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在之前,于五哥那里已经差不多知道事实了。
“那你说怎么办?”叶斯承靠近了何蔚子,唇几乎可以贴到她白皙光滑的脸颊,认真问,“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才能答应和我复婚?”
未等何蔚子启唇,他已经贴住了她的唇,温柔地辗转了一番后,用舌尖抵开了她的牙齿,狠狠地吮吸着她的舌尖,用尽了温柔,缱绻,又是不容抗拒的力道。
她开始没有回应他的吻,但他似乎不急不躁,很温柔,也很享受地吻她,慢慢勾起了她的感觉,她不知不觉中对他的热吻有了回应。他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沿着她漂亮的蝴蝶骨向下,流连一般,上上下下地沿着她的脊椎右侧摩挲,时不时地按在她腰臀连接处.众所周知,女性脊椎的右侧,肋骨和腰际之间有着丰富的神经末梢,这些神经可以直接刺激大脑,让女性“想入非非”,甚至比胸口和大腿内侧的抚摸都有效。
叶斯承是个中高手,他手法连贯,不急不躁,不慌不乱,不轻不重,几个来回后,何蔚子就觉得身上有些热了,尤其是看着他“如狼似虎”的炽热眼神,更是心跳咚咚不停。
叶斯承吻她的唇,吻很久,等到她气急,他松开,给她几秒钟的喘息空间后又贴上去,吻到后来,何蔚子的唇都麻了,他松开,轻轻用舌尖舔了舔她的唇,轻吮,然后又一次吻上去,含糊道:“我不管你答不答应了。”
他怎么也吻不尽兴,松开她的唇,含住她的下巴,慢慢往下,是带着吮吸式的吻法,灼热而持久地吻她白皙的脖颈,她不禁仰起头,他的手指也从她背后流连过来,至她的圆浑下缘,有些不安分地轻按,正想逗弄…
扣扣!
何蔚子一怔,随即立刻推开他。
方老医生正站在门口,一脸严肃。
何蔚子赶紧起身,拨了拨头发,微笑道:“方老,您好。”
方老医生是该院最德高望重的医生,外脑科的领袖人物,退休后返聘,一周三天坐专家门诊,挂号费高达一百八十元一张。他一周也只有一天来住院部走动,照看叶斯承也是因为何之愚的嘱托,他\不得不卖何部长一个面子,心里是有些不情愿的。
方老快步走过去,拿起脖子上的听诊器为叶斯承听了听,冷冷道:“心跳挺快啊。”
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锤子为叶斯承做体格检查,他命令叶斯承伸直腿,叶斯承照做了,他刚俯身要敲他的小腿,意外看见他的某个部位的“生理变化”,蹙起眉头,有些恨铁不成钢一般,狠狠敲了敲他的小腿。
做完体格检查,方老认真细致地问诊,叶斯承一一回答,方老点头,在长期医嘱上改了一条后甩了甩白大褂,便往外走,顺便将何蔚子叫了出去。
“他现在这个身体状况是严禁性^生活的。”方老一脸寒气,对着何蔚子,“懂吗?”
何蔚子没想到方老说得那么直接,有些局促,赶紧点头说:“这个是当然的。”
“对我保证没用,必须对你们自己保证。”方老在这方面一丝不苟,对病人要求很严格,继续说,“都不是年轻人了,得把握分寸,一个没克制住就会伤身体的,再强的男人都会被这事掏空,何况他大病初愈,你要是放纵他,就是害他一辈子。”
何蔚子冷汗,表明态度:“当然,我们会好好爱护身体,不该做什么绝对不会去做。”
方老又反复强调了几次才结束了训话,又瞟了一眼何蔚子,意气风发地走了。
何蔚子回病房,叶斯承笑着喊她过来,她立刻拉开了距离,义正言辞:“我明天再来看你。”说完就拎上包,飞快出去。
匆匆走到电梯口,照了照两个电梯中间镶嵌的镜子,何蔚子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
面色潮红,嘴唇上的口红都花了,唇又红又肿,满目春^情,流波转动,白皙的脖子上有好几枚玫瑰色的吻痕,极其暧昧,领口的布料被叶斯承万恶的手揉得皱巴巴的,高耸的胸脯正在起伏…
难怪方老耳提面命,一脸“警告”的严肃。
她看上去果然太“不堪”。
不堪不堪,太不堪!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有方老在,死撑你只能是看的到,摸不着…
撒花必有大运!
