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丘看了一眼莫公,想想莫公的为人还是可以相信的,可是,齐丘又转念一想,流光的能力实在是太过逆天了,若是有人起了贪念可不好,遂齐丘临时想了个借口,道:“嗨,还不是流光,竟然叼着一样东西进来喂了玉吃下去,玉才又恢复了活力的,否则,我宁可玉不要生两个孩子了!”齐丘是对齐玉生下来的两个孩子又爱又恨,好在齐玉也没有什么事,否则齐丘对那两个孩子就要恨多于爱了,想到齐玉今天受的罪,齐丘的心里如同被一只手拧了又拧!
楚庄胥也在庆幸,一边庆幸,一边对流光感激,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太刺激人了,要不是楚庄胥的心脏够强劲,恐怕早就晕过去了。
楚庄胥没有想到齐玉竟然在自己不知道的遭受这样的苦痛,心里更加的痛恨自己的不经心,楚庄胥正想着呢。
牛仓也想到了同样的问题,问齐丘:“师叔,师姐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牛仓想,都那样了,齐玉应该是知道的,对齐玉的护犊之心实在是钦佩,可若是要以齐玉生命的代价来换,牛仓一点都生不起佩服之心,甚至有些怨那两个出生的孩子,牛仓甚至在想:为什么上苍赋予人们繁衍后代的权利,可是,要求付出的代价怎么这么大呢!
牛仓也不想想,就好似要经历风霜草木才长得健康,人要经历历练,才能够着装的成长,生孩子也是一样,若是不经历这一过程,出生出来的孩子会虚弱很多,体质上肯定不如那些经过顺产的孩子。(关于这一点,本人倒是觉得应该是不经风雨,如何能见彩虹!)
齐丘猜测齐玉应该是知道的。但是为何齐玉不说,齐丘能猜的出来,肯定是为了怀里的孩子。倒是有一点齐丘也是不清楚的,就是之前为什么没有诊出齐玉的身体出现了问题。要知道在这之前,虽然以美大叔的医术最高,也是以美大叔的诊脉为主,可是齐丘每次也都要自己诊一诊脉才安心的,当时的齐丘要是能发现不对就好了。
因此,齐丘摇摇头,又点点头,看的在场的众人都稀里糊涂的,牛仓紧接着又问了一句:“师叔到底是怎么样的啊!”
齐丘苦笑:“我想玉应该是知道的,可是,为什么之前诊不出来,若是我知道就好了!”也就是说原因不明。
莫公却是对齐丘嘴里的流光带回的东西很感兴趣,齐丘在心里一下子就戒备了,偏还要在表面上,装作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哦,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根本就没有看清,不过,刚才流光的模样你们也看见了, 估计是九死一生的从哪里得来的宝贝,应该是没有了。否则,以玉那么危险的情况来看,怎么会只有一个呢!地宝天材哪里是那么容易得的!”
莫公也是有听过这话,倒也不是起了什么贪念,而是想起自己曾经阅览过的一个古籍,虽然齐丘自认是没有露出戒备的痕迹,但是莫公是什么人啊,是有国士之才的人,齐丘的态度只是有细微的差别,说的话又含含糊糊的,莫公一下子就猜到了齐丘的戒备,解释了一句:“丘公莫恼,我好奇,不过是因着看过一卷古籍,上面写过在那个断层的文明时代,确实是有一些天材地宝的东西可以补充人的元气,因此有此一说,但是后来因为时代的变迁,鬼神的惩罚,那些东西竟然逐渐消散,如今已经绝迹!”
这对莫公来说很难得了,要不是齐丘的身份那般的特殊,莫公也不会特意去解释,齐丘的脸色有些不好意思,想要道歉两句,然后又让楚庄胥把那些暗卫之类的人都撤了下去,才开口说那是一种参,齐丘也还保留了一点,那参只有一根,并且完全的被齐玉吃了,还会发光。
齐丘是觉得那东西既然是流光的,那说不说都是流光的事,像这类的天材地宝,若是还有,肯定会遭人窥觑,自己说了,是给流光惹麻烦。
楚庄胥也对这个感兴趣,可是却更担心齐玉的安危,忙打断跑了题的众人,只要齐丘一个确切的准话,齐玉到底是怎么样了!
