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情小说大全上一章:当与子归
- 言情小说大全下一章:毒妻难逃:仙尊太强势
“呵呵呵~”我笑开了,纯真地看着她,甜甜开口,“就请学姐到我师傅那边说一句话好了。”
“嗯?”众人不解地看着我,眼中全是疑惑。
“什么话?”菊代姐一拍胸脯,很义气地说,“说吧,学姐帮你传达。”
“咳咳~”我清了清喉咙,一字一句地说道:“请学姐对我师傅说,我铃木菊代怀孕了!”
“噗~”大石喷出一口水,幸村微微颔首一脸兴奋,不二鼓起掌向我伸出大拇指,国光挑着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正当菊代姐和其他人呆滞之际,我一把拉住她的手,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她拉向正斗气的俩老头。
“老师!”我将菊代姐按在真田老头面前,笑眯眯地说,“学姐有话要向您禀告。”
“嗯?什么事?”真田老头和蔼可亲地看着学姐。
“我…”菊代姐瞪了我一眼,就要退回去。我向后一扬手,那桌的牌友开始起哄,带头的是夕晴这个坏狐狸:“菊代,不要不好意思嘛,反正都是一家人了~”
“学姐,加油!”不二温润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菊代姐,弦一郎不会怪你的。”女神柔柔地出声,“何况,这可是让大家都开心的好机会~”不清不楚地搅混水,幸村真强!
“究竟是什么事?”老头皱了皱眉,看向学姐。我趁机掐了她的腰一把,菊代姐憋红了脸,鼓足勇气,快速说道:“我怀孕了。”
这不是平地一声雷啊,这简直就是宇宙大爆炸!真田老头兴奋地下巴都要落地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沉浑的笑声简直要把屋顶掀翻,他得意地看了看气得脸色青紫的手冢boss:“正雄,不要输不起啊,哈哈哈哈~”
“哼哼~”老头清了清嗓子,威严地大叫,“和子,快陪菊代去医院,快~快~”安排完了,又朝着手冢boss狂笑:“哈哈哈哈哈哈,订婚早晚有什么用?有战果才最重要!哈哈哈哈哈哈~”
菊代姐被和子伯母兴奋地拖走,她向后退着步子,手足无措地解释:“不是!不是!都是误会!是误会!”说着还期盼地看着我,咋的啦,想让本天才为你解释?
哦呵呵呵呵,我两手放在身前交叠在一起,脸上扬起最温柔贤淑的微笑,向菊代姐微微躬身:“感谢您的到来,再见~”
早就说了,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你想逃都逃不掉!
拜年 反反报应
一大早眼睛就开始乱跳,先是左眼再是右眼,看来今天福祸双至啊。无奈地揉了揉额头,从房间里走出来,只见妈妈拿着一根三米多的和服腰带向我挥手。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转身就要逃。一个月前的订婚宴彻底把我吓到了,这哪是人穿的家伙!不要,死都不要,不死就更不要。拿出上一辈子在大学里奔食堂的速度,快速闪进门里。贴在墙上不停拍着胸脯,还好,还好。
“卿卿,不要再磨蹭了!”老妈开始敲门,“今天要和亲家一起去久樱的婆家拜年,你就乖乖地穿和服吧,哈~”这分明就是老外婆骗小红帽的口气,不乖不乖,我就不乖!将门反锁起来,开始翻箱倒柜。
“卿卿,你再不听话,妈妈可要生气了!”听到了钥匙声,房门应声打开。“卿卿…”刚才还小有怒气的妈妈突然笑得像朵花,“嗯嗯,这样穿更漂亮!”一把拉过我,前前后后仔细打量,“下次妈妈多去订几套旗袍,卿卿穿旗袍真好看。”
那是!虽然根不正,但是我这颗小苗还是贼啦红的。侧着身子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哼哼,真是龙的传人啊~怎么想,怎么觉得咱中国人的聪明是世界第一。那筒子装穿起来束胳膊束腿的,上趟厕所搞的像二次大战。再看看旗袍,穿的容易,走的随意,一撩前摆就能方便,最重要的是!穿起来有腰有腿的,多显本天才这完美身材啊。(妃:你就美吧,趁能美的时候加紧美哈~)
