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虞君烨越是争气,她就越在意虞君烨。”程琛喃喃失语。

“君烨哥哥就算没有在仕途上出人头地,一辈子碌碌无为,华夫人也一样在意他。”叶素薰摇头,道:“程琛,你这一步错得一塌糊涂,你若是在皇上面前保举君烨哥哥,华夫人会觉得愧疚,说不定……”

爱屋及乌!你为什么不明白这个道理?叶素薰在心底暗暗道:像君睿哥哥,自己在意家人,他便跟着在意她的家人,他跟她爹没有相处过,说不上感情深浅,可仅因为那是她的爹,他便想尽一切办法要救她爹出来。他爹喜欢她娘,可他为了她,还是把她娘从他爹手里带走。

叶素薰在心中将虞君睿与程琛作比较,然后,她一颗心更乱了。

吱呀一声门响,才婶推门进来,一股冷风扑面而来,烛火晃悠了几下熄灭了。

萧瑟的光线照进屋里,天亮了,他们在火盆前坐了一夜了。

“程公子,素薰小姐,我做了早饭,你们来吃吧。”

坐了一晚,腿都麻了,叶素薰一个趔趄,才婶抢前一步把她扶住,笑道:“这要是二少爷在,该给姑娘揉揉腿。”

程琛闻言从自己悲愤的情绪中略略回神,看了看叶素薰,方发觉她眼眶红肿,显然夜里也哭过了。再想想叶素薰昨晚没有回去,却提都没提过要回去,疑云涌上心头。

“素薰,你和虞君睿之间发生什么事了?”

叶素薰摇头,泪水差点滑落,她和虞君睿之间,若是发生什么事还好,总有个解决的办法,偏偏那是前世已的事,人力无法扭转。

“你是不是要和虞君睿分手?”程琛问道。

分手?不分手?叶素薰也不知道,想着要分开,心尖剧痛,再不愿分开的。想着不分开,可前世的种种,又怎么去放下。

才婶煮的粥浓香爽滑,送粥的小菜清淡可口,叶素薰往日很喜欢吃的,这日却食不知味,舀箸的手久久不动一下。

“素薰,咱们假成亲如何?”程琛语出惊人。

“假成亲?”

“嗯,你是不是生虞君睿的气?你和我假成亲,让虞君睿误会你和我不清白了,若是他能不计较,不管他曾做了什么,你都原谅他,可好?”

“你是想,借此刺激华夫人?如果她爱你,听说你成亲了,就回心转意?”叶素薰接口,有些瞠目,倒不是程琛要假成亲的提议异想天开,而是华夫人在皇帝面前告发他的身世,使他差点丧命,他却还想挽回与华夫人的情缘。

“嗯,我不信,雪宜心中一点也没有我。”

“华夫人若是知道你和我成亲,只怕会离你更远。”

叶素薰并不认为华夫人会被刺-激得回头来找程琛修好,即便她喜欢程琛,可他们的年龄摆在那里,要虞君烨接受一个比他大一岁的后爹,情何以堪!

“就算离我更远,我也要搏一搏?”程琛咬牙,他想置之死地而后生,若华隐逸一点也不稀罕他,他便就此放下。

“可是咱们自己知道是假成亲,外面的人不知道,这,即便后来如了咱们的愿,人言可畏……”

“我是无所谓人言的,反正我前途也没了,因为身世之故,此生仕途无缘,若能与雪宜相伴终身,闲言碎语又算什么?不过你与虞君睿不同,我想,咱们的假成亲,连仪式都不要,你消失几天,过几天后,挽起妇人发髻,鬓上插朵红花,咱们俩人穿纹绣一样的大红衣裳,去他们面前走动……”

君睿哥哥是不会因此变心的,叶素薰心道,她那时遭刘婉玉所害,又被程夫人下了失忆药,失踪那么多天,虞君睿以为她陷身青楼,一样没有嫌弃她。

叶素薰想了很多,脑中蓦然开朗,既然前世之事人力无法改变,不妨就此放开罢,便依程琛所议,最后试探虞君睿一次。

程琛说三天后再出现,也不让才叔和才婶他们去虞君睿的小院了。

第一日叶素薰跟他坐在火盆边,各怀心事,相对无言。第二日叶素薰有些坐不住了,想起那时自己失踪,悬空山中与虞君睿相见,虞君睿憔悴不堪的容颜,不知虞君睿这两日会急成什么样?把虞君睿各种焦心的样子想了个遍,越想越不安,屁股底下的凳子成了烧红的铁锅,灼得人难受不已。

