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情小说大全上一章:皇上我不好吃
- 言情小说大全下一章:弃妃拽翻天:皇上别跟我摆架子
虽然他的模样真是挺好玩的,可阮陶陶这一次没笑,而是觉得有点尴尬。
“咳,那个…回去拿衣服太麻烦了,再说我也不能自己在这儿呆着…”
阮陶陶本来是想提议她就这么跑回去的,可话还没说完——
人突然从湖里被拎了出来,热气顺着抓在肩膀上的手蔓延开来,她的身体每离开温泉一寸,就有一寸的衣服恢复干爽。
要是在平时,这种比烘干机还要有效率的方法一定会让阮陶陶佩服一下的。
可今天,她有点火了。
“你怎么又用武功?!”
大爷他现在好像很不想听她说话——
至少表现出来的是这样。
“讲道理”这个方法好像有些用不上了,干脆直接把人拖到纪大美人那儿得了。
“你跟我走!”
借着他的力气从温泉里跳出来,阮陶陶很有气势地拉住他。
她突然就这么上来了,神秘男人触电似的放开抓在她肩膀上的手,把头转到一边,感觉自己想杀人,“你给我回去!”
“不…阿嚏!”
“…”
脸扭曲了一下,神秘男人暴躁地把自己的外衣扯下来,往阮陶陶身上一丢。
“谢…阿嚏!”
从过大的衣服中探出头来,阮陶陶又打了个喷嚏。
“啊…”
这声“啊”也是她发出来的,不过却不是打喷嚏的前奏,而是…
大爷他毫无预兆地扯住她的手,施展轻功,带她朝木屋的方向奔。
身体刚刚腾空的时候,她没社么心理准备,惊讶了一下。
嗯嗯,正好,她也是急着要回去。
阮陶陶他们住的木屋离无名小教的几座帐篷不算太近。
借着夜色掩护,神秘男人把人带回木屋后门,没让任何人发现行踪。
可刚一落地,他立即放开手,黑着脸就要离开。
温泉里的尴尬(10)
“等…阿嚏!”阮陶陶立即拉住他。
她打喷嚏的声音惊动了屋里的人,纪大美人推开窗,“小…你?”
一来没想到今晚神秘男人就会出现,二来他们俩的样子太狼狈,纪大美人不由愣住了。
上官墨的身影则是直接在后门出现。
看了一眼神秘男人,他淡声道,“进来吧。”
没听他的话,脸色变得更差,神秘男人甩开阮陶陶还抓在他手臂上的手,准备离开。
阮陶陶忍着打喷嚏的冲动,冲上官墨他们挥挥手,“我有话跟他说。”
接过纪大美人丢出来的斗篷递给她,上官墨配合地回去,纪大美人也关起了门。
裹紧斗篷,身上衣服还没干透的阮陶陶终于不再打冷颤了,也不再想打喷嚏。
“那个…你要是再跑,我明天就还得去温泉那儿找你去。”
“…”神秘男人的脸绿了。
尤其是绿中还透着那么一点微微的红,脸色很怪啊。
“我说认真的呢,你要小心…”
“…阮陶陶,我再说一遍,我的事跟你没关系!”
“那你就当我多管闲事吧。”
“…那也别来管我的事!”
“…”
大爷他真是固执。
不过阮陶陶比他还固执。
说是真的说不通了,还是硬拉人走吧。
二话不说地,阮陶陶扯住他手臂,想把他硬拖进门。
身后的大爷竟然真的被她拖着走了几步。
其实她能有多少力气,要是神秘男人不愿意,她也根本就拖不动他。
可因为她突然抓住他手臂的动作,本来很大爷的男人僵了一下。
一时有些回不过神,就这么被她带着走了几步。
可他终究还是回神了。
发现自己离后门只有五六部的距离了,他脸上闪过一道愠色。
手臂猛地一使力,之前还在拖着他走的人反而被他扯了回来,差点直接跌进他怀里。
温泉里的尴尬(11)
手就扣在她颈后,好像随时都准备把人掐死,神秘男人寒着声音问她——
“你在可怜我?因为以为我离了乌晶玉活不了多久了,所以这么刻意地对我好?”
“…”
阮陶陶愣了一下。
对他好?
哪里对他好了?
她自己都没看出来呢…
还是大爷他觉得这种态度就是“好”了?
阮陶陶心里突然觉得有点发酸。
也许以前没人真心对他过,所以他才会觉得这样一点正常的关心就是“好”吧…
唉,大爷他真是挺惨的。
但是…
没良心啊!
她以前不是也对他这样?!
