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宁儿的占有也那般强烈呢。”玉容歌笑得好开心,低眸一个吻落在她的鼻尖上。
“怎么?现在想反悔可来不及了,是你一手将我步步引导至此的,所以你得负责,负责一辈子。”原本安宁以为,要她开口对人诉说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可是真的开口了,承认起来并不是很难,自然而然便开口了,不是吗?
而玉容歌呢,抱着她,直直地对视着她那双清透明亮的眼睛。“宁儿,我答应你,答应你所有的条件,可是你也得答应我,你的这里,也只能住我一个人,永远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玉容歌指尖点了点安宁的心口位置。
“好,我答应你,容歌。”安宁说完,整个人埋进了玉容歌的怀里。
而玉容歌呢,得到这个答案,心花怒放都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喜悦之,因而他这一狂喜,等待安宁的便是一场更为狂风暴雨般的恋。
“容歌,不可以,外面天都黑了,我们得回去了。”安宁还想着锦鸾姨娘的事呢,也不知道踏雪那边办得怎么样了?有没有发现锦鸾姨娘的踪迹。
因而安宁想要起,亲了亲玉容歌的脸颊。“容歌,起来吧,我们回去了,乖,帮我穿戴整齐了,好不好?”她对于马车内的那华丽的宫装,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穿,如此只能麻烦玉容歌了。
而玉容歌呢,却扑了过来,不许安宁起。
“宁儿,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自己点了火又想跑,我不许,我不许,这会儿我都忍不住了,你不能这般残忍的。”玉容歌指了指他上的重要部位,那个地方已经有了反应了,就等着有人灭火,这个时候安宁撤退,玉容歌怎会容许呢?
安宁呢,惊愕地看着玉容歌。“不会吧,容歌,刚才你都已经吃了我二回了,怎么短短时间内,又——”
“这表示我厉害啊,宁儿。”玉容歌说着趴在安宁的上动手动脚起来了。
“容歌,别,别,别这样。”他这样四处点火,她也有反应的。如果继续这样下去,还不知道他会跟她呆在这里呆多久呢,所以她推着玉容歌,不许他再胡来了。
可是玉容歌呢,笑着扑下去,直接用他的唇吞没了安宁余下任何的声音,此刻的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要吃宁儿,吃宁儿,一定要吃宁儿。
“容歌——”安宁被玉容歌挑得面色绯红,浑发烫了,这体的反应来说,她该给他的,可是理智告诉她,不可以这么贪吃的,贪吃过多不好。
何况,她还有事要办啊,她的姨娘锦鸾,还有定北侯慕容航,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所以,不该这样的,不能继续这样的,她得起来,她得回去了才行。
这安宁的心思,玉容歌哪有不清楚的,此时的他,很不满意在这样的时刻,安宁的脑子里还夹杂着其他的事。
他低眸,一双桃花眼眸熠熠发光,他将安宁困在他的上,凝视着她还保留清明的眼眸道:
“宁儿,现在这个时候,不许你想着其他的事,你只能想着我,看着我,你的眼里,你的心里,此刻能看到的,想到的,都只能是我玉容歌一个人,宁儿,我来了——”火,四处开始蔓延。
“容歌——”体是最为坦白的,此刻的安宁,已经无法思考了,随着玉容歌的指引而沉浮着。
而玉容歌看到这样的安宁,他满意了,眉眼飞扬着。
“宁儿,宁儿,宁儿——”他表达着此刻狂喜到顶峰的幸福感觉,一遍一遍地着安宁,将他的体深深地,深深地埋在安宁的灵魂深处,让她感应到他的这份深,感应到他的这份烈。
而在最高的地方,最火的巅峰之时,玉容歌爆发地喊了出来。
“宁儿,我你!”
...

