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章吩咐傅柳碧云他们送徐灿灿回去,自己带着刚从宛州回来的管家傅大梁和小厮去了芦雪庵。
舒氏无数次挑战他的底线,傅云章却一直隐忍着,只为了当年舒氏对他的恩情。
四十多年前,舒氏救了尚是定王世子的他,又爱上了他。而他为了回报舒氏,娶了舒氏为妻,让她成为大梁除了皇后妃嫔外最尊贵的女人,并放任舒家势力膨胀。
可是,事到如今傅云章才发现,他的以身相许并没有真的令舒氏满意:为了让傅予琛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她屡次下毒手;因为自己疼爱唯一的子嗣傅予琛,她便把女儿们宠得无法无天,屡次给他惹祸;因为自己对她有所忌惮,开始冷淡她,这些年来她杖杀了几十条人命…
傅云章心中愤怒,脸上却甚是平静,大步往芦雪庵而去。
转过拐角,傅云章发现了立在芦雪庵大门前等着他的七姑娘傅瑰英。
傅瑰英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六姐骂了一顿留在了红枫苑,自己出来为母亲求情。
她看见爹爹过来,便迎了上去,泪水盈眶:“爹爹,弟弟的人欺负母亲!”
傅云章见到这个一向乖巧的七闺女,不忍斥责她,便道:“你跟我一起去吧!”去看看你的母亲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傅七姑娘一阵心虚:她们姐妹当然能猜到母亲做的事情,无非是要收拾弟媳徐氏罢了!
可是无论母亲做了什么,母亲就是她们姐妹的母亲,除了帮助母亲,她没有其它的选择。
想到这里,傅瑰英泪眼朦胧跪了下去,死死抱住了傅云章的腿:“爹爹,母亲贵为公爵夫人,却被弟弟的一个小厮带着禁军守住了门,她的尊严何在?体面何在?弟弟弟妹实在是欺人太甚!”
傅云章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令身边的人全都回避。
傅大梁立刻招手带着小厮和丫鬟退得远远的。
见附近没人了,傅云章这才开口道:“阿琛是我,也是整个傅氏皇族唯一的子嗣,你不知道?你母亲不知道?她为了害阿琛用了多少毒计你不知道?难道为了她的一己之私,让整个傅氏断子绝孙?让太祖皇帝创下的基业拱手让给舒氏?”
他眼中蕴含风暴:“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她想让舒锦之强了你弟媳,好生下舒氏后代冒充傅氏后裔!”
傅云章不管女儿是未出阁的姑娘家,把舒氏的底全露了出来。他不是年小的徐氏,看不懂舒氏的计策,还以为她只是要坏她的名声!
他声音愈发寒冷:“你们姐妹难道和舒氏更亲?难道打算眼睁睁看着傅氏百年的基业落入舒氏手中?”
傅云章低头瞅着还不打算松开自己的七女儿,轻轻抬脚使巧劲踢开了她,然后向大门走去。
徐灿灿回到竹声院,因怕定国公叫自己去对质,便既不洗澡也不洗脸,坐在堂屋的榻上,端着一个装满切好的西瓜块的玉碗大吃特吃。
可是,等她吃完西瓜吃午饭,吃完午饭睡午觉,睡完午觉起来熬不住去洗了脸,还没听到定国公的传唤。
徐灿灿便吩咐傅柳派了人去打听,终于得知了定国公对此事的处理意见——傅夫人禁足三个月,不得出芦雪庵!
徐灿灿:“…”害人一场付出的代价不过如此,怪不得傅夫人从不手软了!
同时,徐灿灿听说了玉珠被傅夫人活活打死的消息。
想起那个珠圆玉润的丫鬟,徐灿灿鼻子有些酸涩,眼睛湿润了:活生生一条人命,就这样没有了,只因为她没有阻拦住自己!
在这一刻,徐灿灿发誓,有朝一日,她一定要让傅夫人也尝尝被人活活打死的滋味!
晚上的时候,傅云章命人叫了傅柳过去。
因为担心傅柳,徐灿灿晚饭都没吃,一直坐在明间里等傅柳的消息。
傅柳回来的时候,小黑脸上笑盈盈的,隔着帘子道:“禀报少夫人,奴才有两个好消息,您想先听哪一个?”
徐灿灿:“…”我最想听傅夫人被杀死这样的消息!
见少夫人没有回应,傅柳便笑道:“第一个好消息是外家太太已经到了宛州,大管家已经回来了!”
