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跪一个小时,倒立一个半小时!”
仍然是冷冷的,没有任何温度的声音,严厉而冷漠。根本就不像是一个父亲对待儿子,更像是继父嘛!
小墨禾赶紧给我使了一个眼色,让我马上离开,不然他将受到更多的惩罚!我看了看小墨禾,又往门外望了望,只好悻悻的朝外面走去。
“阿哥,小墨禾毕竟是个孩子,这样对他是不是太严厉了?”我走到佐睿哲的旁边,他正在修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从我这个角度看起来,他完全不是一个当兵出来,典型的就是一个园艺将了。
“该严的时候一定得严!不然长大之后管不住!”他没有看我,依旧摆弄着他手里的花花草草,只是语气不如刚刚那么冷,反而是淡淡的对着我说。
阿哥不是去调查阿妈的死因了么?现在回来了,也不知道结果怎么样?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问都不敢问,诶,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像个外人一样。我转身准备进房间,在佐宅院子门口,听到师傅叫我的声音。
“橙橙!”
自从阿妈的葬礼上一别,我发现也有好几天没有见到师傅了,他的腿还受着伤,行动不方便,再一个,阿妈走了,我什么心思都没有,整日只有胡思乱想。
“师傅,你来了!快进来坐!”我说完快进来坐这句话的时候,偷偷瞟了一眼佐少,好像他才是这座宅子的主人,我这样热情的招呼客人入座真的好么?
“咳咳…师傅,好几天没见你了,你的腿好点了吗?”我尴尬的咳嗽了几下,还是把师傅迎了进来。
现在师傅不用坐轮椅,可以下地走路了,只是不能够做剧烈的运动,像什么捉贼啊、打斗啊这些暂时都是不能够的。
“橙橙,你最近怎么样?你阿妈的事情,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师傅将他手里带了一些东西全部都放到了我的手里。
“我们进去说。”我扶着师傅,慢慢的走进了佐宅的大厅,师傅跟佐少打了一个招呼,佐少修剪完手里的那颗盆栽,也跟着我们走进来,在大厅坐下。
经过他们的讲解我才知道,原来刘岩是佐少带着人单枪匹马救出来,当时刘岩的计划确实被暴露了,而那个长得像刘岩的人也是刘岩这边放出的烟雾弹,这一次将那些贩卖器官的集团全部都围剿了,连在临城最大的头目都被揪了出来。
之前打电话给佐少的时候,他还一副不关他事的样子,怎么,最后还不是单枪匹马的把刘岩给救了出来么?
所以说,有时候手足情也真是,不是什么都可以替代的。
事情果然是按照我所想的在发展,阿妈的死果真跟珍妮有关,这是最让我痛心的地方。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能搞清楚珍妮跟阿妈之间到底有神马怨恨,阿妈为什么会突然回国,难道跟珍妮的爹地有关吗?
师傅告诉我,珍妮已经服毒自杀了,尸体在地下室里臭了几天,才让警方的人找到,也许是她已经知道她没有后路可退了,所以才会选择自己了断自己的吧!
老张已经被判刑了,死缓。那些犯罪集团之所以敢这么猖狂完全都是因为在临城有他撑腰,而且正是因为有他的庇佑,所以除了这几件关注度较高的案子之外,还做了很多危害临城居民的事情。
他们的劣迹、恶行一一得到披露,现在是该死的死,该抓的抓,所有的事情终于有了一个结果。
师傅现在升职了,是临城警局的局长,代替了老张的位置,而他今天来就是为了应聘我入职的。
“真的吗?真的吗?我又可以当警察了?”我不敢置信的看着师傅,这是真的吗?
哈哈…没想到被开除的我,还能够继续回去局里工作啊!也好,玩了这么久,也该静下心,好好工作了!
顶头上司是我师傅,我师傅是局长,我怕谁?