等听说现在齐玉安全无虞时,才真正放下心来,又对齐玉很生气,这样的事竟然瞒着自己,想到齐玉竟然**承担着这一些,楚庄胥的心更是怜惜。
不过,楚庄胥很快镇定下来,现在的事主要是找四公子算账,其他的暂时都不重要,并且,楚庄胥还命人严防戒备。
说起如何惩治四公子,齐丘咬着牙:“我要让四公子死!”说着,齐丘也没有忘记看楚庄胥的脸色,打算若是楚庄胥一有反对的神色,顾忌兄弟的情谊,自己绝对会把齐玉带走!
关心则乱,齐丘忘了当时楚国的太子之争如何的惨烈了,楚庄胥要从那些如狼似虎的兄弟中,安全脱离没有狠辣的手段如何能行。
其他的人也觉得这样的处罚很合理,楚庄胥却不同意。
只要是涉及齐玉,楚庄胥就变得不淡定,也因此变得有人情味多了,就连那些大臣和日常跟楚庄胥接触的贤士们都觉得还是这样的楚庄胥看着有人情味。
齐丘就要一怒,就见楚庄胥阴阴一笑:“丘公,让四公子死容易,可是也太便宜他了,寡人要让他身败名裂,受千刀万剐之刑!”所谓千刀万剐,在古代是确有其刑法的,就是把一个人割了千刀万刀,而人不死,一直在活受罪,是极其残忍的刑法的。对于楚国来说,已经很少有人受过这等刑法了。
楚庄胥的阴暗狠辣的一面在被触及底线的这一刻暴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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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再三与结束
听得在场的另外四人都浑身起鸡皮疙瘩,在心里打了个寒战,齐丘对楚庄胥有了全新的认识。即使是齐丘都不忍心了:“王上,这,这也太残忍了吧!身败名裂,赐四公子死就好了!”
见楚庄胥还是不改其意,齐丘犹豫着:“要不还是问过玉再说?大公子和大公主也还小,要为孩子积福!”
楚庄胥很想维持原来的决定,可是齐丘也说得对,自己还是问过小人儿再说,齐丘也说得有道理,也要顾及孩子。
尽管在处罚上有分歧,但是有一个基调是肯定的,那就是四公子要身败名裂,不能活!
楚庄胥让莫公把经历全部放在了调查四公子作案的证据上,也没忘了,四公子已经有了双管齐下的手段,说不定还有第三管,这段时间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莫公应是,很恼怒一点,那就是明明自己已经占了先机,知道了四公子的最新动向,也已经在盯着了,竟然还让四公子差点得逞,并且还只知道一部分,这让莫公怎么能不恼怒,心想此事过后,一定要将这些人重新培训,真是关键时刻不顶用!
楚庄胥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却也觉得在这一次的事情上,自己布置到全国各地的暗线,竟然完全没有发挥自己想象中的作用,说明暗线还是有问题,必须找出问题加以解决,像今天的事情不能再出现了。
楚庄胥却不知道一点的是,此事确实是还有后续发展,应该说正如楚庄胥所料,四公子还有第三招。
议事完了,楚庄胥心急想要去看看齐玉。这么一会儿不在了,心里就是觉得不踏实,遂又简单的交代了两句,就散会了。
再说莫公回到了相国府,这府邸还是楚庄胥亲自赐下来的,莫公回到府里。就赶紧安排人手调查。现在的重点就是在保卫楚庄胥等人的安全的同时,又不影响全国的暗线基骨,把能派出的暗卫全部派了出去,有人要负责查探四公子如何找的朱大家的人。通过什么手段塞进去而无人察觉的,有的要负责查探今天送面的男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等等。
忙得晕头转向的。到了深夜,才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下去,莫公还没有想有没有遗漏。也没了精力了,人老了,精神不济,可不能熬夜,心里这么想着,等明日的时候再开始查缺补漏。
莫公洗洗就要睡了,不想刚躺下不久。就听着外面的小厮来报,有人送了一封信来。匿名的信。
莫公本想明日再看的,可是今天的事情那么多,弄得莫公的心里也不是很踏实,忙翻身起来,让人拿过信,信是羊皮纸写的,上面只有了了的几行字,字迹画龙飞虎的,显示当时写字的主人写的很仓促。
字少它的分量却很重,莫公看得脸色大变,这四公子也太毒了吧!莫公急忙吩咐人:“快,备马车,本相要进宫! 不,不,备马,本相要进宫!”边说着,莫公也来不及穿衣服了,把一件厚重的长袍往身上一披,急急忙忙的就往外走,说话快,走路的速度也快。
彼时,楚庄胥搂着齐玉睡着呢,就被人叫醒了,没想到来人声响那么大,齐玉也仅是皱皱眉头,想来实在是太累了,才会这般。
楚庄胥看看齐玉,恼怒的瞪了那唤醒自己还在制造噪音的人,低吼道:“寡人醒了,小声点!”楚庄胥也知道现在这么紧急唤醒自己,肯定是有天大的事,因此也不敢怠慢,翻身穿上衣服。
到得正殿,楚庄胥见到里面的莫公,感到事情一定是非常严重,否则,从来都比自己还淡定的莫公怎么会焦急地来回踱步呢!
