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欢欢哥哥不疼就行!”

 

应远非番外

应远非永远都记得,漫天雪花中缓步走来的那个浅碧色身影,记得那款款移动的轻漾的裙摆,记得她那日梳着天仙髻,插着玉兰花样式的碧玉簪子,记得她明净剔透白得近乎透明的脸。她以让人无法回避的姿态,突兀地出现他的生命里,让他在其后的岁月中,既痛苦又甜蜜地煎熬着。

她雪色月华般纯净的容颜深印在他心里,他把她放在心尖上,却永远触不到她,永远遥不可及。

应远非时常想起与沈青珞仅有的那次独处,想起她的泪,她的愤怒,她涨得通红的小脸,这个时候,他偶而会感激萧汝昌,是萧汝昌的阴谋,使他得以亲近她。

应远非自律着,将思念深埋,为了避嫌,他连裘府都很极少去,逢年过节叙旧来往,他都带着薜梦瑶同往,从不让自己有与沈青珞独处的时候。

当这一天从衙门出来,看到转角外那抹浅碧色的身影时,应远非的呼吸几乎停止了。

天仙髻,玉兰花碧玉簪子,浅碧色织锦长裙,月白色绣淡银色华纹腰带。
无数次梦里出现,无数次在脑海里浮现的身影又一次突兀地出现在他眼前。
无数次企盼,自己的一颗心能被知道,只想不到,真的让她知道了。

轻柔和缓的微风若有若无吹过,应远非眼前有些朦胧,泪光中他看不清沈青珞的表情,他缓缓地走了过去,嘴唇微启,一刹那间,突然不知该称呼她什么。

“远非,一直想跟你说一声,谢谢你!”
应远非的心脏咚地剧跳,这是沈青珞第一次这样叫他,他抬起头看她,视线却一片模糊。

一方软软的帕子在他眼角擦过,空气在这瞬间的停滞,视野里清明了,可是,美梦也醒了,沈青珞的接着说出来的话,让他品尝到失落的酸涩。

“你能不能善待梦瑶?”她问道。

梦瑶他的妻子,他们成亲三年了,他知道沈青珞说的善待的含意。
他成亲三年,与薜梦瑶一直分房而居,应远非不知怎么回答,他不能把责任推给梦瑶,因为他知道,只要他有暗示,薜梦瑶不会拒绝他,她是那种柔顺安分的女子,嫁给他之前,也许她还有想过蓝兆容,嫁给他后,她便安安心心做他的妻了。

“梦瑶是个贤淑温婉的好女人。”沈青珞半倚到墙上,闭上眼睛,幽幽地说道:“你们是人人称羡的良配……”

“我明白,你放心吧。”应远非急切地打断沈青珞话,低声道:“你等着喝我们孩子的满月酒吧。”

只要能让她安心,要个孩子也无妨,应远非在心中对自己说。

这一夜,应远非出了房门往薜梦瑶住的院落而去时,意外地发现月儿隐了起来,连绵不绝的雨丝在空中飘移游荡,将闷热的炎夏荡涤出凄冷清冽,宛如深秋。

岁月如梭,时光易逝,十几年过去,当着户部尚书,又暂替丞相之职,案牍劳形,公务小山似的。忙忙碌碌的总不得停歇,家,于应远非,似乎只是睡觉的地方。

疲倦地揉揉额角,应远非缓缓地步出四人抬大轿。

“爹,你怎么才回来呀!”一抹轻快的嫩黄色身影扑进他怀里,带来了和煦的春风。

这是他宝贝女儿欢颜,欢颜有一双亮晶晶乌溜溜的大眼睛,笑起来像弯弯的新月,她如她的名字,整天展现着欢快的笑颜,快乐活泼像春天里的小鸟。

“爹,我有惊喜给你。”欢颜闪着大眼睛,调皮地摇了摇他的胳膊:“爹,这个惊喜你一定得喜欢,我和欢欢哥哥足足准备了三天。”

应远非笑了,捏了捏女儿的脸蛋:“好,爹一定喜欢,告诉爹,准备了什么惊喜?”

