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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冷的天,又天还没亮透,房里肯定是用不上她侍候的…
春喜顿时杵在那里不知该干什么。
张骁看她彷徨得可怜,不禁好心道:“若是一会儿庄主没吩咐,你就回小屋等着吧。”
春喜想想,也只能这样了,便退回了小屋去。
倚天山庄多的就是银子,自然不会在意那点柴火钱,为了方便赫连靖这个没有规律的主子,烧水的锅子是日夜有人守着,保证十二时辰内时刻有热水供应,能随传随到。
张凌很快带着人把热水送来了,赫连靖挥手放下床幔,抱着水云冉缩在了床,就命张凌等人水送进与房间相连的净房。
水云冉不禁脸烧红起来,虽然两人什么也没干,可…
赫连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满眼戏谑,手还不规矩的伸进裹着她的锦被里,撩起衣角,一丝不隔的握住她紧致的细腰。
水云冉浑身激灵,睁大眼睛瞪着他,气得恨不能咬他几口,却一声不敢吭出来的咬着唇,面红得能滴血。
似乎很不满她的抵抗,那握着她细腰的手动了起来,手掌很大,很宽,指很长,带着略微的粗糙,轻柔暧昧的厮磨着她细腻紧致的肌肤,简直干柴见到火星,星点却能轰的爆燃起来。
水云冉浑身一颤,生怕娇喘出口而狠狠咬住下唇,霎时间满嘴腥甜,竟自己把唇给咬破了。
“笨蛋。”赫连靖好笑又好气:“没发现人早走了吗?”
水云冉一听,愣住,回过神来却见他压下脸来要吻她,顿时警铃大响,慌张伸手就抵住他的胸膛,却没能得逞,他大手扣住轻易扣住她双腕,执着的吻上她的唇,舔舐那咬破的伤口,吞去渗出的血水…
完了!
水云冉脑子一片空白,却又清楚的感觉到他动作轻柔,似要帮她把伤口舔去。
算了…
水云冉主动松了咬唇的齿,抬手圈缠上他的颈,闭上眼,放任自己彻底的迎合他。
略微的惊讶之后,赫连靖挑了挑眉,一抹幽光在半眯的墨眸中荡开,享受她主动的同时,卖力的挑逗她的敏感,诱她意乱情迷,继续沉沦…
【88】我赔你
浸入温热的水中,水云冉猛然回过神来,瞪大的眸越清明,惊慌就越浓郁,尤其看到赫连靖赤条条若无其事的也坐进浴桶来的时候…
“咳~咳咳呸~噗…”
那么近距离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个东西,水云冉结实的呛到了,偏桶中的水位又因赫连靖的加入而迅速高涨…
看着趴在桶边猛吐呛到的热水的水云冉,赫连靖挑了挑眉:“你是被呛了几斤水?还没吐完?”
水云冉顿窘,却紧紧抓着桶沿不肯回头,也不敢回头,总觉得水好热,越来越热了,熏得她晕乎乎的,脸也肯定熏成了熟透的番茄那么红。
赫连靖长臂支在桶沿上托着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这浴桶虽大,可同时装着他和她可着实宽不到哪里去,他倒是要看看,她能维持那个姿势撑多久!
她此时侧背对着他,长发散在肩背浸在水中,如妖娆绽放的花儿,而她润玉般的身子便是那朵花的蕊,透着漂亮诱人的粉红色,线条柔美却又不乏力量的紧致,是旁家女子绝对不会有的美…
她不穿,可比穿着美太多!
有一下没一下敲击着桶沿的长指,不知不觉节奏就跟着呼吸快了起来,赫连靖的眸也变得幽暗深沉,更蓦地,深处陡然燃起一团火来。
略微的惊愕,赫连靖低头看着水下自己的身子,而那头,水云冉则这时再也撑不住的霍然起身,想逃。
啪。
手腕被拉住,水云冉顿时僵在那里,而身后,则传来赫连靖低沉微喘的嗓音:“云儿,我觉得我不太对劲…”
水云冉一听,不禁浑身发软,吓的。
她的血还真是奇效了,才那么一点竟然也给他解毒了…
“云儿,过来给我看看呀。”
赫连靖拉着她的手,引向不对劲的地方,感觉到她在轻颤,他却勾唇笑了,一阵拉锯很快便磨光了他的耐性,忽的就抬手一把将人拉入怀中,灼热的唇随即便精准的含住了她的耳垂…
水花四溅间,那股热瞬间如电流般窜满一身,水云冉惊得大叫:“你说过给我三个月时间的!”
