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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姐好,四姐姐好,五姐姐好。”明轩武有点怕生,腼腆的样儿甚是呆萌。
脸是标准的帅哥脸,眼是清澈的星眸,这小正太的俊美姿容承袭了父母的优良基因,长大了定是个迷倒万千女子的大帅哥。
初次见面,身为姐姐,理当有所表示,明婉然和明婉君都送了不俗的礼物,明诗约则送了一只纯银的小老虎,憨态可掬,生动又可爱,小正太很喜欢,爱不释手。
柳红也会做人,道谢之后分别送了三位小姐金饰。
今日,柳红非常的低调,妆容和着装都很素雅,却衬得气质更为清新可人,完全没有风尘气,倒像是大家闺秀,谈吐举止也得体,明怀言很满意。
明婉然擅长伪装,全程笑容可掬,知书达理,明婉君却把鄙夷不屑、怨恨的情绪都表现在脸上,明怀言瞪了她好几眼。
这顿饭,表面其乐融融,实则各怀心思。
回到碧水苑,明婉君气得双腮鼓鼓的,“三姐,为何要给那对下作的母子好脸色?看见他们,我就想掐死他们。”
“若你当真掐死他们,就把娘害死了。”明婉然的美眸跳跃着阴冷的芒色。
“难道就让那娼妇、那小杂种在我们眼皮底下为所欲为、耀武扬威?”
“来日方长,我就不信他们能长命百岁。”
“三姐,你有什么好主意?”明婉君听她话里有话,惊喜地问。
“我能有什么好主意?”
明婉然冰冷地眨眸,走回自己的寝房。
她总觉得,柳红进府这件事,那贱骨头脱不了干系,可是,方才用膳的时候,她们像是初次见面,没有任何异样。
是她想多了吗?
明诗约和连翘回到寒梅苑,春娘笑问:“四小姐,若要沐浴,我这就去烧水。”
“不忙,晚点吧。”
“好。”
“春姑姑,这些事让下人做就好了,你把事都做了,下人做什么?”明诗约“不满”地抗议。
“四小姐,整日没事做,我闷得慌,再者,不让我做事,我腰酸背痛,浑身不舒服,做事了反而清爽得很。”春娘乐呵呵地笑,“你不要管我,我喜欢伺候你。”
“四小姐,你还是让春姑姑做事吧,奴婢和绿衣就轻松多了。”连翘笑道。
明诗约无可奈何,这时,有个侍婢偷偷摸摸地进来,神色慌张。
第99章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连翘喝问:“你是二夫人的侍婢?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这侍婢名为丹桂,她左右看一眼,低声道:“二夫人差奴婢来问四小姐,今夜可否见面?”
明诗约清冷道:“告诉二夫人,往后不要差人来找我,我自会找她,否则出了岔子,后果自负!”
丹桂见她声色俱厉,吓得一哆嗦,领了命匆忙离去。
连翘嘀咕着:“这二夫人还真着急。”
沐浴后,明诗约拿了一册书靠在床头看,忽然听见外面有动静。
她轻手轻脚地下床,走到窗旁,隐在暗处,屏住呼吸。窗扇半开,贼人很容易越窗而入,这时,屋外的动静消失了,不过她还是一动不动,静候片刻。
果不其然,贼人跃上窗台,她手中的青霜软剑化成一泓青蓝色的光刺过去,疾如惊风。
贼人反应很快,捏住剑尖,再轻轻地一弹,软剑就被弹开去。
我擦!好厉害的内力!好俊的指上功夫!
刀枪不入的金手指咩?
明诗约完全没有抵挡的余地,眼睁睁看着宝剑被弹开,气得吐血。
没有内力,就输了一切,这悲催的人生…
转瞬之间,她再度刺杀过去,而贼人已然身在屋内,清乳般的月华与宝剑的光芒映在那张鬼斧神工的俊脸上,使得那张脸宛若完美的浮雕。
是他?
扮什么不好,扮淫贼,看来是淫性不改。
“是我。”墨战天低沉道,侧身一避,避开剑尖。
“下次王爷大驾光临,还请早点,走前门。”明诗约收起青霜软剑,调侃道,“被人当作淫贼杀了,那可真是得不偿失,王爷的一世英名会毁于一旦。”
“就怕你杀不了我。”他的语气极为自负嚣张。
“有屁快放,老娘要睡觉了。”
“有胆子跟我去一个地方吗?”