“好东西。”应欢颜忽然脸红了,羞涩地道:“爹,我要出嫁了,你总是不在家,娘会寂寞的。欢欢哥哥说,那是你和我娘少了一些东西,要是有那些,就会像我舅妈和舅舅一样,整天呆一起不想离开。”

应远非的脚步禁不住一滞,谁又能像世祯和青珞那样呢!他们二十年如一日,如胶似漆。
世祯和青珞成亲十八年了,他和梦瑶与他们是同一天成亲的。应远非有些恍惚,十八年了,这么快。

“回来了,老爷。”薜梦瑶迎了出来,轻轻地替他摘下官帽,脱了赭色官袍,捧了家居常服上来替他穿上。

她是柔婉温顺的女子,体贴周到,她替他操持家务抚育女儿,平静地接受他的漠然毫无怨言,她是个无可挑剔的好妻子。

他们相敬如宾,他没有纳妾,朝廷上下交口称赞他们的恩爱,谁又知这一对恩爱夫妻全靠乖巧伶俐的女儿联系着。

看着妻子温顺婉转的表情,贤良到极点的举止,应远非心头浮起内疚。

薜梦瑶递过一杯温茶,柔声道:“老爷辛苦了。”

“娘,我爹忙公务辛苦,你忙家务也辛苦,爹,你得给我娘倒杯茶喝。”应欢颜脆生生嚷道。
“乐乐说的有理。”应远非从善如流,拿过青瓷杯倒了茶,双手捧上,温言道:“夫人辛苦了,为夫这厢赔礼谢罪。”
这一瞬,应远非看到薜梦瑶眼中爆起无法掩饰的喜悦光芒。

走进薜梦瑶房中,抱起她走向大床时,应远非觉得,怀里的人单薄轻软得一阵细风就能够将她带走。

静谧的空间里,花香弥漫,大床上撒满鲜花,这是他们的女儿给他们的惊喜。桔黄色的光摇动起来,与袅袅轻烟緾绕。
朱红色帷帐垂下,透过细微的缝隙,可见两具身体密密交迭,啪啪声在宁静的空间中响起,后来又有清丽动人的吟哦加入其中,所有的一切那么欢快。

快意流遍四肢百骸,这种感觉是那样的陌生,应远非有些迟疑不定,自己这是怎么啦?是要弥补梦瑶?还是弥补自己?是要证明什么,还是要切断什么?

他想不通,只觉得体内好像有一头狂热的野兽,带给他一种要烧毁的热情,激励着他去冲刺,去占有妻子娇好的身体……

大床因剧烈的动作不停颤动,雕花盘龙银烛台上面的红烛不时哔叭一声,急促的喘息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经久不息,昭示着这是一场激烈而狂热的欢-爱。

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体内的野兽终于平静下来,应远非轻轻滑下,把薜梦瑶搂进怀里。

胸膛传来的湿润感觉让应远非一颤:“梦瑶,你不喜欢吗?”

喜欢!薜梦瑶在心中道,忽然想起女儿今日的话:“娘,你要懂得争取,要会表达,欢欢哥哥说,舅妈总夸舅舅,不高兴了高兴了都会跟舅舅说,你要跟舅妈学。”

“我很喜欢,很快乐!”薜梦瑶抬起头,眼底波光潋滟:“应郎,你喜欢吗?”

应远非在妻子的眸子里看到燃烧一样的灼热,也看到她眼中自己的双眸,他对自己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也很快乐,梦瑶,咱们一直快乐下去吧。”
“好!”薜梦瑶回答,温柔而坚定,然后她勾着他的脖子,狂放而热烈地亲吻他。

大床再度摇晃起来,朱红纱帐因剧烈的动作轻轻摇动,流光溢彩,耀眼亮丽。

这一年十月,应府喜事连连,应远非升任左相,接着女儿出嫁,在女儿出嫁不久后,薜梦瑶忽而身体不适,经大夫诊脉,却是有喜了,当时朝野轰动,贺喜声一片。这边才稍为停息,裘家那边传出喜讯,应欢颜也有了身孕。


第八十九章——心醉意乱

儿子满月了,摆满月酒这天,裘世祯脸泛红光,刚棱的眉眼无比柔和,谢焕等人几疑见到的是另一个人。

厅堂里客人推杯换盏很热闹,蓼风轩里面,丫鬟们来来回回忙忙碌碌,沈青珞看着素心检点着儿子的小衫小裤,看看摇床里才满月的儿子,有些内疚,这么小点点儿就要离开娘身边去跟奶娘过了。

不过,也不能再拖下去了,身边那一匹饿虎,已经憋得内伤了。

其实比起两人最开始时,也不算憋着他,虽然不能真刀真枪来,可两人没少趁着儿子睡觉奶娘出去的时间见针插缝亲热,用手口互相满足一番,只是偷偷摸摸紧紧张张,裘世祯总嫌不过瘾。

裘世祯说,以前想着她怀着孩子不敢弄花招,出了月子,要让她……他说这话时嘿嘿笑着,眉眼满满的暧昧淫-邪。

他会弄什么花招呢?泡在浴池里,沈青珞脸红耳赤地想着,想着想着,她羞涩地捂住脸,觉得自己被裘世祯调-弄得太不要脸了。

沈青珞陷入遐思中,忽地后脑勺一痛,一堵重物压了下来。

“你不会轻点来吗?”沈青珞被撞得眼冒金星,怨恼地骂道。
“轻不了。”裘世祯重重地压了下来,灼热的唇堵住了沈青珞的怨言,粗重地喘息着,眼里有太多太多的情-欲。
他下头已有了反应,硬硬的一根东西贴在自己腿-间,沈青珞喉头发干,身体瞬间被顶出火花。