97章
因为方老的叮嘱,何蔚子对叶斯承“避如蛇蝎”,其实这不能怪她,自从那天叶斯承对她下了复婚的命令后,更是肆无忌惮地,不动声色地,不慌不乱地“揩油”。
譬如她递给他杨梅吃,他总会有意无意连带着舔舔她的手指。
譬如她喂他喝汤,他的长腿总是离她的圆臀非常近,她挪一挪,他又过来。
此时此刻,叶斯承又称自己双手无力,捧不住碗,何蔚子只好亲自喂他喝鸡汤。
她用银勺在汤里舀了舀,将汤面上的那层油撇去,又怕汤有些烫,微微鼓起腮帮子吹了吹,正吹着,叶斯承已经坐起来,紧靠在她身后,伸出双手环住了她的腰。透过薄薄的衬衣,他肌肤的温度传递到她身上,手指也有些不安分地沿着她的腰际游走,声音有些哑地响在她头顶:“汤好香,是你亲自炖的?”
何蔚子点头,随即说:“你快坐好,别腻着我。”
他低笑,不顾她的抗议,将她抱得更紧,说:“让汤再凉一会,也让我再抱一会。”
说着低头亲吻她的长发,将她整个人带入怀里,与自己紧密相贴,正当何蔚子有些颤颤地端着汤,轻斥他别这样,他不依不饶地不愿撤离之时—
方老又出现了,他重重地咳了咳,有些严肃地看着这对“腻歪”的奔四男女。
何蔚子立刻放下汤碗,从叶斯承的怀里挣扎开,起身迎接方老。方老照例给叶斯承做了检查,问诊,然后语重心长地说:“你身体没有完全康复,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还有,我刚才搭了搭你的脉,发现你这几天身体燥得很,等会给你开一些去燥滋阴的药。”
叶斯承点头,微笑着说好。
方老想起什么似的,说道:“进医院这么长时间,应该有些心得吧,常言道,庙里和医院是最能修身养性的地方,在这里,你就会知道什么金钱,权利,地位都是屁用,只有健康,平安,家人才是最重要的。”他说着点了点何蔚子,“你有福气,有这么好的老婆,昏迷的七个月里,她每天都来,陪你说话,帮你擦身体,按摩,如果不是她,你也醒不来。”
叶斯承看了一眼何蔚子,说:“您说得对,她是最好的。对我来说,后半辈子她是最重要的。”
“所以你要更好地照顾自己,进行康复锻炼,以及不该想的事不准去想,这样才能对得住她。”方老绕了一圈又回到了这个主题上。
何蔚子的脸颊有些热。
叶斯承非常“道貌岸然”地点头,一副谨准教诲的样貌,等方老走后,又拉着何蔚子的手,连亲了好几下。何蔚子赶紧拿起汤碗,说:“汤的温度正好,赶紧喝下去。”
“蔚子,你还没有给我答复。”叶斯承说的是复婚的事情。
何蔚子喂了他一口鸡汤,说:“等你身体完全好了再说吧。”
“我现在已经觉得挺好了。”
何蔚子打量了他上下,然后咳了咳说:“等你体重恢复到一百四再说吧。”
叶斯承以前的身材堪称完美,一米八四的身高,体重一百四十六加一点,大病一场后,消瘦得不成样子,幸好经过这段时间的食补和锻炼,又回来了近十八斤,但离以前的完美身材差了一截。
“你嫌我太瘦?”叶斯承反问。
“对,我喜欢有腹肌的男人,不喜欢芦柴棒。”何蔚子又加了一句,“看着完全没有感觉。”
叶斯承:…
他哪里是芦柴棒了?只是比以前瘦了一点,一点。
因为何蔚子的一句话,叶斯承开始加长康复锻炼的时间,外加练哑铃,做伏地挺身,对菜色也不如之前那么挑了,只要对身体好的,可以长肌肉的他都吃很多。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站在体重秤上,看见那个数字蹭蹭上涨,心里觉得有些骄傲。
医生,护士都表扬他康复锻炼做得不错,是鼓励人心模仿,当然他们都不知道他是“别有目的”的。
男人的自尊和骄傲在某种程度上都压在“八块腹肌”上了,叶斯承也不例外,他怎么能容忍何蔚子对他的身体没有兴趣呢?尤其是在发现何蔚子偷偷地看猛男杂志之后,他更不能容忍她觊觎别的男人的完美身材。
说起那本猛男杂志,也是被随意搁在护士后台供几个小护士解馋看的,何蔚子去送水果给她们吃的时候,无意中瞟到了,有兴趣地翻了几页,小护士立刻笑说:“何姐姐,你拿去看吧~”
何蔚子就拿回病房,在叶斯承挂点滴的时候,背对着他看了很久。
直到,叶斯承的声音低低,沉沉,悠悠地响起:“你在看什么,看得那么入神?”
