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萨尔阿波罗.古兰兹不相信自己失败地抓起一把粉红色的内脏模型,捏碎。
涅茧利配合地吐出一口水。
“什么嘛,这不是有效果么。” 萨尔阿波罗.古兰兹放心地笑了。
“停止吧。你那个把戏我已经看腻了。”
“虽然我也觉得那家伙没那么容易被打倒,可竟然被这样耍着玩儿,说实话真让我火大。”石田愤愤地说到。
“话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如此大逆转,整个儿把阿散井给弄懵了。
“可恶。”萨尔阿波罗.古兰兹发了疯地踩涅茧利的玩偶。“为什么?内脏、经络全都被我毁掉了,但你为什么还活着?这到底是什么能力啊?”
“好烦人的家伙啊。” 涅茧利挥挥手,像是在抵挡萨尔阿波罗.古兰兹喷出的口水。“根本没用什么能力。只不过是因为我,已经看腻了你的能力罢了。”
“你说什么?” 萨尔阿波罗.古兰兹不明白。
“那边那个灭却师,因为我的个性非常小心谨慎。只要跟我交手过一次的对手,我一定会在战斗的间隙,布下某个机关。我已经在他体内感染了无数用来监视的细菌,借用那种细菌,我得以全程监视你们的战斗。所以在我来到虚圈之前,我就将我所有的肌腱和脏器一个个都准备好了代替品,”
“怎么可能,我用出这种能力可是还没超过一个小时呢。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怎么可能完成这种事…” 萨尔阿波罗.古兰兹不相信。
“正是因为我做到了,所以我才会出现在这里。” 涅茧利回答到。
萨尔阿波罗.古兰兹气得咬牙切齿。
石田雨龙更是激动,一拳砸在大石头上:“等一下。”
“干什么,你很吵。” 涅茧利则是一脸嫌弃。
“嫌我吵?我不过才说了一句话而已。细菌是怎么回事…”石田雨龙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好了。”千草振臂欢呼。仪器组装完成,同时也把所有的目光都吸引到了她这里。
“这是什么?” 涅茧利仗也不打了,几步跑到千草面前,一把夺过她手里的仪器,一面研究,一面问。
“便携式死神部件备份仪。我怕你带的替代品不够,所以把它给带来了。那个谁谁谁,你要啥?我可以提供现炒现吃的业务。呃,说错了,是现点现做业务。你是要脾、肝、脏,还是胃、肌肉什么的,请随意,我可以当场制作,要多少有多少,绝对质量保证,实行,不满意实行包退,包换。”
一阵凉风吹过,扬起一地轻尘。正想为自己体内的细菌找涅队长问清楚的石田雨龙微张着嘴,失语中,身体本能地向阿散井靠了靠,“我现在相信了。”刚刚朽木队长肯定是照顾队员。
朽木队长依然面无表情,将千草莲雾刚刚的话直接过滤,他什么都没听见!

第二场戏(下)

突然地面震动,涅茧利手腕一转,仪器直接没收,收进了他的袖子里,千草本能地一闪,躲到了朽木白哉的身后。朽木队长眼中闪过一道利光。
两根触手从巨石底下窜出,将涅音梦和千草莲雾给卷到了半空。与涅音梦不同的是,在脚底下震动的时候,千草本能地高举双手,潜意识里认为,只要手是自由的,那身上的那些攻击性武器足以让她脱困。只是当她拔下头上的发饰的时候,心里又有些犹豫了,发饰里的可是毒药,如果涅队长要试其他毒药的话,会不会变成以毒攻毒,导致失败?
正当千草犹疑间,朽木队长已经果断地替她做了决定:“散落吧!千本樱!”
