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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声惊叫声,贵女们都不禁抬着头看着不远处高耸阁楼上站立的一个个丰神俊朗的男子们。心中一遍遍的回想自己有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举动。
穆清黎收回与君荣珏相望的目光,将头发完全挽在了耳后,便再次靠在椅子上,不在意的看着百花宴中贵女们的激动。
这副样子被君荣臻等人看着,不由松了一口气,觉得这才是正常了。可是刚刚那一幕的样子却已经深深住在脑海,久久消散不去。
到底哪个才是她的本性,或者都是?还是说那个样子只会给太子看?
君无恭看了亭谢中的燕含烟一眼,从椅子上起身,笑道:“下去吧。香就要烧完,百花宴也将近结束。刚好当着这百花的面看看她们的题目做的如何。”
“是。”众位王爷答应,跟随着君无恭走下去。
百花宴中,燕含烟看出君无恭的意思,拍拍手就让整个百花宴也随着安静下来。众位贵女美人皆神色期盼紧张的看着她,似想从她口中听到自己想要听到。
静下来。众位贵女美人皆神色期盼紧张的者着她,似想从她口中听到自己思要听到的。
燕含烟微笑道:“既然你等已经发现皇上他们的所在。那么也不需要等候以后上交上去了。这香也快要烧完,皇上他们直接前来宴中,以观你等成果。”
此话一出,不少贵女都微微惊呼出声,紧张不已,满心的期待高兴。
如燕含烟所言,不消片刻,一声高高:“皇上驾到——”传来,众人转头看去,正是以君无恭领头,众人缓缓走来。
皇家历史悠久便少有生得不好的人,如今这一行人走来,个个皆是英俊不凡,不说太子那天人之姿,泰王的浑然霸气,晋王的温文尔雅,安王的俊朗傲然,皆让女子们砰然心动。
燕含烟从亭谢中起身走来,在君无恭前方几步便弯身施礼道:“见过皇上。”
“见过皇上。”众贵女美人也个个弯身行礼。
“呵呵,无需多礼。”君无恭摆手道,众贵女们也自然就起身了,这起身散开一些,他眼睛一转才见到角落穆清黎姿势不变的坐在椅子上,根本就不像是行过礼的样子。眉头轻皱了一分,随即又松开,刚刚穆清黎完全被众贵女给挡住了。他还真没有办法说她到底是行礼了还是没行礼。
燕含烟来到他的身旁,端庄柔美说道:“皇上们来的可是刚刚好了,今年的百花宴本就是要将考题结果交给你们观看选出花魁。如今这香也要烧完了,百花宴自然就完了,皇上也可直接当着百花们的面前看她们的德容体貌,她们的才华诗情。”
“正合朕意。”君无恭点头应下。
宫女早早将座椅摆放好,让君无恭等人坐下,这时那香也刚好最好一点残灰烧完,百花宴才斗自然就完了。
燕含烟先将入宴时需以‘菊花’作诗的一叠宣纸放在君无恭的面前,笑道:“这是入宴时需用‘菊花’为题作诗的结果,皇上就以这个顺序来看这百花如何?”