可是当我披着大衣从爸爸的车里走出来的时候,就开始知道上下等宽、包腰包腿的筒子装的好了。“阿~切~”虽然腿上套了羊毛裤袜,但是一月刺骨的寒冷还是渗入到皮肤里。老妈走上来帮我调整了一下头上的簪子,看了看门口的几辆车,慢慢地说说:“看来亲家还没有到,卿卿就在这里等着国光一起进去吧,我和你爸爸先去看看你姐姐。”
表~我在心中痛苦地哀嚎,会冻死的!爸爸妈妈携手走进了门里,徒留我一人在冷清的门口喝起西北风。“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我这就唱上了,踩着高跟鞋,恶趣味地踏着地上的白雪。“雪花那个飘飘~年来到~”唱着还惬意地转了个圈,“可怜我中紫蹲门外,喝着冷风跺着脚。”牙齿不住颤抖,停止了狼吼,咽了一口冰凉的口水,两手抱肩慢慢蹲下来,开始碎碎念:“啧,本天才的手冻得比白毛女还白。”从小包里掏出小镜子照了照:“本姑娘的这张俏脸真是比小白菜还菜。”歪着脸,正对镜自怜,却见镜子里有一双含笑的凤眸正和我对视。
啪地合上镜子,猛地站起身,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快速回身猛地抱着他的腰:“国光,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才来,才来,一定是刚刚才到。
他将我轻轻拥在怀里,声音淡淡:“嗯,刚到。”我幽幽地叹了口气,亏好,不然这脸就要丢到大阪的姥姥家去了。“那个歌的曲调有点悲,不适合你。”这一声补充让本天才霎时呆住,抬起头愣愣地看着他,冰凉的脸霎时变得滚烫,烫的都可以煎(又鸟)蛋了。
他的嘴角扬起一丝微笑,仔细地看了看我,轻轻地说:“很漂亮。”突然皱了皱眉,拉起我的手,低低耳语:“很冷吧。”本姑娘怯生生地抬起头,眨巴着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这就是女人的悲哀,美丽冻人。”国光宠溺地看着我,一把将我搂在怀里。两手抱住他的腰,贪婪地从他身上汲取温暖。
“好了,别在这肉麻了。”身后传来菊代姐的大嗓门,“看得我越发觉得冷了。”回过头,只见她穿着一身黄色的和服,倚在门上,抱着两手,假装哆嗦:“才放假几天啊,搞的跟十年没见面似的。”
满头黑线地跟着菊代姐走进大门,手上是暖暖的触感,抬起头对着国光微微一笑,用甜腻腻地声音说道:“中文有句话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三天没见,确实就像是十年啊~”
“啪他!”菊代姐被木屐绊了一下差点栽了个狗啃屎,她险险地稳了稳身子,忿忿地看向本天才,“你这是故意吓我是不是?”我一下子松开国光的手,快步上前扶住她,自责地说道:“哎唷,看我这个大意的,一时忘了你身子重。Ne~没关系吧。”
她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喃喃开口:“身子重?”我叹了口气,悄悄地和她拉开一步距离,笑眯眯地说:“刚才那一吓,没把孩子吓出来吧,嗯?”没待菊代姐变身,本天才就撩起旗袍,快步向前跑去。
“中紫!!”暴龙变身了,哦呵呵呵~“我要你造谣!!!”边跑边回头,看到菊代姐两腿裹在筒子装里,很没速度地小跑,停下来叉着腰一阵猛笑:“哈哈哈哈,人说有了孩子就多了分小心,果然不假啊!菊代姐,你看看你那速度都堪比海龟了!”
“你这丫头,有本事别跑!”怒了,怒了,哥斯拉出世了!哦呵呵呵~我再次将旗袍的灵便发挥得彻底,一个跨步,闪身躲到国光身后,抱着他的腰,对着菊代姐直做鬼脸:“来啊,来啊,我不跑!”哈哈哈,今天果然是有福到啊,新年的第七天就整到菊代姐,这不正预示着今年会大大的有福、大大的好吗?
