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静泼妇一般掐住腰,俏丽火辣的脸上满是威胁的意味。
“啧啧…幸好我们家颜儿不像你这样泼辣,要不然我宁愿抱着母鸡拜堂也不要她!”他伸出食指在闻静面前摇了摇,一副庆幸不已的口吻。
“切,我们颜儿要是有我这样一半厉害还会被你欺负成这样一句话都不,一切都默默吞在肚子里吗?”
闻静不屑的瞪他一眼:“要不是我去找申老爷子,那个蠢丫头恐怕到现在还在一个人偷偷忍着你所赐给她的一切!”
“是你去找的爷爷?”申综昊敛住笑意,眉心拧成了川字。
“不是我还有谁?这世上除了我闻静还有谁真心实意对颜儿好?你以为就凭着颜儿的性子,她会拉下脸来去你们家闹?她宁愿一个人委屈死,也不会去找你们家人算账…”
闻静犹在啰啰嗦嗦的数落欢颜,申综昊却是一下子转过身向包厢外冲去,及至走到门外,他却又折转回来对着祈震开口命令道:“祈震,你立刻打电话过去让他们今晚把许欢颜的公寓暂时封掉,我现在就过去。”
“喂喂,你可以直接进去她公寓找她啊?何苦这么麻烦?”
申综昊转身一边走一边扔下一句话:“你以为她那种臭倔脾气会给我开门吗?”
欢颜下了车,慢悠悠的向着公寓走去,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片,让她头痛,把她毫不手软赶下车一个人仍在大马路上的人是他,现在又跑来对她阴阳怪气话的人还是他。
他当真是不把她气死不会罢休。
上了二层,拿出钥匙准备开门…奇怪?欢颜低下头,就着灯光仔细的将钥匙对准插向里面,怎么回事?她的钥匙怎么会开不了她自己家的门?她后退几步,走过去看看楼层,是二楼啊。真是奇了怪了!
又试了几次,欢颜才泄气的停下动作,一头雾水的望着黑洞洞的门,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事情?早上上班的时候还好端端的,怎么晚上回来家就不是自己家了?
欢颜无措的转过身,下楼的时候忽然来了兴致,将脚上的高跟鞋踢掉拎在手中,像是小时候那样单脚跳着一格一格往下蹦,外面月光正好,大大的像是银盘…天大地大,只是这么广袤的世界,却没有属于她的一个完整的家。
申综昊黑色的车子隐藏在月光照不到的黑色的阴影里,他将车窗开启一条隙缝,悄悄打量着那缓缓走近的人影,从小小的一个影子,再变成一个纤细的真实的女人。
他好似真的从来没有关注过她心里的想法,从小到大,他身边围绕着的都是甜言蜜语,都是虚假的奉承还有无数女人奉上的欢心,他从来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女人不爱他。
ps:继续三更啦…猪猪飞吻一圈…56说你爱我从小到大,他身边围绕着的都是甜言蜜语,都是虚假的奉承还有无数女人奉上的欢心,他从来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女人不爱他。
就算清高如同苏莱那般,也不过是被他一场电影一场音乐会就拿下,现在想来,他好似在许欢颜身上付出的比苏莱还要多,可是那个女人,她根本不喜欢他,更不用提爱他。
她的冷淡,她的隐藏,她的无所谓,她的隐忍,她的倔强,忽然之间在他心底开了花,他从不认输,他就不相信,这个女人有三头六臂还是什么,竟然当真,看不上他?
当欢颜走过这辆车子的时候,后车门忽然打开,一只手忽然就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拖了上来。
“啊…救命…”欢颜吓的傻住,待到警醒过来大声呼救的时候,车门却已经重重关上,而她在橘色的车灯里,渐渐看清楚那一张脸…欢颜的呼救渐渐低落下去,最后无声,车厢里安谧的一片。
他白色衬衫衣领微微敞开一些,露出大片结实的肌肤,烟味还在身上不曾散去,宽大的沙发上,两人距离隔的甚远,欢颜只是不话,低着头看也不看他一眼。
“还有一天时间,就是婚礼,当然,我不会逼你,从现在开始我给你两分钟时间,你考虑清楚,给我答复。”
他开口,声音严肃,没有调侃,没有不正经,也不温柔,也不冰冷。
欢颜一下抬起头,在温暖的车灯里她的双眸波光粼粼,直直的盯住他,他却是适时的转过脸,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不再话。
“为什么?你可以拒绝你爷爷。”她开口,觉得嗓子里像是被塞上了一团棉花,沙哑难受。
他淡淡笑了一下,“我听他话,他很开心,会活的长久一些。”
欢颜心里忽然就动容了,再望着他的时候,眸子里的光芒柔和了一些,她咬住下唇,垂下长长的睫羽,心底忽然生出了一个念头:“我可以答应你,走一个形式,然后你就可以和我协议离婚,想要做什么都行。”
他霍然的转过头,目光从微微眯起的眸子里变的阴狠锐利,“我不需要你这样心不甘情不愿的施舍给我一次婚姻!”
