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口<不要再说了!!!
75 那麽对方呢?
牡丹:神仙活得长,什么都研究的透彻,包括房事,以上。
苍音:技术活我一个人就行了。
76 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牡丹:…我□…这样我终于可以解脱了= =神仙体力你别猜!尼玛我清醒的时候他就重来没有说过!
苍音:只要是牡丹的声音都很好。
77 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苍音:所有。
牡丹:有点迷乱的时候,这样不像个神仙了,感觉很真实。
78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苍音:不可以。
牡丹:让出这个问题的人去死。
79您对S`M有兴趣吗?
苍音&牡丹:那是什么?
千里:…没事了(纯良的两个娃啊)。
80 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牡丹:那一定是他比我提早发现我怀孕了。
苍音:那一定是牡丹转世成男人了,我可以等她的菊花。
千里:…我收回之前的那句话(到底哪里纯良了= =)。
81 您对强`奸怎麽看?
牡丹:渣。
苍音:可怜弱小的人。
82 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牡丹:做到后来会很难受,我都没力气了。
苍音:和牡丹一起没有任何痛苦。
83 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苍音:第一次。
牡丹:长舌女成亲时我喝醉的那个晚上。
84 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苍音:有,有时候沐浴完穿一点就在我面前晃悠。
牡丹:我在等我头发擦干好吧= =
苍音:不是有祛水决么?
牡丹:…(好吧暴露了>\\\<)
85 那时攻方的表情?
牡丹:有种很强势的男人味,苍音在我面前一直都属于儒雅温柔型的╮(╯▽╰)╭
86 攻方有过□的行为吗?
牡丹:我喝醉了他就强我。
苍音:牡丹当时很享受。
牡丹:…千里你不要相信。
千里:…我已经相信了= =。
87 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苍音:灰常羞射灰常享受。
牡丹:泥垢!!!
88 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是?
牡丹:苍音。
苍音:牡丹。
89 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牡丹:= =谁会有这方面的理想啊?
苍音:完全符合。
牡丹:…
90 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苍音:不干净,对牡丹身体不好。
牡丹:那时,你的就干净了是吧= =
91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苍音:一千年前。
牡丹:八百年前,生前十七岁。
92 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苍音:前世的牡丹。
牡丹:必然啊,我很有操守好不好>\\\<
93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裏呢?
牡丹:…嘴唇吧,因为很温柔。
苍音:脖子。
94 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裏呢?
牡丹:嘴唇,我才不会告诉你因为苍音的嘴唇很好吃呢。
苍音:胸和下面的…
牡丹:打住!!!>口<
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牡丹:= =|||应该是勾住他的腰吧,因为之后他就会…
苍音:不停地动,九浅一深,二出一进。
牡丹:…
96 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牡丹:还、还有力气想么= =
苍音:很舒服,还想要。
97 一晚H的次数是?
苍音:没数过。
千里(汗):…难道已经到了不好数的地步了咩?
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苍音:脱牡丹的,然后自己的,有时候互脱。
99 对您而言H是?
苍音:每天必须和牡丹做的事情。
牡丹:唔,和苍音在一起的亲密吧…
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牡丹:夫君,离儿要放学了。
苍音:牡丹,离儿说想要个妹妹,弟弟也行。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还会有个番外,我答应一个读者写的肉= =
当然也不是全肉啦,好吧也有可能是全肉…【被胖揍
这个是我熬夜写的啊,每次都会有写100问的习惯,苍音到了这里面不知不觉隐藏属性全部出来了= =
还有一篇番外我找时间再写啦~在开定制之前肯定会出来的~最近真的快忙哭了。
68顾殇番外
1
光粒缓缓聚拢,勾勒出男子深邃的面孔来。
身体逐渐成形,他睁开眼时面前是遮盖天穹的密密桃花林,粉红花瓣随风飘散在他的眉宇间。
他闭眼前她的泪眼依旧在眼前晃动。
没死么。
他起身走了几步,桃花林中花瓣如雪将一切声音埋没。
“哎呀,重死了!”
远远地他听见了她的声音,他抬起头望过去,天眼破开桃花林将场景展现在面前,不远处桃林深处的粉衣少女蹦蹦跳跳朝一介黑衣男子跑了过去。她在笑,男子却是冷漠的眉目,衣角龙纹刺绣。
那是他。
2
“所以说,殿下是千年后穿回重生来着?”
