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嗯~那好吧!
过了10分钟,某卿兴颠颠地接过问卷,笑眯眯地向中紫卿颜点了点头。一翻卷子,傻住了。嘴角抽搐地抬起头来:“我说女儿啊,那也忒狠了吧,娘辛辛苦苦从网上当的问题全给你划掉了!”
“那些是人问的问题吗?”中紫转了转头,冷笑地看向某卿,“还是,你皮痒了呢?嗯~”
“呃~”某卿斟酌了半天,还是决定先留得青山在,才可以不怕没柴烧。脑子一转,想到一条两全其美的招。“女儿啊,这样吧。咱把大家都召集起来,分别提问吧。这样既可以避免你和冰殿的尴尬,又可以转移亲们的注意力。你说是不?”
“不问那些怪问题?”中紫挑着眉看向杨白劳状的某卿。
“不问!不问!”某卿为表忠心,掏出打火机将稿子全烧了,“可以不?”
“嗯。”中紫勉强点了点头。
好了,这次采访改成访谈了,涉及范围越来越广了!哦呵呵呵~某卿暗笑。
No.1 采访蓝染大
妃:首先,我向代表大家问中紫爸爸一个问题。
蓝:问吧。
妃:听听,多温柔的声音!年轻人就应该好好学学!小的想问问,中紫做坏事被发现后,您是怎么整治白帝剑的?
蓝:我怎么舍得整治小白嘛,只不过看到它最近吃得太多、运动过少就好心帮它减肥了。
妃:减肥?具体怎么减的呢?相信很多姐妹都很关心这样一个话题。
蓝:不就是早饭前玩叉子、早饭后动刀子、下班後动钻子、晚饭后飞剪子吗?
妃:噗~小白我同情你!总之一句话,你就是蓝大的活靶子啊!
No.2 采访真田&铃木
妃:皇帝,菊代,首先恭喜你们俩成功订婚。你们这对也是亲们非常关注的,所以请你们耐心回答。真田弦一郎,请问你对菊代真的是肌肤生情吗?
皇:不是。(黑面ing)
妃:哦呵呵呵,我就知道,皇帝怎么可能是那么肤浅的人嘛。不过你扑倒她后,为什么流鼻血了?
皇:…(瞪眼ing)
菊:弦一郎,我也好想知道!
皇:(无奈地看了未婚妻一眼,叹了口气)本能。
妃:(捂着鼻子)难道那个时候皇帝你…
菊:色狼!
皇:不是,菊代你听我解释。
妃:要解释回家解释,继续!那皇帝究竟是什么时候才真正喜欢菊代的呢?
皇:剑道全国大赛。
妃:唉?偶就纳闷了,其实中紫的剑术比菊代姐要好,为什么你就没对中紫来电呢?
皇:吸引我的不只是菊代的剑术,还有她的激情和率直。(深情看向菊代。)
菊:弦一郎~
妃:打住,要亲热回家亲热!真田君能说说被菊代强上的感觉吗?
皇:强上?(狠狠地瞪着某卿。)
妃:表想用眼神杀死偶,某卿在冰殿和中紫殿的调教下,已经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身。况且你和菊代故意不要宝宝的事情,还不能让你爷爷知道吧!嗯~(奸笑ing)
菊:弦一郎,我们把她做了吧!(说着,比了一个宰人的手势)
妃:表乱来啊,告诉你得罪天王老子,都不能得罪笔杆子!本文还木结束,小心偶下了地府刨个坑虐死你俩!
皇:害怕伤害她。
妃:嗯?继续继续。
皇:她醉了,怕她是一时冲动。
菊:弦一郎,我愿意。
妃:表插嘴,待会问你!请形容一下当时菊代的样子?(摩拳擦掌ing)
皇:很诱人。(脸上有一丝红晕)
妃:菊代呢?当时清醒吗?觉得皇帝当时如何?
菊:很性感,很男人。(低下头,搓着手)
妃:皇帝在家里不会是大男子主义,吃闲饭的吧。
菊:乱说!弦一郎早上没课的时候,会帮我买菜!下午回家还拖地打扫!我只要做做饭、洗衣服就可以了。
妃:买菜?(开始幻想皇帝变身成恶搞剧里的大石模样,提着小篮子一颠一颠地在菜摊上穿梭。)哈哈哈哈哈哈~
皇:…(拳头握紧ing)
妃:咳咳,呵呵,我是说真田君真不愧是新好男人啊,疼老婆,疼老婆啊!(悄悄将皇帝拉到角落,避开菊代,偷偷问。)看到冰殿这么快抱得娇妻归,就不动心?嗯?
