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小脸色煞白。
“本来,因为那件事情我可以纵容你,你说得对,当兰廷芳面对着有关于顾连好的事情就会变得感性,我甚至觉得那是一种善良,常常会听到有人讲要为谁谁积福,我觉得之所以纵容你的心态就像那些人一样,想让自己爱的人拥有满满的福气,是连好的爸爸对不起你们这与连好毫无关系,我就怕连好爸爸对不起你的这件事会破坏她的福气,所以希望弥补你们,所以我帮助你们,我觉得这是在为连好积福,希望她平安喜乐。”
舒小小呆呆的看着兰廷芳,仿佛兰廷芳所说的是一本复杂的天书。
兰廷芳靠近了她一点,眼神薄凉:“可是,现在你让她烦恼了,但凡让她烦恼的人都将与我为敌,所以我再也无法纵容你了。”
舒小小闭上了眼睛,找回自己思绪,咬着牙:“你就不怕我把我所知道的事情抖了出去,让大家把顾连好的妈妈拉下神坛,让她洁白的外交生涯中染上了污点。”
兰廷芳伸出手,就像对待小狗一般的揉了揉她的头发,笑,是那种带着冰刀似的笑容。
“舒小小,你就喜欢自作聪明还有自作多情,你好像忘了我说过的话了,我说要毁掉你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容易。”
“对付你办法多的是,比如,还没有等你把事情抖出出来,我一根烟的时间就可以让你人格破灭,信誉扫地,你说,那时的你的话还有谁愿意去相信?还有,舒小小,你的弟弟我有办法把他从牢里弄出来就同样可以把他弄回牢里去,至于在他要在牢里呆多久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舒小小一动也不动,一股冷气就这样从脚趾头窜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看来你们把我想成了要是几天不虐虐谁就会手痒痒的人了~~~~
回忆之前忘记之后(18)
三月底的周末傍晚,连好带着小龙和兰廷芳在公园散步的时候兰廷芳接了一个电话,他背着她接着电话,几分钟他揽着她的肩的手有些发抖。
回到家里兰廷芳就说要出差,当晚的班机,连好开车送兰廷芳到机场,是十点日本的班机,这次和兰廷芳一起出差的有他的保镖以及几个生面孔。
“廷芳,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连好扯了扯兰廷芳的衣服,她心里不安极了。
“没事,什么事情也没有?”兰廷芳紧紧的抱着连好。
上飞机前他在连好的额头落下的重重一吻。
第二天早晨连好才接到了兰廷芳的报平安电话。
这一个早上连好把所有关亚太传媒的最近的新闻报道事无巨细的看了个遍,那些报道记载的都是亚太传媒的利好消息,随着和欧洲的合作计划公开亚太传媒的股价已经连续几个月都在稳步上涨。
在那些报道中连好倒是看到了我关于舒小小离职的几篇报道,据说亚太传媒不满意舒小小的职业素养已经单方面的提出解约,那几篇报道对于舒小小都给出了负面的评价,还隐晦的在暗示着她和某某官员交往甚密还参加了一些不正常的饭局。
连好还是不放心她打电话给寇嘉铭,寇嘉铭一再的表示兰廷芳那里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寇嘉铭在电话中一片轻松,连好也给小刀打电话,老实巴干的小刀愣愣的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连好这才放下心来。
接下去几天里,兰廷芳每天晚上都会来电话,还非得和小龙通过电话沟通,在电话里两个人简直是鸡同鸭讲,最后兰廷芳还得意洋洋的向连好炫耀,女儿说想他。
兰廷芳是一个礼拜后的晚上回来,那时已经是四月了,凌晨的时候,连好就被他一阵拉扯拉扯醒的,待看清楚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时还真有点哭笑不得,这个人连衣服也没有换,也没有洗澡,想必刚刚下飞机。
睡衣已经被他卷到了脖子上了,他正趴在连好的胸部上,又吮又舔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大腿内侧了。
廷芳,你还没有洗澡呢?连好低喘着,无力的抗议着。
兰廷芳解开腰带,声音沙哑:“做完再洗,连好,我想你,想得恨不得把你吞到肚子里去,任谁有带不走你,任谁也看不到你。”
他的一双眼睛布满着红纱,头发又长了,乱乱的垂在了他的额头上,此时此刻的他看起来就像一个慌乱的孩子。
也不知道他在慌乱着一些什么,连好觉得心疼,躬起了身子连好亲吻着他的头发,温柔的诱惑着他:“廷芳,要不,我帮你洗。”
在他的耳边呢喃:“我们一边做一边洗,好不?嗯?”
