“你相公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南宫萧在她的耳垂上轻咬一口,引来东篱一声惊呼:“孟氏本来我就没打算留在后院里的,可是因为一个意外她失去了处子之身,而且死心塌地的认为那个人是我,可是呢,我却知道那个人是谁,也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一旦传出去会引来多少是非,于是就只好忍气吞声的给了她一个名分,只可惜,这个女人并不懂得安分守己。”所以才会落得那样一个下场。纟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六章 孟氏的来历
第二百一十六章 孟氏的来历
啊啊啊,孟氏居然是这么一回事,好大一个炸弹啊
东篱捂着嘴巴,不敢置信的看着南宫萧,后者满是无奈的点点头,是的,说起来是他被戴了绿帽子了,悲哀的是他不敢把这件事情宣扬开来,不是为了自己的名声,而是为了保全镇北侯府的威望。
东篱很想问问那个那么大胆坏了孟氏清白的人是谁,看南宫萧的样子,他会毫不犹豫的默认了孟氏是自己的女人,还给了名分,绝对知道那个人是谁的,或许正是因为知道那个人是谁,他才不得不选择给别人一个名分,好把这件事情藏死了,任何人都没有办法了解到当初的真实情况。
要是孟氏知道自己当初曾经伺候过的男人并不是她心心念念的世子,而是另有其人,以那个女人心高气傲自命不凡的性子,说不定会不依不饶的把那个畜生找出来,最后来个鱼死网破,她死了倒是解决了,烂摊子就扔给镇北侯府了。
没等她把心里的疑问说出来,马车已经到了莫夫,这种话题自然是不好再继续了,南宫萧体贴的扶着妻子下了车,带着一群下人们进了门,守门的小厮马上就把大门给关上了,这马上就要离家远行了还能打上门来一个恶客,还是把门管得紧一点吧,免得再有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找上门来。
于是,被遗忘的两个俏丫鬟挪动着灌了铅一样的腿好不容易一路打听着找到莫府的时候,面临的就是被关在门外吹风的命运。
南宫萧火速的给作战写了信,仍旧交给信鹰送出去,一回头就看到自家媳妇一脸纠结的样子在那儿看着自己,眼神诡异,似乎满含着同情之意,看的他忍不住头皮发麻,叹了口气走过去,把她的双手握在掌中:“有什么问题就问吧,看你那个样子,可怜兮兮的。”
“那我就问了?”东篱舔了舔嘴唇,有点小心虚,被人戴了绿帽子这种事情对男人而言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吧?自己问出来这个男人会不会恼羞成怒?可是不问吧,心里实在是好奇的要命,晚上说不定都会失眠,最终她还是决定臣服在好奇心之下:“那个,孟氏的男人到底是谁啊?”
说完就把脖子给缩了起来,小心翼翼的从眼角打量着某人的神色,唯恐被他恼羞成怒的伤害到。
南宫萧顿时身体为之一僵,无语的看了一眼自家媳妇小心翼翼的样子,眉角控制不住的抽抽着:“你对这个问题很好奇?”
废话,不好奇的话她干什么冒着危险也要问出口,东篱眼神古怪地看着他,南宫萧看明白了那个眼神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说他明知故问。
“咳”南宫萧有点小小的尴尬,“这个我不好告诉你,不过你只要动动脑筋想一下,镇北侯府里面谁能够让我心甘情愿的背黑锅,宁可自己吃亏也要维护的呢?又是谁只要身上出现一点污点马上就会被御史和皇上紧抓不放,竭力打压的呢?”
东篱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个还不好猜吗?整个镇北侯府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就是镇北侯和南宫萧父子两个,南宫萧既然说不是他干的,那就只剩下镇北侯一个人了,居然是道貌岸然的公公?东篱不敢置信,镇北侯看起来是个极为严于律己的人啊,孟氏可是顶着自己儿子女人的身份进府来的,就算是看上了,也应该堂堂正正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反正也不是什么身份高贵的女人,直接给了他也没什么,至于这么偷偷摸摸的,占了人家的身体还不敢承认吗?
