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脖子里,“因为你被下药了的嘛。”
他挑眉,“被下药了又怎么?”
女人像是一下子找到了控诉的切入口,“禽兽啊,你当初不就是因为被下了药,才会强占我的吗?你那时候又不喜欢我,还不是跟个禽兽一样扑过来了…”
她到现在都记得他当初的样子。
毫无理智,而且完全失去了控制,就好像谁都制不住他,一心一意要将她的每一寸都拆腹入肚。
她完全不觉得他被下药了能控制住自己。
墨时谦低眸注视着她,薄唇扯了扯,“你觉得我会像当初扑向你一样扑向她?”
男人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把玩般的低笑,“就算是禽兽也未必不挑食,何况是我,你还真以为,什么样的女人我都扑,嗯?”
池欢撇撇嘴,“我虽然当着她的面骂她又贱又恶心,但是我知道女人看女人,跟男人看女人的眼光是完全不同的,喜欢她的男人肯定不少。”
“嗯,是不少。”
池欢瞪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淡淡的笑,“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在夸奖她?”
看,这就是直男,当着自己女朋友的面夸另一个女人,还是她讨厌的!
墨时谦没忍住,低头亲了亲她鼓着的腮帮,失笑,就这也值得她气鼓鼓的?
亲完后,他才波澜不惊的陈述,“她的资料里面是这样显示的,从学前班念到大学,喜欢她的男人都多不胜数,还没上高中就偷尝禁一果,自此以后一发不可收拾,以征服男人为乐趣,换过的性一伴侣数不清。”
从事实的层面来说,喜欢贝丝的男人的确是不少。
池欢了然的点点头,“你嫌弃她。”
男人再度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俯首凑了过去,含住她的唇,哑声低语,蛊惑到极致,“我早说过,我是你的,嗯?”
这温软的触感,喷洒在她肌肤上的鼻息和唇息,以及这声音里蕴含的性感意味,都将她的脸颊染成嫣然的绯红。
“那贝丝买新闻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墨时谦手指卷起她的发,放在鼻尖嗅了嗅,淡淡的道,“最近刚好Clod—Summer要在传媒新这一块占分半块江山,等她炒得再热一点,我再解决。”
“你有办法吗?”
“嗯。”
他既然能解决,那她也就懒得操心了。
她将手撑在男人的肩膀上,想从他的身上起来然后赶他去厨房做饭,可不知道是她自己没站稳还是男人手上使坏,她一个踉跄,直接就再度摔回到了他的怀里。
然后她就听到男人闷哼了一声,紧跟着整个身体都变得僵硬了。
池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连忙手忙脚乱的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懵懂茫然的看着他,“刚才是不是怎么了?”
“没事,”
他闭了闭,神色看上去没有异样,很自然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去做饭。”
池欢看着他站起身,几个念头涌出她的脑海中。
在男人从她身侧走过去的瞬间,她伸手就拉住了他的手,“等一下,”池欢看着男人俊美如常的脸,“你把衣服脱了。”


第242章:饭还没吃,你就想着这事?

墨时谦看着她蹙眉的脸,薄唇勾起的弧度格外暧昧,低哑的笑,“饭还没吃,你就想着这事?”
池欢,“…”
还不等她开口说话,男人就扣着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了上去。
直接撬开她的唇舌,长驱直入攻城略地,吻了没一会儿池欢就有些腿软,迷迷糊糊的就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服。
男人另一个只手很快的圈住了她的腰,更深更长的吻了下去。
越吻越激烈缱绻。
等池欢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压在了沙发里,双手主动的环着男人的脖子。
空气里都是暧昧的高温。
好在男人即使的刹住了车。
结束这个吻的时候,她自己呼吸不顺得全身发软。
墨时谦看着她绯红的脸蛋和迷蒙中带着水色的双眼,又亲了亲她的唇,“天黑了,我去做饭,你乖乖待着。”
顿了一顿,跟着又道,“不是买了烤箱要给我做蛋糕,你就买回来当摆设的?”
