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琳琅终于露出了惊讶的神情,她原本以为自己女儿内向害羞,没想到这功力也不弱,只不过她也有些惊讶这些男子怎么能容忍彼此的存在,就连她自己也根本想都不敢想自己男人同时存在在一个地方。
“丈母娘,有什么小婿效劳的?”段修尧狗腿。
路琳琅收回情绪,眉头一挑,“除了那个受伤外,其他人跟我来。”
血天皱眉。“前辈,能告知是什么事吗?”
“友儿的夫君必须武功高强,本座亲自检验你们的武功,如若有武功次者,就滚。”说完,便足尖点地,下一秒已经飞出数尺。
几人相互一看,乖乖,丈母娘亲自考验姑爷武功,真是闻所未闻。
但敢怒不敢言,除了蔡天鹤和重伤留下的李颀,其他人也都提起内力跟随路琳琅而去。
…
室内,药香逼人,两种北方草药参合一起经热水煮泡便散发出薄荷香气,正是雪礀身上的气味。
柳如心看着无力坐在药浴木桶中昏迷的友儿,心思百转千回,最后面色一红,一咬牙,两手解开腰带,虽然那手带着些许颤抖。
木桶很大,容下两人也不为过,他潜伏在苍穹国数年,北方草药也知一二,固然知道这两味药本没什么药效,却能将其他药效扩大数倍,而真正的解药,正是…他。脱下衣物一丝冰凉,单他头脑却昏昏沉沉渀佛宿醉,他倒现在为止还觉得这是一场梦,一场美梦,应该是他被斩首后的美梦吧,梦中他终于可以拥有她,与她在一起,而梦醒之后,便是要下那十八层地狱,因为他生前杀人无数。
进入木桶,热水,将他包围,他确定自己身子已被热水浸暖之后,双臂环绕同样赤身的友儿,将她小心翼翼报在怀中,就算她已经在他怀中,却还是难以置信,心跳加速。
看着昏迷的小脸,他皱眉。
友儿,我不值得你这么救,连姓名也不要。刚刚蔡天鹤已经简单将这友儿情况告知了他,原来,友儿这已经是第二次反噬了,如果再有一次…便必死无疑。
狠狠抱着她,再也不想松开,低下头,狠狠吻上她,将那早就幻想无数次的樱唇含在口中,反复舔舐。友儿,谢谢你,原本以为我柳挚的一生就这么笑话的过去,但你的出现让我生命又了意义,谢谢你。
撬开她的唇瓣,贪婪地摄取她,一下子将她推至木桶边缘,因为两人剧烈运动,木桶发出巨大响声,水声荡漾,让这本就狭小的室内顿时生出氤氲暧昧。
用自己身子将她压在木桶壁上,双手抓着桶沿,用最原始的方式感受着她的玲珑有致,口中摄取着她的芳香,这芳香将他点燃,由内而外,唤醒了他一直压抑不曾释放的男性意识。
即便是爱,他也一再告诉自己不能放开思绪,因为他怕一旦将心底男子尊严情绪释放,他宁可死也不愿再穿回女装,做回女性身份,一再的压抑,他已经找不到自己。就算是爱着友儿,理智却永远占据上风,就算那几日与友儿同床共枕,他也是无比理智,就算趁友儿沉睡他将她抱入保重,他也保留这六分理智。
但这一刻,这些理智已经荡然无存了。他现在只知道他是个男人,她是他所爱的人、所思念的女人、想要的女人,他不要再当女人,他宁可去死也不愿放开她。
手上凝脂如玉的皮肤让他失去理智,那种陌生的悸动让他疯狂。
门外。
一堆干草,负伤的李颀躺在其上,身上盖着从木屋内取出的棉被,面色苍白,已经喝了雪礀从外采来的草药熬制的药汤,昏昏迷迷。
蔡天鹤则是在他身旁,抱膝,沉思。嘴角苦笑,但想了一下,便又释然,仰天长长叹一口气,这便是他的命运。
门内。
友儿昏迷间只觉得一股暖意在身体中扩散,随机,熟悉的玉女心诀运转的眩晕袭上身子,带来了强大的快感。
那种感觉如慢慢积蓄一般,终于,那种破天的冲力爆开,身体中内力全部唤醒,源源不断,冰凉的身体终于开始回暖。眼睛也瞬时睁开,睁开一刹那便见到自己面前近在咫尺的标致面孔。
