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妮的手抚在西弗勒斯的脸上,她的手指刮着他的脸颊,从眉毛到鼻子。突然抬了抬下巴带出些少女爱娇的神气来,点着他的嘴唇说:“莉莉要和波特结婚了…”她的声音里带着点不满意,手臂软软的挂在西弗勒斯的肩膀上。年青男人神色微微一变,他现在已经能够很好的掩藏他的心事了,西弗勒斯心里一突,他看得清楚,男人的眼帘垂了下去,又很快抬了起来,声音里带着此故作的烦躁:“现在还不是时候。”
佩妮把脸靠了过去,她的润泽贴着他的削瘦:“我知道现在不是时候,我还要读大学呢。”佩妮说着侧过头去在西弗勒斯的脸上印上一个吻,她的嘴唇好像花蜜那样,说话时吐露出来的甜香让西弗勒斯又一次走神了。
他的心在挣扎但身体已经妥协,抱着佩妮的那只手越来越用力。西弗勒斯看着他们倒在床上,看着他自己压在佩妮的身上,好像犬科动物那样在佩妮的身上拱来拱去,给自己的欲望找一个发泄点。佩妮咯咯笑着想要推开他,西弗勒斯却越来越用力,他的亲吻和抚摸渐渐带上了□的味道,佩妮渐渐只能张着嘴喘息。
西弗勒斯从她身上抬起头来,黑眼睛里亮着灼人的光,佩妮红着脸睫毛颤动着等待他下一个吻。他们越靠越近,直到四目胶着着再也分不开,西弗勒斯伸出舌头描绘佩妮的嘴唇,她轻轻呻吟一声仰起脸来与他相交。他的舌头顶开佩妮的嘴唇嘬着她的舌头吸吮,手掌在佩妮的细软的腰肢上来回,一不留神就滑进了裙子里面。
佩妮颤抖了一下看了一眼西弗勒斯,他一直阴凉的身体热得发烫,额头上微微泌出薄汗来。她闭上眼睛,侧过脸去不敢看他,他们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样的激动期待。西弗勒斯后退一步紧紧握住了拳头,不该是这样的,不能是这样的。他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年青男人的心还在爱人和前途之间摇摆,可他的身体却在向着最原始的欲望冲击。
西弗勒斯从没有像现在这觉得无力,他想要阻止这一场将要发生的欢爱,如果这些真的发生过那么他简直就是个混蛋,一个还没有确定自己的心意就把佩妮引诱进深渊的混蛋。他看见自己的手灵巧的剥掉佩妮的衣衫,看着害羞的佩妮藏在黑暗里,却怎么也遮不住圆润的肩头和细腻的肌肤,那好像一下子亮燃了年青男人心里面火苗,把他的理智烧得一点不剩。
他看着自己怎样贴上去,来回抚摸佩妮光滑的皮肤,带起一阵阵的颤栗,佩妮在他的掌下发抖,她好像刚刚打开的花苞那样纯洁无瑕,肌肤透出引诱人的粉色,腿笔直修长。身材虽然纤细却看不见一根骨头,头发自然的散在枕头上,洗得发白的旧床单衬得她难以言说的美好。
他脱掉自己的长裤,佩妮低喘着用手挡住眼睛,身上散发出让人疯狂的香味,衬衫的扣子解到了最后一颗,他突然回过神来,左手紧紧抓住了自己的右手手臂。
西弗勒斯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这一幕,他能够感觉得到年青时的自己正在想些什么,或者说刚刚他想了些什么,他在犹豫,犹豫着是不是同佩妮继续下去。是选择在他看来过于虚幻的爱情,还是选择光芒万丈的未来。
他根本没有想过佩妮躺在床上朝着他打开她的身体是有多么信任他。近二十年受的苦楚讥笑鄙夷和那些嚣张的笑脸一个个在他的脑子里来回,慢慢放大,他终于停住了动作,停住了那些略带粗暴的吻和抚摸,他直起上身闭上眼睛深深吸气,身体的激动却不能平复下来。
西弗勒斯目光复杂的看着过去的自己,感受到他心绪的波动和他心里的挣扎,一方面他渴望着出人头地,一方面却又舍不得这双一直看着他的眼睛,他好像不懂得这种感情有多么珍贵,或者说他的骄傲和潜意识里一直在作祟的高贵论蒙蔽了他的双眼。
就在刚才他还觉得自己对佩妮的感情只是偶然的,如果他克制就能够忘掉,但也一直贪恋着这份感情里让他感到温暖舒适的妙处,于是他拖了又拖。现在发现只要面对着佩妮他就不能冷静的思考着怎么样分开,怎样把自己拉回正途。他只想要从她身上得到更多,这个时候的自己卑鄙至极,不能承诺却想要掠夺。如果,如果她是个女巫就好了。