“好。”君无恭自是点头,然后将一叠宣纸递给身后的宫女,道:“念。”
“是。”宫女自第一张就开始念:“张玉兰……”以先念名再念诗句,只见那名为张玉兰的女子款款上前在君无恭等人的面前站着,然后将抽签得到的考题与由考题做得的诗句由另一名宫女接过,交由那念诗的宫女,念诗宫女就再次念出她抽取到的题目与所作诗句。
随着这样的规矩,一名名贵女们就在君无恭等人面前慢慢的让其观看。
穆清黎撇下嘴角,这还真的就和妓院选花魁差不多,只是身份不同,她们若是因此闻名选择她们的自然都是身份不低的人。
君荣珏看到她这一撇嘴角的不屑,心中已然明白她想什么,唇角淡扬。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君无恭等人已经留下几位有希望问鼎第一才女的贵女们,而看着他面前留下自己考题的贵女们,面上都难以掩饰高兴激动。
念诗宫女此时手中只剩下最后一张宣纸,然而她眼睛一看到其中的名字,本来就念到口干的喉咙不由就吞咽了一口口水,慢慢念出来:“穆清黎……”
“清黎姐姐,到你了,到你了,我听了她们的诗就觉得没他又你的一半好一定要让她们好好听听什么才叫好诗!”君绯雨在旁边低声的催促。
她声音虽然压低了很多,但是听得听得清楚的人也是很多,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的看向椅子上的穆清黎。好似只要是有关她的事情,总是会引起不一样的结果。
穆清黎对君绯雨无奈的点头,然后起身拿着她的考题作诗宣纸就慢慢走来。路过之处,众女子不由就自觉让开一条道路,目光阴魂不定的看着她。
随着她的走动,念诗宫女也慢慢将她‘菊花’为题的诗句念出来:“轻肌弱骨散幽葩,更将金蕊泛流霞。欲知却老延龄药,百草摧时始起花”
一一轻肌弱骨散幽葩,更将金蕊泛流霞。欲知却老龄药,百草摧时始起花一一
随着这诗句被慢慢的念出,与穆清黎缓缓走来相印,众人的目光都开始变化。这诗是她作出来的?以她这‘草包’的才华作出来的?
作这诗时也只有外围的十几名贵女听到,此时就连是燕含烟也不知她竟然作出这样的诗句来,看着穆清黎脸上淡淡的笑容,她眼中顿时一闪而过冷森。
君无恭也是一怔之后就“啪啪!”两声拍掌。对穆清黎笑道:“小黎儿果然才华出众,此诗也不时一般人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作出的。”
“谢皇上夸奖。”穆清黎客套的说了一句,就将手里的考题与宣纸递给前来的宫女。
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更加专注的看着宫女递给念诗宫女手中的考题宣纸,她们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从穆清黎拿到考题就悠闲的睡觉,直到了最后一刻才动笔,有了前面那首好诗为引,她如此‘悠闲’之下作出来又会是怎么样的诗句?
面对众人的目光。尤其是连众位王爷都看过来的锐利目光,念诗宫女差点没有接住宫女递过来的宣纸,用力一抓更是差点把宣纸给扯破,这一瞬吓得脸色苍白。声音发哑连声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皇上恕罪!”
“念。”君无恭平静的看她一眼,平和的吐出一个字。
第五十四章 我想亲亲你
面对众人的目光,尤其是连众位王爷都看过来的锐利目光,念诗宫女差点没有接住宫女递过来的宣纸,用力一抓更是差点把宣纸给扯破,这一瞬就吓得脸色苍白,声音发哑连声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皇上恕罪!”
“念。”君无恭平静的看她一眼,平和的吐出一个字。
“是!”念诗宫女站定强忍镇定,咽了一口水,才看向手中的烫手山芋,眼睛微微一瞪大,干干涩涩道:“考题为:以诗将赞美牡丹,莲,菊,梅,四花必在诗内。”
这考题一出,贵女们顿时大惊,更就开始幸灾乐祸,她们总算是明白穆清黎为什么看到考题就那么‘悠闲’了。这根本就是完全没有希望,觉得太难,所以才放弃。直到最后一刻才写,也只是为了应付。
君无恭微微侧头看了身旁燕含烟一眼,燕含烟朝他微微清雅微笑,君无恭也没有说什么就收回目光。
念诗宫女又看向作诗的宣纸,然而这一眼看去就让她心神震了震,她不由沉默一瞬,觉得这念出来怕是又引起一阵注视了。然而却是不得不念,深吸一口气,她便字字清晰念道:
“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