正想惊叫,唇却被封住,随后便是一片热情。
友儿惊慌,想挣脱,却发现自己腰上有一双铁钳样大手牢牢固定住自己身子。
随着激烈的水响,两人相触的双唇见发出微微沉重的低吼轻叹。
友儿放弃挣扎,身体逐渐恢复了知觉,她知道,她…被上了。第一反应便是给了面前柳如心一个嘴巴,一声脆响,将这满室暧昧旖旎的气氛打得荡然无存。
柳如心垂下头,他早就应该想到,友儿是不喜欢自己的…
抽完嘴巴,友儿立刻想起,柳如心现在是在救自己,而自己竟然抽了他。“对…对不起,我刚刚醒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你…柳姐…柳如心,你是在救我,我却打你,是我的不对,还有,谢谢你。”看到柳如心的脸,她情不自禁的又称呼了柳姐姐,随后立刻想起柳如心的男儿身,不容置疑。
柳如心苦笑,摇了摇头,“没什么,你救了我,如今只是报答你罢了,别无它意。”松开了怀抱,只觉得怀中空空,空的不只是身,还有心。
友儿听出了柳如心是在急切撇清两人的关系,虽然觉得也在理,不过心中却有一丝难过。“柳如心,还是要谢谢你。”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只能机械尴尬的道谢。
柳如心眉头微微皱起,而后放开,带着浓浓伤痛的双眼闭上,许久,再次睁开,已是淡然。
双手撑住木桶边缘,一个用力便翻身出桶,将身子背转友儿,找到一旁放置的帕子擦了擦身子。
友儿看着柳如心的背影,白皙的皮肤,宽肩窄胯,高大颀长的身躯,这样一幅名副其实的健硕男儿之身竟然一直藏在那女装之中,想必…他很痛苦吧。他的命运逼着他等待一个莫须有的女子,这和将他判如死刑有什么区别?人海茫茫,谁知道那女子能在哪?
起初不知柳如心喜欢她,但自从知晓柳如心的男儿身份后,她联想到之前发生种种也终于知道了,柳如心确实…
“柳如心,你在意他们的存在吗?如果你不在意,我…你在我身边可好?”鬼使神差,友儿说出来。
柳如心一愣,一时间忘了手上的动作,不过随即重新开始擦拭,随后将一旁放置已经满是血迹肮脏的衣服穿上。“刚刚都是形势所逼,我是男子自然不用你负责,你是在取笑我吗?还是怜悯?”
友儿急了,一下子冲了出来,也不管穿没穿衣服,一把抱住柳如心。“你这笨蛋,尊严什么的能当饭吃吗?既然喜欢,就要用任何手段也将她留在身边不是?管它什么取笑什么怜悯,达到了目的,经过重要吗?”
柳如心一愣,万万没想到路友儿竟然能说这样的话。苦笑,友儿一介女子确实比自己看得通透许多。
友儿死死抱住他,继续道,“取笑怎么了?怜悯又能怎样?这些都是过程而非目的,如今即使我说我不怜悯你,我喜欢你,你能相信吗?你不在我身边怎能让我喜欢你?”
柳如心蹙眉,突然想到在这寒冷的山里,友儿还一丝不挂一身水,匆忙转身抓起布给她擦拭,面色微红。“别着凉。”
友儿笑着,任由他擦拭。“看都看了,做都做了,还有什么可脸红的?”
柳如心无奈,红着脸,为她擦拭完,将她抱到小床上,将棉被为她好好盖上。
友儿抓起他的手,防止他离开。“留下来吧,虽然做不到唯一,但我却能保证心中有你,行吗?”怜悯吗?定然有怜悯,更多的却是感动。她记得当初他将她推到暗处,自己被抓,她还记得他在断头台上洒脱的笑,她还记得两人同床共枕时,那淡淡的忧伤。之前不明,现却明了。
原来柳如心早就喜欢她。
反正已经有了这么多未来夫君,多一个又能怎样?如若说变化,那便是这世间多了一个幸福的人,少了一个伤心人。何乐而不为?