“好些日子没给你仔细洗洗了,今日为夫好好侍候夫人。”裘世祯啃咬吮-吻许久,把沈青珞逗-得按耐不住时,却又突然松开她,调-笑着取了夷子在沈青珞身上擦……他轻轻打着旋儿,指尖不时来回拨弄沈青珞滑腻挺立的樱-桃。
“世祯……”沈青珞身体颤抖,忘情地低吟起来。
这声世祯叫得裘世祯的热棒子一跳,几乎控制不住就想冲进去了。他最是受不了沈青珞喊世祯──软软的,腻腻的,尾音像带了勾一般,在他心尖上轻扫,勾得他整个人发痒。

强自控制着,裘世祯拿着夷子离开山峰,转而涂抹起沈青珞大腿-根内-侧,洁白的夷子在那方柔软的颜色略深的肌肤上辗转摩摸。

沈青珞被弄得整个痒将起来,想喊停,却又喜欢这份温柔又折磨人的挑-逗。
不好意思看着,沈青珞闭上眼,在脑子里细细地想像,品味着。

裘世祯把夷子扔到一边去了,粗糙有力的手指滑到腿间,勾-挑逗-弄,牵扯起她的毛发轻轻勾卷,指腹不时划过洞口,在入门处刮擦,有时舞剑般粗鲁用力,有时又弹琴一样婉转流畅,轻轻重重都勾人心弦。

被他这般弄着,沈青珞下面更痒了,忍不住夹紧双腿,把他的手指夹住,挨蹭摩擦起来。

这般情状,裘世祯的呼吸沉重起来,抽了手出来,潦草地给沈青珞把身擦搓一遍,洗掉夷子,把她抱出水池,拽了条大布巾包住大步抱回卧房。

陷身软软的被褥间,想到接下来的事,饶是恩-爱过那么多次了,沈青珞仍止不住身体发热,半抬眼间却见裘世祯转身走了。
不来了?沈青珞暗暗奇怪。想开口,尚未开口,裘世祯已开了了衣橱拿了两件似是衣裳的东西走了回来。

“这是什么?”近了,看着裘世祯手里的东西,沈青珞半闭的眼睛好奇地睁开了。
裘世祯嘿嘿一笑,粗着嗓子道:“这是小白兔和大灰狼,现在起,你是小白兔,我这个大灰狼要吃你,喊救命。”
“这就是你说的花样?”沈青珞羞得蹬腿,不配合他演戏。

“乖乖小兔子,你狼爷爷来了。”
裘世祯抓住沈青珞的脚踝……他脱衣利索,穿衣也不含糊,噌一下,那小白兔装提溜到沈青珞肩膀上了,再往身侧一拽,三两下把布绳打结,复又扶起沈青珞的头,把连着面罩的兔帽子给戴上,拉了带子在下巴系上固定住。

“青珞,来,看看你的小白兔样。”裘世祯按了床头一下,啪地一声,大床三面的木板弹起,露出一溜儿的镜子,镜子里一只大白兔瞪着眼看着沈青珞。

这家伙,沈青珞羞得满脸通红,那小白兔该露不该露的一样没遮住,眼睛鼻子嘴巴,胸前两点,下面裤裆开得老大,芳草茂密的地方水光溶溶,红红的缝隙在微微颤动。
“小兔子,看看狼爷爷我。”粗嘎暗哑的声音响起,裘世祯已着装完毕了。
沈青珞一眼瞟到从毛绒绒的大灰狼胯-间伸出来的那根红通通的棍棒,羞得想捂脸,可双手被包在衣服里面动不了,只躁得身体扭动。
“小兔子,告诉狼爷爷你想不想要?”裘世祯嘎啦嘎啦怪叫,把自个儿那根剑-拔弩-张的棍-棒重重地顶了进去,撑得沈青珞满满地却不动了,嘿嘿唱道:“说,狼爷爷,小兔子想要,求狼爷爷弄我。”
沈青珞哪说得出口,想打他,伸不了手,想蹬他,两腿被他压住,不想说要,可一根大棒子胀得满满的,弄得痒痒的温吞吞煮着解不了渴,可怎么熬?始明白,这家伙弄这么一套衣裳,还真就是要把自己弄得啥不要脸的话都说出口。