赫连靖一滞,脸瞬间黑了个透:“你…开玩笑?”这个时候,她跟他说那个该死的三个月?
“你抓痛我了!”水云冉拼命想挣开他的手逃出浴桶,却越挣扎越与他贴紧,那团火,烧得她浑身颤栗,不挣脱他会发生什么,她很清楚,又羞又怕,没骨气的只想躲。
忽的,他松开了她,让她得以缩离他至桶内最远。
重归自由,水云冉却怔住了,回头,见他双手扶着桶沿,低着头粗喘着气,说不出的狼狈。
察觉她没离开,赫连靖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出去!”深深有种中毒还比现在来得更痛快的感觉。
水云冉反而缩在那里不动了,咬着唇纠结的看着他。她没想到他真会放了她…
“还不出去!”
见她不动,赫连靖更气了:“叫人送水来,冷…”
“水”字还没说完,水云冉先扑进怀里来了,低着头贴在他胸口上,紧紧圈着他的腰。
赫连靖愣了一下,脸色又瞬间好了许多,沉声问:“不走了?”
水云冉贴着他胸口的脸陡然又热了三分,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在颤抖,却点了点头。
赫连靖长呼一口气,又问一遍:“真不走了?”
水云冉闭紧眼,又用力的点点头。
“回头后悔,我可赔不起…”
水云冉一听,没来由冒火,这人真是,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话,抬头瞪去,却还没看清就眼前猛的一暗,吻如烧火的烙铁,狠狠攫住了她的唇。
“我可真的是第一次…”
灼热的吻,沉重的呼吸,搅得水云冉脑子浆糊一般,直觉自己不断在云里起起落落,冷不丁听到那么一句,更是没头没脑的莫名其妙,但很快,撕裂的痛楚冲上大脑为她解惑了…
“唔~”
痛,很痛,可嘴却被大手及时捂住,痛呼都无法发出来,呼吸也如同被掐住一般,出比进多,痛得泪水喷涌,拼命挣扎。
水,哗哗作响,不住的随着她的挣扎撞击桶壁满溢飞溅,湿了一地。
“不许哭!”
他在她耳边沉声喝道,如战场上下令的将军,半点不容人反驳,可,这里却不是战场,他就算真是个将军而她也不是他的兵!
“唔唔唔…”
嘴被他的手捂住,她还是大声抗议他的粗暴,虽没觉得第一次会有多美好,却也没想到会这么野蛮,她又痛又委屈,泪如泉涌。
“你…”
赫连靖知道她痛,可他也好不到哪去,亏他还为了等她缓过劲来而忍得脸铁青发黑,可她却一味的乱扑腾,自然气不打一处来,张嘴就想再骂,可看到她小脸皱成一团满脸的泪,又不禁心软了:“云儿,再忍忍。”
克制着冲动,他低声哄她,吻去她脸上的泪珠,轻柔得似拂面的清风。
耐性还是起了作用,她渐渐平静下来不再挣扎,痛楚也得到了缓和,而小脸却依旧苍白如纸,似也发觉了自己刚才发了疯似得挣扎只会适得其反,可怜兮兮的偷看着他,眼睛红得像兔子,说不出的可爱…
赫连靖不禁呵呵轻笑出声,轻吻上她的眸,惹来她幽怨嘟囔,反而笑得更欢,倒是缓和了气氛,却也膨胀了他的男子主义。
“咳…”清了清嗓子,他故作镇定的道:“所以之前不是让你配合着多练习几次嘛,你不听就算了,还竟说些气人的话…”
他大有絮絮叨叨没完没了之势,可铁青的脸色和额角狂跳的青筋却出卖了他…
水云冉忍俊不禁,噗哧一声破涕而笑:“装~,继续装!”明明比她好不到哪去,却死要面子撑出身经百战的架子来活受罪!
直接被拆台,赫连靖面色顿时难看至极,咬牙瞪着水云冉一副恨不得狠狠教训她一顿的模样,但凶狠的嘴脸只维持了几秒就收敛了去,大手捧着她的小脸,沙哑着声问:“休息够了吧?”