她怔住,一直都是他施舍她,极少的温柔,极少的关心,极少的温暖,还有她施舍他的可能吗?
“你究竟想怎样?”她觉得很累,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她至少会少活二十年。
“我要你,你爱我。”他俯过身子,居高临下的望住她,桀骜的眸子中是锐利的霸道,将她逼迫的无处可遁。
“不。”她立刻拒绝,不动心,不让心脱离掌控,几乎是她在他面前最后的骄傲和尊严,一旦她爱上他,或者是承认她曾经这样幻想过,她必定输的一塌糊涂。
“是吗?”他哑哑低笑,更凑近一点,身上的味道将她包围的更紧,她微微颤抖一下,身体后倾,将和他的距离稍稍拉开,他却是不放过她,再一次逼迫过去,目光像是能把她穿透一样,上下的扫过…欢颜忽然全身一抖,却原来他的手掌已经隔着薄薄的衣料贴在她的小腹上,她想要躲开,他却是已经低低开口:“还疼不疼?血止了吗?”
她眼眶一热,怪自己太不争气,不过是一句应该的问候,她却又开始心软。
摇摇头,又点点头,脸色开始烧红,他们此刻的情境很像是她半躺着,而他凌空压在她身上。
这样的距离太尴尬。
“那就好,我明天带你再去检查,从新拿药。”他低低开口,口吻轻柔拂过她的面庞,似乎在一点点的诱惑着她。
欢颜心砰砰乱跳,犹如鹿撞一般,“不用,我自己可以。”
“做完手术多久了?”他忽然又问了一个问题。
“快二十天…”她也不记不太清,只想起大概。他走的第十天,她做的手术,他回来有一周多,差不多就是快有二十天。
他忽然勾起唇角,眼底有了邪肆光芒:“再有十天就可以了…”
“可以什么?”她不解的问。
他才不告诉她,那个老医生在她出去后叮嘱他许久,做完手术一个月内要禁止房事!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话出来的时候,吻就跟着落了下去,手臂扬起托在她后脑上,那一个吻很深,唇舌之间肆意的纠缠,似乎连呼吸都是多余的…欢颜有些恍惚,他只是吻她,就有这样大的魔力让她头晕目眩,她不敢想象,再和他待下去,她会变成什么样…“别碰我…”想要奋力推开他,却被他轻易捉住双手固定在头顶,他啃咬着她的唇,又时而轻柔的舔吻过她的唇瓣,“除非你你爱上我,你爱上申综昊了。”
他微微粗喘,漂亮的眸子眯起,吻却是一路向下,滑到她精致的锁骨上,他只轻轻咬了一下,她似乎整个人就酥了,眼前大片幽蓝的光芒,让她瞬间失去反抗的力量…“爱不爱我?”他低低开口,手指将她衣领扯开一些,露出内衣的边缘,欢颜喘吁吁的半躺在沙发上,仍旧倔强的摇头,实话,她自己都不清楚,她到底对于他,有没有多余的感情…“你的身体,你的表情,都比你的小嘴诚实太多…”他邪恶的低笑,修长的手指开始从她后背一路向下缓缓的移动,指尖若有似无的滑过,时而的轻碰,都像是带着电流一般…ps;来点甜蜜吧,看很多人都在控诉我,哈哈…撒花庆祝…57永远无价的戒指他邪恶的低笑,修长的手指开始从她后背一路向下缓缓的移动,指尖若有似无的滑过,时而的轻碰,都像是带着电流一般…“爱不爱我…”他蛊惑的轻问,指尖落在她的腰上,只是轻轻搔动一下,她就跟着哆嗦一次,肌肤上似乎起了一层小小的颗粒,他敏锐的感觉到,讥诮轻笑:“你真敏感…”
“申综昊…你了协约不算数了,你不能再这样对我…”她怒视着她,却发现发出的声音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道。
“生气时的话可以算数吗?”他毫不犹豫的反驳,呼吸和她的纠缠在一起,她看着那人眼底的笑意,只觉得一阵阵的心悸。
“你太不讲理了申综昊!”她气急,双手紧握成拳,甚至仔细听,还可以听到牙齿咬的咯咯响的声音。
“对啊,你不是经常骂我,变态,不要脸,混蛋吗?”他乌发下的双眸魅惑动人,而此刻他干脆放低身子,压在她的身上毫不在意的开口。
“你…”她简直没有办法他的厚脸皮和蛮不讲理!