九阙摇着扇子在茶馆里喝茶,眼眸乱笑,“原来殿下好桃花妖这一口,当真动了情来着?”
他抬眸,“我曾记得前些日南海龙王送上一枚千年鲛珠,你且将它舀来。”
九阙扇子一抖,笑容僵住,“这事儿我还未曾与任何人说过,那老龙王托我大事儿才勉强将南海鲛珠送于我,殿下您这是怎么知道的?”
苍音喝口茶,“你以后告诉我的。”
“…”
3
地府。
阎罗第五殿。
阎王爷哆哆嗦嗦躲在桌底下,苍音手指一抬,桌子飞了。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阎王爷抱头哀嚎,“殿下啊小的真的没贪啊没贪啊真的没贪!小的一直心系百姓为人民服务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为了建设酆都社会特色主义而奋斗!”
苍音左右望了一望,静静道:“你这儿缺无常么?”
“…咩?0口0”阎王爷一愣,又哆哆嗦嗦,“殿下、殿下说神马就是神马…”
“正好,”苍音抖抖衣袖,“本君补个空儿。”
4
两百年后。
那群闯进桃花小院的正是朱雀一族旁支后裔,他一身黑衣腰间一块白龙纹玉佩静静看过这两百年,如今静静看着她魂飞魄散,曾经的自己从九重天直冲地府,云层翻滚破散,神息动怒,天龙现形雷电交错,狂风中忘川河掀起滔天巨浪。
白衣男子浑身因腐蚀而噼噼啪啪冒着白烟,河水由中间被剖开道路,他怀中婴孩哇哇大哭浑身血肉模糊,却以一种令人震惊的速度愈合。
神胎。
金色华光笼罩阴霾酆都,枉死城厉鬼哀嚎,酆都的鬼魂第一次见到了阳光。
他站在河边,望着那一条黑龙蜿蜒嘶吼飞向天际。
原来自己曾那么冲动过。
他走到阎罗殿前,阎王爷见着他又战战兢兢,“殿、不,顾大人…您、您有何贵干?”
“她来时,收她为义女。”
“哈?…啊、啊,是!”阎罗王赶紧拜礼,着未来的太子殿下如今什么都不说,行为也摸不着二丈头脑,阎王爷又小心翼翼问了一句:“请问…是那位姑娘?”
“牡丹。”
重生后他第一次念出了她的名字。
他记得死前她在哭,整个身子都在发颤,她那么倔强的性格,又拼命忍着,眼泪花儿掉得厉害。
他舍不得她哭,可总是令她哭。
未来她会忘记他…以前他总想令她记起,可他一直不知他给过她的痛,如今他看到了。
她忘记了,也是好的,他不求她能回到她身边,她那样漂亮又坚强的姑娘,总会有喜欢的。
八百年后他死了,她可以投胎再做人,她可以重新幸福,这样就很好了。
眼下阎罗王依旧战战兢兢,“敢问顾大人,这牡丹姑娘是…”
字句低低从他薄唇中吐出,“心上人。”
阎王爷石化了。
只是心上人而已了,不是他妻子,他希望她能够找到良人。
5
九阙将一小瓶青花瓷药罐置于他面前。
“你要去勾她的魂了吧,总不能让她见你的脸,这是神魔罅隙腐竹花提炼的颜料,墨色的,可蛊人心智,你涂在脸上,认识你的人无论如何认不出你的脸,只有自己的血可以洗掉。”九阙摇着扇子,“嘛,不过涂在脸上真心不好受来着,曾有一个魔用了,把自己的脸抓得血肉模糊,啧啧…”
苍音不动声色收下,“多谢。”
6
阎罗第五殿。
她一身白衣,跪在阎王爷面前。
阎王爷眼光时不时瞟过来,他面无表情。
她的神情万念俱灰,他一步掠上去检查她耳朵时心脏在疯狂跳动。
触摸到她,哪怕只有一瞬待他而言也是极为满足的。
她跪在忘川前跪了三天,漫天血雨,他打着伞站在她身旁,她仍是呆呆跪着,目光空洞。
他的心渀佛被剜了千万遍,他活了很久很久,是最尊贵的上神,鲜活真实的疼痛,甚于七世天雷。
她得好好活下去。
他开始训练她,冷漠而严厉。