师傅来这里,主要就是想告诉我这件事的,在所有的悲伤,忧愁面前,总算有一种让人可以提起心情的事情来。
我把师傅带来的螃蟹放进了厨房,让阿姨帮忙做好,等下准备吃了。
在我们谈话期间,小墨禾忍不住嘟噜着插了几句嘴,被佐少立刻凶了回去,最后倒立在墙角边。
这佐少也太严厉了吧!不过看小墨禾轻松的样子,似乎这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顶多也是鸡皮蒜毛的小事,大概是经常被这样惩罚,所以成为了习惯。
刘岩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天已经快暗下来了,而我跟师傅聊得正欢,他一看到我和师傅,立刻板起了脸,不说话,很是郁闷的走到了我们身边。
“咦,师傅,你最近真的变化了很多啊!腿真的好了吗?不疼了吗?恭喜你啊,当上了临城警局的局长,以后橙橙要抱大腿的节奏啊!”我看见刘岩走过来,故意大声的对着师傅说道。
“橙橙,你最近瘦了很多啊!一定要多注意身体,注意休息啊!”师傅领会到我的意思,配合着我演戏。
我突然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不过看到刘岩那个臭样子,我的心情大好。我站起身从座位上直径离开,无视刘岩的存在,进了厨房。
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只等佐老爷子回来就可以开餐了。
“干阿爸,我都这样了,你不表示表示一下么?”
我还在厨房就听到了小墨禾气呼呼的稚嫩的声音,不禁觉得奇怪,小墨禾和刘岩之间难道有什么秘密么?


098、刘岩被捉弄

“来,小墨禾,你过来!我跟你说一件事!”刘岩低声在大厅里叫过小墨禾。
佐少在师傅到来之后不久,又跑去外面院子里弄他的那些花花草草,一时之间,师傅也没有个说话的伴,所以我把师傅叫来了厨房,原本呢我只是想让阿姨做做饭什么的,这下师傅告诉了我这么大的好事,我想亲自做一餐饭犒劳犒劳他。
师傅来厨房就是给我打下手的,那一次跟粒粒姐在师傅家里吃的三人烛光晚餐,记忆犹新,师傅的厨艺自然也是好的没话说,所以最后我又不敢班门弄斧,结果一场盛宴全权交给了师傅处理。
佐宅好久都没有这么热闹过了,佐老爷子很是开心。以前就他自己守着空空的宅子,孤孤单单的,后来佐少他们回来了,家里就多添了几分热闹,像今天这么多人一起上桌的场面,还是很少的。
“佐老爷子,天圣敬你一杯!”师傅对佐老爷子当年的事迹也是有所耳闻的,所以心里对他是极其佩服的。现在更是亲眼见到了传说中的司令,尽管退休了,也无法抵挡佐老爷子身上闪着耀眼的光芒。
“来来来…大家一起干一杯吧!”我端起酒杯,非常豪气的站起来,好像自己是个黑涩会老大一般,“佐…老爷子,来!橙橙也敬你一杯!佐少,来!墨墨姐,来!小墨禾,来,喝橙汁…”
我挨个的都叫了一遍,独独没有叫刘岩,我看到他满脸的期许,或者说,如果我叫了他的话,他连回答我的话都想好了。
哈哈…我得意的笑了笑,看到他尴尬的脸,一口气将杯子里的白酒全部都喝下了。
“咳咳…”等等,这个是白酒?
我表示,我对白酒什么的最无力了,红酒还可以勉强接受,都怪我,一时逞强,结果搞的自己的胃部,像刀子在割一样,烧的难受。
我不动声色的坐下来,大家都在和和气气的说着桌面上的话,只有我看着人家一个脸,两个大。
我夹了一撮金针菇,对着白色的菜碎碎念:冷橙橙,要你逞强,要你逞强!
“唉,你别跟我作对啊!怎么夹都夹不起来呢?”我看着我的筷子上上下下的跑,在碗里夹起来又掉下去,总之就是不到我的碗里来。
“橙橙,你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啊?我给你夹!”师傅抢先将我的手拿了回来,用他的筷子给我夹了一些金针菇放到我的碗里。
我摆弄半天又进不了嘴巴,无力的坐在座位上叹了几口气,师傅只好从我的手里夺过我的筷子,将金针菇夹起来再次送到我的嘴里。
“咳咳…”佐少无意中咳嗽了一声,我感觉到有几道强烈的注视的目光都射向我这边,可是我不是醉了么,醉了就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啊!