他把她从床上抱起起来来到了浴室,一脚踢开了浴室的门,连好心里哀嚎,明天阿姨又得用暧昧的眼神看着自己了。
兰廷芳开了莲蓬,水洒在了他们的身上,连好模仿电影里热情的女郎花式的脱衣法,用手用嘴一颗颗的解开他的衬衫纽扣,手指一路往下停留在他的小腹上画了个圈,听他重重的闷哼了一句连好的手在他热辣辣的期盼下解开了他裤子的纽扣。
这样的凌晨时分,她的背部靠在浴室的墙,浴室墙是用烤瓷做的,光滑又冰冷,水滴在他们的身上,他在她的身体里,每一次撞击又深又重的,每一次连好都兢兢业业的,生怕他会把背后的墙弄得塌陷。
要是那样了可是另一场不光彩的倾城之恋呵!
连好声音破碎,在水声的掩饰下尖叫了起来,他说每次听到她在她身下叫着就宛如仙乐。
“廷。。。芳,轻点。。。”连好手攀在肩膀上,随着他的节奏就像飓风中游荡的船只。
他在听到她的哀求后加快了节奏。
连好脚蔓藤一般的缠住了他,仿佛不这样缠住他下一秒就会掉进万丈深渊。
事后,他们躺在了浴盆里,浴室敞开的玻璃天窗天已经蒙蒙亮,呈现一种鱼的白肚子的颜色,连好耳根子微微的泛热,也不过是一个礼拜而已兰廷芳所表现出来的就好像是他们一年已经没有在一起过似的。
现在的兰廷芳还真的让连好有点吃不消,好像那个经过长途飞机的人是自己似的,连好迷迷糊糊的在想着一些数字,具体是几次?
“是不是在想我们做了几次。”兰廷芳懒懒的说,手一边梳理着连好的头发。
“咳。。。咳。。。”连好险些被口水呛到,浴缸上的泡沫迅速的化开,连好慌忙用手捂着了自己的胸部,只觉得现在自己的模样很情|色。
兰廷芳拿开了她的手,他的手取代了她的手覆盖了上去,忍俊不禁:“连好,明天阿姨又会对你嘘寒问暖了吧?还有,我觉得该让寇嘉铭针对你的体质进行食补,你没有觉得你的体力有问题吗?”
连好没好气的用手肘顶他,他闪躲,她就用自己的爪子去捉他,这样一来一去兰廷芳的眼光又热辣辣了起来,连好马上安静下来,转移视线。
“廷芳。”连好讨好着:“我觉得你最近的身材变的更好了。”
“哦?”兰廷芳眯起眼:“要说身材变好还有你顾连好的一份功劳。”
连好笑眯眯的:“嗯!我也觉得,你瞧,我早就对你说了早上跑步绝对是有益无弊。”
兰廷芳趴在她的耳朵边:“顾连好,你好像误会了,其实我说的功劳是关于在床上的,床上的出汗运动。要不,为了我的身材着想,咱们再运动运动?嗯?”
连好不得不再一次转移话题。
从兰廷芳从日本出差回来后的两天里他都没有去公司上班,他好像就变成了某一阶段的小龙整天粘着连好,在月嫂面前毫不掩饰和连好拉拉扯扯的,天一黑就硬拉着连好会卧室,两天下来连好觉得自己的骨头好像快要散了。
第三天,连好终于忍不住了拉着兰廷芳逛商场,他们来到了二十四小时书店,书店的人不少,一些人坐在读书区的地板上看书,一个两米高小型的用书搭起的金字塔立在书店的中央,连好从金字塔的书架上抽出一本书,刚刚抽出一本书就听到了金字塔看不到的那端传来了“拍”的一声物体摔在地上的声音以及女人的尖叫声。
下一秒,金字塔搭建的书轰然倒塌,连好在第一时间被护在了怀里,她在兰廷芳的怀里时那尖叫声还在延续着,嘶声揭底,向要穿透耳膜似的,不由自主的连好捂住了耳朵。
书店里的几名店员赶了过来,连好的头也从兰廷芳的怀里探了出来,一呆。
舒小小站在兰廷芳四十五度处尖叫着,脸色苍白,恶狠狠的看着自己和兰廷芳,她的脚下是一支被摔坏了的手机。
一个眉目和舒小小有几分相像年纪差不多二十多岁的男孩站在舒小小的身边,焦急的看着舒小小,他顺着舒小小的目光,然后,目光死死聚焦在兰廷芳的身上。
本来很安静的书店因为这小状况变得不安静起来,书店的店员对舒小小表示出了不满,他们觉得一定是舒小小故意弄倒那些好不容易叠起来的书架,那些散落在地上的书少说也有几千本,有几个人自发的来帮忙,也有几个人站在一边看着热闹。
看着热闹的几个人当中有一个人小声的说出声,那不是舒小小吗?