听得楚庄胥唤了一声莫公,莫公一扭头,同时把自己手上的纸条递过去声音急促的催促:“王上,你看!”
楚庄胥接过纸条,问了句:“莫公,此事是否真实?”
莫公道:“王上此事真假不需急着辩,然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距离上面所写时辰没差多少了,王上,还是赶紧派人去上面的几个地点,让人看看才是,若是有,立刻将人抓捕了,同时要通知大家不可饮水,不可用水!”
楚庄胥点头,扬声道:“来人!”
侍卫的头走进来,双手一叉:“参见王上!”
楚庄胥道:“你等立刻叫来火公,河公,木公,山公,壁公,海公前来,事情紧急,赶快,同时,你再派人叫来剑客六十人!”
侍卫应是,退了出去,先去宗师的住所,再急忙去剑客住所里喊人。
几个宗师来的最快,到的时候,楚庄胥抓紧分配:“火公,河公,木公,山公,壁公,海公,寡人收到消息,今晚有人在宫里各个井里投毒,并且御膳房的厨娘已被收买,要清晨在厨房里下毒,火公,你去厨娘处,河公,木公,山公,壁公,海公,尔等分别去东西南北中井口守着,一旦有人靠近,必须擒获,声响要小,不可打草惊蛇。”
宗师们也知道事态紧急,也不在意楚庄胥的不敬,各个一脸的严肃,投毒,在各大井口投毒,这岂不是要要了整个楚王宫的命吗!
事实上,四公子已经疯狂了,顺利拿到毒药后的四公子已经开始头脑发热了,精神也开始不正常,要说脑子不清楚,偏偏制定出的毒计是毒之又毒,还成功的骗过了香客来掌柜派来的眼睛,让计划得以施行,要说脑子正常,却又狠毒的要让整个楚王宫都陪葬,这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
吩咐完,楚庄胥也没了歇息的兴致,跪坐在木榻前,等着来人一个个的回报,首先来的是火公,如纸条上所写的,那个厨娘的家里人都被控制了,威胁厨娘,在厨娘的卧房里找到了毒药,当时火公去的时候,厨娘见了火公等人,也知道事不可为,当下就认罪了,只是厨娘请求火公去解救自己的孩子和丈夫,火公说要等王上示下。
其实,想也知道,厨娘可是打算照计执行的,犯的是诛九族的大罪,她的丈夫和儿子救不救都一样,不过为了套出厨娘嘴里的一些线索,楚庄胥命人去厨娘所说的地方,一方面令厨娘说出她知道的线索。
接下来,那些守着井口的宗师们也一个个的回来了,都是抓到了人,并且从他们的手上搜出了毒药,有的人是被利诱的,有的是被威胁的,还有的根本就是四公子早期安插在楚王宫里的人。
事情到了这一地步,变得非常的大,四公子的命几乎可以定论了,现在就是楚庄胥想要对四公子仁慈,整个楚王宫里的人也不答应,这可是要自己的命呢!