等等,上一次喝醉的时候,不是太丢脸了么?竟然被刘岩抓了一个正着,还拍下照片留作纪念了。
不行,我没有嘴!我冷橙橙没有喝醉!我努力的睁大了眼睛,等着桌子上的菜,他们说话我基本上已经可以屏蔽了,我看中一个菜立马下筷子,结果搞的桌子上到处都是。
“对不起哈,对不起啊啊!”我向各位表达我的歉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干阿妈,你是小女孩吗?怎么吃饭都要人喂啊?我吃饭都不让人家喂的,为什么你比我更大还要人喂啊?为什么不是干阿爸喂啊?”小墨禾嘴里含着饭粒在我对面冲着我大喊。
喂啊?喂啊?喂你个头!“明明就是我自己吃的啊!”
真是的,我冷橙橙要谁喂过,我的话一说出口,就直接引来餐桌上的一阵哄笑,笑什么笑,笑什么笑?
“冷橙橙!!”低沉而冷冷的声音从我左边对面传过来,他又露出了他标志性的浅浅的微笑,站起来端起了酒杯,“冷橙橙,我们喝一杯吧!”
“橙橙她已经醉了,不能再喝了!”师傅一看见刘岩要找我拼酒,立马帮我给挡着了。
“我问的是冷橙橙!!难道齐先生也叫冷橙橙吗?”刘岩冷声冷气的说道,一时之间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变化。
“螃蟹来咯!螃蟹来咯!”这个时候,阿姨来的刚刚是时候,螃蟹是最后才上的,而且是我特意煮的。
“嘿嘿…”我笑的很贼,很猥琐,很得意。
噗通!我从凳子上站起来,然后又掉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嘿嘿…”
我继续傻傻的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摸到厨房洗了个手,又摇摇晃晃的走到餐桌旁。“来…今天我很高兴,阿妈的仇终于报了!而我冷橙橙也可以继续会局里上班了!太高兴了,太高兴了!…来,大家干杯!”
“橙橙,你不能再喝了!”师傅急切的从我手上夺过我的杯子。
“让她喝!!”刘岩又从师傅手上夺过杯子,一把将杯子放在我的嘴边,他笑的很冷,“冷橙橙!我们喝杯交杯酒吧!”
“切,喝就喝,谁怕谁啊?”我一闭眼,直径将刘岩手里的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就倒在了师傅的怀里。
刘岩想要过来跟师傅争执,却突然被我猛然的站起来,撞到了下巴,他们两个人都被我的坚硬的头颅给撞了,全部放下酒杯伸手柔柔下巴。
“哈哈…你们的样子好搞笑啊!哈哈…”
“干阿妈,你这是发疯了么?”小墨禾大为不解我不受控制的行为。
“小墨禾,别乱说话!吃你的!”墨墨姐耐心的教导着小墨禾,夹了一些菜放在他的碗里。
“你们慢慢吃,吃好喝好!老爷子我吃饱了先走了!”佐老爷子拿起拐杖就要走,可能现在的画面太美,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吧!
他对我没有叫他爷爷一事而感到生气,而且之前也劝我去做过dna,想要确认我到底是不是他佐家的孙女!
我一把拉住佐老爷子的手:“老爷子,这么早就走了,不合适吧!再说你是东道主,这样放着我们这些客人不管么?”
其实我就是不受控制,嘴巴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我只知道当时我想的是,想让他留下来跟我们吃大闸蟹,不知道为什么话到了嘴边却变了味道。
佐老爷子看了看我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又坐了下来。从头到尾,佐少一句话都没有说过,除了我之前敬的那杯酒,他只专注于给墨墨姐和小墨禾挑菜!
尼玛的,好男人啊!我有这样的阿哥,何德何能啊!可惜他又不心疼哦!哼哼!