国光被拉到对面的和室里,和男性长辈们叙话了。本天才脱下(禁止)上的大衣,走进了旁边的和室。“卿卿。”姐姐倒了一杯热茶放在我面前,“妈妈她们带着两个孩子去内室聊天了,就由姐姐陪陪你吧。”揉了揉脚跟,躺在她的腿上,蹭了蹭脸:“姐姐,卿卿好想你。”
“原来千秋的坏样子全是跟你学的。”姐姐轻轻地点了点我的额头,温柔地问,“你和国光的婚期定在什么时候?”
抬了抬眉毛,很无所谓地说:“爸爸说等到大学结束再举行婚礼,手冢爷爷似乎不太愿意。”
“还手冢爷爷?”她笑眯眯地看着我,捂着嘴巴低低笑开,“应该改口了吧,嗯?”我挡着脸,扭着身子:“人家不习惯嘛~”
“哼哼。”和室的门被猛地拉开,我抬起头,只见一脸阴森的菊代姐捏着拳头慢慢向我逼近:“这下看你怎么跑!”本天才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这头暴龙扑倒在地。
“哈哈哈哈~”菊代姐坐在我的身上,两手不停地挠着我的胳肢窝。像是有一根根羽毛轻轻骚动皮肤,痒的让我难以自抑:“哈哈哈哈,菊…代…姐,小的错…错…啦~”
“错了?嗯?”她邪恶地进攻起我的腰部,“说,哪里错了?”
“不要~哈哈哈哈~”在笑死之前,本天才就舍身学一次和坤,狗腿一把!“我错…错…在,哈哈哈,不该造谣…哈哈哈~饶了我吧。”
“你可知道那个恶作剧给我带来多少痛苦吗?”她停止了挠痒痒,叉着腰,凶巴巴地看着我,“那天下午我被拉到三家医院进行详细检查,三家!”
“嗯?”忍住笑,诧异地看着她,“为什么去了那么多家?”
“因为和子妈妈怎么也不相信我没怀上,一个劲地说是医院查错了!”她按住我的手,恶狠狠地说,“不准笑!”
“哈哈哈哈~”我用头蹭着地,那个兴奋、那个得意啊,“查错了!查错了!哈哈哈!”
“卿卿!”姐姐嗔怨道,“这件事是你不对,害得菊代那天晚上的订婚宴都快没力气撑下去了。”
“咳咳。”本天才是聪明人,知道什么是见好就收,清了清嗓子,用最最真诚的眼神看向身上的菊代姐,“请学姐原谅我,我错了,真的错了。”错就错在没有一起跟去,好好欣赏一下你郁闷的小样!
菊代姐这才从我身上移开,跪坐在那里,哀怨地看着我:“被你这么一闹可好,爷爷第二天就让和子妈妈送了一堆补品到我家里,说是先打好根基,以后的事情慢慢来。”
我惊讶地看着她,对真田老头佩服不已:姜还是老的辣啊,看来老师深谙农道啊。要出苗,先施肥,要收稻,先磨刀。厉害,实在是太厉害了。
“唉~”学姐顶了顶我的身子,神秘兮兮地问道,“没想到你抢在我前面先订了婚,听说是另有隐情?嗯~说说嘛,反正这里没有外人。”
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忿忿说道:“还不是学姐的奸计!”
“难道是那天晚上!”菊代姐兴奋地嘴角抖动,不可置信地看着本姑娘,那表情就像中了巨奖的彩民,就像泡上帅哥的小白,“啊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这个酒疯子什么都做的出来!”
“学姐还好意思说我。”我半跪起来,冷笑一声,看着她。“至少我没有像你那样喝醉了就强上!”