之后很久,无论是修炼亦或者是勾魂,他都没有见她再真正哭过了。她身上有他的神息,进步神速,她的性格渐渐开朗,大大咧咧,豪爽不羁,没心没肺,像个爷们儿,和寮里那群无常胡吃海喝,她再也不像其他女子那般打扮,一身黑衣,不知什么时候起,酆都里的鬼称她为花儿爷。
她没有再哭过了,只有在深夜的梦里呜咽,他立在门外,夜里寒凉,她的哭声隐隐约约,无助绝望,他听见她一声声唤他的名字。
她哭得断断续续,声音也是断断续续,她在梦呓,臭虫子,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这一世他与她只过了几年,她却数百年深爱。
第二天起她又是没心没肺的样子,和他开无伤大雅的玩笑,他只能沉默。他是神,最是知道历史轨迹不可改变天机不可泄露,他只能作为顾殇伴在他身边,看着她偶尔因生前的回忆而黯然失神。
7
作为顾殇的日子里,他曾有一次触碰过她。
她不愿喝药,他喂了过去,给她塞了她最喜欢吃的枫糖,酆都里没有谁知道她怕苦,她喜欢甜,除了他。
他吻上她柔软的嘴唇,药汁苦涩,比不上那瞬间的怦然心动。
再之后,他压抑神息,在枉死城受了伤,换上了面具。她蘀昭锦公主修补两世姻缘,在曾经自己面前为昭锦做嫁衣,依旧笑得风轻云淡。
他忽然想起最初的最初,他醒来见过她的脸,半柱香后便是十世天谴,之后将近千年的日子里,他一直记得她的容颜,从最初不为所动到最后的主动,步步紧逼。
他曾经在过奈何桥前喝下孟婆汤,面前是三世情劫,他无意一望,却望见了奈何桥旁的她,温柔了时光,惊艳了岁月,她甚至摆了个很笨拙的礀势朝他抛媚眼,他心下震动,涟漪漾起,转头投胎。
如今在一旁看着这些,又是另一番光景。
8
结局。
他不再压抑神息,神气破开地藏王菩萨结界,他走过了奈何桥,站在桥尾,看着她一身白衣跌坐在三生石前。
她一格一格转头,雪白的一张小脸,泪眼朦胧。
他又把她弄哭了。
他活了数十万年,最鲜活的却是与她的一天一天,他有些笨拙不知道该如何,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在他面前掉眼泪。
她抱住他时那温软的身躯使他如毛头小子那般僵硬。
她揭开他的面具,呆呆看着他的脸,最后攥着他的衣襟像个普通小女孩那样嚎啕大哭。
他在心里说,这是最后一次了,绝对不能再让她哭了,他不是个好男人。
那一夜她很热情,千年的思念,千年的守候,她雪白的双腿勾着他的腰,她的身子软软地泛出粉红色,娇喘□,扭腰迎合,温柔热切地呼唤他的名字,水眸中只映出他的面容,他从未见过这般的娇艳牡丹,简直将他逼疯。
渴望太久,滋味如上瘾般美妙,他真的疯了,霸道将她碾压了一夜。
最后的最后,因神仙千请万请他回了天宫,日子渀佛又回到了千年前那日复一日的清闲生活。
只不过身边有了一个她,又有了一个离儿。
她在送她桃花簪那一夜唤他,夫君。他恍然发现,十世如白驹过隙,漫长的岁月不过是指尖拈花的一笑,醉了流景,偷换了光阴,三千花树相逢如初见,他等的原来是这一句话。
十世待君安,今朝终如愿。
作者有话要说:我错了这篇不是肉…下篇一定是肉…_(:з」∠)_
这篇是我在理剧情时写出来的,把之前一些关于小黑和苍音相连的剧情修了一下,有时候大家可能一目十行忽略过去了,所以我还是多重复几次好了
顾殇的含义很简单,中学语文课本上解释,顾是“回头看”的意思,大家都明白名字含义了咩~
最后一句话是我在我的一个读者的微博上看的,感谢@林亮亮哦~
69番外·梦里花
我在天上闲来无事,对往日怀念得紧想去一趟酆都。
这事儿我与苍音一说,苍音只是摸摸我的头道,“择哪日清闲些许,我随你一并下去,阎王曾好生照顾你我也未曾谢过他,硬是说来,他也是你爹。”