我将阿姨端上来的不锈钢的蒸锅打开盖子,用手一人给他们扔了一只大闸蟹,他们肯定看着我感觉很奇怪的,根本就不像个女的,什么都是直接用手的,肯能估计会嫌脏不吃吧!
当然,为什么会这么急切的想要煮这个大闸蟹呢?第一,我是想到刘岩在水里的时候弹跳起来,怕的是什么东西。
而且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应该是大闸蟹无疑。也许他经历了那么多残酷的现实,甚至是实战,可是对于螃蟹还有畏惧也不一定啊。
“嘿嘿…”我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将一只活生生的螃蟹扔到了刘岩的碗里。
“冷橙橙!”
刘岩的脸色立刻吓得惨白,快速的将活生生的螃蟹弹开一边,整个人都朝后面退了几大步。
“哈哈…”我捧腹大笑,小墨禾也跟着我捧腹大笑起来,最后他被佐少训斥一顿,又不敢笑出声来。
“哈哈…”
我感觉现在的我在他们的眼里就像是个怪物,或者说是个疯子更为贴切一些吧,我端起杯子又将一杯酒咕噜咕噜的喝下了肚子。
后面我就不知道是什么结束这场晚宴的,总之,我是瘫痪在椅子上没知觉了。
等我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感觉我的脚不受控制的在走路。
咦?我去,奇了怪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感觉到我的左手和右手两边一人扶着我一边,我一时往左边偏一会儿,一时又往右边偏了一会儿。
反正就是左右摇摆,偏倒这边,那边又会用力,偏倒那边,这边又会用力把我带过去。
“刘先生,橙橙说了,不跟你走!你就不要拉着她了!”师傅也是喝醉了,从他的语气里我可以感觉出来,他有些舌头打转。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跟刘岩走了?我脑子有点清醒,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开始在佐宅的画面:该死的,好像是刘岩上前来拉我走,我痛哭流涕的抱着师傅不肯,还让师傅带我走。
“冷橙橙是我老婆,凭什么跟你回家?哼!”
咦?难道刘岩也喝醉了?
这两个家伙!会不会是趁我在椅子上躺着的时候两个拼酒拼醉的?
呼呼!我头疼!这两个男人真是的!这大晚上的,三个喝醉的醉鬼在路上游荡,会不会有路人看到了以为我们三个是鬼?
“橙橙不愿意跟着你,这点还不够吗?再说我很喜欢橙橙,但是绝对不会做她不愿意的事情!”


099、他们是好基友

“她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你不需要你管!”刘岩的怒气这次被师傅挑拨起来,他大力的将我从师傅的手里夺过来,就像夺走一个玩具一般。
“喂…”师傅看见了,立马不乐意了,他一记勾拳就向刘岩狠狠的砸去。
刘岩抓住我的手一松,迎上了师傅的拳头,我站立不稳,软软的倒了下来,双手撑在后面,呆呆的望着他们两个人在黑漆漆的路上大打出手。
“好。好。好。”我看到了一场精彩的演出,感觉十分尽兴,不停的拍手叫好。
怎么说呢,要说他们在打架吧,又不是那种真正的具有清醒意识的在打,而是都是醉酒姿势,你一拳打来,我一拳锤过去。
我想刘岩是真的醉了,平时警惕性那么高的他居然会跟师傅这样纠缠到一起,两个人根本连站着都很困难,更加不要谈什么打架嘛!师傅也是明明脚都还没有完全好,干嘛要逞强跟刘岩打到一起呢?