南宫萧很清楚自家媳妇在想些什么,咳嗽了两声:“其实父亲也是个受害者,那天他刚从北疆边关回来,进宫去向皇上述职的,可是你也知道,我们父子两个在皇上眼睛里面早就已经是个巨大的威胁了,父亲又立了大功,他已经是侯爷了,再往上还能怎么封?那日圣上宫中赐宴,父亲只不过略饮几杯就感觉不对劲,却被林志国带着一众官员缠住无法脱身,这个时候忽然有人来报皇后身体有恙,请皇上前去看望,群臣为了表示对皇后的关心也跟着去拜见皇后娘娘,自然是不能进去内殿的,就在外面等候着,父亲为了不被人诟病说他目中无主,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也只能跟着去了。”
东篱脑子里面渐渐浮现出阴谋的感觉,或者不是阴谋,就是个阳谋呢,皇后好好的平日里什么问题都没有,在么就那么巧在那个时候病的起不来了?谨宣帝摆明了是在设计镇北侯,这样的皇帝,这样阴私的手段,真是叫人不齿。
“其他人都留在外殿为皇后祈福,唯独父亲被一个小太监叫走了,说是太后娘娘有请。”南宫萧如今说起来还觉得愤怒,太后对自己有着养育之恩,对镇北侯也是极为关爱有加的,却被人这般利用来对付自己父子二人:“你也知道,我们镇北侯府对太后是极为尊敬的,那小太监也的确是太后宫里的人,父亲经常见他,自然不疑有他的跟着去了。”
“然后就被人算计了?”东篱听着这狗血的情节,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就这么点手段,电视里面见得多了,无非就是陷害大臣跟妃子有染什么的,这样的情况之下管你什么功臣都逃不过劫数:“那酒里面被人下了**之物?”
南宫萧噎了一下,看东篱,要不要这么明白啊?这种不上台面卑鄙阴险的手段自家媳妇是怎么知道的?丢脸啊
后面的发展不出东篱所料,什么太后召见,都是有心人耍出来的手段罢了,镇北侯在边关这么长时间,身边也没个女人,又喝了那加料的酒,怎么可能没有反应?恐怕比起一般人来反应尤为的厉害,然后把他引到某个不受宠的宫妃那里去,至于为什么是不受宠的,出了这样的事情那个女人也是不能留着的,不受宠的处死了也不心疼啊到时候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男人又是个禁欲已久被下了药的,怎么可能不出点事儿?
幸好镇北侯这些年打仗磨练出来的钢铁意志不是盖的,发现不对劲马上就点倒了小太监,匆忙离了皇宫回到了镇北侯府,堂堂镇北侯为了避免被别有用心的人发现自己回府计划失败,只能从后门摸进去。
可是回来之后药性早就已经难以抑制了,他的神志已经难以控制,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家之后更是放松下来,偏巧这个时候孟氏袅娜生姿的走出来扶栏感叹悲风秋月,于是就倒了霉,被莫名奇妙的打晕了,抗进旁边的房间里面就地正法了。
东篱鼓着眼睛忍着笑,虽然很不地道,可是想到原来镇北侯曾经这么狼狈,孟氏原来这么倒霉,她就忍不住的好笑:“然后就由你出面收拾烂摊子?那你也没有必要承认是自己做的啊?孟氏根本就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嘛”古代不是有采花贼这一职业吗,不少人家的闺女被祸害过的。
“你以为我愿意啊?”说到这里南宫萧就郁闷,他的姨娘这个身份也是很抢手的好不好?“父亲清醒过来意识到出了事情,把我叫过去善后,我才刚过去那个女人就醒了。”要是别人也就罢了,偏是那个读了一肚子死书又没有脑子的孟氏,稍有不慎就给你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镇北侯府里面那么多的密探奸细,万一被传出去,谨宣帝只要前后一想就能明白过来事实是什么样子的。
儿子的女人被做父亲的给偷偷摸摸搞上了手,这传出去绝对是对镇北侯府的重大打击。所以可怜的南宫萧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捏着鼻子认下了这桩责任。
东篱已经笑得打滚了,哎呦这个男人那个时候可不是天天在外面装花花公子吗?人家当然第一个就会怀疑他,所以这就是花心的代价吗?