我默了一默,我只是想去看看他们,况且掐指一算钟馗这一世阳寿也尽了,也该回酆都,我还未好好看过他,这天帝陛下若是下去了,御驾亲征,酆都百姓阎罗十殿不得诚惶诚恐摆出百里阵仗来迎接扣恩,那排场不又得闹出一番幺蛾子,赶紧笑笑说,“我自个儿去就行了,不用,你忙。”
苍音将手中书卷放下,静静含笑看着我,“牡丹,听话。”
我:“…”
怎么感觉自从住进了玉清宫我就像个宠物,天天睡了吃,吃了玩,玩了睡,我一直在想我这个做神仙的职责到底是什么,虽说,神仙本就是这个清闲模样的。
苍音答:“生孩子。”
我:“…”
本月初八苍音上朝,众仙神叩拜,将三十三重天六界之事上奏,早晨他一走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乔装打扮穿成小仙娥模样溜出宫。
刚混到南天门就被抓住了。
抓住我的人乃司命星君,她老人家一身紫裙光明正大把我一抓,拉掉我的头巾瞅着我额间的牡丹花绘笑道:“我还说呢,哪来这么婀娜的小仙娥,这么好的妹纸我怎么可能没泡到。”
我默了一默,司命笑眯眯跟九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陛下曾与九阙闲聊过娘娘回娘家之事儿。”
我等着她下文,她道:“九阙说,要小神看好娘娘,万一陛下哪天回房里一瞅你不在可是会发飙的。”说着小眼神儿一跳一跳的朝我挤眉弄眼,“娘娘,您懂我的意思咩?”
我又默了一默,司命这小妮子估摸是甩不开的:“你与我一块下去吧。”
司命一拍大腿,“还是娘娘知我心,我现在还不晓得地府是个啥样儿呢,咱们这就走。”
于是乎我带着司命下地府。
此时酆都张灯结彩,幽幽的红灯笼高高挂满酆都长街,那蜿蜒而妖艳的红在漆黑的夜里分外幽魅,仿佛浸出浓浓的朱砂墨一般。
鬼魂在街道上飘荡,眼神空虚,司命一看愣了一愣道:“我擦嘞,有够吓人啊,啊啊啊啊啊娘娘那灯笼里有个人头!”
我应了声,酆都本来挺好,清清寂寂,估摸是哪一家大户娶亲,这么一布置反而更显阴森诡谲,抓人一问,竟然是阎罗天子家中独子成亲。
那不就是钟馗么。
我心里一咯噔,敢情都成亲了也不知会我一声,速速去了阎罗殿,府上大门前骷髅守卫一见我咯啦啦全部跪下去了,其中一个叩得狠了,白花花的人头骨咕噜噜一下子滚了老远,我捡起来还回去,司命在我身后吓得满脸苍白,“娘娘娘娘娘娘,小、小神可以先回去咩…?”
我一转头,“你怕鬼?”
司命一哆嗦,“这不怪我啊,恐怖片里没这么吓人啊!”
我点点头,煞有介事,“原来你怕鬼,回去我定是会与就九阙神君说上一说。”
司命星君又一哆嗦,“娘娘威武霸气,这等小事还是不叫九阙晓得为好,那家伙抓着把柄不往死里磕。”
我又点点头,“司命所言甚是,就是要这效果。”
司命:“…娘娘,你坏!”(╯‵□′)╯︵┻━┻
我还以为这司命天不怕地不怕,又对她道:“你若想回去,便自个儿回去罢。”
司命回头战战兢兢瞅了瞅身后那条幽深阴冷的路,两旁鬼火凄凄,人面白骨,又战战兢兢回过头来,挤出僵硬的笑来,“小、小神担心娘娘安危,天帝陛下若是怪罪十个脑袋都保不住,还是、还是陪伴娘娘与娘娘一并回去为妥。”
我道:“你进来罢。”
司命一抱酆都府一旁那粗大的朱红柱子,哭丧着脸,“可、可以先让他们全部以人型面见娘娘么?”
我哦了一声,扣了扣门,“爹,我回来了。”
语毕,府上的饿死鬼长舌鬼裂口鬼战死鬼缺胳膊少腿血肉模糊的鬼一股脑冲了过来,一见我噗通噗通跪下了,气势如虹,声势浩大,“娘娘!俺们想您想得好苦哇!”