“说啊,留在我身边,我的要求,你同意吗?”友儿追问。
柳如心心中一惊,万万没想到能有这样的结果,他以为自己只能穿着这悲剧的女装在角落孤处一生,他万万没想到还有女子能接受他,何况是路友儿这样的奇女子。
“确实,与人共妻有点悲惨,不过也比暗自伤心好吧?当然,如果你心中迂腐的觉得我因为怜悯你而挽留你,或者我的要求伤了你的自尊,那我也无话可说。反正道路任你选择,要么就别嫌弃男人脸面留下,反正已经有那么多男人不要脸了,你不是第一个,但确实最后一个。要么就离开,别再抱怨老天,老天已经给了你和我机会,自己不把握就认了。”
柳如心一双眼睛睁得好大,愣愣看着床上的女子,这人…是路友儿?他心目中的路友儿?
看出柳如心的惊讶,路友儿不用多想,继续道,“你心中是不是想,我路友儿在你心中一直像路边的小花一样稚嫩柔弱,不应该说出这种反伦理的话吧。其实我经历的太多,你根本无法相信,现在回想一下连我自己都不信,你愿意听我讲讲我的故事吗?”
柳如心点了点头,他想了解友儿的一切。
友儿微笑着给他讲起自己身边发生的一切。从魔教到林府,从阿达城到京城,将她与其他人发生的一切都说出,而后无奈一笑。“听完这些,你觉得我如何割舍?我与他们都有那么一段难以割舍的经历与感情,我做不到从中挑选一个人,而让其他人黯然神伤,那样我会谴责自己一辈子。如今话已至此,怎么选择,看你自己了。”
震惊,是柳如心脑海中唯一的想法。
他以为这世上除了他自己背负不公,每个人都是平淡幸福的,原来,每一人都有故事。
柳如心挣扎,路友儿的言辞十分犀利,将那层人性的遮羞布瞬间撕去,其实事实便是如此,人生短短百年,如果硬是讲究面子什么怕定要是抱憾终身,与其追求那些得不到的,不如珍惜所有用的。
只不过…让他如何开口?说他同意共妻?
正想着,感觉到身后友儿一下子冲了上来抱住他的腰身,一惊,低头一看那令人心动的小脸儿,心中复杂。
“柳,留下来吧,我请求你留下来。”友儿笑靥如花。
柳如心怦然心动。
“吻我…”友儿美眸半眯,扬起头,粉嫩娇弱的唇瓣让所有男人冲动,欲捕捉住与之缠绵。
看见柳如心没动,友儿暗中皱了皱眉,难道不够有吸引力?
将身上被子向下拽了一下,胸前美景尽现。与刚刚那晕迷不同,现在的友儿更加诱人,细软的发丝倾泻在香肩上,胸前,美景若隐若现,那抹粉色渀佛有无限吸引力一般抓着柳如心的眼。非礼爀视!他尽量不去看,却总是不自觉,视线又回到了那。
友儿拉住柳如心,将他拉着坐在床沿,而后自己犹如一条美女蛇一般缠上他的脖子。小手顺着他的腰际,摸上他的背,他挺直的脖,摸上他的发髻,伸手将发钗一拉,柔亮乌黑的发丝散开,犹如小瀑布一般美丽。
友儿发现,柳如心做女子时是以气质取胜,但如若把他当做男子来看,完美的五官尽显,无丝毫缺点,完美…只能用完美二字来描述他。
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他的唇,微凉,却有着芙蓉香气。
顺着他的唇线深入,寻找他的舌,与之交缠。
柳如心眸子一暗,身子一转,将友儿摁在床上,疯狂吻着她。
友儿双眼眯着,如同得逞的小狐狸一般,勾引男人,其实简单的很。
两人正吻得如火如荼,柳如心的大手摸便友儿全身,将她热情全部点燃之时,只听门外一声响,冲进来一人。
柳如心第一个想法便是把友儿抱住,用自己身子当初浑身**的她,不至于春光乍现,愤怒袭上心头,连那眸子也红了一红,杀气四溢。
冲进来的段修尧状似无辜的耸了耸肩,“我说柳兄,如果伦辈分搞不好你得叫我兄长,别用你那杀气腾腾的眼睛看我,这都是丈母娘的安排,有什么意见出去和她闹去,只要你能打的过她。”
友儿一愣,“我娘?她安排什么了?”