“你究竟想要怎么样?”她被他压的喘不过气来,却偏偏他沉重的像是一座小山任她怎样努力都推不开。
他微微抿住唇,忽然就了一句话:“许欢颜,你不能对我好点吗?”
她吃惊的呆住,沉吟许久之后,不自觉的发问:“你需要我对你好吗?”
他点点头,眸子中似乎有深深的疲惫,去加州二十天,只不过是那个女人向他炫耀自己幸福的噩梦,可是他竟然还是可以撑到她婚礼前一天才回来。
分开两年,第一次相见,他永远忘不了苏莱和丹尼斯林一起相拥着出现在他面前时的情景——苏莱身上的裙子,苏莱的发型,苏莱的包包,苏莱的笑容…裙子是他们第一次约会时的白色棉布短裙,梳的发型是他最好看的那一种,包包是纪梵希的经典限量版,全球唯一的一只,他和她第一个情人节时他送给她的,笑容,带点清高,带点羞涩,带点书卷气,带点永远不散的少女味道…也许是因为这些,是的,一定是因为这些,给他了一种错觉,苏莱还在想着他,所以他才可以让自己忍着嫉妒,忍着折磨,忍着心底蜂拥的醋意留在加州,跟在他们的身后,捕捉她的身影…直到她婚期到来,他才梦醒,不顾她的挽留执意回国,他他已经找到了想要共度一生的人,希望苏莱幸福,可是他永远忘不了,临上飞机前,苏莱红了眼圈的质问:申综昊,你扪心自问,除了我,你能忍受和另一个女人过一辈子吗?
是,他不能忍受,不能忍受和别的女人这样过一辈子,可是,可是苏莱,自私的狠心的苏莱,移情别恋远走他乡嫁作人妇的苏莱,你想过没有?我该怎么忍受你和除我之外的男人过一辈子?
对不起,我要结婚了,对,就是面前这个倔强的女孩,她没有你漂亮,没有满腹的书香,没有能画一手好画的生花妙手,也没有出口成章的清高文采,可是她有一颗热烈的心,执着活着的心,正是我现在需要的。
“我们结婚好不好?”他扬起唇,桃花眼水润灿烂,锁定面前平淡无奇的脸。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他心里这么深的藏着一个别的女人,她没有勇气挑战这样的难度,现在走开,还来得及。
“我对你有兴趣。”他坐起来,将她手指握在掌心,额…这应该是求婚吗?好像还缺一点什么…拧起眉,他略微思索了一下,透过车窗一看,小区里有一间便利商店还在营业,他忽然计上心来,展开眉心:“等我一会儿。”
她看着他下车,高大的身躯在月光下迷离朦胧,他当真是一个长的好看的男人,背影都让人心动。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看他斜斜的靠在柜台上,手指间夹着烟,不吝啬的向老板娘绽出迷人笑意,再回过头的时候,他手中多了一罐什么东西…他拉开车门,衬衣凌乱,一半胡乱的塞在皮带里,一半随便的直接露在外面,微微眯起眼,将拉环拉开,额…他是渴了,去买饮料喝。
却听到咚的一声,他已经随手将满满一罐饮料扔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中,欢颜有些愕然!真是浪费的家伙!他不想喝可以给她啊,从小到大饮料对她可是蛮有诱惑力的!