何蔚子一怔,很淡定地合上杂志,谎称:“刚才护士给我的医学周刊,我随便翻翻。”
“我怎么看到几个没穿衣服的男人,内裤还鼓鼓的?”叶斯承一针见血戳破她的谎言。
何蔚子索性“厚颜”地承认了,说:“看看解馋而已,你们男人也不是很爱看三点式的比基尼女郎吗?女人也有需求,偶尔看看,无可厚非。”
叶斯承笑了两声,握着水杯的手指加重力道,将塑料杯子彻底捏得变形。
解馋,需求…几个字无限萦绕在他的脑海里。
他试图理解,毕竟男人要大度,经过一秒钟的小挣扎后,他得出结论:他绝对不允许。
于是,他又一次加长了自己的锻炼时间,有时候趁晚上夜深人静无心入眠,也会下地做伏地挺身,搞得值班护士巡回时经过他的病房,总会纳闷,是什么声音,听起来有些恐怖?
*
其实作为一个三十六岁的熟女,何蔚子就算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她也是有需求的。尤其是近段时间,叶斯承总是有意无意地撩拨她,亲亲她的头发,摸摸她的脸颊,吮吮她的唇,手掌流连在她的后背,腰际,偶尔还会贪婪地往她的胸口…
每次叶斯承做那些的时候,她就觉得整个人热热的。
这天晚上,恒鑫员工聚餐,中途她去了洗手间,听到两个女人的悄悄话。
“啊?他三个月没碰你了?”
“对啊。”声音尴尬,羞涩,外加跺脚。
“那你那里岂不是已经干涸到天崩地裂了?”

干涸到天崩地裂,干涸到天崩地裂…
何蔚子震惊,才三个月没有那生活,就已经干涸到天崩地裂了…那她,近N年没有那生活,岂不是…海枯见底?
“他好像对我没有兴趣了,我该怎么办?”
“你也是,整日穿得那么邋遢,内衣内裤都不是一套的,谁会对上身是红色,□是绿色的女人有兴趣?去网上订购一套情趣的吧,保证他重燃烽火,对你爱不释手,偷偷告诉你,我昨晚就是穿了一套网上买的,他缠到我天亮,我现在还腰酸腿抽筋呢。你早该告诉我你的问题了,换做我,他敢三天不碰我,我就离婚!老娘不是你搁着的干花,是需要你浇灌的!”

何蔚子扶额,有撞墙的冲动。
好巧不巧,晚上回家后又看了一本文艺的爱情片,里面的一段亲热戏让何蔚子看得面红耳赤,拉起棉被咬了咬,心想:为什么纯文艺片里有这么一段亲热戏!还让不让她入睡了!