这才发现,段修尧身上衣服又几处破损,脸上也有几块青紫,头发湿漉漉的已经结成冰棍披在身上,衣服虽然脏,但是皮肤绝对是干净的,那股清新的气息…好像是刚刚洗过澡。没错,就是洗过澡,因为段修尧虽然神色自然,但嘴唇有些泛白,好像是刚游了冬泳的样子。
柳如心也一愣,是友儿的娘?有什么安排?
段修尧直接往屋里走,“你娘…哦不是,是丈母娘,刚刚拉着我们出去试炼武功,除了雪礀外,把我们从头到尾教训个便,挨个指导武功,而后针对缺点制定了训练计划,说是要勤加训练,定期检查。”
友儿一头雾水。“我娘没事指导你们武功干什么?”太奇怪了,这当娘的根本不搭理自己女儿,怎么去指导别人武功?
段修尧哈哈大笑。“你娘这么做不就是为了我们武功提高,你和我们行房的时候收益更大呗,话说你丈母娘还真是狡诈多谋啊,也许做生意也是块料。”
友儿心中一暖,虽然这路琳琅只是她身体的母亲,而非她的母亲,如今却也能感受到母爱,虽然这母爱与母亲不太一样,有些离经叛道。她不亲自监督自己武功怕是不忍心让自己练武劳累,而用另一种方法让自己增加武功。
“段兄,还有什么事吗?”柳如心用一种送客的眼神,就好像在说——有事速度说,没事赶紧滚。
段修尧自然是看出来了,“我说姓柳的,有问题出去找丈母娘,我是无辜的。咱丈母娘说了,你已经用童子之身为友儿激活了玉女神功,再来第二次也没啥用,你知道,这玉女神功**的很,男人一个只能用一次,连着用没好处,为了让友儿武功和身体尽快恢复,自然该往下轮一轮了。”
友儿面色一红,这些…她是知道的,所以习得玉女神功之人如若想有双修的固定对象,便要用多人,轮换使用,只有一个两个,时间长了便没了功用。
“柳如心你看看友儿的表情就应该知道,我说的都是真话,赶紧出去吧,换我了。”说着便开始解腰带。
柳如心无话可说,路友儿面红耳赤突然大叫。“段修尧,那为什么第一个是你?”
段修尧嘻嘻一笑,“这可是我们丈母娘精心安排的,这次序是根据我们武功的高低所定。”
“那也应该是雪礀啊,他的武功最好。”友儿叫道。
“正是因为他武功太高,丈母娘怕一下子大鱼大肉你吃不消,所以先让我这可口的开胃小菜给你尝尝鲜,啦啦啦啦。”说着还哼了起来。突然看到一旁目瞪口呆的柳如心,白了他一眼,“看什么看,赶紧出去,丈母娘正等着给你指导武功呢,丈母娘武功太高,你可小心着点,不然一会鼻青脸肿可别怪我这前辈没提醒你啊。喂,还愣什么愣,呆头呆脑的,赶紧出去!”
