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踢掉高跟鞋走进去,屏住呼吸,每一步都走的很轻很小心,眼睛望向四周,似乎空气里还封锁着他离开前的气息,我只是爱你,我只是爱你而已,申综昊我有错吗?
可是我连恨你都不忍心,不舍得。
安可可捧住报纸走进卧室去,她一张张翻开,目光瞬间就被定住了。
他要结婚了。
她的心瞬间直坠而下,双眼空洞的直勾勾盯住那极大的粗黑的标题。
眼泪扑簌簌直往下掉,她胡乱的翻着报纸,却没有新娘的消息,看来申家很保护这位未来的少奶奶。
不由得一阵心酸,安可可却又笑出声来,她拉开抽屉找出一把剪刀,将报纸上他巨幅的单人照片剪下来,我不知道新娘是谁啊,那么,我可不可以幻想一下新娘是我?
她把一边自己夹在镜框里的照片取出来,和他的放在一起,他很英俊,而她也很美啊,只是他们永远不是一对。
她翻出一支笔芯,只觉得泪水似乎永远止不住,手指无力而又颤抖,她哆嗦着在他照片最下面写了一行字:若是下辈子,我是清清白白人家的女孩儿,我没有混迹娱乐圈,我没有沾染毒品,我仍旧深深的爱着你,你会不会喜欢我?
他会看到吗?当他看到这一行字,当他看到她的尸体的时候,他会为她掉一滴泪,会知道她曾经舍弃一切为他所做的那些事情吗?
他若是知道了,会不会去她的墓地上送一束花,再叫一声她的名字:可可。可爱的可,可心的可。可怜而又可叹的可…她翻过自己的相片,手指已经抖的握不住笔芯,却仍是固执的写出歪歪扭扭的字迹:我是那么羡慕那个将要嫁给你的女人,我多希望是我,是那个十七岁的我,我第一次嫉妒你的女人,也是最后一次…费力的将床垫揭开,她从极不起眼的角落里取出一小包海洛因,泪水早已将浓厚的妆容冲花,露出一张满是淡淡淤青的脸,她望着床上散乱着的两人的照片,微微的笑了一下,综昊,再见…姐,你一定要等着我,你不可以将我一个人丢下,这世上只有我是你的亲人,还有什么比我更重要,姐姐,求求你,你若是将我一个人扔下来,那么我念书,我留学,我成才,又有什么意义,我从哪里听到我喜欢的夸奖?
安冉像是疯了一样向着那熟悉的公寓跑去,若不是她在上楼前又回头看了一眼,若不是看到姐姐踉跄无助的步伐,若不是她多了一个心眼跑去提款机查了卡上的金额,她恐怕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那卡上有五百三十万,她知道,这个巨大的数字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姐姐把全部的钱都留给她,是为了什么?
她不敢想,可是敏锐聪慧的想必已经猜到,姐姐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而那件事甚至会要了她的命。
心慌意乱的她竟然忘记拦车,一刻不停的跑回了安可可的小区,那是盛夏,一年之中安可可最喜欢的季节,安冉停住脚步,睁大双眸望住十七层的阳台,姐姐最喜欢的那一盆花,竟然枯萎了。
她飞快的冲上电梯,眼眶已经包不住眼泪,扑簌簌的滴落下来,姐姐,姐姐你一定要等着我…备用钥匙即将打开门锁的时候,安冉的目光一下子被那地上淋漓的血滴吸住,她陡然一个激灵,打开门锁的手却是越发的哆嗦起来,她疯了一样将门推开,近乎嚎叫一般大吼起来:“姐,姐,你在哪里?”
她直奔安可可的卧室,卧室门只是虚掩着,安冉的手落在门上却是不敢推开…“冉冉,洗手吃饭啦!”