拉锯了半晌,沈青珞不求饶,裘世祯还真就不动了,那根棍棒在里面颤动挑衅,沈青珞终于熬不住,哑声道:“狼爷爷,小兔子想要了。”
“想要什么?”裘世祯乐了,嘴巴都笑歪了。
沈青珞流泪不已,哭道:“小兔子想要狼爷爷弄我……”
“要狼爷爷哪里弄你?”裘世祯憋着笑,伸手在连结处摸索,把手指也挤了进去,“要狼爷爷的手指弄你?”
小花蕊挤进去两样东西,更饱胀了,沈青珞被撑得厉害,泪泫目赤摇头说不出话来。

见沈青珞动-情到极处,裘世祯再也憋不住了,握住沈青珞的细腰,大力地冲-刺起来。

压抑在喉咙间的尖叫如吟如泣……沈青珞的身子缓缓瘫软,大脑失血般眩晕……她挺起腰,热情地包容紧绞住那根让她疯狂的棒子,欢迎它的深入,忘我地享受它给她带来的震颤和欢愉……

欲-仙欲-死几个来回,沈青珞软得快化了时,裘世祯退了出去,把她翻转过去。

这般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三面还有镜子清晰地照着,沈青珞羞得朝前爬,不愿意了。

裘世祯大乐,大手一伸可以把人按住的,却不按,只在后面追逐着,沈青珞绕大床爬了一圈,累得喘气,半抬眼间忽见镜子里裘世祯嘴巴歪斜眼角高高吊起,一副乐不可吱模样,猛然间顿悟自己现在是小白兔,这么个样子倒像是与大灰狼在捉迷藏,又羞又恼,眉头一皱,啊哟一声趴到床上,哭喊道:“狼爷爷,小白兔死了……”
裘世祯听得沈青珞娇媚无比的哭喊,魂儿都找不着了,趴上去急急忙忙就想来事儿,沈青珞猛地一掀,两人调了个儿,裘世祯尚未回神,她已钻到下面,伸出舌头细细舔-那两个蛋-蛋。
“青珞……啊……”裘世祯忘了自己是大灰狼了,下面蜻蜓点水般的轻-舔带起数不清的涟漪,让他根本想不起要操纵主动了。

沈青珞仔仔细细地逗-弄,一面悄悄地解自己的白兔帽子,裘世祯情不自禁迷糊颠倒时,沈青珞忽地离开,扯下帽子,用帽子的细绳把裘世祯两只脚捆住,又猛地拉过布巾捆住裘世祯的手。

“青珞,你做什么?”裘世祯等得被捆个结实,方回过神来。
“做什么?”沈青珞左右看看了,扯下勾纱帐的细勾拉直。“小白兔要教育大灰狼。”
“……”裘世祯眼直了。
“给我绕床爬一百周。”
“啊!”裘世祯嗷叫求饶:“小白兔奶奶,你把我的手脚绑住了,我爬不了。”
“爬不了么?”沈青珞低笑,手里的细铁条轻轻往裘世祯大腿根抽下,不偏不倚尾尖扫过裘世祯的两个蛋蛋。

微微的刺痛,刺痛中却又带出别样快意,在这样的幽情艳趣中,裘世祯认命地点头投降,蹬着两腿挪动──挪得心花怒放。

沈青珞第一下抽打只是想抽裘世祯大腿根的,不意刮上那两个蛋蛋,开始吓了一跳,怕抽坏了,可一看裘世祯的表情,再瞄瞄他的棍子,不只没示弱,还更威武了,好奇心大起,裘世祯蹭挪几下不动时,她便举起细铁条轻抽,左刮一下右捎上一下,裘世祯的棒子跳得越来越欢快,紫-紫-胀-胀的,粗-粗壮--壮,那一个小口不停地流泪,显见十分受用。

沈青珞越抽越有经验,着力也渐不一样,有时是落下轻收势重,有时是落下重收势轻,开始只刮削蛋蛋,后来连棍子也捎上,裘世祯被作弄得浑身震颤,在沈青珞的铁条又一次落下时,忽地一阵哆嗦,闷吼了一声,热液汹涌而出,喷了沈青珞满脸。


第九十章——云鬓香露

裘世祯那日被沈青珞用一根小细铁条儿弄得泄了,虽然很爽,可总觉得有些丢脸,怕沈青珞取笑他的小-弟-弟耐力不足,绞尽脑汁要让沈青珞在没有他的那物-儿进去时也弄得丢了。
裘世祯偷偷摸摸做了一根细细长长的软皮鞭,打算如法炮制,轻轻抽打沈青珞上面两小点中间一大点。

准备要实施这天,他悄悄地先抽了一下自己。
“啊!”一声惨嚎,裘世祯痛得抽搐,捧着小弟-弟直不起腰,差点又得求医就诊。
为什么青珞能把自己抽得那么爽?自己抽就痛得这么样?裘世祯挠头想了一会,张开五爪研究了一会,认命地意识到,自己再怎么控制,力度都不可能象沈青珞那样挠痒痒般轻软。
幸好先试一下!裘世祯暗暗庆幸,这么一鞭子抽到沈青珞身上,可不得把自己心疼死。