“什么地方?”
“那地方被誉为人间的‘鬼门关’,传闻,进去的人都出不来。”
“去那里做什么?我很怕死的。”
“听闻上古五大宝器之一的日月灵镜在鬼门关,怕死就不要去。”
“我对宝物没兴趣。”
明诗约懒洋洋地打呵欠,“王爷还是走吧,我要睡美容觉了。”
墨战天突然伸出两指,指尖袭出一道黄光,正中她的穴道。
我靠!无耻!
又秀你隔空点穴的高超技术吗?
她定住了,手捂着嘴,呵欠打到一半,张着嘴——这姿势,你妹的,太销云鬼了好吗?
“解开我穴道!我跟你去还不行吗?”
“不许反悔!”
墨战天伸指,又一道黄光袭来,解了她的穴。
明诗约步入槅扇更衣,恨恨地想,看来要尽快找到冰绡雪扇,解封体内三十年功力,不然就只有被这只牛魔王欺负的份。
更衣后,他揽着她飞出寒梅苑。
她瞧出不对劲,这方向好像是去洛河,难道鬼门关在洛河?
不管了,先讨点利息。
她紧紧抱着他,才不至于掉下去,这会儿她双手并用,在他腋下挠痒痒。可是,他根本不怕痒,无动于衷。她更气了,使劲地捏他身上的肉,哪里好捏就捏哪里。
你点我的穴,我就捏你的肉,哼!
墨战天闷声不吭,回头看她一眼,继续提气飞翔。
她正捏得起劲,忽然心生一计,狡黠地笑起来,邪恶的小手慢慢往下游移…
就算恬不知耻,也要调又戈他!
牛魔王,看你还能忍多久!
早在她动手之初,墨战天就浑身火热,极力克制着才抑制住冲动。现在她这大胆的举止是红果果的挑豆,是挑战他的底线,是引爆的导火线,他的克制力再强大,也禁不住她这样的逗弄与引言秀。
他把她揪上来,抱住她,精准地吻住她的娇唇。
而他们,还在半空飞着呢。
我去!这不是引火自焚?
明诗约太佩服自己的智商了,居然在这个时候调又戈她,不仅低估了他的克制力,还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不要…危险…”她推不开他,只好提醒他。
这一张嘴,就丧失了大片领土。
他长驱直入,席卷她的柔软香甜,吞了她的甘香汁液,就连她的呼吸也夺走,使得她呼吸停滞,晕晕乎乎的。
忽地一顿,她感觉停下来了,不再飞了,不过她还挂在他身上。
墨战天松了力道,轻触她的鼻尖,她连忙呼吸新鲜的空气,往旁边瞥一眼,妈呀,他们站在屋顶上,接吻!
“这就是调又戈我的下场!”他的嗓音低沉暗哑,含着浓浓的情谷欠,“还敢调又戈我吗?”
“调又戈你又怎样?你不就仗着你武功比我好?”她不甘示弱。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他轻吻她湿润的唇,不想停下来。
原本,他克制着对她的思念与情潮,不打算再招惹她,因为她明确说过,她不会嫁给他,她喜欢和冰无极在一起。可是,她主动勾搭他,他怎么忍受得了那汹涌澎湃的热潮?
“喷…”
明诗约受不了了,咯咯笑起来。
果然,古今中外的高富帅,无论是总裁主席,还是皇帝王爷,都喜欢这句烂俗到没节操、没下限的言情对白。
墨战天也笑,愉悦地问:“笑什么?”
她取笑道:“你这么高冷的悍将王爷,居然也会说这种没格调的话。”
“你喜欢,我就说给你听。”
“谁说我喜欢了?”
“那你想听什么?”