*
叶斯承的体重往一八四十斤爬,与何蔚子的“复婚”大业貌似没有进展,对此,好兄弟,资深感情分析师楚蔚然说:“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会失败。你既然要求婚就应该正式,隆重,虔诚,别以为她一定是你女人了,就草率行事,也别以为她是第二次嫁你,就不放在心上了。蔚子现在三十六了,快四十了吧…”说到这里,叶斯承轻咳,警告他不许提何蔚子的年龄。
楚蔚然一笑,继续:“当然她看起来就和十八岁一样娇美动人。”
叶斯承的嘴角这才勾起浅笑,手指扣了扣大腿。
“我的意思是,像她这样年纪的女人,看似饱经风霜,成熟淡定,但事实是女人就算到了八十岁,也需要浪漫,甜言蜜语和承诺。甜言蜜语你行吗?看你这样就知道不行。”楚蔚然说着开始教导,“你可以叫她亲爱的,小哈尼,小宝贝,小蔚乖,小甜心,小祖宗,小卿卿,小樱桃,小幽谷,小紧紧,小湿润…”
还未说完,叶斯承手里的报纸已经朝楚蔚然的头上飞过去,楚蔚然非常委屈,扁嘴:“虽然有些不堪入耳,但是麦麦都很喜欢听我说这些的,这是我的宝贝经验,一般不告诉别人。”
叶斯承的太阳穴跳得厉害。
六月末,叶斯承出院前一周,正式向何蔚子求婚。
用楚蔚然的说法是,这厮胆子太大,一没有钻戒,二没有鲜花,三没有烛光晚餐,四没有单膝下跪,就敢上前求了。
他在住院部楼下锻炼的时候,随手摘了三根狗尾巴草,编制成了麻花辫的一根,然后根据何蔚子无名指的大小,进行缩小。在何蔚子来送汤的时候,他拿出了这枚戒指,认真地问:“这戒指喜欢吗?”
何蔚子楞了一下,随即说:“还挺…别致的。”
“我帮你戴上。”叶斯承亲手帮她戴上。
何蔚子低头,看着他将这枚亲手做的戒指推进她的无名指,心里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感觉,喜悦,彷徨,还有恐惧。
十一年前,他求婚,用的是一枚花光银行卡里所有零换来的钻戒。
十一年后,他求婚,用的是一枚狗尾巴草编织的戒指。
叶斯承低头亲吻她的手指,温柔道:“等我出院了,我们举行婚礼。”
何蔚子几乎要“冲口而出”,但还是别扭地眨了眨眼睛,傲娇道:“你的体重还没有到一百四十斤吧。”
“马上就会到了。”叶斯承说,“下周我站在体重秤上,给你看数字。”
未等何蔚子接话,他又开口,声音既正经又不正经:“还是你要亲自检查一下我的腹肌合不合你的手感,有没有达到你的标准?”
何蔚子:…
“蔚子,我发誓,会照顾你,呵护你,不让你受任何伤害,让你过得很幸福。”叶斯承承诺。
“还有呢?”
“以后尊重你,理解你,信任你,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沟通,解决。”叶斯承补充,心里想的是,尊重理解绝不包括你可以看猛男杂志。
“还…有呢?”何蔚子心跳如擂。
叶斯承笑容缓缓加深,声音醇醇,眼睛凝视着她,良久:“还有?”
何蔚子:…!!!
为什么十一年前没有说,现在还没有…她这辈子是听不到那最粗俗不堪的三个字了吗?
冷静,淡定,算了,都奔四了,计较什么呢。
叹气。
只是在叶斯承贴过来亲吻她的时候,她极其自动,果断地推开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肥说的扭臀,填土就是这个啦。
每次填土必扭!
死撑又被嫌弃了。
泪,肌肉叶即将归。
98章
叶斯承出院了,住的依旧是湖畔湾别墅,何蔚子还是住在自己的公寓。
这样的情况让叶斯承觉得不是很好,自从上次求婚,何蔚子的态度有些莫名的转变后,他每次提及婚礼一事,都被何蔚子轻飘飘地绕开了话题。
对此,好兄弟兼资深感情分析师楚蔚然说:“要是我,我也直接拒绝你,竟然拿狗尾巴草编织的戒指来唬弄人家,你好意思?”
叶斯承轻咳,淡淡道:“蔚子又不缺钱。”
楚蔚然递给他一个“情商够低”的眼神,恨铁不成钢地说:“她缺不缺钱是她的事情,你买不买大钻戒是你的事情,我说你有必要这么抠门吗?守着一票房产,车产,个人资产,是要进棺材?!”