“强上?!”姐姐一脸惊讶地看着菊代姐,满眼震惊。
“你造谣!”菊代姐一红脸,恼羞成怒地看着我。
“好,好。”本天才一脸无所谓地看着她,无奈地哄哄她,“嗯嗯,我造谣,我撞骗,你别生气,哈~”拍了拍菊代姐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乖,不要让我老师等太久,喝了补品,早点为真田家生个大胖孩子,了了老人家的心愿吧。”
菊代姐一把甩开我的手,认真地说:“我和弦一郎都商量好了,在毕业前不要孩子。还有我还想在新闻界闯两年,暂时不能怀孕。”
“你说不生就不生啊。”我冷哼一声,不屑地看着她,“哪会次次那么幸运,切~”
“切什么切?”她信心百倍地看着我和姐姐,低低说道,“我们有很严密的防护措施。”
“嗯?”我挑起眉毛,好奇地看着她,“防护措施?啥米东西?”
姐姐捂着嘴巴,点了点我的额头:“这个都不懂?傻子。”
菊代姐一下子挑起来,激动地指着我,咽了口口水:“难道你们没用?”
“用什么用?用卫生棉啊!”怎么又开始不明不白地说话,说半句留半句,这让本天才怎么回答啊!
“呵呵呵~”姐姐凑到我耳边,耳语道,“就是避孕措施。”
头突然耷拉了下来,愣愣地看着地面,耳朵里响彻着一个声音:避孕!避孕~避孕~避孕~避孕~回声充斥着我的整个脑际,心跳停止,呼吸暂停。
下巴被菊代姐一把抬起,呆呆地看着她兴奋的笑脸。“你们做了几次?”学姐期待地看着我,清晰地问道。
几次?订婚后,手冢boss就直接送了一张超大的双人床来,放假前我和国光都住在一起…“不知道。”眼睛盯着地面,脸颊微烫。
“一直都没有避孕吗?”姐姐凑到我耳边,有些紧张地问。
啊!!!我一抱头就倒在了地上,滚来滚去。没有,没有,没有啊!完全忘了还有这茬~
“卿卿!”久樱姐姐将我一把按住,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卿卿这个月的好朋友来了吗?”
大姨妈?我快速坐直,转动眼珠,开始回忆。半晌,再次呆住,愣愣地抬起头,仿佛看见了黑洞向我吞噬而来,两眼一直,歪倒在地。
“卿卿!卿卿!”姐姐抱着我,焦急地大喊。只听到门拉开,菊代姐小跑着,脚步声越来越远。半晌,她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在偌大的房子里响起:“学弟!学弟!中紫怀孕了!”
闭上眼睛,抱着头趴在地上,心中默念:一定是我记错了,记错了,记错了,记错了。突然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响起,偷偷地抬起眼,只见国光站在那里,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一步、两步、三步,慢慢走来,缓缓跪坐在我身前,吸了一口气,清泠的声音有些紧张:“卿卿,是真的吗?”
血液倒流,感觉有一根绳子勒紧了我的脖子,脸颊憋得肿胀,呜咽一声,再次抱头。感觉到身体被轻轻地抱起,清爽的味道扑鼻而来。拉紧他的衣襟,埋首在他的怀里。“是真的吗?”他的胸口轻微起伏,用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一个劲地摇头。
“国光,还愣着做什么!”手冢boss激动的声音在和室里响起,“快带卿颜去检查啊,快~快~”
身体突然被打横抱起,我紧张地拉着他的衣服,咬着下唇,乞求道:“国光,不要,不要,不要。”就让我保留最后一丝希望,就让我继续做阿Q吧!
