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要回去?可是忘了什么东西?”
轩辕夜见她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由得好奇的问道。
“东西,我的东西丢了。”
“别急,小六子,将车驶回去吧。”
“是。”
回去的途中,晓晓一直哭丧着一张脸,任轩辕澈跟她说了一大堆的话,她也不理会他一下。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本王说话?”
轩辕澈说了好久,见晓晓只是低着头,也不理他,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晓晓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冲着轩辕澈吼道,“你能不能闭嘴啊,吵的人心烦。”
我现在都快烦死了,哪里还有心情去理会他,他一直就在耳边叽叽喳喳的,像只麻雀一样,真是让她烦不甚烦。
“你吼我?”
轩辕澈瞪着眼,嘴里呼着粗气,显然,已经被气得不行了。
“就吼你了,谁让你叽叽喳喳个没玩没了。”
比女人还要罗嗦!
不知道她现在心情很不好吗?不知道她现在心中已经乱成一团麻了吗?
她怎么可以,怎么能把那么重要的东西给弄丢了。
那是陌送给她的,是和他的项链是一对的。
每当她想起陌的时候,就会将黑玉石摘下来,摸了一遍又一遍。
黑玉石,冰冰凉凉的,一如雪陌身上的温度。
这该死的爱7
每当她想起陌的时候,就会将黑玉石摘下来,摸了一遍又一遍。
黑玉石,冰冰凉凉的,一如雪陌身上的温度。
轩辕澈紧抿着唇,一脸的怒气,伸手按住晓晓的双肩,使劲的摇晃着,“你,你,你说本王叽叽喳喳?”
这种用在女人身上的词语,她居然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见她一副丢魂落魄的样子,他好言的劝慰了好久,她不听也就罢了,居然还嫌自己烦。
晓晓被他摇的头脑发晕,索性伸手点了他的穴,见他一动不动了,晓晓方才拍了拍他的脸庞,低声说道,“我现在心情不好,别惹我!”
说完,伸手一推,将他推到一旁,也不管他的目光有多凌厉,也不管他的眼里是不是泛起了血丝,只是埋着头,心烦意乱的埋着头。
“云晓晓,你就不怕本王恢复自由后惩罚你?”
明知跟她说这些是没有用的,他却还是忍不住要说。
不喜欢看见她这副丢魂落魄的样子。
不喜欢她这样埋着头,理也不理自己。
真的,很不喜欢。
是什么东西那么重要,重要到让她如此的在乎?
瞧瞧她现在的样子,跟被那个老道人抱走她儿子的时候,有过之而不及。
一想到那个小家伙,轩辕澈心中不由得升起诸多的疑问。
何以,她会一个人带着孩子,她的相公呢?
虽然很不想要面对她已经是他人妇的现实,可是,他却又不得不面对。
看到的,一直都是她一人。
难不成,她的夫君已经死了?
这件事,等他回去后,一定会好好调查一番。
若是死了倒还好,若是没有死的话,他也一样要得到她。
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
晓晓抬起头,懒懒的看了他一眼,无力的说道,“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
说完,从衣衫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颗药丸,俯身,捏住他的下颌,微微一使力,便将药丸送入他的口中。
这该死的爱8
说完,从衣衫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颗药丸,俯身,捏住他的下颌,微微一使力,便将药丸送入他的口中。
“此药入口即化,药性立刻便蔓延至全身,不会伤及性命,不过嘛。。。”
她顿了顿,见轩辕澈眯着眼,满眼趣味的看着自己,又笑着说道,“不过嘛,在没有服解药之前,你的武功,只怕是暂时使不出来了。”
轩辕澈只是清哼一声,“哦,是吗?”