我看得眼花缭乱,干脆直接向后面一倒,躺在了地上。冷风一吹,我整个人就晕晕沉沉的了,再也没有办法管他们是在打架还是玩太极拳推来推去的切西瓜了,不一会儿我便沉沉的昏睡过去。
迷迷糊糊中,有人将我抗在了肩膀上,我感觉我的胃部好像被什么东西顶住非常的不舒服。迷迷糊糊中,我又感觉我好像是吐了,被人扛着颠簸着,胃部一泄而空,全数倒吐在路上了,迷迷糊糊当中,感觉我被两个巨大的物体用力撕扯着,感觉像要把我五马分尸一样,拉扯着我东倒西歪的慢慢的前进,还哼着小曲,打着架,就跌跌撞撞的向前走了。
再到后来,实在是支撑不住,整个人完全失去了意识。
等到我完全清醒的时候,我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丢了魂,很想从窗户口跳下去。
“啊…啊…啊…”
清晨,安静的小区被我的尖叫给惊动了,搞不清状况的人还以为谁家遭遇小偷或者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似的。
可是,我这边完全不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会跟两个男人共同睡一张床!!
啊…让我无法接受的是,他们两个竟然一人抱着我的一只腿。
我飞快的扫了一遍我的全身上下,幸好,衣服还完好的套在我的身上,也就是说昨晚我们三个只是单纯的睡觉了?我的天老爷啊,真希望是这样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啊!
我用力的锤了锤我的头,该死的,冷橙橙,说好不喝酒,不喝酒的,怎么就没有管住你的这张嘴!上次因为喝酒误了事,结果被刘岩给抓住了把柄,拍下了照片,用来威胁自己,可是这次呢?有没有做什么更加出格的事情啊?
我不会为了气刘岩,抱着师傅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哎哟,真是丢死人了!我看到对面睡得像投死猪的刘岩和齐天圣,真心汗颜到了极点。
tm的,为什么我会跟他们睡一起?这传出去让别人怎么看我冷橙橙啊?不会想着说我冷橙橙欲求不满,连着招来两牛郎吧?
又或者别人嘴巴里会传出来,临城女警官冷橙橙深夜与两男子什么p的绯闻啊?
我靠!一想到这里,我就非常受不了。原本想要叫醒他们两个人的,可是如果一叫醒他们两个,三个人不是更加的尴尬吗?
我把我的脚从刘岩的鼻子里拿出来,又从师傅的手里拔出另外一只脚,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靠!这感觉真尼玛的尴尬!我红着脸,摸了摸头,昨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这里是师傅的家里,我知道,上次来过的。我走到餐桌旁,从桌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压压惊!这样子下去,我的小心脏可受不了。
忽然,我想到了刘岩上次利用照片来威胁我的手段,我现学现卖,掏出我的手机,又冲冲的跑到了房间里,把他们两个摆放成各种各样的暧昧的姿势,一一的拍了下来。
包括师傅和刘岩拥抱在一起啦,刘岩袭师傅的胸部啦,师傅的嘴唇贴上刘岩的脸啦,两个人的下身紧紧的挨着一起啦,又或者是刘岩从身后搂着师傅等等,那些电视里的暧昧的动作一一都被他们模仿的惟妙惟肖,我拍着拍着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叫你威胁我!给我拍照!哼!这次我手里掌握了重要的证据,我冷橙橙还怕你不成!再加上我明天就可以上班了,谁也碍不着谁的事情!哼哼!”整人的事情完美落幕,我看了看我给他们摆的造型,非常满意的点头走向外走去。
“哈哈…哈哈…”我端详着手机里那些基情不断的照片,走到桌子旁边端了一口水倒进了我的嘴里,差点没忍住喷了出来。
为了给自己留点胃口吃早餐,我快速的将手机揣回了兜里,然后朝师傅家的浴室走去。
上次在他家里住的时候,我的牙刷和毛巾什么的都还在,我简简单单的快速的冲了一个热水澡,将身上的酒味去除,又刷了个牙,洗了把脸,就开始在厨房里忙碌起来了。
“啊…”
“啊…”
我刚刚煎了两个荷包蛋,从师傅的卧室里面就传来两声杀猪般的男声,我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你…你怎么回事?”刘岩冷冷的问道。
师傅迷糊的说:“我还想问你是怎么回事呢!我的裤子怎么在你的身上?昨晚你…你对我都干了些什么?”
