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摆满月酒的时候,也一定要把我家那群姐妹灌醉了。否则上回我受的磋磨就白搭了!”楚珠不能起身,却是伸出手将纱被向下按了按,让小娃娃的脸蛋露出来。
楚珠一直对于那次好姐儿的满月酒喝多了,耿耿于怀。虽然几家少夫人回去,都少不得要和夫君过招。但是唯有她面对蔡儒锦的时候,是完全处于弱势的。蔡儒锦平时宠她,楚珠也明白,所以才敢这般撒泼,反正整个蔡府的未来都是他们夫妇二人的。但是一旦蔡儒锦生气了,她又处于理亏的一方,那就完全没有招架之地。
蔡儒锦不由得瞥了她一眼,当日楚珠喝得醉醺醺的回府时,他虽然冷着脸,但还是留了脸面给她。便让下人都下去了,关起门来只余他扶起二人,其实他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是把楚珠的外衣和中衣都扒了,唯有里衣还在,然后抬起手对准她的屁股狠狠地打下去而已。
这种屈辱的方式,让楚珠铭记终身,并且再也不敢多喝酒了。
“得了吧,当晚喝醉了的少夫人,哪一个回去之后没上演好戏!那段日子,街头巷尾尽传这些趣闻了,茶摊上说书的一个月没换什么新鲜的内容,尽说这些,依然每日爆满!我真怀疑,你那个唯一清醒的长姐,一定就是开茶馆的!”蔡儒锦难得地一连串说了这么长的话,并且顺利地将心中对楚惜宁那晚上灌醉自己娘子的不满,完全地抒发出来。
楚珠见他过了这么久,依然对这件事如此介怀,不由得伸长了手臂似乎想要去安抚他。蔡儒锦将她的柔荑轻轻攥住,脸上的神色才缓和了些。
“得,我家宁姐姐什么时候都爱扮成个仙子,那就是观音娘娘转世,任谁都挑不出毛病来。偏生她自己闺女摆满月酒那日错算了,一下子把情绪弄得高涨了,然后她的一世英名就毁了。那日我去卫国公府的时候,恰好二姐夫和三姐夫都在,也不知是谁提起那晚醉酒的事儿,那两人难得勾肩搭背废话了半晌,要声讨宁姐姐!”楚珠轻轻地笑出声,把这事儿当成个笑话说给蔡儒锦听。
蔡儒锦也跟着笑开了,俊朗的面容一下子变得亲和,像是要化开谁的心一般。他仔细地打量着楚珠,眼睛在她饱满的额头上、明亮的眼眸上、挺翘的鼻子上辗转,最终停在她的红唇上。心底忽然一软,他那冲动的小妻子也懂得收敛脾气了。生孩子之前还直嚷嚷着不要生,现在却只字不提引起她不开心的根源了。
他慢慢倾下/身,楚珠看着男人渐渐遮挡住了光线,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嘴唇上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她微微惊诧了一下,蔡儒锦瞧见她因为惊讶而突然瞪大的眼眸,顿时觉得有趣,恶趣味般的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她的嘴唇。
待楚珠回神的时候,蔡儒锦已经坐直了后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脸上还是那种恶劣的笑容。她的脸色渐渐变红,却是硬撑着不低下头去,依然瞪大了眼睛瞧他,透着一股子不认输的劲儿。
蔡儒锦终究还是没忍住,轻轻地笑出了声,慢慢地抬起手蒙住她的眼眸。
“别这么看着我,即使你相公如今在外已经练就了坐怀不乱,但是面对自家躺在床上的娇妻,还是随时会化身为禽兽的!现在我要是兴奋了,面对这样的你,就真的是禽兽了!”蔡儒锦半是开玩笑地说着,话语里慢慢地都是调戏。
男人的身子再次低了下来,嘴唇轻轻靠近她的耳畔,并且故意压低了声音,充满了黯哑与蛊惑。更是恶劣地将说话时吐出的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后,惹来楚珠不停地往回缩着身子。
嬉闹了片刻,即使精神如楚珠,也有些累了。就顺着男人温暖的掌心遮在眼睛上,楚珠感到一阵心安,便顺着心意慢慢地睡了。
临睡前,似乎蔡儒锦又在耳边说着什么。
“等哥儿办完了满月酒,我们去温泉庄子上好好耍几日。自从你有了身孕,基本上都关在家里”
后面的话,她就没有听清了,心底的暖意顺着流动的血液,传遍全身。一句话就哽在她的嗓子眼儿里,却没有力气说出来。
蔡儒锦,你可不像个禽兽,除了那个冒出来的表妹,和你那不得不治的病之外,你就是楚珠心中最完美的相公!