“当然,你可以试试看。”
说着,晓晓便解开了他的穴道,笑着说道,“一使力,你便会全身发疼,这药本是我炼制出来配药的,不过,用在你身上,真是再好不过了。”
轩辕澈目光一沉,暗自运功,果然如她所说一般,只要一使力,浑身都像是被刀割一般的疼痛。
见他微微皱起了眉,晓晓知道他刚才一定是运功了,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不听自己的话呢。
她说的可都是实话,他怎么就不信呢。
活该让他尝尝这被刀割一般的滋味,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对她动手动脚。
“最毒妇人心,本王如今算是看到了。”
轩辕澈坐回位置上,脸色阴沉,冷冷的看着晓晓。
晓晓冷哼一声,扭过头,看向了窗外。
只听到她幽幽说道,“轩辕澈,你还是那个样,不管有没有失忆,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我不管你现在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只想对你说,我的心里,已经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你不必再做无谓的纠缠。”
“这一次,我会尽力治好你母后的病,这是我以前欠你的。”
我的心里,已经容不下任何人了,听到这一句话,轩辕澈的心仿佛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撞得他心中的那片柔软,疼痛不已。
“纠缠?女人,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本王,从来就不会纠缠于任何一个女人!”
从来,都只是女人纠缠自己,哪里有他去纠缠一个女人的时候。
这该死的爱9
“纠缠?女人,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本王,从来就不会纠缠于任何一个女人!”
从来,都只是女人纠缠自己,哪里有他去纠缠一个女人的时候。
以他的长相,以他的身份地位,想要那个女人,随便勾勾手指,便是一大群的女人涌上开,环肥燕瘦,各种各样的,任他挑选。
他轩辕澈,从来就不缺女人。
她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没错,自己是对她产生了兴趣,是对她产生了比以往对任何一个女人都要高的兴趣,可是,那又怎么样?
他不过是对她有兴趣而已,在他的眼中,她和那些为自己暖床的女人,也并无太大的区别。
他轩辕澈,一向喜欢挑战高难度的东西。
对人对事都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才越有兴趣去得到。
所以,对她,亦是如此。
因为她的一再拒绝,所以才激起了他心中的征服欲。
若是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顺服与自己,只怕,他对她,也是不屑一顾的吧。
“那就好,这样,我便可以放心了。”
听着她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似的口气,轩辕澈只觉得心中愤怒不已。
自己,就当真让她避如蛇蝎吗?
想想,他轩辕澈也是一个极有魅力的男子啊。
不说别的,就说皇宫里的那些宫女,那一个见了他不是会脸红心跳的。
她就这么不喜欢自己?
难道,他以前做过什么伤害她的事情?
所以,她才会这般对待自己?
闭上眼,脑中又闪过一幕幕的画面。
就跟刚才的那一幕很相似,他赤裸着身子躺在地上,而她,则是笑意盈盈的再跟他讲着些什么。
轩辕澈蓦的睁开眼,只觉得头有些痛。
很显然,刚才看到那些画面,应该是从前的记忆。
只是,在他还想要想到更多以前的记忆的时候,头便开始痛了起来。
他的异样,晓晓并未曾发觉,她心里一直在想着那串黑玉石,哪里还有闲工夫去管轩辕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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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异样,晓晓并未曾发觉,她心里一直在想着那串黑玉石,哪里还有闲工夫去管轩辕澈怎么了?
只听到他闷哼了一声,晓晓这才转过头来。
见轩辕澈皱着眉,揉着两旁的太阳穴,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刚才都还好好的,莫不是他又暗自运功了?
“不要你管!”
轩辕澈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低着头,使劲的揉着太阳穴。
这头,怎么越来越痛了?
晓晓叹了一口气,走到他旁边,将他的头扶了起来,他俊美的脸庞上带着一丝诧异,漆黑的眸子直直的看向晓晓。
“你是不是又运功了?我说过,一旦使力,便会浑身疼痛,你怎么就是不信我的话?”