徐灿灿大喜,马上开口问道:“第二个好消息呢?”
傅柳忍住欢喜:“国公爷看了邸报,公子已经收复了云州城,他老人家要奴才送您去云州呢!”


第96章

徐灿灿闻言,心中欢喜到了极点,反倒说不出话来了。
傅柳等了半晌见徐灿灿没回应,便静静候在外面,也不说话了。
碧云和朱颜也都心中欢喜,便看向徐灿灿,发现她雕像一般坐在锦椅上,晶莹的脸上早已满是泪水。
傅柳等了一会儿,见屋里还没动静,便道:“朱颜碧云帮少夫人把行李收拾一下,明日一早就走!”
他隔着帘子行了个礼,道:“少夫人,奴才先去通知外院的禁军做好出发准备!”
徐灿灿这才清醒了过来,有些害羞,也来不及要帕子了,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眼泪,道:“先等一下!”
她看向碧云:“去数一千两的银票过来!”
碧云笑眯眯去了暗间。
徐灿灿隔着帘子道:“傅柳,今日你的表现很好,真是多亏你了。这一百两银票拿去娶媳妇用;再给你七百两,分给那些禁军,他们也辛苦了!”
傅柳闻言小黑脸立刻黑里透出红来了,喃喃道:“奴才不娶媳妇…”
碧云拿着银票掀开竹帘走了出去,带着笑把银票塞给傅柳。
傅柳怕她纠缠自己,忙接了银票,道了谢之后便离去了。
待傅柳走了,徐灿灿笑着走到榻上张开四肢躺了下来,舒心极了。她躺了一会儿才开口道:“碧云、朱颜,今天你们两个很机警,剩下那两张银票你们俩平分了吧,攒着将来嫁人做嫁妆!”
朱颜小脸通红低下头去。
碧云却笑着分了银票,递给朱颜两张:“你的!”
两人一起向徐灿灿谢恩。
徐灿灿笑眯眯:“赶紧去帮我收拾行李,明日一早就出发!”
待碧云和朱颜进了卧室,徐灿灿便捂住嘴无声地呐喊:“我好想你,傅予琛…”
她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
原来相思是这样的刻骨,这样的令人欲生欲死。
碧云和朱颜收拾好行李,出来请徐灿灿去看。
徐灿灿一进卧室,便看到窗前软榻上摆着几个锦缎包袱。她走过去随意翻了翻,发现都是自己的衣服,便问碧云朱颜:“怎么没有装他的衣物?”
碧云愣了一下才明白徐灿灿说的“他”是指公子,便笑道:“奴婢觉得公子的衣服得少夫人您亲自收拾!”
朱颜在一边也笑了。
徐灿灿一想,觉得碧云说的很在理,便吩咐碧云:“你在这里帮我打包!”
又吩咐朱颜:“你去小厨房,让她们今晚烧点清淡的菜,粥就用绿豆粥好了!”
朱颜有些好奇:“少夫人,您不是说自己没有辣椒便吃不了饭么,今日怎么要清淡的菜了?”
徐灿灿水汪汪的眼睛亮晶晶的,却笑了笑垂下眼帘没吭声。她要去见傅予琛,自然得漂漂亮亮去见他,当然得现在就开始进行清淡饮食了!
晚上徐灿灿洗完澡出来,见碧云正在卧室软榻前收拾刚洗好的抹胸,便慢悠悠走了过去。
因为徐灿灿婚后胸部发育加快,所以隔一段时间就得换抹胸,碧云和朱颜对这件事都很上心,从不假手于人。
这些抹胸都是碧云和朱颜为她做的,每次做好之后她们都是先洗一遍再让徐灿灿穿。
徐灿灿走过去略翻了翻,发现这些抹胸还都配有同款同色的亵裤或者纱裙,便笑着道:“你们俩心可真细!”