第二百四十三章

这边是的呢喃,到深处恨不得你侬我侬,不分彼此地搅合在一起。
那边呢,却是正在遭受风霜雪剑的摧残。
啪——啪——啪——
响亮的耳光,一个接着一个,用劲的女子打得手心发疼才停了下来,而对面那个躺在榻上的少女,面颊却是双颊被打得红肿,嘴角出血丝。
“知道错了吗?知道错在什么地方了吗?”抬手挥巴掌的女人,对着榻上血迹累累的少女没有半点怜悯的意思,她恶恨恨地盯着少女,恨不得直接一巴掌打死这个脑袋不开窍的女儿。
而经历杖责三十大板的少女,伤势严重,躺着根本动弹不得,此刻的她,咬着唇瓣,忍着疼痛,硬生生地将眼眶里的眼泪给了回去。
“我知道错了,下次我谋划之前会更周密一些的。”少女这句话一落下,原本怒意稍稍缓和下来的女人,再次挥过去一巴掌将少女打到了墙角边上。
“看来三十大板还不足以让你记住教训,事到如今,孰轻孰重,你还分不清楚,我要你何用!我早就告诉过你了,你是要做大事的,既然要做大事,就不许儿女长,可你做了什么,我花费心血让人给你换了份,换了脸,将你一手打造出来,就是让你在牡丹盛会上一鸣惊人的,而不是让你去给我丢人的。”
“可你看看你究竟做了什么蠢事?你竟然争风吃醋,为了那个该死的玉容歌,在没有任何把握的况下去招惹安宁那个死丫头,你这是存心将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是不是?既然你那么急着想要去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女人再次抬起手,想要一掌拍碎少女的天灵盖,幸得边上的侍卫拦截快速,要不然,少女的一条小命就没了。
“主子息怒,上头吩咐了,还得留着小姐的命,小姐现在还有用处,不能杀了她。”
“哼——”女人冷哼了一声,终究是罢了手。“我再警告你一次,不要再做出这样的蠢事来消磨我对你最后的一点母女之。这一次,看在上头主子吩咐的面子上,我就暂且饶你一命,但是你再有下一次的话,那么就休怪我取你的小命,你给我记住了!”
“娘——”
“闭嘴!往后我只是你的主子,而不是你的母亲。记住,从你换了份,换了这张陌生的容颜后,你就不再是我的女儿安青柔了,而是新的份,是薛家薛贵妃的远房表妹,是来参加这次选秀的,你给我记住了,若是敢泄露任何风声,就算是主子说留你还有用处,我也会直接取了你的项上人头,免得你坏了主子的大计。”梅姨娘对这个女儿真是失望透顶了,她恨不能自己亲手解决了她这条小命,免得次次都连累了她,连累了主子。
“来人,给我好好地看着她,若是她再敢擅作主张跑去见什么人的话,你们就直接给我打断她的双腿,不必来回我。”临走前,梅姨娘落下了狠话。
“是,主子。”
而安青柔,不,现在该叫薛琉璃了。
这位薛琉璃的眼里满是恨意,她恨,她恨安宁那个横刀夺的,她恨玉容歌这个薄幸冷的,她恨所有人,恨不得将他们一个个地,全部杀掉,杀掉!
可就在她恨意满腔,恨不得杀尽天下所有人的时候,不知道何时,她的榻前站着一个男人,一个有着一张绝代风华面容的妖娆男人。
“姬流觞?!你来这里干什么?你给我出去,滚出去!”
