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人此时突然显得有些无力,似乎已经看到了没有希望的未来一般。
“堂主,怎么会这样?盟主临去的时候不是有话吗?
帮派之内,无论谁最后做了盟主都不得自相残杀,而且其他的堂主必须拥护新的盟主,难道他们敢不听老盟主的话吗?”
阿龙和阿虎也算是青木堂堂主的亲信,因此对于盟中的事情也是略知一二的。
当时老盟主弥留之际,不仅秘密的招集了三位堂主,更是后来将一些在盟中有些地位的兄弟招集在一起,只为将老盟主的话做个鉴证,以起到监督的作用。
他倒不是对堂主的话感到置疑只是他有些不敢相信,其他两大堂主真的就敢忤逆老盟主的话,将另外的分支赶尽杀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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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一章 对手
他倒不是对堂主的话感到置疑只是他有些不敢相信,其他两大堂主真的就敢忤逆老盟主的话,将另外的分支赶尽杀绝吗?
可是看着堂主的样子,这似乎又不像是假的,堂主一向不说捕风捉影的话,难道说,真的就要面临一场血雨腥风了吗?
而等待青木堂的未来又是什么呢?
“龙哥,你一向精明,怎么突然变得糊涂了呢?老盟主留下话是不假,可是已死之人还会令人畏惧吗?”
“再说,义父活着时候,我就是他的掌上明珠,他待我如何,盟中的每个人都十分清楚。”
“尤其是John和黑木恐怕对我已是咬牙切齿,恨不能立刻就除掉我。”
“现在有这么好的一个时机,你想他们会放过我吗?而我的一干亲信和兄弟们又怎么可能不受连累呢?”
红衣女子眯起眼睛,眼眸熠熠生辉,像是早已把一切看得了然。
“堂主,这么说,赤木堂和黑木堂早就对我们心存介蒂了?而且一旦得势势必会将我们赶尽杀绝?”
阿龙的脊背不禁冒出一股冷汗,原来盟中根本不像他认为的那般平静。
早在盟主在世的时候就已经初露端倪,但是介于老盟主的威严,没有人敢轻举妄动,而且表面看起来一派祥和。
无外乎暗翼盟名声在外,外面人对于暗翼盟的团结都深表佩服,这在各大黑帮中并不多见,其实却是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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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以为他们不会吗?他们早就在等待这个机会了。”
“其实我也能够理解他们,John一把年纪了,在盟中混的时候最长,而且按字排辈,这老盟主离开新任盟主理当然由他来接任,可偏偏义父就是不信任他。”
“十几年来,尽管没做成什么大事,但是也没犯下什么错,真是无求有功,但求无过,可是偏偏他这种不出头,不露尾的个性无法博得义父的喜爱。”
“所以这盟主一位也根本轮不到他的头上,可想而知他十几年如一日忍辱负重,最后落个两手空空,心情又是何等的的落寞。”
红衣女子难掩嘲讽的神色。
“堂主这么一说,倒是真是有道理,小的愚钝才发现这些细枝末节,现在联想起来的确如此,怪不得每次看他的表情我都有一种说不出的距离感,原来如此。”
阿龙突然似酷悟了什么似的,紧蹙眉头,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其实最难对付的还不是John。”
红衣女子继续依偎在白衣男子的怀里,任他抱着自己,轻轻的抚摸着,毫不避讳两人的亲密与恩爱。
阿龙顿了顿又思考一下继续说:
“堂主的意思是…黑木堂主?”
阿龙欲言又止,察言观色的看着红衣女人。
“看来,龙哥也不是糊涂,关键时侯头脑还是很清晰的。”
红衣女人挑了挑本就上扬的唇角,说不出是愉悦还是冷笑。
“堂主刚才说,黑木堂主已经到了我们的地盘上,并且已经见过欧辰旭了,看来事情已经迫在眉睫了。”
阿龙也有些担忧起来。
“没错,这个男人凶狠、狡诈又狡猾透顶,顶着一张清俊的好皮囊,在义父在世时就深入义父的喜爱。”
“而且又在盟中屡立战功,大事做得不尽其数,不仅作风硬朗,厉厉风行,而且做事很善于动脑筋,这是非常可怕的。”
“知道为什么义父最终会下这样的一个决定,让我们三人以获得神秘钥匙为据去争夺盟主之位。”
“其实不是义父他衡量再三实在是对继承之位难以定夺,这才出此下策,尽管John入不了义父的法眼,可是我们三人毕竟各有各的长处,不同的人来做盟主,则会对暗翼盟的未来产生不同的影响,也会使暗翼盟走向各自不同的未来之路。”
“因此,他干脆两耳不闻窗外事,闭上眼只管自己清静,用了一个最高明也最不高明的手段,让上天来决定一切。”
“在他看来冥冥当中自有天意,这恐怕是最好的方式。”
“原来是这样,堂主,我们真是太不中用了,辜负了您的信任,而且也辜负了堂中弟兄们所寄予的厚望,让大好的机会从手中白白溜走,现在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我们真的没脸再见大家了。”
说完阿龙很惭愧的低下了头。
红衣女子轻叹了一口气,半晌之后开口:
“我知道,其实难度很大,可正因为如此我才把这件事交由你们俩去办,你们一直是我最信任的兄弟,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谁更适合!”
