蔬菜味增面,应该是很容易。静静地洗手、慢慢地解释,不一会便将完工的汤面放在她跟前。看着她欣喜的下筷,听到她惊喜的称赞,心中暗想:不会煮饭又有什么关系,我喜欢姿态万千的你。
对于我来说很容易的事情,在卿颜看来还是太复杂了。她用力过猛的挥刀、拙劣的刀技让我不禁轻轻叹气,自然地走到她身后,在她耳边低语:“不是这样的。”感觉到怀里的娇躯轻轻战栗,这才发现我们的姿势有点暧昧。虽然觉得失礼,但也不愿放开。肌肤轻轻相贴,手掌包裹住她纤巧的柔荑,带着她一刀一刀地切下去,鼻间是她秀发的淡淡香气。渐渐停下手上的动作,反手将她抱紧。卿颜闭上眼依偎在我怀里,温馨的气氛、和谐的情境,我轻轻侧过脸,与她的娇颜贴近。
如果不是学姐突然的打扰,想必这样的温情还将持续。静静地站在她身侧,看着她有些慌乱的加汤、下面,我时不时出声提醒。终于,卿颜带着满满的得意和欣喜将味增面放在我面前,眨动着动人的眼睛,期待地看着我。虽然面条有点差强人意,虽然蔬菜有点硬,虽然葱花已经爆糊,虽然(又鸟)蛋已经散成了花,但是我还是觉得很美味,不禁出言鼓励。
下午的训练就要开始,她最头痛的两门也已经补习完毕。卿颜依依不舍地将我送到门边,拉着我的手,微微一笑:“国光,谢谢你。”
我微扬嘴角,淡淡地看着她,随后抬起头,看向屋里。迹部,不要再妄想搅乱她的心,因为她的心,她的人,已经被我牢牢抓紧。
如果剑道全国大赛上没有她的倩影,那会是怎样的遗憾。看着场内飞扬洒脱的卿颜,在座的所有人都沉迷了。
“战场上,只有杀!杀!杀!少腻歪,明白了吗?”冷冷的训斥,果决的语气,让我心头一舒,满眼笑意:朝气蓬勃、杀气满满的你,真是豪气的不像一名少女。
午饭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将队友们引到拉面馆,点了餐,变向门外看去。我的如此举动,都是因为了解你的怪癖。果然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她皱眉、看天、嘟起嘴,很不耐烦的表情。大石热心地向她招手,她欣喜万分地跑过来,坐在我身边。听着不二的调侃,她恍然地看着我,目光充满了柔情。
饭后两人静静地散步,一想到她不能参加明天的个人赛,就不禁感到惋惜。淡淡地问出口,卿颜没有掩饰自己的遗憾,也没有陷入自怨自艾的心情,而是坚定地看着我,表示一定要用团体冠军弥补这一丝遗憾之情。紧紧地捏住她的手,眉头舒开:你的坚强将我深深吸引。
没有多言语,就让我陪着你整理好决战的心情,下午的比赛请不要大意。看着她沉沉睡去,手臂将她柔柔拥住,微笑在嘴角飞行。突然电话响起,小心地将她放在草地上,快步走向远处。挂上爷爷的电话,轻步向回走去。却见一个鬼祟的人影试图偷吻卿颜。霎时怒气冲天,握紧拳头,眯起眼睛,提起那个白痴的衣领,冷冷开口:“感情,不容觊觎。”你从次的轻浮到第二次的无礼,再到这一次的猥琐,都踩到了我的底线。无情地将他举起,奋力挥臂,将白痴远远地抛到远处。轻触着她的睡颜,有些无奈、有些自豪:这么出色的你,对他人迟钝,只对我寄情。我,还真是幸运。
此次大赛上的第一个加时赛,让在场观众充满了兴趣。此前卿颜的出色攻击和那位对手的舍身搏击,都为这场比赛增加了看点。先前气势低迷的冰帝席位上也重新燃起了希望,我从来都坚信,赢得一定是你。虽然对手杀招毕现,虽然对方的气势冲天,但是卿颜的步法依然轻盈,身姿依然翩然。优哉游哉,云淡风轻,成竹在胸,让人感觉对方凌厉的攻势似乎是被她所牵引。出其不意的斩击,只一击,全场肃立。像是曲到(禁止),琴突然断弦,对手呆呆地站在场中。卿颜,取下护具,脸上是淡淡的笑意,自信地高举右手,灼灼地看向场外。似乎在告诉队友、告诉对手、告诉观众:胜利,就是这么容易。
看着她在半决赛中畅快淋漓的大胜,看着她气势逼人的挑衅,仿佛看到了去年网球场上的越前。不禁轻笑,摇了摇头。