“最近被卷入陪酒门的号称最有潜力女主播的那个舒小小?”
“不要乱说,人家可是毕业于名牌学校的高材生。”
“高材生?该不会又是一个很傻很天真的高材生吧?”
“你没听网上都在传那位舒同学最喜欢在半夜三更向自己的导师请教问题吗?”
“还有,她还卷入了毕业论文造假传闻。”
一阵的窃窃私语声,那些声音还带着轻蔑与嘲笑,舒小小脸色苍白,一步步的走向兰廷芳,兰廷芳站在那里动也没有动,他只是把连好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舒小小觉得绝望,那个男人先是用他的身体为女人挡住压下来的书,再然后把她小心翼翼的护在身后,那模样就像一个手里捧着宝物不知道该放在那里才安全的傻子。
舒小小眼里噙着泪珠,昂头问,兰先生,没有想到你还真想把我赶尽杀绝啊。
舒小小话刚说完她身边的男孩就操起了一本厚厚的书向兰廷芳劈来,那书就差几公分就到了兰廷芳的脸上,拿着书的手被另一只手硬生生的钳住,小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一边他抓住了男孩的手。
“小刀。”兰廷芳冷冷的说着:“打电话给我的律师,还有,不要忘了把这段时间的店里的监控录像带回去。”
舒小小听到这句话身体开始发抖,仿佛变成了一瞬间被拔掉所以刺的刺猬:“兰先生,放过我弟吧,他只是不懂事,兰先生,好不好。。。”
兰廷芳面无表情,舒小小把脸转向了连好,带着哀求:“顾小姐,你帮我向兰先生说吧?你让他放过我弟弟吧,我保证,以后我会带着我弟走得远远的,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了。”
连好从兰廷芳的身后走了出来,来到了小刀的面前拿走了他准备拨打的手机,看了男孩一眼,正好男孩也在看她,很清秀的脸,眼里带着戾暴,有让人不寒而栗的戾气,拿着小刀的手机从男孩的身边越过,连好拉了拉兰廷芳的手,轻轻的说,廷芳,我们回家吧。
夜,灯火阑珊,一盏盏街灯的光影落在车前挡风玻璃上又一盏盏的越过,连好看了看专心开车的兰廷芳,忍不住:“关于舒小小的那些负面报道都是你弄的吗?”
兰廷芳没有正面回答连好的问题,他把车速放慢了一点:“连好,在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人会因为你的仁慈心存感激,而一种人则是会去利用你对他的仁慈,而舒小小就是后一种人,这种人很聪明的,我需要一次教训让她知道什么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回忆之前忘记之后(19)
方有为小心翼翼的把来自澳洲的长途电话拿到了连续已经三天没有出现在公司的兰廷芳手上。
兰廷芳接过了他手中的手机,站在办公室的窗前,背对着他拿着电机静静的听着,几分钟后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知道了”就盖上了手机,拿着手机他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看着他的背影方有为在心底里叹了一口气,澳洲的事情他是略知一二的,老实说他觉得兰先生这样做很不光彩也很冒险,可是,好像也就只有这样的办法顾小姐才会呆在兰先生身边,有一次,方有为听到兰先生和寇嘉铭在讲话,那会,寇嘉铭问兰先生这样做要是让顾连好知道了那么到时他们就真的会完了。
“完不了。”那时,兰先生如是回答:“我不想当那个在千分之一机会面前退却的人,我要当把那个千分之一化整为零的人,等着吧,就是肝脑涂地我也要抓住顾连好。”