唉…看来以前的好心真是被大爷他当成驴肝肺了。
“我干吗要可怜你?”
阮陶陶小声嘀咕,“明明你总是比谁都大爷,还神神秘秘地什么都不说,我看是认识你的人比较可怜。”
“…你在骂我?”
“你看,说两句实话就说是骂你,这样的人还说自己可怜…我才是个小可怜呐…”阮陶陶很忧伤。
“…”神秘男人的脸开始出现扭曲。
“不跟你说了,我要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到温泉边潜伏去。”
“…”
拧着脸,神秘男人一把拉开要回去的阮陶陶,自己大跨步走进门。
嘿嘿嘿…
成功!
阮陶陶相当有成就感地跟着进了门。
接过刚刚煮好的姜汤,她咕咚咕咚地灌下去,等着纪大美人给大爷他检查。
没人说话。
其实这房间里的几个人,还真是怎么看都不应该坐在一起。
不过因为阮陶陶在,大家都保持和平。
从进门开始,神秘男人就已经后悔了。
脸色很不好地,他一待纪大美人抽完血就站起身,招呼都不打的就要走。
“等一下!”
阮陶陶从椅子上跳起来,“我送你。”
“不用!”
“…”
温泉里的尴尬(12)
阮陶陶没听他的,径自出了门。
这次还没等大爷他开口,她先抢着说,“你不要再说‘我的事跟你无关’了。”
已经恢复了一点冷静,神秘男人冷哼,“难道有关?”
“…”
本来就是有关嘛,就是大爷你不承认…
摸摸鼻子,阮陶陶绕开这个话题。
“那个…你的手下应该都挺怕你的吧?其实有些时候你可以不动手的,还有,你不是每天都有一段时间内伤会变得严重吗?需…”
“我骗你的。”
啊?
被打断的阮陶陶愣了一下。
神秘男人冷声重复,“我骗你的,根本没有那样的时候。”
“…”
阮陶陶愣了半天,问他,“到底是你当时在骗我还是现在在骗我?”
“当时。”
“…现在?”
“当时!”
“哦,现在。”这一次阮陶陶用了肯定语气。
“…”
神秘男人寒下脸,“阮陶陶!你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吗!”
“听懂了啊…”
阮陶陶用很真诚的小眼神看着他,“不过大爷你可能是在骗人嘛~”
“…”磨牙。
笑眯眯,阮陶陶继续刚才被打断的话。
“虽然时间很短,但那一炷香的时间你也很危险。”
尤其是跟无名小教的人在一起…
“嗯,其实你可以改到那个时辰去沐浴啊,反正你旁边也没人伺候,不会有人发现可疑的。”
阮陶陶觉得自己提出了一个很可行的建议,可大爷他却没什么反应。
沉默,完全的沉默。
已经过了大概五六分钟了,大爷连脸上的神情都没有半分变化。
阮陶陶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大爷他嫌她太罗嗦,所以站着就睡着了。
正当她觉得这个想法可能是真相,所以打算拍拍手把人叫醒的时候——
大爷他终于说话了。
也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吼人,更没有寒着脸。
情敌的对谈(1)
他的声音是完全地平静无波,半点情绪都没有。
“阮陶陶,你想做什么?”
呃…
这样的声音给人一种强烈的疏离感,阮陶陶不禁愣了一下。
想要回答的时候,神秘男人却接着说话了。
“你想让我把内伤治好,然后呢?”
“…”
然后?
她从来没想过然后。
大爷他把内伤治好…之后就没什么事了吧?
心里微微震动,阮陶陶明白了他的意思。
既然不能长久地关心,现在就不该这么对他。
拒绝人,就该拒绝得彻底,不能总是拖拖拉拉的,给人希望,让人永远没法死心,就那么拖着人家一辈子。
这是很基本的道理,她也一直明白。
可…
她总不能就这么看着他重伤不愈,哪一天把命都给丢了。
也许上官墨和齐逸扬说的对吧,他也只会听她的话了…
就算是表面没听,其实心里还是听了的。
阮陶陶也不知道自己发了多久的呆。
可等她回神的时候,她发现上官墨就站在身边,而且还是抱着她。
抬起眼,那位大爷还在。
怎么了…
阮陶陶不解地转头,看着上官墨。
自从这次在山谷里见面开始,上官墨好像一直很照顾那位大爷的情绪,从来没在他眼前对她这么亲密过。
怎么今天突然变了?
不对,也不是今天。
刚才进屋的时候,照理来说他会马上抱她去洗热水澡的,可之前也只是端给她一碗姜汤而已。
怎么才这么短的时间,他的态度突然变了?