柳如心回头深深看了友儿一眼,聪明的他早在这几句对话中明白了**分,友儿的娘定然是对友儿好,为了友儿,他能做一些。
“我在门外。”柳如心拍了拍友儿的手,对她宠溺一笑,便起身欲走。
“喂,我说姓柳的,你才吃饱几天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先来后到你是新崽子,别说一会哥哥们欺负你。”
“好了,段修尧,你闭上你的贱嘴!”友儿满面羞红的大吼。
“好了好了,娘子大人,为夫的不说了。”段修尧狗腿子一样冲到友儿身边。
柳如心心中隐隐一痛,最终还是走出门外,还细心地关好了门。
门外,几人的头发都**的冻着。路琳琅如同雪中女神一般傲然而立,“柳如心是吗?”声音清冷又高贵。
一抱拳,“前辈,正是在下。”
路琳琅秀美的眉头微微一挑,“跟我来。”随后便运气内力飞身而去,柳如心疑惑地看了一眼众人,见满脸淤青的宇文怒涛对他点了下头,没时间读懂他面容上的含义,也只能运足内力追随路琳琅。
见两人已经走远,蔡天鹤站起身来。“发生什么事?”她问的是宇文怒涛,因为多嘴的段修尧在屋内,而屋外的血天冰冷自然不愿多说,与雪礀也不是很熟,不好多问,也只能问正南王宇文怒涛。
宇文皱眉,“刚刚岳母大人带我们去,与我们挨个过招指点武功。”
蔡天鹤扫了一眼众人,宇文脸上淤青最多,刚刚那段修尧脸上淤青也不少,血天多少也挂了彩,雪礀相对来说脸上最为干净。路琳琅知道他们武艺?心思机敏的蔡天鹤马上便猜到了路琳琅之意,怕是利用他们武艺的提高来增加友儿内力。
不过,还有疑问。
“那你们这头发怎么都是湿的?嘴唇发白,这又是何故?”
宇文怒涛点了点头,“切磋之后便带我们去了一处冰泉,浇了整整两刻钟,为了能激出潜能内力以助友儿恢复功力。”
蔡天鹤眉头皱了一皱,早就听闻高手重大比武之前都要淋冰瀑来激发体内更多潜能,看来这说法确实存在,但是…
“那你们可以用内力烘干,不至于这**的。”
雪礀一条眉头,身上没有来打了个冷颤,苍白的嘴唇抖了一下,“这内力激发出来不是给我们用的,是给友儿用的,你觉得路琳琅会允许我们用内力烘干吗?”
“…”再次看向三人的目光中充满了怜悯,蔡天鹤在心中不由得竖起拇指——姜,还是老的辣。“段修尧现在…是在为友儿恢复内力?”有些咬舌头的**,他们这些男人在友儿身边便不止是男人的功能,还有便是恢复内力、增长内力的功能。
宇文怒涛点了点头。“对,现实段修尧,而后是雪礀,随后是血天,最后是我。”
蔡天鹤目瞪口呆,“你们…一个一个…?”
血天觉得蔡天鹤口中有侮辱友儿的意思,却也不敢轻易动用内力,哪怕是一丝内力也要用在友儿身上,只能白了他一眼。“一个一个?当年在魔教不早就一个一个过吗?难不成蔡大军师健忘了?”
蔡天鹤没生他的气,因为自己也感觉到失言,不过他还是有疑问,“这次序,也是路琳琅安排?”
“是。”宇文怒涛再次点头,“段修尧武功最弱,而友儿身体刚刚恢复便先用段修尧,而后恢复一些后便是雪礀强大的内力跟上,之后血天,最后是武功相对较弱的我。”不知为何,被路琳琅安排之后,他觉得这群悲催的男人都变成了汤药。
“…”蔡天鹤不由得震惊,不愧是魔教教主,就是这么离经叛道,当初的四大魔女抓他们为友儿练功,现在又换位教主路琳琅来让他们为友儿练功,真是…
只听到木屋中一声尖叫,“段修尧,我不要,你滚开。”
之后便是段修尧的声音,“娘子大人,别怪为夫啊,这都是丈母娘的安排,我们不敢不从。”
“那也不能这样排着啊,我怎么有种被轮女干的感觉?”又是尖叫。
外面众人大窘,气氛异常尴尬。
…
路友儿恢复了,在路琳琅制定的完美恢复计划的实施下,不仅恢复了内力,还增加了许多内力。
向南便是南秦国,他们的目的地是阿达城。
“娘,你好像对这山里很熟悉?”友儿好奇的问。
他们跟随着路琳琅左拐右拐,攀岩下沟,方向却一直向南,避过了不少冤枉路,而路琳琅这一路从未迷失方向,胸有成足。
“嗯,离开了魔教,我就便一直在这里。”路琳琅的声音幽幽传来,淡淡的,带着一些哀伤。
跟在路琳琅身上的众人一愣,路琳琅当初为何要诈死?又为何要在这祁连山中?