待蔡府把这位小少爷的满月酒办了之后,蔡儒锦兑现了他的诺言,老早就和楚珠商量起来,要如何坑楚珍当一日冤大头带孩子。
“真的假的,蔡儒锦,我可跟你说,珍姐姐聪明得很。可不会像我这样被你欺负啊!”楚珠听完他的计划,脸上表现出非常不好的神情,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蔡儒锦轻笑着摇了摇头,用一种无奈的声音说道:“你们楚家姐妹中,除了这个跟你最亲的珍姐姐之外,其他两位能搭理你么?”
楚珠歪着头想了想,不由得撇了撇嘴,最终同意了。待夫妻二人从温泉庄子上回来时,为了安抚已然处于暴走边缘的楚珍,楚珠二人许诺日后要带着楚珍夫妻一起。
由于头胎生了个大胖小子,楚珠的地位是越发稳健。秦姨娘原本还想使手段的,结果几次三番,都被楚珠破解了,还弄得一身腥。明知道是蔡儒锦在背后不时地指点着楚珠,秦姨娘也无可奈何。相反最后几次,楚珠被她弄急了,直接撂下狠话,如果再这般纠缠不清,定让秦姨娘难看。
秦姨娘最后也学乖了,不再挑衅楚珠。她那般不依不挠的,不过是怕楚珠不给她留退路罢了。楚珠整日一心扑在孩子身上,也顾不得理会这些。
待楚家姐妹四个都有了头胎之后,楚珠竟是又怀上一个,还是个男孩儿。瞧着长得虎头虎脑的,便取名虎哥儿。
夫妻俩再次凑在一起,观赏着这第二个孩子出生的光景。
“虎哥儿摆满月酒的时候,也一定要把我家那群姐妹灌醉了。否则上回我受的磋磨就白搭了!”楚珠刚生完孩子不能起身,却是伸出手将纱被向下按了按,让小娃娃的脸蛋露出来。
楚珠一直对于那次好姐儿的满月酒喝多了,耿耿于怀。虽然几家少夫人回去,都少不得要和夫君过招。但是唯有她面对蔡儒锦的时候,是完全处于弱势的。蔡儒锦平时宠她,楚珠也明白,所以才敢这般撒泼,反正整个蔡府的未来都是他们夫妇二人的。但是一旦蔡儒锦生气了,她又处于理亏的一方,那就完全没有招架之地。
蔡儒锦不由得瞥了她一眼,当日楚珠喝得醉醺醺的回府时,他虽然冷着脸,但还是留了脸面给她。便让下人都下去了,关起门来只余他扶起二人,其实他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是把楚珠的外衣和中衣都扒了,唯有里衣还在,然后抬起手对准她的屁股狠狠地打下去而已。
这种屈辱的方式,让楚珠铭记终身,并且再也不敢多喝酒了。
“得了吧,当晚喝醉了的少夫人,哪一个回去之后没上演好戏!那段日子,街头巷尾尽传这些趣闻了,茶摊上说书的一个月没换什么新鲜的内容,尽说这些,依然每日爆满!我真怀疑,你那个唯一清醒的长姐,一定就是开茶馆的!”蔡儒锦难得地一连串说了这么长的话,并且顺利地将心中对楚惜宁那晚上灌醉自己娘子的不满,完全地抒发出来。
楚珠见他过了这么久,依然对这件事如此介怀,不由得伸长了手臂似乎想要去安抚他。蔡儒锦将她的柔荑轻轻攥住,脸上的神色才缓和了些。
“得,我家宁姐姐什么时候都爱扮成个仙子,那就是观音娘娘转世,任谁都挑不出毛病来。偏生她自己闺女摆满月酒那日错算了,一下子把情绪弄得高涨了,然后她的一世英名就毁了。那日我去卫国公府的时候,恰好二姐夫和三姐夫都在,也不知是谁提起那晚醉酒的事儿,那两人难得勾肩搭背废话了半晌,要声讨宁姐姐!”楚珠轻轻地笑出声,把这事儿当成个笑话说给蔡儒锦听。
夫妻俩对视了一眼,都相继笑开了。
楚家的姐妹之中,人人都道这排行最小的四姑娘,是个跋扈蠢笨的。偏生这位天下第一皇商家的少夫人,位置是最先坐稳,也是最随心所欲的。即使在婆家,也能活得逍遥自在。用楚珠自己的话来说,夫君宠爱,儿子傍身,公婆都得礼让她三分,这辈子从成亲那一刻起,注定她要顺风顺水!——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晚,抱歉,这两天我在忙着交接工作,想赶紧写完,又不想敷衍了事。
说句心里话,最近我**得很惨,所以番外全程撒糖有木有!