“冉冉,不要玩游戏啦,该去温习功课啦…”
“冉冉真漂亮,个子长这么高了…”
安冉一下子闭上眼睛,指尖用力,卧室门应声而开,她抬起泪眼,却是清晰的看到口鼻出血的安可可躺在地板上,手心里紧紧抓着两张照片…“姐姐,你心真狠…”安冉轻轻一笑,泪水跟着落下来,她犹如木偶一般走过去,在安可可尚存温热的尸体边蹲下去,妆容都花了,脸上满是伤痕和皱纹,她只不过才十九岁。
安冉不哭,也不笑,她席地坐下来,从姐姐手心里拿过两张照片,一张是一个经常在电视上见到的男人,一张是十七岁的姐姐。
ps:更新完毕啦,希望大家可以喜欢喔…猪猪爬去睡觉了…嘿嘿…61拜访准公婆安冉不哭,也不笑,她席地坐下来,从姐姐手心里拿过两张照片,一张是一个经常在电视上见到的男人,一张是十七岁的姐姐。
“你就是为了这个男人吗姐姐…”安冉淡笑,那薄薄的报纸被她捏在手心里,发了狠一般的攥紧,泪水将眼睛模糊住,她没有看到那报纸下面凌乱的字迹,目光直接跳到一边被剪开的报纸上,是明天吗?这个姐姐深爱的男人就该去娶另一个女人了!
安冉抿紧嘴唇,只觉得心里凄苦无比,她一直被姐姐保护的很好,一直都不曾接触外界的残酷,可是长了十六岁,她第一次面临残忍的现实,却是姐姐死在她面前。
她松开手中照片,将姐姐尚有余温的身体抱在怀中,从一边面纸盒里一张张抽出纸巾,将姐姐脸上的血渍擦干净,安冉费力的站起来,托住姐姐几乎瘦干的身体将她拉到床上来,她定定望住那一张不再美丽的脸,终究还是狠狠心咬住牙,拉过一边白色的绒毯将她整个人盖住…转过身的刹那,她倏然望见脚边姐姐的照片扣在了地板上,上面有晕染开的黑色水笔写的字迹,她蹲下来,将照片拾起,仔细将那字迹辨认清楚:我是那么羡慕那个将要嫁给你的女人,我多希望是我,是那个十七岁的我,我第一次嫉妒你的女人,也是最后一次…安冉的心像是被人攥紧了一般几乎无法呼吸,犹在稚嫩的脸上却是瞬间升起和她年纪不符的决绝和阴森:“姐姐你等着看吧,谁都别想抢走你要的东西,谁都别想抢走你的幸福,我会让那个抢了你幸福的女人比你惨上几千倍几万倍!”
她沙哑的低吼,忽然像是疯了一样抓住面前散乱一地的报纸和申综昊的剪报狠狠的揉烂又不解恨的掷了出去,团起的报纸砸在墙上,只发出轻微的声音,公寓里安静极了,阳台上原本该是青翠碧绿的几盆芦荟都枯萎干死,主人不在了,连花草都跟着失去了生命力吗?
安冉忽然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嘶哑的大声嚎哭起来…偌大的公寓里,床上是一个死去的年轻女人,地板上匍匐着一个十六岁的年轻女孩,安冉肩膀剧烈的抖动,哭声似是毫不受压抑的被她完全嘶吼出来,她做了一个决定,一个让她毕生都后悔而又不可能更改的决定。
一脚踏出疗养院的台阶,欢颜长长舒了一口气,天气当真是好,瓦蓝瓦蓝,淡淡的风吹起她薄薄的短裙,不长的头发扎成马尾,她看起来还像是一个高中生。
爸爸的精神好了很多,她告诉爸爸她要结婚了,爸爸竟然还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给了他许久未见的笑容,只是还是不愿意话,欢颜虽然心里有些难受,但终究还是有了期盼,等到爸爸可以站起来了,她就送爸爸回到老屋去,她知道只有在妈妈留下的房子里,爸爸才会开心。
他的车子停在不远处,拉风又招眼,来来往往的人都不禁的多看了几眼,欢颜走过去,才想起还没有给老板打电话请假,不由得翻出包包里的手机开始拨号码,还未拨完,她忽然又愣住,她结婚的消息要告诉公司里的人吗?要通知他们去吗?
