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煜一进来就感觉到了不好的气氛,尤其是临安王妃看着苏浅陌的眼神,充满了敌意,让他觉得很不爽。
“临安王妃看着苏浅陌作甚?莫非你觉得是她下的手?”夏瑾煜问的很直接,那语气也很不善,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临安王妃原本就难看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冷冷的看着夏瑾煜道,“晋王这话是何意?本妃可有指名道姓说是谁做的?你如此激动,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说着,临安王妃话锋一转,道,“还是你这么维护着南宫夫人,是想要掩饰什么呢?”
“母妃,你胡说什么呢?”宁雅安有些激动的看着临安王妃,显然是对她说的这些话表示很生气。
临安王妃见女儿这么护着一个外人,更是生气,道,“雅儿,你这是被她灌了什么迷汤?母妃这么说,自然是有缘由的,你是连母妃都不信了吗?”
宁雅安咬着嘴唇,当即感到为难的看了看苏浅陌。
临安王妃一向很疼宁雅安,对她可谓是言听计从,从不曾责怪过宁雅安什么,几乎是宁雅安喜欢的,临安王妃都会喜欢。在见到临安王妃之前,宁雅安觉得,苏浅陌这么好人,这么温柔,临安王妃肯定会很喜欢的,她还想着今后要请苏浅陌去他们王府做客呢。
可是为什么呢,母妃为何会对陌儿姐姐这么反感?
宁雅安想不通,真的想不通,她心里很难过,她相信苏浅陌不是坏人,可是她也不能跟母妃唱反调,当即觉得左右为难,心里很难受。
苏浅陌却是笑了笑,给了宁雅安一个放心的眼神,道,“王妃这话实在让人费解,我对晋王有救命之恩,这些日子晋王一直都在我身边做侍卫,这是他曾经的曾诺,如今他是晋王,也是我的侍卫,他见不得我被人诋毁,出言帮我说几句有什么奇怪的吗?王妃你说你这么说是有缘由的,不知可是知道今日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临安王妃领导苏浅陌的话,脸色更加难看了,指着苏浅陌道,“若你没做亏心事,这个时候跑来做什么?还有你的侍卫,大半夜的…”
“母妃!”宁华轩扭头,目光略微冰冷,而又带着哀求的看着临安王妃,道,“你这是怎么了?南宫夫人这些日子不但对我和妹妹极好,给了我们很多帮助,从没做过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情,我们如何能这般冤枉她呢?”
临安王妃扭头看着宁华轩,心中很是委屈,她的儿子和女儿都是怎么了,为何就被这么一个妖女给迷住了呢?她的女儿年幼不懂事就算了,这个儿子可是向来沉稳的,怎么会也被这女人给…
“轩儿,母妃说错了吗?为何你们都要这么帮着她说话呢?若今日的事情就是她做的怎么办?”临安王妃生气的看着宁华轩。
临安王的眉头微皱,显然也是不明白他的王妃为何变得如此偏激了,目光幽深的看着淡雅如兰,安静站在那里的苏浅陌,临安王觉得,苏浅陌确实不像那种作恶多端的人。他们之间本就没有什么仇恨,她又是欧阳锦的朋友,今日之事,绝不会是她做的。
只是,她的侍卫半夜出现在夕月宫,又要如何解释呢?当真是跟苏浅陌说的那样,侍卫是跟着黑衣人来到这里的么?