“喏…把左手给我。”他慵懒的叼住烟,漫不经心的开口,欢颜迟疑的几秒钟功夫,他都开始不耐烦的皱眉。
伸出手递过去,随即一枚冰冷的东西被他轻轻套在无名指上,欢颜只觉得心底陡然的一颤,低头看去,却是一枚普通的易拉罐拉环,她不知为何,心一下子就乱了,似乎有不出的情愫在一刻拼命的衍生而出,她抬起头,怔怔看着他,他却已经挂着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吞云吐雾,看也不看她:“婚礼那天,会有钻戒换掉这个,先带着啊…”
一瞬间,眼眶发酸,喉咙一紧,她差一点眼泪掉下来,别扭的转过脸,强眨巴几下眼睛把泪珠逼回去,她装出不屑的语气瘪瘪嘴:“这算什么啊,你求我嫁给你,还给这种不值钱的破烂玩意儿…”
“不想要现在扔掉!”他伸出手想要拉她的左手,她立刻缩回去,孩子一样藏在身后,瞪着他:“不给,送出去的东西还能要回来?真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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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散播婚讯
他伸出手想要拉她的左手,她立刻缩回去,孩子一样藏在身后,瞪着他:“不给,送出去的东西还能要回来?真不要脸!”
他眸子一眯,似乎绽出一抹异样的光泽,“那么,你是答应了?”
欢颜忽然窘住,扭捏半天才打定主意一般开口道:“我想要见一见老爷子。”
他拉开车门,头也不回的道:“嗯。”上了驾驶室,他直接发动车子向小区外驶去。
“要去哪里?”她怔怔开口,手指抚上那凉凉的拉环,舍不得挪开。
“回家去,困了。”他解决了一件麻烦事倒是可以安心睡觉了,欢颜却是心神不宁的望着窗外一盏一盏飞过的路灯,她的命运,就这样被决定了吗?
可是,可是一个失了身,流过产,大伤元气的女人从今往后还会有人愿意要吗?
看他把车子开进再熟悉不过的小区时,欢颜的心仍旧还是缩了一下,“要住这里?”
他嗯一声,下车,又给她将车门拉开道:“等我们结了婚,自然要搬回去申家去,最后一晚了。”
他声音有些低沉,似乎带着压抑不住的落寞,欢颜不做声跳下车子,站在他身后:“我并没有答应你…”
她握紧手上的拉环,一阵的心酸,他心中还想着苏莱,她许欢颜怎么办?
他转过身,拉住她的手,双眸在月光下迷离朦胧,再下一秒,他却已经将她搂在怀中:“呃,还是你比较喜欢情人的身份?”
“都不喜欢。”她挣开他,垂下薄薄眼睑:“但凡我有第二条路可以走,绝对不会任你摆布。”
他脸上极淡的笑意干脆隐去,薄唇轻扬:“我总会让你在我面前现形的许欢颜。”
她咬住嘴唇,只觉得自己苦苦支撑着的那一层薄薄面具,渐渐开始松动起来。
进了公寓,她歪在沙发上看他准备去沐浴,眼光微微一转,落在客厅角落里的笔电上,欢颜陡然想起什么,就开口道:“可以借我用用吗?”
他顺着她手指方向看过去,点点头,就将衬衫甩开,直接去了浴室。
欢颜打开电脑,登了自己的qq号码上去,立刻右下方就有一个青蛙头像在闪烁起来,她点开,却是同班一个热衷于联谊在学校混的风生水起的一个女孩,素日里和欢颜关系还不错。
“欢颜,加我们班的群,立刻。”欢颜回复了一个好字,就点开了右下角的验证消息,确认之后,立刻就有消息开始不停的闪动,欢颜打开群聊对话框,只觉得目不暇接,扫眼看过去,她就愣住,里面谈论的都是她和宋家明,还有林倩…失踪了,没有消息的林倩。
管理员把她的网名苹果红了改成了她的名字,群里似乎安静的几秒钟,却接着就有一个叫飞丫的人很嚣张的开口:“哎,怎么不聊啦,怕什么?”
消息框仍是沉默,几秒钟后,却有人开始试探的问:“欢颜,听宋家明家里破产了,他又来找你了是吗?”
