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贴心的儿子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形势越来越狂放古怪,对自己也不像以前那么亲热了,满心失落的崔氏可以说最近置身在水深火热里面。
镇北侯没功夫去管自己的女人们什么反应,接了圣旨打发宣旨太监离开之后,就去了老太太屋里,两个人关起门来说了好半天的话,然后就叫人把早就分府出去的大公子南宫帆给叫了回来。
眼下身为世子的南宫萧不在,一家之主的镇北侯又要出征,虽然有老太太坐镇,可是毕竟需要一个成年的男人主持大局·南宫帆无疑就是最佳人选。
“你是长子,有些事情是需要考虑再三才能做出应对的。”镇北侯对这个越来越陌生的儿子无语喟叹,他最近性子变化实在是太大;“我离开之后你暂时回到侯府来帮着祖母,约束好家里的人,现在京城就是一个巨大的漩涡,一旦卷进去了想要脱身就难了,你要看清楚形势,记住,我们镇北侯府只效忠于皇上,其他任何人都不要理会,守好门户,等着我回来。”
南宫帆非常尊敬地答应了,但是镇北侯却没有看到他眼睛里面隐藏着的兴奋,老头子终于离开了,另外一个压在自己头上的家伙也不再,以后镇北侯府就是自己的天下了·至于那些个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根本无须理会。
“我们府上的侍卫家丁都是很出色的,若是遇上什么突发情况,可以跟大管家商量,合理的使用他们。”镇北侯到底是不放心,南宫帆以前的表现很是稳重,就算没有经历过沙场的拼杀,身上没有能让那些身经百战的战士们信服的气势·但那是协助老太太管理镇北侯府还是绰绰有余的,就是最近他的表现似乎有些冒进了,镇北侯心里隐隐的不安,所以特意提点了自己的心腹大管家,把他留给南宫帆。
南宫帆暗中握紧了拳头,用指甲狠狠地掐着掌心,努力的抑制着心中的欢喜,眼下太子和大皇子失宠·其他皇子们更是没有什么出色之处,谨宣帝最近又忙着招幸一些年轻的妃子,电视剧小说没少看的他已经隐隐猜出来,谨宣帝是在猜忌自己成年的儿子了,说不定还会对自己的亲儿子们动什么手段,他这个皇帝还没有做够,怕是打着再养育一个皇子立为太子,他可以放心的继续做他的皇帝的主意。
皇帝父子相疑,朝中各派大臣自然也会针锋相对的斗起来,朝政格局势必会紧跟着乱起来,浑水才好摸鱼,这才是自己的机会。
所以,镇北侯前脚才走,南宫帆后脚就偷偷地溜出门去,熟门熟路的去了距离镇北侯府足有几条街的一处三进院子,这个地方比不上皇亲国戚聚集的地方那么繁华,可是比起一般民居却是强得多了,周围大多数都是商贾人家,有钱但是没有势力,见了他也没有几个人认识。
“你个死鬼还记得这儿的门儿朝哪儿开呀?”他才刚进门,就有一个穿着桃红色绣大朵缠枝牡丹裙子的女人迎了出来,极为俗艳的衣裳硬是叫她给穿出了一股魅惑勾人的味道,嘴唇不满的嘟起来,柔软的身体直如扭麻花一样的扭来扭去的;“人家早也想晚也想的,你这个无情的家伙都不知道来看看。”(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二章 心思浮动
第二百一十二章 心思浮动
暗晚上凌晨两点下班,今早上十点起来发现自己的右臂疼的乎抬不起来,下午一点上班,明天更是倒一个紧班上白班,没有时间码字,只有一更,希望大家见谅
这个女人媚眼如丝,身材火辣,十足一个勾魂摄魄的尤物,却不是别人,正是上次跟南宫帆打得火热的花魁沉鱼,南宫帆被南宫萧给陷害了一把,丢进大牢里面去过了好几日才被放出来,出来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在这里置了一所宅子,把沉鱼给接了过来。
见到美丽的女人对着自己嗔怒埋怨,南宫帆似乎极为自得,哈哈一笑,走上去一把将柔弱无骨的女人紧紧抱进怀里,狠狠地亲了一口:“美人儿想我了?”说着捏了一把美人的粉腮:“我若不是有事要做,恨不得天天躺在你的床上不下来了。”
“讨厌!”沉鱼娇嗔的白他一眼,两条滑腻腻的胳膊紧紧地缠上南宫帆的手臂,隔着几乎透明的桃红薄纱,她的手臂上肌肤的颜色似乎都能看出来:“就会说些好听的哄人家,需要的时候过来逗逗我,不需要了十天半个月的不见过来,你个冤家好生无情!”