“你很挂念着虞君睿?”程琛幽幽问道。

“嗯,我怕他急坏了。”

“不知道雪宜有没有像你挂念虞君睿这般挂念着我?”程琛轻叹一声,站起来走了出去。

虞君睿在小院中等不到才叔才婶过去,这两日如无头苍蝇,在江宁城中到处奔走找寻。才叔和才婶既然愿意到他们那里帮忙,想必家境一般。虞君睿舍了高门大户,专在低矮的民居处寻找。程琛打开院门,一眼看到不远处正在跟人打听的虞君睿。

程琛霎地退回关上门,飞快地插上门闩。

叶素薰牵挂着虞君睿,此时跟虞君睿见面了,大约就跟虞君睿回去,再不陪他演假成亲的戏吧?

程琛靠着门板,脑子里一阵激烈交战,刚才一瞥之下,虞君睿不再是他认识的那个虞君睿,他认识的虞君睿身板挺拔笔直,一惯的从容漠然,冷酷地睥睨世间一切。刚才那个虞君睿微佝偻着背,卑微地挤着笑容……

一只寒鸦在空中飞过,孤凄地叫着,尖厉的呱呱哇哇声叫得人心头冰凉,天幕是一片死死的暗灰,虞君睿像游魂般飘荡着,机械地重复着问一遍又一遍的问话:“请问你们见过这位姑娘吗?请问你们认不认识这对夫妇?”

又是一个摇头不知的打击,虞君睿一手撑住墙壁,无力地靠了过去。连日的不眠不休奔波找寻,他的双腿灌了铅似的沉重,深邃的眸子血丝緾绕。

寒风呼啸,气势冷厉,落叶尘埃在地上翻滚,飞向望不见的天尽头,冷风挟着无形的沙砺冲进喉咙,每张口说一句话,就如钝刀在喉咙拉锯一下。

这是这一条胡同的最后一家,刚才那些人都说没见过素素,看着才叔才婶的画像也说没见过。虞君睿的手落在门板上,迟迟没有敲动。

脚步声在门外停下,隔着木板,似乎能听到虞君睿沉重的心跳,能感受到他绝望悲凉的气息,程琛双手扣住门板,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吩咐过才叔才婶,让他们嘱托过邻居,有人探问他们,只说不认识,虞君睿若是敲门,只要自己不开门,他便不能与叶素薰碰面。

敲门声没有传来,似重物在地上拖过的脚步声卒然响起,越去越远,渐渐地模糊不清,终至什么也听不到。

虞君睿走了!这个认知让程琛心头一阵欣喜,与欣喜同时涌上的,却是一种道不清的莫名情绪——如果现在是自己在寻雪宜呢?

 