西弗勒斯能够听到年青时的自己在心里想些什么,他并不是一点都没有考虑到佩妮,这份考虑让他更加惶恐自己的感情,他在害怕如果被发现了,佩妮身上会发生什么?他现在还什么都不能够保证,而他可以保证她安全的前提就是他得到更多的力量。
佩妮直起身子拉过床单遮住身体她看着他,目光慢慢变凉,她胡乱的把自己裹起来低下头,心里却还是抱着一点期待,西弗勒斯听到她的声音在这间陋室里响起来:“西弗?”他想要代替那个人回答她,他想要上前一步抱着她安慰,给她更火热吻和更坚实的怀抱,但他只能站在那儿,看着这些过去在他眼前发生。
年青男人什么话都没话,佩妮把身体绻起来脸色越来越苍白,她轻轻阖上眼,靠在床头上侧过脸去,眼泪顺着鼻尖滚落到床单上:“我以为可以改变的。”佩妮哽咽着的声音让两个西弗勒斯同时颤抖起来,年青的那一个把手紧握成拳,指甲陷进肉里。
“我们在一起,还不够好吗?”他没有办法回答佩妮的质问,佩妮破碎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就像是狠狠敲在他的心上:“有一个家,不够好吗?”西弗勒斯没有办法再看下去了,他咬住嘴唇僵硬的站在那儿,屋子在他的身后慢慢变淡,他最后能看到的就是佩妮伏倒在床上,可那个年青的自己却没有上去抱住她。
佩妮捧着书走在林荫道上,身边几乎全是她这个年纪的人。她跟身边的女孩谈笑些什么,突然又回过头去。“怎么了?佩妮?”“没什么。”她疑惑看了一眼不远处,摇了摇头。
西弗勒斯能够看到光影一动,他几乎可以肯定是躲在那里用了幻身咒的人是谁,他们分开了吗?那个光影跟着佩妮一整天,他看见他自己鬼鬼祟祟的跟在佩妮的身后,一直到夜晚她回到宿舍,看上去高大强壮的男孩把佩妮送到门口,门里的灯投影在佩妮的脸上让她看上去娇柔婉转,苗条的身影拉长到了台阶上,那个男孩结巴着想要留下她跟她说些什么。西弗勒斯听到角落里传来的一声空响,那个男孩张着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直到佩妮走进了楼里,他以为自己面对喜欢的女孩太紧张了懊恼的捶了一下脑袋踢着石子离开了。
“西弗,是你吗?”佩妮从门里出来,望着刚才发出声响的角落,西弗勒斯看见自己的身影慢慢从角落里显现出来。他的脸上带着狼狈身影隐在黑暗里不愿意出来面对佩妮。佩妮往前走了一步,她看到西弗勒斯的身上还穿着长袍,眼睛黯了下来,走到他面前说:“你,最近好吗?”
西弗勒斯看到自己侧着身站在阴影里,半天没有回答佩妮的问题一开始却是讽刺:“看来你过得不错。”佩妮愣住了,她摇了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佩妮突然停顿下来:“我想你不是为了我感情生活来的,对吗?”说着扯出一个笑来面对着西弗勒斯:“你得到你想要的了吗?”
他是被刺伤了似的后退一步,靠在砖墙上,目光还是没有落在佩妮的脸上,他比过去更加瘦了,眼帘下面一片青黑,脸色在夜色里好像一只吸血鬼。突然天空中射出几道火花,西弗勒斯眯起眼,这是食死徒准备攻击的信号。躲在阴暗里的青年一下子抱住了佩妮,右臂突然而来的灼热感让他停顿了一下,就是一下停顿,从天上掉下来一个大东西砸在佩妮的面前,她惊恐的大叫出声。西弗勒斯伸出手遮住她的眼睛,不让她知道是那个刚刚送她回到宿舍的男孩,忍着右臂灼伤的痛苦带着她幻影移形了。
“那是什么?”佩妮强忍着不适感质问他?她知道一定能从西弗勒斯的嘴里得到答案。他低垂着头不说话,脸上带着古怪的笑像是嘲笑自己也像嘲笑问出问题的佩妮,终于他自暴自弃的开了口:“那是什么?食死徒的聚会,大屠杀的开始。”佩妮因为他声音里的凉意颤抖,她一把把抱了西弗勒斯,把头搁在他的背上,双手紧紧交握在他的胸前:“这就是你要做的?那个人让你做的?”