“我那不是有事忙吗?”南宫帆调笑几句,已经有沉鱼的贴身丫鬟迎了过来:“爷,酒菜已经准备好了,您这会儿就过去吗?”
“不急,”南宫帆搂着沉鱼走进花厅,里面果然已经摆了满桌子的酒菜:“去个人把你们主子请过来,要是他不得空儿,尤二爷也成。”
小丫鬟眼神微微一动,垂下视线恭敬地福福身,倒退了几步,这才转身退了出去。
“看吧,我就知道,你若不是要在这里谈事情,才不会想到来看我呢!”沉鱼恼怒的跺跺脚:“还说什么喜欢人家·全是骗人的。
“我可是为了咱们好,你要知道,要是你背后的主子满意了,一高兴开口直接把你销了奴籍,我才好把你接回去啊!”南宫帆一巴掌拍在沉鱼挺翘的臀上,顺手拧了一把·在女人故作惊慌的尖叫声里面放声大笑:“放心吧宝贝儿,早晚叫你代替了那个黄脸婆的位置,风风光光的进门。”
沉鱼心里冷笑,她是奴籍,还是个青楼女子出身的,就算一般人家都不会把青楼女子当正室,何况堂堂侯府,恐怕就连做妾的资格都没有,这就是男人·随时随地的甜言蜜语,可是到头来没有一句能落到实处的。心里虽是这么想的,可她表现的却是极为欢喜羞涩的:“您别这么说了,沉鱼身份低贱,哪有那个好运气能进得了侯府?只要爷心里想着沉鱼那就足够了。”
南宫帆心里却对什么门户之类的没什么概念·当然,他也没想过真的把沉鱼接回家去,到底是个风尘女子,也不知道迎来送往的跟多少男人有过接触了,玩玩也就是了,哪里值得费那个心思,表面上却还做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沉鱼怎可妄自菲薄?岂不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谁也不是生来就注定要做什么的·侯府又怎么了?只要你有信心·总有成功的那一天的。”
“说得好,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才是大公子的真心话吧?”门口却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南宫帆心里咯噔一下,对面的沉鱼已经一脸惶恐的跪下来:“奴婢拜见太子殿下!”
“出去!”南宫政不屑于瞧她的随手甩开自己身上连着帽子的披风,堂堂太子出个门都要遮遮掩掩,甚至还不如大皇子南宫成方便,要不是皇后相助,他就连出宫门都成了问题,倒是不如本就住在宫外头的南宫成方便。
父皇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些日子以来脾气坏得很,见了他就没什么好脸色,连着母后也被冷落了。
“太子殿下!”南宫帆抱拳做了个揖,面上很恭敬,眼神里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儿,这个什么太子就是个没用的废物,枉自拥有那么好的条件,名正言顺的储君位置,强大的母族势力,岳父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自己却还混得这么戚戚惨惨,连大皇子都赢不了,可见本就不适合坐上那个位置的。
“做吧,不用客气,孤也不是那不讲情面的人。”南宫政很温和的叫他坐下了,马上竖起眉毛:“不过你说话要注意点,就像方才你说的那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孤自然明白你是在借此给沉鱼鼓劲,叫她不要妄自菲薄,可是这要是落在外人耳朵里,说不定就会告你一个图谋不轨之罪。”
“是,是臣下糊涂了,多谢太子殿下提醒。”南宫帆掩饰住眼睛里的轻蔑不满,对着南宫政施礼:“太子殿下今日居然有时间亲自前来?”
“唉,孤最近可是闲得很呢!”南宫政很是无力的叹了口气:“父皇也不知道想做什么,居然不允许孤再向大臣们学习治国之道,非但如此,原本由孤亲自负责的一些事情也被父皇收了回去,现在孤就是个闲人,今日是出宫探望外公的,难得你叫人请孤谈事情,孤离这里也不算远,就亲自过来了。”
“殿下,臣下要说的事情正跟陛下这段剑间的反常有关系。”南宫帆神神秘秘的说道,眼神着重的打量着南宫政听到自己话后的反应。
果然那个太子一双眼睛顿时灯泡一样的亮了起来,神情急切的看着他:“难道你舳道父皇这阵子如此反常的原因?”
