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缓驶入一条胡同,两边是树叶落尽的梧桐树,整齐的排列在胡同两边,光秃秃的枝丫在空中交汇在一起,春天的时候,绿叶成荫,繁花满枝头,不知道又是怎么样一番光景,确实是个不错的地方。
胡同的尽头有一座府邸,就是薄情今天的目的地。
商阁在箫和国的总部,同样也是在润城,此时,箫和国商阁的阁主林世擎,正站在马车旁边。
林世擎是那种乍一看去,是老实本份的生意人,但是凡跟他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这个人其实很精明,却不失豪爽。
只不过是,此时若是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看出一丝紧张隐在眼底。看到薄情走下马车,连忙上前笑道:“盟主,这地方不错吧?”
薄情打量一眼四周的环境,梧桐夜雨,抬头看着门头上四个字,跟流水落碧倒有几分相同的味道,特别是胡同两边的梧桐树,意境特别好,含笑点点头道:“很不错,真是难为你找了这么个地方,连这名字也不必改,就这么叫吧。”
林世擎眼中的一丝紧张终于消散:“是,盟主。”领着薄情走入内,语气有些自豪的道:“属下就知道盟主会喜欢。”
薄情看着里面雕梁画柱,每一样都十分的讲究,有些地方还雕刻着凤凰,淡淡的问:“这里的原主是谁,这么好的府邸怎就舍得卖掉。”这分明是一座皇家庭园,机于慕昭明,她不得不小心。
林世擎似是知道薄情担心什么,细细的道:“这里原是前朝扶阳公主的府邸,后来因为驸马爷病死在此处,扶阳公主不忍触景伤情,便搬离此处,后来因为战事起国库空虚,扶阳公主就把这里卖给当地的世族周氏,周氏却在不久后犯事,此处也被充公转卖。”
说到这里略停了一下,林世擎继续道:“前不久原主还是润城大户姚先生。姚先生有两个长得十分漂亮的女儿,半年多前这两位小姐突然失踪,怎么也找不到,姚先生也是不忍触伤情,带着妻儿离开润城,托人转卖这座府邸,属下前两天接到盟主的通知,就想到这个地方。”
薄情点点头,随着林世擎走了大半的地方,若有所思的道:“这座府邸是不是一直保持着,扶阳公主时的风格,没有重新整修过。”
林世擎一怔道:“是。这座府邸的设计十分精妙,大部分人入目即喜,所以一直保持着原来的风格,大多是重新粉刷,或者是简单修葺,从未大修整过。”
薄情沉吟一会,又看看那些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皇室风格,淡淡的道:“林阁主,这里是以我的名义开,现在的我身份比较敏感,凡是带有一丁半点皇室标志的东西都不能留,以免留下话柄,而且这里将会成东盟的总部,最好重新设计重建,”
林世擎眼睛一亮,立即哈哈大笑道:“好!这主意妙啊!。”
谁会想到堂堂东盟的盟主是个女子,还是位官夫人,自然不会想到,将来贵族出没的场所,会是东盟的总部,
薄情微微翘起唇角,所这里一定要重建,他们才机会建设地下的秘密基地,润城或许也能成为另一座凤都城。
天花阁的书房中,一张绢纸铺在桌案上,旁边摆放着各种颜料,重生数年后,薄情第一次执笔,描绘的是一图纸,里面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湖泊假山,尽收在一纸上。
锦儿在旁边看着道:“少夫人画得真好!”
帛儿没好气道:“你懂?”
锦儿没好气的道:“这跟懂不懂有什么关系,反正夫人就是画得好,这花是花,树是树,房子是房子,我看得明白心里喜欢就是好,不然你说怎么着,不懂就不能夸么?”
帛儿懒洋洋的道:“问问你而已,用得着解释这么多吗?”
