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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马兴奋的要疯了:“《星球大战》套装,全套的,哇,你们看过《星球大战》吗,它居然有玩具,天啦,所有的角色都有玩偶,武器,看看这武器?”

  再看另一个大盒子,这个他也认识,G.I.JOE特种部队全套玩偶。

  给人买礼物,不在于自己喜欢。

  林白青其实也搞不懂这些小玩艺儿有什么好的。

  但她上辈子见过,顾培专门高价收藏着这些小玩艺儿,摆了几大柜子。

  她推想,在他童年时期应该也很喜欢这种小玩具,但估计从来没有得到过。

  李副院和高院对视一眼,看登记的差不多了,忙说:“都这么晚了,早点回。”

  虚惊一场,赶紧走人。

  政治政的人也不懂那玩艺儿有啥新鲜的。

  只有小马,羡慕,无比羡慕。

  他在电视上看过《星球大战》,别看他都22了,但男人至死是少年,他太想拥有那么一套玩具了,同时他也觉得,那玩艺儿肯定价值不菲。

  终于,他说:“嫂子,这玩具估计得好几百块吧?”

  他还想再看一眼,但顾培哐的一声关上了后备箱门:“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小马心说看看又不会看坏,而且怎么顾军医好像不喜欢的样子。

  难道说他没看过《星球大战》,没看过G.I.JOE特种部队。

  目送车离开,小马感觉自己今天晚上要睡不着觉了。

  ……

  再说车上。

  林白青也觉得很奇怪,因为顾培看上去好像不大高兴的样子。

  他是不喜欢吗,还是担心太贵了?

  这一套就在M国,一般人也要分好几年送给孩子的。

  折合人民币,它花了林白青上万块,难道顾培竟然不喜欢?

  “这是送你的圣诞礼物,迟了点,你是不是不喜欢呀?”她试着问。

  圣诞已经过了,马上元旦了,作为圣诞礼物,晚了点。

  顾培喉结剧颤,唇有些干,舔了舔唇才说:“特别特别喜欢。”又说:“在我读书时,我的同学们每逢圣诞节,都会收到这样的礼物,我也经常会收到,但是……”

  但是,顾培眼底浮起一抹凄色。

  还有一个他永远不敢告诉任何人的秘密。

  其实在他小时候,每逢圣诞,他也会收到很多礼物,尤其是这种小玩具。

  可总会在圣诞节的那一天,被母亲用红色的漆皮高跟鞋一只只踩碎。

  每一个圣诞节,他都会在交织着兴奋,恐惧和不安的痛苦中渡过。

  而他的母亲,她的唇角永远压抑着恨与怨憎。

  ……

  顾培侧首看了妻子一眼。

  在没有看到礼物之前,他自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会喜欢这种小玩具。

  可是,就在看到的那一刻,他好像回到了童年。

  圆了一个梦,一个关于玩具的梦,因为从此,再也没有人会踩碎他的玩具了。

  兴奋伴着恐惧,就在刚才,顾培差点像小时候一样因紧张而休克。

  但还好他控制住了自己。

  同时他也控制住了自己的失态,只不停的说:“我喜欢的,特别特别喜欢。”

  一回家,林白青就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喜欢了。

  清空半张梳妆台,他不是用撕的,而是用吹风机热烘的方式烘热包装,再用镊子将它打开,一个个的,把那些钛合金的小人偶,小车车和各种小枪,小动物拿出来,一只只摆到了她的梳妆台上,拆一只就要整理一只盒子,一丝不苟。

  他有点慌,时不时就要看她一眼。

  似乎很戒备,生怕她会抢走他的小玩具。

  林白青洗完澡回来,在窗外就看到小人儿,小车车全摆出来了,顾培全神贯注,跟个孩子似的,正在凝视着他的小玩具,而就在她开门的那一刻,他猛的站起来,神情格外紧张,因为他天生象牙白的肤色,让他的紧张还带了些小男孩般的无辜气质。

  不过看到是她,他又大松了一口气,坐那儿去看玩具了。

  能买到让丈夫喜欢的礼物,林白青也很开心。

  洗完澡,太累了,书就先放着,明天再整理,把包整理了一下,又从顾培的包里翻出金针来,装回了自己的包里。

  她拿出那封二十年前的,关于沈庆仪的凶杀案的报道来,又在床上看了起来。

  边看边掐日子,看离妈妈的追溯期满到底还有多久。

  忽而,顾培轻声问:“你看的这是哪里的报纸,那是一桩凶杀案?”