碧云笑了,一件件拿起配套的抹胸和亵裤让徐灿灿看。
其中两套徐灿灿最喜欢。
一套是用大红色的软缎做成的,窄窄的抹胸上绣着深红牡丹花,其中一朵盛开得最美最大的牡丹已经挨着抹胸上边的边缘了,若是穿在身上,那朵牡丹花正好就在酥胸的下面,引人遐思。
而下面配套的纱裙是用大红半透明薄纱做的,上面绣满层层叠叠的深红牡丹花,看起来影影绰绰很是美丽。
另一套是黑色的软罗做成的,上面用艾绿绣了几丛兰花,而盛开的两朵正好分别位于两个胸乳的位置,抹胸上边和下面的边缘都做了松紧,穿上去的话显得胸部特别的丰满圆润。
这套下面是一条黑纱亵裤,亵裤上绣满兰花,其中一朵兰花从裤腰往下缠绕着在裆部盛开了。若是徐灿灿穿在身上,这朵兰花便正好缠绵入她的下面,很是妖娆暧昧。
徐灿灿把这两套内衣挑出来,拿在手里眯着眼笑。
这两套内衣她打算见到傅予琛时穿在身上,好好诱惑傅予琛。
碧云和刚过来的朱颜看徐灿灿笑得娇媚,不由捂着嘴窃笑。
这一夜徐灿灿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翻腾到了凌晨,她才朦朦胧胧睡了一会儿。
等她出发的时候,才发现傅柳预备地有多完备——马车外表普通,里面很舒服,不但有床,还能喝茶吃点心;赶车的是禁军,前后跟着的也是禁军,足有二百多人,都穿着甲胄牵着马握着长枪立在那里候着她。
围着马车的四个禁军手里还拿着火枪,简直是安全保证到了细节!
徐灿灿把眼上戴的眼纱往下拉了拉,扶着碧云的手上了马车。
徐灿灿虽然心急,却也知道起码得让这些禁军休息充分,所以一路上并不吝啬,除了不能饮酒,其它都尽力满足,让这些禁军吃好喝好歇好。
马车快到宛州的时候,傅柳过来问了一句:“少夫人,要不要去看看外家太太?”
徐灿灿闻言想了一会儿。她心里原本想着是要去看看母亲和弟弟的,可是再一想自己带着这队禁军,无论到哪里都风声浩大引人注目,便道:“行程紧急,咱们就不去打扰了!”等傅予琛班师回朝,带着傅予琛一起去。
自从兰云和傅杨带着六百禁军出发后,傅予琛白天忙着练兵没时间思念徐灿灿,可是到了夜里,只要一躺下,他便开始想徐灿灿,常常翻来覆去睡不着,脸色便慢慢有些不好了。
这日全军操练比武。
看完比武,傅予琛刚回到大帐,听雨便进来回报说玉明求见。
傅予琛恹恹地坐在书案前,拿着一本书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看着,并不搭理玉明。
玉明坐在一侧喝了一杯茶之后,原本想开口劝说傅帅同意自己的玉家军打先锋的,可是看到傅予琛的脸色不对,他端详一番之后,觉得傅帅脸色苍白唇色嫣红,便由己推人,猜想傅帅是不是因为想女人撸得过分了,以致脸色不佳,于是玉明开口便道:“傅帅,你是不是撸过度了?”
傅予琛瞅了他一眼:“什么过度?”
玉明笑:“嘿嘿!”他觉得傅帅既然刚刚收复云州便让人去接他老婆,那傅帅就是需求强烈不可一日无女人的那种人,要不然怎么会那么想自己媳妇?
因此玉明才有了这种猜测。
傅予琛看他说得含糊,便凤眼微眯等着他。
玉明老脸微红,也有些羞涩:“哎呦,我的傅帅啊,撸就是自己安慰自己啊!”
傅予琛明白了过来,心中恚怒之极,便叱道:“滚出去!”他可是从来不屑于自渎的!(当然他也用不着自渎!)
玉明原本是想劝傅帅“撸撸虽美,可是也要保重身体啊”,可是话还没来得急说,便被傅帅骂了一顿。
他是第一次见傅帅生气,还意意思思的不想走,刚要争辩,傅予琛便大步走了过来,长腿一抬,对准他的肚子就踹了过来。
玉明原本看傅帅是弱质纤纤的品格,有些轻敌,因此一边转身一边求饶:“傅帅,不要踹我啊!”