而,本来还要费心的查找线索,根本就不用了,四公子这一次为了计划周全,已经把隐藏的最深的线人暴露了,证据也有了,楚庄胥可以定四公子的罪了,四公子的歹毒,也是让楚庄胥一惊,背脊冷了一下,然后命令大家要把四公子所有的暗线,所有的势力都查清楚,连根拔起,不管是谁,只要是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都不会轻视,楚庄胥可不想自己斩草不除根。
想到这一次要不是自己当时顾忌着前楚王还未过世,楚庄胥如何能放过这一个隐患,不想自己的一次仁慈会导致后面的着一些祸患,楚庄胥悔之不及,下了命令,所有的前公子封地予以夺回,只给了那些人一小块的地盘,每人给发工资,楚国养他们一辈子,但是不得离开自己圈定的区域,也不得将养贤士和剑客,当然,若是有需要,要由自己指定的贤士和剑客过去。
而,四公子不用说,被楚庄胥派了两个宗师前往,务必要捉了四公子,当场行刑,必须要确信让四公子人头分家,同时等到得到四公子死了的消息后,楚庄胥才打算把四公子的做法公之于众,这样既可以达到让四公子身败名裂的地步,又不会打草惊蛇。
至于那个发布匿名信的人,楚庄胥也没有疏忽了,派去的两个宗师得到特别的交代,无务必要找出下落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四公子还在敝城里做着美梦,心想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有人来报,那个吃里扒外的人撑不住了,四公子恼怒道:“不要让他死了,给他治好了伤,接着鞭打,本公子要让他知道,吃里扒外的下场,要不是本公子见机早,那贱人的消息没传出去,否则死的就是咱们了!”事实上,四公子不知道,自己确实是晚了一步,当时陈发完消息完,忽然想起还有一点事情没有交代,没有告诉齐玉自己是谁,怕他们不相信,又打算再写一条,不想,就是这一条被四公子发现了。陈自然不会好心的告诉四公子,其实自己已经发了一条消息出去了,心里只盼着齐玉要相信自己之前发出的那一条信息。
在敝城的地牢里,一个男子忍着全身上的伤痛,喘息着:“背叛四公子是我不对,我亦知四公子对我有知遇之恩,但是那乃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岂有不管之理,四公子若是有本事,杀了我便是,我也绝不怨恨四公子!然而,四公子那等险恶用心,小人行径,我实在是不屑也!”
也就是因为四公子想要折磨陈,才让陈撑到了被楚庄胥派去的宗师救出来。
第六十六章 先天境体(两章二合一)
齐玉一睡就是一天一夜,第二天,还是在两个嗷嗷待哺的两个小包子的哇哇大哭声中醒来的。两个小包子都饿得受不了了,使劲的哭,声音倒是嘹亮,就是太吵人了一些。
齐玉睁开眼,月莲和月荷正在哄着两个小包子,齐玉开口道:“ 这是怎么了?孩子哭什么呢?”齐玉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嗓音带着沙哑。
听见齐玉的声音,月莲和月荷惊喜的扭过头来,抱着孩子就跪在地上:“王后,您醒来啦,真是太好了!”
月莲又道:“王后,大公子和大公主哭个不停,许是没东西吃呢!奴婢也不知道应该给大公子,大公主吃什么!”
齐玉要伸手,才发觉身体很无力,不过,感受到体内汹涌澎湃的内力,只比自己怀孕之前差一点,已经是意外的惊喜了。
齐玉顾不上这惊喜,对月莲道:“他们应该是饿了,你把他们报过来吧!我喂他们吃奶!”
月莲把手里的孩子抱过去,齐玉接过孩子,不用人教就能以准确的姿势抱着小包子,齐玉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掀开衣服,然后把孩子端在自己的怀里,把胸前的奶嘴凑到小包子的嘴边,小包子可能是闻到了味道了,双眼紧闭,凭着味道就准确的把奶嘴含在嘴里,凭着本能开始吸吮。
吸了好一会儿,小包子都急了,才有奶流出来,小包子一下子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另一个小包子则还在那里哭的起劲呢,声音比刚才更大了,也许是抗议自己的哥哥有奶吃,自己还要饿肚子吧!