刚才在屋里发生了什么?
阮陶陶还在疑惑,上官墨已经笑着拍拍她,“小丫头,先回去休息吧。”
“…哦。”
阮陶陶有些担心地点头,虽然犹豫,可还是依言回了室内。
现在院子外只剩下神秘男人和上官墨了。
“我很感激你为她做过的事。”
情敌的对谈(2)
上官墨冷眼看着他,“但你不该骗她。”
神秘男人好像很不在意地冷哼,“我骗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我说的是刚才,你在血里动了手脚。”
拳头倏地捏紧,神秘男人眸光一闪,眼神也转为冰冷。
“小飞已经查过了,他找不到救人的方法,那份血液的主人,最多只能撑一个月。”
上官墨说完突然笑了,“但那是因为你在取出的血液里加了东西,你的动作的确很快,我差点就没看见。”
神秘男人目光阴厉地看着他。
上官墨刚才一直在看书,想不到他却连这么细微的小动作都能发现。
上官墨继续问他,“你的伤已经好了?还是你找到了其他办法控制内伤?”
阴着脸,神秘男人没回答。
上官墨再问他,“你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这一次神秘男人却开口了,声音冰寒。
“还需要问?我只不过是想把她骗到身边,让她陪我一个月。”
上官墨笑了。
“然后呢?然后要不然是你真的装死,一辈子再没机会正大光明地见她,要不然就是她知道了真相,再也不会理你?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上官墨,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上官墨反问他,“你又以为我在做什么?”
没人回答,他笑着摇摇头。
“我不是在教你该怎么追她,我也从来没想过要把她让给你。”
他停顿了一下,脸上笑容加大。
“只不过我不是陶陶,我很自私,希望多个人对她好,小心翼翼地保护她。”
再停顿了一次,他语气自然地说,“换句话说,我是在利用你。”
他说得极为坦然,脸上也一直是在笑,好像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一般人都不会喜欢被利用的吧…
听到这样的话,脾气本来就不怎么样的神秘大爷该是要火冒三丈才对。
可正相反,他本来有些阴沉的脸色却慢慢地缓和了。
情敌的对谈(3)
他冷哼,“你真是会利用人。”
上官墨很悠然地笑笑,“你也不是觉得这种‘利用’很应该?”
两人正说着,山谷里却响起一阵纷乱的叫声。
“教主?”
“教主!”
微一眯眼,神秘男人没时间再说什么,立即飞身,朝山谷口无名小教的那几座帐篷赶去。
听到声音,阮陶陶也从木屋里跑出来。
“出什么事了?”
听刚才那几声呼喊,那群人明显是很着急,有人闯入?
上官墨也不知道答案,几人都站到木屋冲着那几座帐篷的方向,想要看个究竟。
离得太远,他们也只能看到神秘男人赶回去后,黑炎急匆匆地迎了上去,好像是说了什么。
之后黑炎还是留在外面,神秘男人进了帐篷。
还好阎医催人的时候暴躁的吼声音量很大,听了半天,他们终于听明白了。
是肖骁又昏过去了。
而且听阎医的意思,这是完全没有原因的晕倒,而且还不是第一次。
呃…
毫无原因的晕倒?
阮陶陶突然想到一件事。
“肖暴君当时是怎么死的?”
上官墨和纪大美人都看向她。
“咳,我的意思是我醒来的时候肖骁身上什么伤都没有,我本来是因为她看到有嫔妃在跟人偷情,所以活生生气死的…”
现在想来,有点可疑啊…
纪大美人皱眉问她,“你醒来的时候有什么感觉?”
时间隔得有点久了,而且当时的情况又有些混乱,阮陶陶回忆了一下。
“好像…没什么感觉。”
可紧接着她又改口,“哦不对,我感觉很晕!”
“就是失血过多的那种晕,可其实我只是手臂被人划破了一下,没怎么流血,而且后来那种眩晕感就自己消失了。”
难道是…肖暴君有什么慢性病?
不太现实吧…
或者是…那位大爷做过什么手脚?
情敌的对谈(4)
很有可能啊…
大爷他说话真真假假的,谁也弄不明白他到底原没原谅肖骁。
说不定他早就想报复了,所以给肖骁服了什么慢性的毒,想要杀了她。
要是这么说起来,她换身体的决定还真是做对了。
不然现在,动不动就要陷入昏迷的人不就成了她了吗?