她嗓音软软的,“那我这两天感冒了嘛。”
“嗯,那就好好休息,看会儿电视。”
说罢,他还把之前她和悠然看电影时盖在膝盖的毯子拉过来盖在她的身上,摸着她的脑袋道,“听话。”
墨时谦去了厨房。
池欢坐在沙发里,看着他的挺拔笔直的电影,伸手摸了摸自己有些烫的脸蛋。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他好像不想让她跟他一起进厨房。
刚刚接个吻被迷了个七荤八素,脑子都不清楚了。
男色误人。
也许是因为他在外虽然清冷淡漠,但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总免不了有意无意的亲昵,她也早就习惯了这样的亲昵。
所以一旦距离突然疏离,她就各种不适应。
何况她都感冒生病了,他也不回来看她,她心里不知道多委屈,再加上贝丝的事情…
与其说她心里介意他跟贝丝发生了什么,不如说她更害怕…
他原本就没有说过爱她,对她好也不过是因为她是他唯一的女人,如果这个唯一被打破了,他对她的感觉可能也就跟着变了。
所以一旦他的态度任何的风吹草动,她心里就脑补出无数的可能。
而越爱,又越惶恐不安。
他刚刚说他跟贝丝没什么,她相信了,的确如他所说…当初强占她都敢说自首,如果真的做了的事情,他不会不承认。
只是…他为什么不想让她跟着他在厨房待着?
池欢终于想起来,她刚才是让他脱衣服给她看,结果他一个吻让她转移了注意力…
忘记这茬了。
平常她如果主动让他脱衣服…他才不会推脱呢,虽然她没这么说过。
他今天去医院…难道他受伤了?
可他看上去很正常啊。
墨时谦刚切完菜,穿着红色的毛衣小女人就进来了。
男人掀起眼皮看她一眼,淡淡的笑,“不是让你在外边儿玩,就这么时时刻刻想腻着我?”
池欢走过去,从后面搂着男人的腰,像个柔软的小猫,脸蛋在他背上蹭来蹭去。
男人握着菜刀的手微微一僵,呼吸也沉了一点,只是因为都太轻微,且一闪即逝。
池欢没有发现。
“就是想腻着你,你不喜欢吗?”
之前他虽然也没说过,但她还是隐约觉得,他是喜欢她腻着他的。
女人对于感情上的事情,只要不自欺欺人,很多时候,都会有蜜汁准确的直觉。
墨时谦继续有条不紊的切着菜,嗓音低沉得性感,笑里带着些哂意,“是不是怕我跟贝丝发生了关系,就不要你了?”
她撇撇嘴,“你就当初就是因为这个跟我在一起的,本来也很有有可能也因为这个跟她在一起…”
末了,她又补充道,“虽然我比她漂亮可心很多。”
男人低低的笑从喉咙里发出。
过了几秒,他淡淡的道,“我早说过,我不会骗你,也不会不要你,想这么多有的没的,你难受也是自己找的。”
他没有告诉池欢,萧御那个智障的什么狗屁新药,比之前风行给他下的,药性安全不在一个猛度。
风行给他下的那个,连她都都熬过去,他如果真的要熬,其实也是可以的。
只是当时…因为满月和唐越泽的事情,他原本情绪就淡,虽然跟风行说不会让自己的未婚妻被别的男人抢走,但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很强烈的感情起伏。
那晚直面欲一望,满月不肯,他也没什么非她不可的执念,她走以后,他对这段感情就愈发的意兴阑珊。
在1999泡在冷水里的时候,就淡淡的想,算了。
所以他对池欢的欲望的一被掀起来,就没有东西能压制住他——
或者说,他觉得没什么好需要被压制的。
既然想要,那就要了吧。
何况他守了池欢三年,在潜意识里早就察觉出来,她对莫西故的执念,已经到了只需要一根稻草就能压断的地步。
不顾她的意愿将她压在床上占有时,他脑海中甚至还有更卑劣的念头——
与其失婚给莫西故,不如失一身给他。
那时对于池欢,他也许没有男人对女人的爱意,但的确有那么几分,一个人对某种存在的喜欢和顺眼。
所以她让他做她的男人时,他答应了。
不是因为他不想坐牢,甚至也不是为了占有她而负责。
而是——
他接受她做的他的女人。
贝丝?
不说他对贝丝全无好感,只要想想他如果真的跟贝丝怎么样了,池欢会怎么样,就算身体的欲望如何焚烧,也只能忍下去。
虽然他是被药物控制,但他会被药物控制,也是他自己算漏了萧御那个智障会无聊到这个地步。
总而言之,是他自己的失误,即便是处于男人的自尊,他也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池欢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脑袋轻轻的撞了下他的背脊,咕哝着道,“你看你这话,听着就让人生气,要不是你自己有这种不清白的黑历史,我会这么担心吗?”