“啊…为什么你的脖子那里有紫色的印记?”刘岩吓得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他看到了齐天圣脖子出明显的清淤的印记,快速的躲在了一边。
“什么?哪里哪里?不会吧?天哪!真是要死了!你不会是把我当成了橙橙吧!!”师傅着急的声音源源不断的从房间里传出来,估计他们两个人已经乱做一团了。
而在厨房里的我,早就乐开了花!一不小心,将手里的锅铲掉到了地上。
“快,你的菊花疼吗?昨晚你没有对我怎么样吧!!”
“喂!赶紧收拾一下!等下不要让橙橙知道了!”
“嗯。这件事情,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不说,我不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嗯嗯。”
他们两个一商量好,立马就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听到我厨房里的响声,直径向我这边跑了过来。
扭扭捏捏的不敢跟我说话,我需要很努力很努力的克制自己,才能不让我自己笑出声。
咳咳…我轻轻的咳嗽了几下,假装毫不知情,很疑惑的看着他们:“有什么事吗?”
“那个…橙橙我…”刘岩将师傅一推,推到了我的面前,师傅不好意思的喊了我的名字,后面的话却说不出来了。
师傅看了看我的眼睛,他的脸迅速的红了起来,一转身走到了刘岩的背后,将刘岩往我前面一推。
“橙橙!早!”刘岩浅浅的一笑,尽管他把自己的尴尬的情绪隐藏的很好,可是我仍然扑捉到了透明眸子里的一丝难为情。
“早上好啊,两位!”其实这件事情,要是我们三个是同一时间醒来的,那么必定是三个人同时感觉到很尴尬,再要不然,刘岩就会炸毛,然后跟师傅又在清醒的情况下再打一架。“准备好了的话,就吃早餐吧!”
刘岩和师傅对于我镇定的态度感觉到非常的不可思议,他们两个面面相觑的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有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对了,橙橙,你昨晚是睡在哪里的?”
我刚刚端着煎好的荷包蛋从他们身边溜过,他们两个竟然异口同声的问。
额!这个可是为难我了!我能说昨晚我们三个是睡在一张床上的吗?那么今天的早餐还能够吃的下吗?
“沙发!”我转过身,轻轻的笑了笑,平静的道。
“哦,是沙发啊!那就好!”刘岩一听我说,我昨晚睡的是沙发,紧绷的身体立马放松下来,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师傅挠了挠后脑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疑惑的说道:“不对啊橙橙,我怎么感觉昨晚你是跟我们一起…”
“叮咚!叮咚!”
就在这个时候,门意外的响起来了。这倒是让我成功的逃过了这一劫,没有让师傅把后面的“睡觉“两个字说出来。
“我先去开门!你们两个一起洗澡吧!”
我坏坏的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打探了一下,笑着走到了门口,打开了门。
“怎么是你?”
“怎么是你?”
好吧,我竟然忘记了,局里还有粒粒姐这么一号人物!这样的人物是极其危险的,就像是个定时炸弹,说不准哪个时候你就会被炸飞。
我看了她一眼,不再理会她,转身将手里的早餐放到了桌上。
“冷橙橙,你怎么在这里?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都已经结婚了,还要跟别的男人私奔!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羞耻的感觉吗?”
粒粒姐的毒舌,早就在之前就已经见识过了,所以我完全可以当作耳边风。
粒粒姐不死心,追着我问:“天圣呢?他在哪里?”
“他们在洗澡!”我淡淡的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他们?房间里还有别的女人?”


100、一失足成千古恨

粒粒姐仿佛吃了炸弹一般,瞪了我一眼,气冲冲的朝浴室的方向走去。我安静的坐下来,气若游丝的慢吞吞的吃着我煮的早餐,说是换真是难吃啊,还没有师傅做的一半好吃。
“啊…”浴室方向传来师傅强烈的呐喊,我感觉只差没有喊救命了。
应该是刘岩先进去洗澡,师傅在门外继续思考为什么他昨晚会把刘岩带回家里来:“陈粒粒,你怎么在这里?”
“天圣!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对我?这么多年我对你的心意难道你不知道吗?她是谁?那里面的人他是谁?”粒粒姐声情并茂,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