  林白青才发现男人没有玩玩具,躺床上了。

  她问:“不喜欢吗,你怎么不玩啦?”

  他应该能算到金额,因为那些小玩意儿全是钛合金的,精细到每个关节,是最昂的玩具了。

  它们单个就要十几,甚至几十美金,她买了整整两大包,上万块钱。

  顾培表现的越激动,就证明她的钱花的越值。

  但他才玩了一会儿就丢下了。

  林白青心里就不大高兴了,两千多美金,一万多块钱呢!

  顾培该怎么说呢,他不是不喜欢,如果是在小时候得到那种小玩具,他可能做梦也要抱在怀里,甚至,他会兴奋到整夜整夜都睡不着觉。

  可现在的他是个成年人。

  当洗的干干净净,温香软玉的妻子躺在床上,于他的诱惑比小玩具要大得多。

  但他在男女相处方面,表面看似高冷,木讷,但其实是个非常被动,且讨好型的性格,刚才在妻子身边躺了好半天,都不敢打扰她。

  见她还要继续看报纸,他说:“那桩凶案的判法应该有问题。”

  林白青愣了一下:“什么问题?”

  一桩二十年前的案子,一份胡编乱造,以刺激消费者购买的文章,林白青觉得它问题很多,不,它简直就是在造谣,鬼扯。

  但凡人,凡事,都得从专业的眼光去判断。

  而顾培是个现代医学科的医生,他看待问题,是从医学方面去判断的。

  他指着报纸上刊登的,男人的照片说:“如果这是准确的案发第一现场,那么,这个人不是死于‘风骚蛇妇阿花’的锤击,他在受伤后还遭受过二次伤害,也就是说凶手不是阿花,另有其人。”

  只凭一张报纸上的黑白照片,顾培怎么看出来凶手另有其人的?

  当然了,他是个非常专业的手术刀医生,活人见的不少,死人也见过很多。

  就跟法医一样,他是可以从尸体的形态,各个方面来推断死亡原因的。

  林白青连报纸一起钻进了丈夫怀中:“快说,你怎么看出来的?”

  作者有话说:

  楚春亭:难道我要永远被顾明压着踩吗,呜呜,好伤心。

  顾培:玩具,居然是玩具,呜呜,好开心!

  PS:讲个冷知识,有很多人会用双盲试验攻击中医,中成药,认为中药就是安慰剂,是无效的,但其实大多数西药也没有通过双盲试验,因为它的试验条件非常严苛。

第99章 个人恩怨

  (你爷爷我要给柳连枝低头,认错!)

  沈庆仪杀夫一事, 林白青在M国也才第一次听说,还没来得及跟顾培讲。

  所以在顾培看来,[风骚蛇妇阿花]只是个陌生人。

  而作为医生,他会用专业的眼光看待问题。

  他指着报纸上尸体硕大的脚底板上一小块不明斑状, 问:“你看这像什么?”

  黑白照片, 尸体的脚上有几处污渍, 其中有个圆形的淡斑, 是深陷着的。

  林白青说:“他打赤脚的时候踩上的垃圾吧, 像颗豆子。”

  只看那个淡斑, 看起来确实像只红豆, 或者绿豆。

  顾培眉头一皱,望着妻子,仿如望着……他的眼神仿佛在关爱智障。

  难道不是?

  林白青只是个中医, 不懂西医那套, 又说:“铁的,小滚珠一类的小东西?”