“卿卿!”老妈颤抖的声音响起,“卿卿,不要任性,听话~”
我含着两泡眼泪,看向她:“妈妈,不要,我不要去医院。”
“乖~”老妈拍了拍我的脸,柔柔地安慰道,“妈妈会一直陪着你的。”
“爸爸!”老妈是指望不上了,我泪眼朦胧地看向老爸,哽咽道:“爸爸,我不要去,我害怕…”
老爸一脸惊讶地看着我,半晌,回过神来,目光复杂:“卿卿,不要怕,爸爸也陪你去。”
“5555555,我不要去,不要去。”我搂着国光的脖子,嘤嘤哭泣。
“不怕。”国光亲了亲我的脸颊,低低哄道,“不要怕,有我在,不用怕。”
紧张地坐在医院的等候室,不停地吸气、吐气、再吸气,一颗心七上八下。手被国光有力地握住,咽了一口口水,慢慢地抬起头。他面色柔和,目光暖暖,眼神充满了坚定。皱起眉,一脸忧虑。他揽过我的肩,在我额头上留下一个柔柔地吻:“有我在,不要怕。”
“嗯。”轻轻点了点头,靠在他的怀里,感觉到很安全。
耳边传来木屐不停走动的声音,偏头一看,妈妈和藤子伯母在门口焦虑地来回走动。爸爸和手冢伯伯站在墙角,两人有一下没一下地交谈。
“中紫卿颜!”一位娇小的hushi拿着一个病历夹,高声叫道。
我咬着下唇,害怕地咽了口口水,不敢起身。手上感觉到一个轻轻的拉扯,默默看去,国光向我微微颔首,凤眸里充满了鼓励。慢慢地站起身,跟着他一步一步向问诊室走去。长辈们紧张地站在门口,hushi揽住他们,解释道:“只准两个人进去,请你们在外面静静等候。”
一步一步走向那个宣判室,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甚至可以听到心脏狂跳的声音,甚至可以感觉到血液流动的速率。走进粉红色的房间,大门轻轻合上。
“请坐。”一位很慈爱的中年医生,温和地看着我们。她的笑容稍稍缓解了心中的恐惧,静静地坐在国光身边,瞪大眼睛,期待她的下文。
“两位是夫妻吧。”她坐下来,很随意地问道。
“嗯。”国光微微颔首。
“我就说嘛,看起来很般配呢。”医生笑眯眯地看着我,“是第一次吧,请不用紧张。”紧贴着国光,勉强挤出一记微笑。他搂着我的肩,传递着力量。
“呵呵~”医生歪着头,笑得更加和蔼,她吸了一口气,轻柔地说道:“恭喜你们,九个月后你们就要成为爸爸妈妈了。”
嘭!这记温柔的炸弹轰得我只剩外壳,软软地倒在国光身上,灵魂仿佛已经出窍。爸爸妈妈~爸爸妈妈~爸爸妈妈~脑子里仿佛有一堆孩子在甜甜地叫着。
“卿卿!”感觉到一个温柔的力量轻轻地摇晃着我的身体,“卿卿!”熟悉的声音像是一个定魂珠,将我的魂魄又招回了(禁止)。眨了眨眼睛,只见他紧张地看着我。
“国光~”弱弱地出声。突然被他紧紧抱住,感觉到耳朵边湿湿热热的气息,感觉到他胸膛急剧地起伏:“太好了,谢谢你。”身体感觉到浓浓的暖意,开始的那种抗拒渐渐消失。伸出手,轻轻地拥住他的腰,嘴角流露出一丝微笑。
“呵呵,真是为你们的宝宝高兴。”医生温和地笑着,“能有一对相爱的父母,是孩子最大的幸福了。”
国光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我放开,一手搂着我的肩,向她微微颔首:“谢谢您。”
“怀孕的前三个月是最危险的时期,这段时间请准妈妈静心休养。”她看着我们,嘴角微微扬起,“还有这段时间最好不要进行激烈的房事。”我的脸突然胀得滚烫,一偏脸靠在国光的肩上,不愿抬头。
“看来是蜜月宝宝啊。”医生调侃的声音传来,“怀孕才34天,请一定要小心。另外不要逼自己吃太多的东西,因为这段时间胎儿生长速度缓慢。过几周,可能会有妊娠反应,所以要多吃一点健脾养胃的食物,具体的等会hushi会给你们发一个小册子,照着上面做就可以了。”说着将病历递过来,微微颔首:“预祝你们得到一个健康的宝宝。”
“谢谢。”国光搂着我,慢慢站起,接过病历。
“怎么样?”一出门,几位长辈就紧张地盯着我们。我一转身,扑进国光的怀抱,羞于面对。
“34天。”他清泠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柔柔地搂住我。
“卿卿!恭喜你!”妈妈激动的声音在安静的走道里显得格外清晰。“国光,卿卿,555555”藤子伯母已经喜极而泣了。
我偷偷抬起头,看向他们。爸爸淡淡地笑开,轻轻地舒了口气,走过来将我拉到他的怀里,又喜又悲地看着我:“卿卿,恭喜你。”说着抬头看向国光:“也恭喜国光。”
“爸爸。”呜咽一声,扑进他的怀里,哽咽道:“能得到爸爸的祝福,是我最开心的事情,真的。”
“傻孩子~”他厚实的大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卿卿永远是爸爸的宝贝。”
真田家的走廊里,手冢老头正焦急地踱着步,不时用拳头垂着掌心。“哼,不要抱太大的希望。”真田忠藏一边修剪院内的梅树,一边冷冷地开口,“我也有过这样的期盼,可是啊,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手冢boss斜了他一眼,顶了一句:“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哼!你就先得意吧,待会看你的好戏!”老头一偏头,继续剪枝。
“手冢爷爷!手冢爷爷!”久樱飞一般地跑过来,在不远处站定,急剧喘息。
“快说!”俩老头同时出声,对看一眼,同时转头冷哧,“哼!”