“ne~tezuka,中紫同学刚才的举动还真像Echizen啊。”不二笑眯眯地看向我,“不知道她能不能像Echizen一样成为决赛胜利的钥匙呢?”淡淡地撇开脸,目光灼灼地看向场中的那个身影:当然,这一点,我不曾怀疑。
决赛的一席战,两人已经超越了高中生的能力。对手就是武道大会上的那个二刀流继承人,咄咄的杀气让观众情不自禁地瞪大眼睛。就在众人为她担心之时,形势突变,一个反剑压上,技惊四座的闪击。剑影在空气中形成了一个“米”字形,身边的队友都惊讶地站起。得分的那一击,出人意表的简单,仿佛闲庭信步、信手拈花,在所有人还惊叹上一连串的进攻之时,竹剑已经抵在了对手的腹部。
嘴角轻松地扬起,我轻轻的掌声在悄然无声的四下显得格外清晰。半晌,观众才从刚才的一剑中回过神来,激动地掌声和口哨声响彻馆内。“好厉害…”不二也诧异地睁开眼睛,“真的是好厉害。”说着看向我:“ne~tezuka,我开始有点嫉妒你了。”看着认真的fuji,我偏过脸,骄傲地看向场内:不二,别说是你,我都有点嫉妒自己。
对手显然不甘于就此败北,出神入化的移动、急如闪电的攻击让人不禁赞叹那位出云的剑技。看似密不透风的攻势,却在她一倾身、一立剑中破碎。就像是一个用刀的武士突然被一记子弹击中,结束的如此突然。不知道全场这是第几次安静,她折下楚腰的动作那名曼妙,她轻轻舒展的双臂是那名纤细,让人不禁怀疑刚才那一击怎么可能是这样一位柔弱少女攻出来的。比赛结束的金锣将所有人从梦中唤醒,她的队友疯狂地尖叫,将她扑倒在地。她的对手还是没有动静,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打击中苏醒。
站起身,灼灼地看着场内,轻轻地为她鼓掌:卿颜,你实现了赛前的承诺,下面就由我来履行携手立于顶端的誓言。
“哼,白石慎竟然用他的孙子做诱饵,想将卿颜拐骗到他自己的门下。”爷爷在我身侧耳语,“国光啊,要把握住,好女孩难求啊。”有些不满地看向正和真田爷爷斗嘴的那位瘦小的老者,握紧了拳头。
当看到她欢快的身影,当听到她爽朗的笑声,我紧绷的身体霎时放松下来。用身体护着仓皇逃窜的卿颜,拉着她的手跑出剑道馆。两人渐渐停下脚步,低下头看着花猫似的娇颜,不禁飞扬嘴角。拿出手帕为她细细擦拭,最后目光定在殷红的嘴角上。白色的奶油格外诱人,诱的我不禁俯下(禁止),诱的我情不自禁地含起那双红唇。奶油的香甜刺激了我的感官,一个浅吻难以满足酥麻的心底。经不住一尝再尝,经不住侵入她的唇舌,经不住含吮深吻。
灵魂的交融,让清冷的我也不禁情迷。曾经有人将我比作孤绝的白鹤,不群与俗。认识了你,我才知道,我要的是高洁而不是孤绝。白鹤寄心明月,共婵娟。
在如此宁静的良夜,请让我尽情地亲吻这美丽的月娘。

住房危机 邪恶的人

“咚~咚~咚~”烦死了,用被子一蒙头,转个身继续睡。“咚!咚!咚!”在枕头底下摸出两个耳塞,紧紧地堵住耳朵眼儿。世界终于安静了,闭着眼,满足地一笑,抱着被子蹭了蹭,昏昏沉沉,渐入梦乡。
国光,在朦朦胧胧中我扑了上去,好温暖哦,是哪个说你是冰山的?我去跟那个白痴理论!(妃:ms一开始你也这样称呼过冰殿。 颜:卍解!)突然间,一股寒气席卷全身,一抬头,国光变成了一台冰箱。啊!变身了?!“不要啊!”忧虑地喊出声。
“叫,又叫!”感觉耳塞被人取出,模模糊糊的声音传来。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耳朵,扭了扭,再次翻身。“中紫!你这头猪!快~给~我~起~来~”一声暴吼让我突然睁眼,快速坐起身,心脏还处于受惊后的狂跳状态。
呆愣了好久,这才渐渐从半梦半醒中回过神来。愤怒地看了看眼前那个伪loli,跪在床上,扯着被子,咬着牙冲她低吼:“毒舌女,本天才今天早上没课!没课!”
