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飞了飞了,它升天了。”虽然手间的纸鸢不见了,离枝亦是高兴的喊着。
在不远处看了许久的甯妃,见到这一幕,不觉耻笑着摇了摇头。
缓缓走上前去,摒弃的看着她:“果是无药可救的傻女,纸鸢被放不见了还如此高兴?”单手轻摇扇子,看了看渐渐便成小点的纸鸢,眸间满是不屑。
正拍着手的离枝,听她如此说,顺势问道:“纸鸢不见了难道我就该哭么?”虚心的表情,是真的有些不明白。
“自然不是,但…”
“竟然不是,那我当然就可以笑了。”而后抓着耳,细细的看着一脸妆容精致的甯妃,似乎在哪里见过,猛地一个拍头:“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昨日被小爹爹压在身子底下喊疼的那…”
她的话没说完,却见甯妃和她身旁的一行人已是满脸通红,毕竟如此私密的话语,被人当众说出,即使对象不是自己,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而小红她们,因为已是见怪不怪,却也不会有何反应。
“闭嘴!”面红耳赤的打断离枝的话语,昨日的帐她还没跟她算,她倒是主动提起:“真是不知羞耻,他人闺房之乐你也能拿出来说笑。”
一把捋起自己的衣袖:“那有什么不可以说的,我的也可以给你看啊!”被宿颜笙咬了的一圈牙印,昭然楚楚的展示在众人面前:“小红说了,这是小爹…呃,皇上宠幸后的印证,以后你们就不能再欺负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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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回
这一次,抓着丝线的小红等人,顿下惊得松开手中的丝线:“奴婢多嘴,娘娘饶命,请娘娘饶命啊!”
甯妃自然不敢当着众人的面如此小气量,只是一个转身:“离枝,本宫懒得跟你计较。”愤愤的与众人,一行离开。
挠了挠头,离枝不解的看着跪地的一行宫女,笑了笑,又继续放着纸鸢。
用晚膳的时候,御膳房给暖雪宫送来了烧鸡,本来玩得高高兴兴的离枝,在看到烧鸡的时候,脸色一个微变。端起桌上的那一盘烧鸡,而后问着小红:“小爹爹住哪里啊?”
“此刻应该在御膳房才是,主子,您这是要做什么?”看着她古怪的举动,小红虽然心里承受能力很强,但仍然觉着不可思议。
“我要去小爹爹那里。”而后端着那一盘烧鸡便往外走去。
害怕她闯祸,小红只得主动领着离枝去了御膳房,若是以往,她也没那么大的胆,但自从昨夜皇上抱着小姐回来,她便也能看出一二。
刚到御膳房,门外的小太监就拦住她们:“你们要做什么?”离枝在宫里,并不是很多宫人都认识,自然就受到了阻拦。
“我要去找小爹爹。”
“放肆,此处岂容你乱闯?来人,将她拿下。”宁总管呵斥道。
侍卫一听吩咐,连忙上前。
众人推搡之间,将烧鸡打在地上,离枝惊得喊道:“不,不要,我的鸡。”双手虽然被擒住,却仍然不断的挣扎。
离枝这下急了,放声喊道:“小爹爹,小爹爹…”
“反了反了,赶紧…”
在里面批阅奏折的宿颜笙,听到外面的呼声,抬首看了看外面,搁下手中笔:“走,去看看离枝来做什么?”整个宫里,也只有她一人会如此称呼自己。
“这是在闹什么?”宿颜笙一出门,却见两人紧紧抓住离枝,隐约还可看见她挣扎时手腕处的红印:“还不赶紧松开。”
“请皇上恕罪!”一听是皇上的人,众人吓得跪倒在地,却仍然不知道她到底是哪一宫的嫔妃。
被松开的离枝,并未跑去宿颜笙那里,只是慌张的捡起地上的烧鸡:“我的烧鸡,坏人,你们将我的烧鸡弄脏了,坏人。”欲哭的含着,手上却在一下一下的扑着烧鸡上的脏污。
“怎么了?”宿颜笙不悦的看着她,谁那么有时间陪她瞎闹:“还不赶紧将她送回去?”
“是,奴才这就…”
“不,不要,小爹爹,烧鸡,这是小爹爹喜欢的烧鸡。”毕竟是宿颜笙的人众人抓她也不若适才的紧,所以她也很容易挣开:“小爹爹,这是离枝给你送的烧鸡。”
怔怔的眼前的烧鸡,宿颜笙这才想起,为何她适才这般维护,感情是那晚在山上,看着他吃完了那只烧鸡,她便认定自己喜欢吃烧鸡,特意送了过来。
没有说话,宿颜笙只是伸出手来,立即有人递上巾帕,而后拉过她的手,并不说话,只是细细的为她擦着。
在场之人,无不震惊,他们何曾见过皇上这般温柔?除却已故的小公主,就连魅翎皇都不曾得到这般的待遇。只是不知这位主子,怎么又能得到皇上这般的细心。
自那以后,宿颜笙倒也常来暖雪宫,不时会和离枝说笑,似乎,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是格外放松的,因为只有在这个女人的眼里,他不是皇上,不是一国之君,只是她眼里的爹爹,只是她在皇宫里最为期盼的人。
这日用过晚膳,离枝赖在宿颜笙怀里撒娇道:“小爹爹,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娘亲她们啊。”她虽然心智尚小,但对人的感情,还是记忆深刻的。
宿颜笙手上拿了一本书,边看边说道:“等有空的时候再带你过去。”他没有意识到,在说落雪的时候,他竟然就这样给忽略了。
见他心不在焉,离枝一把请过他手上的书本:“小爹爹在敷衍我。”她亦能看出宿颜笙待自己的好,渐渐行为也变得放肆了。
失笑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如此固执的模样,像极了溪儿,宿颜笙抱着她说:“待我不忙了的时候就我们就过去。”
“嗯,这还差不多。”笑着往他怀里靠,离枝抬首看着他:“小爹爹,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虽然经常来暖雪宫,但宿颜笙却从未在此过夜:“嗯,等下就走。”不仅仅是需要雨露平衡,更有便是夜里在榻上很难面对如孩童一般的离枝。
“小爹爹,可不可以不走啊?”平日离枝都是乖乖的躺在榻上,而后看着宿颜笙离去。第一次,离枝紧紧的抱着宿颜笙,不想让他离去。
有些怪异的看着她:“怎么了?”轻轻抬起她的下颌,宿颜笙担心的看着她:“哪里不舒服么?”
