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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欢震惊的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版的俊脸,真的受到了惊吓。
墨时谦吻她不奇怪。
可这是公众场合,是他公司的前面啊…
比池欢更震惊的就是宋姝了,原本想把这女人绕走…想起她刚才漫不经心的笑,估计心里一直在嘲笑她,这个认知让她的心情更沉了下去,但脸上又不能表露分毫。
尤其…眼前男人的表现,足以说明,他们怕是在兰城就已经好上了。
池欢手握拳砸了两下男人的肩膀,他才堪堪结束这个愈吻愈深丝毫不避讳场合的吻,他亲了亲她的脸蛋,嗓音低哑宠溺,“我刚才在开会,来多久了?”
“没多久,不到十分钟,本来打算去附近坐坐,”池欢从男人的怀里出来,眼睛瞟了一旁垂首的宋姝,似不经意的笑,颇为疑惑的问道,“不过刚才宋小姐说你这两天不在公司,我还在愁我既不会法语,又孤身一人,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宋姝心头一紧,这女人告状真是告得理直气壮。
墨时谦眼神极淡的看了眼一旁收了局促依然坦然冷静的宋姝,淡漠的道,“宋经理,我们今早才见过,你不知道我在公司?”
宋姝露出一抹微笑,条理清晰的回答,“抱歉总裁,我真的不知道您跟池小姐已经…自您公布离婚后想借机接近您的女人太多了,我看您都没什么兴趣,就…擅自做主了。”
末了,她又低头朝池欢颔首诚恳道,“池小姐,误会您了,真是不好意思。”
池欢手指卷起自己的发梢,不在意的笑了笑,“既然是误会,没关系,宋小姐也是好心,”她顺手挽起男人的手臂,撒娇般的道,“我好饿呢,有东西吃没?”
宋姝很识相的在这时道,“总裁,我不打扰您跟池小姐吃饭了。”
墨时谦眼神自她身上掠过,有淡淡的寒凉冷冽之意,但没说什么,只没有情绪的嗯了一声。
宋姝挺直的背脊紧绷着离开。
池欢哼出声,挽着男人的手也松开了,往前两步重新搭在拉杆箱上,似笑非笑的凉沁,“我说墨总,人家不会整整暗恋了你五年吧。”
墨时谦跟着走到她身旁,一手接过她的行李箱,另一只手牵起她的手,淡淡的回,“你都说是暗恋,我怎么会知道。”
“你还有理了?”
男人侧首低眸看她,“要我把她开了?”
池欢,“…”
她撇着嘴,“墨时谦,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是在讽刺我吗?”
他低眸睨着她,嗓音里隐着些笑,“我以为开了才能表明我的态度。”
“你就瞎哄我吧,她又不是季雨,一个实习生你都舍不得开呢,何况为了这点小事开部门经理…”
墨时谦好笑的看着她,轻描淡写的道,“我回头就开了她。”
池欢,“…”
她又挽上他的手臂,懒懒的道,“行了行了,你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她又没干什么,只是以为我看你离婚就马上追了过来,不齿我的厚颜无耻,所以想把我忽悠走而已,说起来,她也不知道我们在一起了。”
男人牵着她走到劳斯拉斯幻影旁,打开后备箱将她的行李箱放了进去,又牵着她走到副驾驶上,将车门打开,低眸注视着她,嗓音温和的道,“我让厨房准备,待会儿回去应该就差不多了,你想吃中餐还是西餐?”
池欢往后退了两步,摇了摇脑袋,“我不去你家。”
他眯了眯眼睛,“嗯?”
“你给我找个酒店,再开个房间就好了。”
“家里更舒服。”
“你才离婚我就登堂入室,不好。”
墨时谦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娇媚的脸蛋,薄唇噙着笑,“你床都跟我上了几百次了,现在来跟我说登堂入室不好?”
池欢,“…”
她别过脸,“你强迫我的。”
“游艇上那次也是我强迫你的?”