“知道。”有希凉凉的回答、不屑的表情更是让我怒火中烧。“知道?知道你还乱嚷嚷什么啊!”本姑娘气呼呼地跳下床,用高出她15公分的海拔,从气势上彻底将这个小土丘压倒,“为了赶中国文学史的作业,本天才凌晨两点才睡!现在,现在…”一把拿过床头的闹钟,认真地看了一眼:“现在才八点!我才睡了六个小时!!”
有希斜了我一眼:“上个月就听你抱怨过那个作业,怎么?昨天才写?”嗯…将作业拖到截止期再做,就是本天才的风格。一边抓着乱发,一边傻笑掩饰:“啊哈哈哈,那不是忙吗,很忙的。”
“哼!我们四个人中,就你选的系最轻松,你还好意思说忙!”有希伸出秀气的小手一把将我拽出卧室,“快去洗漱一下,我们有事情跟你说。”
嗯?啥米事?任由她拖着,懒懒地回头,只见鸿池和麻衣已经坐在了餐桌前,好像很严肃的样子。
倒了一杯牛奶,走到桌前,看着表情复杂的三人,轻轻开口:“好了,快说,有什么事值得你们一早上把本天才吵醒?”
麻衣一脸抱歉的表情,咬了咬下唇:“卿颜,你要答应我们,千万不能生气。”
喝了一口牛奶,舔了舔嘴巴:“怎么了?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了?”虚起眼睛逼视三人。
“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伯爵放下精致的茶杯,用手绢擦了擦嘴角,靠着椅背仪态万千地说,“我们只是做了这个年龄该做的事情。”嗯?越听我越糊涂。
“好了,还是我来说吧,你们说得这么隐讳,这个白痴是不会懂的。”有希一挥手,俨然老大状,“我和麻衣要搬出去住了。”
“nani?!”本姑娘拍案而起,“你们两个又玩小团体主义?进大学的时候就约定好了,四个人一起住,相亲相爱、互相扶持!”我怒了,麻衣走了谁来烧饭?有希走了谁来叫我起床?留我和鸿池两个懒人大眼瞪小眼吗?太狡猾了!!
“你听我说完。”毒舌女不耐烦地瞪了我一眼,“我和麻衣不是搬出去一起住,而是分开来住。而且你也不能再住在鸿池的公寓里了,她要更换舍友。”
本天才一边叹气,一边晃头,悲愤难耐、快要晕厥:“好啊,伯爵,我算是看透你了!”指着优雅的鸿池,一阵悲叹。“我是不介意你住下来。”她撩了撩头发,很无所谓地说,“阿娜答也不会反对的。”
阿娜答?我脑神经断电了两秒钟,随后急急喘气:“桦…地…君?”kabaji,你终于落入这个恐怖伯爵的魔掌中了?!
鸿池甜蜜地点了点头:“嗯嗯,下个星期阿娜答就搬过来和我一起住,然后就是我们甜蜜的二人世界了。”说着扭起了手指,一副花痴样。
“唉~”我撞了撞自我沉浸的伯爵,眯着眼睛,凉凉地问:“什么时候泡上的?嗯?都到了一起住的地步了?”