绑着千草的巨大触手直接被‘千刀万剐’。
收起斩魄刀,朽木白哉并没有帮涅音梦解困的意思,而是很直接地对涅茧利表达了自己的不满:“涅队长,请看清场合,不要殃及无辜。如果你无法应对,直言无妨。”
“切。”居然被这个人瞧扁了?涅茧利一甩头。再看到自由落体,落在朽木白哉怀里的千草,他更是觉得刺眼,这丫头在真央学的白打、瞬步这些功夫都跑哪去了?身上的那些零碎又不是摆设,能危险到哪里去?更过分的是,这个朽木白哉抱着似乎不打算松手,就算他知道两人的关系,可怎么看怎么不爽。再加上旁边那两只麻雀还在那里喋喋不休的,实在是烦人“真是的,每个人都这样,叽叽喳喳的,吵死人了!卐解!出来吧,金色疋杀地狱。”
看到那巨型大头娃娃出现,千草莲雾撇了撇嘴,嘀咕道:“还是实体化的可爱多了。”
朽木白哉莞尔,果然还是小女孩,他的女儿啊!
而阿散井恋次和石田雨龙因为被大头娃娃吸引住了所有的注意力,因此错过了这千载难逢的镜头。
看到金色疋杀地狱喷出毒气,一口吞了萨尔阿波罗.古兰兹。看到那露在外面的触手一点点被吞咽,石田雨龙和阿散井恋次冷汗直冒。
“你看到了吗,阿散井?”
“这场景真是不想看到啊,不过确实看到了。”
朽木爸爸的直接反应是伸手将怀中女儿的双眼遮住,她不需要看这么恶心的事情。
“阿散井,你也中毒了啊!”石田雨龙大惊失色。
“什么?为什么你就没事?”阿散井恋次不解。
“我已经中过一次那团雾的毒了。恐怕我体内已经产生了抗体。”石田雨龙想当然地回答。
“真龌龊,怎么能这样!”阿散井恋次愤愤不平。
“哪里龌龊了?我上次可是差点丢了性命啊!别说这个了,拿到解药剂才是当务之急。喂,涅茧利,哇…”石田雨龙一口血喷出。
“石田!”阿散井恋次也傻了。
“你还说得真是轻松啊,调配毒药时,每次都要更换成分的,这可是常识啊。”在看到毒药居然对朽木白哉不起作用的时候,涅茧利面色一沉,居然没能放倒他?朽木队长的灵力有必要仔细研究。
千草莲雾在朽木队长的怀里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坐姿,不知道什么时候,面具已经被她戴在了脸上:“而且涅队长不是已经在他身上散了间谍细菌了么,如果产生抗体,肯定是第一时间知道的,当然会变更毒药的成分啊。谁会知道毒药没有效之后,还傻傻地去用它?这个灭却师还真可爱。”
可爱?朽木白哉看向石田雨龙,年轻气盛,不够稳重,能力低下,不足以保护自己的女儿,虽然样子马马虎虎,但他是个灭却师,不行!
可爱?千草莲雾的声音虽然不响,但还是被耳尖的涅茧利给听见了。他心里极度不爽,这个小白脸哪里可爱了?明明是可怜没人爱吧!“真是烦人的家伙,拿去,这是解毒剂。” 涅茧利随手一甩,装有解毒剂的玻璃瓶在石田雨龙的哀嚎声中粉身碎骨。
这时萨尔阿波罗.古兰兹在涅音梦的哀嚎中重生“侵入到敌人体内,再从内部吸收其灵子,不,准确地说,应该称之为补充吧。为了复活,而对灵子进行重组。这个重组的过程会将敌人拥有的灵子全部夺走,从而导致母体的死亡。进而迎来新生的时刻。”
“那个怪物!”阿散井恋次傻眼。
这次连朽木白哉都微微蹙起了眉头,犹如浴火重生的不死鸟吗?还真有点麻烦。
“切,那也要涅音梦是个人,才会母体死亡,浴火重生吧。”千草莲雾一语道破,“谁知道涅队长在副队长身体里弄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重组之后还不知道会变异成什么。只是,队长,一个七刃,一个八刃,只差一位,为什么两个破面的能力,差距会这么大?看您对付一个七刃,弄得个心坚体残,而涅队长到现在都还在玩?”从开始的解惑到后来的调侃,某女舒服得完全忘了自身的处境。
“你确定?”看到萨尔阿波罗.古兰兹得意洋洋地喋喋不休,朽木白哉开始考虑如果是自己,那他该怎么办。
“杀不死就不杀呗。对付敌人的方法很多的,不一定要弄死。更何况如果没有母体这个媒介,他也无法重生。”
“比如。”
“比如弄个冰雕,或者彩绘陶俑什么的,方法应该不少。”
朽木白哉点头,不过,这面具戴在自己女儿脸上,怎么看,怎么碍眼,居然和涅茧利脸上戴的一样的颜色。
正这时,不远处传来绝对会让人会错意的销魂呻吟。两位年轻的男士的脸涨地通红,朽木白哉脸色一沉,轻轻将千草放下,右手握上了斩魄刀的刀柄。只是,手背上覆上了另一只不属于他的手掌。朽木白哉的视线下落:“你不介意?”