噗通一声,司命从柱子上剥离下来,吓晕过去。
***
我回了酆都,这在酆都府算是一件大事儿。
阎王爹爹一看我就像是县太爷瞅上考上状元的秀才一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闺女,你是唯一一个在地府这地儿出头到天上的,你是酆都的骄傲!”
一旁下人赶紧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应和,“是啊花儿爷,您是酆都的骄傲!”
我默了一默,“钟馗呢?”
“还不是跟他小娘子好着呢,哼,你们一个个忘了咱当爹的。”
我去看看钟馗。
爹爹虽是这么说,酆都大白天钟馗其实正在外头勾魂,接了苍音在酆都的职做黑无常。
当年我嫁给苍音时,苍音走了一套正儿八经娶亲规矩地在酆都给爹爹府下了聘礼,真真百里红妆,迎亲队伍一眼望不见尽头,浩浩荡荡一溜儿全是神仙,珠光宝气,仙云阵阵,酆都完全就像第二个天庭了。那聘礼一箱箱搬来阎王爹爹眼睛都直了,拿袖子赶我说:“赶紧嫁出去,赶紧的,你看看这夜明珠,啧啧,一颗就比得上你五百年俸禄了闺女。”
我曾跟苍音说这些没有必要,苍音笑笑不置可否。之后我火红嫁衣绚烂如枫海,他也是一身霸气张扬的红,抱着我从南天门一步步走过三十六天到玉清宫正殿,拜了八道佛祖神明娶了我,又是另一件事儿了。
据说这钟馗娶亲也是在酆都浩浩荡荡,这银两便是从苍音聘礼里拨出的。
我在酆都府晃悠一圈,竟发现自己的屋子还留着,一尘不染依旧是那个模样,听下人说阎王爷每天都叫人打扫,小院落里水岚花一朵朵,簇成幽蓝色的花团在微风中摇曳,像小小的铃铛。
我站在院落里忽然觉得,其实我一直挺幸福的,无论是千年前亦或者是现在,自己的身边都有人陪伴着,无论是出自何种目的。
“啊…”
一声轻呼,我回过头,看见一秀丽少女,穿着鹅黄的小裙衫,怀中抱着一捧桃花枝,她掩住了细嫩的唇,眸中透着惊讶。
我认识她的面容,玛嘉。千年前跟着叶清花的小小妖,转世为人后第一世为异族圣女,第二世为鲁祀国国君皇妃,第三世钟馗追着她去投胎,如今看来,钟馗是追到了。
看着两个自己熟悉的人相爱,很美好。
我对她展颜一笑,少女愣了愣脸微微红了,小声道:“这院落鲜有人来往,敢问姑娘是…”她眨了眨眼睛,似乎反应过来,后退一步轻掩朱唇,“您是钟哥哥的长姐…?”
我点点头,她一双水眸惊讶睁大了,赶紧下跪行礼,也许是为见过神仙,她说话有些结巴,“桃婴一时、一时糊涂未认出娘娘,桃婴罪该万死请娘娘恕罪!”
原来这一世她叫桃婴,我走到她身前蹲下来瞧着她,忍不住微笑,如今第三世她嫁做人妇,早已不认识我,“我认识你。”
“…哎?”玛嘉抬起脸,我勾着她下巴调笑,“你当年,可是追我追得紧呢,还跟我抢同一个男人。”
这一世玛嘉心性真真单纯,想来也是钟馗将她护得好,她眼眶红了一圈,只听她颤颤道:“九重帝君乃三十六天无上君主,统领八方,桃婴、桃婴哪里能见到,请娘娘莫再、莫再开玩笑了。”
我顿觉好玩,小姑娘家刚嫁做人妇果然可爱,正准备戏弄一番,耳边一阵冷风。
“你再敢动她试试?!”
我没看,手指发力,捻住了直射过来的暗器。
我起身,便见黑衣美少年立于不远处,他一见我,原本气势汹汹的漂亮面庞立刻僵住了,呆呆地望过来,“姐?”