薄情看着二人斗嘴,无奈的摇摇头,搁下笔,轻轻吹了吹画纸未干的地方。
因为用的是特殊的颜料,再加上是冬天,画纸片刻后就干了。薄情把画卷起来,装进一个竹筒内,道:“曼华,把这副图交给林阁主,告诉他,看画时候,记得喝酒,他会明白我的意思。”
这幅图表面上是一张梧桐夜雨,全新院落布局图,但用酒淋湿后,就会显示出下面地下密室设计图。
这种特殊的颜料非常罕见,是薄家不传外的东西,若不是东盟高层的人,根本不会知道图中的秘密。
曼华接过图,穿过几道纱幔后,便失去踪影。
薄情回过头,见锦儿摆了一个优雅的姿势,坐在书案对面的椅上,只听她撒娇兼哀求的道:“少夫人,您答应过要给人家画一幅画像的。”
帛儿看到后,立即作了一个呕吐的表情。
呵呵,薄情轻轻笑两声,提起笑道:“保持好姿势,我开始画了。”
正要落笔时,忽然,李嬷嬷从外面走进来,上前行礼:“少夫人,丞相府颜老夫人和颜夫人有急事要求见少夫人。”
薄情一凝神,放下笔道:“更衣。”惹得锦儿老大不高兴。
走入大厅中,薄情就见到一名七十多岁的老夫人,和一位四十多岁五十不到的夫人,坐在客厅中。
颜老夫人和颜夫人,正着急的看向门庭,见到她出现,马上站起来。
薄情连忙上前见礼道:“见过颜老夫人,颜夫人,两位到访,薄情有失远迎,请恕罪。”
按主宾坐好后,颜老夫人和颜夫人暗暗打量着薄情,眼中有些惊讶,果然是个美人,难怪慕昭明不把颜华放在眼内。
大方的接受完二人的打量后,薄情端着茶盏,优雅滑着杯盖,直入主题道:“不知道颜老夫人,颜夫人,突然到访,有可急事?”说完,大方的看着二人犹豫不定的表情,
颜老夫人似是没料到薄情会开门见山,连客套话没有,和颜夫人对视一眼,看看四周的人,面上不禁有些犹豫,耳边马上向起薄情的声音:“你们都退下吧。”
待众人都退下后,颜老夫人才一脸着急的道:“慕少夫人,颜华不见了。”薄情手上的动作不由一僵,惊讶的抬起眼眸。
卡文,卡文,所以今天更得有些晚。
第121章 麻烦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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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麻烦不断
待众人都退下后,颜老夫人才一脸着急的道:“慕少夫人,颜华不见了。”薄情手上的动作不由一僵,惊讶的抬起眼眸。
颜老夫人看到薄情这细微的变化,方才见她上来见礼大方沉稳,到底是年岁不大,遇上这种事情还是会紧张,不过单凭自己一句话,就听出她来访的意思,这份聪慧果然不同寻常。
薄情顺着手势抿了一口茶,大概明白对方的意思,心里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继续滑着杯盖,拔开浮在水面上的茶叶,故作不解的道:“九小姐不见,颜老夫人应该报给顺天府,让官府赶紧找人才是,误了时辰可就是抗旨不遵。”
颜老夫人听到薄情这口气,就知道眼前这女孩不是好拿捏的,而且她还搬出圣旨压他们,语气不由沉重的道:“少夫人,老身知道前天你与颜华在闹市上见过面,想着少夫人有很可能知道她的去向,冒昧前来拜访。少夫人若是知道,请告知一二,老身感激不尽。”
“抱歉,不知道。”
听到这番话,薄情冷冷的回一声。
颜老夫人面上一僵,没想到薄情如此直白,丝毫不卖丞相府的面子,心里虽然有气却不敢发作,忧虑的道:“老身孙子孙女不少,独疼颜华一人,还望慕少夫人看在丞相的份上,能”
薄情不容置啄的打断:“不能。”
愤然的目光,盯着眼前婆媳二人,冷冷的道:“老夫人这么说,是怀疑本夫人,藏起了颜小姐?”
人不见了不报给官府,却私下里来找她,意思再明显不过,他们怀疑是她藏起了颜华。
纵是是见多识广的颜老夫人和颜夫人,也不由被薄情盯着扣后背心发毛。
那是怎样的一种眼神啊!愤怒,冷漠、无情、暴戾、嗜血即便用这些词语来形容她的眼神,也让人觉得太贫匮。
颜老夫人颤着声音道:“慕少夫人,老身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多心。”活几十年,没想到竟被一个小女孩眼神,逼得如此狼狈。
丞相夫人黄氏,是大学士之女,此时也不由的噤若寒蝉,战战兢兢的道:“慕少夫人,母亲她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不必动怒。华儿不见母亲她急坏了,才会一时失言。”
从平时听到自己的夫君提起中书令夫人时的语气,就知道这个女子不能小觑。
先前一直没有冒然出声,是因为一直不太相信夫君的话,但是方才那一记眼神,真似是一把刀,穿透她的心脏,还在上面停滞片刻,让她如此真实的体会到死亡的感觉。
薄情唇角一弯,笑颜似月破云,春融白雪,独那双眼瞳中依旧是一片严冬,白雪冰封,让眼前两人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扬起唇角,轻轻道:“两位的心情,本夫人能理解,但是你们的作法,很让本夫人不悦。”
颜夫人连忙解释道:“我们并不是怀疑少夫人,只是问问而已。”
薄情冷冷的一笑道:“九小姐失踪,你们不马上找官府帮忙找人,而是直接到慕府追问,不就是已经认定此事,是本夫人所为吗?现在的解释,颜夫人,您不觉得有些多余吗?”