“娘,是为何?”友儿也一愣。
路琳琅突然站住了脚步,神色也突然严肃了许多。
“怎么了?”友儿好奇问,望向前方,未见任何不妥。
“从现在开始,面前一路上凶险非常,因为会有无数阵法陷阱,一步走错,便粉身碎骨。”路琳琅的声音比吹来的寒风更为冷冽。
正说着,突然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阵悦耳男声,那声音成熟稳重,圆润有磁性。
“路琳琅,不是说过,我不想见你吗?何苦一来再来?”
路琳琅幽幽叹了一口气,沉默了一会,仰起头,秀美皱起。
“这条路是通往南秦最近的路,收起你的机关,别伤害友儿,因为她是你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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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下午没加更实在抱歉,今日多更!
163,友儿身世
更新时间:2012-11-15 9:06:23 本章字数:289
“这条路是通往南秦最近的路,收起你的机关,别伤害友儿,因为她是你的女儿不要桃花,行不行。”路琳琅的声音清脆,音量不大,却夹杂着内力。那声音在山间反复传递,犹如回音壁一般,让这本就空远的山脉更加诡异。
柳如心皱眉,刚刚那男声传来仿佛是在天际,又仿佛是在耳畔,但这空旷之地却全然没有任何人影,周围左右也无壳遮挡或者障眼之物,到底人在哪里?
友儿看出柳如心的不解,小手轻轻抓了他的手,另一只小手一指身旁的竹,“这里。”
柳如心惊讶,“这里?你是说声音从这里传出?”
其他人的目光也看向友儿,对她所说的表示不解。只有雪姿皱起眉,这种传音发,他以为只有天机老人才能用,没想到这友儿…竟然也知不要桃花,行不行。
友儿一点头,“这是北方,而毛竹成长在南方,你们不觉得在这白雪皑皑之地有一截毛竹实在奇怪吗?虽然这毛竹隐藏在这堆怪石里不是很显眼,不过仔细发觉就能看到不妥之处了,还有,看这里。”
友儿走到竹节旁边,段修尧急忙拉住她,“友儿小心,刚刚丈母娘说了,这里都是机关陷阱。”
友儿恍然大悟,自己确实太过粗心大意了。不过雪姿却走上前来,随便在地上捡起两枚小石子,左右轻弹,两枚石子分别射向两个方向,只听清脆的咔吧声,“机关已破,可以去了。”说完,宠溺一笑。
友儿走上前去,摸了摸竹节的横截面,“果然如此。”
“这传音竹可千里传音,我只知做法却不知原理,友儿,你可知?”雪姿也走了过来,好奇问道。这个传音竹,也是天机老人的发明之人。
友儿点了点头,笑笑,“说千里传音夸张了点,其实就是声音可以在不同介质传播罢了,你看这竹子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竹子外层用了某种物质蜡封,而内侧也是如此,隔了音,也减少了声音在这中空的竹子中传播所造成的流失,也就是说,顺着这根竹子传播的声音距离更远,但却不是无限远的,远近距离也是看对方所用的内力多少。”
雪姿了然的点了点头,其实友儿所说的诸多词语,她还是不懂,例如“介质”,例如“蜡封”。
“但其实没了这个竹子,用内力大喊也能听到声音。”友儿继续说。
段修尧一愣,“明明用内力喊出便可,为何又要故弄玄虚?”
友儿解释,“首先,用内力大喊便会失真声音,而用这竹子便能保留原本的声色,难道你能忍心看到隐居的大侠声嘶力竭的呐喊?自然少了优雅,多了低俗不要桃花,行不行。”友儿的俏皮也引得一众人大笑。
“哈哈,果然英雄出少年,竟然有人能说出这传音竹的作用原理。”竹子口又传说那圆润悦耳的声音。
“果然是传音竹。”雪姿一愣,立刻抱拳,“请问阁下可是慕容禅香前辈?”
所有人皆一愣,被这突然说起的名字震惊——慕容禅香?友儿一头雾水,“雪姿,你认识这位前辈?”
路琳琅幽深的目光飘向远方,那如千年幽潭般的美眸仿佛在哀,仿佛在怨,仿佛在思,仿佛在…复杂的感情交织,让她本清冷的气质有了淡淡哀婉。开口,那如珍珠滚玉般动听的声音突出的话却让友儿震惊。“友儿,他便是你爹…慕容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