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骗人,我爸爸妈妈才不会丢下我!”
“废话少说,跟我们走!”
“你们要带我去那里?”
“去那里?你妈妈把你卖给酒店了,你说我们要带你去那里?”
“你说谎!”墨思见其中一人上前欲将她擒住,恐惧的她拼命地扭动身子,奈何瘦弱的她根本挣不开对方的蛮力,“我妈妈才不会把我卖给酒店!”
蓦地,她想起那晚,妈妈提到有人提供了三百万的安家费,难道那就是酒店买下她的钱吗?
“很可惜,你妈妈确实是拿了酒店五百万。”
那名带头的男子见墨思激烈反抗,二话不说,重重地由她脑后击了一下,那突来的剧痛教她瞠目说不出话来,接着眼前一黑,身子失去平衡地往下坠,在她失去意识前,只听见那三人哈哈大笑声音。
为什么?妈妈为什么要卖了她?
她一直都那么相信他们,可为什么他们不但丢下她,还将她推进火坑!
为什么?
一个星期后,墨思被酒店的保镖押上车。
车行约半个钟头,他们在市区某栋五星级大饭店下车,走进大门后直接进了电梯,当电梯门打开时,一名中年男子心急地走上前。
“人带来了?”
“喏,就足她。”
中年男子仔细打量了眼墨思,啐道:“怎么这么小?”他继续不满地发着牢骚。
“把头抬起来。”他想看清楚她的面貌,如果长得不够媚,那更不行,毕竟今晚她的重责大任是要取悦欧阳一砚,若是她坏事了,惹得那位发言人不开心,那他们公司真要完蛋了。
见女孩倔强地抿嘴别开脸,酒店保镖随即粗鲁地捍住她的下巴,转向中年男子。
“够美吧?”经过淡妆点缀后,墨思清纯的五官更显出色清雅,那股脱俗的气质,更增添一股引人入胜的美感。
“太瘦了。”中年男子虽是惊艳,嘴上却还继续挂着抱怨:“在欧阳先生还没回来前,先带她进房里等着。”中年男子朝酒店保镖说。
色眯眯的他,盯着墨思那双裸露在短裙外的白皙美腿,她虽是生嫩,却美得足以教男人欲火直升。
“等一下!”
“怎么了?”
“给她喝点酒。”他怕这女孩太涩,坏了欧阳一砚的兴致,所以特别吩咐:“明天中午你再来带人回去。”中年男子由皮夹里抽出几张千元大钞,酒店保镖乐得收下小费后,拉着墨思走进总统套房。
没开灯的总统套房里只有月光隐隐射入,带着醉意的欧阳一砚开门进来时,马上嗅出淡淡的女性香水味,而那香味刺激着他的生理感官。
这阵子为了即将到来的选举,空中飞人的他根本无暇找女人,现在,在他累得只想倒头就睡的半夜里,竟发现有女人躺在床上等他。
这,不可能是他的两个助手会做的事情,但是他今晚入住这里的酒店,又是谁泄露出去的?
欧阳一砚虽然喝了一些酒,但是他的脑子却无比的清醒,他拿出手机马上拔打秘书陈之翔的电话。
“欧阳先生,还有什么事要交待的。”电话很快接通,传来他的秘书稳重的声音。
“之翔,我的房间里有个女人!”
欧阳一砚一边讲着电话,一边往床边移去。
“欧阳先生,我跟中廷没有安排。”陈之翔听到欧阳一砚的话也是很震惊。他跟另一个秘书许中廷跟在欧阳一砚身边很多年,太知道他的行事风格的,以他细密的心思,是不可能会让这种陈腐的XING交易把戏而让自己身败名裂的。
“马上去查,这个女人是怎么送到我房时来的。”
“是,我马上去查。那个女人,要不要我让中延过去处理?”