“如果她是人,我当然介意。”千草莲雾看到前面两个一面害羞地用手挡住眼睛,一面又忍不住撑开手指,从指缝中偷窥的模样,摇了摇头,“在模型上锻炼技术,这是疼爱老婆的表现,他,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
在模型上锻炼技术?朽木白哉满头黑线,极力擦掉自己对这句话产生的歧义,努力塑造自己心中单纯可爱的小女儿形象。如果不是涅茧利,那一定是待在四十二区的时候学的,看来回去后,礼仪课程有必要加紧排上日程。
这时,场上再一次的发生了出人意料之外的变化,涅茧利的斩魄刀居然攻击刀主。朽木白哉的瞳孔收缩,他想到了村正!
‘轰’的一声大爆炸,涅茧利完好无损地站在爆炸中心:“真是的,你以为反抗主人的道具,可能会平安无事吗?我已经把它改造成万一要咬我的话,就会自我毁灭了。”
“你知道?”朽木白哉看向千草。
“当然,这还是我建议的。”千草莲雾点头。
“看来你已经没有更惊人的能力了,那么最后拜托你一件事,你就成为我新药的试验品吧。” 涅茧利以平淡的口吻,理所当然地说道。
在场的死神们见怪不怪,因为涅队长在净灵廷里就是这个样子。
“你不用摆出这副架势,药我早就已经下好了。我常在音梦的体内放置几种药物,只要有人吃了音梦,或是侵入到她的体内,就会对那个人下药。” 涅茧利解释道。
听了这话,朽木白哉视线下移三十度,小莲雾对他还真是了解呢,只是,有必要吗?爸爸的嫉妒心开始作梗。而且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于千草莲雾和朽木露琪亚这两人相同事情上,截然不同的态度。因为露琪亚,朽木白哉对于黑崎一护和阿散井恋次是维护和栽培的,但对于同为队长级别的涅茧利,原本的无视,也因为千草莲雾而百般挑剔,这个怪人,怎么配得上自己如此出众的女儿!
“这次在你通过她身体重生的时候,我放置的是,这个。”涅茧利从怀里摸出一个构造奇特的蓝色水晶瓶,“你放心吧,这不是毒药,对了,干脆就称它为超人药好了。高手对阵时,有时候不是会说,剑简直就像停住了一样吗?那是时间感觉的延长,五感修炼到极限的话,那种现象就会以非常低的几率发生。这是让那种现象强制发生的药哦。” 涅茧利举高蓝色小瓶,“也就是说,这是让任何人都能轻易得到超人的五感的药。就算是婴儿,吃下这种药,也会觉得子弹看起来就像停住了一般。对于成为超人的你而言,我这个普通人的动作想必慢到让你觉得无聊的程度了吧。”
“那这种药水要稀释多少倍之后才算适量?被改造的死神身体机能真的可以超人话?”千草莲雾好奇的想要走进萨尔阿波罗.古兰兹。被朽木白哉一把抓住衣领,禁锢在了自己身旁,“的确无聊。”
自己辛辛苦苦研制出来的新药居然受到如此评价,涅茧利强忍住怒意,完成自己的实验,慢慢将手中的剑刺穿萨尔阿波罗.古兰兹抬起想要的左手手掌后,慢慢贯穿了他的心脏。
看到没有半点反抗能力的萨尔阿波罗.古兰兹,石田雨龙没有半点之前叫嚣的态势,完完全全被涅队长这一手给镇住了。
战斗结束,转过身,涅茧利和朽木白哉,这两位队长进行另一场眼神的较量,火星四溅,看得一旁的阿散井副队长心惊肉跳,他在心里暗自祈祷,这个时候,两位队长可千万别打起来啊。同时,他也在奇怪,涅队长这个样子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队长面对涅队长都是礼数周到,淡然视之,现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这么人性了?还真让人不习惯。
“呼、呼。”这个时候,坪仓玲终于喘着粗气出现了。
看到蛋糕女,千草高兴地想要跑过去,可惜衣领还牢牢地掌控在某人的手中,所以,她只能意思意思地挥了挥手:“太好了,你终于赶到了。涅队长刚刚把那个谁谁谁给收拾了,我刚刚还在担心,万一我们走了,你找不到人怎么办。好,我们可以开挖宝藏了。”
宝藏?坪仓玲脑海中第一个反应是成堆的金币,然后转化成络绎不绝,源源不断的各式蛋糕。口水、口水,深深吸了口口水,坪仓玲看向千草的眼中充满了感觉,挖宝藏都不忘带上她,够朋友!