皮鞭计划失败,裘世祯又想起别的。
整治了许多东西出来,又一一被否定了,裘世祯最后放弃没有自己那物-事进-入让沈青珞爽得丢了的打算。
裘世祯弄出了一个特殊的翘翘板。他在房中摆弄安装时,沈青珞还以为他要弄给儿子玩的,看他废寝忘食,笑道:“儿子还那么小,玩这个还得等大些,你急什么?慢慢来。”

裘世祯嘿嘿笑,儿子才玩不得这个呢!
也难怪沈青珞以为他要做给儿子玩的,裘世祯做的翘翘板虽然特殊,可也没有后来弄出来的木马那样一眼看出来是不正经的物-事。
那翘翘板比正常的翘翘板多出一双长臂,沈青珞在裘世祯做完后,很稀奇地围着它转了圈,大赞裘世祯心思灵巧。
裘世祯弄的奇奇怪怪的衣裳都是开裆的,这晚要玩翘翘板了,他怕光溜溜的沈青珞难为情生气,沐浴完殷勤地给沈青珞套上小绵羊装,自己穿了大老虎的。

今晚的行动得沈青珞抱着他的,不过衣裳已经能伸出手来了。第一晚的小白兔装沈青珞伸不出来手被他作弄得哭起来,后来这些奇装怪服,她虽然扭扭捏捏地穿了,却勒令裘世祯在胳膊处都剪出两个洞给她伸手,伸不出来手的她不穿。
“咱们两个这么重坐一头,这板撑得住吗?”被裘世祯抱着面对面坐上翘翘板时,沈青珞不新奇了,有些惊惧地紧紧攀住裘世祯肩膀
“我抱着一块大石头试过啦。”裘世祯笑道,看沈青珞紧张,心中疼得慌,咬着沈青珞耳垂亲了亲安抚她,一边情话绵绵:“不怕,摔着你,我可是会心疼的。”

这家伙成亲后变得油嘴滑舌了,可就样的话听着总让人舒服,沈青珞清澈的眸子波光荡漾,含情脉脉看他,不知不觉配合起来。
裘世祯调动了几下,看沈青珞来了情绪,说了声“搂紧我。”两只脚撑起翘翘板,身体挂着沈青珞升高后,忽地两手按下那双长木臂。

翘翘板落下,沈青珞整个人有力地撞上他,裘世祯放在她体内的东西碰撞得更发力。
“啊……”沈青珞尖锐地高叫了一声,攀着裘世祯肩膀的两手抖地松开无力地垂了下来,头象被折了脖骨般软绵绵地歪向一边。
“怎么啦青珞?”裘世祯吓坏了,松了木臂,搂住沈青珞叫得比她还大声。
沈青珞软面条一样歪着,脸色青白,气儿清浅,竟是晕过去了。
“青珞!青珞!”裘世祯灵魂出窍手足冰凉,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抱起沈青珞往门外冲要上医馆请大夫诊,走到门边伸出一手要拉开门闩时,忽地想起两人此时的情状不宜出门,张嘴想喊人请大夫,却又想起蓼风轩只要他在时,侍候的丫鬟们就要回避出去的,不说外间起居室,就是院子里也不留人的,这时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的。
裘世祯慌慌张张抱了沈青珞回转身,搁到床上放下,毛手毛脚脱起绵羊装。

“别动……”沈青珞突地低低哼了出声,裘世祯如闻纶音,埋首沈青珞山谷中,呜呜涕泪交流哭起来。
“怎么啦?”沈青珞揪住裘世祯头发,低声问道。
“你刚才把我吓死了。”裘世祯抬起头,凑到沈青珞脸边蹭了蹭脸颊,在心中道以后不玩那些东西了。
“傻瓜!”沈青珞还沉醉着刚刚那让她灵魂升空的快乐中,摸了摸裘世祯的脸颊,抑制不住心中的快乐,咬着裘世祯的耳朵低声道:“刚才你那东-西不知撞上哪儿,很……”
很什么沈青珞说不下去也说不清了,刚才她那地方突然跟过电似的一激灵,那种刺-激的感觉不是寻常那种舒服,那是一种让人瞬间意识被高温灼晕,骨骼皮肉被烈火烤融烧焦的极度酥麻。