男人回头看她一眼,没吱声,继续切菜,动作利落的漂亮。


第243章:不是说以后都睡在一起吗

她从第一次见他下厨开始,就觉得这个男人即便是在厨房,也没有半点烟火气息,永远端着优雅冷清的架子。
池欢轻轻一哼,又无意般的问了一句,“你今天去医院看谁了?”她噘着唇抱怨道,“我生病你都没时间回来陪我,别人打架受伤你还有时间去看。”
虽然这不满有几分是装出来的,但她今天上午离开医院后,的确是耿耿于怀。
平常被呵护到了十分,即便是突然少了一分,人都容易不满,更别说发高烧男朋友不回家这种事,换谁都会不高兴。
“嗯,这次是例外,”他淡淡的笑,“以后不会发生了。”
池欢挑了挑眉,没有直接把心底的疑虑问出来。
探过脑袋,看了眼他被切得均匀而薄的土豆,又看了眼他的手腕,“你怎么不把袖口挽起来?”
男人若无其事的答,“忘记了,天气冷。”
天气冷但是室内的温度很温暖啊。
池欢抬头,看着他清隽而俊美的侧脸。
听着刀锋落在砧板上的极有节奏感的声音,平淡安宁,却又夹杂着无声的甜蜜温馨。
让她心里觉得喜滋滋的。
末了,池欢努力的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她觉得她,好像越来越喜欢他了。
……
饭后。
池欢又抱着他的手臂撒娇,让他陪她把跟悠然看了一半的恐怖片看完。
男人低眸睨着她,“你已经看了一半,然后让我陪你看剩下的一半?”
她眨眨眼,“反正你也不喜欢看么。”
“你想让我光看着你看电影?”
“反正我也很好看。”
墨时谦,“…”
最后,他无奈的低语,“我看书,允许你待在我的怀里看你那破电影,嗯?”
“那可不行,看到我不敢看的地方,我还想让你给我讲解呢。”
墨时谦,“…”
他捏着她的脸蛋,有些好笑的道,“你怎么这么能磨人?”
她仰着一张脸,不悦的道,“那我能陪你待在厨房做饭,你陪我看会儿电影怎么了,你来我往,这是爱情的规矩。”
男人挑眉,“是我让你陪我做饭的?难道不是你想腻着我?”
“你信不信我不陪你上床了?”
他薄唇的弧度更深,似笑非笑,“你舍得?”
池欢,“…”
女人恼怒,转身就要走。
结果还没走出两步就被男人捞回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低低哑哑的笑,“我陪你,你想干什么我都陪。”
她抬着下巴一脸傲娇,“不要你陪了,以后我都找悠然。”
男人搂着她的腰,把她带回到沙发上,另一只手打开了搁在茶几上的笔记本。
俯首亲了亲她的发,淡淡低笑,“好了,开始了。”
池欢被他抱在身上,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俊美的脸,“你真好。”
男人低头,挑眉而笑,“陪你看个电影就很好了?”
她摇着头,抬起脸,红唇靠近他的耳朵,柔柔软软的低语,“就是觉得你很好很好。”
……
那半部恐怖片,只花了大概一个小时就看完了。
播到某些恐怖或者血腥的画面时,她不是捂住自己的眼睛,就是埋首到他的怀里。
然后男人言简意赅清清淡淡的给她讲解一下故事的情节。
偶尔,他会使坏。
在某个恐怖惊悚的诡异画面时,跟她说已经过去了。
然后看着她尖叫的往他怀里钻,而他低头看着她的模样,唇上笑意深深。
看完后,池欢在他的怀里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要不要再看一部?”
“嗯,不要。”
“可以看别的嘛,一般的恋人都会去电影院看电影的,我们不方便,家庭影院都没装,就拿笔记本将就将就。”
“别墅里已经装好了,回去吗?”
池欢,“…”
她眨着眼睛看他,“再看一部嘛,挑你喜欢的看。”
男人淡淡的看她,“我不看电影。”
“那你就更要陶冶一下情操了。”
墨时谦,“…”
“看你主演的。”
池欢一怔,脸蛋微微的红了,有些扭捏的道,“我不看自己演的电影。”
男人挑眉,“哦?为什么?”
她不是一向臭屁的很,自诩美貌与演技并存。
当然,这么说也没问题,因为媒体和观众也基本是这样的认可的。
“我看自己的演的电视电影,总会觉得这里也演好,那里没有处理好,怎么看都觉得不满意,所以我从来不看。”
圈内很多演员都会有这样的感觉,甚至有知名主持人也在某个节目中公开的表达过,哪怕自己主持的持续了十几年的王牌节目,主持功底备受肯定,他也从不看自己的节目。
池欢抿了抿唇,朝他一笑,“你以后什么时候想我了,再找我的电影和电视剧看吧。”
男人淡淡凉凉,“你这么喜欢我,我为什么会沦落到要靠看你的电影跟电视纾解想念?”