宝藏?阿散井恋次与石田雨龙疑惑地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起看向朽木队长,希望从他那里得到什么消息。
宝藏?朽木白哉眼中也闪过一道疑惑的光芒,这里有宝藏?他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收到?难道说这就是涅茧利跑这里来的原因?还是说…
涅茧利四处看了看,伸手搬起了一块巨石:“音梦,到这里来。把这里挖开。”
“是,茧利大人。”涅音梦的手犹如一个高速石钻,巨石崩飞。果然,没多久,一扇大门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这是什么门?”阿散井恋次问。
“宝藏之门?”坪仓玲两眼金光闪闪。
“在那崩塌的废墟中,为什么只有这里如此完好的残留下来呢?”石田雨龙不解。
坪仓玲直接回给他一个白痴的眼神:“没听说是藏宝藏的地方么,那种地方能不比其他地方坚固?”
“这还用问,科学家在建造自己的研究室的时候,比其他地方都要建造得坚固的地方,那不是,放置昂贵实验仪器的房间,也不是存放彻夜不眠写出的论文的书房,我们最不想被破坏的是存放来回奔走于世界各地,千辛万苦收集到的研究材料的保存仓库。” 涅茧利越说越亢奋。
除了同样兴奋的千草莲雾,坪仓玲的脸色垮了下去,这研究材料又没有她的份,摆明了是当苦力,没报酬的那种!她的蛋糕,唔…
朽木队长依然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眼中闪过果然如此。
这时,半空想起了蓝染的声音:“…井上织姬被我当成诱饵,将包括死神代理的旅祸一行,引至虚圈,然后进一步的就连四位来支援的队长也被我成功的,将他们囚禁在这虚圈之中了。”
在虚圈的所有死神人人色变,只除了两人,千草莲雾对这实验室大门跃跃欲入,坪仓玲一脸哀怨,她的蛋糕…
“你们早就知道?”朽木白哉低头问千草。
“知道啊,黑腔(通往虚圈的通道)在我们进来后不久就关闭了,我和蛋糕女亲眼看见的。”千草莲雾点头。“涅队长,你们去研究怎么打开通道吧。我和蛋糕女就在这里会努力搬空实验室的。抓紧时间,大家分工合作。”
千草的沉稳让坪仓玲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在净灵廷的时候就已经分析出了现在这种情况,所以用莫须有的蛋糕把她骗到这里来当苦力,不过,这不太可能吧!
等一干人等离开后,坪仓玲一面熟练地操作着仪器,转换数据,一面嘟囔她的蛋糕,她的床,她被自己最好的朋友骗了,她的心灵受到了重创…当然,前提是,这些话都是她在看到那些人都走没影之后说的,千草莲雾最显著的两大靠山不在实验室。
“日吉屋蛋糕三十天。”千草莲雾也不多废话。
“一百天。”坪仓玲接口飞快。
“五十天!”