皇:(望天ing)
妃:我说你爷爷也在你面前埋怨过了吧,一个男人那方面被质疑,是不是很憋屈?嗯~
皇:(叹了口气)
妃:所以我说啊,表大意地搞定菊代吧。反正生了小孩还可以工作嘛!对吧~
皇:(看了某卿一眼,略有所思地离开)
No.3采访冰殿
妃:手冢sama,某卿特地把中紫殿请开,就为了问你几个私人问题。为了某卿的坑,你就配合点吧,小的给您磕头了。(小(又鸟)啄米似的砸起地)
冢:问吧。
妃:(某卿抬起满面尘土的脸,眼泪哗哗地流)555555,谢谢,谢谢,那偶就开问了。中紫殿提出首次约会的时候,你是不是已经想好了要套牢这条滑溜溜的美人鱼了?
冢:(默默颔首)
妃:也就是说,即使中紫殿不表白,你也会开口的咯?
冢:是。
妃:(比起大拇指)是男人!那次幸村同学不小心吻到中紫殿,手冢sama那个醋吃得哟,那个火发的哟,让所有人都很震惊呢。
冢:(幽幽地叹了口气)很后悔,让她害怕了。
妃:冷静如冰殿,怎么会那么冲动?
冢:幸村是故意的!(握紧拳头,目光冷厉)
妃:地球人都知道!(学起东北腔)
冢:我怕卿颜的迟钝会被再次利用。(含情脉脉地望向远处)
妃:唉~摊到这么个EQ低下的,真是难为你了!某卿想问问最近的一件事啊,冰殿吃掉中紫是早有准备呢?还是冲动型的呢?(斟酌着开口,小心地窥探)
冢:…(面瘫状)
妃:小的真的不会说出去,中紫殿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偶用某卿的下一个坑发誓!绝对,绝对不告诉她!(再次小(又鸟)啄米)
冢:我是计划性很强的人。
妃:嗯?啊!谢谢您的回答,小的明白,明白。那这么说,嘿嘿。(额头上还沾着土流着血,猥琐地笑了)手冢殿不是不懂得防护措施啊~
冢:嗯?(莫名其妙状)
妃:(很兴奋地比了一个大肚子手势)
冢:(冷冷地看了某卿一眼)
妃:明白!明白!小的全明白了!您走好,走好嘞~(店小二状)
No.4 采访中紫殿
妃:女儿啊,妈最疼你,特地把你的采访放在最后,就是为了凸显你独一无二的女猪地位啊。
紫:少废话,快问!
妃:(狗腿地为她捶腿)大家都想了解,女儿在穿以前,素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紫:普通人。
妃:啧,你是怎么穿的?被冲进马桶?
紫:你当我是《今天开始做魔王》的涉谷有利啊。
妃:难道是掉进没有盖子的窨井里了?
紫:我还没那么不长眼睛!
妃:那咋的啦?说说嘛~
紫:病死的。
妃:真不华丽!
紫:那种死法是华丽的?!你欠抽不是!(掏出指刃)
妃:表!表!咱娘俩心平气和地慢慢聊,哈~在原来的世界看过《网球王子》没?
紫:看过。
妃:看过,竟然没有花痴?看过,竟然不哈王子?
紫:咋的啦,我哈的是bleach!你要敢向国光泄密,小心我让你半身不遂!(表情请参看古惑仔)
妃:妈明白,明白~妈用下下个坑来赌誓,绝对不泄密!(某卿我容易吗!后面两个坑的兴亡全被这两夫妻左右了!)
紫:嗯。我这个人不会疯狂地迷恋莫须有的人物,所以还好,进入这个世界也没特别兴奋。只是觉得上天给我再一次生的机会,就应该好好把握住,活的开心、活的自我就可以了。
妃:要不人家说女儿像妈呢,偶女儿就是豁达!(众:呸!你夸谁呢?)大家都说你是假纯,都说你是装傻啊。多大一人,活了两辈子,情商怎么那么低下呢?