90、

作者有话要说:
好开心又收到地雷,从前台后台都没看出来是哪位朋友投的雷,感谢这位朋友的厚爱!
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2-11-2618:34:24
============================================================================
朋友们好,因为大家都知道的原因,所以还没完结我先打上完结了,正式完结时我会在最后那一个章节末尾打上本文至此全文完结字样。谢谢朋友们的鼓励和支持!
诱君欢后面还有鱼二和素素的洞房花烛夜,虞渣渣和程夫人的结果,鱼大和公主的猛肉,程琛和华夫人的相爱相杀,还没码,大约多少字还说不准。
此处作者有话说部份是本文正文,下面正文部份请大家无视它~
第九十章
程琛蓦地拉开院门,远处,虞君睿的身影恰好转过拐角。程琛抿了抿唇,深吸了口气,追了上去。
“程琛,你去哪了?”叶素薰翻了翻火盆,随口问道。
没有回答的言语,耳边响着粗重的喘息,视线里那双腿瑟索得厉害,不对,程琛是一身白袍,眼前看到的为何是雪青色的袍裾,那是……矫健颀长的身姿,刚挺流畅的硬朗线条,结实的长腿,有力的窄腰,叶素薰愣了神儿,犹自不敢相信,身体却无法抑制地开始颤抖,许久后,方缓缓地抬起头。
满是风霜的脸扑进她的脸帘,仅三日不到,虞君睿消瘦许多,英挺的脸棱角分明,唇上胡子黑碴。
叶素薰慢慢地伸手手抚上,扎手,生硬,却让人感到异样实在妥贴安心。
“君睿哥哥……”
“素素……”
不知谁张口,也不知谁先移动脚步,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
“素素,原谅我,别离开我,好吗?”
叶素薰没有说话,她踮起脸尖,颤抖温热的双唇印上虞君睿干躁发裂的嘴唇。
晚霞在眼角投下明丽的鲜红,喜悦的心跳如声声爆竹声炸响,寒冷的空气中似有股股醉人的酒香。历劫重合的两人紧紧地搂抱着,酸涩的泪水倾泄,交融汇积在一起。
贴着自己的嘴唇冰凉凉的,也不知君睿哥哥在寒风里奔波多久了,叶素薰心疼地含住,轻轻地舔磨着,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它们。
素素原谅自己了!虞君睿焦灼的一颗心终于落到实处,铁臂圈住叶素薰的细腰,渐渐收紧。渴盼的温软的身体在抱,虞君睿的身体起了变化,严丝合缝的两具身体间一根坚-硬的棍棒竖起,大雕渴切地表达着它的主人真实的欲-望,热力足以击垮叶素薰本已溃不成军的防线。
虞君睿紧揽着叶素薰腰部的手松开了,饥渴地在她的背脊来回游走,叶素薰柔软顺从地依着他,轻轻地呻-吟着,缠-绵悱恻的热吻,气温在逐渐上升,叶素薰身体软得站不稳,虞君睿很想很想把手伸进衣裳里面,抚-摸那绵滑温热的肌肤,却怕自己冰冷的手凉着叶素薰。
火盆里的炭火哔地一声脆响,沉迷陶醉的两人被震醒,回过神来,叶素薰躁得满脸通红,两人这是在别人家里,还是在堂屋中呢!
把虞君睿轻轻推开,看着他满脸的风尘之色,叶素薰一阵心酸,低声道:“君睿哥哥,我去装热水给你洗脸。”
“咱们回家吧。”虞君睿捉住叶素薰的手腕,定定地看着,生怕一眨眼,叶素薰就不见了。
“好,我和程琛说两句话。”
“要跟他说什么?”虞君睿心中冒着酸泡。
“醋酝子。”轻推了虞君睿一下,叶素薰把程琛想跟她假成亲刺激华隐逸的打算缓缓说出。
“华夫人都这样对他,他还想着与华夫人相守?捅穿他的身世,那可是跟把他送绞刑架上没差别的。”虞君睿惊奇不已。
情之所钟,大概就是这么执迷不悟吧!叶素薰轻叹,道:“君睿哥哥,我想,还是帮他一帮吧?华夫人若是不在乎他,让他死心也好。”
“嗯,好。”虞君睿应下,心道最好是能打动华夫人,他对程琛不放心,总觉得程琛喜欢他的素素。
凛冽的寒风似乎变了样,温情脉脉,长久压在心中的大石头终于在将人砸得遍体鳞伤后搬掉了,虞君睿感到从未有过的畅快。
“很开心?”看他笑得眼角唇角都歪了,叶素薰踮起脚把脸凑到虞君睿耳边,低笑着问道:“开心什么?”
“开心它今晚不用独守空房。”虞君睿坏坏的笑,一手挡着,一手偷偷地指了指胯-部。
“这可是大街上。”叶素薰比了手指在脸上刮羞羞:“君睿哥哥,你满脑子都是什么啊?”
“都是你啊!”虞君睿委屈不已,塌着脸道:“素素,再找不到你,我就疯了,不行,我要做个长长的腰带,把你跟我拴在一起,咱们俩走到哪都不分开。”
“傻子,以后都不和你分开了。”叶素薰哽咽着,几乎要掉下泪来。
熟悉的家那样的温馨,虞君睿烧起炭盆,把叶素薰拉到炭盆边坐下,轻轻地搓她的脸,两人痴痴对望,良久,叶素薰低声问道:“你今日吃饭了没有?”
“没有。”
“那快去做饭吃。”
“好,吃饱了才有力气。”
“君睿哥哥,这两晚它有没有想我?”叶素薰捉住大雕,声音发黏腻人。
虞君睿哪禁得住她这般言语行动挑-逗,死去复生本来就已经让他幸福得头昏脑胀,这般热情的叶素薰教他再忍不下去,事实上他也没想要忍。
