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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花样可以耍一点,但作为医生,该严谨的时候必须严谨,所以林白青又说:“这只是短暂的缓解,而您长期服用的高血压药物是有副作用的,吃一段时间就必须停止,否则就会出现新的病症,可我们的中成药是没有副作用的,再辅以针灸和按摩,它是可以彻底治愈您的高血压的。”

  “真的?”Hubert反问。

  林白青虽然喜欢赤手治病,但不喜欢别人的□□体脂在自己的手上停留,她得去洗手了,她站了起来,笑着说:“当然是真的,就跟您此刻的感受一样真!”

  Madeline不好当着太多人的面直接说M国的干针技术没有效果,但她是□□针技术伤害到的受害者,就要补一句:“Hubert,当你尝试过中医的针灸,你就会知道,真正能治疗疾病的干针技术是什么样的了。”

  Hubert下意识咳了两声,来握林白青的手:“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体验一下您的针灸技术了。”

  也就是他那两声咳,让林白青跟顾培一样,在同一时间意识到这人有气胸。

  本来吧,刚才出来的时候,林白青还不知道该怎么才能给第七舰队的领导们把个脉,但是,随着她在Hubert身上露了一手,形势再度被扭转了。

  人们默契的,一个个的来找她聊天。

  也可以说是一次免费的义诊,人嘛,没有大病,总会有些小恙。

  时间转眼,这件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但这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之后了,现在已经是十点钟了,而从现在开始,有一场据说极为盛大的海上烟花秀,所以所有人陆陆续续的,都去观赏烟花了。

  林白青当然先找楚楚,但是转了一圈,她没有找到楚楚。

  她于是再找顾培,但也没有找到顾培。

  以为他们父女是去看烟花了,她于是也跑到观景台,但找了一圈儿,既没找着楚楚,也没有找到顾培,她于是转而找王慧,也没有找到。

  林白青连着转了好几圈都没找到人,就又折了回来,看到有一群军乐团的女孩子从室内出来,这才想起来厕所来,估计顾培和楚楚应该是在厕所,于是又折回室内,一路往厕所找。

  但在厕所她也没找到人。

  厕所在走廊的尽头,有一扇门,出去之后有一片花圃,然后是拱门相联的另一幢楼,这应该不属于宾客可以来的……地方,所以林白青只打开门看了看,就准备退回去的,但她才要关门,却听外面响起顾培的声音来,他说:“王慧,这盒口香糖里有赛拉嗪成份,赛拉嗪是一种a2-肾上腺素受体激动剂,也是一种常用的镇静,强效止痛剂,而添加在口香糖中,就是成瘾剂了……不,王慧同志,注意保存指纹,不要再碰这东西了……你随便编个理由提前走,一定要记住,保存好所有的指纹,所有的,那个特别重要!”

  “原来您刚才故意划破手,是为了留他们的指纹,我还说您向来稳重的,今天怎么那么不小心。咱一起走吧,M军磕药的证据我拿着,您也赶紧回去包扎伤口。”说话的是王慧。

  顾培旋即说:“不行,一起走目标太大了,你把东西带走,我先留下。”

  “那您的手? 王慧问。

  顾培说:“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林白青还是没听懂顾培和王慧到底是在做什么,但丈夫是个手术医生,现在正是黄金年龄,手部受伤,万一伤到神经可就麻烦了。

  她一把推开门,出来了,拉过顾培的手就问:“她爸,你的手怎么啦,伤的严重吗?

  这是一片花圃,夜色中,只有绿色的地灯幽幽发着亮光。

  顾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往后退了两步,并用字正腔圆的中文说:“女士,我想你大概是认错人了,因为我不并认识你。

  林白青以为顾培是因为怕还有别人在场,所以故意要假装不认识自己。

  于是轻捶了他一把,柔声说:“除了咱俩栽没别人,你就别装了。

  又一笑,攥起手说:“你要的东西我已经拿到了,但是……

  顾培反问:“什么东西?