颜老夫人和颜夫人心头一震,颜夫人见婆婆面色不佳,只好强打精神道:“我们这样做也是不得已的,颜华是奉旨到普渡庵出家,若今天内不到普渡庵落发,那可就是抗旨。不敢报官,只敢私下里问问,还望少夫人谅解。”
薄情听到这番话后,面色才略放柔和一些,淡淡的道:“我能理解你们此时的心情,但是老夫人不应该认定,就是本夫人藏了九小姐。”颜老夫人不由的垂下眼眸,明知道自己的言语有错,却不肯低下头。
薄情看在眼内,只是在心里冷冷讥笑,小脸上布满愤然道:“当日之事,街闹上众人亲眼目睹,九小姐先行离开后,本夫人才随后离开,本夫人当日所到之地,皆有人证证明。”
目光落在颜老夫人身上,充满傲气的道:“若老夫人硬是认定薄情藏了九小姐,就请到顺天府状告本夫人,由顺天府尹来查办,老夫人虽然是一品诰命夫人,但是要审问本夫人,您还没有这个资格。”颜华突然无缘无故失踪,他们不是不想报官,而是不敢报官。
担心报了官,万一没有找到人,反而让有心人捉住把柄,恐怕就会身不由己。
颜老夫人和颜夫人听到这话,面上不由的一凝,原来对方早就看出他们的问题的所在,心里很不是滋味。
颜夫人垂下眼睑,这女孩很善于攻心,故意这样说是要警告他们,若是他们再有过份的举动,她就把事情闹大弄得人尽皆知,到时若被有心人借题发挥,巩怕丞相府就要背上抗旨不遵的罪。
想了想,起身委婉告辞道:“慕少夫人,今天是我们冒昧打扰了,他日定当上门赔罪。”
颜老夫人心里虽然不甘,但是也不敢表露出来,只好站起向辞退。
薄情也不假假惺惺的挽留,亲自将二人送出大门,面上的礼数做得十足,不让人挑出半丝的错处。
回丞相府的路上,颜夫人看着颜老夫人,担忧道:“老夫人,你觉得中书令夫人说的话,是真是假?”那个女孩年纪比颜华还小一点,但那心机怕是连她也算计不过。
颜老夫人沉吟了片刻,想到薄情咄咄逼人的画面,又担心万一事情闹开,连累整个丞相府,想了想道:“她的话是真是假不重要,重要的是,必须让所有人都认定,是中书令夫人对颜华出手。”
颜夫人不解的道:“这是为何?”
哼!颜老夫人冷哼一声:“你就不必多问,到时你自然估知道。”
掀起窗帘,看看外面的天道:“这雪恐怕会下上一天一夜,回去后,让孙氏到我屋中,我有话交待。”
孙氏,二姨太,那个老妖精,心里不由的一冷,面上却没露出分毫的不悦,颜夫人恭顺有应道:“是,老夫人。”
丞相府,三姨太因为流了不少血,自从回来后,就在房中休息,一直到这天傍晚才醒来,看到外面天色微暗,也不问是什么时候,只让丫头侍候着漱口后,喝了半碗粥后靠在床上,问身边的丫头道:“翠竹,我睡着的这段时间,九小姐可有来看望过我?”