“我想看你郁闷到吐血的样子。”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墨战天抱着她继续飞,好像他们之间的关系比以前迈进了一步。
只要她不拒绝他的吻、他的抱,他就应该抓住她不放,不应该在意她说过的话。虽然他还不知道她的心思是怎样的,但他就是不应该早早地放手。
唔,就这么决定了。
…
墨战天带她去的根本不是什么鬼门关,而是停泊在洛河河畔的龙船。
龙船共有三艘,当作御船的那艘最大,已进行初步的装饰。
此时夜深人寂,河畔一只鬼影也没有,只有轻轻拂过的风和在风中摇曳的红灯笼。
昏红的光影为河畔打上一种梦幻般的朦胧美。
从外形看,御船比一般的画舫大三四倍,可以容纳数十人。外观还没装饰,因为中秋佳节还有几日,不急。
墨战天拉着她登上御船,步入船舱,明诗约呛他一句:“不是去鬼门关吗?这就是鬼门关?”
“你就这么好骗吗?”
“嘁,骗人还有理了?”
明诗约挣脱手,打量着船舱的内部环境。
他点亮灯烛,这船舱的空间当真宽敞,眼下空旷得很,只有角落里堆着一些东西。
她腹诽,今夜他特意带她来这里,难道是要她来参观这御船?
“空荡荡的,有什么好看的?回家睡觉!”
“你是猪吗?不是吃就是睡。”墨战天略显不悦。
“我是猪,你就是猪头!”明诗约反唇相讥,“不对,你是猪尾巴。”
他不与她一般见识,淡淡的目光扫来扫去。
她不耐烦道:“你带我来这里究竟想做什么?”
他不语。
她真想揍他一顿,“你不说我走了。”
浪费大好光阴陪他在这里蘑菇,真是脑子秀逗了。
“我想把这里布置得有意思一些,好让太后喜欢。”
“你是猪吗?你没脑子想吗?”明诗约又是“嘁”的一声,讥讽道。
“你再说一遍。”墨战天走过来,将她逼到角落里,抬起右臂,撑在舱壁上。
“你不可能一辈子靠我呀,你要学会动脑筋呀,不然若我不在了,你怎么办?”
这是经典的壁咚戏呀有木有?太迷人了!她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觉得他这目光极具危险性与掠夺性,心里有点发毛,“我不能培养你的依赖性,所以这次你要自己想。”
墨战天以高压姿态俯视她,眸光越发冷邪,却又那么的迷魅。
什么她不在了?她要离开帝都?
明诗约嘿嘿地笑,“你想好了,告诉我,我给你参考。”
他缓缓道:“如若我非要你想呢?”
她灵光一闪,道:“可以呀,只要你付得起银两。”
“一万两,我包你满意。”
“你不如去抢。”
“那你自己想吧。”
“好,成交。”
“那我回去慢慢想,明天日落之前我让追魂给你消息。”明诗约最讨厌别人占用她的美容觉时间了,作息规律是她的原则。
“你以为一万两这么好赚吗?”墨战天冷笑,轻捏她的双颊,“想不出来,今夜就在这里过夜。”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她恼怒地拍掉他的爪子。
“我就欺负你,怎样?”他挑眉,发现这女娃欺软怕硬,太顺着她会被她吃得死死的。
“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手。”
“做什么?”
墨战天抬起手,丝毫没有防备。
咬你呀,笨蛋!
明诗约狠狠地咬下去,但不是很用力,他一声不吭,也没有抽出手,就让她这么咬着。
直至不好意思了,她才松口。
他的右手出现一排清晰的牙齿印,还沾着口水。
“我记得,你在我腰间咬过,不如我脱了衣袍让你咬个够,如何?”墨战天的声音压得低低的,有一种难以言表的魅惑。
第100章 病得不轻,得吃药
“你是不是病了?我带你去看大夫。”她摸摸他的额头,“唔,发烧了,病得不轻,得吃药。”
“我想吃的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抬起她的下颌,吻下来,轻轻地咬。
明诗约没有抗拒,静静地让他咬。
墨战天只觉得小腹“砰”的一声爆起来,火速抱起她坐下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然后狂热地吻她的娇唇,呼吸急促得好像快断了。
噗,这是蹂躏,可是,她就是喜欢这样的力度。
难道她是受虐狂?