“不用,我自己来吧。这件事给我彻底查清楚。”已经很晚了,欧阳一砚难得好心地放了自己的秘书一码,一个女人而已,他搞得定。
吩咐完后,他马上挂了电话,并关机。
他本来是打算天亮以后再让许中延来处理这个女人的,因为他的身份太敏感了,他不可能随便让酒店的工作人员来做这个事。
只是,念头一转,这些日子他忙得天昏地暗的,那不如趁着今晚好好享受一番。那些想让他难看的人也休想好过。
思即此,他走到床边坐下来,昏黄的灯光下,那精致的脸蛋印入眼底,没预警地,他掀开薄被,只见若隐若现的性感睡衣下的身村虽然骨感,可姣好的柔软曲线及百嫩光滑的肌肤已经吸引住他炙热目光。
而床上的墨思方才被酒店保镖强灌烈酒后,意识不清的曲身低吟,不住地扭动身子,而这无意的挑逗教欧阳一砚眸光一沈,勾起他最深沈的渴望。
昏昏沉沉的墨思头疼的根本没发现床边坐了个人,直到双唇遭人轻抚,她才惊得睁开迷蒙双眸,张口想大喊,一股作恶的酒意教她赶紧捣住嘴巴,怕自己忍不住吐了出来。
男人没理会她,转身进浴室冲澡,墨思压下难忍的头疼,努力地想逃走。
好不容易,不顾身上单薄的睡衣是不是会引起遐思,她拖着虚软无力的身躯走到门边,在门边试了老半天,却无法打开这扇如铜墙似的厚门。
“你想去那里?”后头传来男子低沈嗓音,墨思身子一僵,不敢回头。
欧阳一砚见她动也不动,猜想那些混蛋该不会是送个生涩的女人给他暖床。看这女孩虽然年轻,不过应该是有经验的才对。
但也有另外一种可能,那群混蛋为了从他这里得到好处,会送一个什么经验也没有处女过来。
他没打算花时间去想她到底有没有经验,只想要好好的渲泄潜藏在体内多时的欲望。
墨思感觉到身后传来的炙热目光,知道自己逃不掉,她转头利用余光瞧着对方修长高硕的身材,除了系在腰上的浴巾外,他几近全裸。
生平第一次与陌生男子独处一室,又儿他衣衫不整,羞得她脸红移开视线,而伸在背后的双手则是继续转动门把。
欧阳一砚见她如惊弓小鸟的缩在门边,俊逸的脸上扯了抹冷笑朝她大步走去。
如果她想跟他玩游戏,那今晚她是挑错时问了,因为他想要的是一整夜的占有,而非男女挑情。
“你…你不要过来…。”她不安地看着朝她逼近的男子,嘴里低喃:“你再过来,我就要叫了…”
她话都还没说完,轻盈的身子已被强行抱起,粗鲁地将她丢回床上,在她才想爬下床时,穿在身上的轻薄睡衣被扯落,仅剩内衣裤的洁白肌肤教欧阳一砚看得眯眼。
“你喝酒了?”闻着她身上的酒味教他皱眉。
“我…”她摇头,想求他放过她。
见她在床上柔弱的模样,欧阳一砚更是放肆的狂笑了,原来她喜欢欲拒还迎的把戏?
“你想说什么?”
当他动手扯下她的身上的内衣时,墨思扭动身子反抗,不让他顺利脱下。
“不准再跟我玩游戏!”她的挣扎教他低咒,因为他要的是她今晚的迎合。为此,他强悍地低头吻上她淡白唇瓣,封住她的呼叫。
双眼因激情而深沈,呼吸更是明显地急促了。
墨思从未亲眼目睹男人狂野的这一面,早吓得不知所措,轻轻地啜泣了起来。
当身上的布料全被扯下,男子腰际的浴巾也被扯丢在地上时,她哭得更大声,努力地想逃开他无情的对待时,却听儿他的唇倚在她耳畔,如鬼魅般地低语:“取悦我。”
“我不会…”
欧阳一砚却不管她会不会,直接就攻城略地了。
该死的!当欧阳一砚发现她还是第一次时,第一意识就是想让她滚。只是,他低头望进她哭红的眼睛,想要放她走的念头骤变,并且不顾她的哭泣恳求,他开始强取,他知道今晚的他被情欲控制了,而她在满足他的索求前,别想离开这张床!