紫:(拍案而起)谁说我情商低下的?!EQ低下我会表白吗?EQ低下我能嫁人吗?
妃:那你察觉出有谁暗恋你吗?
紫:(挑高眉毛,沉思半晌,突然拍手)那个花痴bt啊!
妃:还有呢?
紫:没了,真的!(表情参见张思德)
妃:(把肝吐了出来,又吞了回去)女儿啊,妈就问最后一个问题了。你多大了,竟然忘了要避孕啊。
紫:(红着脸开始踢土)上辈子没做过,这辈子没试过,况且那个时候我也没有时间去能思考这个问题。
妃:(鼻血喷得像凡尔赛宫前的大型喷泉)看来冰殿真的是很强啊,不仅年富力强,而且心思缜密啊~你这个EQ低能儿怎么可能玩过手冢sama啊!
紫:嗯?什么意思?
(突然一阵寒气逼近,刚要泄密的某卿转身看到不远处手冢殿狠戾的目光,闭上了嘴巴。学着bleach里的之芭,拉起帽子上的拉链,将整个头藏了起来。)
不容易啊,不容易,怪不得这年头大家都争着抢着做后妈啊。这些孩子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接瓦!某卿拄着拐杖,头上缠着绷带,鼻子里堵着棉花,右手裹着石膏,一瘸一拐地走离那群恐怖的人。
突然bl白跳到某卿面前,突然跳起,一爪子挠在某卿的脸上。“嘶~你小样也来欺负偶!”某卿撩起拐杖就要砸去。只见小白用小肉爪在地上写出一行字:“亲妈个头,你凭什么虐我?”写完,抬起小胖脸,湛蓝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怒。
“哦呵呵呵呵~”某卿终于熬出头了,终于找到太后的感觉了,终于有了款爷的份儿了,俯下(禁止)颠颠地看着白帝剑,得意地撂下一句话:“虐你需要理由吗?”
说完,带着小人得志的欢欣,一步一步向前挪去。啧,今天某卿算是知道了二次大战里面那些英雄的感觉了。身残志坚,死了我一个,幸福千万家。为了亲们,某卿就算素再吐一次肝,也值得了!
还没美完,脑后就被一个沉甸甸、软绵绵的东西击中,某卿一个狗啃屎栽倒在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以手指天,发下毒誓:“丫的!bl白,如果偶不虐死你,偶这辈子就泡不上团大!”

领导出差 全得认栽

我和国光的新房在双方长辈家的中间点,是一座西式小别墅。我就纳闷了,宣布结婚没多久,这房子就腾空出现了,而且还装修打扫的如此漂亮。坐在院子里懒懒地晒着太阳,腊梅的暗香浮动、清绝悠绵,让我不禁平心静气下来。这样的感觉还真像他,高洁奇绝、风骨独秀,让我不禁感到心安。
没有为什么,就是觉得他在身后。我慢慢回过头去,只见国光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眸含笑。站起身来,爱意拳拳地看着他。他默默地展开臂膀,我展颜一笑扑进他的怀里。
“喜欢吗?”冰泉般美妙的声音传来。“嗯。”点了点头,好奇地看着他:“这里是什么时候买的?”
国光淡淡笑开,看着我,低地说道:“第一次拿到比赛奖金就定下了。”
“哦!”我崇拜地看着他,眨巴眨巴眼睛,“国光都开始赚钱了,我也不能大意,中文系的导师正要介绍一家出版社给我认识呢,他们说我已经有了中级翻译的水平了!”
“嗯,不要累着。”他摸了摸我的脸颊,微皱眉头,“这么凉,我们进去。”
任由他牵着,一步一步走回屋里。“国光,梅树下那一丛丛的是什么植物?”坐在餐桌前,摇着尾巴,开心地看着他给端来一大碗豚骨面。
国光像是拍小狗一样,爱怜地摸了摸我的头发,淡淡说道:“茶花。”
吞下一大口面,喝了一口汤:“是白色的吗?”
“白色和红色。”他拉开椅子,坐在我旁边,优雅地举箸,“喜欢吗?”
“嗯!”我点了点头,靠着他的肩膀,“很喜欢茶花,因为它的花瓣永远都会在一起,即使到了凋零的时候,也依然不会分离。”心心相连,生生不离。
国光温柔地搂着我,半晌,幽幽地开口:“卿卿怨我吗?”