我十分应景地打了个招呼,“唷,弟弟。”
我请钟馗与桃婴在银翠居吃饭,菜肴摆了一桌,银翠居的菜式我怀念得紧,张口狼吞虎咽。饭桌上聊了近况,钟馗不错,自从和桃婴成亲,小小公子收敛了脾性,比以前稳重许多,过不了几多年阎王爹爹就得把位置让给他了。
我瞅瞅他,依旧美貌,只不过眼角多了几分男子的味道,又添一身静谧黑衣,的确是像个男人了。
吃饭时我调笑桃婴,“你嫁给这么个美人,压力不大吗?他可是酆都第一大美人。”
桃婴小姑娘脸红了,钟馗瞪过来,“屁!第一美人是花儿爷!”说着懒得理我,给桃婴夹菜。
我笑眯眯看着他们两个,觉得世界真美好。
一顿饭下来,时间不早,我回府上打了招呼离开,阎王爹爹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朝我衣服上抹,抹完了又嘤嘤嘤一阵才放开。我走前对钟馗说:“好好待她。”
钟馗无视我娘娘身份,横我一眼,“废话,她是我媳妇儿。”
我笑笑,带着失了半个魂的司命回了天上,一瞧天色,的确是苍音该回来的时候了。
司命一醒来发现身处玉清宫,一抓我衣袖道:“娘娘,我这是穿回去了吗?”
我说:“你想穿到哪里去?”
司命四周瞅瞅,愣是被玉清宫那金碧辉煌耀花了眼,此时一仙婢从门口行至帘前,行礼恭敬道:“娘娘,陛下刚退朝正在殿上想见一见娘娘,娘娘这便去罢。”
我应了,一眼看着司命,司命理理衣裙委屈道:“娘娘,我可没打小报告。”
***
事实证明司命不管打不打小报告都是一样的。
我换了身白裙披了浅水红的纱衣,点了妆去见苍音,今日朝上事务似乎颇多,与众仙神叙到如今才结束,我到大殿门口时最后几个神仙拜神褪去,我等了等,待他们走光了才踏上九九八十一级玉阶过了金水桥进了大殿。
恍然想起曾经我做阴差时,也是这般走过来的,进了殿堂,那时昭锦公主一身华服只身立于殿内,骄傲如凤羽孔雀。
殿内灯火因退朝而熄了数盏,墙壁天顶上的夜明珠泛出幽幽光芒,一派浓郁尊贵的金色中,男子身着龙袍坐于龙椅间,他案几上搁着一打折子,身旁总管仙君又托着一打,我看着他,他的清俊眉眼间几分阴影疲惫,垂眸正阅一份折子,朱批数点,握着毛笔的手指修长。
我走上前去屈身行礼,“陛下。”
苍音手一顿,便抬手令身旁仙君侍卫退下了,他们一走他声音落下来,“过来。”
我上前走到案几边,苍音抬手将我一搂,脸贴了上去,他坐着我站着,他的脸颊刚好蹭到我的环玉云纹饰的水红复褶腰带。
“干嘛?”
他手掌握着我的腰,声音轻轻,“今天出哪儿了?”
我心里一跳,目光乱扫着,瞅着案几上的雪白奏折,那朱砂蘸出的字体秀雅而大气,我支吾了半天才说:“离儿最近字又写好了。”
“嗯,他不见你人影,闹了一天。”
我哽了一下,背着他去见他爷爷的确不厚道,哪天苍音答应了再带他一并下去罢,“是吗,我没见着他。”
“他寻你不在,便去东华那边了。”
“哦,待会儿我去接他。”我低下头,苍音正抬脸望着我,一双墨眸,如水安宁,又透有几分笑意,我脸上一热道:“我们一起去?”
“嗯。”
我心里一暖,忍不住笑起来,苍音静静凝视我半会儿又道:“你还未答我,今天去了哪。”
“呃,这不重要啦。”
苍音微微挑眉将我一抱,我整个人就坐在他身上了,我脸一红,“你又来。”
他低头吻吻我的眼睛,龙袍纯金刺绣的衣袖拂过我的身子,“去看钟馗了?”
“哪儿啊,是去看爹爹,这有何钟馗什么关系?”
“我倒记得你一直念着他。”苍音说话缓缓的,一点一点低下去,我瞅瞅这空无一人的金光大殿,觉得有些不对劲,苍音热热的呼吸落在我脸颊上,他将我搂紧了些,“牡丹,我想你。”
他只一句,我浑身都热了,这男人以前闷得什么都不说,现在什么话都厚脸皮得敢说。
我把持着定力,他开始细细啃我的脖子,我僵着脖子说:“早上不是才见面吗?”
“嗯。”
“这还想啊?”