她得意地扬起下巴,不屑地看了我一眼:“本伯爵高中和大一,一共四年都荒废在你那追男九阴真经里了,结果呢?连阿娜答的美胸都没有摸到!”美胸…我大脑当机了。
鸿池骄傲地站起身,两手抱胸轻快地跺步:“还是我外公英明!用了他的招数,我一天就搞定了阿娜答,一个星期就让他同意和我一起住。”
“嗯?什么招数那么厉害?”麻衣眨巴眨巴眼睛,好奇地看着她。我端起牛奶,怀疑地看着孔雀状的鸿池,不屑地冷哼:明明就是你没有倒追的天赋,还歪怪我。你外公,一脱离了青春几十载的老头,能想出比本天才《追男九阴真经》还要经典的招数吗?吹吧,吹吧,抡圆了吹,反正吹牛又不犯法!
“呵呵呵~”伯爵笑得好不猖狂,她一拍手,宛若皇后般的抬起下巴,斜视了我一眼:“灌醉他,拖上床!”
“噗~~”口中的牛奶喷涌而出,本天才嘴角抖动了两下,猛地倒在了桌上,抽搐不起。伯爵的外公,我错了,小的太年轻,忘了您老是混山口组的。Kabaji,学姐我同情你,在女王出国留学后,你的童贞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那个女色魔夺了去。
室内半晌寂静,我抽了两分钟,慢慢地爬起身来,拿起抹布仔细擦拭被喷的乱七八糟的桌面:“鸿池要和桦地君二人世界,我也不会不识相地做电灯泡,这样吧,我和有希、麻衣一起搬出去住。”
“不行…”麻衣嚅嚅出声,一脸羞涩地看着我。嗯?怎么不行了?本天才迷惑地挑起眉头。“我是搬出去和仁一起住的。”麻衣的声音越来越低。
微张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爸爸同意了?”
“嗯。”麻衣点了点头,一脸幸福,“仁经常到店里帮忙,自从他来了后,那些小混混就再也不敢来闹事了。爸爸说仁是很不错的男人,让我一定要把握住。”听着她的解释,本天才脑袋里自动生成了如下画面:亚久津同志穿着女仆装,站在门口迎宾。太可怕了,地球是不是要爆炸了?!
将最后一线希望寄托在毒舌女身上,带着最殷切的期待,紧紧地盯着有希:“就让我们俩相依为命吧。”
她冷冷地一挥手,凉凉地说:“别!和你相依为命只能饿死!我已经和岳人看好房子了,明天就搬出去。”
就这样,本天才心中最后一个希望的小泡泡,被毒舌女无情地戳破。这个十一月的早晨,显得格外的寒冷。
下午上完了最后一节课,便背上剑袋向东大的剑道馆奔去。猛地拉开更衣室的大门,看到几个熟悉的身影,含着两泡热泪向她们扑去:“学姐,555555555555。”
“怎么了?”夕晴凉美扬起她清脆的声音,笑眯眯地问。嗯,夕晴和渡边两人在高中毕业后也考进了东大,现在剑道社的五个席位分别是:五席铃木菊代,四席渡边次优子,三席凤真夜,二席夕晴凉美,一席本天才是也。
“你们好好心,收留我吧!”脑袋在凤美人的怀里蹭蹭,美美地吃着豆腐。
“收留?你被赶出来了?”菊代姐幸灾乐祸地说,兴奋地睁大眼睛,“我早就知道,除了学弟没有人可以忍受你这个家政白痴!”
“才不是!”本天才愤怒地跳出凤美人的怀抱,叉着腰大声反驳,“是她们重色轻友,是她们贪恋男色!”随后细细地向学姐们说了我的小白菜心酸史。
“那你就搬出去跟手冢学弟住好了。”菊代姐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反正你们交往了那么久,家里也都知道。”
嗯?我呆住,不过很快回过神来,匆匆摇头:“不行,不行,不行。”
“为什么不行?”夕晴眨巴着大眼睛,貌似很纯洁的样子,“是你不行?还是他不行?”这话怎么怪怪的?皱起眉,迷惑地看着她:“我爸爸是不会同意的,还有国光也不会同意的。”
“你问过他们吗?”菊代姐优哉游哉地问,我摇了摇头。“没问过怎么知道不会同意?我想学弟一定会非常愿意的!”说着,还暧昧地向我眨眨眼睛。
“就先不提这些,国光每年的二月到八月都要出国比赛的!”从18岁以后,他就开始了职业网球生涯,每年的这六个月是大满贯赛季。他只能利用剩下的六个月进行学习,可是最让人佩服的就是,国光竟然可以用少少的时间完成法律系的繁重课业,并且还能获得奖学金。
“哎呀,先住了再说!”菊代姐一把将我拉过去,“反正离二月还早,你现在先解决了住房问题,以后的事情以后说,乖~”
“还是不行,我爸爸会发飙的!”一想到老爸的防狼十八招,我就开始为国光的小身板、小体格担心。不行,不行,为了生命安全,绝对不行!