187、楚婉玉番外(一)

自从李侯夫人被遣走之后,楚婉玉的日子可谓风生水起。人前她是尊贵无比的李侯府世子夫人,人后她是李雅钧放在心头上的娇妻。只是这位平日里能应对着腹黑夫君的少夫人,最近的心情可谓十分不愉快。
上回使计假怀孕弄走了李侯夫人,满心欢喜之后,却发现隔了大半年,她的肚子依然没有动静。李雅钧和五王爷越走越近,明显官运亨通。出去参加旁人家的宴席,也越发容光焕发。只是巴结的人多了,不只送来的礼物银票多了,就连美人都是一个接着一个往后院里来。
李雅钧在这些方面自然是拿捏着分寸,明显是五皇子**的,他便收下些。而且为了维护楚婉玉的脸面,美人他都是直接送回去的。只是就这种情况下,后院里依然隔几日就会有美人送上门。
楚婉玉斜歪在榻上,正悠闲地吃着葡萄,听着又有谁家下了帖子来,把排行第几娇养的姑娘送来了。她的面色丝毫未变,显然早已习以为常。
“哪家来得送回哪家去,日后这些事儿别到我跟前来,一律送走便是!”楚珠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歪着,伸手挥了挥,脸上露出几分不耐的神色。
有时候,她真佩服这些锲而不舍的世家,即使每回的结局都一样,但是这些美人依然是层出不穷。
那个传话的丫头明显有些踌躇,楚婉玉秀气的眉头紧蹙,手撑着下巴道:“怎么,这回的美**有来头,前院的护卫撵不走?”
“回少夫人的话,是林家的三姑娘,从小养在林夫人身边,所以记入宗谱的时候,直接得了个嫡姑娘的身份!”那丫头轻轻俯下/身行礼,口齿清晰地说着。

楚婉玉皱着眉头细细想了一下,便知道这位林三姑娘是何许人也。林家属于新贵,正处于努力往上爬的时候,旁的世家只是意思性地搜罗些美人过来,这林家直接把自家的姑娘送来了。窥觑的恐怕不止后院的一个通房甚至妾的位置。
“那位林家三姑娘托人递话给您,她自知是林大人过于逾矩,但是可否让她进来来府上拜访一下,借以宽慰林大人的心!”那个丫头低声说着。
楚婉玉的脸色越发难看,待那丫头说完了,她的脸上充满了嘲讽的笑意。
“我身子抱恙,不见!”楚婉玉伸出手指,轻轻地拨弄着茶盏里上下沉浮的茶叶,脸上的笑意越发阴沉。
什么东西,一个个真是越发的不要脸面了!
楚婉玉腹议了几句,也不再理会。不想待到李雅筠回来的时候,前院来传话的丫头,面上带着几分僵硬的神色。
“少夫人,爷在回来的路上,马车和一顶轿子刮了一下。恰好是林家三姑娘所乘的轿子,这会儿没法子,人已经进来了!”那丫头仔细着措辞,偶尔抬起眼睑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主位上的人。
楚婉玉一口气顿住,当场面色就白了两分。沉默了片刻,才冷笑出声。
“当真是豁出去了,我倒要看看,这新贵林家看样子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夫人教养出来的姑娘,倒像是从小妇身边出来似的!林大人也是目光短浅之人了?”嘲讽的话是一句接着一句,有些显然已经不是妇人家能说的了,但是楚婉玉怒火攻心,倒根本不在乎地奚落。
几个贴身侍候的丫鬟,依然安静地站在一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楚婉玉的性子原先当姑娘的时候,就是最傲气的。若不是后来二房出了事儿,跟在大姑娘身边慢慢收敛了些,否则估计早就下了狠手。这回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容忍那些送上门的美人,也不过是没有碍到她的眼,想要在李雅筠那里搏个好名声。
待李雅筠进屋的时候,便瞧见楚婉玉一脸悠然地歪在榻上,眼睛轻轻闭着,倒像是睡着了一般。
“还有心思躺在这里假寐?”李雅筠的眉头轻轻蹙起,上前几步,伸手绕到她的脸侧,十分自然地捏了捏她的耳垂。
楚婉玉闭着眼睛,只感到投射到眼皮上的光线暗了一下,紧接着耳垂上的嫩肉被手指夹住的感觉传来。耳垂是极其敏感的地方,偏生李雅筠爱极了这块儿,无论是动情时还是寻常玩闹。只要抓住机会,总会有意无意捏两把。
楚婉玉半睁开眼眸,轻轻抬起手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他进一步动作。
“爷不是半道上有了艳遇么?那位巴巴地凑上来,妾身如何也不能去打扰了!”她的脸上露出几分嬉笑的神色,慢慢撑起身坐了起来,笑意却是不及眼底。
李雅筠盯着她细瞧了片刻,顺势坐到了她的身边,唇边的笑意收敛了些,低声道:“你出去应付她吧,赶紧打发走!我并不看好林家,而且这样的心思,指不定是个祸害!”