  林白青凑近丈夫,故意卖关子:“想知道Hubert先生除了高血压还有什么毛病吗?对了,还有一个叫Matthew的,心血管问题特别严重,你肯定也想知道吧,因为据说他是这次联合演习的前线指挥官,但是……

  顾培继续问:“但是什么?”

  林白青被丈夫这明知故问的样子给搞生气了,她气鼓鼓的说:“你是不是故意装不懂啊,还是说,这都分开半年了,你压根就不想我,怪不得你刚才都不说好好抱抱我,亲亲我?

  但林白青说着说着,定睛看丈夫,顿时吓了一大跳,因为就在刚才,分别时,他的皮肤是白皙的,富有光泽的,他的背膀是宽阔的,平坦的,他整个人是有神采的,是精神蓬勃的。

  但她此刻看到的顾培,虽然皮肤也很白净,洁净,但是却没有光彩,他刚才两鬓都是乌黑的,头发根根分明,此刻鬓间却有隐隐的白发。

  他当然是顾培,他的眉眼,他的语气,他整个人,即使化成灰林白青也认得。。

  但是,他是上辈子的顾培!

  林白青心里咯噔一声,心说难道现在的她,处在同样的时空下,是回到上辈子了吗?

  …~

  顾培也是满眼的不可置信。

  这是他的侄媳妇,在分别半年后,在一个她绝对不可能出现的地方,她站在他面前,说着抱抱她,亲亲她的话。

  也恰是这时,海上突然有光点腾空而起,紧接着,便是大朵大朵的,盛放的烟花。

  光影照亮了他鬓间的白发,也照亮了林白青如山茶花般飘逸的裙摆。

第180章 番外完

  火光明灭中,男人鬓角的白发愈发明显。

  他缓缓靠近,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她的五官,她的身姿,她的服饰都无一不美,绝美!

  美到让顾培有种多看一眼,就要窒息的惊艳感。

  ……

  这是上辈子的顾培,他没有跟林白青结婚,所以她在他生命里的角色是他的侄子媳妇。

  而现在是2006年,上辈子灵丹堂的事业正当发展的红火,林白青在东海市也享誉盛名,病人络绎不绝。

  顾家人一年年的,分红一年拿的比一年多,个个都乐乐呵呵,也不喊林白青叫小林了,都唤她叫东家。

  人人都以当初能把她留在顾家为荣。

  顾培的好大侄顾卫国更是凭借私立医院,在东海混进了富豪阶层。

  而顾培,他两辈子事业方面并没什么变化。

  以海归的身份,却得到所有领导的肯定,按部就班做了海军医院的院长,目前是联合演习医疗部队的总负责人。

  他所做的事情跟另一个平行世界是一样的。

  就在刚才,王慧喊走他是因为她觉得军需官Mike有不对劲的地方。

  但不是因为喝酒的原因。

  一个人的身体,疾病,都会有很多种可能。

  Mike倒是很爱护身体,所以他在正常宴会中并没有喝酒,那么,他的肾脏负担不会加重,身体就不会有大问题

  但是,他在吃了一颗口香糖后,突然整个人就变得荣光焕发,还飘飘欲仙的。

  王慧总觉得他有点不对劲,但她又看不出所以然来,于是就把顾培喊了过去。

  而顾培凭医生的直觉,察觉了他的口香糖里含成瘾剂的问题。

  然后他又关注了Mike半天,好家伙,竟然发现这帮M国大兵里,有好些都有磕药的喜欢。

  他借着划破了手,需要纸巾为借口,从Mike哪儿悄悄顺来了口香糖,还把每个嗑过药的军官的指纹都通过纸巾收集了起来。

  成瘾剂于军队来讲可是致命性的丑闻。

  M国军方着重推广针灸,也是为了进一步遏制它,但截止目前,针灸取代安慰剂还只是个美好的愿景。

  反而,其军方滥用成瘾剂的问题越来越严重,据说高层之中,都不乏药物成瘾者。

  而就在刚才,顾培才掌握了大量的证据,那些证据只要在演习前放出风去,就可以叫M军方方阵大乱。

  这就已经很好了。

  但就在这时,他的侄媳妇林白青出现了。

  她说她手里有军官们身体健康方面的消息,而她随便说了几个人,恰恰是一帮M国军官中,不磕药的几个。

  这是一场史无前例的联合演习的前夕,花国人远渡重洋而来,每个人都梦想要赢。

  但是,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不仅他们想赢,M国人当然也想赢。

  在这种关键时刻,林白青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她还说要他亲亲她,抱抱她?