“你似乎很开心啊?”南宫萧眯了眯眼睛,感觉气恼,这对他来说是一件极大的糗事,他都不愿意提及的,可是自己的媳妇却在为了这件事情笑的那么欢实,忍不住伸出双手放到东篱的腋下一阵搔动:“很高兴是不是?来我帮你,笑得更加开心一点好了。”
“啊,不要这样,快停下哈哈哈哈......”尤其怕痒的女人顿时笑得抑制不住,伸手踢脚的去打他,被男人直接武力镇压了:“我看就是晚上的时候我还不够卖力,让你还有心情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我们现在就来回顾一下,看看你有没有什么进步。”说着就会毫不客气的堵住了那张笑得合不上的嘴巴,一双手动作熟练地找到了腰带。
碧树好奇的抓抓脑袋,姐姐和姐夫在做什么?怎么声音那么奇怪?他们似乎很忙的样子,那自己是不是应该换个时间再过来呢?向着低头看了看怀里抱着的东西,一包一包的全是各种各样的种子,这还是东篱拜托他去弄得,论到植物的种子,哪个人有碧树神通广大到随手可得?不过几日功夫,那些玉米、甘薯、土豆等等的种子就已经全都弄到手了,本来是来向姐姐邀功请赏的,可是貌似他们两个很忙的样子。
“小弟,你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进去啊?”莫悠然听到门房来报黄氏留下的两个婢女被关在了门外,不明白南宫萧的意思,打算过来询问一下的,结果就看见自家三弟一脸纠结的站在那里为难,怀里还抱着东西,走近了才听到房间里面隐隐约约的动静,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走路呢,莫悠然顿时红了一张脸,拉着自家纯洁无辜的小弟走开:“南宫萧你个畜生白日宣yin不说,累坏了我家妹妹我跟你没完”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七章 安排
第二百一十七章 安排
在南宫萧认为,左占受到那样的打击,就算不至于一蹶不振,短时间里恐怕也是恢复不过来的,所以他写了信之后根本就没准备这个人会过来,只是打算那个人接到信之后尽力帮个忙,把他们在京的财产折合成黄金藏起来就是了,谁知道信送出去没两天,左占就风尘仆仆的带着东篱的几个丫鬟赶到了清河镇。
不过短时间内,左占看起来好像沧桑了不少,面上削瘦的厉害,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子,看起来好像成熟了不少,或许真的是应了那句话,不经历挫折,就无法真正地成长。
南宫萧眼神复杂的看着他,最终叹了口气,扬起一个真诚的笑脸走上前去,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来了就好,咱们兄弟们继续携手合作,总不能叫如初付出那么大的代价,还是弄出来一个满目疮痍。”
左占艰难的笑,那件事情发生后他几乎是日日生活在酒里面,直到接到南宫萧的信,看到他请自己折算东篱的嫁妆换成黄金储藏起来,脑子里才算是真正的清明起来。
好好的南宫萧为什么这么做?黄金是好东西,可以保值,可是那些古玩字画可都是有价无市的好东西,现在就这么卖出去实在是太可惜了,南宫萧和东篱两个人都不是傻子,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们预料到这些东西马上就会不值钱了。
古董什么时候会变的不值钱?乱世。乱世人命如草芥,谁还顾得上古董不古董。
几乎是在想明白的一瞬间,他就联想到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不愿意触碰的回忆,如初冲上去阻止楚良辰的那一幕,他还记得,楚良辰所做的事情将会使得江山动荡,百姓流离失所,可是如初已经阻止了他,为什么南宫萧他们还是做出了这样的决定?莫非,付出了那样的代价之后,那场灾难还是无可避免?
这样一想左占不淡定了,为了这所谓的天下太平他失去了如初,如果即便如此还是没能挽回一切,那些牺牲算什么了?