墨思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感觉睁开眼睛时,陌生的房间教她一时想不起来自己身在何处?
努力地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她才想坐起身下床时,竟感觉自己全身像是被卡车辗过,酸疼无力地像是要散掉。
无助的她,转头朝四周看了看,发现腰上有股力道将她扯住。
她偏头望去,这一望,她才发现在她腰际搂的是男人结实的手臂,俩人亲密相拥的赤裸令她脸红心跳。
蓦地,她想起昨晚发生的事,那一幕幕的亲热镜头及男子蛮横的索求全跃进她脑海里。
羞愧的她挣扎地想推开他时,反倒将浅眠的他给惹醒了。
欧阳一砚眉头深皱的睁开眼睛,冰冷冷的眸光射向她,摄住她惊慌的心魂,教她不敢乱动,怕他又要像昨晚那般狂怒的将她反抗的身子压在身下欺凌一番。
“你放开我。”
“放开你?”强壮的手臂却搂得更紧。
然后欧阳一砚抬起她倔强的下巴:“昨晚弄痛你了?”
被他问着,墨思很是不堪地抿嘴,不肯开口,可眼泪却是不争气的滑下。
见她哭,欧阳一砚烦躁地咒骂,翻身套上睡袍:“把衣服穿上!”
他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笑得很纯良,但私底他最厌烦女人哭哭啼啼的,听了就心烦。
墨思一获得自由,连忙围着床单,捡起被丢在地上的衣物低头啜泣。
欧阳一砚见状,不耐地拨着散乱的头发,随即走进浴室。
墨思赶快穿上衣服,跑到门边想打开这扇门。
熟料,这门就是打不开!
“你在干什么?”从没有哪个女人敢在上了他的床后,如此匆忙地想离开。
听见他的不悦的声音,墨思吓得不敢转过身,只敢呆愣站在原地揪紧洋装前襟。
“转过来看我!”
她不动,欧阳一砚又警告:「还是你想要我再押你到床上继续昨晚的热情?」
墨思一听,吓得连忙转身,眼眸带泪地与他相望。
欧阳一砚见到她洁白的颈间残留着自己昨晚他忘情烙上的吻痕时,眼眯得更紧。
“过来!”他环胸命令。
墨思却是不从的摇头。
“我该走了。”
“我没准你走!”没他的允许,谅谁也不敢进来跟他要人。“你不要钱了?陪了我一整夜,你不想拿到取悦我的钱?”那挖苦嘲讽的语气教墨思难堪的无言以对。
欧阳一砚狂傲的走近她,双手撑在她两侧的墙上,鼻息相混的望进她清澈带泪的眼眸。
“我要你拿了钱再走。”见她抿唇别过脸,那倔强的小脸教他心头一怒而将她推开。
“我不要你的钱…。”她只求以后别再见到他了。
冷冽的声音再起:“那就滚!”
如果她以为她的苦肉计能让引起他的怜悯,那她就错了,因为他的生命中最不需要的就是女人。
走回床边,欧阳一砚桌上的手机开机,然后马上拨电话。
“欧阳先生!”是许中延。
“你在哪里。”
“在您套房门口。”
“把那个女人给我带走。”欧阳一砚说完这句话后挂机,拿起床头的摇控器,也按了开启,那扇困住墨思的门开了,接着欧阳一砚听见房门再次关上的声音。
送走那个让他一大早就火气上升的女人,欧阳一砚随即整装,站在镜子前系领带时,外头传来敲门声。
“欧阳先生,要退房了吗?”是他另一个秘书——陈之翔。
“嗯。”
陈之翔见欧阳一砚俊容绷紧,想也知道他心情不悦,他聪明的缄默退到一旁。
“之翔。”
“是,欧阳先生。”
“昨晚这个女人的事情,查出来了吗?”
“是松柏集团的林老让人安排的。”
松柏集团?欧阳一砚打领带的手停顿了一下。
“一大早,林老就打了电话过来,说这是他们松柏集团对您的一点心意,林老还说他实在是太胡涂了,才斗胆对您不敬,还请您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所谓的“不敬”,就是指松柏集团带头破坏内阁提出的土地开发法案那件事。
“他未免也太小看了我欧阳一砚了吧?”一个女人就想搞定他?