“臣下斗胆。”南宫帆微微点头:“殿下,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您已经长大成人了,已经可以肩负起治理江山的责任了,按道理说皇上可以退位让贤了。”看着南宫政面上浮现出窃喜赞同的神色,南宫帆心里的小人不屑的鄙视之:“可是问题就来了,您已经到了时候来接任了,但是皇上他,却还没有坐够这张椅子。”
南宫政脸色陡然一变,厉声喝道:“大胆!南宫帆,你放肆!”说着已经站起身来重重的一掌拍在桌子上。
南宫帆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来,神色没什么变化:“殿下何必火气如此之大?臣下想着,殿下之所以会是这个反应·恐怕心里也对这种可能性有过猜测吧?只是您非常的尊敬自己的父皇,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
好像一下子泄了气的气球,南宫政浑身一下子好像被抽掉了骨头,无力的坐了下来,双手紧紧地揪着自己的头发,神情焦躁:“那有什么办法?他是孤的父皇·孤的一切都是他赐给的,同样,他也可以轻而易举的收回去!”
“殿下真是这么想的吗?”南宫帆厉声道:“如果真是如此,请恕臣下无能,对于一个毫无信心和进取之心的主子,即便是我们这些人再怎么努力,结果也是不可能成功的,还是赶紧散了的好,只等着圣上一句话把所有的一切收回去·到新皇登基之后对您这个前任的太子,中宫嫡子会是什么反应?”
任何一个皇帝都不会容忍有这样一个强大的兄弟存在,曾经的东宫之主,中宫嫡子,母族妻族强大·这对于皇帝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威胁,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来日新君登基,恐怕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他南宫政。
南宫政自己也明白,烦躁的直拍桌子:“你说的难道孤不明白吗?那有什么办法?他是父皇,一国之君,难不成要孤造反吗?”
“有何不可?”南宫帆却不觉得如何,历代以来皇位更迭那一次不是伴着腥风血雨的·想要毫不费力的就把那个天底下最尊贵的位置夺到手里·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也不是说造反,您只是适当的运用一些手段·把本来就属于自己的东西重新收回来而已。”
南宫政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南宫帆在京城圈子里面就是个没本事没胆色,满肚子诗书礼仪的书呆子型人物,他又没有资格继承镇北侯府,一向不被士族圈子所看重,谁知道这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老好人狠起来的时候比一般人都要厉害,图谋皇位阴谋造反的事情他说起来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自然。
“殿下何必这个眼神?”南宫帆很是不屑,就这个来头还想要登上那个位置,注定就只能给别人当踏脚石:“成大事者需不拘小节,平日里圣贤书读的虽然多,里面写的倒是好,君子,哼,岂不知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真正的事实有几个人知道?天家无父子,难道殿下没有听说过?”
南宫政心里七上八下,有些口干舌燥的,抓过桌子上的酒壶也不用酒杯了,直接嘴对嘴的灌了一气,抹抹嘴巴:“孤需要好好想一想,这件事急不来。”
“这是自然。”南宫帆嘴角微微翘了起来,只要这个家伙出了头,他就不信大皇子那边会坐以待毙,到时候水被搅成了泥滩子,他才好于中盈利:“这是自然,这件事情不能瞒着皇后娘娘,毕竟您跟皇后娘娘的利益是紧紧连在一起的,而且,想要成事的话少不了她的咬持。”
“母后”南宫政神色有些复杂,放下酒壶,忽然抬起头来看着南宫帆:“我倒是很好奇,按说你应该偏向于大皇兄才对,他可是你的表兄,若是他成功上位了,你得到的好处自然不少,为什么却要来帮助孤?”
这小子难道怀疑咱是无间道?南宫帆心里警惕起来,面上却做出一副无奈之色:“表兄虽然是大皇子,但是却不是嫡子,再说了,殿下您东宫的名份早就定下了,他却还屡屡动作,这简直就是大不敬!我若是去帮助他颠覆正统江山,那这二十几年的书也就白读了。”
南宫政冷笑:“就这样?你若真是看重那些圣贤之书,方才也不会鼓动孤图谋造反了。现在看来,莫不是大皇兄故意派你来投靠于孤,等拿到孤图谋不轨的证据之后再转手对付孤?哼,你们这一手玩的不错啊!”