后来,在长达几年的时间里,他总是时不时的想起她说这句话时娇媚甜蜜的眉眼,然后跟着掀起浓稠的嘲弄的冷笑。
笑她口中所有说过的爱。
更笑他自己。
……
两人最终还是又看了部电影,看的是池欢特意为了迁就他的口味而选的一部经典的烧脑悬疑片。
她觉得他对所谓的爱情、搞笑、科幻、历史或者抨击人性揭露黑暗什么的,都不会有兴趣,可能就愿意动动脑子,还能稍微的吸引他的注意力。
等看完,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快十一点了。
关了视频,合上笔记本时,池欢听男人在她身畔淡淡的道,“你洗个澡休息,我先回去。”
笔记本合到一半,顿时就僵住了,侧首看向他,“什么?”
墨时谦俊美的脸若无其事,很寻常,“很晚了,我明天下班过来。”
池欢看着他的眼睛。
可惜半响也看不出什么。
她抿着唇,“你不是说,我们以后都睡在一起吗?”
这话还是之前,她自投罗网答应了他。
“嗯,我这两人让人给你搬东西,我们回别墅住。”
男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她将笔记本按了下来,合上,然后跟着站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脸,“好,你可以回去,先把衣服脱了。”


第244章:就这么想要我?

她还是没有忘记这件事。
墨时谦低眸看着她,嗓音喑哑无奈,“就这么想要我?”
“你就当我想要。”
他站在那里,没有动。
池欢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两人对视,一个暗沉无声,一个是写在眼睛里的执拗。
过了大约十秒钟,她的手指伸向他的衣服,指尖落在衬衫的扣子上。
还没解开,就被男人的手握住了。
他黯哑的嗓音低唤她的名字,“欢欢,别闹。”
她微微一笑,“我怎么记得,你脱我衣服的时候,也喜欢叫我别闹?”
他脱她的衣服而她不准的时候——他会用沙哑宠溺的嗓音说,别闹。
墨时谦,“…”
池欢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用力一推,将男人推倒在沙发里,不给他起身的机会和时间,直接单膝跪在他腿旁的沙发上,然后另一边用手撑在他的沙发后靠背上。
男人看着她这个样子,好笑的道,“我如果不从,你这是想也把我给强了?”
池欢,“…”
她脸蛋有些红,如果他身上什么都没有,那就真的想是她欲求不满想强他…
“那天从拉里家回来,你在我的浴室换衣服,我不小心闯进去的时候,你马上把衣服穿上了…为什么?”
他不在意的道,“有吗?”
“有。”
当然她还以为他一身的吻痕,不想让她看到。
“可能是条件反射,毕竟我没有暴露癖。”
“…”
“才不是,你巴不得我把你看光光。”
墨时谦抬眸看着她白皙又带着薄红的脸蛋,微微叹息,“一定要看?”
“要看。”
她只有看了,才能放心。
否则会胡思乱想,会睡不着觉。
见她如此坚持,他似乎也没办法,否则她会认为他有事瞒着她,又要再生隔膜跟疏离。
男人微微扯了扯唇,“要看可以,看了别害怕。”
池欢微微睁大了眼睛。
“也别哭。”
她顿时就有些无措了。
墨时谦看着她的瞳眸,唇角微微上扬,低声徐徐的引诱她,“不看了,嗯?”
池欢没说话,手再度伸向他的扣子。
这次,男人没阻止她,只是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脸。
纤细白皙的手指慢慢的解开了第一颗扣子。
然后跟着第二颗。
接到第三颗的时候,她的眼睛猝然就睁大了。
墨时谦再度抬起手,握住她的手指,“就只是点小伤,只是看上去渗人,不继续了?”
她当然不肯。
另一只手将他的手拨开,继续解。
一颗一颗的,全部用手指慢慢的解开。
等最后一颗解开后,她的眼泪已经砸湿了他身上的黑色衬衫,吧嗒吧嗒的持续往下掉。
男人伸手,无奈的用拇指擦拭着她的眼泪,“不是说了不哭吗?”
她嗓音哽咽,哭腔明显,“是你说的,我没答应。”
他微微坐直了身躯,一手替她擦泪一手就要重新扣上自己的扣子。
池欢伸手,阻止了他的动作,声音一抽一噎,却又格外的坚决,“脱了。”
“欢欢…”
她瞪着他边哭边凶道,“你人是我的,身体也是我的,给我看看怎么了?我想看就看。”?
