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嘎着嗓子说道:“你想得倒美,这花要真是从京城带回来的,那得多贵重,别人能送你?”虽然是斥驳的话语,但声音明显比先前柔和了许多。

“我没骗你,你闻闻看。”林氏感觉到了他的变化,满心的欢喜,语气特意放柔了下来。

康宜富没有拒绝,而是真的凑过去闻了闻,浓烈的花香扑入鼻子,同样让他有种晕厥之感,但在这种似晕非晕之际,有种奇妙的快感从喉咙向合身蔓延,眼前的林氏变得更加撩人。

他迷离着双眸,一把搂了林氏,将她拉进自己的怀中,开始伸手去解她的衣裳。

药在林氏的体内也起了作用,她将花放在床头柜上,双手主动攀上康定富的脖子,嘴中‘嘤咛’之声不断,俩人在似梦非梦的幻觉中疯狂的融合,大声的吟叫,床板被压得‘咯吱吱’响,让人怀疑床会不会突然塌掉。

林氏的主动让康宜富意外和惊喜,而康宜富的勇猛让林氏心跳加速,直呼过瘾。俩人在药力的作用下,一直折腾到半夜。

他们俩人倒快活了,可苦了康家其他人,因为林氏和叫声太大,饶是下着雪粒子,住在南房的康宜武和康宜财兄弟俩人还是听见了,这声音听得他们俩人脸红心跳,辗转反侧难眠。

特别是康宜武,年纪也不小了,对于男女之事已经知晓一些,体内的欲*望勃发,让他忍无可忍,腾得跳下床,拉开门,对着康宜富的东厢,大吼一声道:“大半夜的,叫魂啦,吵得还要不要人睡觉啊。”

然后又骂了些难听的脏话,这才气冲冲的进了屋子。

正处在癫狂状态中的林氏和康宜富根本对康宜武的叫声不理不睬,继续胡闹折腾。

而秦氏和康庆昌则是被康宜武的大嗓门给吵醒的,吵醒后的他们也听到了林氏的叫声,开始他们吓了一跳,以为是康宜富在打林氏,后来仔细一听,听出来那是**声,而非被打后的喊叫声。

“呸,这个不要脸的,又不是那窑子里的*子,怎么鬼哭狼嚎的,真是不晓得丑哦。要是被隔壁人家听到,我们家的脸可都被丢光喽。”秦氏立马在被子里拍着大腿骂道。

“哎,真是个不安生的,先别骂了,骂了他们又听不见,明儿你去说说他们,成何体统。”康庆昌第一次支持了秦氏,也觉得康宜富夫妇如此太过份。

秦氏立马点头应了,歇了几天没骂人,正感觉难受呢。

这边厢在无聊的折腾,那边的晓娴也在折腾,只是她的折腾则是因为身体不舒服。

晚上早早的吃了晚饭,晓娴准备和文氏一起去铺子里,可是那该死的胃又开始痛起来,见此,康宜文和文氏俩人坚持不同意去铺子里,要晓娴在家中休息。

痛得实在是难受,晓娴捂着胸口无奈的去躺在床上,并让康宜文将手炉加了热水后,放在胸口捂着。她真是很郁闷,这身体也太弱了吧,又是痛经又是胃痛的,真讨厌。

不过,在前世时,因饮食无规律,她的胃也不好,也常痛,一般情况下都是忍忍就过去了。

“晓娴,我去请郎中过来瞧瞧吧。”康宜文见晓娴一脸的痛苦之色,实在是不放心,忙说道。

晓娴摇摇头:“不用麻烦了,一会儿就没事了,让我睡会儿吧。”

想着与前世差不多,也就没放在心上,想着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可睡到半夜时,却被剧痛给痛醒,后背全是汗,裘衣都贴在了身上,睡在另一头的康宜文被晓娴低低的呻吟声和不时的翻身给惊醒了。

“晓娴,你怎么了,是不是痛得厉害?”康宜文赶紧起身,紧张的问道。

“嗯。”晓娴轻轻应了,左手握拳,死死的掋在胸口处,以此来缓解疼痛。

同时特别恼自己,这铺子还没开两天,就闹胃痛,要是继续这样,明天的生意可怎么办啊?