“很舒服?”裘世祯瞪大眼,不哭了,看着沈青珞眼珠子不会动了,青珞刚才是爽得晕过去了!
沈青珞羞涩地点头,勾下裘世祯的头,轻轻地含住他的喉结,低声问道:“你感觉不到吗?”
“我……青珞,咱们再试一次。”裘世祯喜得摩拳擦掌,忘了刚才说不玩那些东西的心思了,被吓得软下的棍子瞬间进去备战状态了。
“不要。”沈青珞连连摇头,滋味儿虽好,可是,因为太好了,一时半会不想来的了,恰似一个人一下子吃得太饱了,有些撑着,没了吃食的欲-望了。
“青珞……”裘世祯抱住沈青珞猛蹭求-欢,那么大个人,竟有些像孩子在耍赖要吃奶。
虽然裘世祯不介意被拒,其实是沈青珞没有哪次能拒绝到底,不过这一回,沈青珞是真的不想要。
忍住点头答应的冲-动,沈青珞凑到裘世祯耳边软软地求饶:““世祯,真的不能要,受不住的。你想要是么?我用手摸它……”
裘世祯是想要,可他想要的不是自己爽,而是想看着沈青珞爽。
“咱们不用翘板,我摸索一下,看看是弄上哪里你特别舒服,好吗?”裘世祯见沈青珞真的不想要,退而求其次。
再拒绝就太不给裘世祯面子了,沈青珞羞涩地点头,低声嘱道:“别弄太久。”
沈青珞话音刚落,裘世祯的手指冲了进去,他怕物儿进去感受不准是哪个地方呢。
找对一个地方,沈青珞就能舒服得抽去骨头般,裘世祯如小孩子般开始在幽处探险。
沈青珞有了反应,水流漫溢,小口张开低低地呻-吟起来,裘世祯留神看着她的表情,不是刚才那般爽得死去的情况,又摸弄了一会,他有些着急了,怕沈青珞要叫停,脑子转了转,极快地打开箱子拿出几根玉-势,粗的细的长的短的软的硬的,一根根轮换下去……
虽然不是那种突然升空的极乐,可这般作弄法,沈青珞也很有感觉,一颗心跳得厉害,出气多进气少,两手伸举到头顶,无措地抓着枕头,大张着口世祯世祯胡叫起来。
裘世祯听得沈青珞叫得动-情,拔-弄得更有滋有味,玉势有时按下冲击,有时反复打着转旋弄……
“世祯……别动……”沈青珞忽地一阵抽-搐,松了枕头抓住裘世祯头发尖叫,声音凄厉凄惶,整张脸扭曲得变形了。
洪水决堤,水漫芳草,湿了玉-势湿了裘世祯的手,也湿了床褥子……裘世祯发呆地看着花瓣,那里在战栗,不住地战栗,不住地极剧烈地抽-搐抖动。
原来,这就是乐到极致。
许久,沈青珞停了抽-搐颤-动,裘世祯倒在床上,呼出一口气,叹道:“原来我以往还没有你让爽到极点。”
他竟是在自责,沈青珞迷蒙的脑子烧糊了,耳边如有重槌敲鼓,轰轰烈烈炸响裘世祯三字。
这样的深情让她怎么回报?沈青珞招架不住,伸了手过去,那里还是铁杵,想也是,自己是丢了,可他……
没什么好羞耻的,沈青珞终于放开束缚,翻身趴了过去,张嘴含住那物-儿,咂-弄-吞-吐……
突如其来的动作带起一股股酥麻爽意,自热棒子传向小腹,又漫涌到全身,耳听得沈青珞咂弄出来的噗嗤声响,裘世祯身体内的欲-火烧得旺盛,那根物-事痒痒热热,如蚁噬骨般的饱-胀酥-麻,顺着尾椎一路传送至大脑中,想要出来了……
“青珞……啊!松开它……”
“要出来了?”
“嗯……啊……”
“让它出来吧……”
满身大汗地抱在一起喘了半晌,裘世祯起身端了水给沈青珞漱口,又拿了布巾替她擦了擦嘴唇,哑着嗓子道:“青珞,那味儿不对劲,下回别这样了。”
沈青珞四肢张开乱没形象地倒下,无力地摇了摇头,其实她也爽了,看着爱人乐极,那心灵上的舒爽感觉,不比身体得来的感觉差。