但是是不是这样啊…
心里都装着疑惑,可惜他们没机会问。
这次肖骁晕倒的时间比较长,一直到天快亮了,人才醒过来。
可她醒过来之后,就开始跟那位大爷寸步不离的,他们也根本找不到机会跟他说话。
纪大美人不耐地看着远处的肖暴君,“为什么不直接把那个女人杀了?
不是说那男人喜欢的是小陶陶,根本没那个见鬼的女人什么事?
上官墨淡定地翻了页书,“他既然这么稳住肖骁,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嗯?
最近一郁闷就喜欢揪蘑菇的阮陶陶停下手,很惊讶地抬头。
怎么上官墨提起那位大爷变成这种语气了?
他们俩什么时候成朋友了?
是朋友吧…这语气还真是挺像的。
纪大美人也吃惊不已,“师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信任他了?”
“我不信任他。”
他只是相信他不会做出不利于陶陶的事而已——
当然,少数涉及到感情问题的情况除外。
那个男人真是完全不会处理感情方面的问题。
怎么这么高深?
阮陶陶和纪大美人都完全没明白,于是一个继续揪蘑菇,一个继续抢蘑菇。
…抢了蘑菇去煲汤。
他们这边的气氛还很和谐,很像是在世外桃源度假的悠闲状态。
至于无名小教那边…
黑炎算是完全的置身事外,这些天他最悠闲。
双臂环胸,他倚在树上,看着不远处虽然脸上都是戾气,可偏要装做温柔小女人地赖在教主身边的肖骁。
虚情假意(1)
视线移到左面,是手里转着一颗不知名的药材,一直冷笑地看着教主和肖骁的阎医。
至于右面——
是身上还是绕着缚神锁,获准出来放风,但却没有移动,一直眼神古怪地看着教主和肖骁的鬼判。
几个人各自转着自己的念头,有一个想法倒是共通的——
有问题。
肖骁的昏倒不可能是毫无原因的。
尤其是如果真像阎医说的那样,她昏倒的时间会一次比一次长…
那可能等不了多久,肖骁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有本事,也有机会暗算肖骁的差不多都在场。
黑炎自己心里清楚自己什么都没做。
鬼判白痴似的一心想着肖骁。
蓝三和肖骁虽然关系并没多亲近,可她们算是盟友,在利益的驱使下,蓝三一定不会对肖骁动什么手脚。
所以这两个人也都可以排除了。
剩下的还有齐逸扬和教主。
齐逸扬一直没出现,而且他之前也不是很理会教里的纷争。
对他来说,拿到乌晶玉才是重要的事,而乌晶玉又跟肖骁的死活没什么关系。
所以他基本上也没什么嫌疑。
剩下的,就只有教主了。
教主其实还是想杀肖骁?
可即便真的如此,他又何必这么拖拖拉拉的?
他有无数的机会一剑了结肖骁的性命,没必要弄得这么隐蔽。
这大概也是肖骁忍到现在还没翻脸的原因——
她找不到站得住脚的原因,更找不到证据。
黑炎想的差不多就是肖骁现在心里的想法。
所以现在虽然满心怨毒,她还是要强撑着笑脸,“这些天我总是缠着你,你是不是心烦了?”
“没有。”
“可你怎么不笑…”
神秘男人皱皱眉,“我只是在担心你的身体。”
他的眼神看起来竟然真的很担忧,“阎医一直找不到原因。”
大爷他其实也是演技派的…
虚情假意(2)
眼神闪了一下,肖骁也是担忧语气,“其实我也担心呢…有时候都想,还是换个身体算了。”
寒气骤然袭来,刚才还是神色担忧的神秘男人现在脸阴沉得犹如恶鬼附身。
手紧扼在她脖子上,他声音阴厉,“你在想什么?想趁机让我把鬼判放了?”
“我没…”
呼吸不畅,脸上血色也越来越少,肖骁艰难地想要反驳。
“最好是没有!”
猛地一甩手,被他掐着的肖暴君被他甩到了地上。
神秘男人的脸色并没和缓,微弯下身,看着倒在地上的肖骁。
“小心,别让我发现你为了放鬼判出来,假装昏迷!”
“咳咳咳…你误会了,我根本就没想管鬼判的死活!”
狼狈地咳嗽着,肖骁还极速反驳。
可也就因为是反驳得太快,话一出口,她才意识到鬼判就在附近。
而这样的话,不管是真是假,都是不该在鬼判面前说的。
脸上闪过浓重杀气,肖骁阴蛰的目光扫向远处阮陶陶的方向,之后爬起来,追上大步离开神秘男人。
说出之前的那句话,肖骁的本意是想要试探他是不是看中了这具身体,想要把阮陶陶换回来。
可她不但没试探出任何有用的信息,反而还一时着急,把当时也在场的鬼判给得罪了。
如果鬼判不帮她,她就真的没有任何胜算了。
所以当天晚上,肖暴君冒险想要去找鬼判“解释”。
刚一看见她进门,鬼判就阴着脸低吼,“滚!”