康宜文急了,赶紧穿衣服起了床,安慰道:“晓娴,你别急啊,我去喊吴郎中过来瞧瞧。”

“不用了,没事的。”晓娴无力的摆摆手,但这次康宜文不再听她的,替她捶了捶了后背,而后出了房间。

他不放心晓娴一人,想了想,还是上前敲了书房的门,告知晓娴的病情,文氏忙披了衣服去晓娴房间。

见文氏也被惊醒了,晓娴更是过意不去,轻声道:“娘,您先睡吧,我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

“瞧你痛得一头的汗,还说没事,来,娘给你掐痧,也许会好些。”文氏心疼的嗔道,赶紧坐到晓娴的身边,手伸向她的背上。

“你这丫头,衣服都湿透喽,还在那装没事。从小就跟你说,天冷要带暖和一点儿,你偏不听,穿这点儿衣服,不冷才怪,这下子晓得痛了吧。”文氏生气的絮叨着,语气虽是责怪,但晓娴听出了其中的关心。

“嗯,知道了,下次我会多穿些的,哎哟。”晓娴轻声应了,没有反驳。

文氏隔着衣服在晓娴的后背上摸索着,然后狠狠的揪起背侧的一根筋,用力的掐着,痛得晓娴叫唤起来。

“忍着点儿,瞧瞧你这筋涨得多粗,掐掐会舒服些。”文氏柔声说道,手下的力道未减。

晓娴咬牙忍着,还真别说,如此掐了几次后,胃部的痛还真轻了点儿,身体好像也松了些。

很快,康宜文就回来了,不过,是他一人回来的,甩了甩手上的雨水,进了屋子。

“娘,晓娴现在怎么样了?”

“我给她掐了痧,不过还是痛得很,郎中呐。”

康宜文摇摇头:“吴郎中被前街的一户人家给请去了,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要不这样,我背晓娴去新镇上吧。”

“算了吧,我真的没事,现在好多了。”晓娴赶紧拒绝,天色黑,又下着雪粒子,新镇那样远,太折腾人了。

“不行,一定得去看。”但康宜文却不管这些,坚持要背她过去。

他一见晓娴身体不舒服,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新婚之夜她的模样,心里就怕得很,担心她会有什么不测。

“晓娴,还是去吧,身子重要啊,宜文,可要累着你了。”文氏也担心,忙说道。

“娘,瞧您说的见外话。娘,晓娴衣服好潮,是不是要换一件。”康宜文一边说话,一边扶晓娴起床,也发现她衣服很湿。

“对对,我来给她拿衣服啊。”文氏赶紧给晓娴找衣服。

文氏拿来晓娴干净的裘衣,对康宜文说道:“来,宜文,你赶紧帮她将衣服换了,我去穿衣服。”她的棉裤还在书房。

当然,晓娴肯定不会让康宜文帮忙换衣服的,文氏穿好衣服,发现康宜文站在门外,很是奇怪的问道:“宜文,你怎么站在这儿,晓娴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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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3章 羞死人

第193章 羞死人(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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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晓娴在屋里换衣服。”康宜文很本能的回应着文氏的问题。

文氏疑惑了,晓娴换衣服,为何要让康宜文出来,他们俩人是夫妻,难道换衣服还要背着他吗?

不过,康宜文毕竟是她的女婿,她有些话不好意思说得太直白,暂时将疑惑装在心里。

看着满脸担心之色的康宜文,文氏不由自主想到晓娴,她总感觉晓娴与康宜文之间有些怪怪的感觉。

至于说怪在哪儿吧,她又说不好。

方才她进晓娴房间时,明明见到有一个枕头在晓娴的脚这边,看样子,她与康宜文俩人是分了两头睡的。

就在文氏心潮起伏,疑云顿生时,晓娴已经穿好衣服打开了房门,左手紧紧的捂着胸口。

康宜文不顾晓娴的拒绝,赶紧蹲下身子背起晓娴就向新镇走去,文氏在一旁帮忙打着伞和提着灯笼,深一脚浅一脚的向新镇行去。

康宜文原本是想去康家要牛车的,后来想想还是算了,省得将康家人都给吵醒,搞不好还会惹来秦氏的一番责怪。

晓娴伏在康宜文不算宽阔却结实温暖的背上,感觉到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听着雪粒子砸在油伞上的响声,她突然有种很踏实很安心的感觉,合上眸子,不想其他,安然享受这一刻的温馨。

这一路并不好走,雪粒子落到地上,很快融成水,干燥的泥土开始变得湿滑泥泞起来。天色又黑,一人行走都要小心,何况还背着一个人,那更是步步艰难。康宜文借着微弱的灯笼光,小心翼翼的向前行着。