  顾培再皱眉头, 目光依旧直勾勾的望着妻子。

  照片是站在脚的位置俯拍的,所以死者的脚底板露出了全貌, 脚底板特别脏,顾培指的只是许多斑块中一小块淡斑, 报纸上又是黑白照片,林白青实在看不出来它到底是个啥。

  她急切的想知道答案, 但于顾培来说, 那只是桩报纸上的旧闻,他顺嘴聊起也不过是想引起妻子的注意, 而此刻她仰头望着他, 丰满弹润的香唇带着丝丝黄桃的清甜, 就在他的嘴边。

  饶是他再怎么善于控制自己,也会有心急,想吃点热豆腐的时候。

  所以林白青眼巴巴的在等下文,顾培却忽而粗喘,拂开报纸,就吻了上来。

  他有胡茬子的,而且胡茬特别硬,蹭上来,扎的林白青的脸生疼。

  而且他把她最宝贝的报纸给揉坏了。

  林白青本能反应,尖叫:“哎呀,你干嘛呀你!”

  顾培倒是很听话,妻子一声尖叫,他立刻松开了唇。

  妻子好像生气了,这叫顾培又变的无比紧张。

  他最怕惹女性生气了,那会让他慌张,不知所措。

  还好,她只小声说:“我是喜欢你狂野一点,但这不叫狂野,这叫……粗鲁!”

  在这一瞬间,顾培其实很怕,怕她会生气,神情就像犯了错的孩子似的。

  “对不起。”他赶忙道歉说。

  顾培是林白青唯一见过,能在成熟冷静和天真,无措之间自由切换的男人。

  他总是上一秒慌慌张张,下一秒又冷静自持。

  也罢,毕竟是自己逼婚来的男人,林白青悄悄告诉自己不生气,默好会儿,小猫一样温柔的偎进他怀里,柔声说:“先讲这个,到底怎么回事,要讲的好,我就允许你……粗鲁一点。”

  原来是因为这个,她想听他继续分析报纸上的凶杀案。

  顾培重又放松了下来,指着那块圆斑说:“因为这个斑的缘边有凹陷,你认为应该是脚上嵌了一颗豆子,对吧?”

  又说:“但如果是豆子,它应该是边缘内陷中间突起的,可它整体是内陷的,再结合尸体的放射性形态,结合起来,我判断,它应该是人在无法动弹的情况下,被强大电流灼击过的伤口。”

  虽然林白青不懂西医,但人被电击的伤口她见过。

  经顾培一提醒,她也恍然大悟,那脚底板上还真是个被电击了的伤口。

  港城警方的判断是,男人是在膝盖碎了以后心脏骤停,俗称被疼死的。

  但就林白青一生为医的经验来说,一个壮年男人因为膝盖碎了就生生疼死的概率并不大。

  可一旦在双腿全废的情况下遭受了电击,引起心颤和呼吸障碍,继而导致呼吸衰竭,那他必死无疑。

  而如果没有专业的法医进行全面鉴定的话,就会被认定为是,锤击致死。

  再结合那个渣男混道的背景,那他会不会是,在沈庆仪离开之后,被另外的人弄死的?

  而要这样说,那妈妈这二十年岂不是白逃亡了?

  林白青心里格外难过,又无比佩服顾培在医学方面的专业和敏锐。

  放下报纸,在顾培还没反应过来时,她在他颊侧轻轻吻了一下,待他抬头,小声说:“其实粗鲁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男人低头,就看到妻子双眼水潞潞的,正凝望着自己。

  男人喉头一紧,还没反应过来,女人如藤蔓一般,已经缠上来了。

  顾培捧上妻子的脸,没有动,只是静静望着她,眼神纯真的跟个孩子,让林白青忍不住想抱上他的额头吻一吻。

  其实林白青是顾培自母亲以外,相处过的第二个女人。

  她跟他的母亲是两个极端。

  母亲因为憎恨他而致力于破坏他一切可以得到的美好,享乐,幻想。

  她却截然相反,她一直在满足一切顾培曾经不敢妄想的一切。

  今天晚上他果然表现的好粗鲁。

  无比粗鲁!