她伸臂环住他的脖子,配合他的动作,融入他的热烈缠绵里。
任凭河水流逝,任凭御船轻摇,任凭星月明亮。
墨战天越来越弄不懂她了,她不抗拒他,可为什么酒楼那次她的抗拒那么激烈?为什么说出那么伤人的话?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女人心,海底针,还真是。
明诗约很清楚自己的底线,只要他不强迫她,只要他不管束她,她完全没有问题,和他在一起做诸如此类的快乐事,她会全情投入。
可是,他不懂她的底线,换言之,他不懂她作为现代人的思维方式。
这夜,墨战天还是送她回寒梅苑。
…
柳红进府的第二日,在明怀言的陪同下,带儿子去看望明轩文。
明轩文的伤势稳定了,但情绪很不稳定,性情大变,狂躁暴戾,不是打骂下人,就是砸坏屋里的东西,不是拿头撞墙,就是故意从床榻上滚下来。伺候他的侍婢宁愿被赶出府也不愿伺候他,不得已,明怀言安排几个小厮服侍他的起居。
每隔几个时辰,他的寝房就会传出凄惨的呜咽声,若是三更半夜,特么的毛骨悚然。
柳红带着儿子进去,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当中还混杂着腐朽的死亡气味,令人作呕。
因为,这几日,明轩文不许开窗,因为他不想见人。
小正太明轩武懂事乖巧,看见他就叫“哥哥”。
可是,明轩文趁明怀言出去的时候,爬起身,张开大嘴,往十岁的正太身上咬去。
柳红尖叫一声,连忙拉开儿子。
然而,不知为什么,已经是废人一只的明轩文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死死地箍着明轩武,凑在他脖子上咬。
明怀言听见叫声,匆匆进来,看见这可怕的一幕,一掌打在明轩文身上,救下小儿子。
明轩文竟然要咬死小儿子,太可怕了,太荒唐了。
这个当父亲的,认定明轩文咬人是为了他娘。
不过,这日太医王大人来复诊的时候说,大公子得了狂犬病,前几日没有发现,今日病发。虽然他的牙齿掉了一半,虽然他手筋脚筋断了,但狂犬病会令热性情大变、力气大增,因此大公子还是会咬人。所幸二公子没有被咬到,否则也要得狂犬病。
王大人还说,大公子应该是被狗咬过,得了狂犬病只能送到别处,以铁链锁之,命人严密看管,否则祸害无穷。再者,狂犬病药石无灵,能活多久要看他的造化。
未免小儿子受到伤害,明怀言当机立断,立即派人将明轩文送到乡下的别苑。
徐氏得知这件事,气得昏厥,醒来后立即赶到儿子居住的屋苑。
李管家正指挥下人把大公子的行李搬到马车上,几个年轻力壮的侍卫抬着昏睡中的明轩文往外,走,徐氏看见这一幕,厉声喝道:“住手!”
李管家看见她,为难道:“夫人,这是老爷的吩咐。”
“文儿是大公子,谁也不能动他!要死也要死在这太尉府!”她的语声斩钉截铁,说一不二。
“老爷…”李管家看见老爷来了,松了一口气。
明怀言匆匆赶来,解释道:“文儿得了狂犬病,王大人说文儿已性情大变,会咬人,必须送到别处,否则会祸害无穷。”
徐氏苍白的脸板着,神色坚决如铁,“我不管文儿得什么病,我只知道他是我儿子,我不能让他在外面受苦。你们害怕他咬人,我亲自照顾他,不让他离开房门一步!”
“文儿病发时力大如牛,癫狂如疯狗,你制得了他吗?不仅你会被他咬死,其他人也会被他咬死!你想死,没人反对,但别人可不想死!”他气急败坏地说着,盛怒之下,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说白了,你就是担心文儿伤了你那孽种!”她也是口不择言,怒目圆睁。
“这个家,我是一家之主,我说了算!”明怀言以不容违抗的语气道,“送大公子走!”
“谁敢!”徐氏声嘶力竭地怒喝,面上忽地弥漫起悲愤与凄楚,“文儿也是你儿子,你怎么能这么对他…他自幼就聪明乖巧,长大了也不负你所望,为明家争得荣光…如今文儿被奸人所害,变成废人,你这个当爹的不仅不可怜他、不找名医医治他,竟然要把他送到乡下,让他自生自灭…你好狠的心,你还是人吗?”