轩辕澈怔怔的看着她,她一脸淡然的表情,那双清丽的眸子里闪烁着令人心醉的光辉。
“本王只是头痛。。。”
本想着不要再理会这个女人的,她那般的不在意自己,他轩辕澈没有必要再对一个不将自己放在心上的女人紧咬着不放。
他也有自己的骄傲,虽然她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可是,她的一次次拒绝,真的是让他很寒心。
尤其是,刚刚她说她的心里已经容不下任何人了,他只觉得心酸难忍,一边恼怒着自己的情绪竟然会被她所左右,一边暗自对自己说道这个女人没必要去征服。
可是,她只是淡淡的一句问候,或许,还透着那么几分关心,就让他将刚才心中所想的,全都抛之脑后了。
眼里,只看得到她清澈若水的双眸,好亮好亮。。
“头痛?怎么忽然就头痛了?”
晓晓执起他的手腕,细细的诊断了一番,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没有什么问题,我这里有点药,你吃了就不会头痛了。”
说着,便移开手,想要从衣衫里拿出随身带着的一些药丸。
手,被一个温热的大掌包裹住。
他执起她的手,眼中顿时柔情万千,将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柔声道,“还说心里容不下任何人,你明明就是关心本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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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执起她的手,眼中顿时柔情万千,将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柔声道,“还说心里容不下任何人,你明明就是关心本王的。”
晓晓一怔,急忙抽回手,后退一步,与他隔开距离,“王爷误会了,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因为本能所致,但凡是任何一个人在我面前那样,我也会一样关心的,晓晓是大夫,关心病人是应该的。”
轩辕澈目不转睛的看了她好一会儿,眼中柔情渐退,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本王,不需要你的关心,本王,也不是你的病人!”
说完,便掀开车帘,走了出去。
一声低叹,晓晓又坐了回去,看向了窗外。
忽然,半空之中刮来一股狂风,风势之猛烈,直吹的地上沙尘漫天飞舞,叫人睁不开眼。
“哈哈哈哈。。。”
一阵阵狂傲的笑声被风卷积着,袭向了马车。
车帘被吹得疯狂舞动,轩辕澈探身进来,一把抓住晓晓的手,将她拉出了车外。
马儿停在原地,不停地嘶吼着,狂躁不安的动来动去,马车也跟着东倒西歪。
风势越来越猛烈,还夹带着阵阵鱼腥之味。
晓晓心中暗叫不好,这个味道,她记得。
第一次和玖月见面的时候,她便闻得过这个气味。
这股风,绝对不是自然之风,风势猛烈,透着阵阵冷飒之气,人被卷入风中,只感到一股股森寒之意。
双脚渐渐的离开地面,强势的风力将几人吹到了半空之上。
晓晓处在轩辕澈和轩辕夜中间,一手被轩辕澈用力的拽着,一手紧紧的拉住轩辕夜。
几人在半空中摇摇晃晃,沙尘漫天都是,吹进了口鼻之内。
该死的,难道是蛟界的人来了?
若真如此,以她现在的武功,只怕是只能束手就擒了。
若真的是蛟界之人,那么,他们的目标一定是自己。
看了看身旁的两个人,晓晓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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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的是蛟界之人,那么,他们的目标一定是自己。
看了看身旁的两个人,晓晓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轩辕澈吃了药,暂时失去了武功,轩辕夜的武功也只是能防身,三人之中,就她武功最高。
既然这股忽生的风很有可能是蛟界而为,那么,她只需得逃出这狂风之中,自然,便可保其余两人无事。
目标都已经不再了,他们又岂会在无用的人身上多做纠缠?