“林老还说,今晚想约您今晚和他碰个面,就在海岛望涯别墅。”
“您若不想去,我就删掉这个行程。”陈之翔准备稍后回电拒绝。
“今晚还有别的节目吗?”
“暂时没有。”
“我倒是想看看他还能有什么把戏。去安排吧!”欧阳一砚穿戴好后,与陈之翔一起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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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番外,本来没打算写这么快的!但是采薇今天看了《风月俏佳人》之后,醉心于男主的风度与优雅,手一直痒痒的,不写不快!喜欢的亲,可以继续追,不喜欢的就算了!不强求的!但不接受谩骂!今天更一章,之后要等‘心痒难耐’这一卷结局后才会更新!
第二章 价值千万的处(2)
欧阳一砚从酒店回到他政府高层机关所在地的办公室,开始一天的工作。
上午十点整,许中延回到办公室。
“欧阳先生,事情都办好了!”
“嗯”正在看文件的欧阳连头也没有抬,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
“欧阳先生…”这时,欧阳一砚的另一个秘书陈之翔敲门而入,看到许中延点了一下头,走到欧阳一砚的办公桌前。
“什么事。”
“松柏集团派了两个高级干部过来,说有事找您谈谈。”
“说我没空!”欧阳一砚丢下手中的笔,有点冒火。昨晚他们擅自安排一个女人到他下塌的饭店也就算了,今天一大早又派人过来是想怎么样?
林老真是不识抬举,他都已经很给面子地答应今晚会到望涯别墅赴会,他竟然还一而在再而三来找烦他。
“欧阳先生,他们是在国会的杨议员陪同之下过来的。”陈之翔尽责地报告。
“你去问问他们到底什么事!”
欧阳一砚不耐烦地转过椅子。
“不用麻烦陈秘书了,我们就想跟欧阳先生说两句话,不知道方不方便。”
随着厚实桃木门未经主人的允许就擅自打开,进来的是三个衣着整齐的男子,为首的男子戴着一副中规中矩的眼镜,在许中延及陈之翔惊讶的目光中带着后面两个男子走到欧阳砚的办公桌面前。
“杨议员,欧阳先生今天的行程已经排满了,如果有事跟欧阳先生谈,麻烦你先预约。”陈之翔面带笑容道。
这个杨议员,未免太嚣张了!
“之翔,中延,你们给杨议员倒两杯茶过来。”欧阳一砚忽然转过身子,面对杨议员他们。
那是一张深远俊美的脸庞,以及高大强健的体魄,他高傲的气质隐约透露着狂佞的神采,眉眼间的淡漠却令人心寒。
未满二十八岁的欧阳一砚,可谓正是目前政坛上的第一美男子。
他的爷爷是党国大老欧阳泰,父亲欧阳鸿是现任总统府的秘书长,民主党在内阁里居多数党决策之位,他的叔伯亲戚也多是政府要员,若说欧阳世家是影子政府,一点也不为过。
欧阳家世代从政到了欧阳一砚这一代,声势更是如日中天,不只是先天环境的优势造就了他的成功,他本身的能力和魄力亦足以令所有人心服口服。
跟在杨议员身后的两人一听到他的话,立刻慌张讨好的回答,“不不不!不用了。欧阳先生,我们只是奉董事长的意思,过来给您送点小小的心意罢了。”
“是啊,欧阳先生,我只是尽一个领路人的责任罢了。您也知道,我们即将进行的选举需要民众的支持啊!”
在看到欧阳一砚淡漠的脸,杨议员刚才面对两位秘书时的嚣张已经完全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如果有手帕的话,他一定会掏出来拭掉额头上的汗珠,他好歹也算是政界名人,怎么会被一个后生晚辈左右?气势硬是比他矮了一截?