“唉?”直起腰,歪着头,疑惑地看着他,“为什么要怨你?”
他转过身,认真地看着我:“这么仓促的结婚,而且没有蜜月。”
“这个啊?呵呵。”我摸着脑袋,傻傻地笑了,“虽然是有点急,但是又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毕竟怀孕的责任应该由我们两人一同承担。蜜月以后可以补的嘛,像我姐姐那样。还有我爸爸妈妈几乎每年都要去蜜月呢,不急。倒是国光的比赛比较重要,澳洲网球公开赛可是四大满贯之一呢。国光不要大意地创造辉煌,狠狠赚一笔奶粉钱,这多实际啊,对吧?”拉着他的手晃了晃。
他扬起清俊的脸庞,目光粼粼,紧紧地将我搂在怀里。虽然并未言语,但是我的心感觉到其实他是千言万语倒不尽,一腔柔情默默倾。其实,我也舍不得你,舍不得这麽快分离。但是你有你的事业,我有我的坚持,暂时的别离只是天边的那朵云。总有一天云朵会化作雨滴,将天地相连,到时候,又有什么可以将我们分开?
就这样,在婚后的第七天,国光踏上了职业的征程,飞往了遥远的澳洲。看着消失在天边的那个白点,感觉到额头上尚未凉尽的那一吻,泪水终于突破了眼眶的包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我一个人哭的像个孩子。
“卿卿。”妈妈将我搂在怀里,展开臂弯,任由我哭泣。
“国光不应该这个时候走的。”藤子妈妈埋怨道,“真是苦了你了,卿颜。”
一抹眼泪,直直地看着忧心忡忡的几位长辈,抑制住喉间的呜咽,坚定地说:“我舍不得他,他舍不得我都是必然。但是如果将不舍化为绳索将他套牢,那我会瞧不起自己!”
手冢boss微微颔首,嘴角扬起一丝微笑。手冢爸爸有些惊讶地看着我,目光里充满了欣赏。
“卿卿…”爸爸淡淡舒眉,骄傲地看着我,“不愧我中紫俊石的女儿,好气魄!”
“哼!那是!” 很臭屁地抬起下巴,眼角却还在追逐那片蓝天,心中暗念:国光,不要大意地勇攀高峰吧,山顶的景色独好!
继续读书,是我好不容易争取到的福利。不管怎样,大二的最后一个学起总得让我读完嘛。本天才又住回了学校附近的公寓,只不过这次的同居人变了,变成了两位母亲。
“妈妈,大熊猫也不至于有这么多保育员啊。”看着忙得正欢的两位,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虽然中国的大熊猫没有,但是我们日本的朱鹮可是有两个保育员的哦。”loli老妈轻松应答。好嘛,才几秒种,本天才从哺乳类下降到鸟类了。
老妈摆不平,我去攻陷藤子妈妈这座土碉堡!“妈妈~”谄媚地拉住她的手,“你搬出来和我住,那爷爷和爸爸怎么办呢?”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担忧。
“不用担心。”藤子妈妈慈爱地拍了拍我的手,“我们请了钟点工,不会有问题的。”他们没问题,我可有问题!啊~老天你不公平,还我自由的大学生活,还我惬意的独居人生!
卷着头发,抱着书,一步三晃地走在校园里。低下头无奈地看了看被裹得臃肿的身体,那两位生怕我冷着,逼着本天才里三层外三层地穿衣,而且准备的全是孕妇装!至于嘛!才三个月,肚子还看不出来呢。就不能,就不能让我最后美一把?紧了紧外面的大衣,生怕被人看到里面的衣服。欲哭无泪,欲哭无泪啊。忿忿地仰起头:老天,我恨你!(妃:恨吧,恨吧,反正被你恨多了,也不觉着什么了。)
“中紫学妹!”一声轻浮的声音响起,本天才不去理睬,继续往前走。“唉!学妹,等等啊~”一个长得像豆芽菜、穿的像火(又鸟)似的男人跟在我身侧,“学妹,一起走吧。”
眯起眼睛,心下不爽。“学妹?”豆芽菜斟酌地开口,“是不是和男朋友吵架了?怎么脸色不太好啊。”
白痴,不屑地转眸,看向前方。“哎呀,不要难过!”豆芽菜开始自说自话了,“我就说嘛,那个法律系的网球小子一看就是一个靠不住的人!”