“你确定要让我滚出去?”姬流觞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一双凤眸,妖魅无双地看着薛琉璃。
薛琉璃呢,听着周围实在太过安静了,不由地张口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
“别叫了,外面二个守着你的人,我已经替你解决了。刚才我在屋顶上看你的样子,那是恨不得杀了他们的,所以,你很幸运,我直接替你灭了他们二个了,怎么样?这会儿你是不是应该对我感激涕零,是不是应该想着如何报答我了呢?”姬流觞语笑盈盈,凤眸微挑。
“呵呵——”薛琉璃听着莫名地冷笑了二声。“你会那么好心地帮我?不过是想着从我上得到什么罢了。不妨告诉你,姬流觞,无论你有什么样的目的,我都不会帮你的,不会。”哪怕她恨死了母亲,她也没想过要帮着一个外人来对付她。
可姬流觞却笑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玉佩,递送到薛琉璃的面前。“这块玉佩,想来安姑娘。哦,不,现在改叫薛姑娘了,想来薛姑娘应该眼熟得很,对不对?”姬流觞这话一出口,薛琉璃果然视线直直地盯向他手中的那块玉佩。
等到她看清楚了那块玉佩,不顾浑伤痛地爬了起来,一抬手从姬流觞的手中夺过了那块玉佩,细细地观察起来。
这块玉佩,这块玉佩不是跟她的那块玉佩是一对的吗?惊愕万分的薛琉璃,从贴而藏的脖子中拉出了她自己的那块玉佩,很快,二块玉佩合并在了一起,龙凤飞舞的图案,完整而又鲜明地呈现在了薛琉璃的视线里。
“你怎么会,怎么会有这块玉佩的?”这块玉佩不是应该在玉容歌手上的吗?为什么姬流觞会有这块玉佩?不知道为何,握着熟悉的玉佩,薛琉璃的眼中莫名地印染了一抹暖意。
而姬流觞呢,手指抬起薛琉璃的下巴,笑得极为邪魅道:“让在下猜一猜,这会儿薛姑娘是不是在想,在下的这块玉佩是不是从玉容歌的手中得来的,是不是?”
“没错,我确实是这么想的,除此之外,我想不出任何其他的可能。”薛琉璃因为想着玉容歌还一直保留着这块玉佩,她对玉容歌莫名地少了几分恨意。
而姬流觞呢,却摇头道:“你错了,薛姑娘,或者说从一开始,你就找错了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薛琉璃心头大震。
“我的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薛姑娘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不清楚呢?我的意思就是,当年在凤凰山跟你海誓山盟,有过约定的少年压根就不是玉容歌,我这么说,薛姑娘可明白了吗?”
“这怎么可能?那世子爷的相貌——”薛琉璃想一想就觉得这太过荒唐了,难道这个世上会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人吗?
“怎么可能没有,二十年前的徐家,不就出了一对相貌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姐妹吗?”姬流觞笑道。
“可那是一对双胞胎姐妹,可镇南王府的世子爷只有一个,玉容歌没有兄弟,也没有姐妹。”薛流觞觉得姬流觞说的那个例子根本没办法相提并论的,而姬流觞却道:“谁告诉你,玉容歌没有兄弟的?”
“你,你,你说什么?!”
“二十年前,长公主跟镇南王玉少谦所生的本就是一对双胞兄弟,可惜,一个孩子在二十年前失踪了,只留下了一个玉容歌罢了。”
“这,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你是从什么地方得来消息的?”为什么她从未听说过玉容歌还有一个双胞胎的兄弟?
“这怎么就不可能呢?薛姑娘,你仔细想一想,就能知道其中的不对了。那位跟你海誓山盟过的少年,当年是在凤凰山跟你相遇相识的,你们似乎还在一起习武了好几年,而现在的镇南王世子爷呢,那个年纪可是一直都病歪歪的躺在榻上,足不出户,就在太后的慈宁宫养了好几年才恢复过来的。你说说看,玉容歌难得还有分术吗?”姬流觞这话一出口,薛琉璃立即惊愕地盯着他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么详细的?你究竟是谁?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来告诉你,你边的人全部欺骗了你,你根本就是认错了人,恨错人了。”
“你会有这么好心告诉我这些?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你说?”薛琉璃戒备地望着姬流觞,而姬流觞呢,笑了笑道:“我是有我的目的,我的目的很简单啊,你一旦知道真相的话,肯定不会帮着你娘亲做事了。”
“你如何那般肯定?”连她自己都不能肯定的事,他如何那么确定。
“因为你对那个少年有执念,不是吗?如果那个少年真的对你很重要的话,你肯定不会帮着你娘做事的。因为你的母亲跟你母亲的上头正在谋划着,如何伤害着那个对你很重要的少年。”姬流觞这话一说出口,薛琉璃蓦然死气沉沉的双眸亮了起来,她抬手紧紧地扣住了他的手腕道:“他还活着,是不是?告诉我,他还活着,是不是?”