想了想,晓晓毅然松开了两人的手,立马就感觉到身子被冲到了另一个方向,勉强的睁开眼,运足功力,飞跃出了这狂风之中。
只听到轩辕澈大声的叫唤着她的名字,随后,就看到那股狂风又朝着自己这边刮了过来。
果然,他们的目标是自己。
晓晓轻扬着嘴角,对轩辕澈和轩辕夜喊道,“皇后的病,就让雪儿去医治吧,只需回风城等两日,雪儿便会回来了,恢复武功的解药,雪儿那里也有,你们赶紧走吧。”
狂风褪去,轩辕澈和轩辕夜跌落到了地上,两人满脸满身都是灰,头发也被吹得乱七八糟,看起来,好不狼狈。
轩辕澈不顾身体的疼痛,挣扎着爬了起来,摸了摸眼睑上的灰尘,睁开眼,急忙朝着四周看了看,看到晓晓已站在十几米开外,“云晓晓。。”
他迈开步子就要跑过去,却被轩辕夜拉住了。
“八哥,不可过去啊。”
轩辕夜紧紧的拉着轩辕澈,他也看出来了,那股妖风是冲着晓晓去的,晓晓刚从狂风中飞出,那风,便跟着追了过去。
八哥是当今的太子,是以后要做皇帝的人,他不能让他陷入危险之中。
想必,刚才夏未央会对他们松手,独自飞出狂风之中,一定是因为知晓了这股妖风是与她有关的。
既然她不想要连累他和八哥,那么,他就更不能再让八哥去涉险。
在八哥和夏未央之间,他只能选择自己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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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不想要连累他和八哥,那么,他就不能再让八哥去涉险。
在八哥和夏未央之间,他只能选择自己的哥哥。
即便是他和八哥去了,也帮不上任何忙,很有可能,就一去不回了。
眼看着那股狂风就要将晓晓席卷进去,轩辕澈急的一掌便向轩辕夜袭去,轩辕夜还没有被他打到,他自己便吐了一口血出来。
“八哥。。”
轩辕夜惊呼一声,想要去扶住轩辕澈,却被他一把推开。
只见轩辕澈呆呆的瘫坐在地上,满脸痛楚的看着晓晓施展轻功,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那股风,透着黑煞之气,紧紧的跟随在晓晓身后,但凡是风过之处,皆变成了一片狼藉。
花草树木,都被狂风卷积在其中。
“卑贱的人类,本王看你往哪里跑?”
一声怒吼,狂风化作一道银色的光芒,若闪电一般,袭向了晓晓。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又是一道白光闪现在半空之中,替晓晓阻挡了那股银色的光芒。
手指上忽然传来的灼热感让晓晓立马就低下了头。
只见手指上带着的玉戒,正焕发出白色的光芒,这是,辰风送给自己的那枚玉戒。
他说,她总有用得上的地方。
如今,真的是派上用场了。
“狐灵石?”
半空中,又传来了一道充满诧异的声音。
忽然,那只见道白光之中居然幻化出了一只通体雪白的灵狐
灵狐有着一双血红的眼,它呲着牙,竖起尾巴,朝着那漂浮着半空的银色光芒低吼着。
银色光芒也化作了一条银色的蛟龙,盘旋在半空。
灵狐和银龙对视了几秒之后,银龙便张牙舞爪的朝小灵狐发动进攻。
灵狐毫不畏惧的便引了上去,与银龙厮杀开来。
晓晓只看到半空之中,两道光芒纠缠在了一起,焕发出耀眼无比的光芒。
这光芒,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晓晓伸出衣袖挡住眼睛,好一会儿,感到光芒渐渐淡去后,才睁开了眼。
---今天跟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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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狐似乎受了伤,白色的皮毛被染红了一些,银龙也负了上,身上的鳞甲一片片的掉落到了地上。
灵狐和银龙又相互的对持了一会儿,只听见那银龙发出了一声嘶吼,随后,化作一道狂风渐渐退去。
灵狐也发出呜呜的声响,身子化作一道白色光芒,回到了玉戒之中。
晓晓呆呆的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满腹惊喜的意识到自己已经化险为夷了。
她低头,看了看手上还泛着淡淡白光的玉戒,伸手轻轻的抚摸着玉戒,笑着说道,“辰,谢谢你。”
今天若不是这玉戒里的灵狐,只怕自己已经被那银龙给抓走了吧?