“你在想什么呢!”他替她拉开车门,示意她进来,却在看到那一张微微泛着鹅蛋白几乎透明不带妆容的脸时,略略的怔了一下,她将长发都梳上去,额前干干净净没有一丝刘海,心形的小脸看起来秀丽而又固执,就是这样带着一些思索的神情都这般的诱人。
就算是清高自傲如同苏莱那般,也是每天不打粉底不穿高跟鞋绝不会出门的,可是她…申综昊由衷的感叹,年轻真是资本,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苏莱也有二十七岁了吧,女人过了二十五,真是老的飞快…“我请婚假,要通知同事吗?”她打量着他,因为带着墨镜,她看不清楚他眼底的悸动。
“随你便。”他无所谓的开口,有什么关系?早晚也是天下皆知,何苦来着瞒着。
欢颜吁一口气,觉得心底不出来什么滋味儿,有人结婚象是她这样根本不想让人知道吗?
只可惜她已经被逼上梁山,她还不想被班里那些女人笑话死!
再也许,她心里还是有些期盼的吧,在他送她拉环戒指的时候,她承认她已经缴械投降了,只是自尊和骄傲让她死死撑着,不出心底压抑的那一些单薄感情。
想了想,还是发了一则简讯过去,毕竟同事一场,她不能这样不近人情。
上了车,他载她直奔申家庄园,婚礼前一天,新娘子才第二次会见申家老爷子和准公婆,欢颜心里有些胆颤,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迎上去。
车子很快就在庄园里停住,欢颜强稳心神,却发现心跳的飞快几乎抑制不住,她手指揪住衣角有些不安的望他:“申综昊,我有些怕…”
他一边开车门一边漫不经心的道:“老爷子很喜欢你不用担心,至于那两位,你不必在意他们什么态度。”
“啊?”她不解,那两位,是她的准公婆吗?
他扬唇一笑,随手将墨镜摘了递到一边佣人手中,又拖住了欢颜的手向别墅走去:“对,就是你心里的那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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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婆媳”不和
他扬唇一笑,随手将墨镜摘了递到一边佣人手中,又拖住了欢颜的手向别墅走去:“对,就是你心里所想的那两个人。”
“可是他们是你的爸妈啊!”她不解他怎么会对自己的亲生父母这样冷淡无情,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他蹙住眉,握住她的手捏紧了一些:“倘若不是亲生父母,我早将他们赶出申家了!”
欢颜惊疑不定,只觉得心底的疑团更加的大了一圈,确实这么长的时间来,她并不曾听他提起过爸妈的事情,相反老爷子才是被他挂在嘴边,只是现在,她想必也问不出什么结果,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欢颜跟在申综昊身边走进客厅,老远就看到申老爷子满面红光的笑意,眼珠微微一转,就落到两道肆意打量的目光上,一时间羞的满面通红,慌忙低了头再也不敢看。
“颜丫头,你比上次看起来更漂亮了,臭小子眼光真是不错!”
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开了口,申少康立刻恭顺的随着老爷子的话到:“果不其然,综昊这次的眼光还真是不差。”
“什么不差?不过是一个风一吹就倒的穷丫头片子,还值得你吹上天?”戚蓉蓉满面不屑和鄙夷的开口,凭什么一个发育不良的小丫头就这样把自己儿子的心都抢去了?她努力了这么多年,儿子还是对她爱理不理,一句妈都没叫过!
“你给我闭嘴!”申少康一见老爷子要动怒,慌忙劈头呵斥道,戚蓉蓉只是瞪他一眼,满不在乎的:“我的难道错了吗?她要当真这样好,还会未婚先孕啊!”
“她就是再怎么不好,也比起一些结了婚还在外面鬼混妄想养私生子的女人好吧!”申综昊冰冷却包含怒气的声音一下子凭空响了起来。
欢颜原本听了这话正是如遭雷击一般怔在这里,她不曾想过,申家太太竟然这样的厌恶她,对她成见这样深!
可是未婚先孕,婆家忌讳不喜欢也是情理之中的吧。
她无言以对,却不料手边的申综昊一下子搂住她毫不避讳的扬声反驳了回去,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原本还气焰高涨的戚蓉蓉一下子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闷在那里不出话来,而申少康也是脸色羞怒气的直咳嗽起来,却也不曾对申综昊指责一句。
“好了,蓉蓉先扶少康回去休息吧,都不要吵了!”老爷子威严的开口,欢颜又是讶异,却不想连老爷子也对申综昊并不责怪,难道…她心里一惊,难道申综昊刚才所的那个女人,是申太太?