他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痛苦反身抱住了她,佩妮泪流满面:“回来吧,西弗,回来吧,我们在一起。”他听到这句话佩妮的头紧紧扣在胸膛上,紧到好像要把痛苦从胸腔里全都挤出来。他选错了,可他已经不能回头。他颤抖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水晶瓶,里面是漂亮的淡蓝色液体,他递到佩妮的眼前:“喝了它。”
佩妮疑惑的看着他,没有漏掉他眼神里的空洞:“这是什么?”他抖着嘴唇几乎不能回答,但他依然听到自己淡漠的声音说:“这能让你睡个好觉。”
淡蓝色的液体滑进了佩妮的喉咙,两个西弗勒斯一同屏住了呼吸,他们都知道那是什么,西弗勒斯倒退到窗口,月光透过他的身体投在佩妮的身上,她的笑容那么安静,眼睛里的光彩却在慢慢消失,最后她呢喃了一句什么倒进他怀里睡着了。
吻印在佩妮的额头上,等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她就什么都不会记得了,加入了古代魔纹的遗忘药水,西弗勒斯看到自己打开了一只水晶瓶用魔杖把一缕缕银丝从脑子里抽出来装进去,真的拿出来,假的装进去。
西弗勒斯痛苦的闭上眼睛跪倒在蜘蛛尾巷的地板上,他抱着佩妮离开又回来,把一切跟她有关的东西藏在柜子的深处。忘记彼此,是他那时候能做出的最好的选择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承认这章狗血了
捂脸,但为毛我狗血的这么兴奋?
嘛,年青的时候分不清楚自己到底要什么
对教授这种几乎苦难了一辈子的上进青年还是很有可能滴
嘿嘿~~~~~~表打我哟~~~~~~
包养包养我吧。
昏迷不醒的西弗
佩妮枯坐在西弗勒斯的病床前,抚摸着西弗勒斯的脸。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治疗师说了只有知道是什么造成了现在西弗勒斯毫无知觉的躺在床上,他们才能够想办法找出治疗的方案。这种状况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是一种魔法伤害,却又没有造成肌体损伤,他只是进入了昏睡,而且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佩妮不知道治疗师能做些什么,她急得快要发疯,无论是电击或者别的什么都好,他们应该拿出一点办法来。可除了一日三次的营养药剂和一天一瓶的肌肉舒缓剂,他们再也没能干点别的。佩妮不是没有想过给西弗勒斯转院。
造成他进入深度昏迷的原因不明,巫师没有半点办法,那么麻瓜呢?佩妮更愿意相信那些她所知道的有效治疗方法,而不是看着治疗师用魔杖在他的身边捅来捅去却没有半点成效。西弗勒斯现在除了生命特征之外对外界的一切感应都消失了。他昏迷了多久,佩妮就在他的身边呆了多久,之前的两天里他连眼珠都没有转动过。
时间越长她就越是惊惶不安,不论是治疗师还是一直陪着她的莫莉都不愿意把告诉她真相。圣芒戈专门给西弗勒斯准备了一间单人病房,佩妮不顾反对要求在这里再加上一张床,“所有的医院都允许家人陪同,为什么我不能在这儿陪着我的丈夫。”治疗师和工作人员都拿她没办法,佩妮手上的戒指很有力的证明了这一点。
最后不知是谁给佩妮开了方便之门,圣芒戈的负责巫师专门给这间病房加了上了隔音设施和卫浴甚至佩妮睡的那张床外面还加了一道帘子。她天天用温水给西弗勒斯擦洗身体,给他按摩身体,跟他说些琐事希望他能够赶快醒过来。
莫莉把哈利带回了自己家,他虽然有些不适应,但很快就和韦斯莱家的孩子玩成了一团,莫莉把哈利交给最会带孩子的比尔,他把哈利照顾得很好,比尔会在他想家的时候给他讲魁地奇故事。查理会把餐桌上最好吃的先拿给哈利,而双胎胞一直带着哈利玩游戏,就连罗恩都把自己最喜欢的连环画册送给了哈利。
佩妮在西弗勒斯耳边小声诉说起这些,她的医学知识有限,只知道应该给他更多的刺激,多跟他说话说不定是会有效果的。于是佩妮说起了她理想中的婚礼:“我把婚纱改小了,裙摆拖得更长,莫莉说她可以帮我在婚纱上施上魔咒,那些珠片和刺绣看上去像是在发光。一定很美,你不想看看吗?西弗?”