小包子哭得满脸通红。看得齐玉心疼极了,可是怀里有一个再吃呢,又不能催促,好在怀里的小包子很快就吃饱了,齐玉忙把小包子递给月莲。中间。齐玉的手一软,差点把孩子颠到地上去。吓得齐玉和月荷肝胆欲裂,好在月莲一直在边上等着,手伸得很快。接住了小包子。然后。齐玉又抱过月荷怀里的小包子,可怜的小家伙哭得都快背过气去了。
齐玉赶紧把另外的一边凑过去给这个可怜的小包子,小包子闻到了奶香,跟他的哥哥一样伶俐。吃得津津有味,总算不再哭了。另外的一个小包子则吃饱喝足开始犯困了。已经抵不住睡意,昏昏欲睡了。
亏得齐玉的奶水足足的,奶水够两个孩子吃,不过,齐玉怎么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奶牛啊,产奶多多!⊙﹏⊙b汗
月莲把睡着的孩子放在摇篮里,然后就去外面传饭了,月莲想也知道齐玉肯定是饿坏了。
果然,给两个小包子喂完奶,饭菜也上来了,齐玉狼吞虎咽的连喝了四大碗粥,看的月莲和月荷心疼极了。
月荷向来是个嘴快的,眼睛含泪,语带埋怨的:“王后,您今次可是吓死奴婢们了! 您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月莲比较知道分寸,轻叱了月荷一句,看月荷还要张嘴,忙用手狠拉一下月荷的袖子,月莲道:“王后,您这一次真是太险了!奴婢们担心坏了!”
齐玉正埋头吃菜呢,一时也没有注意到两个人的小动作,吃完了,一抹嘴儿,才道:“嗯,这一次是本后疏忽了!”其实,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呢,难道还真能把两个孩子打下来?齐玉是不舍得,也不可能。
齐玉知道这事多说无益,说了,大家也没有法子也只是跟着担心罢了,不说,也只是自己担心,齐玉只希望自己的牺牲是有价值的,那些失去的内力对两个小包子是有好处的。
月莲也是猜出齐玉苦笑的原因,静默半晌,才红着眼眶道:“王后,虽说奴婢们不能真的替您解决什么难事,可是,您至少让奴婢们知道,奴婢们也会尽自己所能为您想想法子的。王后不是常告诉我们:三个人的脑袋比一个人的聪明吗!”
月莲和月荷在齐玉的帮助下也认识了不少的字,两个人都是聪慧的,齐玉教起来也不费劲,趁机,齐玉还教了月莲和月荷阿拉伯数字和算术,打算培养两个人帮自己管账。
而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是齐玉编成故事告诉他们,意在告诉他们千万不要因为自己是奴婢就觉得自己比较笨,事实上,三个臭皮匠也是能顶的上一个诸葛亮的。
齐玉心里一暖,为两个奴婢真正的关心自己,道:“嗯,下一次会的,这一次是我错了!”齐玉睁着可怜巴巴的眼珠子看着月莲和月荷。
月莲和月荷果然心软了,不再言语,这让齐玉欣喜,这招对月莲和月荷有效,也许也楚庄胥也有效呢!
看着碗筷撤了下去,齐玉才问道:“月荷,大公子和大公主是谁大谁小啊?”
月荷道:“回王后,大公子先出生的呢!”
齐玉要下床,这下月莲和月荷谁也不让了,坚决不让了,说齐玉今天第一天,还是在床上歇息一下才好。
都说饱暖思淫欲,齐玉这吃饱饭了,才有闲心关心别的,这不,第一件事就是想要运动一下,第二件事是闻到自己全身的汗臭味,事实上齐玉已经熏得闻不出来了,而是感觉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第三件事就是齐玉觉得屋子里憋闷的慌,想要透透气。
第一个要求不能达到,齐玉接着提自己的第二点要求:“那要不你们弄些热水来让我洗洗澡,要不我直接去澡房里洗澡也行!”