“堂主,我们知道错了,从来没有想到是这样的,都怪我们,好机会也没把握住。”
一直在一旁沉默的阿虎终于开口了,带着懊恼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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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二章 永远的宠溺
“堂主,我们知道错了,从来没有想到是这样的,都怪我们,好机会也没把握住。”
一直在一旁沉默的阿虎终于开口了,带着懊恼的情绪。
“算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你们先下去吧。”
红衣女子似乎有些疲劳,又似乎有些有耐烦,向阿龙阿虎挥了了挥手,继而又窝进了白衣男子怀里,不再看他们。
“堂主…”
阿龙阿虎傻傻的对视了一眼,还在怀疑他们是不是听错了,堂主让他们下去,那是什么意思?
还要不要惩罚呢?这样不明朗的态度他们还是第一次从堂主的身上看到,难道真的是气糊涂了?
还是说让他们小命难保,而只是时间未到而已。
带着这样一连串的问题,两人不解的看向红衣女子,可是女子却不曾抬头,他们只得又将目光转向白衣男人。
白衣男人立时蹙起眉,向他们轻轻摇头,并用下巴指了指门口,示意他们离开。
阿龙阿虎这才回过这时来,见宁少爷都给他们使眼色了,他们也没有必要再傻呆下去了。
而且堂主也让他们走了,再留下来万一惹怒了堂主那就不好收场了。
于是立刻相携着起身,但是由于时间长双腿早已跪麻了,起来时不免踉踉呛呛,幸亏两人彼此搀扶,这才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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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再次回复了安静,而那个红衣女子像睡着了一般,轻轻的阖着眼睛,紧紧的靠在白衣男子的怀里。
阳光从宽大的落地窗中斜射进屋,斑斑驳驳的照在身上,白衣男子修长的手指轻抚过红衣女子的脸颊,柔嫩、白皙。
在柔和的阳光下脸上细细的绒毛晕出一层淡淡的金光,霎是好看。
白衣男子轻轻的笑了,削薄的唇角微微勾起,他始终注视着那个依偎在他怀里的女子,一脸宠溺。
最后有些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更紧的把她抱在怀中,然后打横抱起,一步步的上了楼。
二楼的最里面是一间非常宽大的主卧,也是红衣女子的房间,白衣男子抱着她一直走到门口。
立刻有佣人替他打开了房门,他抱着那副娇躯便走了进去,佣人也知趣的将门轻轻带。
将女子轻轻的放入硕大的黑丝绒床上,那柔滑而艳红的丝质睡衣,被一片墨黑包裹在其中,强烈的色彩对比,显得那样惊艳和绝美。
再加上女子的肤色本就极白,在这两重颜色的衬映间就更加显得肤如凝脂,色若白雪,让人无移开视线。
白衣男子拉起床上的薄丝被盖在女子的身上,为她掖好被角,然后想起身去为她掩好窗帘。
他知道她睡觉的时候不喜欢光亮,在暗黑的房间里,她的睡眠质量才会好。
可是他的手刚离开,便被女子一把抓住,白衣男了下意识的看她,而她却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咕哝着:
“宁,不要走,留下陪我。”
声音柔得像要滴出水来,根本无法想像到这样一个娇柔的小女子竟是暗翼盟青木堂的堂主。
白衣男子收住脚步,柔声说:
“乖,我不走,拉上窗帘就回来陪你,嗯?”白衣男子哄弄着。
“不要,我不想要你离开,一秒钟都不想。”
女子一下子睁开漂亮的眼睛,深黑色的眸子耀眼而明亮,眉目流转,潋波轻动,娇羞的模样惹人怜爱。
“呵呵,怎么了?不睡一会儿吗?”