“想。”
我脸红了,嘴角压抑不住翘起来,得瑟死了。
他薄唇扫过我的嘴角,我便侧过头去,在他唇上吮了一口,他一滞,我嘿嘿地笑,腰身一转从他怀里脱出来,未迈开半步又被他扯回来,重新摁进他怀里,亲吻如鹰急急落下,炽热又霸道。
我想我很是喜欢的,不然怎会又动情,他吻住我,我忍不住回应他,指尖抚摸他的下巴,滋味如同上瘾的毒。
两人黏在一块儿吻了一阵我便觉得不对劲了,他把我身子一托,两腿分开跨在他腰上,我一惊连忙躬身退开,他又把我一按,恰好腿心压上他坚硬的那里,这么一顶我轻吟一声,好麻,耳朵全烧了,一手拍他,“不要了,大坏蛋!”
苍音不理我,开始上下其手,就这么隔着衣料,手掌盖住我腿心,慢慢地揉,时轻时重,我就这么没骨气地软在他手上了。他抱着我的腰在我耳边滚烫地轻笑,“好湿。”
我想掐他,没力气,全身的触感全部集中于那里,腰身忍不住随着他手指而轻摇。
他坐在龙椅上一手将我发簪钗子全部拔下,黑发与首饰一齐散落,就这么撩开我的裙摆,将我的亵裤直接从裙子里脱下丢到龙椅下,随手摸上我的胸,解开我后颈的绳结将肚兜又抽出来,丢了。
我此时脸一定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这样里面不穿小衣感觉很奇怪,他提着我的腰,一手勾住我的腿,将我缓缓坐了下去。
“…唔…”
我咬着唇儿抓住他肩膀,眯着眸儿直喘,一寸寸被撑开,热得慌。他一动我就抽了口气,坐得太深,顶着花`心口儿一磨一磨,要命。我麻得没力气瘫在他身上,他不紧不慢地重重抽`动,我上身贴着他胸膛发软,下`身就这么被他弄得一耸一耸,臀部被他捧得高高,腰肢这么弯着很是酥麻。
我到了的时候只能呜呜呜地全身发麻,耳边尽是他低低的喘息,有几分诱惑味道,我想看他的脸就支起身来,哪知他一口朝我嘴巴咬下来,吸着我的舌尖撕掉我的裙子。
我心一跳清醒几分,天,这是龙椅,我就这么光溜溜地在大殿上他是要哪样,□一紧,又抽了抽。苍音嘶了一口气,捏着我的腰开始用力,饱含情`欲的低哑声音尚还是温柔,“牡丹,放松。”
“你…你要我怎么放松…会有人来的…唔嗯——”他抽`动得厉害,我忍不住叫出声,抓着他的手臂摇摇晃晃。
“你、你停一下、啊啊…”我只感觉到下`体一片湿滑,那种**的声音令我有些无地自容,苍音正盯着我的胸前看,眼眸漆黑,动了一阵我又到了,哆哆嗦嗦地软下来喘息,下面一开一合地流水,他将我抱好了,手指搓弄我的胸,咬着我耳朵,声音也粗喘着,“晃得好漂亮。”
我嗔了他一眼,苍音笑笑,抚摸我浸着薄汗的背,“喜欢么。”
“…”
“嗯?”他捏了捏我胸前翘起的粉色凸起,我颤了一下,他又开始搓,我颤颤巍巍地缩起来,喉咙里堵着哭音说,“你欺负我…”
“我哪里舍得,”苍音笑得温柔,摸了摸我的脸吻了一下,又摸了摸我腿心,“牡丹这里明明吃得很快乐,不停地流口水。”
“别说了你这昏君…”他一动我又麻,里面还是满满含着他。
苍音又托着我小屁股开始抽`插,我受不住只能在崩溃中寻着他能快点射的法子,勾起腿,用光裸的脚趾头满满磨着他的腰身,弄着弄着我又晕了,什么都忘干净只顾着扭着身子应和他。
大殿很暗,夜明珠的微光落在他双眸里,似夜海上空中的万千星辰。
我听见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喟叹,还有身体摩挲的细响以及暧昧水声,其余皆为静寂。
忽然间苍音粗喘一声,□将我身子一转,他起身,我整个地被按在龙椅上,苍音将我双腿左右搭在龙椅两边,推得开开的,有些粗鲁了,我感觉到花`液就这么流到了龙椅座位上,黏黏的,红着脸不敢吭声,只是把脸扭了过去。
他倾身将我脸扳回来,毫不温柔地吻上去吸咬,□骤然挺`进。
“…嗯啊…”
他力气大,像真疯了一样弄我,我都有点痛了,后背撞在椅背上很疼,几乎晕厥过去,只能掐着他的肩膀叫他轻点,他不听,一下一下又深又重,顶得我魂飞魄散,烫得我难受。
等他发泄了,我已经跟团软泥巴似的动弹不得,全身潮红,两腿一颤一颤。
意识模模糊糊,感觉到苍音将衣服披在我身上,我一手拽开,一巴掌软软打在他下巴上,“你欺负我。”
“嗯,我欺负你。”苍音心情似乎很好,昏暗中将衣服捡起来又披在我身上。
我仍在喘息,之余又听见什么滴滴答答的细声,停了一会儿发现是龙椅上的液体往地面落,感觉身体那里还有什么往外流,苍音射`进来的东西又满又热,脸烧得更厉害,埋下头去,“都不知什么时候了,还接不接离儿…?”