欢颜一下子吓的愣住,她就是怎么想也不曾想到,申综昊竟然是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长大的…她偷偷看他,却发现他目光森寒的一片,似乎隐忍着不出的怒气和…那一种情绪是伤感吗?
她猜测不出,只是看着他此刻追逐着戚蓉蓉的身影的眼神,带着倔强,带着固执,还带着一点点不出来的期盼,让她莫名的有一些心疼。
“颜丫头你过来爷爷身边。”申老爷子笑眯眯对她招招手,似乎刚才那一幕已经平常的不能再平常了一样。
欢颜微微有些窘,却也乖乖的走了过去,申老爷子站起来,上下仔细打量了她几眼,眼底的笑意却是越发的弥漫起来:“你跟爷爷过来一下…”
欢颜有些不安,回头看着申综昊,他只是沉默的坐在沙发上,不话闷着头抽烟。
“没事的颜丫头,跟爷爷来,爷爷有话和你单独。”
申老爷子握住欢颜的手,孩子一样将她向自己房间拉,欢颜无措,又不忍心拒绝,只好忐忑不安的跟着老爷子进了房间。
客厅里安静下来,夏日的风卷起窗帘,像是飞舞的衣袖,阳台上开着极其热烈的凤仙花,灿烂火红的一片,申综昊站起来,走到窗前,好像是二层的阳台上,低低的传来抽噎声,他微微拧眉,心底的烦躁越发的不安起来。
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伴着燥热的风,让人心烦意乱,欢颜和爷爷也不知道在什么,许久都不曾出来,申综昊平静下来,却也有些后悔,刚才直接和戚蓉蓉呛声的那些话,似乎当真有些过分了…“孩子喜欢谁那是他的自由,好容易现在想要结婚了,你看你还捣乱…”
“我是捣乱吗?我心里多难受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清楚吗?二十多年了,他一声妈都不叫,我心里是味吗?现在随随便便就找个人结婚,你看看那个丫头…哪里好啊!”
“你好不好有用吗?孩子喜欢就行了蓉蓉…”
“我就是受不了,凭什么我自己生的孩子还和我不亲…”
“别哭了蓉蓉…”
“…我早就悔改了,他还给我冷脸看,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连他婚事都插不上嘴,我的脸往哪搁啊…”
“孩子慢慢就转过来劲了,就不会再生我们气了,没事了蓉蓉,怎么明天也是婚礼呢,你可要漂漂亮亮的去出席…”
声音渐渐隐没,再也听不到了,直到耳边传来遥远的知了声,申综昊才醒悟过来自己竟然听的呆住了,二十多年和他们的冷战,他从未和他们过一句话,也许,他潜意识中,是那么热切的盼望着听到他们诉自己的吧…“好了,你们回去好好休息,婚礼爷爷负责给你们弄的不出一点纰漏,你待会儿去试穿婚纱和那一顶钻石王冠,那是你奶奶当年嫁给我时的行头,我第一眼看到你啊,就知道也只有你配穿那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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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婚前放纵
申老爷子犹在絮絮叨叨,欢颜的脸却是红的煮熟了的虾一般,她扭捏不安,不敢吭声,又不敢抬头,一切都似在云里雾里一般,她竟然就要嫁了!
申老爷子不顾她的矜持,执意抓了她的手放在申综昊的掌心里,又自顾自的道:“总之你们两个结了婚就要好好的过日子,爷爷活着一天,就不许你们闹别扭,也不许分手。”
他最后一句话却像是对着申综昊一样,语意深长,目光锐利。
申综昊展颜一笑,用力握住了欢颜的手:“爷爷,你放心吧,我们都听你的。”
欢颜的手被他的掌心攥的生痛,她抬头看着他,却看到他也在看她,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带着淡淡温暖的味道,她心底略有酸涩,这算是一种威胁,这算是一种承诺吗?
可是爷爷可以活到他们头发花白牙齿掉光吗?爷爷可以活动他们彼此没有力气换人生伴侣的时候吗?