是询问,也是最后的通牒,水云冉羞得低下头去不敢跟他对视,依旧很痛,却还是点了头。总不能这么僵着,更何况,彻底耗干他耐性的话,最后惨的终究是她!
“可不要再叫了。”
点头。
“也不要哭了,其实也没有你想的那么痛。”
水云冉倏地抬头瞪他。
赫连靖却呵呵笑了起来,只是憋着那股劲,笑得实在有够狰狞,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脑,低下头来…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分啊分*
趴在赫连靖怀里,彼此不着一丝,可水云冉却一动都不想动。
很累很困,却浑身酸痛,睡不着…
拧了凝眉,眼睫毛颤了颤,水云冉咧了一道缝看赫连靖,却见他两眼紧闭,呼吸匀称,似乎睡得无比香甜。
“混蛋!”
咬牙切齿骂了一声,却立马就觉身下的胸膛颤了起来,他压根没睡着,听到她骂就笑了起来。
“还笑!”
水云冉气得张嘴要咬他,却听到他警告:“最好别乱动,否则…”
没说下去,可她却秒懂了,瞬间涨了个大红脸,一动不敢动的僵在那里。
赫连靖勾了勾唇,依旧闭着眼,大手摸了摸她的头,轻轻的拍着,忽然道:“云儿,我不是赫连家的孩子。”
闭眼正要睡的水云冉一怔,惊愕的抬头看着他。
他依旧没有睁开眼,平静的继续说道:“娘当年确实生了个男婴,可惜是死婴,而我又正巧被秘密送到了倚天山庄,爹便让我代替了那个男婴活了,以赫连靖的身份…”
水云冉又趴了回去,却了无了睡意,脑子乱哄哄的,很想问,却踌躇不定,而他也说到那里便没再继续,不似不愿说,倒更像是在等她问,他要的是她自己自愿的走近他的世界。
好半响,水云冉才小心翼翼的问:“那你是…你知道你的亲生父母是谁吗?”还有,是什么人又为什么把他送到了倚天山庄?
赫连靖勾唇,拍在她后脑的大手更轻更柔了,而出声,也始终依旧的平静:“当今圣上,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当今太后,是我生母。”
水云冉惊得倏地抬起头来,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开玩笑?”
她至少还是知道的,当今翎国的太后,不是翎国皇帝的生母,但皇帝却尊了她为太后,是因为她不但是先皇的四妃之一,更是皇帝的亲姨母,当初皇帝年幼母妃早逝,深深宫闱之中若不是太后以命照抚扶持,如今的皇帝莫说荣登九五坐享太平,就是有九条命也活不到当下,而也正是如此,皇帝尊她如生母,奉她为太后,只可惜…
那位被奉为翎国传奇一样的女人,早在当年生下一死婴后便重疾缠身,这二十多年来又为保护皇帝而强撑着,身心早已到达极限,听说如今已到了随时可能香消玉殒的地步,虽然皇帝一直广招天下名医,也无数度试图寻过天尧族求助,却可惜名医遍地虚名居多,而天尧族,又早已隐世…
不,不对!
水云冉眼顿时瞪得更大,抓着赫连靖急问:“太后也知道你…”
赫连靖睁开眼看着她,勾唇浅笑:“知道,皇上也知道。”
挣开要将她的头按回他胸口的手,水云冉脑中思绪纷飞,面色愈发难看。
尧天寒不就是天尧族的人吗?还是天尧族的天才,下一任天尧族族长,他一直在赫连靖身边,赫连靖似乎也隐约知道他的身份…尧天寒也没能治好太后?还有那位刘老御医呢?也治不了?
冷不丁的,水云冉忽然想到上次在观景楼遇见的女人,只不过,虽然当时只是匆匆一眼,但她却还是可以肯定那个女人不是什么重疾缠身,而是百毒侵心,早已深入五脏六腑,还能活着已经是奇迹了!