布莱克和卢平捧着束花站在病房门口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布莱克的脸色一会红一会白站在那里好像被人石化了似的僵硬。卢平最先反应过来,他扣响了门,佩妮转过身来,这两天来了许多人,她认识的和不认识的,就连麦格女士也来了,她送给佩妮一盆从霍格沃茨的温室里带来的盆栽,摆在房间里空气好了许多,这大概有安抚人心的用处,佩妮不那么焦虑了。
布莱克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西弗勒斯,他似乎觉得快意又好像有些担心,但很快又在佩妮憔悴的脸色下不安的动动了脚,走过去对她说:“这是给你的花。”梅林知道当他拿着一束百合走过医院的长廊,有多少人回头看他。
卢平对这个实验猜到了一些,他安慰着佩妮:“邓布利多正在找原因,事故一发生,他就赶了过去。”他以为这么说能让佩妮好过点,但却没有,佩妮不像其它巫师那样信赖邓布利多,认为只要有他在一切都会解决。佩妮看着他们:“邓布利多先生在哪儿?”她的表情冷硬嘴唇抿着倔强的曲线:“我要见他。”她要知道有关于这项实验的一切。
布莱克在她的面前绕来绕去,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她,他在看到佩妮手上的戒指时眼神黯了下来,每一次他想要接近她的时候,都会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发生,等他处理好了回去,她已经成了别人的妻子。还是他最讨厌的那个男人的妻子。
卢平温和的说:“我会通知邓布利多的。”他这么做出了保证,佩妮却冷笑起来,她看着这两个对她来说非常陌生的男人语气尖锐一点也没留情面:“我的丈夫正躺在这儿,没有半点知觉,可实验的负责人却连面都不露,”良好的教养让她说不出难听的话来,佩妮大口喘着气,恐惧和压力让她不堪重负,她才刚刚得到幸福,这么快就又要失去了吗?
“我只想要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件事,到底是什么实验造成了他现在这样的状况。”佩妮站起来往前走了一步:“我知道你们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我不想跟你辩驳这种想法有多么可笑,我只想说如果真的是这样,就拿出解决的方案来,而不是每个人都过来看他,留下鲜花水果,却只会摇头。”佩妮一把那束百合扔在地上,布莱克的脸色灰败,他看着佩妮:“我们没有觉得高人一等。”
佩妮留给他的只有讽刺的微笑,她没有看布莱克而是对着卢平说:“请你再为我转告邓布利多先生,我想要见他。”治疗师们找不出救治西弗勒斯的方法,却又对佩妮坚持的常规方法评头论足,他们不能理解为什么佩妮要给西弗勒斯翻身,为什么要给他擦拭身体,莫莉甚至在看到佩妮不停的对西弗勒斯说话之后叫来了一个治疗师,她以为佩妮太伤心了出现了幻觉。
佩妮不想同他们解释既然巫师普遍的态度是这样她无力改变些什么,魔法伤害只能在魔法医院治疗,可佩妮不想自己抱着希望却没有人能对她说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又过了一个星期邓布利多总算出现了,他脸色腊黄看上去非常疲倦,瘦高的身影不像佩妮前几次见过的那样挺拔,而是微微躬着身把带来几样东西摆在桌子上,神情肃穆。
“邓布利多先生,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虽然还称邓布利多为先生,但是语气里实在是没有多少恭敬了。佩妮知道这个实验是西弗勒斯的邓布利多两个人一起进行的,可为什么西弗勒斯躺在病床上这么久,直到现在邓布利多才出现呢。
邓布利多看起来累极了,他冲着佩妮摆了摆手,抽出了粗短的魔杖冲着躺在床上的西弗勒斯施了一个魔咒,绿色的光芒从笼罩住了西弗勒斯。长久的沉默在病房里蔓延,谁都不说话,佩妮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但邓布利多的脸色看上去很不好,她的心在胸腔里狂跳,不敢把疑问说出口。
佩妮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邓布利多面前:“先生,我认为我有知道所有事情的权力。”她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眼睛亮得吓人,她直直的看着邓布利多想从他的嘴里得到答案。
“作用于灵魂的魔法。”邓布利多没有像佩妮要求的那样把一切事情都告诉她,在他看来佩妮还是个年轻的孩子,她不应该知道那么阴暗的事,他思考了一下然后开口说:“你上次说的那个,神在形灭的猜测是对的,汤姆把自己的灵魂放在一些由他挑选过的器物里,”说到这里老人做了个手势,佩妮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寒意。
“西弗勒斯做的净化药剂很快的解决掉了一件,”在说以解决这个词的时候,佩妮没来由的觉得一件心慌,她快速看了邓布利多一眼做出倾听的样子。邓布利多继续说:“我想,西弗勒斯是有些冒进了。他被一次成功给冲昏了头脑,没有经过等待就又开始解决下一个。”
佩妮打了一个冷颤,她的手抱住胳膊,她知道是什么让西弗勒斯冒进了,是因为她,是因为她怀孕了,所以西弗勒斯觉得他的时间不多了,他想要尽快解决这些潜在的危险,所以…所以他现在才会躺在床上。佩妮用力咬了咬嘴唇让自己清醒:“那么,有什么办法可以治好他吗?”