第一句一出,虽不算精致,却也不粗糙,却让贵女们明白了,刚开始她们的猜想是错误的。
念诗宫女眼睛微深,遍顺溜的念出来:“夏国易阳独爱菊,古有萧后甚爱梅。至岚楼来,世人皆爱牡丹。”
“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静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她目光不由的看了太子君荣珏一眼。
不止是她,甚至可以说,在场几乎所有人看到这句诗的人,细细品味其中,不管是品味到表面,还是更加深奥中,目光已经全部落在君荣珏的身上。
一一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君荣臻抿唇,不由出神,脑海不由将君荣珏此时的眸子与那时第一次唤他为皇兄时的眸子相合,本质皆是干净剔透得似者尽看透了这世间虚伪一切。
出于皇宫这天下间最浑浊的污泥之地而不染半分污秽,一身清涟却不妖。
——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静植——
好是一个中通外直,不蔓不枝,便是在说他君子通达事理,自洁清廉,又仪态庄重。
一一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他可不就是一身泊凉,让人不由观望,却无法靠近,伸手也永远无法触及。
“予谓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菊,花之隐逸者也;梅。花之清客者也。”念诗宫女的声音在空气中慢慢的传开,整个百花宴中却早已一片的安静。
直到最后一句念完,念诗宫女就垂下眼眸,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穆清黎也没有想到众人会因这首诗而全部看向君荣珏,微微一闪诧异之后,再看君荣珏在这一片繁华中的白净,突然就明白了。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可不就是这样吗?他就正好就是这样吗?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穆清黎不由抿唇笑了,看着君荣珏笑得坦然。既然觉得像,大家误会了就误会吧,反正他们现在都是夫妻关系了。
君荣珏本是看到她面色上一闪而过的诧异就已知晓这诗并非是写他。一句予独爱莲,独爱。却依旧震到了他的心里。然她此时的看来的坦然笑容,就如同那颗震到他心中的种子发芽。
哪怕她开始并非是写他,但是此时她却愿意将之以喻他。
君荣珏眼中刹那千般碎星流过夜空般摄了人的心,他眯眼笑了,笑得璀璨,至清至纯,竟是如同孩童得到最喜爱之物的欢悦,万物失了色,只剩下他这抹让人无法回神的笑颜。
穆清黎也不禁一呆,她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笑,他的笑皆是干净无暇,不容亵渎的,但是却没有一次这样的璀璨。突然,回神之际,她心底好似被什么给触动了下,柔了下来,更多了一分无奈心疼。
不就是一首诗……怎么高兴的好像得到全世界一样。
君荣笙看着两人的对视,浅色的眸子里暗色汹涌而过,快得好像是幻觉,再次恢复平时最透彻的琥珀色泽。
“什,什么啊!这……这根本就是求爱诗!”一名贵女回神过来。面色全是不甘复杂,低声结巴说道,只是声音到了最后也越来越弱。哪怕是求爱诗,那其中诗意已是她们无法相比。
众人皆是看到穆清黎与君荣珏两个人的对视,心中对这首诗中的‘莲’说的就是君荣珏这个认知更加确定。
君荣霖手中的茶杯“咔嚓”破碎,目光死死盯着穆清黎。这样的容姿,这样的笑颜,这样的才华,哪怕是他都可以听出这首诗的深意。可是这样的她却从来没有在他的面前显露过。突然想来,当初他却也从来没有真的认真看她一眼,难不成就是这样如此,她才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显露?
不!不对!是她变了,她变了,是她真的变了。
君荣臻早已回神,看着穆清黎的目光已经完全毫不掩饰的掠夺。这个女人,他更想要了。侧头看了一眼君无恭,只见他不容琢磨的目光深沉。君容臻微微眯眼,再看穆清黎更多了一分探索。她可知道她写出这首诗,在有心看来会给她带来多大的麻烦?
君无恭在思考,若是他想的不错的话,那么眼前这个一直被他认为只是有点小聪明而刁蛮无知的穆清黎就完全成了祸害。出淤泥而不染?淤泥说的可是这庞大皇宫?中通外直?不蔓不枝?她看透了多少?她心中明白多少?