把人扑倒床上,一床锦被瞬间将两具火热的急切地要纠C在一块的身体遮住。
亲吻像火苗点燃了全身奔腾的血液,衣裳一件件落地,柔软的流彩暗花云锦被子下面,两具红果果的光滑身体蹭动磨擦,依赖和索取紧密地贴在一起,仿佛要把自己的身体融化进对方的身体里面。
“君睿哥哥……”
“嗯。”
“唔……我透不过气来。”
“……”
灼热的唇舌离开叶素薰的嘴唇,逶迤下来,来到她的锁骨处,在浅凹处打着转,叶素薰身体直,仰起脖子不住喘息。
那舌头缓缓地又往下而去,含着叶素薰的樱红轻咬慢舔,咬得它肿胀起来,又用舌头逗弄,叶素薰被弄得发痒,忍不住低吟,虞君睿听得娇媚的吟哦,喘息更加急促,一只大手在叶素薰身上摸索片刻,来到草丛间来回搓-弄。
才摩挲得几下,叶素薰心神恍惚间,烫热粗-硬的棒子抵到了穴-口,叶素薰身体一抖,想到那粗得握不住的铁棍,有些害怕即将到来的刺疼。
“乖素素,不怕,我慢些来。”觉察到她的僵硬,虞君睿抬头亲了亲她唇角,温柔地抚摸,箭在弦上兵临城下却隐忍不发,只不疾不徐地顶弄,候得那里水流汹涌了,方慢慢挤进去帽子顶端。
叶素薰那里汁水已经很多,情动不已,才进去一个帽子也不觉得痛,饱胀中不知不觉细腰扭动,虞君睿的棒子被那嫩-穴一吸一咬,再忍耐不住,用力顶了下去,巨杵一下子捣至最深,叶素薰痛得大叫一声,哭着捶打虞君睿:“没事长成那么大做什么……”
长成那么大也不是虞君睿自己能控制的,虞君睿死死憋住,不敢让大雕再轻举妄动,低下头吮起叶素薰耳根脖颈,大手也没闲着,左右交替捻-动那两粒挺立的樱红。
麻痒从他挑弄的地方一波波荡起,往体内侵扰,花芯里撑着的棒子弄得人痛楚无比的同时,又烧起一团无名火。停着不动那痛也没消去,真真怎么样都是痛,叶素薰耐不住叫起来:“君睿哥哥,难受,让它动起来。”
虞君睿正自憋得难受,听得叶素薰言语,寻思着哪一次刚进去都要喊痛的,再不迟疑,轻轻地抽-插起来。
疼痛之中,一般也有销-魂-蚀-骨的滋味,那巨杵紧-抽慢-弄间,花道中越来越湿润滑溜,慢慢的进出如意,浸浸然有水声扑哧作响起来。
痛楚渐消,叶素薰穴-内麻-痒,迷迷糊糊把双腿挂到虞君睿腰上,腰身乱扭迎合,口里哼哼唧唧起来。虞君睿见她得了趣,更加卖力,握着叶素薰软绵绵的腰部,没命地狠-插,直捣得叶素薰才被他抽-插得百余下便丢了。
嫩肉扎扎实实绞紧,虞君睿大喘不已,若是以往,三日没做了,此时便泄了。不意眉山温泉池中一番**,大雕从此脱胎换骨,连吸气忍耐都不用,只勇猛无比,精力充沛,不弄小半个时辰不软的。
两人软软交叠在一起,叶素薰几番上了云端再降落,出气多进气少,软绵绵任由虞君睿翻来覆去,忽儿从正面冲刺,忽儿从背后猛捅,堪堪腰膝酸软无力承受之时,虞君睿大吼一声,滚烫热-液溃-射,此番鱼-水之-欢才算停歇。
叶素薰周身舒-麻,说不出的畅快,低低呻-吟了一声,迷迷糊糊间昏睡了过去,恍惚中,感觉虞君睿下了床,不久又回来了,把她抱下放入浴桶里,又是揉按又是擦洗。
昏沉沉中,感官更易着火,叶素薰两粒樱红被擦弄,麻-麻-痛痛,下面又热了起来,涌起一阵阵的恼人的骚意。
虞君睿本是怕叶素薰一身体粘汗睡觉不舒服,方烧水抱她沐浴的,并没有再来一次之心,此时听得她低低细细呻-吟,睡眼惺忪,颊如桃瓣,容姿靡丽,说不出的妩媚妖娆,刚冷却的大雕又不安分起来。
“素素,再来一次好不好?”虞君睿低声请示。
叶素薰悠悠醒来,把手伸去一摸,那大雕蓄势待发,粗-壮无比,在她手里活力十足地跳动,不觉穴-内更痒,浴桶里温水浸润,肌肤舒爽,不想起来,口里哼了哼,双腿微微一动,虞君睿领会得,把她搂抱住,就在浴桶里,两人两腿交叉而坐,扶了那根大棒顶了进去。
底下亲亲热热细研慢磨,上面两个脑袋面贴面挨在一起温温柔柔的厮磨。
叶素薰低低地叫了一声:“君睿哥哥……”
“素素乖……”
“你的胡子扎得我脸疼呢!”
“明日我就刮干净它。”
“我要你现在刮。”叶素薰耍赖。
底下连结着,虞君睿哪舍得起来,左右看看了,抓起地上的长袍,往屏架上一甩一卷,一把剪刀到了他手上。
叶素薰听得哧溜声,睁眼一看,笑岔了气。
“君睿哥哥,用剪刀刮胡子,你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咱们再来做一件更加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虞君睿坏笑了一声,把剪刀放到水里……
“啊!”叶素薰惊叫,虞君睿拿剪刀在水里刮她那里的毛发呢!看不见怎么刮?刮也罢了,他那只大雕还不停地耸动着。一个错手,那剪刀在自己腹部划上一刀尖会不会很疼?或是在大雕上割个口子,大雕会不会废了?
叶素薰心中想了很多,身体惊恐地直,却意外地发现,这么惊怕着,连结之处似乎更酥更爽了。
虞君睿把叶素薰撩拨得整个人慌乱,自己好整以暇,左手拔拉着叶素薰软绵绵的毛发,右手握着剪刀移动,灵巧地挥舞着,肆意妄为,无比耐心给叶素薰刮割那一处细软的yin毛。