“是的,他还活着,只是活得不怎么好而已。而我这次来,就是替他来告诉你,他还活在这个世上,只是你却帮着你母亲在伤害着他。”
“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虽然薛琉璃心里已经动摇了,可是她嘴上还是不饶人。
“你相信不相信是你自己的事,反正那个人交代给我的事,我已经替他传到了,至于其他的,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薛姑娘,好好珍重,我走了。时间长了,你母亲指不定就回来了。”说着,姬流觞转开始走了。
“等一等!”薛琉璃忽然开口叫住了姬流觞。
“你想让我怎么做?”
...

第二百四十四章

解决了薛琉璃之事,姬流觞返回到了住处,却被师妹若水半路叫住了。
“师兄,主子有请。”
“知道了,走吧。”姬流觞觉得主子这个时候找他,根本没什么好事,果然,随着师妹若水一道儿去了断魂门后,主子一见到到他,就质问他为何没有对世子妃安宁出手。
“回主子的话,其实流觞已经出手了,只不过没有算计得逞而已。这件事师妹应该最清楚了,不是吗?花船落水一事,本就是我谋划的,当时师妹就在边上,可惜我算对了一切,就是没想到世子妃竟然会泅水了。还以为世子妃因为三岁差点被淹死,应该对水极为恐惧的才是,没想到世子妃竟是克服了,如此,流觞也没办法。”姬流觞未曾半点惧怕主子的怒火,他就事论事道。
而边上的若水呢,听到师兄提到她,便开口道:“主子,师兄当时确实谋算了一切,这世子妃会水一事,若水也没有想到,想来这次还真的怪不了师兄,只能说世子妃确实命格够硬的。”连若水都这么说,青铜面具下的男人自然不好再责怪姬流觞。
不过,这件事他不好追究,还有其他事呢?
“好,既然若水都这么说,想来这件事你也尽力了。那么另外一件事呢,为何当时在皇上面前,你给世子妃诊断手腕有无受伤的时候,你为何出的诊断要跟苏太医的一致,若非你这般行事,想来也能打击到世子妃的。”
“回主子的话,当时世子妃那样的态度,就算流觞给出不同的答案,想来在场的众人也不会相信流觞的诊断的,毕竟流觞可是出自薛府,明面上是薛太师的义子,若是如此行事的话,想来就有帮着薛琉璃的嫌疑,如此,倒是要引起皇上怀疑了,结果可是得不偿失的。因而流觞不如表现得公正一些,如此反倒是帮了薛府一把,主子,你说呢?”姬流觞这个回复也是没有半点破绽之处的,他如此行事,连薛府的人对他都没有什么异议,显然他的这个举动在当时来说是最为明智的选择,因而上位的男人还真的不好追究他什么。
“看来是本尊当时考虑不周了,让你去薛太师的边,如今你的这个份反倒是有些碍手碍脚了。这样吧,要不然流觞干脆从薛府撤回来算了,流觞觉得如何?”