  ……

  俩人办完事,林白青就把关于沈庆仪偷渡,被认为是凶手,又整整逃亡了二十年的事,原原本本的跟丈夫讲了一遍。

  越讲越难过。

  林白青是个医生,看惯了生死,会拼尽全力去救每一条生命,但不会轻易流眼泪,可讲着讲着,她也忍不住哽噎。

  无疑,沈庆仪是个一直在跟命运做抗争的,不服输的强者。

  但偏偏她人生的每一步,都踩在最坏的点子上。

  在49年被母亲带下船,从此成为了一名‘黑五类’。

  而在经历了残酷且漫长的六十年代后,于黎明前跳入大海,以为能奔向新生活。

  但当时的港城,恰处于最为混乱的年代,帮派林立,打打杀杀。

  而她,又被一个混混纠缠着,卷入了一桩凶杀案。

  直到逃亡到M国,她才获得了一份相对平静的生活。

  但如果人不是她杀的,那她这二十年的背井离乡又有什么意义?

  二十年啊,她岂不白白逃亡了。

  顾培听妻子讲完,也才明白过来。

  所以报纸上的‘蛇妇阿花’居然是他的丈母娘,沈庆仪?

  想想也是,如果不是跟林白青有关的人,她不会三更半夜的,专门去看一份二十年前的旧报纸的。顾培可算明白她刚才为什么突然会那么生气了。

  打开灯找回报纸,他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报道,又盯着死者那双硕大的脚丫看了半天,才说:“我确定这个人是死于电击的,报纸上的照片不够清晰,但警署肯定有详细的现场的照片,而且你看报道上写的,[有目击者称,该男子时常家暴阿花,她遂起意,将男子灌醉后蓄意杀害……],是基于该男子的死亡,警署才认定为蓄意杀害,但如果男子不死于锤击,我们就可以认为沈庆仪是在自卫,那她就是无罪的。”

  其实从沈庆仪的性格就可以推断,她哪怕失忆了,她的智商很高,她会学习,会赚钱。

  她不可能为了一个渣男就断送自己的人生,所以当时,她锤碎对方的膝盖,只是不想渣男再纠缠自己而已。

  那个渣男也许还有别的仇家,本来就在暗中跟着,正好看他受伤,就把他杀了呢?

  林白青也是天真,捧着报纸又问:“培,你再仔细看看这张照片,能不能推断出凶手来?”

  这不开玩笑嘛,就一张印在报纸上的照片,顾培怎么推断凶手?

  但他盯着报纸看了许久,说:“如果沈庆仪是故意杀人,她不可能傻到把凶器丢在现场,这就足以证明受害者不是她杀的,关于凶手是谁,我们没必要去追它,这个案子,我们应该追的是,港城警署调查案件时错过了细节,错判了死亡原因,致使沈庆仪背负杀人罪二十年,你妈妈是可以提起诉讼,复核案件,并向警署索赔精神,名誉方面的伤害补偿的。”

  林白青眼前一亮。

  顾培只是个旁观者,但是他只从报纸上的一张照片上就可以看出死者的死因来。

  就证明那个被电击的伤口在当时是很明显的,而且就赤.裸裸的摆在显眼处。

  而就像他说的,不管杀人的凶手是谁,沈庆仪肯定是被错判的。

  警方当时是怎么勘察的现场,又是怎么做的侦破?

  是港城警署的不作为,草草结案,才搞出来的冤假错案。

  她母亲整整背负了二十年杀人凶手的罪名,直到现在还在逃亡。

  港城警署难道不应该给她公正,赔偿和道歉?

  ……

  这一趟M国可去的太值了,事情也豁然开朗了。

  林白青推算了一下,如果她现在就代犯罪嫌疑人提起复审案子的请求,且进展顺利的话,还有一个月过年,那么,过年前沈庆仪就可以洗清冤屈,回来了!