 


91、春光消魂:世事难料 ...


作者有话要说:
又收到地雷了,想起有的人因为看不成漏网的三两章节文得花几毛钱买V而给我刷负,有的朋友却不仅买V,还一直冒泡发评支持我,还一直不断地投雷鼓励我,百感交集!
感谢lulu朋友的地雷!感谢你的厚爱!
感谢默默地买V追文支持故人的朋友,感谢一路陪着故人的老朋友们!谢谢你们!

Lulu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11-27 14:31:40

朋友们好~不好意思,要将程琛和华夫人等配角的故事从正文中剔除出来独立成番外太困难了,时间顺序不好把握了,我调整了很多次,表达太混乱了,只好将素素和鱼二的洞房花烛弄成番外了,把原来这一章节的上半部份上调到第90章了,把第90章节作为正文的终章了。



虞君睿同意叶素薰帮着程琛试探华夫人,两人暂时没有露面,虞耀崇根本不关心他们,也没发现虞君睿几日没回家,他现在悲愤莫名——刘婉玉落胎了,是个成型男胎,那是他的儿子啊!

刘氏也是悔痛不已,这几日被她嫂子指着额头骂了很多次,她有些暗悔,那日让人从水里救出刘婉玉,发现刘婉玉见红时不该把刘婉玉送去程家,应该赶紧请自己兄长过来救治的。

刘婉玉那日被送到程家,程夫人本就一心要抓她辫子,见刘婉玉煞白的一张脸,一问是刚从虞府回来的,兜头盖脸就是一通冷嘲热讽。
刘婉玉落水前见到的是虞君睿与叶素薰卿卿我我,叶素薰后来与虞君睿嘶闹,她并不知道,心中气恨难平,再给程夫人一番羞辱,登时腹痛如绞,要使丫头去请自己父亲来,程夫人看出来她有落胎征兆,自不会答应,反更大声地谩骂。程甫知刘婉玉去了虞府,心中不快,也不帮刘婉玉了。

刘婉玉羞愤至极,全身打颤,扑过去一个巴掌扇向刘夫人。
“反了啊!”程夫人头偏到一边,避过刘婉玉,大声骂:“jian人!你敢动手打我?”
程夫人手一挥,程家婢仆上前按住刘婉玉,轻一下重一下不住推搡捶打。
刘婉玉落水害了冷再加情绪失控,又遭打,腹部一阵锥子钻般疼,霎时间下面血如水涌……