松柏集团那两个高级干部更是连抬头看的勇气也没有了,在杨议员眼神的授意之下,有些慌张地把手里一直提着的黑色密码箱打开,放到桌面上来。
“欧阳先生,这是我们松柏集团的一点小心意,请您笑纳!董事长说他实在是一时胡涂了,才斗胆对您不敬做出那样的事情,还请您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先是女人,然后是这些…”欧阳一砚嘴角勾起嘲讽的笑,“然后再请我赴望涯别墅的约,在你们眼中,我欧阳一砚就是这么没格调的人?”
两人一听到他的话,立刻慌张讨好的回答,“不是的!欧阳先生,您误会了。松柏集团绝对不敢藐视您,只不过我们是商人,总带了点铜臭味…”
“桌上的东西我看了不舒服,麻烦你们带走!”
“那欧阳先生喜欢什么?我们一定做到您满意为止。”
“麻烦你们转告林老,做事不要捞过界了,另外,你们得无条件支持民主党。”欧阳一砚无聊的说着,根本懒得应付他们。
“好好好!我们全体员工都会加入民主党…”
许中廷端着两杯茶进来打岔通报,“欧阳先生,法务部长再过五分钟就要过来拜访。”
“我知道了。”他回答秘书之后,静静的望着他们三人。
“哦!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欧阳先生,今晚的约还望您看在林老的薄面上可以赏脸。”两人收了钞票,慌慌忙忙的告辞。
“是啊,我还有事情要忙,欧阳先生,我也告辞了。”杨议员一听到法务部长要过来,脸色一变,马上跟随着那两个人的身后急匆匆离去。
待门一关上,办公室里立刻爆出一阵笑声。
“你要吓死他们是不是?法务部长?他不到下午三点是不会起床的。”欧阳一砚的嘴角噙着一抹笑。
“看到他们那副蠢相,我就想逗他们玩玩嘛!”许中廷笑着说道。
“松柏集团近几年的漏税列在部长的调查名单当中,真要追究起来,杨议员在责难逃。难怪他们跑得比谁都快。”陈之翔补了一句。
“我还需要花他们的钱吗?真蠢!”欧阳一砚嗤道。
“就是蠢才会惹得您发火,来!喝杯茶消消火。”许中廷端了一杯茶给他。
陈之翔接着报告,“国会的赵部长约您今晚见个面,地点在海岛望海别墅的竹子亭。”
又是在海岛竹子亭!摆明了跟松柏集团的林子冲是一伙的。
“他又想搞什么?”欧阳一砚升起厌恶感。
放眼政界,根本没有足以和他匹敌的对手,也因而养成他眼高于顶的狂傲,他最讨厌的就是不够格的敌手,还不自量力的想向他挑战。
赵明凯跟林子冲想要什么,他很清楚,说穿了,今晚又是一道鸿门宴。
“如果您实在是不想去,待会我一并回掉林老跟赵部长。”
“既然今晚没别的事,我倒是要去会会他们。”
站在政界顶端的欧阳一砚,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人、事、物吸引得了他的目光,而仗着他强大的政治背景,他早就透过管道摸清所有政商界人士的底细了。
算了!今晚就去寻林子冲跟赵明凯的开心吧!姓越的那家伙遭受挫败后乍红乍青的脸还满有趣的,他心忖,顺便他还可以探探国会议员最近势力消长的状况。
下午五点整,欧阳一砚带着两个秘书离开办公室,打算坐船出海到竹子亭赴宴。
竹子亭料理馆位于印度洋离新加坡100多海里的一座新开发出来的岛屹上,岛上面一部分规划出来做顶级的别墅区,一部分是供达官贵人休闲娱乐区。而竹子亭是高级的日式旅馆,顾客们几乎全是政商界的名人。它不仅有最昂贵的怀石料理,每间住房还附设自用的露天温泉,提供极致的豪华享受。
车子从政治重地的机关出来,往沿海方向而去。
在经过市中心的时候,车子因为红绿灯而他停了下来。
欧阳一砚闭着眼坐在后面,两个秘书,陈之翔在开车,许中延望着窗外,在看到那个梦幻巴黎那熟悉的招牌时,忍不住转过头对陈之翔说道:“真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在绿灯亮起来的时候,陈之翔发动车子。