白衣男人立刻低下身,坐在床边,抚摸着她的额头和小脸,温柔的看着她。
女子摇摇头,拍拍身边的位置:
“我不困,你能不能陪我聊聊天?”
白衣男子挑了挑眉,然后便掀开薄被,躺到女子身边。
而女子则立刻像一只小猫一般凑了过来,似是一下子找到了温暖源,钻进他的怀里,安心的蹭了蹭,而再也不想出来。
“斯妤,怎么了?是不是累了?”
白衣男子轻轻叫着红衣女子的名字,是那样的轻,那样的柔,生怕吓到她一般,脸上更是无尽的温柔和关爱。
红衣女子不答话,只是伸出青葱手指一遍遍抚着男子毫无瑕疵的脸颊,如水的眸子轻轻盈动,低喊着他的名字:
“宁,宁,我的宁,我的思宁,你永远都会是我的思宁对吗?”
她那么痴痴的喊着,喊得令人心动,令人迷惑。
“宝贝,当然,我是你的宁,而且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宁。”
思宁紧紧的拥着她,并在她的额上印下深深的一吻。
“谢谢你,宁,我就知道只有你待我最好,这么多年来一直陪在我的身边,无论再大的困难都会陪我一起走过,这次也依然如此对吗?”
霍斯妤揽上思宁的颈项,一丝清甜的气息吹佛到他的皮肤上,令他忍不住的微闭起双眼,享受这充实的一刻。
正文 第二百零三章 饶恕
霍斯妤揽上思宁的颈项,一丝清甜的气息吹佛到他的皮肤上,令他忍不住的微闭起双眼,享受这充实的一刻。
“斯妤,今天好像有些不同。”好一会儿,思宁终于开口。
刚才霍斯妤处理阿龙阿虎的事情言犹耳际,他对她是十分了解了。
表面一个娇娇柔柔的小女子,实际在帮派的事物上毫不手软。
和她在一起的这几年,他与她一起经历过很多事情,对待犯错的下属她向来不拖泥带水,而且是个着实的狠角色。
可是今天如此重大的事情,她竟这样轻描淡写的一略而过,甚至没有给阿龙阿虎任何的惩罚,虽然他也知道她的某些用意,但是还是有些意外。
“你是指…处理阿龙和阿虎的事情?”
霍斯妤自然知道思宁指的是什么,她也知道他在疑惑什么?
的确,这样的一种处理方式恐怕连她自己都有些意外,可是她却别无选择。
听天霍斯妤主动提到这件事,思宁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宁,我还能怎么做呢?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况且阿龙、阿虎也算是我的亲信,既忠实又能干,除却这几次在欧辰旭的身上失手外,其他的事情他们哪一件不是办得妥妥当当?”
“如果废了他们损失就太大了,而且他们手下的那一干兄弟对他们也是忠心耿耿,我不想无端的惹出是非,你觉得呢?”
“当然,我十分理解,其实对这个决定我也表示赞同,但是在你做决定之前,我没有说话立场。”
思宁十分坦诚了自己的想法。
“干嘛不说呢?我早就说过了,在堂里,你跟我没有什么区别,何必一定要划得这么清楚呢?你不愿意信任我吗?”
霍斯妤仰起头,看着思宁英俊的脸。
“不,宝贝,这跟信任无关,青木堂的堂主是你,只能是你,该你做决定的事情一定要由你来做,在这件事情绝不能混淆不清,否则就坏了堂里的规矩。”
“况且,这些年来,我看着你一件件的处理着堂中的大事,每一件都处理得有理有据,拿捏得当,你有这个能力,而且这也是你权力。”
“堂主只能有一个,除了你,不可以有任何一个人与你在堂中拥有相同的权力,这是原则,不容更改。”
思宁对于这件事非常认真,说这番话的时候连表情都是严肃而凝重的。
“宁,我知道,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可正因为这样,才让我更加的依赖你。”
霍斯妤一边说一边把玩着思宁休闲装的前襟。
“你可以永远依赖我,包括任何事,但是我只会说出我的意见,可是永远都不会替你做决定,懂吗?”