“你们交往这麽久了,你爸爸也该有所觉悟了。”菊代姐说着,嘿嘿地坏笑起来,凤美人嗔怨地看了她一眼,夕晴明了地点了点头,渡边学姐轻轻地叹了口气。
“觉悟?什么觉悟?”莫名其妙地看着那四个奇怪的人。
“少来!假纯什么啊!”菊代姐顶了顶我的腰,“唉,这样假装就太过了啊。”
啥米跟啥米?“说清楚!本天才一头雾水!”不爽地看了看她。
“就是那个啊~”菊代姐凑到我耳边,神秘兮兮地说。
“那个!哪个?能不能爽快点,别拐弯抹角的!”狠狠地瞪眼,非常的郁闷。
“笨死了!”菊代姐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呵呵,就是嘿休嘿休啊。”夕晴狐狸凑到我身前,轻轻说道,“明白了吧。”
“不明白。”老实地摇摇头,满头黑线地看向凤美人和渡边学姐。她们两人对视一眼,满脸无奈。
“气死我了!”菊代姐从衣柜里抽出白扇,一脚踩在凳子上,开始乱抽,“就是××OO!就是活塞运动!就是铁人两项!就是H!就是make love!就是(**)!明白了吗?!”
这一段气动山河的咆哮好似一把大铁锤,将本天才像钉子一样一点一点槌进了地里。头顶冒烟,脑神经烧焦,血液倒流、心跳停止、两眼无神地倒了下去。
“中紫!怎么了!”渡边学姐担忧地将我抱在怀里,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脸颊,对着菊代姐埋怨道:“铃木你也太直接了,把学妹都吓傻了!”
菊代姐的俏脸突然在我眼前放大,大嗓门再次响起:“你和学弟不会还没有上三垒吧?”一只纤细的手晃了晃,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手撑着地,勉强坐起:“当然没有,难道学姐和真田君已经那个过了?”不会的,向皇帝那样古板的人,一定不会在婚前越雷池一步的。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菊代姐的脸微微一红,轻轻地点了点头:“我们一年前就已经住在一起了。”这次,我的本天才的下巴彻底落地了,手抖抖地推起下颌,勉强开口:“真田君大一的时候就已经和学姐…”真田老头,我对不起你,我没有看好恐怖的菊代姐,我没有帮你保住皇帝苗的贞节啊~~(妃:老头一定会感谢你的!)
学姐将我拉到一边,小声说道:“你还记得我高中毕业的欢送会吗?”记得记得,不停点头。“我不是被田中她们灌醉了吗?然后弦一郎来接我,结果我们俩一个不小心就没有把持住。”菊代姐一边说,一边甜蜜地笑着。不是吧!皇帝还没成年就被这个色魔玷污了?!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
说完,将我拉到其他三人的面前,开始逼问:“倒是你们,交往了四年多,这都是怎么过的?”
“我去看他比赛,他来看我比赛。回家一起看电视,有空出去逛逛。一起读读书、玩玩牌、做做饭,有时候两家一起出去旅行。”一边数着指头,一边悉数报告。抬起头,却见学姐们一脸受不了的表情。“怎么了?”
“呵呵,你们太单纯了…”夕晴尴尬地笑笑。“不是单纯,是单蠢!”菊代姐鄙视地看着我,“这简直就是幼儿园小朋友,还在玩过家家的游戏!”