浑浑噩噩了一段日子的左占终于开始外出打探消息,这才知道他最好的朋友南宫萧得到旨意,即将护送莫家一家人前往辽东。
于是按照南宫萧信上所说的,带上信物暗地里找到南宫萧留在镇北侯府的心腹,加上那几个陪嫁大丫鬟,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里应外合把东篱的嫁妆都给偷偷运了出来,那些衣裳布帛直接装上船,价值高昂又不方便运输的古董、摆件、屏风之类的东西全部卖掉,全都是好东西,不愁没人要,左占私底下拜访了几个有钱有势的人家,把自己手里头有这些好东西准备出手的消息一透露,马上就被人抢购一空了,大额银票全部换成黄金,在莫家京城的私宅里头找了个隐秘的地方深挖了大坑埋了起来,上面种上了一株小桃树做记号。
另外留下了一些黄金,连同现银、小额银票全部由左占亲自随身携带,带上了两位姨娘,一行人搭上船连夜赶赴清河镇而来。
东篱赶紧叫人给这刚来的人安排地方,他们已经准备要出发了,最近莫府乱糟糟的,想着也住不了几天,大家也顾不上讲究什么,将就一下也就过去了。
东篱看着眼泪汪汪的丹朱、采薇和卿染,有些唏嘘更有些为难,这几个丫鬟,丹朱不说,已经有了异心的,此去辽东他们即将开始建设自己的地盘,这是个秘密,这种不安定的因素绝对不能留在身边,她已经是打定了主意要把这丫头送走了。
至于采薇卿染,这两个丫头存在感很低,她身边一般都是水墨和丹朱近身伺候的,这两个也不嫉妒,也不想着取代那两个得力之人,好像有些得过且过的心思,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不过,既然能叫当初徐氏看重,挑出来给她做陪嫁丫鬟的,想来也不会很差,她身边正是缺人的时候,要是能够确定她们两个的衷心,倒是可以带在身边加以重用的。
罗氏还是那般的美艳,这次出门因为是秘密的,所以穿着打扮上很低调,即便如此也遮掩不住她的丽质天成。
看着东篱打量几个丫鬟,她似乎想明白了社么,摇曳生姿的走过来,亲热的挽住东篱的胳膊:“姐姐何必烦恼,些许小事,不如就交给妹妹来,保管你满意。”不过是几个小丫鬟而已,对付她们简直易如反掌,夫人还是太年轻,手腕上不够硬,还对这些个下人存着怜悯之情,这无疑对她自己是极为不利的。
苏氏的柔弱形象因为一袭白衣变得更加形象了,不过这样的女子似乎天生就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望,东篱已经发现有不少雄性生物暗地里偷偷递过来的眼神,全是被这朵柔弱小花引过来的:“姐姐,我跟罗姐姐托您的福,可以一起跟着去那个地方,我们也没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像是这种小事情倒是很乐意为姐姐分忧的。”
人家一片好意,自己怎么好拒绝,况且这两个女人身份神秘,南宫萧支支吾吾遮遮掩掩的就是不肯透露出来,只说她们关系着一件大事,还有就是跟东篱绝对不会成为情敌,她也看出来了,这两个女人对于南宫萧那是纯粹的感激和信任,尊重,至于其他的感情,暂时没有发现。
丹朱眼神悄悄的飘向自家夫人,夫人的脸色很平静,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来,忽然之间要去辽东,还是跟世子一起去,私底下处置了自己的嫁妆,把丫鬟们包括姨娘也接了过来,竟然是一副打算离开之后就不回来的样子,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辽东那个地方可是犯了重罪被流放的人才会去的呀,她们这些只会针线活连农活都没做过的人去了能做什么呀?那地方听说还有很多的野兽,夜里就会出来攻击人,危险得很,哪里比得上天子脚下繁荣一片的京城,就是连清河镇也是远远不及的。
她不想去那个地方,可是世子他们都是要去的,自己要是不去的话岂不是就无法见到世子了?可是去的话,看看那边,夫人就不说了,随着年纪越来越好看了,可见完全长开了之后绝对是个大美人,罗姨娘、苏姨娘这两个哪一个不是倾国倾城?自己就是拍马也赶不上,又没有很么得力的娘家可以帮衬,甚至卖身契都捏在夫人手里,世子爷压根就不会看的上自己,自己就是一个奴婢,不该肖想太多的。
“行,既然你们不嫌麻烦,我也能偷偷懒。”东篱已经很爽快的跟两个姨娘说起话来了,“你们来了我可就能轻快一点儿了,哎呦,这几天可真是累,辽东那地方荒凉,好些东西没地儿买,全得咱们自己个儿准备,我到了那里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想办法把那里弄出一个像样的村镇来,最起码不用连个针头线脑的都要跑老远的路。”
东篱说着就把这些丫鬟们丢给两个姨娘了,自己跑去跟左占说话,看他的样子似乎受到了什么打击,奄奄的,像缺了水的蔬菜,死气沉沉,大概心目中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原来是这样一个昏君,这让一直忠君爱国的左占很难接受吧?东篱在心里唾弃谨宣帝,什么人哪,生生把他们可爱正直的左占给弄成了这样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想开点吧,就算是那位不管事儿,我们自己难道就不能努力一把?”东篱过去的时候南宫萧正在慷慨激昂的指点江山:“反正你为的是天下苍生,又不是单纯某一个人,咱们尽力而为,能保住多少人是多少人,咱们问心无愧就是了。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如初要是知道她拼命的结果就是你一天到晚的浑浑噩噩,该有多难过啊。”
如初就是左占的死穴,一提这个名字,那双黯然无神的眼睛里面好像一道闪电劈过了苍茫的夜空,格外的闪亮:“如初没有死,我能感觉得到,她一定还在这世间的某一个角落里等着我,我一定会找到她的。”
“按说他们两个的实力,区区崩塌根本算不上什么。”南宫萧却很认真的思考了这个问题,摸着下巴:“要说他们没死的话还真有可能,不过会在什么地方就说不准了,当初你还记得吧?你第一次发现她的时候她是从一个大炉子里冒出来的。”
难不成如初受了重伤之后回炉重炼去了?南宫萧的思想开始无限制地发挥,她是一把剑啊,剑伤了,有了损耗,自然就需要修补,很有可能是在某一个熔炉里面休养生息呢?