奶奶个熊,果然怀疑老子了,老子要不是刚穿过来的时候迷迷糊糊不知道自己的表哥是大皇子,哪里会跑去支持你?南宫帆心里暗自腹诽,面上却露出苦笑来:“唉,实不相瞒啊,我不帮助大皇子的原因,就是因为不想成为外戚。外戚看着风光,可是上位者绝对不会容许外戚尾大不掉的,下面的人则会觉得你是靠着裙带关系上位的,没什么真本事,那种感觉,唉!”
南宫政眼睛眯了眯,忽然笑了起来,一巴掌重重的拍在南宫帆肩膀上:“孤就相信你,不过,你可不要让孤失望,否则这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三章 黄氏上门
派遣南宫萧护送莫家人前往辽东的旨意很快就被镇北侯通过鸽传书告诉了南宫萧,得到了具体的消息,莫家马上行动起来,开始在清河镇乃至大江南北的大肆采购起来。
徐氏并不知道这些人的算计,也不知道南宫萧给镇北侯的信里面打着给妫‘寻药治病的由头请的旨,还以为谨宣帝看他们不顺眼了,这是在流放他们,心里一百一千个不乐意却不敢说出来,说出来那不是质疑皇上的旨意吗?因此,即便是满心的不情愿,也只能忙活起来,指挥着一群下人们开始采购需要的东西。
辽东那是什么地方?关外苦寒之地,荒无人烟气候寒冷,到时候去了缺了东西得赶老远的路才能买得到,自然要事先准备好了才行。
所以最近几天莫家的下人们被指使得鸡飞狗跳,忙里忙外的准备东西,马车也临时定制了好几辆,为什么不是买?买来的那些担心质量不过关啊,此去辽东千里迢迢,要是不牢靠的半道上散了架子,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上哪儿找人帮忙去?所以这几辆临时定制的马车用的都是最坚固的木料,外面全部用铁皮包裹起来,重金请了手艺最好的老师傅们精心制作,东篱还准备了好些棉垫子毛皮垫子,本来最好是气囊,可是这个时候没有那东西,只能尽量的减轻一下震荡。
另外还备下了备用轮子和轴承,还雇佣了一个可靠的老师傅跟着一起去,因为路上若是出了什么问题,即便是准备好了备用的东西,不会用也是白搭。
清河镇的人最近都很诧异,莫家那个劲头好像要准备过年一样,这几天布料、药材、能够久放的腊肉、大米、面粉等等准备了好多,结果好些人以为是要出什么事儿了,要知道莫家的女婿可是京中的贵人·大概是得到了什么消息,这才事先准备好东西以备不测,于是好些人家开始跟风,不过几日功夫这清河镇附近粮食的价格就翻了一番。
东篱却不知道因为自家的采购导致清河镇居民全都开始囤积粮食,倒是在来年的大饥荒里面保住了性命,她现在正忙着帮助母亲准备需要的东西·现在的辽东可不是未来那般繁华,现在就是一个荒凉的地方,什么都没有,都需要准备。
“夫人,外面来了好些人,说是京城来的亲家。”白岑匆匆忙忙的跑进屋里,徐氏和东篱母女两个正在指挥丫鬟们把大衣裳叠好了收进箱子里,眼看着冬天就要来了,辽东那边可是很冷的·需要准备好御寒的东西,听到白岑的话,两个人都有些惊讶。
京城来的亲家,只可能是镇北侯府来人了,可是镇北侯已经赶赴边关了·剩下的那些个人没有几个跟自己夫妻两个关系特别好的,难道还打算千里相送?
很快两个人就知道自己想错了,因为人家不是来相送的,是来叫骂的。
黄氏从豪华的大马车上下来,抬眼看了一下那比起京城宅子来差远了去的莫家,心里的火气这几天下来不但没有丝毫的消退,反而更加严重了:“去,给我叫门!”
跟着黄氏来的都是她的心腹·前一阵子因为家里面管家的是夫人·又有了公主的封号,上来就好生的收拾了好些不安分的管事们·很是叫这些人安静了一阵子,不过现在他们都要去辽东了,京城这边自然是够不上了,再说外面都传言世子爷夫妻两个得罪了皇上,这才会被打发去那种荒凉的地方,所以这些欺善怕恶欺软怕硬的家伙们又开始硬气了起来,夫人不在了那自然是太太管家了,自己这些人就是太太最得力的。
所以说这个时候就是他们表示衷心的时候了,两个身材粗壮的汉子毫不客气的上去用力地拍门,明明那门就是开着的,却还要拍出震天的动静来,引得街上来往的人纷纷瞩目,有了观众,那些人越发来劲:“我们太太太亲自上门造访,还不赶紧大开大门迎接!”