“宜文,放我下来,让我自己走吧。”晓娴见他走得吃力,忙要求着,并挣了挣,声音和语气比往日要柔软不少。

人心都是肉长的,见康宜文如此真心巴巴的待自己,晓娴对他的怨气早就散去了九宵云外,有的只是感动。

文氏担心看着晓娴和康宜文俩人,既心疼康宜文受累,又担心晓娴的身体能否自己走。她想帮忙,可有心无力,根本背不动晓娴的。

“宜文,你也累了,不行,就让晓娴自己走一截,你歇歇。”文氏终究还是开了口,自然是向了康宜文。

康宜文将晓娴向背上送了送,摇摇头:“不用,我能行。这路有些滑,娘,您自己可得仔细些,别摔着了,咱们赶紧走吧。”

他口中说着话儿,脚下的步子不但未停,反而更快了些,心急如焚啊。

约行了半个时辰,康宜文终于将晓娴背到镇上的医馆,文氏上前重重的敲了门。

郎中替晓娴把了脉,给她服了药丸,然后扎了针灸,晓娴终于轻松了不少。三人拎着郎中开的中药直接回了铺子,今夜也不准备回家了,暂在铺子里睡一宿。

康家文让文氏和晓娴去睡觉,他自己则生了炉子去煎药和熬汤,等药煎好后,又端去让晓娴服下,这一宿他都未睡,满脸的倦色。

晓娴经过一夜的折腾,胃痛终于渐渐松了,身体也没那样难受了,睁开眼睛,看向窗外,天已经蒙蒙亮了。她起身坐了起来,文氏早就已经起床在前面的铺子里忙活着,她忙穿了衣服,拉开房门,寒风挟带着雪花窜进房间。

她身上一寒,裹了裹衣服,原来下雪了,地上已开始变白,雪花纷纷扬扬的,这是第一场春雪,来得很急。

“娘,宜文,你们怎么也不喊我起床?”晓娴进了前面的铺子,对正在忙碌的文氏和康宜文说道。

文氏和康宜文俩人听到她的声音,忙停下手中的活儿,向她看过来,晓娴清楚的看到他们俩人都一脸的倦色。特别是康宜文,白皙的皮肤有些泛黄,眼睛有些肿,他是一夜未睡啊。

晓娴心湖中淌过热流,这股热流温暖着原本寒冷的身体。

“晓娴,好些没有,今儿你就别忙了,反正下雪,客人也少,有我和娘就成。”康宜文忙上前来温声说道,神情虽然疲倦,但乌黑的眸子依然神采奕奕。

“嗯,好多了,还是你去休息吧,我来就成。”晓娴弯眸笑着点点头,然后强行将康宜文身上的围裙给解了下来,将他推进房间去休息。

然后她关上房门,系上围裙去铺子里,和文氏一起包饺子。

康宜文看着紧闭的房门,勾唇开心的笑了,见晓娴无事,一颗提着的心放下来,坐在床上还真得困了,脱了衣服上床,躺在还带着晓娴体温的被窝中,他只觉全身暖融融的,很快就睡着了。

“晓娴啊,宜文可真不错,那些的路背你去医馆,累得满头是汗,人家可是一声都没吭。回来后,又是煎药又是熬汤的,一宿都没睡,像他这样好的男人可不多哦。晓娴,这是你的好福气,可一定要珍惜啊。”文氏一边包饺子,一边轻声的赞着康宜文。

“嗯,娘,我知道。”晓娴垂眸应着。

文氏嗔了她一眼,轻责道:“知道?我瞧你那样子就是不知道。有些话,娘本不该说得,可是娘担心你耍小性子,往后会后悔。”

“娘,我没有耍小性子,你莫要想太多,我们很好。”晓娴娇憨的应着,不想与她继续这个话题。

但文氏却想将话给说完,继续说道:“你说你没有耍小性子,那娘问你,昨儿晚上你换衣服时,为何要将宜文给赶出房间,还有,你们俩人怎么不在一头睡?”