傅予琛觉得自己的人格被玷污了,堕落到了玉明的层次,心中大怒,这一脚是他踢了傅杨许多次的,因此颇为熟练,直接踹在玉明穿着月白长衫的屁股上,把玉明直接踹出了大帐,屁股朝天趴在了外面的地上。
听雨忙带着小厮扶了玉明起来。
玉明起身之后,他们才看到玉明长衫屁股部位印的一双脚印,便都笑了。
玉明脸皮颇厚,自己扭头看了看屁股上印的脚印,笑嘻嘻道:“傅帅的脚底也挺黑的嘛!”说完兴高采烈地走了。
他虽然嘴贱,说的话简直能把人给活活气死,可是心思却颇为活络。他故意接近傅帅,如果傅帅像对待傅杨听雨兰云卓杉一样对自己该打就打该骂就骂,那就说明傅帅把他当自己人了。
因此虽然被傅帅踹了一脚,但是玉明却很是欢喜,心满意足地回了自己的帐子。
第二天一大早玉明和英和一起来见傅帅,却吃了个闭门羹。
观雪只是笑,不肯透露傅帅的行程。公子带着听雨和卓将军去云州城为少夫人看房子去了,可是这事当然不能让这两位知道了。
徐灿灿一行人刚过宛州,便遇到了傅杨和一个陌生的将军,两队合为一队,向南而去,没过几日便到了云州城外。
大部队不知为何停了下来,好一阵子不动。
徐灿灿实在是忍不住了,便戴上眼纱掀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接着便欢喜得差点喊出声——禁军士兵闪开一条道路,穿着黑色骑装的傅予琛骑着马疾驰而来!


第三卷:云州时光

第97章

傅予琛在马车右侧勒住了马,初秋金色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令他看上去如同神祇,美得令徐灿灿心折。
他低首含笑,凤眼盯着掀开窗帘看自己的徐灿灿,眼神灼热。
徐灿灿被他看得心跳加快,又怕别人看到自己,便有些不好意思,忙放下了帘子遮住了自己。
坐在车里的碧云朱颜看她羞涩,不由都笑了。
朱颜柔声道:“少夫人,把眼纱摘下来吧!”
徐灿灿的脸再次红了——她只顾看傅予琛,连眼纱都忘了摘下来了!
傅予琛拨转马头,紧随他的傅杨对押队的傅柳做了个手势,护送徐灿灿的禁军便继续骑着马护送着徐灿灿的马车往城内驰去。
傅杨骑着马跟着傅予琛,他悄悄窥了傅予琛一眼,发现自家公子虽然端着脸不去看少夫人坐的马车,可是眼睛亮晶晶的,白皙的脸上依旧泛着红晕,显见是极为兴奋的模样。
傅予琛的军队如今一部分驻扎在城内,一部分驻扎在城外,可是傅予琛的大营却是在城内的,而他找好的住宅,便在大营的一侧——原先是云州总兵云含冰的宅子,云含冰去了宛州,宅子就被傅予琛借了过去。
因此傅予琛徐灿灿一行人经过大营没有停下,直接回了先前的云宅如今的傅宅。
到了傅宅大门口,傅柳留下守门的卫兵之后,带着其余禁军回了大营,而傅杨则留下来帮着搬送行李。
这个宅子很大,却只分为前后两进。
前院傅予琛用来办公见人,傅柳傅杨听雨观雪他们住在东西两侧的厢房里;后院则收拾得和竹声院内院很像,是傅予琛和徐灿灿家常居住的地方,朱颜和碧云住在西厢,东厢用来做了仓库。
这个宅子是傅杨带人精心收拾过的,花木葳蕤,雅静异常,又非常的整洁,只等女主人住进去了。
马车直接驶进了院子,在仪门外停了下来。
碧云和朱颜不待傅予琛过来,便打开车门下了车,傅杨搬运行李,她们去整理去了。
傅予琛走了过来,立在马车前看着坐在马车里的徐灿灿,清俊的脸上带着一丝腼腆的笑。
徐灿灿大大的桃花眼里蓄满泪水,就那样坐在那里贪婪地看着他。她觉得傅予琛好像又长高了一些,也更瘦了,脸色也不算好,白得都有些透明了…
她心疼傅予琛,泪珠子不停地往下掉。
看她这个样子,傅予琛的心脏似被人捏住一般抽痛,他上前一步,伸开双臂看着徐灿灿:“灿灿,我抱你下来!”
徐灿灿原本还双目含着泪,听他这样一说,她一下子破涕为笑:“哎呀,那么多人看着呢!”
她的脸有些红:“我现在重了许多,你怕是抱不动了…”
“没人敢看!”傅予琛看着她,再次伸出双臂,“你再肥点才好呢!”他是真的想让徐灿灿再肥一点,肉乎乎的徐灿灿抱着多舒服啊,压在身子下面也很舒服!
徐灿灿探头一看,发现马车四周确实没有一个人,便问道:“搬行李的人都去哪儿了?