最初,事情进行得很顺利,顾连好也回到了兰先生的身边。
可惜的是,命运还真的给这对兜了很多圈的有情人设置了一道有一道的关卡,现在,俨然来到了最后的障碍了。
方有为有预感,要是兰先生跨过了这道障碍那么从此以后也许命运最后会向他妥协,最后,像那句美妙的誓约,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可是,如果。。。。。。
想到这里方有为不敢再想下去了,他希望不会出现那个如果,到了这个时候,他真心的希望自己的上司能撕开命运最后为他设置的拿到关口。
周四的下午在柯莹的要求下和苏四几个人在一家西点餐厅聚餐,西点餐厅的气氛很好,几个人不知不觉的聊了起来,把最近的时讯,热门电影,美衣美食美女美男统统聊了个透,正当几个人聊到了最近电影杂志公布的全球最性感男星新鲜出炉的候选人名单,他们聊到了凭借《暮光之城》走红的罗伯特?帕丁森,罗伯特?帕丁森不是典型传统的帅哥,可他阴柔的五官,深邃的眼神,贵族般的气质虏获了无数女人的芳心。
“罗伯特?帕丁森。。。”苏四说的这样眼神直直的盯着餐厅的出口,呆了几秒,然后把目光转向连好,不无嫉妒:“顾连好,要是你家的男人是个影星的话,我们东方男人一定会在最性感男人的榜单上发扬光大的。”
苏四话音刚落,兰廷芳就出现在连好的面前,清冷的眉目绚烂的笑容就这样一下子撞进了连好的心里,不,也许应该说这样的男人对女人绝对可以构成了时下最流行的秒杀元素。
人们认为北极和赤道是属于那种永远会被分化的两极关系,可这个男人此时此刻把这种两极化恰到好处的融合在一起,眉目是北极般的冰冷笑容却带着赤道帮的炙热,再加上今天的他是经过刻意打扮的,黑色剪裁大气的修身西装,经过精心打理的发型,要命的是他的西装里衬是那种艳丽的大红,随着他的举止那抹红若隐若现再配上他精致的眉目。。。
呃。。。这个男人很妖娆,很妖娆,妖娆得连好想小心翼翼的把他守护起来。
妖娆的男人表现得就像来自宫殿庄园里的王子,伯爵,他弓下腰,笑容魅惑:“请问,在座的各位,我可以带走我的爱人吗?”
苏四傻傻的点头连好打赌现在苏四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脑子在想什么她是被兰廷芳这道视觉盛宴给魅惑了。
连好坐在副驾驶座上再一次偷偷喵了瞄正在开车的兰廷芳,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兰廷芳的侧面就像让人百看不厌的画卷。
“顾连好,你是不是又一次被我迷住了?”兰廷芳笑得像艳丽的花朵。
连好强行把视线从兰廷芳的身上移到前面去,一看才知道光顾欣赏兰廷芳的美色了而忽略了现在的位置。
他们现在和回家的方向背道而驰,看着路的指标应该是往后海这个方向去了。
“我们这是去哪?”连好好奇,疑惑的打量了兰廷芳的一身正装:“兰廷芳,你该不会是想学电影的那一□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吧?”
兰廷芳夸张的叹了一口气:“顾连好,还真的让你猜中了?”
“到底是什么?大人,能不能给小的透露一点点?”连好表现出了小兴奋。
兰廷芳把车速减到最慢,侧过脸来凝视着连好,似笑非笑,似真非真,说。
“顾连好,如果我告诉你是和求婚有关的呢?”
慌忙别开脸去,连好无意识的捏着衣角,片刻,连好伸手打开了音乐,缓慢的音乐流淌了出来,连好在脑子里组织着语言,没有等她开口,兰廷芳空出了一只手揉了揉连好的头发,无可奈何。
“顾连好,你还真以为啊?求婚这样耗心思耗成本的事情当然要由你来做了,你不是女壮士顾连好吗?”