  外婆最近身体状况也不错。

  她先提前跟外婆慢慢的讲,讲清楚,再提请复核案件。

  赶过年前,她全家岂不就可以团圆了?

  大晚上的不好打电话,但明天一早,林白青准备一边给自己办理港澳通行证,一边打电话,让在港城的顾敖刚先去一趟警署,询问一下‘阿花案’的基本情况,拿到第一手的资料。

  届时她再去港城聘请一个好律师,一举帮妈妈洗脱嫌疑!

  ……

  话说,第二天一早,林白青就知道顾培有多喜欢他的礼物了。

  她买的可不是普通的塑料小玩偶,而是质量最好的,钛合金材质的玩具,每一个玩具小人的关节都可以被摆动,而在将来,这玩艺儿应该会被称之为是手办。

  顾培从所有的小手办中挑了一个名字叫曼达洛人的挂件挂到了包上,秀眉微簇,义正辞严的说:“以后出去不能再给我买礼物了。”又说:“太贵了。”

  M国和国内的消费水平不是一个档次,顾培一年也就一万美金的工资,整整2800的礼物,那是即使现在的他都不敢消费的。

  但他爱到那套玩具爱什么程度。

  从这天之后,他每天下班回来第一件事还是洗澡。

  但他会挑两个小玩具进浴室陪着他一起洗。

  洗完之后,就会把小玩具带回卧室,再装进包装袋里,放回梳妆台的下面。

  ……

  大事当前可不能随意耍小性子,所以次日一早起来,林白青先给楚春亭挂电话,大概讲了一下沈庆仪的案子,就让他帮自己办港澳通行证去。

  然后又给在港城的顾敖刚打电话,只说‘阿花’是自己的一个亲戚,让他去趟港城警署,申请查阅二十年前,‘蛇妇阿花案’的详细资料。

  然后,她还得赶紧去上班。

  一周没在岗,光是急着要治痛风,约了时间的公安就有七八个,全是疼的要死要活的那种。

  林白青也就不往外放号了,今天先把预约的病人治掉。

  早晨起来太忙,她都忘了给大家分发礼物,还是小青自己跑到她的卧室翻出礼物来,分发给大家的。

  一整天,连午觉都没睡,先把急症病人清了,下午林白青还得整理从M国带回来的各种书籍。

  医学类的书籍总共有26本。

  林白青前脚上班,祁秘书后脚就来了,要游说她全部捐出去。

  但林白青当然不可能全捐,她得先查一查,要是国内没真本的就捐。

  有真本的她当然就不捐了,她得存着,以后申请私立医院的时候做为筹码。

  林白青给小青买的可全是大牌衣服。

  但她买的是将来的大牌,这些牌子在如今的国内还不为人所认识。

  刘大夫就很想不通:“你都去M国了,怎么也不给小青买个皮尔.卡丹?”

  林白青解释说:“皮尔.卡丹是法国牌子,M国我没找到。”

  “那也应该买个咱认识的,CHANEL,不出名呀这个!”刘大夫说。

  林白青要笑死自己了:“刘大夫,它叫香奈尔,以后就出名了。”

  小青年龄小,性格活泼,人也勤快,能跟那帮实习大夫说到一块儿,她也泼辣,会指挥着那帮小实习大夫们干活儿,所以走了一周再回来,林白青发现诊所的卫生比她走之前,整体好了不少。

  她和穆成扬算是谈上了,而且她又比较主动。

  虽然俩人没公开,但就连刘大夫都看出来,他俩要成一对儿了。

  听楼上一帮年青孩子们说说笑笑的,刘大夫得跟林白青谈件正事:“小林,我看小青和穆成扬挺合适,咱小青比较主动,但成扬吧,天性有点慢热,挺被动的,要不这样,你出面撮合一下,让他俩早点结婚算了。”

  人要年龄大了就喜欢做媒。

  但林白青是经历过穆成扬和张柔佳俩谈恋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