“主子怎么吩咐,流觞就怎么做就是了,不知道主子希望流觞什么时候从薛府撤回来,从今天就开始吗?”姬流觞表现得毫不在意,他的这副样子,倒是让上位的男人皱了皱眉头。
“还是算了吧,事到如今再换个人去薛府的话,那反倒容易引起薛太师那只老狐狸的怀疑了。这样吧,你还是别撤回来了,继续呆在薛府,直到找到那件最重要的东西为止。”
“是,谨遵主子吩咐,流觞明白了。”
“你能明白那是最好不过了,不过血缘至亲那是割舍不了的,若是可以的话,本尊劝你最好放下仇恨,找个时间跟薛太师说一说,不妨告诉他,你的世也行。”可笑,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他姬流觞,事到如今,一直都在试探罢了。
若是他真的去跟薛太师认亲了,指不定就被主子发了追杀令了,毕竟,他知道的事太多了。
想着如此,姬流觞冷冷一笑道:“流觞谢过主子的好意,不过这件事没有半点转圜的余地,薛太师可是流觞的杀母仇人,流觞此生都不会忘记的。”那上位的男人听了姬流觞这话,轻轻叹息了一声,又似松了一口气。
“既然这样的话,那本尊也不多说什么了,今天你也累了,下去早点歇着吧,等有任务,我会让若水来告诉你的。”
“是,主子,流觞告退。”姬流觞慢条斯理地行了一个礼,随后转离开了断魂门。而等他的影一消失在暗室门口,上位的男人立即一掌拍碎了扶手。
“主子息怒,这次失败,确实怪不得师兄,还望主子明鉴。”若水一看主子发怒了,便赶紧上前劝慰道。
而上位的男人呢,面具下的双目一沉道:“若水,你还是太年轻了,这些年,我是越来越看不透那个小子了。”
“主子是在说师兄吗?师兄这些年确实变化不小,可是师兄经历丧母之恨,难免有些变化,这也是清理之中的事。当然了,师兄对主子还是一直忠心耿耿的,主子吩咐的事,师兄可是从未违逆过半分啊。”若水赶紧为姬流觞说好话道。
可是上位的男人却道:“若水,你不懂,你不懂。”他看着姬流觞,偶尔似能看到那个人的影子,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姬流觞不是薛太师在外头跟风尘女子所生的私生子。
可是,仔细想了想,他又摇了摇头。
不不不——
这太荒唐了,不可能的,以他们那样坚定的感,那个人绝不会做出这种伤害妻子的事出来的,所以,所以,是他多心了吧。
“主子,你怎么了?又犯头痛病了吗?”若水看主子揉着额头的样子,便关心地问了一句。
上位的男人呢,听着若水这般问,便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既然主子头痛病犯了,那要不要若水叫师兄过来,让师兄给主子瞧一瞧呢?”若水转想去叫姬流觞,上位的男人却摇头了。
“不必了,不过是老毛病而已,稍稍休息一会儿就会没事了。倒是玉容歌跟安宁那里,你得给我盯好了,盯紧了,有任何可疑人物接近镇南王府的话,立即回来向我回禀。”
“主子这话的意思是担心鬼医出手给玉容歌医治了吗?”
“这会儿,我已经不是担心鬼医出手的问题了,而是担心玉容歌恐怕早就已经被鬼医医治好了,现在的状况,指不定是玉容歌跟安宁二人摆出来糊弄我们的假象罢了。”
而若水呢,听得主子这么一说,倒是摇头否决了。“主子,这事不对吧,子蛊若是被拔除的话,定然会引起反噬现象的,而主子这里根本没有这种状况发生,可见玉容歌体里的子蛊还活得好好的。”
也不尽然,这些都不过是小事,最重要的是,流觞能够在薛府找到那样东西,如此才是对主子至关重要的,至于其他的,算不了什么。”
而上位的男人呢,隐隐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头,尤其是体内的血蛊,他总觉得感应不到子蛊的存在,因而他不得不担心最糟糕的况出现了。
只是正如若水所言的,有一点他想不通,如果玉容歌真的已经被清除了蛊毒的话,那么他这里应该有所反应才是,可是他这里的母蛊一点问题都没有,没有半点反噬的现象出现,可见那子蛊还好端端的。
如此,连他都被他的感觉给搞糊涂了。
想到这儿,他的头就越发疼得厉害了。
“主子,主子,你没事吧?若水还是去叫师兄过来吧。”