“…”
池欢想了会儿,正脸看他,“让我去你家也行,但那是你跟棠棠一起生活了五年的地方,我不会在你们家跟你…如果你答应在你家能做到相敬如宾,那我就去。”
墨时谦面无表情,“不会在我们家跟我怎么?”
她摊了摊手,“不做一爱人做的事情,我心里会膈应。”
两人之间沉默的对峙了几秒。
半响,他掀起唇角,眼睛里蓄起了笑意,低声道,“原来你喜欢在酒店做,我是不是应该定家情趣酒店?”
池欢被他的眼神看得脸颊一热,轻咳两声后扳着脸道,“谁说我一定会跟你做,做不做还要看你的表现,我只是过来玩所以顺便看看你,你以为我已经原谅你千里送炮来了?”
听她说话,男人不止唇上,连眼角眉梢都是止不住绵延开的笑意,他长腿往前迈了一步,单手圈住她的腰肢,低低沉沉的嗓音连着唇息喷洒进她的耳蜗,“是,我的女王殿下,你千里迢迢跑过来给我表现的机会,我一定鞍前马后的伺候你,嗯?”
第531章:你真是不要脸,有你这么对女王殿下的吗
池欢被他身上的气息烫得腿都有些软,她别过脸想避开那股撩人的气息,但无果,她低了低脑袋,语气是底气不足的强硬,“饿了饿了,带我去吃好的。”
墨时谦手指扳过她的脸颊,又低头印上了一吻,“好。”
车开了几分钟后,池欢才想起方才一闪而过没有多想的疑惑,偏过头看着开车的男人,眨着眼睛问道,“你刚才说我再晚一个小时你就在天上了…你是要去出差还是?”
男人手扶着方向盘,侧首瞧她一眼,眼神有些宠溺,又有些凉凉的味道,似看着个任性的小姑娘,他却无可奈何。
池欢本来是没想到这上面去的,但也不知道从这个眼神里捕捉到了什么信息,挑着眉梢翘首道,“你总不会是看我不接你电话,怕我不理你了,准备亲自飞兰城去找我吧?”
“嗯。”
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的承认,池欢怔愣了几秒,随即一股暖流渐渐流进四肢百骸,红唇唇角的弧度也翘得更深了。
她没回话,男人跟着又道,“下次不准不接电话。”
那语气有几分严厉的味道。
她歪着脑袋盯着男人俊美的侧脸欣赏,“我也没有特意不接你电话么,谁让我们有时差呢,后来飞了十多个小时,我也没法接你电话嘛。”
墨时谦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他怎么会不懂她那点小心思,有时差没打电话也完全可以留条短信,她分明就是想惹他心急,当然,也是为了给他一个从天而降的惊喜。
墨时谦带她去一家西餐厅用了餐,然后还是遵从她的意愿在六星级酒店开了套房,进电梯的时候女人靠在他的身上打着呵欠,褪去初见的欢喜,身体的疲倦感慢慢的袭了上来。
男人搂着她的腰,低声询问,“困了?”
她摇摇头,“有点累,不过我明天要出去玩,所以今天晚上才睡,倒倒时差。”
墨时谦低眸看着她,神色微妙,语调很淡,“我刚好有个倒时差的法子,适合你。”
池欢的确是有点困有点累的,脑袋转的也不快,抬头看着男人好看的下颔线条,迷茫的问,“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法子?”