思宁无比诚恳而坚定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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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妤点了点头,眼中似乎有某种盈盈的眼光闪动。
与思宁在一起这么多年,她起初并不了解他,她只知道他喜欢她,而她也是喜欢他。
因此有的时候她希望他能与她一起分享一切,包括金钱、权力,甚至是整个青木堂。
可是无论是什么,思宁都表现不出什么热情,所有的表现都是淡淡的,甚至是拒绝。
他是她的军师,经常为她出谋化策,但是从来不替她做任何的决定,而且堂中的事情他能不参与就不参与,尽量避嫌。
时间久了,她甚至对他产生了怀疑,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过,是不是他并不像她爱他那般的爱着她。
可是时间久了之后,她发现她错了,原来他是爱她的,他爱她的程度甚至超过了她爱他。
对思宁来说,似乎什么事情都引不起他的兴趣,不论是金钱还是权力,在他的眼中和心里只有霍斯妤。
仿佛只有她才是他的全部,她才是他的世界,只要每天能够陪在她的身边,照顾好她,他便心满足了。
“思宁,你说阿龙和阿虎,他们会明白我的用意吗?”
“John和黑木这两个狡猾的家伙,现在正在加紧行动,我们失去这次机会,下次就更难得手了。”
“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他们俩,那个欧辰旭果然不是一般的角色,就连我亲自出马也没能稳操胜券,又怎么能一味的怪罪阿龙和阿虎呢?”
“想不到我们跟欧家斗了几十年,如今还是占不到半分便宜,我甚至已经有些厌倦了。”
“有的时候真想放弃,可是一想到这干弟兄,我又是箭在弦而不得不发呀!”
霍斯妤皱起了眉头,愁肠百结的说道。
“宝贝,我理解你,我当然理解你的苦衷,我相信阿龙和阿虎他们也会理解的,而且你们这么大度的宽容了他们,以后,他们一定会对你更忠心,更好的服务于青木堂。”
“宁,其实对这一点,我也深信不疑了,可是神秘钥匙的事情已迫在眉睫,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与对方周旋了,必须尽早下手,否则输的那个就是我们。”
正文 第二百零四章 陪伴
“宁,其实对这一点,我也深信不疑了,可是神秘钥匙的事情已迫在眉睫,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与对方周旋了,必须尽早下手,否则输的那个就是我们。”
霍斯妤一本正经连目光都是那么的清冷而凌厉,似乎正在隐隐的酝酿着某种杀机。
思宁摸了摸霍斯妤如海藻般卷曲的长发,若有所思的问道:
“你打算怎么做?有计划吗?”
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深邃而幽远。
思宁的问题让霍斯妤一下子沉默了,她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
而是良久之后,低下头,仿佛无法面对他深情的目光,用低而小的声音说道:
“我自己就是这最后的一招棋。”
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却透着难掩的决然。
思宁听到了,思宁也看到了,听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不是不心痛,他不是嫉妒。
但是她脸上的那股绝决,他知道他拦不住她,她要做事情没有任何人能够拦住她。
她不仅是为了自己,是为她的义父,更是为了她的弟兄们,他又有什么理由去拦她呢?
但是,如果她那样做,他真的可以忍受吗?
那一瞬间,他竟然感到了从未有的疲惫,脸上更是闪过一丝没有被对方察觉的痛苦。
“斯妤…”
思宁轻轻的唤着霍斯妤,他的眼睛长久的停留在她的脸上,可是接下来的话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思宁,怎么了?你要跟我说什么?”
霍斯妤不是不知道自己刚才那句话给思宁带去了怎么样的震动,可是她别无选择,她知道他会理解。
“斯妤…如果可以的话,永远…都不要动这最后的一招棋,好吗?我们…尽量用其他的办法把事情解决掉。”
思前想后,挣扎了许久,就算知道不应该说出这番话,可是思宁还是控制不住。
他不能不说,更不能看着这种事情发生,他无法接受。不是他的心眼太小,而是她在他的心中太重要,他太爱她。
“思宁…你…”
霍斯妤当然听得懂思宁的话,下一刻她扑进了他的怀里,抱住他的颈子。
而他也紧紧的把她拥住,仿佛抱着一生的珍宝,再也不想放开,生怕一松手,她便消失不见,而他则再也找寻不到她的踪迹。
“斯妤,对不起,我知道,这样的话我不应该说,在大局面前,没有小我,可是面对你,我就是这样的自私,你怪我也好,你气我也好,我还是说了,因为我舍不得。”
思宁不停歇的说完,然后停下来,久久的注视着霍斯妤,然后幽远而轻声的但是却是无比坚定的又说:
“我爱你。”
对面的女人眼中泛着泪花,努力的想向他挤出一丝笑容,可是泪水却顺着眼角轻轻的滑落。
思宁将她拥在怀里,她的脸偎进他的胸口,任泪水肆意的流淌,而心里却是一片暖意。