翠竹张张口犹豫一下,九小姐失踪了,怎么来看她,无奈的摇摇头,三姨太的面色不由一暗。
三姨太凄然的闭上眼睛,这个女儿确实是太娇纵,以致于让凡事以自我为中心,自私自利,看着女儿弃下自己离开,她真是伤心透顶,这个女儿太让她伤心、失望。
见到三姨太的面色不好,翠竹马上安慰道:“三姨太好不容易醒来,别太难过,九小姐出了这样的事情,或许心里正难过,一进疏忽的您,等过些日子她心情好些了,自然就会过来看您,您可是她的亲娘。”
过些日子,三姨太不由的苦笑一下,想了想还是找了一个原谅她的借口,现在满京城都在传颜华的事情,她心里不好受想不开也是有的。想到女儿还有一天的时间,就要落发出家,斩断凡尘,自此青灯佛海,一世侍候神佛,一生孤苦,不由的心酸落泪。
翠竹正犹豫着要不要说出真相,就听到一阵簪环步摇晃动的声音,一名穿着蜜色的斗纹锦上添花线番羓丝鹤氅,四十多岁的妇人走来,一看到三姨太就笑道:“三妹你可醒,不然这府中马上就要出大事了。”
三姨太一听到出事,马上就想到的颜华,着急的道:“二姐,府中出了什么事,是不是颜华她想不开?”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娇纵的性子,头上的伤口,不由的抽着痛。
来人正是二姨太孙氏,二姨太冷哼一声:“她要是想不开,死了就干净了,到出门了却玩什么失踪,让阖府不得安宁,已经找了快三天两夜,再找不到她,丞相府可就完了。你是她的娘亲,快想想办法吧。”
三姨太整个人都石化了一般,表情僵硬的坐在床上,好半晌后才回过神问:“翠竹,我睡了多长时间?”
翠竹知道瞒不下去了,小心的道:“从您被送回来,已经第三天,外面天已经又黑了。”声音越到后越小声。
“为什么不叫醒我,不叫醒我”三姨太激动大叫起来。
若不是二姨太过来,她还以为是当天的傍晚,想了想不由的放声大哭道:“颜华啊,是娘亲不好,不该去找中书令夫人是娘亲害了你啊!”
二姨太蓦然听到三姨太提起中书令夫人,便想老夫人和夫人从慕府回来的表情,不由冷冷的道:“老夫人和夫人已经到慕府找过中书令夫人,可惜人家慕少夫人根本不理会他们,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什么,是她”
三姨太瞪大眼睛,眼睛中一阵空洞,只感觉到头上的伤口,突突的跳动,眼前一黑,晕死过去,翠竹不由一声惊叫。
二姨太被吓了一大跳,连忙道声晦气,悻悻的走出房门。
寒意逼人的晚上,窗外飘着雪,薄情柔软若无骨的身体,慵懒的躺在慕昭明的怀中,闭上眼眸,闻着他身上熟悉到入骨髓的幽香,迷恋沉醉,唇角勾起,声音睡意浓浓:“是你吗?”
她指的是,玉颜华失踪的事,润城内,敢这样做的人,屈指可数,但是有必要这样做的,只有他。
慕昭明的指腹,留恋着薄情肌肤上娇嫩的触感,唇齿间回味着她的清香,低低一笑:“确实是安排了。可惜,有人比我抢先一步动手。怎么,她们刁难你了?”眼眸中一暗。
薄情扬起唇角:“能刁难我的,这世上也就只有你一人而已。就是嫌麻烦。”如果她连两个女人都搞不惦,又岂能安然的在他怀中。
“妞妞”
“嘘!”薄情睁开眼睛,食指抵在他的唇上。
慕昭明垂眸看了一眼,按在自己唇上的纤指,目光回到她的脸上,眸瞳瞬间深得如无边的黑洞,想要席卷她的一切。
薄情眸海中魅滴水,玉指如蛊惑的抚摸他的唇,勾勒着他的唇线,他的唇,在夜里特别的诱人,眼海中是丝毫不吝啬的惊艳,惊叹:“触感很好,柔软得让我想咬一口。”
慕昭明捉住她调皮的手指,含在口中轻轻的吮吸,暖热湿润的感觉,如电流般袭遍薄情全身,忍不住微微的颤抖。
这种感觉让人忍不住抽搐,但是过后很舒服,很欲仙欲死。
薄情惊讶于自己,竟然用了这样一个,充满情欲色彩的形容词,形容自己的感观的反应。
感觉她的异样,慕昭明停下动作,挑起她的下巴,担忧的看着她精致的面孔:“怎么了?”她方才走神了。
薄情看一眼慕昭明,淡淡的回味着那种感觉:“就刚刚,你吸我手指的时候,身体内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像什么东西流遍全身,我想压都压不住,很麻,但很舒服,不过我有点害怕。”
呃!慕昭明俊颜上一滞,随之笑出声,笑声由低到高,调戏和喜悦的情绪,参杂在一起。
突然,低下头,用力的吻着她的唇,动作甚至有些粗鲁,连她的唇被磨破了也不顾,她对他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
薄情先是一阵惊讶,随之被他的狂热感染,有意无意的回应他的吻,黑眸氤氲,眸海媚得滴水,口中不可抵制的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如小猫在低低的叫唤,酥到慕昭明的骨髓里面,让他把持不住,意犹未尽的率先松开自己的唇。
薄情似是回味方才的感觉,舌尖轻轻舔着自己的唇,腥咸的血腥味,没有两人一起品尝时的奇妙香甜,那种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想留都留不住,有些意犹未尽的闭上眼睛。
慕昭明咬着她的耳朵,低低的威胁:“不准睡,今晚你是我的,要记住今晚。”
挑开她胸口上的衣结,褪下她的纯白单薄的寝衣,在如雪如玉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印记。
修长的手指,往下滑
薄情不由的一阵紧张,害怕。
突然慕昭明的眼眸一寒,手上的动作一滞,飞快的掩上薄情褪到手臂上的寝衣,冷冷的道:“出了什么事?”