月荷睁大了眼睛看着齐玉,一边还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坚决不同意,月莲一会儿看看天,一会儿看看地,就是不看齐玉,装作没有听见。
“那要不,你们把窗户给我打开一些,这里面你们不觉得太闷热了吗!”齐玉眼看着第二条都达不到,那第三条也不错啊!
月荷犹豫了,眼看着王后一条要求都得不到满足,王后看起来有些不爽了。怎么办?可是开窗户是坚决不行的,这样会进了凉风,对王后不好。月荷的大脑难得伶俐一回,毫无预兆的扭身就跑了,看的齐玉很无语。难到自己是提了什么天怒人怨。还是特别可怕的要求,怎么把最胆大的给吓跑了。⊙﹏⊙b汗
齐玉看看月莲。月莲也不知道月荷要去哪里,看着齐玉睁着眼珠子瞪着自己,好似自己说不同意就要把自己吃了似的。月莲头一次觉得月荷比自己聪明。竟然知道往外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往外跑来不来的及。
显然是来不及的,月莲假装要去婴儿床那里看两个小包子,一边还惊喜的道:“啊。王后,您看大公子在动嘴呢!”确实是惊喜啊。不过,需不需要这么夸张啊,老兄?!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演得有多假?齐玉让月莲的表现弄得嘴角直抽抽,翻了一个白眼。
月莲也是知道自己表演不过关,不过总比面对齐玉的怒火好吧!所以,再假也要硬着头皮演下去,心里却暗恨月荷的不义气,怎么不知道叫自己一起跑呢!
两个小包子都不在齐玉边上,否则齐玉还能边欣赏月莲的表演,边跟两个小包子搞搞亲子游戏。
而在正殿,楚庄胥正和莫公等人议事,一听说齐玉醒来,楚庄胥点头表示知道了,在心里心急如焚的想要去看齐玉,可是,现在是威胁到整个楚王宫的生命安全,若是不处理妥当,所有的人都要遭殃,所以楚庄胥再心急,也要把事情都安排妥当了。
几个宗师也很有眼色,加快了汇报事情进度,集思广益,积极发言,务必让会议既能早点结束,又能把事情安排妥当。
楚庄胥来到秋尚宫,齐玉还在跟月莲斗智斗勇,对于向来很镇定的月莲,着实体验了一把脸皮厚的好处了。
楚庄胥进屋里,就见齐玉两眼炯炯有神的在那里坐着,精神气十分的好,惊喜道:“小人儿,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怎么样,感觉有哪里不舒服吗!”说完,楚庄胥忽然想起,自己不是打算不再理齐玉的吗,为了齐玉瞒着自己的事而生气,也打算给齐玉一个教训,遂发完话,楚庄胥就后悔了,希望为时不晚,不复刚才如沐春风般的脸孔,而是变成了晚娘孔。
齐玉抬头看见楚庄胥来了,本来听楚庄胥的话还挺开心的,一抬头,这脸怎么就黑了?齐玉不知道怎么的就是觉得委屈,很委屈,于是,再一次的上演了一副未语泪先下的戏码。
哭得楚庄胥心又开始不平静了,可是,一想到齐玉可恶的隐瞒了自己那么大的事,竟然独自承担,楚庄胥就生气,遂楚庄胥强忍着要去手扶齐玉,走过去安慰的冲动。
对齐玉的眼泪只做不理,只冷冰冰的看着齐玉,看的齐玉心里发虚,心里发慌,不禁更加委屈,一时心里更悲切了,两个小包子跟齐玉母子心相连,也开始哇哇大哭起来,哭得楚庄胥心里发堵,是又生气又心疼。忍了又忍,忍了又忍,终究是忍不住了,
冲着齐玉恨声道:“好啊,你哭,你还有脸哭!你说说,你都气血衰弱了,还不告诉我!你不是能撑吗?你不是能抗吗!那你还哭什么哭,你连你生命受到威胁了都不告诉我,你还有当我是你的夫君吗!你自己曾经告诉我,有难同当!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可信,还是觉得我不称职,不值得你依靠,你都快死了你都不告诉我!”楚庄胥说红了眼眶,想到自己知道的那一件件事情,想到昨天发生的一切,楚庄胥的心里真是各种滋味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