那银龙会是谁呢?
难道是绯月吗?
看着不像,绯月的真身,和那银龙还是有些区别的。
不过,不管他是谁,她已经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蛟界的人还紧咬着她不放。
难道是她杀了玖月的事情,已经被蛟界的人知道了。
若是这样的话,看来,即便是这一次侥幸逃脱了,以后,蛟界还会派人来捉她的。
这以后,究竟该怎么办啊?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
正想着,忽然听到一声清甜的声音,在叫着她的名字。
“姐姐。。姐姐。。。”
抬起头一看,不远处,雪儿正骑在烈风的背上,朝着她挥手。
烈风像闪电一般窜到她的身前。
雪儿迫不及待的从烈风的背上跳了下来,一头扑进了晓晓的怀中,哭泣着说道,“姐姐,姐姐,你没事,真好,你没事。”
当雪儿鬼王谷回来的时候,一走入小屋中,就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铺子上一个人都没有,空荡荡的,冲到后院去看,也没有人,晓晓不见了,宝宝也不见了。
正在她焦急不已的时候,听到烈风的低吼声。
赶紧跑到烈风的身边一看,地上,赫然掉落的,是晓晓一直视若珍宝的黑玉石。
当时她心中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宝宝和晓晓都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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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跑到烈风的身边一看,地上,赫然掉落的,是晓晓一直视若珍宝的黑玉石。
当时她心中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宝宝和晓晓都出事了。
她怔怔的站在那儿,手里紧紧的捏着那串黑玉石,哭得个稀里哗啦的。
哭过后,才想起可以让烈风寻到晓晓。
这黑玉石,是晓晓贴身戴着的,玉石上,自然是有晓晓的气息的。
将玉石放到烈风的鼻端闻了闻,烈风便载着她一路狂奔过来了。
小城的人,一个个都被吓得半死,很多人都看到一只身形无比巨大的黑狼,驮着一个白衣小姑娘在半空中狂奔着。
一个个嘴里都在叫着有妖怪,顿时,街上人声嘈杂成一片,逃的逃,跑的跑,哭得哭,那场面,有多壮观就有多壮观。
雪儿却是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着要快点找到晓晓,哪里还顾烈风变身后会带来什么影响。
现在看着晓晓没有事,她的一颗心终于是可以放下了,眼睛还是红红的,肿肿的,嘴上却挂着大大的笑。
“好了,雪儿,别哭了,我没事。”
要怪就怪那个轩辕澈,将她像抗麻袋一样的就扛走了,让她都没有时间跟雪儿留个字条什么的。
将雪儿从怀着轻轻推开后,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珠,柔声道,“傻雪儿,可别再哭了,你看,眼睛都肿了。”
雪儿还在无声的抽泣着,烈风也挨近了晓晓,伸出舌头舔着她的手背。
晓晓拍拍烈风的脑袋,笑着说道,“好烈风,你也别担心,我没事哦。”
除了雪陌和宝宝,烈风和雪儿应该是她在这个异世界最亲的人了。
对于她来说,雪儿就跟亲妹妹一样,两人在一起生活了那么长的时间,感情可是好得不得了。
她原想着雪儿应该过两天才会回来的,想着在路上便让人带个口信什么的回去,不曾想,她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害的她为自己担心不已。
“姐姐,子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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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想着雪儿应该过两天才会回来的,想着在路上便让人带个口信什么的回去,不曾想,她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害的她为自己担心不已。
“姐姐,子墨呢?”
雪儿吸吸鼻子,四下的看了看,水盈盈的大眼里写满担心。
“子墨被清虚道人带走了,雪儿,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雪儿又吸吸鼻子,刚刚才止住的眼泪又滑落出了眼眶,“子墨给那个臭道士带走了?姐姐,你为什么要让子墨跟他走啊,雪儿好舍不得子墨啊。”
“雪儿,我也是不得已啊,有些事,以后再慢慢和你说吧,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呢?”