要是往日,文氏并不会注意这些细节,但昨儿晚上晓娴胃痛成那般模样,正常情况下,妻子换衣服定不会将丈夫赶出房间的,可晓娴赶了,这不得不让文氏生疑。再加上俩人不睡一头,还有前几日晓娴总是要与她睡,而不愿意与康宜文同睡,这些小细节加在一起,让文氏认为晓娴肯定正和康宜文闹别扭,并没有想到他们俩人只有夫妻之名而无夫妻之实。

若真的知晓这件事,文氏定要将晓娴头都给骂绿了。

晓娴汗了下,没想到文氏会同自己说这些话,脸热了热,忙应道:“娘,您怎么说这些话,可真是羞死人了。您又不是不知我手脚冰凉,一到晚上更是冷得像冰铁一样,宜文特意睡在那边替我捂脚的,瞧您大惊小怪的,谁说夫妻一定得睡一头啊。娘,您怎么什么都管啊?”

语气中特意带了些许撒娇的口吻,表现得轻松些。

“不是娘管得宽,而是娘担心你不懂事儿胡闹,你若真与宜文闹了什么别扭,你赶紧去哄哄。人家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夫妻更无隔夜仇,知不知道?”文氏不信晓娴的话,继续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娘,我记下了,您就放心吧。”晓娴有些头晕,娘怎么老抓着这小辫子不放啊。

因为下雪,街上的行人明显少了许多,而来铺子里吃饺子的客人也少了一半以上,来得大多是熟客,且以女客居多,苏简然也比平日里来得稍迟了些。

“沈姑娘。”苏简然一进铺子,首先就笑吟吟的与晓娴打了招呼。

“苏公子好,下雪天怎么还出门啊?”晓娴带了笑容问道。

苏简然注意瞧了瞧晓娴,见她脸色并不好看,当下就蹙了眉头关心问道:“沈姑娘,你脸色怎地这样差,是不是有哪儿不舒服?若有不舒服,不是该歇着嘛,为何还要开铺子啊?”

晓娴看着苏简然如玉般温润的脸庞,在心中暗暗想着,你从小生活在富窝中,天天锦衣玉食的生活着,哪儿能体会像我们这种普通老百姓生活的艰难。

不过,对于他的关心,还是很感激的。

“呵呵,我没事,可能是没休息好吧,你去那边坐,我来给你盛饺子。”晓娴笑着岔开话题。

“真的没事?”苏简然不放心的追问道。

胃其实一直还在隐隐痛着,但晓娴依然笑着垂了垂眸子道:“苏公子,我真没事,多谢你的关心,赶紧去吃饺子吧,凉了可就不好吃。”

然后晓娴将饺子替苏简然端了过去,并盛了碗香喷喷的萝卜骨头汤,送给苏简然,这让他喜出望外,美滋滋的喝了口,连声赞着香。

他见晓娴虽然脸色差了点儿,但精神还好,不由放了心,细细品尝起饺子来。

秦氏一家人正在堂屋内吃早饭,康秀萍三兄妹怯生生的走了进来。

“爷爷奶奶,我们饿。”康秀才在康秀萍的撺掇下走到秦氏的身边,轻轻拽着她的胳膊,可怜巴巴的说道。

秦氏和康庆昌俩人眉头同时蹙起,秦氏喂康秀才吃了口粥,并问道:“秀萍,你们既然饿了,怎么不回家吃饭去?”

“我娘还没起床做饭。”康秀萍低声答道,看着桌上的饭菜,咽着口水。

“什么,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还没起床,就算是下雪,你母亲也该起床做饭啊?”秦氏一听康秀萍的话,立马怒了。

她早上起床后,就忙着做饭喂鸡喂猪,没注意林氏家的动静,谁料想她竟然会懒到这种地步,连早饭都不起来做,让孩子们饿肚子,真不是个东西。

“那你爹呢?他就没喊你母亲。”康庆昌也沉了脸问道,并让康宜武去给康秀萍三姐弟盛粥去,不管怎么样,也不能饿着孩子啊。

“我爹也没起。”康秀萍又说道。

“混账!”康庆昌拍着桌子恼了,手里的筷子‘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

正文 第194章 康宜富不行了

第194章 康宜富不行了(二更)

康庆昌这一声怒吼,吓得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老头子,你声音小点儿,莫把秀才给吓着了。”秦氏怨了一句。

康庆昌没有反驳秦氏,而是向她摆摆手道:“你去喊一下,问他们俩人还要不要过日子了。”

秦氏很快想起昨夜林氏**声,其实不光她想起来,康庆昌和康宜武兄弟俩人也想起了,都在心里暗骂林氏夫妇的无耻不要脸。

秦氏立马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起来,利索的放下碗筷,‘噔噔’迈着大步向东厢房走去,满脸的斗志,小莲走后,有些日子没人骂了,她突然念起小莲的好来了。