  顾培在这一刻有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因为他觉得,自己埋藏在心底最隐秘的欲.望被人掌握了。

  他在这一刻仿佛被剥去了皮囊,血肉模糊的,抛扔在他这辈子最在意的人面前。

  这太可怕了。

  是谁,知道他对自己的侄媳妇有着那种隐秘的好感的?

  又是谁把这个消息告诉她的?

  是谁想要利用她来打败他的,又是谁,知道当他面对她时,只会不战而屈,缴兵械甲的?

  ……

  刹那之间,顾培的脑子里奔腾过万千种可能性,而其中最大的一种是,林白青很可能已经被M国方面策反了,是来问他套取情报的。

  但他表面没有动声色,只温声问:“小青,你怎么会在这儿?”

  话说,顾家人向来都叫林白青是小林的。

  专门把她的姓单独提出来称呼,当然是为了提醒她她虽然跟着顾明长大,但她姓林而非顾,要刻意把她和顾家人区分开来。

  只有顾培,这辈子喊她叫青青,上辈子是喊她叫小青。

  既然喊她叫小青,那就没错了。

  这就是上辈子的他。

  他在这种地方碰到她,彼此又是那种身份,她还跟他顺那么肆无忌惮的话,但他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害怕,没有走开,依然平和的望着她。

  只是肩膀分外的塌,瘦而潦落。

  林白青突然好难过,因为上辈子她很少注意过顾培,也从来没有关心过他。

  甚至几乎没有把目光投注到过他身上过,所以她重生后,总不大记得他年青时是什么样子。

  但此刻,当她习惯了这辈子那个风华正茂的顾培,再看上辈子的顾培,她才知道同样年龄下,上辈子的他有多么的憔悴,苍老。

  林白青还是用同样的理由解释:“Hubert先生的妻子Madeline因为针灸跟我结缘,邀请我来参加晚宴,并推广一下中医。”

  顾培点了点头,温声说:“人是卫国帮忙给你联络的?”

  他印象中的林白青还是个永远呆在医院治病,从不外出交际的小中医大夫。

  所以他直觉,搞外联的人应该是顾卫国。

  那么,被M国方面策反的那个人也应该是顾卫国了。

  当然,这个推论并不完全合理。

  因为首先,林白青是个非常有主见的人。

  顾培认识她十来年了,他从一开始对她愧疚,再到不自觉的被她吸引,从此深怀一段不可告人的隐秘,他无疑是卑鄙的,无耻的,不光彩的。

  但因为那种见不得光的爱慕,因为足够了解她,他可以确定,当把国家放在林白青面前,不论另一面是什么,她都不可能背叛。

  这辈子的顾培经常去灵丹堂,也经常见到林白青,但是,从来没有那一次,她像此刻一样神彩奕奕,光耀动人。

  也没有那一次,她像此刻一样,看着他时,眼睛里盛着满满的心疼。

  顾培猜了很多,又都觉得不对,看了侄媳妇许久,指她的鬓角:“你的发卡快掉了。”

  林白青的发卡和项链是成套的,而且价值很高,要是丢了,楚青集估计得气到心梗。

  她伸手抚鬓额,把发卡卡紧了一点。

  习惯性去抓他的手:“你的手没事吧?”

  顾培却是下意识的一躲:“我没事。”

  他还想再说什么,但海上的烟花一朵接着一朵,连连绽放。

  每一朵都是先啪的一声盛开,盛放在夜空中,然后才响起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来。

  终于,烟花停的空隙,顾培示意她根着自己走,然后问:“卫国呢,也来了?”