楚婉玉偏过头,秀气的眉毛轻轻挑起,带着几分轻叹,道:“这样也不是个事儿,总得想个法子绝了那些人的念头。我先去替你撵人,劳烦您想个法子,彻底绝了那些人的念头吧!”
她边说边站起身,脸上还是那副无可奈何的模样,抬手理着发髻,身后带了一大群俊俏丫鬟,浩浩荡荡地出了院子。李雅筠瞧见她被人簇拥着,挺直的背影,不由得勾起了嘴角,暗自笑了笑。索性脱了鞋子,整个人都躺倒榻上去了。
林家三姑娘坐在椅子上,正觉得尴尬。她不停地抿着茶水,借此掩饰内心的不安,茶盏里已经添了三次茶水了。方才远远地瞧了一眼李雅筠,果然是像外头传得一般,一表人才,俊俏非凡。可惜那个男人,却连眼神都不屑于施舍一个给她,只让人远远地搀着她。
即使林家三姑娘有心,却也弄不出什么一见钟情这种玩意儿来!
她越想心里头越不踏实,再加上这么久都没人来招呼她,更加后悔自己一时鲁莽,竟然做了蠢事儿。
“少夫人到――”外面丫头的通传声,唤回了林家三姑娘放空的神志,她坐直了身体,一副临阵以待的模样。
楚婉玉刚一进来,就瞧见她这副模样,不由觉得好笑。
“林姑娘,我方才派人查探了一下,原来是你们府上的轿子杆有些歪了,才会撞到马车上。林大人也真是,旁人若不清楚的,还以为他就舍不得那几两银子呢!想着清廉节俭,也不是这么个省法儿!京都之中,权贵集中,若是不小心冲撞了哪位皇亲国戚,那可就不美了!”楚婉玉刚坐下来,嘴里的话语就跟点燃的鞭炮似的,不停地往外冒。
她的脸上带了三分笑意,让人不由得真信了几分。不过林姑娘的面色却是青白交错,楚婉玉明明白白是在奚落林府,不过身份摆在这里,却也无可奈何。
“我特地让匠人将轿子修了,这里有些补品,林姑娘尽管带回去,权当是压压惊!若是林大人还是那样节俭,你让轿夫把轿子抬过来,我自会让匠人帮着修!”楚婉玉始终是轻声细语地说话,眼瞧着旁边的林姑娘越发坐立难安,她嘴角的笑意就越发温柔。
等着修轿子的时辰,对于林姑娘来说,无疑是难熬的。楚婉玉老神在在地坐在旁边,不时端起茶抿了一口,根本不和她搭话。因着李雅筠明显的避嫌态度,让林姑娘心里摸不着底,自然不敢再造次。
待楚婉玉好容易把那女人送出去,匆匆赶回院子的时候,第一眼便瞧见躺在榻上的某人,悠闲地翘着腿,慢慢摇晃着。似乎是注意到门口的动静,李雅筠竟是难得的调皮了一回,冲着她抬起腿伸了伸脚丫。
楚婉玉眉头一挑,脸上闪过一丝惊诧,转而又很快反应过来。不由得走近了几步,鲜嫩的柔荑直奔男人的耳垂。
“平日里都是我撒娇卖痴来讨爷的欢心,今个儿替你撵出去一个女人,也算是功劳一件。爷现在这是准备换一下,您来讨我的欢心?”楚婉玉边说边加了些力气,慢慢揉捻着李雅筠的耳垂,脸上的笑意像是早春的清风,暖进人的心底——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愧对大家,明天就回家了~


188、楚婉玉番外(二)

李雅筠半眯着凤眸,听得她这般说话,不由得轻笑出声。尾调故意扬起,带着几分磁性。他的手忽然抬起,一下子握住楚婉玉的手腕,微微用力便把她扯到了榻上。楚婉玉脸上带着笑意,瞪大了眼眸盯着他看,还不待她有其他反应,男人一个巧力,她已经躺到了他的身底下。
楚婉玉微微怔了一下,她承认李雅筠闺房乐趣比较多,不过这个男人也最重面子。所以一般都是夫妻俩私下里的乐趣,当着这么多丫鬟的面儿,这还是头一回如此亲密姿势躺在榻上。
“怎么,爷这是要白日宣淫?”楚婉玉轻轻挑了挑眉头,白皙的藕臂顺势缠上了他的脖颈。
随侍四周的丫鬟们纷纷低下了头,甚至有几个机灵的,已经准备悄悄退下了。
哪知还不待她们有动作,榻上已经传来一阵女子的娇笑声,并且尾调还带着几分微妙。众人纷纷愣了一下,有几个胆子大的,悄悄瞥了一眼榻上。只见李雅筠一只手抓住了楚婉玉的两只手腕,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拼命挠她痒痒。导致楚婉玉异常难受地扭动着,由于过度的激动,眼角都泛着泪光。