欢颜不语,只觉得脑袋里嗡嗡的一片,她手指停在键盘上,一个劲的哆嗦。
“欢颜,你之前不是很喜欢宋家明,一直纠缠不休吗?怎么听人家破产了立刻就逃的远远的,连一面都不肯见啊?”
“飞丫,你胡什么呢,欢颜早就找了一个很有钱的男人啊,宋家明又算什么?”
群里立刻开始热闹起来,欢颜怔怔看着面前五颜六色不停跳动的一排一排的聊天记录,只觉得手脚冰凉。
她不懂,她明明从未纠缠过宋家明为什么会传成这样?
“欢颜,你不是怀孕了吗?听…林倩还亲眼看到了呢…欢颜,你怎么不话啊…你怀了那有钱人的孩子,是不是接着就该结婚了啊,可不要忘了请老同学喝喜酒啊!”
看似恭维,实则却是充斥满了看笑话的意味。欢颜心知肚明。
“奉子成婚?豪门可不见得吃这一套吧…再了,人家什么女人没见过啊…”
“你们都错啦!欢颜的孩子压根人家都不让留,早就打掉了…”
“真的吗?那现在怎么办?喂,欢颜,欢颜,都是老同学,你怕什么啊,告诉我们究竟怎么回事啊?”
那些素日里就争的头破血流的女人们立刻吵嚷起来,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兴奋,她们当然想要看着平日一个班的人都过得不如自己,才是畅怀的!
平常就算是自己过的再怎么不如意,再怎么感情不顺,事业不顺,在老同学面前,哪个女人还不都是打肿了脸也要充胖子,死活不落一点下风?
欢颜没有意识到自己手脚颤抖不停,牙齿几乎快要把嘴唇都咬破了,她平常不爱话,不爱和班里同学打成一片,可是她许欢颜也从未看过别人笑话,从未落井下石,从未揭过别人伤疤,从未做过一件对不起良心的事情,她们凭什么这样肆意的嘲讽她?凭什么…难道,都以为她攀上了申综昊这样的金龟婿,所以她就成了她们的假想敌吗?
她抓住笔电,狠狠的就要扣下去,她不想再看。
一只手,忽然按在她的手背上,欢颜惊的回头,却是沐浴出来的申综昊,他滑动鼠标,一行一行看下去,眼底的阴霾却是越发加深起来。
他将欢颜推开,双手灵活的在键盘上敲击出一行字:既然大家这么关心我,那么后天就是我和申氏继承人申综昊的婚礼,请你们每一个人都务必出席哦,婚礼地点在圣约翰大教堂。
ps;继续三更,让偶的花花过一千吧…嘿嘿嘿,亲们喜欢的话记得加群啊,爱你们…
59老公罩着你
既然大家这么关心我,那么后天就是我和申氏继承人申综昊的婚礼,请你们每一个人都务必出席哦,婚礼地点在圣约翰大教堂。
他随即点了发送,欢颜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她有些气恼看住他:“申综昊,你是想把我逼死吗?”
“公布你的婚讯让你很想死?”他转脸望住她,淡淡一笑:“既然我选了你做我老婆,那么,除了我谁都不能欺负你。”
“申综昊…”她不由自主的开口,他的话总是这样的霸道,不留一丝余地,可是偏偏直撞她的心底,让她想哭。
“乖,以后再有人敢欺负你,告诉我,老公罩着你。”他伸手摸摸她的头发,语气中充斥满了宠溺。
欢颜一人愣在原地,他却已经大喇喇的直奔睡房,空气里只余下他沐浴后的好闻的气息,愣了许久,才顾上去看电脑,他那一句话发出去许久,群里才有人稀稀落落的回应…“那个,欢颜,我后天没有时间过去,礼金直接打到你账户吧…”
“欢颜,恭喜你喔,以后可不要忘了老同学,我们可要指着你拉一把呢!”
“欢颜,你真有福气,竟然嫁了这么好的人家,我们关系都不错吧,你还瞒我们这么久,真是的,我可一定会去参加你的婚礼的!”