若真的如他想的那样,能够写出这样一首清妙隐含无尽深理的诗词,她又岂是真的无知的女子?也便是说一直以来都是她伪装的?要是真的这样,那么她真的不可留,哪怕还没有到威胁他的地步,但是终究不安定,不受控制的棋子,哪怕棋子再怎么的好也不可用。
“啪——啪啪啪啪”君无恭满面赞赏温和的笑容,双手缓缓的鼓掌,清脆的掌声响在每个人的耳中。
“好!好!好!”连说三个好字,君无恭站起身来,对穆清黎笑道:“小黎儿,真不愧是小黎儿,果然给朕大大的惊喜,这诗好啊!”转头看向一旁的君荣珏,又笑道:“小黎儿,你这诗中的‘莲’可是说的珏儿?”
穆清黎仰头与他深邃的目光对视,点头笑道:“皇上好聪明,说的就是珏。”
君无恭心中一顿,她这样快速的承认反而让他有些拿不定是不是与他想的那般了。若是她真的聪明,不是该隐瞒或者推脱一番吗?这样毫不犹豫的答案,怎么看又不像是想的那么多了。
穆清黎见他一瞬的沉默,心中冷笑。
既然被误会,那么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们自己去猜,自己去转圈子,她只是一个引导而已。
“呵呵。”君无恭点头微笑:“看来小黎儿与珏儿的感觉很好,这样朕也可放心了。至于这百花宴。这第一才女的名声自然是小黎儿所夺,你们可有意见?“
意见?哪怕心中不甘,这群贵女们也自然不敢真的向皇上提意见。
燕含烟敛下眼底的森冷,笑道:“自然是黎儿的,如此才情,实在少有人能够相比呢。”
第一才女?
穆清黎诧异,这百花宴的获胜者就是获得第一才女的名声?缓缓摇头,这名声不要也罢,只是现在已经不是她能够说不要就不要的了。
“谢皇上,皇后娘娘!”穆清黎面上欣喜,答应着。
君无恭缓缓摇头,惹爱笑道:“小黎儿怎么到现在还改不了嘴?要叫父皇母后。”
燕含烟勾唇浅眼看着她,好似无意道:“黎儿刚刚不是还叫得挺好的吗?”
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穆清黎心中暗道不愧是夫妻,随了他们的意,随口叫道:“是,父皇,母后。”
“好!”君无恭高兴的点头,然后站起身,目光环视了周围一众贵女一遍,出声笑道:
“此次百花宴第一才女之名便归属小黎儿所有。你们好好玩,朕便先离去了。”
这百花宴一结束,皇后便会留下众贵女美人们留下用膳然后才会各自离去,他留下不留下实在无所谓。
“恭送皇上。”燕含烟起身恭送。
贵女们自然随着她的后面行礼道:“恭送皇上。”
君无恭笑着点头,侧身住外走了出去。
他这一走,还剩下太子与一众王爷却留下了。燕含烟含笑的目光在太子与众位王爷身上打量,然后以暧昧鼓励又不失庄严的目光看向前面众位贵女,笑道:“众位王爷可是想要与这群丫头们一起用膳玩乐一番?可是有心仪的?”
她这话一出,众位贵女神色再次紧张激动起来,一个个的将目光投在她们喜欢的王爷身上。
穆清黎眉头轻轻一皱,这百花宴不止是选花魁,还等于相亲宴不成?
还没有人说话,众人便见君荣珏动了。他动得无声无息,自在自然,白色衣厥随着他的步伐展开,来到穆清蓉的面前,伸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中。
燕含烟挑眉,不紧不慢问道:“太子这是?”
君荣珏白玉寒凉的手指轻轻抚摸在穆清黎的平坦的眉心上,他面上是刚刚还没有消散的高兴。眼中盎然的温柔让周围的贵女们无人不醉,然而只有心中嫉妒。
听了燕含烟的话,他抚平了穆清黎眉心的烦躁,才眼睫一抬,所有的温柔被掩在一层薄雾之下,淡道:“黎儿累了。”
燕含烟眼中一闪而过不满,他的意思是要走?