李雅筠瞧见她面色粉红,就连耳根眉头都染上了粉色,不由得心动。便伸手挥了挥,低声道:“下去吧!”
一众丫鬟退下,偌大的厅堂内只剩下两个人,却并没有因此而变得冷清。相反气氛一直很热烈,男人宽厚的手掌一点点从她的酥胸上拂过,力道忽急忽缓,带着几分明显的□意味。
楚婉玉轻轻抓住他的手腕,眉头一挑,低声道:“当真?”
李雅筠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仔细着她那张娇俏的面庞,轻轻挪动了一下腰肢,感受到身底下那具娇躯的柔软,喉头一动。
楚婉玉没有等到她想要的答案,只是男人的气息充满了整个口腔。李雅筠已经霸道地撬开了她的嘴唇,上下挑逗着柔软的舌头。
感受到身上男人异常的热情,楚婉玉心里微微诧异。李雅筠这个人性格最是恶劣,就算是□上,也喜欢慢慢地磨蹭,等着她彻底的缴械投降了,才会慢慢地吃干抹净。像这样一上来就如此表现他情绪的,实属难得。
还不待她细想,已经感到脖颈一痛,男人尖利的牙齿慢慢地厮磨着上面的嫩肉。楚婉玉轻声嘤咛了一句,下意识地抬手想去按住他的后脑。
“你不专心啊!”李雅筠的话音刚落,再次张开嘴唇,又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口。
楚婉玉这回是被咬得有些发火了,两只手就去推搡他的肩膀,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
李雅筠微微用力,距离倒是拉开了,不过依然低着头,眼眸扫向她脖子上残留的水印和红痕,眸光渐渐发暗。
“当初四位姑爷一起去楚侯府拜年的时候,谁都没想到,竟是蔡儒锦那厮先当爹。现如今你家大姐姐的身孕也有了些日子,就还剩两个了。卫子林那混球一见到我,就整日叫嚣着。娘子,我们可得好好努力!”李雅筠黯哑的声音悠悠地传来,手上的动作也十分利落,三两下就把楚婉玉的衣衫搏尽了。
楚婉玉一听他拿孩子来堵,顿时什么反抗的力气都消失了。若不是她没个孩子傍身,外头那些美人也不会如此猖獗。
男人见她神色间有些难看,知道自己随口的几句话,引来了她的心结。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抬手摸了摸她柔软的耳垂,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
“这种事儿,急不来。况且先把夫君伺候好了,才能想孩子!”他的话音刚落,手已经摸索到楚婉玉的身/下了,轻轻揉捏了她的腿根两把,中指就慢慢地摸索着塞进了那柔软的地方。
楚婉玉轻轻咬住下唇,阻隔住即将要冒出嗓子的□。当男人做完了前戏,热烫像是打桩机一般缓慢而坚定地进入,直到整根没入。两个人紧紧相连,当那□的、火热的硬物进入之后,彼此都有一瞬间的失神。
李雅筠先停了片刻,才由慢到快地律动着。一寸一寸,一点一点,像是要把自己都嵌入到她的身体之中。此刻,他们是身心契合的夫妻,没有人能够介入。楚婉玉被顶得有些晕晕乎乎,柔荑下意识地摸索着,直到碰到了放在床边的男人的手掌时,才安心了些。
李雅筠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正如他喜欢捏她的耳垂一般。每次情动之时,楚婉玉也喜欢握住他的手,似乎这样才有安全感一般。李雅筠慢慢张开五指,顺着她的指缝插入,一点点握紧。伴随着他腰肢的扭动,两个人也跟着晃动着。

楚婉玉偶尔有声音流露出来,自然透着一股子娇媚和奢靡。待她反应过来时,连忙又闭上了嘴。李雅筠一直抬着下巴,始终都在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瞧见她如此苦恼的模样,不由得起了坏心眼。