傅予琛一笑,把她抱出了马车,抱着她进了仪门,往内院而去。
徐灿灿被他抱着也不老实,在傅予琛怀里左顾右盼,发现内院很大,收拾得很齐整,最令她满意的是后院里那些郁郁葱葱的花木和摆的到处都是的各色菊花。
傅予琛抱着徐灿灿,发现徐灿灿身上更软了,胸部也是高高隆起,心里暗自欢喜,却不肯明说。
他抱着徐灿灿直接进了正屋东边的暗间,把徐灿灿放在床前的榻上,先拉上窗纱,然后俯身迫不及待地亲了下去。
傅予琛含住徐灿灿的嘴唇吸了好几下,便将舌头伸进徐灿灿嘴里,含住徐灿灿的舌头用力吮吸着,他的下面早已有了反应,腾然而起的巨物隔着衣服硬邦邦顶着徐灿灿腹部。
很快徐灿灿的唇便被他咬肿了,徐灿灿的舌头也被吸得发麻,她不自由主挣扎了起来。
傅予琛这些日子憋得实在厉害,如今见了徐灿灿早就要急死了。
他用自己十八年来最快的速度先褪下自己的裤子,然后扯下徐灿灿的抹胸让那对白腻的丰满弹出来,心里讶异:居然这么大了!
傅予琛虽然惊异,手中动作却不停,先握了两下,发现一手无法掌控。
他此时最急的不是这个,因此急匆匆地掀开徐灿灿的纱裙,双手撕开徐灿灿的亵裤,扶住自己的物件便往里面顶。
徐灿灿虽然早被他折腾得下面湿漉漉的,可是因为差不多算未经人事,而傅予琛的物件又大,因此傅予琛顶了好几次都没进去。
傅予琛急得额头上汗津津的,凤眼都有些红了,带着哀求望着徐灿灿。
徐灿灿见他如此着急,心中不忍,便低声道:“你脱了衣服坐在榻上!”
傅予琛咬了咬嘴唇,从善如流把衣服脱了坐在了榻上。
他的物件疼得要炸开来了!
徐灿灿从榻上爬了起来,把外衣脱了,身上只剩下抹胸、纱裙和亵裤。
她跪在他两腿之间,看着他水汪汪的眼睛,然后低下头,双手颤抖着握住了傅予琛勃发的物件,低头伸出舌头在傅予琛的顶端来回地舔着,间或吞下顶端含一下便吐出继续舔舐。
她舔了一会儿之后,抬头看看傅予琛,发现傅予琛的凤眼亮得吓人,清俊的脸潮红,显见极为动情,便再次低头,张开嘴努力把傅予琛的物件含了进去。
傅予琛倒吸了一口气,嫣红的唇不由自主呻吟出声。他只觉得徐灿灿的嘴里滚烫湿润,小舌灵活地勾引舔舐,一阵钻心的酥麻沿着脊髓往上传,令他差点泄出。
他顺势往上一顶,徐灿灿被咽得呕了一下,忙往后退了退,然后重新含住。她虽然口技精湛,可是还是被傅予琛噎得快要吐了,她竭力调动唇舌,尽力让傅予琛快乐。
傅予琛竭力忍住想泄的欲望,低头去看徐灿灿。
徐灿灿梳着堕髻,发上的钗环随着她头部的动作摆动着,发出清脆的声响。她那美丽的脸因为用力吮吸两颊凹陷了下去,看起来别有一种妖冶的风情,他闭上了眼睛,身子往后仰。
徐灿灿发觉傅予琛的物件越来越硬,还微微颤动,她都要含不住了,明白傅予琛这是要射,便竭力晃动头部吮吸。
傅予琛脑子里如烟花乍放,极度的快0感排山倒海而来,攒了好久的滚热液体开始喷射。
徐灿灿原本想着要按照欧阳大家教的方式抓住时机用力吸含,把傅予琛的存货全吸出来的,却没想到傅予琛发射的时候居然会涨得那么大,顶端居然会顶得那么深,喷的会那么多,一下子被噎住了,忙退了出去,结果脸上胸上也被喷了不少白色的液体。
傅予琛急促地呼吸着,看着跪在自己腿间一脸惊愕的徐灿灿。
徐灿灿脸喷上的乳白色液体顺着她的晶莹雪白的脸往下流着,胸前粉红的蓓蕾和雪白的丰满上也沾上了不少液体,脸看着有些呆滞,看着却是异常的可怜可爱。
傅予琛把徐灿灿抱起来,低声道:“先去洗洗吧!”