“姨母,事情还没弄明白,你可不能冤枉了夫人啊。”蓝文怡看着一幕,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但很快就隐去了,拉着临安王妃的手,洋装为苏浅陌说话。
“文怡你就是个善良的孩子,你今日的事情分明就是被人给陷害的,如今你还帮着坏人说话。我可怜的孩子啊,都是姨母没有保护好你,姨母没有脸见你母亲啊…”临安王妃一脸愧疚的看着蓝文怡,那声音是要多温柔有多温柔,跟刚刚咄咄逼人的样子完全是两个人。
“姨母,是文怡自己不小心,不怪别人。”蓝文怡低下头,眼中却含了泪,说话的时候,肩膀还微微颤抖着,看起来当真是我见犹怜,惹得临安王妃一阵心疼。
临安王妃拍着蓝文怡的肩膀,安慰道,“你这孩子,就是太善良了,那些仗势欺人的人才会一直欺负你。”
说着,她又道,“之前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是今晚的事情,南宫复,摄政王,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欧阳锦看着临安王妃的眼神也变得冰冷起来,这个老女人,根本就是在找苏浅陌的麻烦,苏浅陌的为人他再清楚不过,很明显就是有人故意再临安王妃耳边说了什么,陷害苏浅陌。
“王妃放心,你就是不说,这件事发生在我皇宫里,本王也会彻查清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只是到时候,不知道王妃要怎么处罚那个罪大恶极之人。”欧阳锦的声音,是冰冷的,一如他此刻的表情,这似乎在告诉大家,他心情很差。
临安王妃听到欧阳锦的话,当即愤怒的道,“那人是如何对我们的,我们就如何对她。不是想要用毒蛇咬死我们吗?那就让她也尝尝那毒蛇的滋味。”
宁雅安和宁华轩的脸色一变,看向临安王妃的时候,目光变得有些奇怪,他们的母亲向来闪亮,如今为何会变得这么凶残了?
临安王妃却是气愤的冷哼了一声,显然是把话搁这儿,非要这么做不可了。
苏浅陌笑了笑,目光看向了脸色苍白的蓝文怡,笑道,“王妃说话可要作数,若是一会抓到了凶手,你却不愿意这么做了怎么办?”
临安王妃当即气红了脸,“南宫夫人,本妃虽然只是个王妃,但也是皇家之人,如何会言而无信?”
“既然王妃这么说了,那我们便拭目以待吧。”苏浅陌轻笑,那淡雅的样子,沉静而又美好,跟她对视的时候,总让人觉得似乎所有的自信都不够用了。
她太过淡然,太过自信,自信得让人害怕。
临安王妃咬着牙,心中有些七上八下的,前一刻还自信满满的,如今却有些不安了。
这个时候,欧阳锦派出去的侍卫回来了一批,他们单膝跪在欧阳锦跟前,道,“禀摄政王,属下方才在周围巡视了一番,这些蛇应该是从锦绣宫后面怡泉宫的蛇窟里出来的。不知道是什人用了什么方法,将它们引了出来。”
欧阳锦蹙眉,“怡泉宫的蛇窟被关在密室里,如何可能轻易被放出来?”
“这,属下方才在周围找了一圈,确实发现那些蛇是从锦绣宫出来的,这路上还有它们留下的痕迹。而且方才遇到了怡泉宫里的侍卫,急急忙忙的在寻找什么,属下等人问了他们,说是怡泉宫里蛇窟的蛇突然跑出来了。”那侍卫低着头,额头上满是冷汗。
说起那蛇窟,苏浅陌和夏瑾煜都是记忆深刻啊。
当初他们从那假山的密道里掉进密室的时候,可就是在蛇窟旁边呢,要不是夏瑾煜被丢下来,苏浅陌怕是可能已经被那些蛇给吃了。
真是没想到了,这蓝文怡还有这本事,能将那些蛇给召唤出来。
这些年她一直在外面学艺,学的就是这些东西吗?