苍音用衣服将我身子裹住抱起来,往殿外走,“我接,你歇着。”
我挣扎了一下,又不动了,朦胧中睁眼看看,裹在自己身上的是他的龙袍,他一身白,金灿灿的,在将暗的天色中如雪静默,我抬眸望着他的下巴,伸手摸了摸,“苍音。”
“嗯?”
“亲我一下。”
他没有问什么,只是俯首,气息靠近,如墨发丝落下,还有他的唇。我发现苍音的嘴唇也有些肿,脸上飞快红了。
往寝宫的道路间伫立着一盏盏白石花灯,光芒照亮几格地砖,他扎扎实实吻了我,我才笑笑说,“像梦一样。”
苍音又在我唇上啄了一下,“不是梦。”
“我知道。”
只是太美好,我生怕一醒来仍是酆都那个勾魂的女阴差,看尽红尘,不得轮回。
他抱着我继续走,我靠在他肩头想睡觉。
“苍音。”我不依不饶地唤他。
“嗯?”
“今晚我和离儿一起睡,你欺负我,不许和我们一起。”
苍音低头注视我,唇角跃出淡淡笑意,“你休想。”
作者有话要说:时间轴草稿
-1000年 苍音为查桃花源花神之事下凡,遇见叶清花,其后一百年间相爱。
叶清花将桃花簪送于妹妹怀月。【##千年后苍音穿回到此时】
-900年 叶清花怀孕修仙历天劫,朱雀王动手脚使她魂魄飞散。
-800年 叶清花转世为青楼丫鬟牡丹,苍音下凡寻她与她成亲。其后牡丹怀孕,苍音为保母子平安将九重天九龙玺来定住牡丹魂魄。因此在天庭受罚离开牡丹。
与此同时,朱雀旁支扮作强盗袭击牡丹,牡丹真正魂飞魄散。苍音怒极弑杀朱雀一族,留下唯一皇室女眷昭锦。同时去魔族找堪伏渊借锁魂灯重新聚起牡丹魂魄使她滞留阴间。太子弑神成魔,受七世天雷三世情劫,剜去记忆。
ps:朱雀族云碧此时逃到魔族,嫁给了魔君堪伏渊做了小妾。
毫不知情的牡丹在地府做了阴差。
【苍音在一旁扮作小黑守在她身边】
-300年~400年 堪伍找苍音单挑失败被锁在千佛塔。
-100年 开篇第一章 第二章,牡丹在奈何桥旁遇见被天雷打得血肉模糊的苍音,正准备投胎经历三世情劫。
其后一百年, 牡丹遇见第一世死去的乞丐苍音 ,故事主线开启,第二世皇帝,中途遇见玛嘉。第三世僧人。其间因枉死城一案,怀月将桃花簪还给牡丹。
000年 三世情劫之后的苍音将牡丹接回天宫,牡丹取出身体里九龙玺投胎,遇见苍离,忘记苍音。
(之后的乃们都晓得了…╮(╯▽╰)╭苍音其实一直没有记起,直接跳到最后吧)
云碧拐跑离儿召唤盘古神器开启时空裂痕,苍音阻止元神祭奠盘古斧,元神碎片吸入裂痕回到一千年前,【##】
003年 牡丹发现了小黑的真实身份。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