浴室还是在卧室的后面,用一个大理石屏风隔成了两个空间。傅予琛把徐灿灿送到右边这间,自己便去了隔壁那间。
徐灿灿抽出塞子放出热水冲了起来。
她刚冲了一会儿,便觉得身后有些异常,还没来得及回头,傅予琛的手便自身后伸出,握住了她胸前的丰盈用力揉弄起来。
徐灿灿被他揉的浑身发软,身子直往下出溜。
傅予琛索性抱起她出了卧室放在了床上,然后压了上去。
他的左手握住徐灿灿一侧丰满用力揉弄着,右手握住另一侧丰满,伸出舌头舔舐粉红的顶端。
徐灿灿右边的丰满被傅予琛揉得酥麻难耐,仿佛无数细细的触角从丰满顶端出发,一点一点布满整个身体,酥麻的感觉随之一波波散开,不由难耐地扭动起来。
她的两条腿缠绕住在傅予琛细瘦的腰间,一下一下地勾着傅予琛的腰。
傅予琛被她逗弄得全身的血液奔腾着往下面涌去,巨物再次坚硬如铁,俊美的脸一丝表情都没有,嫣红的唇用力抿着,扶住自己的物件对准徐灿灿已经湿透的那里挺身进入。
徐灿灿仿佛被一根巨大的楔子顶入,下面被他的巨物挤得又胀又酸,针扎一般的疼,就是没有一丝的快0感。
她竭力忍了一会儿,终于忍受不了,尖叫起来:“傅…傅予琛…太…太疼了…”
傅予琛怕自己再次秒射,也不理她,一边挺动腰肢大进大出,一边俯身含住了徐灿灿的嘴,不让她出声。
徐灿灿的嘴被他封住了,眼泪扑簌簌流下来,身体也扭动得更剧烈。
傅予琛腰眼发麻,心道不好,便往外抽出,然后用力撞入,再抽出,再撞入,乌黑的长发也湿了,垂在他的脸侧,凤眼亮的吓人,腰肢继续用力耸0动。
徐灿灿疼得满脸都是泪,身体颤抖着,她的嘴摆脱开傅予琛的禁锢,哭着哀求他
傅予琛被她这个样子刺激的浑身发麻,深吸一口气,深深顶入,伏在她身上开始发射。
徐灿灿嗓子都哭哑了,一边抽抽噎噎地哭,一边抚摸着傅予琛线条流畅的背,试图抹去上面的汗水。
傅予琛压在徐灿灿身上不敢动。
他治疗了这么久,却仅仅是比秒射强了那么一点,这真是让人羞愧。
傅予琛缓缓磨蹭徐灿灿柔软的胸部,心里在回忆自己弄了多少下,最后不无遗憾地叹了口气——虽然爽得要死,可是实在是没进出几下啊!
过了一会儿,傅予琛看徐灿灿没有动静,这才悄悄起身翻到了一边,然后去看徐灿灿——徐灿灿居然哭着哭着睡着了!
傅予琛等徐灿灿睡熟,掀开被子去看徐灿灿那个刚被自己蹂躏过的部位,发现那里的花瓣又红又肿,上面还沾着他的液体…
傅予琛吸了一口气忍住勃发的欲0望,拉起薄被盖住他和徐灿灿。
他自知自己在房中之事上心有余而力不足,大概无法令徐灿灿快乐,心里居然有些胆怯:万一徐灿灿嫌弃我怎么办?
他只要挨着徐灿灿,夜里便能来好多次,只是他的问题是次数虽多,可是都只是秒射或者比秒射长那么一点点时间啊!
傅予琛很烦恼很沮丧,张开四肢把肉乎乎的徐灿灿搂进怀里,让她背贴着自己,而他的下巴贴着徐灿灿的头顶,很快便睡着了。
徐灿灿醒来的时候发现傅予琛还在睡。
因为窗帘拉上了,所以卧室里有些暗,可是傅予琛精致的轮廓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得很清楚。
她的手爱怜地摸着傅予琛的脸,心里却在想:以后要努力运用口技,再也不让傅予琛插进去了,实在是太疼了啊!


第98章

徐灿灿怕吵醒傅予琛,便悄悄地下了床去了浴室。
浴室外面的衣架上摆着一叠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薄绸浴衣,大概是傅予琛要人准备的吧!
徐灿灿冲完澡穿着浴衣便去了堂屋。
堂屋里正中央靠墙摆着一个梨花木坐榻,榻上放着几个真红锦缎靠枕,榻中间摆着一个花梨木的小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