男人眼底噙上一曾薄薄的笑,“待会儿到了房间教你。”
池欢没多想,脑袋靠在他的手臂上,半阖着眼睛懒洋洋的哦了一声。
进门后,墨时谦一手提着行李箱,另一只手牵着手里的女人,屋子里的灯光没有全部打开,全是暖橘色的光线,有些昏暗,昏暗得暧昧。
池欢跟着他进屋,只看到他将行李箱随手往一旁的墙壁一靠,还没等她看清楚这套房的模样,她的腰肢突然被一股力钳制住,然后被带着往后,背部轻轻一撞,抵在了门板上。
她仓皇的抬起头,正迎上男人压下来的唇。
墨时谦汹涌肆虐的吻着她,含着她的唇瓣,轻咬又舔,再趁她迷乱的时候撬开她的牙关,毫不温柔的攻了进去,有力的舌侵占她口腔的没寸领土,又勾着她的舌缠绵。
池欢的神经很快就被他淹没了,他的气息,他的味道,似是要无孔不入的钻入她的每个毛孔,想稍做反抗,也无能为力。
她被他这样吻着,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进了这扇门,他就像一头被释放了枷锁的野兽,全凭自己的心意而来,肆无忌惮,无人能控。
他像是忍了很久,也的确是忍了很久,自游艇那次以后,他只隔了一天就匆匆来了巴黎,这些日子分隔两地还差了时区,久不亲近,堆积着情一欲在思念的催化下,澎湃的可怕。
他的身躯一贴上她的,她就清晰的感受到了他的欲一望。
她在轻轻的喘息中唤着他的名字,,“墨时谦…”
男人的嗓音性感如潮,低哑得难以辨别,“嗯?”
“你…你干什么呀。”
池欢,“…”
她脸更红也更烫了,似染了血,随时要滴几滴下来。
“你真是不要脸,”她虽是骂,但实在没什么攻击力,听着更像是打情骂俏,一双眼睛俏生生的瞪着他,绵延出无尽的娇媚,“有你这么对女王殿下的吗?”
他低头就含住她的耳朵,惹得她敏感的嘤咛了一声。
男人低低的笑着,“那你想我怎么对你,或者说,从哪里开始,嗯?”
她的声调软的不行,“我才说我困了累了呢,你一点都不体贴人。”
“你才说你要调时差晚点睡,这段时间,我陪你过。”
池欢,“…”
【我刚好有个倒时差的法子,适合你。】
【待会儿到了房间教你。】
这个坏蛋…
“你居心不良,我大老远跑过来,你就想着跟我做这种事情。”
“天地良心,你说你要调时差之前,我是打算让你洗个澡好好休息的。”
她的风衣已经掉到了地上,内搭的衬衫里的bra也被他的手指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开了,池欢已经感觉到了回天乏力,但还是垂死挣扎,“我真的好累好困,一点力气都没有,你欺负人。”
她也不是不想跟她做,只是一来她的确是挺累的,从兰城到巴黎,消耗了不少体力,再加上女人的心思总是比男人要旖旎浪漫上几分的,她跑了这么远给他惊喜,他吃个饭就带她来开房睡她…
干巴巴赤果果,一点都不浪漫。
男人薄唇贴着她耳后的敏感处亲吻,唇舌一路沿着她的下颌往下,到脖子里,从顺着同样的路径回到另一边的耳朵上,“你不用动,除了我腰受伤的时候,什么时候让你出过力…”
他一边说着,手已经将她的裤子解开往下拨,又以亲吻调走她的注意力,蛊惑般的道,“女王殿下自然是只需要负责享受。”
只需要负责享受…他以为享受不要花力气的吗?
可她已经无力再反抗甚至说什么了,因为男人已经在她意识不清的时候。
池欢咬牙,缓了一会儿才揪着男人身上的衬衫怒道,“墨时谦,你没戴…”
第532章:不想生我们就不要,我有你就够了
池欢咬牙,缓了一会儿才揪着男人身上的衬衫怒道,“墨时谦,你没戴…”
墨时谦手指挑高了她的下颌,低头去吻,低哑模糊的道,“嗯,没有准备…有了就生下来好么?我也已经三十岁了,欢欢。”
她心头一动,为他说的这句话,一下想起了那个叫了他爹几年的小芒果,又想起了他们失去的孩子,意念有些松动。
但过了几秒后仅剩的理智还是占了上风,挣扎着断断续续的道,“不行…”
女人的声音不算高,甚至也没多坚决,但墨时谦还是听到了,神经仿若被刺了一下,前一秒还被火热的冲动缠绕着停不下来的动作突然就顿住了。
他的呼吸不算平静,但眼神压迫冷静,薄唇跟她的肌肤几只隔着一张纸的距离,连毛孔散出的热度都能感觉到,紧绷的声音在昏黄暧昧的光线下犹为清晰,“不愿意给我生孩子?”