嗯?本天才挑起眉头,冷笑着看向他:“靠不住?”
“是啊!”他来了劲,开始手舞足蹈,“你城田学长看人的本事可是一等一的!”说着摆了一个沉思者的造型:“那个小子虽然长得不错,但实际上就是那种负心人的面相!那双桃花眼就预示着他是一个花心大萝卜,女人啊,是一个一个换!”一个一个换?本天才咬紧下颚,默念:当他是放p,冷静,冷静。
这个白痴倒是来劲了,吐沫横飞,颇有三姑六婆的架势:“再看看那双薄唇哦,无情狠戾,明显是薄情汉,玩了你再抛弃,肚子大了任你去。”抛弃!任我去?!本天才急剧喘气中,捏紧拳头:这里是校园,忍住,忍住。
“唉~”豆芽菜慢慢向我靠近,一脸(禁止),“学妹,还是投入到学长的怀抱里来吧,城田学长绝对不会辜负你的。跟着那个冷情男,你只能暗自垂泣,跟了我,你只会天天开心!”
一阵风吹过,他身上那浓重的古龙水味熏得我直想吐。胃里翻腾,心中暴怒。毛主席说得好,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两眼一瞪,一个上步,一个幅度很大的挥臂,右拳狠狠地砸在他那张鞋耙子脸上。
豆芽菜一个踉跄,倒在地上,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本姑娘:“学妹,你…你为什么打我!”
“呵呵,真是完美的挥击。”不二抱着一叠书慢慢走过来,笑眯眯地看着我,“tezuka不在,中紫同学又被人骚扰了吧。”
“去年tezuka出国比赛后,中紫身边飞来14只苍蝇:下场分别是,残了8只,晕了3只,飞了2只。”乾贞治不知道什么时候闪到了我的身后,向地上那个白痴男露齿一笑,“想知道最后那只的下场吗?”
豆芽菜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咽了一口口水,期待下文。
“呵呵~也没有什么嘛。”小熊笑得很无害,用温暖的声音说道,“最后那个不就是进了医院没多久,就无声地离开了这个世界~”闻言,刚才还很嚣张的豆芽菜没了踪影。
“呵呵呵~”不二摸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那个白痴远处的身影,低低地补充道,“ne~其实那个人啊,是车祸进医院的。”
本天才扶着旁边的大树,狂吐不止,半晌,抬起头感激地看着两人:“谢啦,不二君,乾君。”
“没什么,我们也是受人所托。”小熊体贴地递给我一张纸巾,“很辛苦吧。”
“还好,平时不会这样,那个白痴身上的味道太难闻了。”擦了擦嘴巴,抱着那颗树喘了口气,摸了摸肚子,不好意思地开口:“我饿了…”
“呵呵,我和乾陪你去餐厅吧。”小熊笑眯眯地看着我,末了还不忘恶心我一句,“ne~手冢太太。”
“餐厅里的拥挤程度是78%,初步目测队伍的长度为10.34米,如果按照匀速运动的规律,我们还有9分34秒就可以拿到餐点。”乾抚了抚眼镜,看了一下手表,“如果按照匀减速运动,我们还有16分12秒才可以排到。这样一来,中紫同学能够准时进入课堂的概率将下降为12.11%。”
“乾君不愧是物理系的高材生啊。”我向他点了点头,比起大拇指。“daga!”本天才挑了挑眉,“数字未必准确,一切皆有可能!”
不二兴趣盎然地看着我,歪了歪头:“不知,手冢太太有何妙计?”
本天才一掀大衣,像克里斯托弗抖出自己内衣外穿的超人服一般,得意非凡地亮出孕妇装。向惊讶的两人得意地扬起下巴:“巧用优势!”
酝酿了一下情绪,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扶着乾的手,慢慢歪下:“我饿,我饿,我饿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带着淡淡的哭腔,声音清晰地在长长的人龙里响起:“可是,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啊~”含着两泡眼泪看向众人:“让祖国的花骨朵饿死在我的肚子里,我怎么跟我丈夫交待,我怎么跟我妈妈交待,我怎么跟我婆婆交待,我怎么跟国家和人民交待啊~”说着飚起眼泪。
不二睁开了眼睛,蓝眸里全是不可思议。乾的眼镜歪斜,瞠目结舌地望着我。狠狠地瞪了他们俩一眼:傻了啊!还不快入戏!