欢颜只觉得心底薄凉一片,这世界就是这样的无情,冰冷,你没有依靠一无所有的时候谁都可以踩你一脚,等你一跃站在了众人高处,他们就可以自动的忽略掉曾经对你的鄙视和冷嘲热讽,立刻变成亲如一家的好姐妹,她,算是看透了…“我要下了。”她点了发送,群里一时间热闹起来,刚才话的,没有话的,都纷纷跑了出来热情的给她拜拜…欢颜只是淡笑了一下,在心底冷冷了一句话,永远,都不要再见了。
她直接点了退出,从群里退走,她的大学生活真可悲,一个好朋友,都没有。
不过在大学里怎么可能交上好朋友呢?这是常识。
XX高中校门口,等了好几个小时,学校早读的铃声才响起来,安可可无力的靠在铁栅门上,夏日的清晨,竟然有些微冷,她目不转睛的望住那闹腾起来的校园,直到捕捉到一抹穿着校服短裙的清秀身影,眼底才一瞬间光彩流离起来…“姐,姐你怎么来看我了?又不是月底,你怎么来啦?”安冉跑的飞快,直直扑进安可可的怀里,她双眸清透无比,像是山间的清泉一般充满了欣喜望着面前浅笑的姐姐…安可可强打起精神,抬手抚了抚她的脸:“姐姐想你了,就来看看你…”
安冉靠在安可可的怀里,鼻头微微的酸了起来:“姐,冉冉也好想你…”她抱紧她,却奇异的发现大夏天的,姐姐竟然全身冰凉,不由得慌张的抬起头,上下打量姐姐:“姐,你是不是生病了?你身上怎么这么凉?”
“怎么可能?也许是我昨晚走秀太晚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吧!”安可可立刻飞快的打断她的话,咧出一抹笑意,接着就从包包里拿出那张卡塞在安冉的手中:“冉冉,姐姐要出差一段时间,这里面的钱就当做你的生活费,密码就是你的生日,记住了吗?”
“姐,我不要,我有钱,你拿着吧,你看看你瘦的,你拿去多买点好吃的!”安冉倔强的盯住面前憔悴不堪的姐姐的脸,小脸直摇。
“你不听姐姐话了吗?”安可可板起脸,佯装生气的开口道:“姐姐可能要出去好几个月才回来,你不拿住钱姐姐怎么会放心?这又不是姐姐全部积蓄,我手里还多着呢,你就不用替心啦!”
她捏捏安冉清秀稚嫩的小脸,双眼直勾勾的盯住她不愿意错开一秒,妹妹长大了,明年夏天就该去念大学,这一笔钱,足够她念完大学,找好工作,买自己的房子,她不用担心了…“姐,你怎么哭了?”安冉疑惑的皱着眉,伸手去帮姐姐擦眼泪,安可可慌忙躲开,生怕她看到她脸上的瘀伤:“没事,姐姐只是要离开你一段时间不放心罢了…”
“姐,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放心吧!”安冉懂事的点头,接着笑眯眯的道:“我又考了年级第一名,姐姐,老师我都可以直接申报美国的一流大学了!”
“冉冉真棒!”安可可欣慰的点头,破涕而笑,她又摸摸安冉的头发,温柔的道;“等姐姐回来了,就带冉冉出去吃好吃的,再给冉冉买漂亮的衣服,好不好?”
60生死遗言,第一次嫉妒
你的女人她却已经不再害怕,一个人连死都不在乎了,还会在乎脸面吗?
付了帐下车,司机像是看到鬼了一样立刻踩油门离开,安可可双腿僵直,一步一步向前挪动,似乎有温热鲜血沿着大腿一路蜿蜒而下,她却是顾不上,只觉得整个人头晕目眩,眼前是大片看不清楚的朦胧的情景,见了冉冉,她一切安好,她就再无牵挂…不,她心里还想着那个人,却已经再也看不到了,走过楼下时看到信箱里塞着积了好久的报纸,她心底一动,觉得死前看看他的消息也是好的,取了报纸,安可可勉强撑住上了电梯,靠在电梯壁上时,她整个人虚汗淋漓,双腿哆嗦的几乎无力支撑身体,低头一看,鲜血早已沿了小腿滴在地上,不用想,她此刻有多么的狼狈…到了要去的楼层,她抓紧手中的包包艰难的挪出去,每走动一步,似乎下身就痛的揪心难受,勉强开了公寓的门,她怅然立在门边,一切还是她那天离去时的情景,不到一个月,却好像是沧海桑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