苏浅陌扭头看向了南宫翊,这家伙分明是知道蓝文怡的底细的,但一直没有明说,使得她如今也有些看不透蓝文怡了。
南宫翊不动声色的对她挤了挤眼睛,那表情,暧昧又带着几分调皮,让苏浅陌心里暖暖的。欧阳锦微微蹙眉,看向苏浅陌和南风,总觉得苏浅陌跟南风有些奇怪,可又说不上为何奇怪。
只是,苏浅陌看南风的眼神,让欧阳锦觉得不太舒服。
“怡泉宫的人可在?带上来。”欧阳锦命令。
“是。”侍卫闻言,立刻起身将怡泉宫的侍卫带了进来。
一进来,怡泉宫的侍卫就跪在了地上,低着头到,“禀摄政王,小的是看守怡泉宫的侍卫。”
“说,怎么回事。”欧阳锦冷冷的问。
“是,摄政王,今夜子夜时分,小的们守着怡泉宫的门,有些累想要打一下小盹儿,突然听到一阵沙沙沙的声音,起初以为是风声没留意,后来发现脚下有许多蛇爬了出来,小的们当时吓着了,试图将打那些蛇,可蛇越来越多,而且来势汹汹,小的们无法靠近,这个时候,看守密室的人跑出来说,蛇窟里的蛇跑了。属下们怕这些蛇跑出来会坏了明日的等级大典,不敢声张,到处寻找了起来,找到这附近的时候,刚好遇到了钟侍卫他们。”那人战战兢兢的说着,身子不停的颤抖着。
钟侍卫也就是最初进来跟欧阳锦汇报的侍卫,听到这话,点头道,“摄政王,他方才也是这么跟小的说的。”
“这,这些蛇是从锦绣宫出来的?怎么会…”蓝文怡闻言,脸色有些苍白,一双无辜的眼睛,让人看着很是可怜。
“南宫夫人不就是住在锦绣宫么?今日之事,你要怎么解释?”临安王妃冷冷的看着苏浅陌,那眼神很是不善。
苏浅陌轻笑,“这么说,雅安郡主和蓝郡主也在锦绣宫呢,王妃又要如何解释?”
“雅安是我的女儿,文怡是我的外甥女,他们怎么可能会害我?”临安王妃大声的解释,那样子,似乎就是在说,害他们的人就是苏浅陌。
听到这话,一直没有出声的临安王终于忍不住道,“王妃,不可胡说,南宫夫人与咱们也是无冤无仇,这事没这么简单。”
“王爷,为何你也要帮着她?咱们今晚可是差点被那些毒物给咬死了啊…”临安王妃激动的看着临安王,那眼神充满了委屈。
临安王叹口气,心中也是有些矛盾,不知道这事儿要如何处理才好。
苏浅陌叹口气,道,“临安王妃你这么说也是有道理的,但事情的真相如何,一会咱们就会知道,不用着急。”
临安王妃看到苏浅陌依然这么淡定,心里很不是滋味,道,“南宫夫人,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这件事若是跟你有关,那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自然,马上就是摄政王的登基大典了,那人在这个时候捣乱,就算王妃你想放过,摄政王也不会放过的。”苏浅陌说着,扭头看向了欧阳锦,道,“摄政王,你说是吗?”
“自然!”欧阳锦点头,看着苏浅陌的眼神,满是信任,那样的眼神,看在蓝文怡的心里,简直心如刀绞,痛苦不堪。
苏浅陌这个小贱人,凭什么她能得到欧阳锦的信任和疼爱呢?而她却要嫁给一个色鬼,她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
“摄政王…”另一批侍卫回来了,跪在欧阳锦跟前,“禀摄政王,属下等人在周围找了一遍,在前面的树林里找到了这个。”
那侍卫将一方手帕递给了欧阳锦。
欧阳锦抬手接过,看了看,道,“知道了,下去吧。”
“是。”
看到那手帕,蓝文怡的心颤抖了一下,眉头紧皱着。
欧阳锦抬起手,看着手中的手帕,道,“蓝郡主可认得这手帕?”
蓝文怡咬着嘴唇,绞着手指道,“摄政王,这手帕是文怡的。”
“这…”临安王妃惊讶的看着蓝文怡,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文怡,你的手帕怎么…”
蓝文怡低着头到,“姨母可还记得下午文怡说自己的手帕丢了的事儿吗?当时还让表妹和文怡身边的丫鬟出去找了。”
临安王妃松了一口气,点头,“原来如此,你丢了的手帕,如何会在这儿呢?”
蓝文怡咬着嘴唇委屈的摇头,“文怡也不知。”说着,她又开始抹泪,低声道,“文怡也不知道得罪了谁,为何那些人都不肯放过文怡。”
听到这话,临安王妃立刻心疼了,搂着蓝文怡,愤怒的道,“还能有谁呢?南宫夫人,今儿下午你说文怡在半路上派人是来刺杀你,如今你这是要报复她吗?”