叶斯承在家休息了一段时间,便重新开始着手处理中瑞能源公司的事情,他不在中瑞的这段时间,公司由高级职业经理人打理,勉强维持了收支平衡,不至于整个公司和个空壳子一样。中瑞在他昏迷之前发展很好,用如日中天四个字形容也不为过,而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就是一个烂摊子,需要处理的问题如山高,他倒是没有气馁,心平气和地从基础财务报表开始看。
何蔚子再三叮嘱他工作上的事情要慢慢来,身体健康是第一,对此叶斯承的回复是:“要不,你搬回来和我住在一起,时刻监督我?”
何蔚子楞了楞,随即正色道:“我暂时不想搬家,住在自己的地方挺好的,离公司也近。”
相比叶斯承外表不动声色,内心急于复婚的事实,何蔚子外表不动声色,内心也稳如泰山。
这一晚,何蔚子参加一个舞会,去洗手间的途中接到了叶斯承的电话,他的声音低低,哑哑,还带着一些笑意,问她在哪里,做什么,她说自己刚跳了一支舞,叶斯承“嗯”了一下,然后说:“我想你了。”
何蔚子出了酒店,脑子里还萦绕着他说的那句“我想你了”,久久不能挥去,像是融进了这浓浓的夜色,伴着周围的花草香味,勾起了她心底的涟漪,摸一摸脸颊,热热的,也许是刚才喝了一杯鸡尾酒的关系。
坐上车,何蔚子向司机报了叶斯承的住址。
叶斯承正坐在客厅里,对着笔记本认真地处理公事,听到门铃声去开门。
何蔚子带了一碗热乎乎的八宝粥上来,说:“我给你带来了夜宵。”
叶斯承虽然不饿,但还是将那碗八宝粥喝光。
他喝粥的时候,何蔚子就帮他整理了一下客厅,虽然有钟点工的定时清扫,还是有些角落的东西乱糟糟地挤在一起,叶斯承再爱干净,本质上就是一个不爱收拾屋子的大男人,每天洗澡完,将衣服丢在卫浴室的竹筐里,如果钟点工没有及时清洗,他可以一直无视,等到衣服发霉,他也不会着手去动一动。
整理的时候,何蔚子发现他笔记本的屏幕上有烟灰,蹙眉说:“你抽过烟了?”
叶斯承直言不讳:“一根而已。”
“一根也不行,医生说过了你得戒烟。”何蔚子用手指擦拭了那点烟灰,叹气,“你怎么就不当自己的身体一回事呢?”
她说着走到电视柜前,弯腰打开抽屉,“缴获”了一条烟。
叶斯承无奈地笑了一下,这条烟还是前天他去便利商店,随手从货架上取下来的,只拆开了一盒,抽了没几根,看着何蔚子郑重其事地没收了他的烟,他有种错觉,像是小孩子偷吃零食,被妈妈发现后感觉。再抬眸的时候,眼眸凝视在何蔚子身上,挪不开了。
何蔚子今天参加舞会,穿了一身香槟色,紧身包臀的长裙,此刻她弯腰,背部到臀部的曲线曼妙动人,微微的起伏勾得人心痒痒的,那臀饱满,弧线圆润,一抬一低之间,媚意横生。
她似乎还吸了吸鼻子,发出一个对叶斯承来说有些“娇媚”的哼哼声。
裙摆是塔夫绸的质地,如水一般的柔软,明亮,隐隐约约中透出她那两条诱人的长腿。
何蔚子的腿很长很直,柔软有韧力,这是她天生的优势,以前在学生时代,大热天的时候她就爱穿热裤,总有一堆男生跟在她后头,眼睛盯着她的腿看很久。因为她长期的护养,按摩和有氧运动,她的腿和十八岁少女似的白皙,柔嫩,有弹性。
她起身的时候,一双手已经从环过来,牢牢地按在她的腰上。
那滚烫的掌温像是烙铁一样,瞬间让她觉得很热。
叶斯承贴在她身后,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棉衬衣,下面是一条宽松的黑色居家裤,贴得她很紧密。他低头亲吻她的后颈,一点点往下,舌尖沿着她细腻白皙的肌肤往下,然后找到了后背的隐形拉链,用牙齿一咬,细细的链子松开,细致的瓷肌暴露在他的眼前。