这控诉,悲愤交加,入情入理,令人动容。
作为一个母亲,她以情为出发点,可以理解。可是,作为一个冷静、甚至是自私的父亲,明怀言已经视明轩文为不中用的将死卒子,怎么会把他留在府里祸害人?虽然失去这个成年的优秀儿子,他也很悲痛,可是,悲痛归悲痛,理智归理智,什么都比不过明家的地位与未来。
明怀言理解她的心情,但还是执意将明轩文送走。
徐氏疯狂地扑上去,泼妇一般掰开侍卫的手,明怀言无奈地上前,扬起手臂,往她的后颈打下去,瞬间,她昏厥了,被下人带回春阑苑。
…
苏醒时,徐氏看见自己躺在床榻上,想起自己要阻止儿子被那狠心的夫送到乡下,立刻弹起身子就要下床。
明婉然按住她的肩,“娘,大哥已经去乡下了。”
徐氏又慌又急,“快扶我出去,我们去追,把你大哥追回来。”
“娘!你以为把大哥留下来有用吗?大哥已经变成废人,没用了。娘,你看清楚,想清楚,大哥心性那么高,活着是煎熬,是折磨,是生不如死。”明婉然沉重道,将悲伤化作战斗的力量,“每日面对我们,大哥只会更痛苦、更没活下去的心思。或许,他在乡下会安静些,会活得长久些。娘,你不就是希望大哥能好好活着吗?”
“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你是他亲妹妹,怎么能…”
“可是,这是事实!”
“文儿,你的命好苦啊…”徐氏捂着胸口,悲声嚎哭。
明婉然的美眸泛着幽芒,“大哥不是命苦,是被人害成这样的。”
闻言,徐氏停止了哭,“对!是那个娼妇和那孽种把文儿逼走的!我绝不会放过他们!”
明婉然鼓舞道:“娘,你要振作起来,不能被人打败!”
“对!我要尽快把病养好!”
茫茫前路,徐氏找到了指路明灯,找到了奋斗的目标。
当初,然儿劝她同意让那娼妇和那孽种进府,是权宜之计,因为,与夫对着干,他们这么多年的夫妻之情就付之东流了。那娼妇在府里,她掌管着整个太尉府,那娼妇什么时候暴毙,还不是她说了算?
明怀言,你这般狠心绝情,就休怪我心狠手辣,我不会让你得美人、抱儿子的!你等着!
明婉然见亲娘的眼里燃烧着狂烈的怒火,劝道:“娘,那对母子不急着收拾,来日方长。过些时日,我想个好法子,嗯?”
徐氏轻轻地点头,怒火却丝毫不减。
看见那娼妇在府里进进出出,她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想着那娼妇依偎在夫怀里,她如何睡得着?看着那孽种一声声地叫“爹”,她的心就像被一把匕首剜着、刺着,鲜血淋漓。
她怎么可能让那对母子继续得意下去?
…
寒梅苑。
连翘将老爷和徐氏当着下人的面争执的事绘声绘色地复述一番,笑道:“下人都在说,徐氏要失宠了,二夫人会取而代之。”
明诗约莞尔道:“大奶与二奶的宅斗好戏开场咯。”
冰无极从半空飞下来,冰绡落下,宛若一捧清雪洒下,“什么精彩好戏?”
四个侍婢跟着落下来,站在一旁,像四个女保镖,贴身保护。
“四小姐,奴婢觉得,徐氏必定恨二夫人入骨,怒火烧心之下,应该有所行动。”连翘道。
“这时候,她应该韬光养晦,什么都不做。”他不屑道。
“若她知道韬光养晦,就不是她的性情了。”明诗约微微一笑,问冰无极,“你来做什么?”
“我来进膳。”冰无极笑嘻嘻地说道。
“这里不是酒楼饭馆。”
明诗约倒也不是赶他,只不过他有事没事总往这里跑,好像这是他下榻的饭店,任凭他自由出入。她问:“你来燕国时日也不短了,整日无所事事,你不嫌闷吗?”
冰无极挥手,四个侍婢、连翘都下去了。
虽然连翘想看看四小姐和冰王子单独在一起做什么、说什么,不过,如让四小姐知道,肯定没好果子吃。虽然她希望旧主御王能赢得四小姐的心,可是如今她是四小姐的人,还是要按照四小姐的规矩办事,不能做那些不该做的事。
因此,她放弃了偷听、偷窥。
冰无极坐在她身边,忽地深沉起来,“有你相陪,怎么会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