还未曾结婚,她似乎已经猜到了故事的结局。
“去吧,带着颜丫头去试穿婚纱吧。”申老爷子满意的点头,放开两人的手眼眶似乎微微的有些潮湿。
待到两人快走出客厅,他又不放心一般追出去几步,殷切的望住他:“综昊,你妈妈现在心里很苦,不要再惹她生气了。”
他一下子愣住,许久之后才缓慢的咧出笑意:“爷爷,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调整好。”
“去吧,你们两个要好好的。”
“爷爷再见。”欢颜回头告别,觉得那黄昏薄暮里的老人看起来是那样的慈祥温和,她满心的庆幸,满心的安慰。
“爷爷和你了什么?”坐上车子的时候申综昊问道。
欢颜微微一怔,想到老爷子的嘱托,就小心翼翼道:“爷爷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觉得我和过世的奶奶很像…”
申综昊长眉一挑,样貌他记忆犹新,明明一点都不像的,“不见得吧?”
“我不知道,我看了照片,根本不像,可是爷爷,也许是我那天的神情还有胆怯的样子和奶奶年轻时很像…”
“就这些吗?”他打断她,总觉得爷爷一定和她了什么。
“就这些了…”欢颜开口,还是将申老爷子提出的那件事压在了心底。
他似乎态度微微变了一些,闷声不吭的开车向申家所属产业的婚纱名店驶去,奶奶当年穿过的婚纱就一直在地下储存室的玻璃橱柜里装着,既然爷爷提出让她穿这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宝贝,他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曾经给奥黛丽赫本设计了无数漂亮礼服的伟大设计师纪梵希先生早已作古,可是他留下的这一件件漂亮的礼服还有申氏家族作为传家宝流传下来的这一件复古华丽的婚纱,却仍旧是美的惊心动魄。
抹胸式样的简洁设计,大露背,窄腰,极长蓬松的裙摆,虽然不够时尚却是韵味十足,早有高级裁缝在一边等候,但凡试穿有一点点的不合身,就会连夜作出修改。
只是像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般,那婚纱竟然像是给欢颜量身定做一样,就连申综昊都惊呆了,相差了两代的两个毫无瓜葛的女人,竟然可以共同被一件独一无二的婚纱所美丽。
他先是惊叹,惊叹这巧合,又惊叹她换上婚纱之后的独特韵味,可是渐渐,心底却是涌上烦躁不安的情绪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想要给苏莱准备,想要苏莱享有的,他从未想过会是这个凭空蹿出来的女人…“既然合适,那我们回去吧。”他语调低沉,平静的开口,欢颜讶异的看他,却终究还是回去换掉婚纱跟他出去。
将她送到公寓楼下,他没有下车,头也不回的道:“今晚是单身最后一夜,陈二阿扬他们约我喝酒,你先回去,不用等我。”
不等她回答,他立刻调转车头驶出小区,欢颜愣愣的站在原地,他好像,转变的有些太快了…只是明明该感到不公委屈的人是她啊!他给脸色给谁看?
车子停在一处陌生的酒吧外面,他并没有打电话找陈二阿扬,也没有打给祈震,他只是一个人下车,第一次没有要包厢,在嘈杂的吧台前坐定,要了一杯浓烈的威士忌。
是,他需要酒来给自己勇气,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对于许欢颜,是有不出的感情,只是他敢发誓,不会像是对苏莱那样的爱。
只是刚刚随意的喝了一口酒,就有打扮艳丽的女孩大胆的围上来,他第一次没有拒绝这些来路不明的狂蜂浪蝶,大方的请她们喝酒。
申综昊仰首将酒精都灌下肚去,摸出烟就要点燃,那正坐在他对面的女孩却是殷勤的拿住自己的烟凑过去:“哥哥,我来帮你点吧…”
他眯起眼,痞子一样打量着她,从那女人期盼而又放光的眼中,他可以看出赤luoluo的,只是他虽是不喜,却也没有拒绝,他莫名的就是想要伤害她一次,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平息他娶了她的不甘…女人直接叼住自己燃起的烟凑到他的唇边,恰恰这样身子前倾的凑过去,就露出大片香艳的乳沟,申综昊却是未曾看到一般任她给他燃起烟,然后就错开脸,狠狠的抽了一口,接着轻佻的缓慢喷出烟雾在面前女人的脸上…“哥哥…”女人娇柔做作的开口,委屈巴巴的望住他,申综昊却是扬唇一笑,伸手将她勾在怀中,端起面前蓄满的酒送到她的嘴里去…ps:三更完毕,亲们多多支持哈…猪猪爬去睡觉啦,给花花啊,鸡蛋都快追上了…ohyladygaga!