还是小熊脑子转的快,慢慢扶起我,抱歉地看向众人:“她怀孕了,刚才把早饭都吐了。”
“哦!”“对不起,对不起!”要不说大学生都是象牙塔里蹲着的呢,贼纯洁!贼热心!贼可爱!刷地一声,同学们自动分开,一条明晃晃的康庄大道展现在本天才面前。乾弓着身,伸出右手。本天才慢悠悠地搭上去,摆起了太后老佛爷的谱:“小乾子,咱们走。”
“嗯?”眼镜君愣了愣神,奇怪地看着我。
“我是说乾君,咱们走!”敷衍地改了口,向不二挥了挥手,他笑呵呵地跟上来。
“ne~这招真是高啊~”小熊偷偷向我比了个大拇指,啧,贼有和坤的味儿。
“这就高了?”一手搭着小乾子的胳膊,一手轻轻地向同学们挥挥,面带微笑,这回让我找到了黛安娜出巡的感觉,嘴巴不动,开始传声:“这叫娘儿齐心,其力断金,何况是着一星半点的人呢。”
“可是…”不二低下头看了看手表,幽幽地说:“还有4分钟就上课了,ne~手冢太太打算出什么奇招搞定老师呢?嗯?”
“nani?!”本天才瞪大眼睛,慌忙丢出一把钱,一把夺过餐厅大妈手中的一袋汉堡,夹起书,向外奔去。一边跑,一边回头向大家挥手:“各位兄弟姐妹,谢了啊!”千万不能迟到,迟到了就坐不到绝佳的位子,坐不到好位子就会暴露我本天才上课啃汉堡,所以死也要在4分钟内赶到!想到这里,撒开两腿,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外跑去。
手冢卿颜卷着尘,带着土,一路夺命狂奔。她掀起的一阵狂风吹得夹道两旁的同学们头发乱飘,四下悄然了近五分钟。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道出了所有人的心声:“她真的怀孕了吗?”

撕了请假条

偶胡汉三又回来了!哦哈哈哈哈哈哈~某卿滴神经也发过了,心情也恢复了,咱们继续happy哈~还是按照以前的构思写下去,大概十章结束,就酱紫,今天下午开新章。
也许不能每天三章了,但至少每天两章。亲们容偶慢慢写,表急哈,做亲妈的也不容易~

全家总动员 三瓜

唉,国光又走了。半夜本天才从床上爬起来,忧伤地看了看右边的枕头。他趁着澳网和法网之间的空档期,体贴地飞回来,陪着我度过了休学后的第一个星期。可是,很快便又离开了。皱着眉,蔫蔫地坐起来。幽幽地叹了口气,慢慢地从床上起来。
再别之后,两地相思,虽说是三四月,我却觉得已有五六年,肚中的孩子已足七月,夜半醒时,却见窗外初八的弦月。恨不得飞去九万里外,与你十指相扣,缠缠绵绵。柔肠百折,心有千千结,你可知我的思念?
带着几缕哀伤,迈着典型的鸭子步,走进厨房。国光走后,两位妈妈便搬过来,陪我一起住。打开冰箱,取出晚上的豚骨汤热了热,慢慢地喝了起来。一边喝着热汤,一边无聊地看着周围。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食物,顿时来了精神。口手并用,将满满一盘的菱角剥了出来,就着猪肉汤,美美地吃了下去。酒足饭饱,困意渐起,进房间漱了漱口,便躺上了床。
在半梦半醒之间,突然感觉到肚子里一阵绞痛。翻了个身,痛感越发的明显,我蜷缩在一起,抓着床单,冷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妈妈~”虚弱地开口,只能听到气音。“妈妈…”向努力叫大声,却发现声音已经哽咽。好痛,真的好痛。不能再这样下去,我的孩子,我和国光的孩子。咬破了舌头,舌尖的痛感稍稍掩住了肚子的疼痛,一股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我摸着床头,慢慢地站起来。努力直起虚软的双腿,深深地吸了口气,不可以在这个时候恐惧。一手抵着腰际,一手摸着墙,慢慢向门外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