苏浅陌当即觉得好笑,她见过不分是非的,但没见过临安王妃这样的,她到底是真的这么蠢还是脑子有问题啊?若她不是宁雅安的母亲,苏浅陌早就给她脸色看了。
“王妃,你这话是何意?今晚的事情,可是蓝郡主自己承认的,你不问她为何要派人来刺杀我,却质问我是否报复了她。当真是好笑。”苏浅陌的脸色很冷,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是的,她对这个临安王妃的忍耐力,快用完了。
夏瑾煜则是不客气的冷哼,“贼喊抓贼,临安王妃每一句话都指向苏浅陌,本王可以理解为这些蛇是你找来,故意要陷害苏浅陌的么?”
“你,你血口喷人,这些蛇来势汹汹,是想要要死我们的,我怎么可能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临安王妃激动的叫道。
“怎么,就许王妃你没有证据的指责别人,本王猜测两句,就是血口喷人了?”夏瑾煜眯起眼睛,一向毒舌的他,绝对是得理不饶人,说的临安王妃面色通红。
站在苏浅陌身边的南宫翊脸色也很是冰冷,道,“晋王说的不错,今晚在下一直守在夫人身边,那夫人好心过来看望你们,你们却这般冤枉她,好心都被当成驴肝肺了。”
说着,南宫翊又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宁华轩和宁雅安,道,“世子,郡主,我家夫人当你们是朋友,在浩连国这些日子可没对不起你们什么,王妃如此咄咄逼人,处处针对我家夫人,意欲何为?”
闻此言,宁雅安和宁华轩的脸色更难看了,他们知道苏浅陌不是坏人,但临安王妃是他们的母亲啊…
“母妃,我相信陌儿姐姐。”宁雅安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松开了临安王妃的手,跑到了苏浅陌跟前,“母妃,陌儿姐姐不是那种人,女儿真的不明白你为何要这么针对她。”
临安王妃难受的看着宁雅安,“雅儿,你在说什么呢?母妃不过是实话实说,你可是母妃是女儿,你怎么可以…”
“女儿不孝,母妃如此不明事理,实在让女儿伤心。”宁雅安别开头,固执的不去看临安王妃,气得临安王妃差点吐血。
蓝文怡见状,眯起眼睛,目光阴狠,声音却是娇柔的,“表妹,你怎么能这么对姨母呢,姨母可是心疼你。”
经过今日的事情,宁雅安对蓝文怡十一点好感都没有了,听到她的话,不屑的道,“不需要你假惺惺,你不是很看不起我和母妃吗?如今这又算什么呢。”
“雅儿,你怎么说话的?她可是你表姐,今晚那些话不过是因为她受了打击罢了。”临安王妃不满的看着宁雅安。
宁雅安冷笑,“母妃,到底我是你的女儿还是她才是你的女儿?你今晚真的很奇怪啊,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我的母妃了。”
临安王妃的脸色大变,气得浑身颤抖。
“雅安,不许说胡话。”临安王严肃的看着宁雅安,拍了拍临安王妃的背,低声安慰她。
“咱们还是先看那手帕吧,事实的真相如何,很快就会知道,王妃又何必心急呢?”苏浅陌说着,对欧阳锦道,“摄政王,我有办法证明这手帕是从谁身上掉下的。”
欧阳锦点头道,“夫人请说。”
“摄政王要是信得过我,就将这事交给我来处理,可好?”苏浅陌笑着说道。
“自然信得过,有什么需要,你尽管吩咐。”
苏浅陌点点头,对欧阳锦身边的侍卫道,“你去取一盆热水来,最好是开水。”
“是。”侍卫应声离开,没一会就端来了一盆热水。
苏浅陌对欧阳锦道,“请摄政王将这手帕丢进水里。”
手帕一直在欧阳锦手上,听到苏浅陌的话,他照做,将手帕丢进了水里。手帕是上好的锦织布料做的,丢进水里,很快就全部湿透,飘在水面上。
在这寒冷的天气里,开水冒着热气,手帕丢进去之后,里面的热气就伴随着一股香味飘散了出来。
苏浅陌对欧阳锦道,“劳烦摄政王请个太医过来。”
“刘太医…”方才慕辰灏得知这里有蛇的时候,就已经请了太医过来,听到苏浅陌的话,立刻让太医过来了。
“太医可闻得出来,这水里冒出来的香味是什么味道?”苏浅陌问。
太医凑近那水盆,嗅了嗅,而后点点头,道,“回夫人,是芙蓉花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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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浅夏觉得自己应该算是所有经历穿越人中最不幸一位,因为别人是穿越,她是被穿越。
身体却被所谓的穿越女占用三年,让其用尽心机成为白富美,嫁给高富帅,走上了人生巅峰。
可穿越女没有如书上幸福美满大结局,偏偏作的一手好死,游走于向往已久的娱乐圈里,却臭名昭著,最后苦肉计使用过度,身为原主的她又回来了。
却发现等待她的是:一个因‘她’变本加厉假怀孕而忍无可忍要离婚的男人,娱乐圈一堆被‘她’的自以为是而得罪的乱摊子。在以为没有比这个更乱的时候,雪上加霜的发现肚子里还有一个‘后患’!