“那么漂亮的小女孩,竟然就这样被推入火坑了,真是可惜了,竟然有这么狠心的父母。”许中延一想到今早在送那位小姐出来时,正好碰到了梦幻巴黎的那几个保镖在酒店门口等着,说要把她带走。
那位小姐很不甘愿跟他们一起走,在他们的争执中,他才知道原来她是被无良的父母因为赌债卖到酒店来了。
在她的挣扎中,可怜的小女孩又被那群高头大马的保镖一掌劈中后劲晕了过去然后抬上车。
为了确定她昨晚来到酒店除了陪欧阳先生之外没有其它的目的,所以许中延必须要把她送到她的地方。
因为他是欧阳一砚的人,那群保镖很识相地让他一起上了车。
在送那个小女孩回去的路上,他也才知道,她被林子冲那伙人利用纯洁的身子来祭祀他们的主子了。
现在被送到了梦幻巴黎,到时只怕不想接客,也得下海陪酒了。只是,依他看来,年纪轻轻的她要在这样一个地方混下去,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那个小女孩?昨晚那个?”陈之翔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后排上的欧阳一砚,他还是闭着眼,似乎对他们两个的谈话一点兴趣也没有,又转过头看到许中延刚才望的地方是‘梦幻巴黎’。他似乎有些明了。
“她是梦幻巴黎的人?”
“我亲自送她回到这里的,难道还有假?”
“这个世上需要同情的人太多了。”陈之翔不置可否,正要加大油门往目的地而去。
梦幻巴黎?意思是说她现在是打算回梦幻巴黎继续上班了?
想起她昨晚的生涩及畏惧,一直闭着眼的欧阳一砚忽然睁开眼,“之翔,掉头。”
掉头,陈之翔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他们的主子竟然让他掉头?
“是的,欧阳先生。”陈之翔虽然很不解,但还是在下个交流道的时候把车子掉了回来。
“欧阳先生,去哪里?”
欧阳一砚接下来的回答,让两个秘书惊讶得下巴差点没有掉下来,因为他竟然说要去‘梦幻巴黎’。
当欧阳一砚通过特殊的通道走进梦幻巴黎顶楼办公室时,店经理娜姐听闻欧阳一砚来了,赶紧上来接待。
娜姐又是陪笑又是哈腰的,完全不敢怠慢,因为欧阳一砚年纪虽轻,却是当今政坛上数一数二的人物,而且一进来就能通过特殊通道直抵他们老板在顶楼的办公室,她怎么敢怠慢半分。
所以她在进来打了招呼之后,朝小弟使个眼色,要他马上叫店里的红牌小姐准备接贵宾。
“不用了。”
呃?不用?难道只是上来参观一下他们老板的办公室?
“那欧阳先生今天来的目的是…?”娜姐弯着腰小心问道。
“我要那女人。”没有赘言,欧阳一砚狂霸的坐上皮质沙发上,他的两个秘书第一次看到他们的主子竟然开口说要一个女人,而且是到梦幻巴黎来,他们从车上一直到现在,都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又不敢问。
娜姐被弄得糊涂了,“女人?欧阳先生,我们这里小姐少说上千名,不知道是那位小姐让你专程为她跑这一趟?”
欧阳一砚是何等人物,名媛千金他都未必看上眼了,更何况一位酒店小姐。
“昨晚陪我过夜的那女的,我要了。”
是她?那个被卖到她们这里的少女?
“那个…欧阳先生,这可能有点…”困难这两个字娜姐可不敢说出口,可是那个女孩的可是她们这里花了五百万买来的货色,就这样让她走了…
她哪里来的权利啊?
“多少钱?”
“欧阳先生你打算买她?”
“只要你开口。”
只要有钱,那一切都好办。
“那女孩叫墨思,今年十七岁,是被父母卖来这里还债,我可是花了几天时间才让她乖乖听话,再说,她父亲不只欠我们酒店钱,连地下钱庄也是酒店出面摆平,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