我一皱眉头,一拍柜子,刚要发作。只听到门外传来一个温和的老头声:“嗯嗯,看来我们剑道部的五朵金花最近很清闲嘛。这样吧,换好衣服后,你们五个围着东大校园跑十圈,今天的训练就可以结束了。”
东大?十圈?!会死人的!“教练,我们马上出去,您别生气。”我们五个人开始匆匆换衣。
“呵呵呵,我没有生气,十圈好像太少了,十五圈吧!”老狐狸再次加量,声音仍是无比轻柔,“你们就不用换道服了,直接去跑吧,我会派助教去欣赏你们矫健的身姿的,呵呵呵。”
满头黑线,白石老头还是那么可恶,还是那么bt,还是那么非银河系!东大的剑道教练怎么会是这个牛人,学姐们是好,马上就要毕业了。本天才才大二,还要本他虐待两年啊,两年!
“唉,中紫。”刚要出门,便被菊代姐拉住,回头迷惑地看着她。“你过来,过来。”她拉着我走到角落,塞给我一本书:“这个是学姐的独家秘籍,现在传授给你。”嗯?不解地抓起那本书,定睛一瞧,差点跌死!恼羞成怒地将书扔到她怀里:“给我这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
菊代姐轻轻地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脑袋:“你和学弟都太白了,学姐送你这本漫画,就是希望你们早点修成正果啊!”说着将那本书放在我的手中,白色的封面上赫赫写着:活塞超人。
抖抖地翻开一页,劲爆的画面让人喷鼻血:“学姐,这也太露骨了,这种H漫我从来不看的。”
“傻孩子,你已经到了可以看成年漫画的年龄了。”菊代姐冲着我暧昧地笑开,“sa,sa,带回去慢慢研究吧。”
真是太…太…太邪恶了!飞快地将那本漫画塞进包里,作贼似的看了看四周,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

舌战群儒 平地一声雷

诡异的气氛,我老实地坐在妈妈身边,低眉顺眼地看着饭桌上对峙的俩老头。今天是我的小侄女千若一周岁的生日,看着姐姐怀里那个粉团似的的小人,再看看姐夫身边活泼好动的已经三岁的小侄子,我就不禁感叹:老了啊,和嫩嫩的下一代一比,本天才果然是老了~
“正雄,欢迎你来参加我第二个曾孙的周岁宴。”真田老头将“第二”这两个字咬的格外重,炫耀的口吻浓浓烈烈。
“哼!”手冢boss一挥手,手冢伯伯将贺礼递了上去:“恭喜您家再添新丁。”
“呵呵呵,谢谢。”真田老头笑得那叫菊花朵朵开,笑得得意无比。一转老脸,笑眯眯地看向坐在皇帝身边的菊代姐:“好啊,好,呵呵呵。菊代啊,就当是在自己家,千万不要拘束啊。”
学姐大大方方地颔首:“是,谢谢您的关心。”手冢老头冷哼一声,打开纸扇幽幽地晃着,很不满意地看了看国光。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现在是十一月吧,这位boss的身体也忒好了,深秋时节弄凉扇,您老是想扇谁呢?
突然包里的手机响起,我弓着身快步走出饭厅。一看号码,原来是房屋中介的来电。“什么?没有暖气还要两万円一个月!”抱着电话,不自觉地提高嗓门,“你抢劫啊!”
那头传来不耐烦的声音:“那你要多少?最低不能少于一万八。”
“我不要了,没有暖气,冬天怎么过啊。好了,再见。”忿忿地挂了电话,叉着腰看着天上飞过的一只乌鸦,重重地叹了口气,“霉!”
气呼呼地走进室内,磨着牙将手机放进包里:这年头,找个房子怎么那么难啊!“怎么了,卿卿?”经过四年的家庭主妇的生活,姐姐已经成为了典型的风韵少妇,整个人越发的 温柔细心了。
姐姐的问话引得一桌人纷纷偏头,向我投来好奇的目光。“没什么,没什么。”挤出一记勉强的笑容。国光并没有被我的掩饰所唬弄到,他微皱眉头,直直地盯着我。
“啊,是房子的事情吧。”菊代姐爽朗的声音响起,我不满地看向她。
“房子?”爸爸诧异地看着我,“卿卿不是和同学一起住吗?”
“那个…”我摸着头发,不好意思地回答,“她们都有同住人了,我就落单了。哈哈哈哈~”听听,这是多悲惨的笑声啊,那群有异性没人性的损友,我恨你们!想到这里不禁握紧拳头,瘪了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