“儿臣与黎儿先行离去。”君荣珏平淡说道,淡薄的语气寻不到多少多余的情绪。拉着穆清黎的手,转身就往百花宴离去。
贵女们看着欣长飘然的身影,那双子夜泊凉的墨眸,不由自主的就退开道路让他离开,什么话都想不到,更无法说出。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她们脑海中再次响起这句诗句,那种无声无息的气息感染她们的心田,明明是那般的天人风华,看着他与穆清黎的亲近忍不住嫉妒羡慕,却生不起独霸的心思。尤其当他靠近到了身边,更是忍不住退让了,那一种莫名的黯然形愧,心中一片的欲望却燃不起一分,更是忍不住离得更远一些,怕亵渎了他,更怕靠的太近,自己都会失去了自我。
那双眼睛,会让她们觉得自己所有的丑陋都被挖掘出来,不需要别人来诉说,自己已经埋葬了自己。
君绯雨看着两人身影渐渐离去,张口想要喊,但是又生生的憋了回去。大大的眼睛看着四周贵女,不禁突然觉得这以往一直向往的百花宴实在没意思,还是跟在清黎姐姐的身边好玩。
想到穆清黎说过可以前去找她,君绯雨眼中就再次出现了欢喜,双手抓着手帕,高兴的笑起来。
……
宝马雕车,车内香炉烟雾似龙,这是有名的游龙香,飘出来的香味不但清新舒适,其飘出来的香气雾气也是化为龙形,犹如游龙。
锦锈繁华砌金丝软垫,穆清黎侧头看着身旁的君荣珏,他身陷这奢华之中,不但没有将他的光彩掩去,反而似他将这些光彩都给摄入了,周身上下都迷蒙着柔润的月光昭华。
“嗯?”君荣珏浅浅的一声,眸子中柔和玉润侧视在她的面上。好似在问:怎么了?
这一略斜视的目,将他的眼睛勾勒出高挑弯曲的孤线,透出了一股无法言语的魔魅。
穆清蓉笑着摇头,将他的冰凉的手握在手心里。
君荣珏眸子微微一眯,露出一丝惬意,靠在锦华中,轻缓温柔道:“被他们惹烦了?”
“还好,他们的心思我早就知道,这程度并不算什么。”穆清黎淡淡笑答,手指触上他的脉搏,发现他脉搏听起来没有多少异样,就是心脉跳动的频率比一般人慢一些。这样感觉下来,好像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君无恭既然将他拿来让幌子,必然是有把握控制他的。
控制他?穆清黎抬眼看着君荣珏的平静的面容,不由轻轻摇头。只怕君无恭会认为可以控制他,也只是他表现出来的表象,以她着来,他怎么着就不似是会被人控制的人。
“珏,你的病真的很重吗?”穆清黎清楚自己的医术,算不上绝顶,但是比起普通人却好很多,对一般的药闻一稳就知道是好是坏。从君荣珏的脉象来看,并不算严重才对。
君荣珏眼波流过,摇头淡笑:“只是普通的寒症而已。”
寒症。这种症状穆清黎是知道的,要不就是母胎的时候受了寒气,从而婴儿一生出来就天生寒症,这样的孩子从小时候就很难养活。要不就是后天自己遭受到寒气侵害,从而得了寒症。
得寒症者不时骨髓就会冰冷抽痛,非常难受。尤其是冬天尤其畏寒,痛苦更是倍加。
“真的?”穆清黎认真的瞪着眼睛。
君荣钰点头。
穆清黎这才松下一口气,摇头眯眼狡黠笑道:“这样的说来,君无恭也把你的病症想大了吧。”确认只是寒症,她也就放心了,寒症虽说难治,尤其是随着越久寒气侵体越重就越难治,但是不是治不好。
君荣珏看着她放松的笑容,眼眸也浅眯,手指抚摸她垂落下来的秀发,含笑道:“很自信的样子,是有信心治好我的病?”