  突然间回到了上辈子,林白青自己都很惊讶,不敢接受,顾培就更甭提了,他没有过重生的经历,要她猛的提出来,他指不定要被吓成什么样子。

  所以她只顺口说:“没有,就我和楚楚。”

  “楚楚,那是谁?”顾培问:“你的学生?”

  林白青笑了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问顾培:“你要处理伤口吧,我帮你处理?”

  顾培伸出手来找给林白青看,口吻淡淡的:“不用处理什么,让它自然愈合即可。”

  在他手掌的侧面有一道细长的伤口,虽然很长,但是仔细看的话,它只是表皮伤,还达不到缝合的程度。

  给她看完,收回自己的手,顾培试着问:“你刻意来找我,说要给我一个很重要的情报?”

  这时又是啪的一声,头顶绽开一朵巨大的烟花来。

  林白青在快速的回想上辈子,在想,此刻的顾培在异国他乡看到自己,心里会想些什么。

  就听顾培又说:“卫国应该也来了吧,是为了什么?《甲乙针灸经》吗?”

  林白青愣住了。

  因为上辈子虽然她跟顾卫国念叨过《甲乙针灸经》,但她跟顾培可从来没说过。

  上辈子的她自始至终没有撇开顾家,也一直生活在灵丹堂,她很欣赏顾培,但作为侄媳妇,她得有边界感,所以她几乎很少跟他说话,交流,只偶尔会打个招呼。

  顾培又说:“去年有一回去,我听到你和卫国在聊《甲乙针灸经》,你的想法是对的,专利,所有权比单纯的赚钱更加重要,但是……”

  他说了句但是之后,就突然停滞,不说话了。

  烟花盛宴到了高.潮时刻,一朵接着一朵,大朵的烟花盛放在夜空,终于,顾培说:“其实卫国不必这样的,因为那本《甲乙针灸经》,我会把它带回去的。”

  烟花声戛然而止,整个世界也陷入了一片静默中。

  林白青的脑子却在瞬间清明。

  她明白了,上辈子把《甲乙针灸经》寄回去的那个人其实就是顾培。

  要知道,他现在有M国军队,第七舰队的领导们磕药的证据,那可是个大猛料,一旦公开,这支世界最强海上军队的形象就会受到毁灭性的打击。

  高层会震动,会大换血。

  但换血也无法弥补它对一支王牌部队的打击。

  雄霸海上,战无不胜的第七舰队,很可能从此就不会被敌人惧怕,害怕。

  那于它的威信和威严将是灭绝性的损毁。

  而这时,顾培提个小小的要求,只想要一部现存于檀香山的医书,就可以不公开它,应该会很容易吧。

  所以她可以确定,上辈子捐书一事就是顾培做的了。

  除了中医届的人,没人知道《甲乙针灸经》的意义,顾卫国甚至还总嘲讽说:“争个世遗回来能有什么用,能变成钞票还是变成房子?”

  只有顾培,他甚至没有跟她多说过一句话,但当他知道她想要《甲乙针灸经》,就会默默的把它拿回来。

  甚至,后来他应该还默默为她做过很多事,只是他从未说出来过罢了。

  林白青看了顾培许久,问了个很可笑的话题:“所以您这辈子,真的不打算结婚了?”

  顾培皱了一下眉头,却是反问白青:“你染过头发吧,只此一次,以后就不要了,化学品对头皮的伤害很大的。”

  林白青下意识抚摸头发:“我没有。”

  顾培说:“你染过,你的白头发没有了。”

  林白青一愣,说:“我本来就没有白头发。”

  “你有的,右边鬓角的位置,有很多。”顾培顿了顿,又说:“卫国每每说起你的白发,总是忧心忡忡,还经常问我西医的治疗法子,你也算少白头了,该治还是要治的。”

  林白青想起来,是了,上辈子的她头发白的也很早,而人的头发早白,只有一个原因,耗心血太过。

  上辈子的她凭自己建起私立医院来,她孤立无援,只有自己,顾卫国又是个能花钱,惹事的,所以她一直过的很辛苦,再加上一直没有孩子,她又想要,为了那事儿操心太多,头发不可避免的就白了。

  而有件事她听来挺可笑。

  她问顾培:“顾卫国居然问你要过治疗白头发的法子?”