“我想,没有。”邓布利多艰难的吐出这个词,他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诅咒没有在他的身上完全应验,我想西弗勒斯当然一定是采取了什么办法,他只是昏睡,却没有被伤害。如果真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大概是他的灵魂,他的灵魂很不稳定。”
佩妮快步走到西弗勒斯的床前握住他的手,她侧过脸来看着邓布利多,扯出一个微笑:“我知道了,谢谢您。”她平静的好像刚才跟邓布利多谈论的不是西弗勒斯的病情,而只是下午茶的时候吃了什么小点心,佩妮坐了下来抚摸西弗勒斯关节分明的大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邓布利多叹了一口气:“佩妮,我能够做些什么吗?”佩妮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如果要做,为什么不能再早一些。但她还是笑了笑:“能借给我一些魔药书籍吗?我想西弗勒斯会感兴趣了。”
邓布利多半天没有说话,最后他点了点头,看着佩妮的目光充满了怜悯:“我会让亚瑟带过来。”佩妮侧过身冷淡的说:“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嘛,下面就是甜蜜了哟
唔教授大概还会睡一章
然后醒过来
各种抱各种摸各种亲各种…(因为怀孕所以不能各种啥)
嗯,我果然是亲妈啊亲妈~~~~~
情诗(捉)
“早安,西弗。”佩妮拉开窗帘眯起眼睛,让清晨微暖的阳光从窗子外面照耀进来笼罩在她和西弗勒斯的身上,空气里带着淡淡的花香味,从窗户里望出去是一大片的花海。佩妮看着空掉的花瓶转过手轻轻拍了拍西弗勒斯的手对他说:“这个时候还开着铃兰,不知道能不能去摘两支插在花瓶里。一定好闻极了。”
佩妮先给自己洗漱,然后又端着水盆来到床前,掀开薄毯子解开西弗勒斯睡衣上的扣子脱下来,湿热的毛巾从西弗勒斯的脖子到腋下,再从腋下到胸口,佩妮微微用力就当是给西弗勒斯做了个按摩,手掌贴着他的身体按捏手臂上的肌肉。
西弗勒斯很瘦,却很强壮,佩妮还是第一次将西弗勒斯的身体看得这么仔细,细细的小伤口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治疗师哈夫曼先生说这样的伤口只要涂上一些魔药就会像从没有受过伤那样。可西弗勒斯这样的魔药大师却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佩妮听到一些关于西弗勒斯的事,哈夫曼先生乐于跟佩妮交谈,他的年纪让他比普通的治疗师对佩妮加包容温和,几乎有问必答,佩妮知道了西弗勒斯一直都在给圣芒戈提供魔药,他的配方让许多人免于痛苦。
“在我看来,他是个无冕英雄,你不知道精神创作留给人的伤害会有多大,而他缓解了这些。”哈夫曼先生在知道佩妮怀孕之后每天都拿一瓶营养剂过来,味道跟西弗勒斯给她的那些一模一样。佩妮一手撑着西弗勒斯的的身体让他侧过身来,幸好病床够大,她努力让自己的动作更轻柔不会让他不舒服。
房门敲了三下,佩妮拉过毯子遮住了西弗勒斯的身体又拉起了帘子挡住两张床,拢了拢头发走到门口打开门,门口站着一家三口,佩妮从没有见过他们。男人从上往下扫了佩妮一眼,他好像并不想同佩妮说话却没有办法似的对着她点了点头当作是打招呼。
佩妮挡着门:“请问?”
“马尔福。”男人紧紧抿着嘴巴从喉咙里迸出来,然后又像忍受不了和佩妮对话似的后退了一步,他的家人统统跟着他一齐后退了。他的妻子和儿子脸上的表情和他脸上的一模一样,就好像佩妮是什么他们不得不忍受的污渍,佩妮挑了挑眉毛:“是西弗勒斯朋友吗?”她现在没耐烦来打发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