“还行吧。”穆清黎呵呵一笑,侧着身体一到就倒入他的腿上,感受他身体微微一僵,眨了下眼睛自然笑道:“你有好好练我给你的易筋经吧?还有泡药浴。”
君荣珏缓缓放松身体,点头应了她的话。
穆清黎这才道:“两者结合,可以最有效的改善身体,就算寒症也肯定可以治好的。加上别的药配合,用内……古气引导,治好只是时间的问题。”
她说的自信,因为比寒症更加严重的病用这样的方法也同样治好过。加上她对寒症的了解,与易筋经这奇功,绝对不会有问题。
“嗯。”君荣珏笑着点头。
“以后我会监督你,刚好我自己也会修炼。”穆清黎眯了眯眼,这样靠近在他的身上,鼻尖可以清晰的闻到他身上特有的清淡冷香,不由的微微勾起嘴角,挪动一个最舒服的位置。
“呵呵。”君荣珏轻笑一声,理了下她乱散的秀发免得她自己压痛了自己,手指慢慢按在她的眉心,垂着眸子看她淡笑:“睡吧。”
穆清黎嘴角的笑容又深了一些,闭上眼睛惬意的闭眼睡觉。
君荣珏摇头手指挑动,目光投向外面,淡漠道:“马车行慢点,走平稳路。”
“是。”外面的车夫低低应着。
君荣珏这才垂目看着腿上躺着她,不禁就泛起嘴角,眼中的柔色与笑意也越看越深,丝毫不掩其中的喜爱。
回到太子府的时候太阳已经下了半边山,红彤彤的将天边的云彩才染得犹如火云,印的‘太子府’三字也镀上一层金红色。
马车在门口停下,寒春、暖秋二人看着马车,等候穆清黎二人出现。
此时太子府门口却正一阵的吵闹,只见两名身奴仆灰衣的男子不断与门口的侍卫争吵:
“你们就通传一声,就说平康侯府之人求见大小姐,大小姐一定会见的!”
“都和你们说了,太子妃晨午就已经出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大小姐能去哪里?你们要是不去通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们担当得起吗?”
“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要不是看你们是太子妃府里来的人。早就将你们丢出去了,竟然敢威胁我等?”
两者争吵,门口侍卫终于不耐的伸手就将其中一人推了出去。那人向后趔趄一步,差点摔跤,然而这一眼就看到马车边上站着的寒春、暖秋二人,脸上顿时一阵惊喜,大叫出来:“大小姐,是大小姐来了!”
他这一叫,另一人顿时一惊,转头就看到寒春、暖秋二人同样知晓正是穆清黎的贴身侍女,马上向马车这边跑来。叫道:
“大小姐,您可回来了!要不然奴才可就要死了。”
两名身穿奴仆灰衣的男子突然大喊大叫向这边跑来,口气更是如同死了爹娘一样。
寒春眉头微微一皱,暖秋眼中也闪过一不喜,这两人她们一看就认出是平康侯府中蓝秀玉那里的人。两人还在边跑边叫,马车内突然传出一道淡漠薄凉的声音:“闭嘴。”
这一声不冷不淡的声音却让两名男子好像从脚低下升起寒意,直到心头,面色顿时一白,站在原地刚刚要接着喊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憋得脸色又慢慢通红。
车夫下到一旁,伸手将车帘拉开,恭敬道:“太子,到府了。”
太子,里面竟然是太子!?两名奴仆男子心中更是大惊,虽然他们不知道太子脾气如何,但是从那句淡漠的声音已经让他们不由的打心底里面惊怕。
车帘拉开,人还没有出来,只听到里面的对话声:
“要起来?”这声明明一样,却意外的温柔让人听着就如同置身高山流水,空谷幽泉中。
“唔……”
“呵呵。”
“……起来。”
一阵衣裳的‘希叟’声音,马车里这时候才走出两人的身影。落日下,为两人镀了一层是的明艳的光辉,看得人如痴如醉。
穆清黎在君荣珏搀扶下了马车,不耐的看了一眼站在前面有些呆滞看着两人的奴仆男人,冷淡的收回目光就不加理会的对寒春、暖秋二人道:“走。”
寒春、暖秋跟上,就随着穆清黎与君荣珏的身后,从两名奴仆男子的身边错身而过,他们竟然好似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