池欢看着他迅速绷起来的下颚线条,迷蒙的双眼也逐渐看清楚了他死死盯着她的双眸,似浓墨般漆黑,又浮现着无处隐藏的…忐忑。
空气忽然就安静了下来,连着她的心情也清明得仿佛能滴出水。
池欢轻轻的笑出声,反问道,“你觉得呢?”
他觉得?
他要怎么觉得,他们曾经失去过一个孩子,她还说过年轻的时候不想为生育而失去身为女人风采,他也答应过她可以等到她三十五岁。
他甚至还答应过她,如果她愿意,他们可以不要孩子。
是了,他都答应过,虽然后来想起,那不过都是劳伦斯的计策,并非她的本意。
墨时谦心绪紊乱,眼神也跟着起了变化,心头聚集起一些散乱的念头,毫无章法的堆积在他的大脑中,情绪似狂风掀起了巨浪,再不想思考,低头又去吻她,只想将这堵塞的阴霾以情一欲的方式冲刷掉。
不想生…就不生吧。
他再度托起她的臀,将她整个人都往上一提,迫使她两条腿缠上他的腰,然后转身往主卧的方向走去,一边胡乱的吻着她娇嫩的脸颊,一边沙哑的低语,“卧室里可能备了套,我们进去。”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黯然,还有妥协的余韵。
池欢手臂圈着他的脖子怕自己掉下去,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想说话,但这边走边…的姿势让身下深深浅浅的顶到她最深处,将她欲说出口的话也断的不成完整的句子。
墨时谦将她抱回主卧,两人一起沉到床上。
偌大的双人床,中间塌陷下去一块。
男人伸手拉开抽屉,果然在里面找到了酒店准备的安全套。
池欢一把将它从准备拆封的男人手里夺了过来,两只手再度环住他的脖子,“墨时谦。”
墨时谦亲吻她的耳后,低低的耳语,“套子给我,你要知道,要避孕最后一开始就做好措施,否则…就现在这样,也有怀孕的可能,嗯?”
她自被他压在门板上亲吻时就是酡红的,她轻轻一斥,“我知道这个。”
“你不用勉强,不想生我们就不要,我有你就够了。”
池欢,“…”
是不是到了因为到了床上…说情话的本事一下有了质的飞跃啊。
“你有我就够了,我有你可不够,我要生宝宝的。”
墨时谦,“…”
“你的思维很奇怪诶,正常的顺序不应该是恋爱,结婚,再生子么,你为什么直接跳过结婚这个环节到生孩子的事情呢?你是觉得我不稀罕穿婚纱还是不稀罕要那张结婚证?还是你打算奉子成婚,或者让我未婚先孕?”
池欢一直抬手抱着他有点累,所以松了手躺回到柔软的被褥里,又顺手拉着男人还没脱的衬衫扯着他跟着她往下。
长发散乱,青丝铺枕,顿时就衍生出了一种很新的视觉效果。
墨时谦无防备的受了点视觉刺激,还深埋在她体内的东西又肿大了几分,连着喉结都跟着上下的滚动了几下。
池欢,“…”
她抬手戳着他的胸膛,“而且我说你,这么猴急生孩子干什么?你哥还在海边捕鱼呢,风行也没当爹,唐越泽跟悠然在一起几年都还没动静,五年前你还好歹疼了我几个月,五年后你刚跟我和好就惹我生气…你这就想让我生孩子,墨时谦,我对你的思想觉悟特别失望。”
墨时谦,“…”
他低头看着她酡红娇媚得能滴出水的脸蛋,躺在胸膛里跳动的心脏软得厉害,泊泊溢出的喜爱之情也克制不止,鲜活而汹涌,低头扶着她的脸亲了又亲,哑声道,“抱歉。”
池欢,“…”
训了一堆,他老实认错,这算是…对还是不对?