第166章:连环计,证据确凿(精)
夕月宫里,聚集了一大群的人,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看着苏浅陌和刘太医,似乎想要知道这手帕里到底有什么奥秘,如何能证明苏浅陌是清白的。
苏浅陌点头,道,“不错,蓝郡主的手帕应该是用芙蓉花汁染过色的,虽然很淡,但可看得出来带着淡淡的粉色。”
蓝文怡听苏浅陌这么说,只觉得苏浅陌是在故弄玄虚,笑道,“夫人说的不错。”
这根本不能证明什么。
苏浅陌笑道,“这确实不能证明什么。”苏浅陌又拿出了自己手上的手帕,递给了刘太医,“刘太医再闻闻我的手帕,是什么味道?”
刘太医有些惊讶,但还是接过来,放在鼻尖嗅了嗅,而后眨了眨安静,似乎有些享受这样的香味,道,“夫人这是雪莲花的香味。但据本官了解,这么纯净的雪莲花香似乎不是刻意染在这手帕上的,而是…”
“是我们家夫人的体香。”芸娘站出来,一本正经的说道。
闻此言,在场的人无不惊愕,体香?雪莲花一般的香味,那究竟是如何的淡雅诱人呢?
曾跟苏浅陌有过近距离接触的欧阳锦自然知道这种香味,当即点头,想要说话,却又忍住了。
他若是点头,免不了别人又会嚼舌根,说他跟苏浅陌如何如何了。
倒是宁雅安很积极的站了出来,“不错,我也记得,陌儿姐姐身上的味道就是纯粹的雪莲花香味。我问过陌儿姐姐,那确实是体香不会错的。”
听到这话,南宫翊多少有些不满,他最爱的香味,突然被人这么多人觊觎了,他心里好受才奇怪。
苏浅陌笑道,“芙蓉花的香味很淡,只有用热水泡了才能彻底的散发出来,雪莲香也是淡雅的,但却极其容易渗透。若是蓝郡主的手帕曾被我藏在身上,又不慎掉在了这里,必然也会染上了雪莲香。”
蓝文怡闻言,脸色一变,似乎没想到苏浅陌会用这样的方法证明她的清白,不过,就算证明不了手帕是她身上掉下的又如何?临安王妃手上还有王牌呢。
“确实就如夫人所言。”刘太医点点头,深以为然。
“如此说来,这手帕确实不是南宫夫人身上掉下的了。”一直看好戏的慕辰灏笑了笑,看向苏浅陌的眼神,却带着一抹愤怒。
为何,当初他居然抛弃了这个女人呢?这一刻,慕辰灏简直悔的肠子都青了。
“就算手帕不是你的,也不能洗清你的嫌疑。”临安王妃冷笑着,从身上拿出了一枚小小的珠子,那珠子是用红色的绳子穿着的,小小的一颗,泛着紫色的光泽,看起来很是漂亮。
“夫人可认得这珠子?”临安王妃问。
苏浅陌嘴角勾起,道,“临安王妃觉得我应该认识吗?”