每当楚婉玉咬紧了下唇,想要压下声音的时候,他就恶劣地加大力气去顶弄,最后总是弄得楚婉玉喊出了声。
有两个大丫头候在门外,听见里面的响动,脸色早就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
直到里头的声音渐渐变小了,那两个丫头才松了一口气。心里暗道,当真是白日宣淫。不过死对头李侯夫人已经不在府中,哪怕这两人就不下床了,想来也无人敢理会。
屋子里头的二人,刚经历一番云雨,脸上还带着细密的汗珠。却是都不累,相反还十分兴奋。两人并排躺着,十指相扣放在李雅筠的胸前。
“这么下去总不是个事儿,不能说我没怀上孩子,就要任那些人欺凌!”楚婉玉刚伺候完刁钻的李雅筠,难免那股子撒娇的劲儿又涌了上来。
李雅筠听了她语气中毫不遮掩的霸道,不由得笑了。他自然知道,楚婉玉还在纠结先前那些美人的事情。楚家姐妹都是好命,嫁的男人几乎专宠于发妻,所以这事儿到了他们头上,夫妻俩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李雅筠是个护短的男人,原本他一个大好男儿,却被李侯夫人弄得疲于防范后宅阴私。还是楚婉玉嫁了进来,才把这种现象给扭转了,所以在他的心目中,楚婉玉早就成为了他生命之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那当然,我的娘子只能给我欺负!这事儿,爷给你做主了!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他心情甚好地回复,满脸要给楚婉玉撑腰的模样。
楚婉玉听了他的话,眉头一挑,并没有显现多少开心的表情。
“这事儿,无论怎么办都混不是人!最后的坏名声都是落到我的头上来!”楚婉玉有些不甘心地瞪向他,他说好话倒是轻巧,岂不知实现起来却是难上加难。
李雅筠看着她暴躁的一面,不由得再次笑了,抽出握在一起的手,再次捏着她的耳垂。
“你瞧瞧这话说的,名声管什么用?还不如一个窝窝头顶饿!你这心态就不如你家其他几个姐妹,首当其冲的就是你家四姑娘,哪怕把所有的恶名都担上了,依然把蔡儒锦牢牢地拴在裤腰带上!三姑娘就别提了,好好的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再说你家大姑娘,无论怎么搏贤明,还是败在沈修铭没有妾上!”李雅筠轻声细语地说话,并且拿出楚家其他姑娘作对比。
对于楚婉玉,他是最爱充当先生对她实施口头教育了。偶尔楚婉玉不乖了,他还会体罚,在床上纠缠个三百回合,一般讨饶妥协那是妥妥的!
楚婉玉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名声这东西她也不是很看重。但是李雅筠这厮,最会的就是让她背黑锅。
“我不是珠儿,能在身份上就压了蔡儒锦一头。我也不是珍儿,卫二把娘子看得比亲娘还亲。我更不是大姐姐,没她那御夫的手段。李雅筠,你说哪一点符合你我呢?”她轻轻扬高了声音反驳,显然对于他的比喻很不满。
李雅筠干笑了两声,再不敢多说废话,只把眉头拧着,似乎在想什么法子。
“这种事情,总归都要损脸面的!我李雅筠原本便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有的是阴狠法子。为了你,也不在乎旁人的命,既然要做就来一招狠得,让那些美人提起□变,再不敢入府来!”他转过身,面对着楚婉玉,和她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眸光都带着几分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