连好干笑了起来:“嗯,你不是说要嫁给我吗,这求婚的事情当然要由我来做了。”
兰廷芳眼眸半垂,半垂的睫毛长长的,上面仿佛承载着黯然,连好关掉了音乐,把头靠在了兰廷芳的肩上,玩着他的西装袖扣。
“明年吧,明年的春天我们就去登记。”
明年春天,到时,她和英雄的婚姻关系会自动解除,到目前为止,元英雄还是顾连好心底里的殇。
车辆越来越稀少了,落日在整片大地上收起了最后的一缕光芒,四月初的黄昏有让人安静的力量,擦肩而过的整齐的树木,郁郁葱葱的,连好体内的属于天生对于浪漫事物的向往的那些触觉开始展开,打开了车窗玻璃,连好把手伸到车窗外去,春末的风从她的指尖里穿过,带着几许的冰凉,触感如儿时口中含的薄荷糖。
“廷芳,现在我很快乐。”
兰廷芳把车子停在了树下,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侧过身体,吻住了她,连好的手捧着他的脸,舌头和他纠缠着,故意把喇叭按得很响的车子从他们身边经过。
额头对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彼此的瞳孔中印着彼此因为亲吻而红艳艳微微发肿的嘴唇。
“廷芳,现在你应该告诉我你打算带我到哪里去了吧?”连好声音方的软软的。
“汽车旅馆。”他啄了啄她的嘴唇:“会让你什么仙什么死的。”
兰廷芳还真的把连好带到了汽车旅馆来,这隐身于繁华都市郊区全部由木制的长方形建筑就像连好看到的那些西部电影的很有情调的小屋,每一间房子都像是连接在一起的火车车厢。
把钥匙交到他们手上的旅馆老板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们一眼,把连好闹得成了一个大红脸,好像,他们变成了躲起来偷情的男女了。
冷不防,兰廷芳打横抱起了她,像新婚时的新郎抱着自己的新郎抱进了婚房,抱住她站在门口:“顾连好,今晚给你一个不一样的新婚夜。”
窗外夜幕降临,连好手吊在了兰廷芳的脖子上,连好环视房间。
房间被布置的很有美国西部旧时期的旅馆,暗色的小碎花的墙纸,老旧的灯具,随性的窗帘,复古式的布艺沙发,毛茸茸的毛毯,燃着微弱篝火的壁炉,沙发和壁炉对照着。
“喜欢吗?”他在她耳畔问。
“喜欢!”连好轻轻的回答,由于从小喜欢看那些西方的影片连好总是对那些出现在影片里的旅馆,公寓印象深刻,记得有一次在看到一部爱情片的时候,一对男女在壁炉下拥吻,做|爱,彼时还小总是会忌讳那样的镜头,可连好还是受那个镜头所吸引,脸红红的偷偷的看着。
连好再环顾四周,总感觉好像少了一些什么?
“是不是少了一张床?”兰廷芳很欢乐的问,在连好的耳边呵气:“宝贝,这里最有特色的就是没有床,还有,亲爱的,今晚如果你扯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这里的隔音效果在世界可以算是一流的。”
玫瑰在窗台上娇艳的盛开着,四月初的微分撩动着窗帘,周遭寂寞宁静,壁炉里有时不时的火和木材碰撞的微小声音,外面夜深沉,在有着香草浓烈气息的房间里,他亲吻着她的脚趾头,如最神圣的临摹,一点点的往上,连好低低的喘着,细细的汗水密布在不着片缕的躯体,闭上了眼睛,连好抓住了波斯毛毯的两端,依稀,她脑子里有浮现了美好的电影镜头,关于男女相爱,很久以前,她的中文老师在课堂上念着。
关于男女相爱那是最美妙的事情,是灵也是欲。
他的舌头一直沿着她的脚趾头一直往上,来到她的大腿内侧,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潮使得连好慌张了起来,慌张的夹住了腿。
“廷。。。芳。。”连好的脸红得像窗台上的玫瑰。
他的身体优雅的延伸过来,精致被情潮涨满的脸犹如森林里里迷人的尤物,舔着她的耳垂,连好,我想那样爱你。
在他的诱导下,连好放松了身体,跟随着他的舌尖一起起舞,最后,因为他自始至终没有更进一步,连好发出了如小兽般的哀求,廷芳,给我。。
他就像猎物般的逗弄着她,有多想要啊,那种翻涌的情潮至使连好把牙齿印上了他的肩,意乱情迷中连好觉得当她的牙齿印上他的肩时男人笑得像十足的坏蛋,连好觉得自己还像掉进陷阱里的猎物。
在属于最原始的篝火催使下,连好真的仿佛要叫破喉咙似的,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哪里学习来的招数,情动时在他的身上留下了自己的烙印。
在火堆前,两具汗淋淋的躯体纠缠着。
连好:廷芳,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成为你的猎物。
廷芳:那么,你愿意成为我的猎物吗?
连好翻了一个身把兰廷芳压在身下,放肆的笑着。
第二天黄昏,兰廷芳把除了吃饭时间其余都在昏睡的连好送回到家里。
现在,华灯初上,兰廷芳在开着车,车上放着美国西部牛仔音乐,兰廷芳一直很喜欢西部的牛仔文化,就是这样的一群牛仔创造出了属于美国最为峥嵘的岁月,用自由,用狂野,用悲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