孩子没了,刘婉玉本来可借此搏程甫怜惜,整治程夫人,谁知程夫人也不是善辈,一看落下来的那一块肉月份甚大,即命人请医馆大夫过来,至此,刘婉玉怀的孩子是虞耀崇的一事再没有掩住。

“老爷,这种女人明明怀着虞家的种,却哄骗你进了程家的门,忒不要脸了,谁知以后会做出什么有辱程家门楣的事,留不得。”

刘婉玉年轻娇美,手段繁多,以后只怕会爬到自己头上去,程夫人步步紧逼,要借着这个由头打发走刘婉玉。

带着种子竟然一再欺瞒,今日又跑虞家去,许是又回去与虞耀崇或虞君睿鬼混,程甫固然贪恋美色,给程夫人一再挑.拔,也厌弃起刘婉玉。

“程甫,我女儿一时失德,既入程家门了,还望你给她一个机会。”刘父赶过来了,不想此时接刘婉玉回去,要接,也是无事之时,想个什么借口,找个台阶,留着面子接回。

程夫人怎肯就此罢休,大声奚落道:“你不想接回女儿也是有道理,论理,令千金落掉的是虞家的孩子,自然应该在虞家养身体,阿才,去虞家报讯,让来人接他家的姨娘过去。”

虞家肯留下刘婉玉,就不会把人送回程家,刘父无法去找自己妹妹理论,只能陪尽好话,请程甫留下自己的女儿。
程甫是个没主意的,程夫人寸步不让,坚持要刘父接走刘婉玉,以后,刘婉玉再不是程家之妾。

“程甫,你不要后悔。”甩下这句话,刘父怒冲冲带走刘婉玉。

“夫人,刘老儿颇得皇上宠信,咱们这样做,不会出事吧?”刘父与刘婉玉走后,程甫又害怕了,搓着手来回踱步,愤愤道:“琛儿若是不出事,凭着皇上对他的宠信,十个刘老儿咱家也不怕,都怪华夫人,怎能把琛儿的身世捅到太后那里去?今早你陪着她进宫的,当时你为什么不阻止她?”

“阻止她?”程夫人冷笑,道:“说出那畜牲身世的,是我。”
“什么?”程甫目瞪口呆,半晌跳起来大喊:“夫人,你怎么这么糊涂?琛儿甚得皇上宠信,据我看着,皇上搬倒姜琅后,相位必是琛儿的,你?你这不是将咱家的荣华富贵断送掉吗?”

“是荣华富贵,也是架在程家门上的一把刀,若不是由我出告,以后曝露了,程家满门都得陪葬,你懂不懂?”
“可,这么多年不是没事了吗?”程甫呐呐。
“可说不定哪天就曝露了,谁说得清呢。”程夫人冷冰冰道。
“那怎么又传出是华夫人说的?”程甫不解。

怎么传出是华隐逸说的?程夫人大笑,在程甫疑惑不解的目光中,跌跌撞撞奔出大厅。

程夫人奔进沐雪居,看着墙上华隐逸的画像,放声大哭。
虽不是她亲生的,虽然恨因程琛之故,自己的亲生儿子被调换了,送命在宫廷斗争中。可再不疼,再恨,程琛也是在她身边从一点点大的婴儿长成风姿卓绝的青年,二十一年时光,她冷漠地对待程琛,可程琛默默承受着,对她恭顺有加,从未有不孝之举,把程琛身世捅.出去,那是要害他送命。

程夫人就是要害程琛送命,因为,她发现了程琛和华隐逸的私情。

程夫人没有料到,皇帝保程琛的决心竟是如此强大,太后要赐死程琛,皇帝竟然说:要赐死程琛,就连他一起赐死。
既然程琛死不了,那只能让他死心,程夫人要华隐逸对外道是她说出程琛身世的。

“秋璇,我不能答应。让程琛以为是我捅他的身世出去,对他的伤害太大了。”
“雪宜,我这是为你好,不让他死心,你如何与他了断?你忍心看着君烨在人前抬不起头来吗?”
“我不能,秋璇,那会要程琛的命的。”
“他不顾君烨的前途,要毁了君烨的仕途,你一点也不把君烨放在眼里吗?”
“我……”
“走,我们去跟太后和皇上说,求他们对外说是你说的,给我留一点母子情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