莫家的下人们这几天忙得要死,听到动静立即就有人匆忙跑来看:“你们找谁啊?”看着那些人衣着打扮都不简单,似乎是大富大贵的人家出来的,语气就有点迟疑畏惧,顿时叫那些狐假虎威的家伙们更加得意起来。
“告诉你们,镇北侯业的夫人,世子爷的母亲,你们家大小姐的婆婆来了,还不赶紧叫人迎接?”拍门的那汉子一下子排在小家丁肩膀上,那可怜孩子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引得那些下人们里面有人毫不客气的笑了出来。
原来是镇北侯府来人了,小家丁不敢耽搁,赶紧一溜烟儿的跑进去了,片刻功夫,莫老爷就带着莫悠然和豳宫萧出来了,女眷们还在后面忙得昏头胀脑,暂时还不知道这位不速之客的到来。
黄氏似乎没有看见自己的亲家,一上来就抹着眼泪找上了南宫萧:“你这个不孝子啊,这么大以来你在家天啊?这才回来没多久你就又要离开,娶了媳妇忘了娘啊你!你现在为了岳母都可以把自己的亲娘扔下不管了,我生你个孽障做什么啊?一天到晚就会叫我操心!”
南宫萧很是尴尬,没有想到母亲居然会亲自跑了来闹事,当着岳家的面更加抹不开脸面,只能拉着黄氏往里走:“母亲,远道而来先去里面谢谢,有什么话慢慢说。
莫老爷跟莫悠然父子两个对视一眼,一模一样的美貌都皱了起来,光看黄氏这个态度就知道东篱在镇北侯府的日子过的绝对不算顺心,黄氏的表现分明就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若不是东篱莫名其妙-得了谨宣帝的封赏成了公主,说不定过的还要更加艰难。
进了屋,黄氏只管跟南宫萧絮絮叨叨,一边皱着眉撇着嘴表示着对着莫家的不屑,其实莫家虽然不如镇北侯府富丽堂皇,布置的却是极为雅致的,不过黄氏自然不会对自己的对头表示出什么善意来,对莫老爷和莫悠然更是当成空气一样根本不理睬,莫悠然看的生气直接甩袖而去,什么东西,不搭理别人,还以为别人有多稀罕她吗?难怪镇北侯这么多年来偏爱小妾多一些,这样的女人有毛病的人才会喜欢。
莫老爷没有像儿子一样失礼,却是拿着一卷书坐在一旁开始聚精会神的看了起来你不愿意理会别人不要紧啊,大家都当对方不存在就是了,莫家可没有上赶着的求着镇北侯府什么。
黄氏注意到这一切,心里更加的不痛快,正好这个时候东篱扶着徐氏过来了,黄氏一看之下顿时所有的怒气全部爆发出来,霍的站起身来:“要到辽东去寻药,我还以为病的有多严重,这不是什么事儿都没有吗?和着就是故意想要把我的儿子抢走就是了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你自己又不是没有儿子,凭什么还要霸占别人的儿子?我们家是娶媳妇,不是倒插门!要是你们家女儿那么金贵,必须要把儿子送给你们家,那就赶紧把你们女儿带走我们家高攀不起!”
徐氏还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上来就被黄氏数落了一顿,脸上顿时也不好看起来:“你在说些什么?这里是我家,你是个客人,谁家客人像你一样上来就找茬儿的?这么多年你是越活越回去了,幸好萧儿这孩子不是你教养长大的,要不然绝对不能像今天这样出色,早就成了纨绔子弟了。”
徐氏也不是脾气好的人尤其黄氏徐氏早年间是旧相识而且关系不是很好,主要就是因为老太太当年很是欣赏徐氏想要把她给镇北侯做媳妇的,可是镇北侯小的时候就跟黄氏早就已经定了亲了,老太太努力之后还是没能把这桩自己不喜欢的婚事给解决掉,最后只能放弃。
黄氏把这件事情视为奇耻大辱,所以镇北侯决定要南宫萧迎娶东篱的时候她才会那么激烈的反对,并不是完全因为自己的外甥女,自己当初就险些输给了徐氏,自己的儿子居然还要娶还要娶徐氏的女儿,凭什么所有的好事都是她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