她对上他的眼睛,一下有种更无法形容的感觉,连思维都变得迟钝了,这双眸漆黑深忱,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洞,要将她吸进去。
她甚至能从他的眼睛里,找到她自己。
或者说,他的眼睛里,此时只有她。
池欢正准备把捏在手里的计生用品拿给他,还没动就突然听到他低低唤了句自己的名字,“欢欢。”
她看着他英俊性感的轮廓,顺口应道,“嗯?”
他缓缓的道,“当初吃了莫西故他妈给药,是不是很痛。”
气氛一下就变了。
她脸上的笑也褪去了许多,床头的等在她脸上落下昏黄的光线,长长的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她不自觉的别过脸,不再跟他对视,抿唇笑了下,“怎么突然说起这件事了。”
“应该是很痛的,我听说,你当初大出血,痛得晕死了过去。”
当时她怀孕的时间本来就已经不适合药流,有很大的危险,痛楚自然是不必说,那是身理上的痛兼心理上的绝望,双重袭击。
而他也在那之后,彻底的离开了她。
池欢没否认,点着头道,“我也记得好像很痛呢。”
好像?
怎么可能是好像,娇生惯养如她,大概没遭过那样的痛。
墨时谦看着她好像浑然不在意的样子,心尖如没入了一根针,他俯首低头下去,下巴埋在她的肩窝,“不恨我么,这些灾难,都是我带给你的。”
第533章:他宠溺的淡笑,“过了五年你腻人的本事见涨啊。”
这样的姿势,他们紧密结合着,却又看不到彼此的表情。
他的呼吸都落在她的脖子里,痒得她想避开,但人被锁在男人的身下,又无处可避,她只能忍着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勉强而断续的思考,“你是不是想这个问题很久了?”
“嗯。”
她似乎轻笑了下,“想些什么呢?”
墨时谦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的道,“想你痛的时候是不是会怪我,想我当初离开的时候,你是不是恨我,想你这些年孤独的时候想起我,是什么样的心情。”
还在兰城的时候,他克制自己不去想那些,因为想的多了,他怕自己无法再面对她。
分开的这短短的日子,他翻来覆去的想了个遍,现在的她,以前的她,还有这五年里的她。
她承受的太多,多到无法言语,提起来都是最轻描淡写的语调,最重的伤痛,总是沉到了最深的地方,一眼瞧过去,看不到,她不说,也看不到。
池欢轻轻的啊了一声,“我以前怎么没这么想过呢,如果不是遇见你,或者说,如果我爱上的不是你,我就不用被你那糟心的爹逼…”她叹了口气般,“这么说起来,墨时谦,我是不是真的要算在你身上啊?”
他没说话,但她感觉到男人压在她身上的身躯紧绷僵硬了不少。
他声音沉哑的低问,“后悔么?”
池欢已经无暇思考这个问题,应该说,她已经无暇再思考任何的问题了,剧烈的情潮如大浪淹没过来,凶猛得让她一时承受不住,手指不自觉就紧紧攥着他的衣服,“墨时谦你…”
男人已经吻到了她的下颌,来来去去的用力,没有细雨和风的旖旎感,都是狂风暴雨的强烈,恨不得能波及每一根神经末梢,“我爱你。”
“别…别这么深…”
她被搅得混沌的大脑浑浑噩噩的想,这个男人真是个有心计的混蛋啊…
问她后不后悔,结果压根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
有这么没自信么,她人都在他身下了。
……
池欢睡得很沉,因为非常非常的困,再加上过度的“劳累”,她这种沉睡的状态几乎等于睡死了过去,脸颊还有薄后,长发散乱,呼吸均匀,安然恬静。
墨时谦靠着床头坐在她身边,女人温软的身子就贴着他,他低头注视着,手指轻轻拨开落在她脸上的发丝,眼神深忱,温柔。
他身上的气息亦是复杂到了极致,和只有呼吸声的安静融为一体,只有一盏床头的灯被压低的亮着,散出的光范围有限,如夜一般的孤静,又流淌着和这光线色调一致的暖意。
怪过么,恨过么,怨过么,后悔么。
他俯首下去,轻啄着她的脸颊,“你大概是怪过,恨过,怨过的,但以后,你不会后悔。”
……
池欢睡前嘱咐他,她睡多久,就要在酒店陪多久。
彼时她已经困累的不行了,男人在浴室给她洗澡擦拭身体的时候,她就抱着他的脖子,头埋在他的肩膀上迷糊的道,“我醒来要看见你,你好好待着,哪里都不准去。”
墨时谦,“…”
“你要是睡过了明天早上我上班的时间呢?”