“你当然认识,这东西根本就是你的。”临安王妃说道。
苏浅陌笑了笑,道,“我确实曾经拥有这个东西,它是我一对耳环上的珠子,只是在来封国的路上丢失了。”
“丢失了?我看是你故意丢的吧?”临安王妃冷笑着,大声的对欧阳锦道,“摄政王,这珠子便是今晚那刺客丢进我们房间里的东西,我没猜错的话,这里面应该有什么东西,是拿东西吸引了那些蛇的,不信你看以抓一条蛇出来试试。”
欧阳锦蹙眉,看着那珠子,道,“来人,抓一条蛇出来。”
原本在地上爬动的十多条蛇,已经被欧阳锦的侍卫抓了起来,关在了箱子里,听到欧阳锦的话,立刻就有侍卫抓了一条出来,小心的放在地上。
那蛇果然如临安王妃所言,一获得自由就飞快的朝着那珠子爬了过去。
“啊——”临安王妃看着蛇飞快的跑过来,吓得大叫一声,赶紧丢了手里的珠子,躲在了临安王的身后。
那珠子被临安王妃丢了出去,朝着苏浅陌的方向飞了过来,就在快要飞到苏浅陌个跟前的时候,里面突然飞出了一条肥嘟嘟的小虫子,眼看就要飞到苏浅陌的身上了。
“啪!”
苏浅陌身边的南风,也就是南宫翊,飞快抽出手中的剑,轻轻一挥,虫子就丢砍成两半,掉在了地上。珠子也被他的剑锋砍中,掉落在地上,滑溜溜的滚动着,停在了蓝文怡的脚下。
南宫翊将苏浅陌护在身边,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临安王妃,这是什么意思?杀人灭口么?”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宁华轩也都回不过神来,更别说是宁雅安和临安王妃等人了。
听到南宫翊的质问,临安王妃还有些傻乎乎的,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不过是按照蓝文怡说的,将珠子丢向苏浅陌。
蓝文怡说,这珠子里面藏了丢向,只要丢想苏浅陌,苏浅陌肯定会急忙闪躲,或者是想要接住,保护珠子里的东西不被丢出来,一面露陷。可如今这是怎么回事?
看到临安王妃呆愣的样子,南宫翊继续道,“怎么,临安王妃刚刚不是很淡然的让人把蛇放出来么?如今又故作慌张的将这珠子丢向我家夫人,不觉得反差太大了么?”
宁雅安和宁华轩的脸色都变得苍白起来,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如今这样,别说是别人,就是他们都有些怀疑,这件事是不是临安王妃一手策划要陷害苏浅陌的了。
可是,怎么可能呢?
临安王妃跟苏浅陌没有任何仇恨纠葛,她根本没有动机。
宁华轩的目光落在临安王妃身上,而后瞥向了她身边的蓝文怡,突然明白了什么,冷笑着,来到了临安王妃跟前道,“母妃,你没事吧?”
临安王妃摇摇头,眼中含着泪,显然是被吓着了。
宁华轩温润的双眸关怀的看着临安王妃,“没事就好了,母妃向来胆小,方才是被吓着了吗?”
临安王妃看到儿子这么关心自己,当即流着泪点头,“轩儿,母妃是真的害怕…”
“那,母妃就告诉儿子,到底是谁指使你,让你将这东西丢向南宫夫人的,好么?”
临安王妃一愣,不敢相信的看着宁华轩,道,“轩儿,你说什么呢?”
“母妃,你不是这样的人,你如今是在儿子都不肯说实话了吗?”宁华轩目光深沉的看着临安王妃,眼中有着深沉和探究,让临安王妃一阵心慌。
他的儿子怎么会这么看着她?难道她真的做错了吗?为何,她善良的女儿不看自己了,儿子也不关心自己了,甚至临安王都没帮她说一句话。
这是为什么?
临安王妃心里很乱,有些不知所措。
但是南宫翊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她?
“王妃,你不说,是因为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意思吗?”南宫翊的声音十分冰冷。
临安王妃扭头瞪着南宫翊,“放肆,南宫夫人身边的下人都这么不懂规矩吗?主子们说话,你一个下人也敢指责本妃?”
不等南宫翊说话,苏浅陌就上前一步,道,“王妃,他是我的下人,要教训也是我来教训,王妃似乎管得太宽了。再者,南风他是国师大人的人,他的话,就是我的意思,他没有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