“…”
他没辙,松了手,任由她把他的衬衫脱了下来。
然后看着她泪如雨下。
墨时谦捏着她的下巴,叹了口气,低低的调笑,“你的眼泪怎么就这么多?”
她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如他所说,的确都是些“小伤”,可能没有特别严重的,否则他也不能抱着她抱上抱下的。
只是这些小伤,全身都是!
像是用水果刀一刀一刀割划出来的,除了背部,这些细长的刀伤遍几乎均匀的遍布了全身的每个角落。
一眼看上去,特别特别的渗人,甚至是恐怖。
满身都是刀伤。
池欢看了好半响,才深吸了一口气,“你腿上有吗?”
“没有。”
她很怀疑,“真的?”
他淡笑,“你可以把我裤子也扒了。”
池欢,“…”
她伸出手,在他大腿上摸了好一会儿。
墨时谦,“…”
过了一会儿他声音就哑了,喉结上下滚动,“别摸了,腿不疼其他地方会疼,嗯?”
她都难受得不行,他还有心思耍流氓。
隔着西裤,她仔细的摸了摸也没触到什么,于是在跨坐在男人的腿上。
墨时谦只觉得瞬间就更硬了。
池欢当做没看到一点点立起来的东西,一双眼睛盯着他深沉的黑眸,像逼供般的拷问,“谁弄的?”
他淡淡的,“我自己。”
虽然猜到了答案,但她还是一怔,咬着唇问道,“为什么?”
男人波澜不惊的解释,“那个药是新研究出来的,市面上还没有,药性很猛,用冷水也没法维持压制,而且贝丝一直在外面叫唤…我需要清醒。”
她呆呆的看着他,“所以你把自己弄伤了。”
“没什么比疼痛更容易让人清醒。”
她的眼泪还是掉个不停,视线都模糊了。
“还哭?都只是小伤,你不是都看了么?”他摸着她被泪水浸湿的眼泪,边低头吻去她的眼泪,边贴着她的肌肤低低的道,“我有分寸,都只割伤表皮组织,连静脉都没有割破,而且这些伤连疤都不深,时间一长就会没有。”
“你干什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其实在墨时谦看来,这些伤真的连伤都算不上,不想让她看到,只是了解她的性子,肯定免不了哭一场。
“伤是会痊愈的,但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永远无法抹去。”
她抿唇,红着眼睛,“不疼吗?”
他下意识就想说不疼,在他看来原本就不算疼,可话到嘴边,还是改了,低笑着道,“嗯,还真挺疼的。”
池欢突然想起了什么,声音跟着就提高了,气恼得质问,“你那天弄成这样,你还一直抱我?”
他不仅在拉里家的别墅里抱了她好几次,在公寓的楼下又把她从车上抱到了卧室!
全程都跟个没事人一样!
他是不是疯了!
相比她的激动,男人只挑眉淡声道,“我又没废,有什么不能抱的。”


第245章:

她的眼泪还是掉个不停,视线都模糊了。
“还哭?都只是小伤,你不是都看了么?”他摸着她被泪水浸湿的眼泪,边低头吻去她的眼泪,边贴着她的肌肤低低的道,“我有分寸,都只割伤表皮组织,连静脉都没有割破,而且这些伤连疤都不深,时间一长就会没有。”
她朦胧的看着他,心疼得难以掩饰,“你干什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其实在墨时谦看来,这些伤真的连伤都算不上,不想让她看到,只是了解她的性子,肯定免不了哭一场。
“伤是会痊愈的,但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永远无法抹去。”
她抿唇,红着眼睛,“不疼吗?”
他下意识就想说不疼,在他看来原本就不算疼,可话到嘴边,还是改了,低笑着道,“嗯,还真挺疼的。”
池欢突然想起了什么,声音跟着就提高了,气恼得质问,“你那天弄成这样,你还一直抱我?”
他不仅在拉里家的别墅里抱了她好几次,在公寓的楼下又把她从车上抱到了卧室!
全程都跟个没事人一样!
他是不是疯了!
相比她的激动,男人只挑眉淡声道,“我又没废,有什么不能抱的。”他看着她红红的眼睛,有时候真的不理解女人这种生物。
这些伤她都看到了,只是因为他需要不断的维持清醒,所以就不断的划出新的伤口,所以这些疤痕看上去很多很密集,但都不深。
否则就算他想逞强,也没法抱着她抱上抱下。
他曾经过过打架斗殴的生活,所以对刀深的尺度拿捏得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