64婚前放纵二
“哥哥…”女人娇柔做作的开口,委屈巴巴的望住他,申综昊却是扬唇一笑,伸手将她勾在怀中,端起面前蓄满的酒送到她的嘴里去…“哥哥,呛住人家啦…”女人心中欣慰,却是做出不胜酒力的样子望住面前的男人,像她们这样的欢场女子,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眼前的猎物究竟有没有含金量!
而她今晚运气当真是好,这个男人不但长的极其英俊,而且看起来绝对是多金男,就算钓不住他,只单单一夜想必报酬也不会少,更何况…女人那目光干脆火辣辣的盯住面前酗酒的男人,这样一个英俊的男人,就算是倒贴,这场子里的姐妹想必也都愿意!
随即扫视一圈,果不其然那些跟过来的女人都是一脸嫉妒的望住她,却又都摆出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只等她一疏忽就抢了她的位置!
想到这里,女人的身子不由得越发靠过去一些,丰满的胸前沟壑中是闪亮的水钻,熠熠生辉在灯光下吸引着别人目光的到来,而身上散发出的劣质香水味道又混合着脂粉香浓却是让申综昊微微的皱了眉…好似,在她的身上,除却头发上洗发水的味道,沐浴后淡淡的芳香之外就再也闻不到这些七七八八乱糟糟的香味,乍然的她的形象窜入他的脑海,却是让他越发烦躁的直摇头,下意识的将身边攀附过来的女人推开:“不能喝就不要过来烦我!”
“哥哥,我可以的,我可以喝…”女人心想他当真是因为她不能喝才将她推开,慌不迭的拿起吧台上酒瓶就往高脚杯中倒,又不安的看着他道…他晃晃手里的杯子,琥珀色的酒浆在灯光下发出诱人的光泽,他将酒杯擎到面前,眯着眼睛隔着杯子打量那个脸色略白的女人:“我讨厌别人骗我,别再出现在我眼前。”
“哥哥…”女人脸色更白,不甘心就这样被弄出局!
“谁是你哥哥?”他刻薄的开口,细长的眸子滑过女人的周身,鄙夷的勾起唇瓣:“走啊!”
女人怔怔后退几步,终究还是不甘心的狼狈躲开,那男人眼底的锐利光芒和脸上的刻薄阴森简直让人无法站立,只想夺路而逃!
吧台旁边擎着酒杯的几个小姐看了这突发的一幕,都有些吃惊的怔在那里不敢上前,却终究还是不想错过这样完美的猎物,有人大着胆子凑过去,却又不敢贴近,那人的目光只是淡淡扫她们一眼,似乎就将她们肚肠看穿了一般!
申综昊心烦意乱,有一刻他想要离开这里,却终究还是不甘心的停住,他就是要那个女人独守空房,让她直到她根本不算什么,就算是他逼着她嫁给他也是一样在他心中没有地位!
“你过来…”他颐指气使伸手点着稍远地方的一个长头发女孩,也只有她的妆看起来没那么浓,眼神没有那样的狐媚。
“切…”周围原本还虎视眈眈的女人们终于还是鄙薄的瞪了那女孩一眼,辜辜的散了去勾搭别的金主。
那被点到的女孩似乎有些吃惊,到这里玩的男人哪一个不是喜欢那些狐媚妖娆的女人,妈妈都了她好多次,可是她当真还是不习惯把自己藏在一副鬼一样的浓妆下。
只是现在,这个男人…他怎么会看上她了?他看起来那么的英俊又有气质,根本不像是普通的暴发户,而她此刻,她低头,看看自己那风尘的渔网袜,还有短的难堪的裙子,不由得有些尴尬,却终究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喝酒。”他直接将装满酒的杯子推在她面前,默不作声的开始品着,女孩伸出手,握住冰凉的酒杯,她做这一行时间不长,酒量并不大,却是没有拒绝,只乖乖的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