第九十一章——花好月圆

自从翘翘板把沈青珞弄得魂魄儿升了空后,裘世祯摆弄情-趣用品更加有滋有味了。
沈青珞虽然羞涩不安,可看着裘世祯乐在其中,再看看商圈里的那些爷们左一个侍妾右一个新欢,也便由得他弄了。
蓼风轩作为主院,房间极开阔的,裘世祯又作了改建,把原来的西厢作了起居厅书房,东厢整个作了夫妻两人的卧房,什么人都不让进。
他在房间中呈口字四角状竖了四根粗大的木桩,木桩上头铁链拴着四个吊环,可以拉手发动身体,也可以勾住脚让身体横吊着。
木桩中间的东西时时换着的,木马摇椅等等花样百出。
“青珞,今晚咱们试试这个大圆鼓。”这日裘世祯从外面带回来一个特制的大鼓。
“你弄个大鼓回来作那事儿?”沈青珞目瞪口呆,用手拍了拍,声音很响,如果坐在上面?她不敢想像,难道两人要向整个裘府的人宣告他们在这个那个吗?
裘世祯嘿嘿贼笑,不答,只从怀中摸了一样东西出来。
那是一方柔若鹅毛的绣帕,入手微凉,竟是万金难求的冰蚕丝织就的,只有皇宫大内才得以享有。
“这么一小块东西难道能隔开鼓声?”没听说冰蚕丝还能吸音啊。
“不是用来消音的,你猜这东西有什么用?”
能有什么用?裘世祯弄来弄去,都是那方面的物-儿,沈青珞撇嘴。
裘世祯大笑,搂了沈青珞就亲,亲半晌笑道:“总说我,可逮着你了,什么都往那方面想,这帕子是矎罗国进贡的,皇上赏了远非两方,梦瑶让我拿给你的。”
沈青珞脸红,瞄了裘世祯一眼,用眼神道:“都是给你带坏的。”裘世祯回了个坏笑:“都是夫人你将为夫勾坏的。”
裘世祯笑着笑着呼吸急促了,沈青珞怕他接着就要试那大鼓,急忙道:“这鼓弄出声音来会给人笑话的,把它弄走。”
“谁又知是在弄什么弄出来的声音。”裘世祯不以为然,指着沈青珞手里的绣帕笑道:“好比这帕子,落在别人手里,哪会想到这东西有什么情趣?”
好像有些道理,只要别半夜里弄,似乎也无不可。
沈青珞心念未落,身体突地腾空,整个人已被裘世祯压到那方要放肆的大鼓上。
唇舌交缠,贪婪地吸吮,舌头交替抵进对方口中,索取对方醉人的蜜液。
衣裳一件件脱落,山峰上艳红的梅花绽放,下方已经潮湿,沈青珞忽然一个激颤,下面微凉的奇异的感觉,这是?
“有没有特别的感觉?”裘世祯手指卷着冰蚕丝绣帕使力按压打圈。
还用问吗?沈青珞如困兽般,呼吸急促,越来越多的水流随着他的翻搅漫溢出体外。
喉头干渴,体内焦狂,无以复加,不同寻常的摩擦带来的骚动人心的麻软,那麻软在身体里面荡漾,带起圈圈涟漪,却涌不起狂潮巨浪,让人像脱水的鱼,上不得下不来。
“世祯……”沈青珞低叫,嗓音发颤:“世祯……别弄了……”
“好,不弄了!”裘世祯低笑,沈青珞眼前一黑,羞得不知说什么好——裘世祯用那方湿润的帕子蒙住她的眼睛绑到脑外去了。
“来,拉着拉环。”
太难为情了,沈青珞羞躁不已,可不拉吊环,那鼓不大,怕掉地上,沈青珞认命地拉住。
两腿抖地被拉开,沈青珞两只脚已被布条各绑在另一侧的拉环上。
“青珞,我来了啊!”似挑-逗又如宣告,裘世祯一只脚跨过沈青珞肚子跨坐了下去,身体下沉时一根东西尽-根-没-入。
咚咚的鼓点响起,起调很低,朦胧暧昧,沈青珞眼前漆黑,耳中听着鼓声,想着这是裘世祯撞击自己时敲打出来的,慢慢觉得身体里变生出异常的激荡来。
鼓声的调门突然明晰了,像是沙场中将军的口号,要准备上阵冲锋杀敌了。
沈青珞周身的血液窜动,情不自禁低声吟哦,热烈地欢迎裘世祯在她身体深处摸索。
裘世祯的撞击在缓缓加速,鼓声柔和轻快,一声声如爱人的轻吻呢喃,在沈青珞心头带起温润的清泉,清泉与撞击点产生的酥麻汇合,一波一波冲刷着感官世界……
咚咚咚……鼓声忽如夏时阵雨变得稠密急促,裘世祯的节奏由缓到急越来越快……战鼓擂响,雄浑似万马奔腾,热棒子在勇猛地攻城掠地,狂风骤雨疾扫夺人魂魄。
“世祯……啊……”沈青珞在激狂涌似洪浪的鼓声中迷失,被完全蛊惑,她扭腰摆臀配合他的侵入,在他身下极尽所能地起伏着……
鼓声突地停了,沈青珞如催马扬鞭疾行中突然被拉住缰绳般,彷徨无措起来,裘世祯突地俯下头,猛然含住一粒红樱,唇齿间啃咬咂吮。