“蔚子,医生说这周开始可以了。”叶斯承低声,手从她的腰部逐渐下滑,隔着布料,掌握了她那可承受的羞人地方,“我忍不住了。”他说提了提腰,自己往她的臀后顶了顶,让她感受到他张扬,肆意抬头的欲^望。
她手里的烟悄然落在地毯上,他拉开她后背的拉链后,将她整个人翻过来,撕开了她前面的布料,随手甩掉了她的胸贴,两捧耀眼如雪的圆浑弹了出来,凝脂欲滴,那娇美的嫣红竖立起来,充盈着等人采撷的芳香…这样的视觉冲击,让他眼眸急骤闪了一下,双手扶住她的腰往前一送,他张口就含住了那雪尖,肆意,酣畅淋漓地吞吐。久违的接触让她身体涌上一股软软的恐惧,本能地用手无力地挡了他一下,他闭着眼睛,含糊道:“我不想再被拒绝。”
他从容地,有条不紊地解开了自己身上的束缚,一边解,一边将视线投在她美丽至极的身体上,像是一道最热的火光在烧她,誓言扯碎她的羞耻心。
她心跳飞速,呼吸微促,眼眸的潋滟春光婉转,长睫毛在发颤,任由他一路欺凌。寸寸肌肤都不像是自己的,在他的手指,唇下绽放,赛雪欺霜的肌肤上覆盖一层淡淡的玫瑰色。
在他贴过来的时候,她双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的左肩还有磨白的弹痕,呈辐射状向四周浅浅地蔓延,她用手指轻轻摸了摸他的弹痕,突然的心生怜意。
他慢条斯理地送自己进去,刚送进去半点,她就蹙起眉头,有些受不住。
他虽然心急切切,但还是顾着她的感受,慢慢地蹭进去,长长的手指在他们的交^合处抚摸,感受到完全春^潮涌起时,才狠了狠心,将忘情地将自己送进去,不留半条缝隙。
起初,动得还算克制,后来邪念越窜越高,他不住地加快速度,大肆鞑伐。那美妙到极致,蚀骨啃髓的滋味让他尽享一个男人最原始最有冲击力的快感。
“你慢点…”她的手抚上他的背,声音无奈,有些低柔,是承受不住的抗议,“太满了,我受不了。”
他微微退了退,给她了点喘息的空间,却在看见她面如桃腮,咬着红唇的那一刻,心念一阵狠动,双手不由地扶住她的腰,固定好,不容拒绝地又大力欺了上去…

清晨,何蔚子睁开眼睛,便看见横在自己胸口的一只大手,后背与某人的胸膛紧贴,臀部微微擦过某人还未偃旗息鼓的凶器…后知后觉的羞耻感升腾。
“醒了?”叶斯承低沉到不行的声音响彻在她头顶。
她点头,“嗯”了一声。
“怕见我吗?”他笑着反问,更是紧贴她,亲吻了一下她柔软的长发。
他昨夜的狂放和疯狂就在眼前,一幕幕回放,他带着她从客厅到浴室到卧室,一路点燃烽火,一路攻城略池,不给她半点反抗的机会,折腾到快早晨,大床都快散架,他才依依不舍地,意犹未尽地撤走,长臂将她捞进自己怀里。
“昨晚我没克制住,弄痛你了?”他又问。
“有点。”她实话实说。
他翻了一个身,压住她,低头亲吻她的鼻尖:“我本来想克制一些,但是你让我没法克制。蔚子,你昨晚就像是一个青涩的,第一次经历男人的小女孩。”他顿了顿,有些粗哑地笑了,“不过后来非常热情。”
“你真不要脸。”何蔚子轻嗔了一句,挥手像是挥苍蝇一般赶他,他的脸被她象征性地轻拍了两下。
双腿间又不经意地擦过他的某物,依旧张扬,狰狞,肆无忌惮地保持好精神,她羞恼又无奈地瞪了他一眼。
“早晨的生理反应。”叶斯承说,“放心,我不会再来一次的。”
昨晚的她承受够多次了,再承受一次真的会出事。
玫瑰色的羊绒织绣窗幔间透出一条缝,淡金色的阳光从外投射进来,在地板上形成一束光晕。两人相叠在一起,眼眸对视眼眸,慢慢又热吻在一块,她的手指微微在他的左肩弹痕上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