“结果出来了。”久樱激动地咽了口口水,在四道超级激光束的照耀下,迫不及待地开口,“我妹妹已经怀孕34天了。”
手冢boss的老眼暴睁,猛地一拍和室的拉门,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好啊,好,好好,实在是太好了!”那扇白色的门应声缓缓倒下。
真田老头咬紧下颌,脸色铁青,气愤地合起大剪刀。只听“咔嚓!”一声,院中的梅树被拦腰截断,已冒出花苞的主干缓缓倒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手冢boss笑得那个叫滚滚长江东逝水,笑得那个叫浪花淘尽英雄,笑得那个叫老夫聊发少年狂,笑得那个叫酒酣胸胆尚开张,笑得那个叫会挽雕弓如满月,笑得那个叫西北望、射天狼,笑得那个叫一个癫,笑得那个叫一个爽。
“我就说嘛,我们家国光必定一击就中!手冢家的人从来不会放空炮!”
婚事 昏事
45天前酒后乱性被逮了,41天前套上筒子装订婚了,18天前放假回家小爽了,11天前被雷劈中发现怀孕了,7天前被人押解拍婚纱照了,5天前收拾行李拐了国光准备私奔了,4天前计划失败被关禁闭了,3天前跳窗逃跑被发现了,2天前被没收了所有财产彻底没戏了,1天前开始绝望终于自暴自弃了。
“中紫,恭喜啊。”菊代姐穿着紧身小礼服,生怕人家不知道她没怀孕似的。哼!撇开头,看向姐姐:“我饿了。”
久樱姐姐一脸明了地为我端来一盘水果,本天才将白手套一脱,开始用吃来泄愤。“呵呵,铃木啊,你说错话了吧。”夕晴那只坏狐狸又开始假装“纯净水”了,小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那没达标的自来水假冒的!
“唉?怎么说错了?”菊代姐开始和狐狸一搭一和了。
狐狸走过来,弯下腰,笑眯眯地看着我:“应该是手冢太太了,嗯~”果然啊,自来水你都算不上,分明就是一沟坏水,你还假纯!
“哦~多谢学姐提醒,你看看我这个不长记性的脑子。”菊代姐貌似很抱歉地看着我,“对不起哦,手冢卿颜~”
飚了,我彻底飚了,咽下那颗小番茄,姑娘我就跳起来了。“你们再恶心我,再恶心我!”标准茶壶状站立。
“别急,别急,小心身子重~哦呵呵呵!”菊代姐笑得那个叫猖狂,笑得那个叫得意,笑得那个叫豪迈啊。
“气死我了!”我一跺脚,一个手刀劈裂了桌子,拔下一个桌腿,一偏头就冲了过去。
“卿卿!”耳边传来姐姐的尖叫。没用,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都救不了铃木菊代这个烂人。“受死吧!”一个自下而上的逆袈裟,她近年来闪身的速度是越来越快了。哼,看出她的逃跑路线,偏身从麻衣和鸿池之间挤过,一个挺身,两眼一瞪,桌腿直劈向她的面门。就要得手之际,我猛地收力,不重不轻地在她的脑门上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