从高空忽然落地,猝不及防间又被缓缓推行,山峰本自饱胀,那一点此时既痛且痒,刺痛之中,骚痒沁入骨髓,沈青珞难以自禁,打着颤叫道:“世祯……下头也要……”
“好,给你!”裘世祯低吼,战鼓再度击响,
“世祯……”沈青珞开始呻吟,后来是哭叫,然后是声嘶力竭的嚎叫,满头汗水,几乎晕厥。
“青珞,这次我去得太快了,你舒服到吗?”半躺在浴池中,裘世祯亲吻着沈青珞的眉眼,有些担心地问道。
也许是她太热情了,也许是鼓声让人激奋,刚才这一次,只得平时一半的时间。
“舒服,很舒服!”沈青珞不吝表扬,她舒服得身体现在还在发软,连说话都没力气。
躺到床上时,沈青珞稍稍有些气力,把头埋在裘世祯胸前,轻轻地咬了咬他的凸点,低声叹道:“每一次都以为这是极-乐了,谁知下一回又有不同的感觉。”
“刚才也很爽?”裘世祯捧起沈青珞的头,目光炯炯看她。
“嗯。”沈青珞点头,红着脸道:“刚才手脚不方便动,后面鼓声狂暴时,我很想抱着你,把你按倒……”
“太棒了,我怕你生气,还有一样东西在别院里没拿回来呢。”裘世祯兴奋得跳了起来,光着身体在床上转圈。
“你!”沈青珞无言了,不该表扬他的。
翌日裘世祯要去钱庄处理事情,临走前,咬着沈青珞的耳朵贼笑道:“下午我把藏着的那样东西拿回来,保管你比以前更舒服。”
会是什么东西?沈青珞一整天都有些心神不属,不好意思去想,偏又按耐不住要去想。
日落时分,裘世祯还没回家,沈青珞觉得有些奇怪,因着有应远非这个靠山,庆丰钱庄的地位在行内无人敢撼,裘世祯只是料理日常事务,为何回来的这么迟?
左等右等,沈青珞有些不安,刚想命人去钱庄和别院看看,大门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锣鼓声。
“太太,大喜事,爷又得到圣旨嘉奖了。”裘山兴奋地奔进来报喜。
又捐银子了?庆丰每年都捐一大笔银子给朝廷,皇帝很欢喜,每次都赏一块牌匾给裘家。
“不是,听说爷发明了一样东西,今日皇上由应公子陪着微服出宫,在街上遇到爷看见了……”
裘世祯能发明什么?他除了摆弄那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别的可不会弄的,难不成那些情-趣东西还能大张旗鼓献给皇帝?
把皇帝赐的牌匾挂上中堂,送走送牌匾来的太监,裘世祯脸阴了下去。
“咋啦?得了圣上表扬还不高兴?”沈青珞推了他一把打趣道。
“今晚玩不成了。”裘世祯塌了脸,闷闷地道。
什么?沈青珞眼直了,他献上去的,还真就是情-趣用品?这皇帝也太大方了吧?得了这种东西还明旨嘉奖?
“你这回做的什么东西?”沈青珞很好奇。
“这么个样子的东西。”裘世祯从怀里摸出一张纸。
月牙,小船,车子……沈青珞脑子闪过很多样东西。
那是一个外型跟月牙儿一样的小船,可是,这小船底下却有两个轮子。
“这是船还是车子?”
“不是船也不是车子,裘世祯懊丧地道:“我在底下装两个轮子,是方便移动……”
裘世祯解说起来,沈青珞听得冒汗,这月牙船船艄各留了一个孔,准备拴铁链固定船身的。裘世说,用这么个东西,他们面对面躺那里面,把他的东西放进她身体里,两人可以搂成一团悠哉悠哉摇啊摇摇一整晚。
摇一整晚!天!沈青珞暗暗庆幸,幸亏被皇帝要去了。可是,这个东西光看也看不出是那种用品,难道皇帝与裘世祯一样,满脑子都是黄肠子?
“皇上还要我接下来几天去工部指导工匠们做,气死我了。”裘世祯无限悲痛地道,他不能抓紧时间补做了。
“皇帝还明旨工部做这种玩意?”沈青珞觉得自己不会思考了。
“嗯,说是做出来了要推广,修路筑堤时当运输车使用,极方便。”
沈青珞躁得想把自己埋了,幸而刚才心中的想法没有说出来,自己给裘世祯教唆坏了,满脑子的黄汤了。
“青珞,没了那个,晚上我们试试别的,好不好?我做了几样跟小船配合着用的小东西,我们试试。”
沈青珞含羞点了点头,裘世祯别的都依着她,唯独情-事上总不魇足,他为她付出那么多,她作些让步又何妨,何况她也乐在其中。

(全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