是的这个男人爱她,而她也深爱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此生不变,永矢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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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欧宅内,秦语枫自然而然的留了下来。
在欧辰旭向她讲述了整个欧家的往事之后,她不允许自己离开他。
将回忆了一整天的他,将再次触及多年前痛苦他独自的留在这硕大的宅子里,她做不到。
她要留在他的身边,不为目的,不为沙漠的眼泪,更不为了军火库。
而仅仅是因为她想留下,为了他,为了心疼他,为了不让他难过,而留下来,陪在他的身边。
她希望自己的温暖和陪伴而让他减少一份对痛苦往事的回忆,更加减少一丝他的孤独感。
从下午的闲谈中,其实秦语枫感到了欧辰旭对她的依赖。
尤其是在讲到他的父母亲不幸的往事时,他那毫不掩饰的泪水就已经深深的触动了她。
那个时候的他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哭得委屈而伤心,仿佛丢掉了整个世界一般。
而她的温暖的怀抱,轻轻的抚摸,以及那轻轻的低喃,都成了慰籍他的一剂良药,让他很快从伤痛中平复过来。
她为自己能够拥有这份力量而感到庆幸,毕竟他的身边还有她,而她是他信赖的人。
再度提起那些往事之后,整个下午欧辰旭都显得异常的沉默。
他只是那样紧紧的拥着秦语枫,好像要把她揉进他的骨血里,那样深情,那样执拗。
而她也不打扰他,只是陪在他的身边,让他去回忆,让他去慢慢抚平自己的伤口。
而她则是他的药,有她在他身边,他会好得更快一些,这一点她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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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有亲给然发消息,询问文什么时候结束,然现在不也好说,但故事正在向高/潮部分发展,应该不会拖太久的,大家给然加油吧!
正文 第二百零五 罪魁祸首
而她则是他的药,有她在他身边,他会好得更快一些,这一点她深信不疑。
这一晚秦语枫对欧辰旭非常的体贴,更加温柔的安慰她,乖乖的依偎在他的怀里,跟他聊聊天,谈谈心。
但是也要时不时不应付一下他霸道的吻和肆意的索取。
与以前不同这次他更加的霸道,尽情的在她的体内驰骋,一波又一波。
直至夜色隐去,天空渐渐放亮,他才疲惫的倒向一边,拥着秦语枫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几近中午,秦语枫看了看手表一进惊呆,没想到睡了这么久。
不仅一夜未归,而且现在上班的时候都严重迟到,她不知道到了公司该怎么跟秦俊轩解释。
顾不得欧辰旭一脸得意的坏笑,秦语枫将薄被裹在身上,冲入了浴室。
匆匆忙忙的洗了个澡,梳理了一下有些零乱的头发,在穿衣服的时候竟然对着那一套昨天穿过的衣服发呆。
那条嫩绿色的真丝裙,已经没了样子,昨天不仅就穿着它在楼梯间跑来跑去,而且后来回到欧宅还被欧辰旭抱在怀里一个下午。
早已是皱皱巴巴,穿成这个样子即便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楚了,秦语枫为此郁闷不已。
偏偏欧辰旭这里又没有她可以替换的衣服,出去买又来不及,这里离市区太远,尽管如此,她还是别别扭扭的穿上这身衣服,否则也别无他法。
她有些别扭的走出浴室,却看到欧辰旭已经穿戴整齐的站在屋里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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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语枫一怔,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明明刚才还赖在床上,这会儿竟然已经西装革履,估计是到旁边的客房洗的澡,否则怎么可能这么快呢?
秦语枫扯着皱皱的裙子,走到欧辰旭面前,然后拿起自己包包准备跟他告辞。
欧辰旭似有意也似无意的,眼光从她的身上溜过,这让秦语枫几乎气晕过去。
他个罪魁祸手,这会儿倒还取笑他,不过看到他今天的心情似乎比昨天好了不少。
秦语枫原本悬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看来欧辰旭的自我调节还是不错的。
仅仅只经过了一晚,便将昨天那些悲伤的情绪都调整了过来,亦或许是很好的隐藏了起来。
不过总算是又看到了那令她熟悉而安心的戏谑般的笑脸,现在突然觉得,他那平时看起来并不怎么受人欢迎的笑,这会儿竟让秦语枫觉得异常难得。
“你…你笑什么?还不是你的杰作。”
秦语枫狠狠的白了欧辰旭一眼,满脸不待见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