东篱听的额头直跳黑线满脸,原来南宫萧还是一个这么有想象力的人,原谅她以前没有发现:“左大哥,好久不见啊,你看起来好像憔悴了很多。”
左占看见她,把自己一直背在身上的包袱解下来递过去:“都按照信上说的处理了,那些布料毛皮之类的都已经运过来了,至于折算成黄金的那些,已经在你们说的地方安顿好了,也做好了记号,这些是我担心你们身上现银不够用,特地带过来的。”
东篱伸手接过来,沉甸甸的,几乎拿不动,也不知道这人带来了多少黄金白银:“相公你帮我一把,先拿进房里去。”
南宫萧伸手接过来:“走吧,进屋去,你跟我家岳父岳母是老相识了,既然来了就去见见。”
左占点点头,跟着他们进了屋子,当初还是因为一桩案子才跟莫家人结缘,谁知道后来会产生如此多的羁绊,也因为他们自己才得以认识了如初,第一次明白原来男女之间可以是这样一种感觉,甜蜜的,酸涩的,辛辣的,种种滋味不一而足。
对于他的到来,莫家表示了热烈的欢迎,路途遥远,路上难免会遇上什么意外,左占实力高强,有他在,大家也多一点安全感。
“母亲,我想着咱们家这些下人们大概并不是都愿意跟着离开的。”东篱手里拿着下人们的花名册,见缝插针的跟徐氏商量事情:“再说,咱们这宅子也没打算卖出去,以后若是回来总得有个地方落脚,也需要有人打理着,不如就留下一部分可靠老实的帮忙照顾着宅子。”
徐氏深以为然,她可没打算在那边关苦寒之地待一辈子:“你说的是,我看看,就莫言一家子留下来打理宅子吧,他们家都是实在人,莫言这人脑子也够灵猴能应付好些事儿,留下他我也放心。”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八章 谁是聪明人
第二百一十八章 谁是聪明人
就留下这么一家人?东篱愕然,不是吧?她老娘不是不愿意去辽东的吗?按照常理来说,不应该是留下好些人照应宅子,时时刻刻准备着赶回来的吗?就留下这么几个人,这不大正常吧?还是父亲说了什么,让母亲改变主意了?
徐氏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叹了口气:“我们都不在家,留下那么多人也没什么用啊?你哥哥要去那边研究农事,没个一年半载的回不来,这宅子留个人照顾着就是了,没必要留下太多人。”
东篱默然,看了一眼花名册:“还是多留下一些人吧,要是带走的人跟我们心不齐,心不甘情不愿的,反而容易惹出事端,至于人手不够用,我们可以雇佣镖局护送,等到了那边,再从当地招收一些佃户、雇工之类的就是了。辽东那边虽然没多少人,但是雇佣几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徐氏听了,有些茫然:“辽东那边也有人烟吗?”
得,合着这位以为辽东就是一个完全没有人生存,只有遍地野草树林,野兽横行的险恶之地。
“岳母误会了,辽东那边比起这里来当然那是荒凉的很的,但也不是没有人烟的,那边也有一些人家居住,只不过全都很贫穷,只能进那深山老林打猎维持生计。”南宫萧对那边比较了解,马上担当起解惑的重任:“而且,光是因为犯事被流放过去的犯人就是一个不小的数目,他们那些人也并非全是大奸大恶之徒,真正的恶徒早就已经被直接处斩了,那些人大多数都是被连累的可怜人,咱们雇佣他们,也算是给了他们一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