从外面传来一把低沉的声音:“主子,丞相府的三姨太,在外面大哭大闹着要见少夫人。封伯怕会闹出人命,所以特意让属下汇报。”
薄情沙哑的声音,不悦道:“扫兴,不见。”话音刚落下,外面已经没了声息,知道那人已经远离。
懒懒的躺回到自己的枕头上,睁大眼睛看着慕昭明:“刚才的感觉好奇怪,为什么会这样呢?”她知道很多东西,唯一没有告诉她,身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慕昭明好笑的把她重新卷入怀中,低低的道:“等你再长大些,我便告诉你是什么?”拔开她脸上的发丝,看着她红肿的,被咬破的双唇,回身从床头的小格中,取出一个小玉盒,打开盖子露出里面透明的膏体,用手指沾了一点,轻轻的涂在她唇上。
薄情的眼眸微微裂开一条缝,映入眼的是慕昭明白色的寝衣,那是她的针线。
虽然她不明白身体怎会有那样的反应,却知道若再发展,他与她可能会做男人与女人间最亲密的事情,幸好被人打断。
或许有些前世经历,让她对男女之事十分的排斥,觉得特别的恶心,不由的暗暗庆幸突然被打断。
唇上的清凉感觉让薄情很舒服,口中发出一声,半睡半醒的娇酥呢喃,算是答应了,然后沉沉的睡去,异常的安稳。
慕昭明侧卧着调息了一会儿,吐出一口浊气,垂眸看着已经睡沉稳的人儿,不由的暗暗庆幸被人打断,不然他怕自己真的会伤到她。
他想要她,从对她心动的时候开始,可惜他暂时还不能动她,等她再大点,现在的她真的太小,无论是年纪还是身体。
盯着怀中的人儿,明明个子在不停的长高,该发育的地方也发育,唯独身材要比寻常的女子要纤细。幸好不是因为她瘦,而是因为她的骨骼本就比寻常人要纤细,他一个人的身体,足有两个她那么大,抱在怀中却特别的让人他满足。
伸手系好薄情寝衣上,被他解开的衣结,扣着不盈一握的纤腰,满足的入睡。
清晨,天空上还在飘着雪,天色还有些黑的,慕府的下人拿着铁铲推大门,准备铲开积在大门前的雪,赫然看到大门前跪着一个雪人,上前用手拔开最上面积雪,露出一张冻得发紫的面孔,不由的惊叫一声。
顺天府府尹章正是一个四十开外的男子,此时正紧张的坐慕府的客厅中,没想到天还没大亮,就有人到顺天府报案,本想不理会,没想到报案的人意是中书令大人的家丁,而死者却是丞相大人的三姨太,轮不到他怠慢啊!
中书令大人只是简单的交待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只让一府中的客家作陪,就匆匆上朝,让他独自在此等候。
目光看向旁边须发花白,面色红润的管家,正想开口打听那传闻中的中书令夫人,忽然听外面家丁来报:“管家,丞相府颜老夫人、颜夫人。”站在旁边作陪的封伯,马上告罪出去迎接。
颜老夫人在颜夫人的陪同下走入大厅,只见一名章正马上上前,恭恭敬敬的见礼:“下官顺天府尹章正见过颜老夫人,丞相夫人,两位请上坐。”原为丞相也只是派一名管事来认尸,没想到颜老夫人和丞相夫人竟然亲自前来,心里面不由紧张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