如果那个女人就是太后,那么,她百毒缠身却说是重疾难治就说得过去了,毕竟宫廷斗争多的是肮脏,她能斗下皇后群妃扶皇帝上位,自是受了不少暗算吃了不少磨难,只不过,上次她被那个天尧族妇人骗绑出去又跟那个女人有没有关系?那个天尧族的妇人以那样的方式叫她走,难道是真的单纯的想让她离开?因为她是药王的容器,她是活药王,如果她的秘密被揭露出来,首当其冲就会变成太后的救命药?!
想得越多,水云冉的面色就越难看,脑子简直乱得要爆炸,不敢问赫连靖那个女人是不是太后,更忽然灵光一闪的觉得,天尧族的灭顶之灾,说不定跟太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说不定,早有一场阴谋正以太后为突破口进行着!
外面都说,太后当年生下的是死婴,而那个死婴,却显然是如今已经长大成人的赫连靖,可是这个秘密到底多少人知道?又谁敢说不会有人利用这一点来图谋不轨?那么天尧族呢?是什么?挡路石?另类的跳板?沈子祺当初毁掉药王谷,想要的果然是药王吗?他要把药王献给太后?然后呢?等等,难道…
他想要做太后那个儿子?!
脸颊忽然一阵剧痛,所有思绪乍然而止,水云冉却只是瞪大着眼看掐着她的脸的赫连靖。
他想问她在想什么,想叫她不要胡思乱想,可最终,他只是把她的脑袋按回自己的胸口:“你不累吗?睡吧…”
问她想什么她未必会说,叫她不要胡思乱想,却又何必告诉她,唉…赫连靖觉得简直是在自寻烦恼!
他不自觉的叹了一声,他自己却没发现,而水云冉却听到了,趴在他胸口上,聆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静默许久之后,忽然问:“娘知道吗?我是说赫连…”
“她不知道。”
赫连靖打断她的话,笑得还挺自然:“你也别告诉她,免得她说不定会来个想不开。”
玩笑的语气,却让水云冉暗暗叹了气。
赫连李氏有着这个世代很多女人所没有的坚强,但她也始终是这个世代的传统女性,将生儿育女视为第一,没能为赫连家多生几个孩子始终是她的心病,唯一欣慰的是她至少还留下了一根血脉,但倘若她知道赫连靖其实也不是赫连家的血脉,她,说不定会崩溃吧…
这一点,赫连靖应该很清楚!
“那太后呢?”忍不住,水云冉到底还是问了,可问了之后她就后悔了,不敢继续问得那么清楚。
赫连靖搂紧了她些,笑着开了口:“爹把嫡长子的身份给了我,与毫不知情的娘全心全意的养育着我,念着这些,我也该是把娘当亲娘一样孝敬的,而那位…”
顿了顿,叹气:“当初把我偷偷送出来托付给爹,是迫不得已,因为她不想跟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争…”
虽然他没说说太多,可水云冉却能想象得到…
后宫一群女人抢一个男人,哪来的姐妹之说?而皇子,对于那些女人而言,恐怕也先是争宠的棋子利刃,而后才是儿子,而太后当初选择把赫连靖送走,应该不是为博天子一时怜悯而趁机得宠,毕竟将活皇子送走却弄了个死婴来替,是欺君之罪,有非常大的风险,一不小心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可,她既然一不愿跟姐姐争,二又不肯把自己的儿子当棋当剑当盾,当初又何必进宫?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赫连靖开口道:“太后…是私生女…”
水云冉一听,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却就听到赫连靖语气不削的道:“因为偶遇先帝得了宠幸被带回宫,才得以认祖归宗,才知道自己有生父有姐姐,只可惜已经迟了,她已经怀了我…”
水云冉默默,实在不知该说什么,不过她也听出来了,赫连靖不会放下赫连李氏这位养母不管,也没法将那位生母不顾!
想想也是,太后当初也不是扔了他就不管,若不是真心为他好,又何必冒着那么大的险费那么大的心机,将他托付进倚天山庄…
想了想,水云冉忍不住又问:“那你爹和太后…”是什么关系?
“她娘对赫连家有恩。”赫连靖敲了敲水云冉的头:“别乱想。”
“我哪有乱想,只是好奇好不好!”水云冉没好气的抱怨,报复的拧了把他的腰。尼玛,该死的结实…
“再乱动可就又有你哭的!”赫连靖笑着警告。
“呸呸呸!”水云冉一阵乱喷干扰气氛,纯心让他真想了也没了兴致。
“你这家伙…”赫连靖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
水云冉却神气的哼哼两声,抱紧他的腰闭上了眼,只是没多久,又破功的开了口:“传说太后的身体很不好,几乎天下名医看遍了也没办法…”
赫连靖闭着眼,抿唇不语。
他不出声,便是不想继续说,水云冉知道,可还是忍不住又道:“你是不是也很想治好她?”