“别,不要去叫那个小子了,近年来,我都不敢让那个小子瞧病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上位的男人阻止了若水去找姬流觞。
若水呢,不明白上位的男人为何这么说,但是她明白主子的顾虑。“主子的意思,若水明白,怎么说薛太师也是师兄的亲生父亲,这让师兄对付自己的亲生父亲的话,说来主子不能相信师兄也是清理之中的事。要不然,这件事还是派别人去办吧,干脆让师兄回来好了。”
“不——正因为如此,我才派他去的太师府,若是连流觞都没有办法从那只老狐狸口中得到消息的话,那么那件东西,别人就更没有希望从他口中获得消息了。”
“那主子的意思是想让若水派人去盯着师兄吗?”老实说,若水还真不愿意这么做,一来是因为多年师兄妹的那份谊,二来是师兄这个人能力在她之上,若是真的派人去盯着师兄,万一让师兄察觉出来,那么后果不堪设想了。
那上位的男人呢,也明白若水是怎么想的,他自己呢,目前为止,正是用人之际,确实还不想就此放弃姬流觞这枚好用的棋子,想了想,最终上位的男人还是放弃了让人去盯着姬流觞的做法。
“算了,这件事等到薛府告一段落再说。”
“知道了,主子,那么若水就去安排人手查探鬼医的行踪去了。这几天若水得到消息,尚书府的薛氏母女二人找上了飘香苑寻找鬼医的踪迹,希望鬼医能够出手救治安青婉那张因为天花而毁容的脸。因而若水想着,鬼医会不会近就会出现在京城了。”
“这事你就去办吧,有了结果回来禀告我。当然了,还有二件事,你也去查一下,第一件事是桃花村那个箫家的疯子,一个疯疯癫癫了二十年的人,听说鬼医上次来桃花村救治中毒事件的时候带走了那个疯子,我总觉得这里面有我不知道的事,你去查一下,我也好安心一些。那第二件事呢,是定北侯慕容航那里,他究竟为何忽然中毒昏迷不醒了,这件事你也给我去查清楚了。”
“是,主子。”

第二百四十五章

门推荐、、、、、、、
若水接了面具男人的命令,负责调查桃花村那个被鬼医带走的疯女人锦绣还有定北侯慕容航中毒事件。
而安宁呢,原本以为被玉容歌这般无休无止地缠着,定然是要错过徐锦鸾探望定北侯慕容航之事了,没想到玉容歌似早有所料,已经安排人手在半上截道了。
因而等到马车赶回镇南王府,玉容歌将安宁穿戴梳妆完毕后,踏雪就进门来禀告了。
“回姐的话,定北侯慕容航跟徐锦鸾姐求见。”
“快请他们进来!”安宁喜得从椅上站了起来,而后推了推侧的玉容歌。“容歌,这件事,你可不可以避一下?”她想问问姨娘,当年母亲死去的那个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而这样的问题,若是玉容歌在场的话,恐怕定北侯慕容航跟姨娘徐锦鸾都不好开口的。
而玉容歌呢,似理解安宁的为难,点头笑了笑道:“也好,我就先去书房看会书吧,等你这边处理完了,你问问你姨娘可否愿意见一见我师父。毕竟,师父他老人家还是很想见一见他的师妹的。”
玉容歌拜托的这件事,安宁自是点头应了。
“好,我等会问问,若是姨娘愿意的话,我等会就带姨娘到书房来一趟。”
“嗯,那宁儿忙吧,我先过去了。”这话的时候,慕容航跟徐锦鸾双双已经在踏雪的带领下进来了,玉容歌跟他们二人点头笑着算是打了一个招呼,随后留给他们人话的空间,去了书房。
许是房间里只有安宁一个人吧,慕容航跟徐锦鸾来时心里的不安倒是少了一些。
安宁呢,打量了一下前来的这位姨娘徐锦鸾,老实,比起画像中的母亲徐锦漩,这位姨娘徐锦鸾的气质倒是跟她更为相像一些。
她的母亲徐锦漩是一位温柔贤淑的女人,话做事从来都是柔声细语,绝对的大家闺秀典范,一言一行都为规矩。
而这位姨娘徐锦鸾则是英姿飒爽的强势女人,话做事从来都是雷厉风行,作为上位者来,她是具威仪的,但是对于男人而言,这样的女人过强势,显然不符合贤妻良母的标准。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同样强势的慕容航才无法对姨娘产生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