“你反正本来是打算去兰城找我的,我没醒来,你也不准去上班。”
“…”
他拿浴袍裹住她,宠溺的淡笑,“过了五年你腻人的本事见涨啊。”
“我不喜欢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陌生的过度,陌生的酒店,这么空荡我的卧室里,就我一个人,没有安全感,孤独的心慌慌。”
男人抱着她起身出去,亲了亲她的脸,哄道,“知道了,你睡多久我就陪多久。”
她这才满意的嗯了一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在他怀里很快的沉睡了过去。
……
池欢睡了差不多十多个小时,第二天早上不到八点的时候醒来的,又沉又长的睡了一觉,她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在床上滚了两圈,然后才坐起来。
转着脑袋四处看了看,才后知后觉的没发现男人的身影。
她不悦的抿起唇,答应了在酒店待到她醒来,这男人是以为她半睡半醒不记事么?
掀开被子下了床,赤脚踩在柔软的地上,准备去行李箱拿衣服,结果才打开卧室的门,就看到客厅落地窗外的阳台上那抹挺拔颀长的身影,正拿着手机,应该是在讲电话。
没走啊,这还差不多。
她一边用手梳理着自己的长发,一边走了过去,墨时谦兴许是因为通话注意力太集中,没注意到身后靠近的池欢。
他换了衣服,已经穿戴整齐,仍然是黑色的熨帖的一丝不苟的长西裤,上面搭配着白色的休闲白衬衫,气质成熟而清俊。
男人不知道在跟谁说话,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插在西裤的裤兜里,随意的站着,低沉的声线是淡淡然的波澜不惊,“你办事的速度跟效率头一次低于我的预料啊,怎么,那地方有那么美那么迷人,墨时琛舍不得,你也不打算回来了?”
温薏本来就刚受了气,这会儿听墨时谦这副凉凉又事不关己的调子更是一阵火起,她笑了下,“总裁,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那点心思我又不是不知道,真要算起来,我好像也不应该比你着急。”
墨时谦悠悠凉凉的,“都说女强人们通常婚姻不幸,温副总是打算亲自作证这条规律?几千万的单子手到擒来,一个正经大学都没念过的小三你也搞不定,说出去,会被人笑话的。”
温薏没吭声。
墨时谦漫不经心的笑了下,“我听你哥哥说,你为了梦中情人生生把自己逼成了优等生,少女时代对未来的向往…应该是像棠棠那样,做个悠闲度日的贤妻良母,从没想过要杀伐果断被所有想成为白领精英的年轻姑娘们的膜拜跟向往对象。”
第534章:欢欢,你脸这么红,是在回味什么
温薏下榻在江城最顶级的酒店套房里,落地窗外便是海,白天黑夜都是不绝于耳的海浪声,常年严谨的生活习性让她在固定的时间点就自然醒来,哪怕这段日子她清闲的很。
只是,清闲也是一种寂寞呢。
听到墨时谦这句话,她笑了下,眼睛一睁一闭,心头突然恍惚了起来。
她都忘记了呢,曾经的梦想是做个养花养草带娃购物的悠闲的阔绰的豪门太太,那真是遥远得好像上辈子的事情了啊,她如今再回忆,也只有模糊的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