“七十五天。”
“六十天。再多没有,不要拉倒。”
“六十就六十。不准赖皮,我要天天去吃,吃足六十天。”坪仓玲一付吃垮你的狠样。
“只准堂吃,不准外带。”
“那我要带…”正想说要呼朋唤友,吃垮千草的坪仓玲只觉得脖子上凉飕飕的,回头一看,天!朽木队长居然去而复返,又回来了,就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一缩脖,坪仓玲乖乖地躲到一旁,闷声不响地努力工作。
“队长,你怎么回来了?”
“就算再次成功打开黑腔,时间也不会太长,你们的瞬步还太差,时间一到,我带你们走。”
“是。”
“谢谢朽木队长。”坪仓玲也知道是沾了千草的光。不过,如果不是千草莲雾,似乎她也不会来这虚圈。
“回去后直接到家族特训部报道,我会通知他们的。”
“是。”不管会不会姓朽木,能有机会多学点保命的功夫还是好的。因此,千草莲雾一点都没有想要拒绝的意思,管别人背后说啥,命可是自己的。
坪仓玲偷眼瞄向朽木队长,看不出什么,不过之前的朽木莲雾还有现在的家族特训,难道说朽木队长想要让千草当露琪亚第二?让她以朽木家族的身份嫁入涅家,可为什么?想不明白。
点了一下头,朽木白哉站到一旁,不再干扰两名女死神的工作。

队长齐聚

在新旧两任死神科技开发局局长的内外通力合作之下,黑崎一护终于将‘黑腔’,这个连接虚圈与空座町模型的通道撕出了一道裂缝。
感觉到黑崎一护灵力大爆发,朽木队长一伸手,名为千草莲雾和坪仓玲两只小鸡落到了手上,他全速赶往出口,两个女孩子的负重显然没有影响到他的速度。
冲出虚圈,尸魂界的古代建筑,虚圈的自然荒芜,空座町的现代风格,让千草莲雾一时空间错乱的感觉。
虚圈出来的队长们很自然地站到了山本总队长的身后,与假面、蓝染等人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势。
坪仓玲很自动地和千草一起龟缩在了大部队最后面,她可是已经看到总队长瞪视的目光了。很显然总队长没有想到,这两个低级死神会出现在这里,他可不认为各番队队长会如此不知轻重,只是,现在不是训斥的时候。
“他们是谁?”坪仓玲用头向假面那面示意了一下后,问千草。不知何时,她已经把千草莲雾当成百晓生了。
“假面。”
“假面?”虽然知道这个名词,但具体的属于高度机密,坪仓玲还是不太清楚。
“虚死神化叫破面,死神虚化叫假面。”
“死神虚化?”坪仓玲一愣,突然想到村正那件事情里,黑崎一护似乎就是虚化了,“好厉害!他们怎么做到的?”
千草向前努努嘴:“请蓝染大人帮忙啊,不过就不知道,你是不是入得了他的眼。那些假面可全部都是我们的前任队长和副队长。”
“不是吧!”坪仓玲瞪大了双眼,一脸吃惊。
“当然是,他们中了蓝染大人的陷阱,成为了他的实验品。成功虚化后,就像当初的巴温特一样,被四十六室下令驱逐出尸魂界。他们本是受害者,在受到重创之后,又被一生唯一的信念所抛弃。”看到蛋糕女有些消沉的脸,千草转移了话题:“猜猜那边戴眼镜的,梳着两根辫子的破面,原来是谁家的副队长?”
“我怎么会知道。”坪仓玲横了千草一眼。
“笨。看她的装扮,你难道没有一点点熟悉感?”