“…睡觉。”他拍了拍她的头,却答非所问。
水云冉拧眉,他为什么刻意回避她的问题?难道…
面色顿时变得有些微妙,咬咬牙,水云冉又道:“如果我说…”
话没说完,他忽的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叫你睡觉不睡,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水云冉一惊,慌忙爬走:“别闹了,我很累。”
“这是你自找的。”
“我错了还不行吗?我错了,别闹了,我要睡觉,现在马上睡觉,真的不说话了。”
“晚了!”
*分啊分*
远远看到张凌和张骁守在院外老远却不走,姚先生停下了步子。
“姚先生,怎么了?”尘尘奇怪的仰脸看着他:“忽然间不舒服了吗?”
姚先生错愕低头:“为什么这么问?”
“你脸色不太好。”尘尘指着他的脸道。
姚先生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余光略显古怪的瞥了瞥那个院子,才转回尘尘身上:“我们先到别处转转吧。”
“为什么?”尘尘拧眉。姚先生不是要送他去娘那里的吗?怎么都快到了,却忽然说先到别处。
“你爹娘现在没空。”姚先生脱口而出,后悔了也太迟了。
“为什么没空。”尘尘拧眉更紧。
“就是没空!别问那么多。”姚先生语气变得有些不耐,还抱起他就转头离开。
“姚先生,你怎么又忽然间不高兴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多问题!”
“…你上火了吧?”
“…”
*分啊分*
赫连靖黑着脸坐在那里,看的水云冉浑身发毛。
“又…又不关我的事…你瞪我有什么用…”
她嘟囔着抱怨,往离他远一点的地方缩了缩。
天地良心,她可是真的不知道那点咬破唇的血也能帮他解毒,更不知道会持续的时间有限制,导致后来事到一半…咳咳,虽然这种有损他雄风的事确实很难让他脸色好的起来,可,真的不关她的事嘛!
“这该死的毒不是你下的?”赫连靖沉声道:“有本事下毒,却没本事解毒,还敢说不关你事?”
水云冉一听,顿时矮了一节。好吧,她下的毒,她有错,可是…
“那什么,纵欲伤身,还是节制点…”
赫连靖一听,墨眸黑得好似要吞人,顿时吓得水云冉不敢再说下去,却又不满的撅着嘴,自个儿揪衣角出气。
见她这样,赫连靖不禁笑了,知道她现在肯定憋着一肚子火,而之所以没喷出来,不是真不敢,而是担心张嘴又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吧…
搁在桌上的长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了起来,赫连靖定定的看了她好半天,忽然道:“虽然那是你的事我不该过问,可我既然已经知道了,就该解决,尽快解决!”
水云冉瞥向他,因为闷着气语气相当不好:“有话直接说。”
“那个东西…”赫连靖指了指她肩臂:“赶紧还了。”
水云冉一听,嘴角就忍不住的抽搐起来。
“怎么?”赫连靖定定的看着她:“舍不得?”
水云冉一听,火瞬间上头顶:“我让你直接,你还真是半点不客气!去你的舍不得,谁舍不得了!只是硬生生植入身体的东西,拿出来就得动刀子啊魂淡,切的不是你你还真是不知道…”
“我赔你。”
被打断,水云冉更火,却就见他笑道:“把那东西剜出来还了,我切一块肉给你补回来。”
【89】定情肉
屋里只坐了三个人,赫连靖,水云冉,姚先生,尘尘和小猴儿都被春喜巧月带去了别处。
赫连靖神色如常,水云冉面显微妙,姚先生却是整个俊美的脸都在抽抽。
“非得这样不可?”姚先生咬着后槽牙沉声问了一句,瞥着水云冉:“你也同意?”
“怎么?”赫连靖看着他笑问:“你这是准备赖着不愿收回去?”
“问题根本不在这。”
姚先生脱口而出就后悔了,而赫连靖也挑眉看着他:“那问题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