  顾培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林白青也是到重生后,才悟到顾卫国一些卑鄙的,见不得光的,不可告人的小心机的。

  她笑着说:“顾卫国应该总对小叔您说,他爱我爱的不行吧?”

  顾培明显气一滞,唇角一抽,但没有说话。

  林白青又说:“他是不是还总跟您说,我也爱他爱的不得了,我俩感情如胶似漆的?”

  顾培依然没动,只是沉默的站着。

  当烟花散去,四周只有幽暗的绿色地灯从草丛间散出,照着清瘦的顾培,和他挺拔,但又寂寥的身躯。

  其实聪明如顾卫国,能看不出来自己的小叔叔对妻子怀着不可告人的心思这种事?

  爱与咳嗽,贫穷,是无法掩饰的。

  他不但知道,他还总是故意对顾培说他们夫妻的感情是多么的恩爱,而从中获得一些,卑鄙的快感。

  自尊心极强的顾培,却忍着顾卫国那些有意无意的冒犯和挖苦,将自己降到尘埃之中,只为自己的人生能和林白青有些许相关。

  他默默守护着她,十多年了,从来没有想过越界,就只想默默的守护她,陪伴她。

  但一切在今天,在此刻被改变了。

  他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此刻的相逢让他再也回不到曾经的,长辈的位置。

  但是,在他印象中,侄子侄媳妇是深深相爱着的,他又怎么能卑鄙到,去破坏他们的感情?

  ……

  林白青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见到这个顾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回去。

  她倾向于,这是两个平行的世界,它应该是偶然交汇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许它就会分开。

  那么,有些事她就必须跟顾培说清楚。

  上辈子,在离婚之前,虽然她和顾卫国相敬如冰,可为了生意,也为了该死的面子,对外,她总说自己过的很好。

  顾卫国为了利益,也一直在向所有人塑造他对她的爱。

  他也没有冷淡过她,只是借着爱的名义,不停的让她拼命罢了。

  当然,林白青也从来没有意识到,有那么一个人居然一直默默站在她身后,在支持她。

  而现在,既然她知道了,哪怕她做不了什么,该说的她总还是要说的。

  想了片刻,林白青先把那张纸条给了顾培,见他低头在看纸条,反问:“小叔,如果您真的爱一个人,会四处宣扬吗?”

  不等顾培回答,再问:“我要是真过得很好,又何止于早生华发?”

  顾培正在读字条,那上面的信息叫他吃惊,震惊。

  甚至让他觉得不是M国方面策反了林白青,反而像是,林白青征服了所有人。

  一帮M国军官们,他们把手递给了林白青。

  而她扣脉的双指既是X光片,也是CT光片,甚至是更加精密的现代医学科仪器。

  她双指一扣,一个人所有的身体状况,就等于坦然呈现在她面前了,

  但那帮M国军人们傻乎乎的信任了她。

  而现在,她要把那么重要的一份情报,就这么轻易的交给他?

  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顾培悬提着的心在此刻放下了。

  虽然联合演习还未开始。

  但仅凭目前的证据,花方可以立于不败只地了。

  他望着自己的侄媳妇,仔细的打量着她,他想像她说的那样,亲亲她,抱抱她。

  那一直是他心底最深处的欲.望,在此刻,终于,他有了那么一个机会。

  他要那么做吗?

  还不及顾培多想,就听不远处响起一声:“妈妈!”

  这是楚楚的声音,语气听来很焦急。

  林白青忙回答:“我在这儿!”

  “妈妈,你在哪儿呢,妈!”楚楚继续喊。

  林白青回:“我就在这儿,我马上去找你!”

  “妈妈,你到底去哪里了呀,妈妈,妈妈……”楚楚还在喊。

  所以女儿没听见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