雪儿一脸悲伤的从怀着掏出那串黑玉石,递给了消息,呜咽道,“全靠这个,上面有你的气息,烈风可以凭着这气息找到你。”
晓晓欣喜若狂的从雪儿手中接过玉石,将玉石放在手心抚摸了一遍又一遍,笑着说道,“好雪儿,我真是爱死你了。”
说着,就伸手将雪儿搂进了怀中,雪儿被她这莫名其妙的举动而弄得一头雾水。
“姐姐,你能松开我一下吗?”
搂得她好紧啊,都快要勒死她了。
晓晓赶紧松手,看着她涨红的笑脸,喜滋滋的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激动了一点点,不过,雪儿,我真的是太高兴了,你知道吗?这串玉石对我来说真的是非常的重要,谢谢你,谢谢你将它找到了。”
将玉石又戴回手中,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晓晓暂时忘却了一切烦恼,心里只是满满的喜悦。
“姐姐,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都不知道,我回去见不到你们,又看见你的贴身之物掉到了地上,我有多担心。”
这个世界上,除了师傅,她最亲的人就是晓晓了。
她,也当晓晓是亲姐姐一般,她的失踪,真是让她担心死了。
“对不起,我以为你过两天才回来。”
爱到这般悲伤4
这个世界上,除了师傅,她最亲的人就是晓晓了。
她,也当晓晓是亲姐姐一般,她的失踪,真是让她担心死了。
“对不起,我以为你过两天才回来。”
“你没事就好了,姐姐,我们回去吧。”
晓晓摇了摇头,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雪儿不解的看着她,扬着脑袋问道,“姐姐,你叹什么气啊?”
“雪儿,只怕,我们又要换地方了?”
厄?
雪儿睁大眼,一脸的疑惑。
“为什么啊,姐姐?”
呆的好好的,怎么的就又要换地方了?
晓晓刚刚想张嘴说话,便听到轩辕澈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晓晓!”
抬头看去,不远处,轩辕澈苍白着一张脸,朝着她跑了过来。
雪儿美目一瞪,呓语一般的低声念道,“澈哥哥。。”
四个人,四种表情。
晓晓是目瞪口呆,雪儿是神情恍惚,轩辕澈是一脸焦急和担忧,轩辕夜是无可奈何。
“轩辕澈?”
他是这么跑过来的?
这里,距离他刚才呆的地上似乎是有一段距离吧,若是跑着过来,也不至于这么快啊。
除非。。。
晓晓脸一沉,急忙走到轩辕澈的身旁,见他脸色苍白的像纸一样,嘴角还不停的渗出血液。
“你疯了?”
晓晓怒吼一声,眼看着轩辕澈就要倒下,急忙上前扶住了他的身子,让他靠在自己怀中。
他疯了吗?不要命了吗?
明知不可强行运功,明知若是强行运功的话,很有可能会筋脉尽断而亡,他怎么还要做这种傻事。
怪不得这么快就寻过来了,不要命的使用轻功,能不快吗?
只是,这傻瓜,他只不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啊。
晓晓又是气愤,又是心酸不已的蹲下身,让他趴在自己的大腿上,拿出怀中的手绢,为他擦拭着嘴角的鲜血。
轩辕夜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两眼红红的,哽咽着声音说道,“为了你,八哥都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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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夜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两眼红红的,哽咽着声音说道,“为了你,八哥都快要死了。”
没想到,八哥居然这么喜欢她,喜欢到不顾一切了,连命,都可以不顾了。
晓晓心中虽然感动不已,可是感动之后,更多的,却是心酸。
傻瓜。。傻瓜。。他轩辕澈怎么就是这么一傻瓜呢。
为了她,值得么,值得么?
她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她的心里没有他啊,为何还要这么在意,为何还要这样让她难过,让她疼痛。
她并不是没有感觉的木头,有人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她能不动容吗?
只是,除了感动,她依然无法承诺给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