“你还真把那话当真了?你看不出来我是骗他的吗?要是我心里真装着他,当时又怎么会一心想杀死他?”
因为白天的事,鬼判正在气头上,大骂,“那是因为你容不得任何人比你强!”
X的!他早就应该听信黑炎的劝告,不再被这该死的女人利用!
——————
收工,群么么╭(╯3╰)╮明天见←应该是真的明天见…
这就是报应(1)
还是今晚见了,囧。加更,不过更的应该不多
————————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肖骁声音听着就像是委屈得不得了,还要硬撑着逞强的模,格外地让人心怜。
“我的武功都被他废了,现在谁的武功都比我强,我怎么没把天下人都杀了?”
“你…”
毕竟是真心喜欢过,鬼判刚才还气得想要杀人,现在却开始觉得心疼了。
他缓下语气,“你现在要怎么办?一直跟着他?”
“你怎么吃他的醋!”
肖骁嗔怒地骂了他一句,眼里却都是媚色,“我不是早说了吗,我对他可是半点真心都没有,巴不得他早点死。”
久违的妩媚眼波让鬼判的眸色暗了暗,声音微哑,“过来。”
满脸都是撩人笑意,肖骁扭着腰肢,向床边走去。
“不错。”
忍俊不禁的笑声中透着一股骇人的寒意,在这夜里突然响起,惊得鬼判和肖骁两人都是脸色大变。
软帘掀开,神秘男人从外面进来,依然是笑着问,“你刚才的话都是真的?”
他的脸上看不出半点情绪,偏偏声音杂糅着笑意和寒意,更是显得诡谲阴森。
肖骁努力想要镇定下来,“我们回去再说。”
“你先回去。”
出乎她意料,神秘男人竟然同意了。
没当场杀了她,那就代表还有得商量。
肖骁毫不迟疑地向外走,完全不管身后的鬼判死活。
帐篷里现在只剩下两个男人,算是上下级,也曾经算是情敌。
说得再多也是多余,肖骁这么毫不犹豫地离开,让鬼判彻底伤了心。
他沉默了半晌,突然冷笑,“报应,果然是报应!”
“到头来肖骁跟我是一个下场,你也不过是在利用她!”
神秘男人没回答,只是走过去,检查了一下他身上的缚神锁。
鬼判声音激动,“你根本没打算进来!”
这就是报应(2)
“你根本没打算让她知道你都听到了!一定是这样!”
他越说越肯定自己的想法,一向阴惨惨的脸看起来有些狂热。
“不然你早在她说巴不得你早点死的时候就出现了!”
“你后来出声,是因为发现我们要做什么!你不想让我碰到她!就是因为那是阮陶陶曾经用过的身体!”
一番话下来,他完全是肯定语气,半点都不怀疑自己的猜测。
现在他整个脑袋都被“报应”这个词给占据了。
心刚刚被彻底伤个冰凉,一想到肖骁也是落得个被人利用的下场,就想放声狂笑。
神秘男人及时封住他的哑穴,“你这些年帮了肖骁很多。”
怨怼的杀气闪过眼底,不能说话的鬼判用眼神清清楚楚地说了答案——
他想报复。
由爱到恨,本来也就是一线之隔。
何况在无名小教长大的人,本来就没有谁会一直默默地为别人奉献。
对于他们来说,所谓感情,也是建立在一定程度的回报上才会有的吧…
除非,能遇到那个让他们觉得值得改变的人。
——————
从鬼判住的帐篷出来,神秘男人瞥了一眼已经熄灭了烛火,现在一团黑的阮陶陶他们住的小木屋。
微微停顿了一下,他转身,走进肖骁住的帐篷。
刚一进门,一团白花花的东西扑过来。
下意识地伸手去推,触手温软,摸到的竟然是光裸的细致皮肤。
眼中杀气一闪而过,神秘男人扯下斗篷,手腕一抖,严严实实地把未着寸缕的肖骁罩住。
肖骁本来想用美人计蒙混过关。
床第之间,脑袋发热,想要编什么谎言,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拆穿。
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坚决地拒绝,肖骁微微有些慌神。
“你听我说,鬼判懂巫术,他要是使坏的话,咱们根本防不了,所以我才跟他说那番话,想要稳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