有小莲,不但心中有火时可以随时谩骂她泄火,且家里的活儿几乎不用她动手,开始后悔了。秦氏念头转了转,想着等康宜贵回来,或等晓娴他们赚了钱,得让他们出钱替自己买个粗使丫环回来,自己辛苦的将他们拉扯大,也是他们该报恩的时候了。

秦氏如此想着,腿已经迈进了林氏家的门槛,抬手不客气的重重敲着林氏卧房的门,并大声喊道:“宜富,林氏,这都什么时辰啦,还不起床,快起床啊。”

她的嗓子粗声音又大,睡得晕沉沉的林氏和康宜富俩人从睡梦中被惊醒,看着窗外已然大亮的天色,俩人俱都惊了下,怎地睡到现在才醒。

俩人动了动祼着的身子,发现浑身酸软无力,俩人知道是昨晚纵*欲过度的结果。空气中弥漫着情花的香味,虽不浓烈,但远比昨日的味道要浓郁些。

林氏想想昨晚康宜富的疯狂,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虽然是累了些,但从心里感激王春香,要不是有了她的媚药和情花相助,哪儿能享受如此美妙的感觉。

“宜富,你昨晚可真厉害。”林氏满目含情,双颊带着红晕,娇滴滴的在康宜富耳边低语着,全然不理会门外的秦氏。

林氏昨晚的表现自然也让康宜富大呼意外和过瘾,虽然恼她现在还未起床,但想想昨晚的销*魂,没有生气,而是捏了捏她的脸,yin*笑一声道:“小骚货,现在晓得男人好吧,你往后给老子乖些,莫要再在娘他们面前说些子浑话,我会善待你的,不然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放心吧,我怎么会呢。”林氏向康宜富身边偎了偎。

“喂,康宜富,林锡花,你们俩再不起床,我可要砸门了啊。”秦氏在门外恼了。

她分明听到房间里有轻轻的说话声,却无人应她的话,这让她怎么不恼,气得用脚狠狠的踹了下房门。

林氏和康宜富吓了一跳,这才想起门外的秦氏来,林氏应了:“娘,起来了起来了。”

林氏一边应着,一边撑着床起身坐了起来,声音软弱无力,慵懒中带着无限风情,康宜富不禁向她看过来,入目是*光无限,身体不禁又有了冲动。

身体有了反应,手立马向林氏的腹下滑去,林氏立马配合的呻*吟一声,身子立马又软软的躺了下去,任由康宜富胡来。

可康宜富在林氏身上折腾了好一会儿,也没能挺身进去,只觉手软腿软,实在是无力气去做这种体力活儿了。

等在林氏家门外的秦氏不时的扭头看看卧房的门,双手叉着腰,等着林氏出来骂她个狗血淋头,可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她出来。

秦氏恼不过,又冲过去踢了几下房门,吼道:“林锡花,你这懒货,怎么还不起来啊。”

林氏正为康宜富的无力而暗暗郁闷呢,听了秦氏的叫骂,她不满的嘟囔着:“宜富,你母亲可真是,我们都分家了,她怎么还管我们,过份。”

“好了好了,赶紧起吧,孩子们早就该饿了,还有鸡鸭猪都还没喂,你这婆娘也是懒,赶紧起床。”康宜富抹了抹头上渗出了细汗,生气了训了林氏,他也为自己身体的虚弱而恼火着。

林氏就怕康宜富,被他一训,立马瘪着嘴,匆匆穿了衣服下床,穿好鞋子起身站起来,身体一歪,赶紧用手扶了床,腿好软好无力,浑身都像虚脱了一般。

这一动,身上竟然还渗出了一层薄汗来,那药的劲头可真大,早知这样,昨晚不该由着性子胡来的,该收敛些才是。

林氏并没有怀疑药有什么问题,而躺在床上的康宜富根本就不知道有药这一回事,更不会想到有什么问题,只是有些疑惑自己昨晚怎会那样疯狂,比刚成亲那会儿还要疯,他从未发现林氏有如此大勾人魅力。

林氏单手扶腰,慢慢移着步子去开了房门,门一打开,印入眼帘的就是秦氏那张冷若寒霜的长脸。

“娘。”林氏淡淡的喊了句,并掩嘴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