“装扮?戴眼镜的…唔,有点像伊势副队长。难道说…”坪仓玲不确信地看向千草。
“宾果。据说此女和京乐队长志趣相投,感情甚深,看看伊势副队长的装扮,再想想京乐队长平时对副队长的纵容,很难让人相信没有一点移情作用在里面。”
两女死神在后面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肆无忌惮,似乎忘记了场合。山本总队长气得胡子都快要飘起来了。而不知情的副队长、队长们则吃惊地看向京乐春水那张难得抽搐的脸,知情者中除了几个特别严肃的,余者也是要笑不笑,憋得难受。
“志趣相投?”坪仓玲总是会注意到一些比较奇怪的地方,她先看看不远处狼狈的京乐队长,再转头瞅了瞅老处女装扮的矢胴丸莉莎,实在是无法相信,还是说,是她太不纯洁了,自己想歪了?为了确认,坪仓玲还是开口了:“哪方面志趣相投?消灭虚么?”似乎整个护廷十三番队的队长中,没人有这个兴趣爱好。
突然一道黄影闪过,朽木白哉的身形动了动,犹豫了一下,没有上去阻挡。
“这个,这个,这位美女说的一点都没错,莉莎喜欢看这个。”说着,平子真子将大胸脯的写真集双手推到坪仓玲面前之后,一侧身,面对千草,双手抱拳贴于胸口:“可爱的小姐,我叫平子真子,你是我的初恋情人。”
呼啦,所有死神都将目光集中到了涅队长身上,只除了阿散井副队长,他有点担心地望向了自家队长。朽木白哉微微一嗮,心情大好。
“哼。”涅茧利轻哼了一声,但该听到的人都听到了。
千草身旁的坪仓玲则手拿刊物,满脸通红,一副苦大仇深的双眼怎么都无法从周刊封面上的那对D罩杯上移开。
“小姐请问芳名。”平子真子继续努力。
“你想干什么?”坪仓玲一把把千草拉到身后,一手插腰,一手挥舞着手上的杂志,“蘑菇头,狐狸脸,还有不怀好意的笑…”
“蛋糕女,别这么说。不管怎么说,现在大家目标一致,个人风评,那都是小事情。”说着,千草探出半个身子,举高手中的小瓷瓶:“你的额头受伤了,要不要擦擦?”
“那个不是…”石田雨龙眼尖,刚想问,那个不是刚刚千草哪出来说是给他们吃的,治疗内伤的药,怎么现在又变成外涂的了。可惜,他的话还未出口,就被一旁的阿散井副队长捂住了嘴巴。
“等等。”坪仓玲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一转身,疑惑地问:“难道说,他以前是五番队的队长?”
“你怎么猜到的?”千草的话还真引起了大家的好奇。
“按照你的论断啊。”坪仓玲理所当然地回答。“狐狸脸,没事笑得不怀好意。这不就是市丸队长的模板?而他以前是五番队的副队长。而蓝染队长也是五番队副队长升上去的,也就是说,蓝染队长不甘趋于人下,偏偏又对他(坪仓玲用卷成圆筒的周刊向后指了指)念念不忘,所以学京乐队长,找了一个相似的副队长。”
这话说得很通顺,可大家听在耳朵里,却怎么想怎么别扭,这问题出在哪儿呢?
“咦,难道说是他以前把蓝染欺压得太厉害,所以他才陷害他们?”草鹿副队长突然插话,“这个题材不错,小草草,不如朽木家的豪门恩怨,还有京乐队长和浮竹队长的禁忌之恋都先缓一缓,先写这个?”
坪仓玲一脸崇拜地看向草鹿副队长,会长大人不是一点点强,现在这种状况下,还记得女协的周刊小说连载的事情!
“好。”日番谷队长,这个时候很突兀地点头表达了自己的意见。相比朽木家,他认为女协会长的话更具可信度,特别是在女协周刊的连载小说方面。所以不指望自己的名字不被胡乱牵扯上朽木家(《豪门恩怨》),他只有以期能多拖一天是一天,拖到最后能不了了之,那是最好。
“这个提议不错,取什么名字好呢?” 卯之花队长一面说着,一面看向另一边的蓝染惣右介他们。
蓝染依然笑得高深莫测。倒是市丸银先笑着开口了:“啊嘞,啊嘞…”
还没等他说什么,就被另一个尖锐的咆哮给打断了:“平子真子,原来这全都是因为你!”不远处假面阵营里浅黄色妹妹头,扎两个小辫子的猿柿日世里挥舞着拳头。
“她,她…”坪仓玲吓得有些结巴。只有半个身体的,居然还这么精力旺盛!如果是其他人,早就奄奄一息了。“怪物!”她低声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