一听他这样问,离枝竟然脸上稍稍染上红晕,一双清澈的眸子里面多了几分羞涩。
“离枝乖,跟小爹爹说,怎么了?”
看了看房里的众人,离枝凑到宿颜笙耳边,小声的说道:“离枝流血了。”
“啊?”惊得转过头来,没有在意自己的唇刷过她的红唇,宿颜笙上上下下的看着她:“何处受伤了?何处流血了?”
怯怯的看着他,离枝小声的说道:“呃…那…那里流血了,黏黏的…”
细细查看着的宿颜笙,见她绯红的脸颊,突然明白过来,感情她是月信来了。女子的月信,他虽然知道,却也不知如何弄才是,转而怒向一旁的宫女:“怎么侍候的?你们主子来月信了也不知道么?”
一行宫人吓得跪倒在地:“皇上,奴婢们也不知道啊,以前主子从来都不曾来过。”小红赶紧吩咐其他人去备巾布了。
惊讶的看着怀里满脸酡红的女子,宿颜笙问道:“离枝是第一次出血么?”不觉苦笑了一下,跟这个女人相处久了,说话都直白了许多。
点了点头,离枝羞得钻进他的怀里,没注意到自己弄脏了他的衣衫。
宿颜笙好笑的看着她,直到看到众人拿着布巾等物过来,他这才小声说:“去,让她们给你弄干净。”自己衣衫上沾染的血,也要换一下才是。
“我不要。”扭捏的赖在他的怀里,她才不要让那么多人给她弄呢。
“乖,离枝快去。”宿颜笙第一次发现,除了溪儿之外,他竟然还有如此好脾气的时候。
“不要。”
一旁众人愣愣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摇了摇头,宿颜笙一把将她抱起,拿过宫人手中的物品,抱着离枝便往里间的浴池走去。
三两下撕裂她身上的衣衫,宿颜笙抱着她走进水里,暖暖的水顿时盖住两人,迅速的给她清洗了一遍全身,宿颜笙这才将她抱出水池。
取过宫女手间的巾帕,拭干她身上的水珠,这才拿起那些巾帕,弯下身子欲为她系上。
不想离枝却猛地合拢双腿:“不要。”坚定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宿颜笙。
耐性已经没了多少的宿颜笙,被她一折腾,不觉有些动怒:“你赶紧给我张开!”若再不垫上,等下洗净的身子又该脏了。
委屈的看着宿颜笙,离枝怯怯张开双腿。
没有说话,宿颜笙只是蹲下身子,轻轻的用巾布垫上,手隔着巾布,仍然感觉到她身子轻轻的一个瑟缩,怒气,在这一刻也消失了个无影无踪:“离枝不怕。”嘴里不觉也柔声安慰。
取出两端的身子,生涩的为她绑好,知道确定不会使她不舒服,这才给她穿上衣衫。
穿好衣衫,离枝瞪了宿颜笙一眼,这才赶紧跑了出去。
拭干头发走进寝房,却见离枝蒙头躺下:“不怕憋死么?”估计还在为刚才的事害羞呢。
猛地拿下棉被:“小爹爹没走么?”一双美眸,满是兴奋愉悦。
拥着她躺了下来,宿颜笙笑道:“不走了,今晚陪着你。”
就这样,离枝真个晚上喋喋不休的在宿颜笙怀里说着笑着,直到实在撑不下去了,这才闭上双眸,缓缓入睡。
到半夜的时候宿颜笙被离枝翻来覆去的动作惊醒,怀中的身子一直冒着冷汗:“离枝,怎么了这是?”
“痛,肚子好痛,小爹爹,离枝好痛。”难受的滚来滚去,离枝断断续续的呼痛。
实在是没碰到过,却也知道,这样的痛,怕是叫御医也没什么用,只得将自己的手,透过衣衫,缓缓的贴上她的腹部:“可是这里?”见她皱眉点头,他便将手掌来回的在她腹上抚摸。
顿时,一股暖流缓缓的注入她的腹内,从下体开始向全身蔓延,使得她骤冷的身子渐渐暖和了许多,她亦稍稍的安静了下来。
感觉到自己的动作能使她舒服,宿颜笙便拥着她缓缓的继续,女子初潮,许是比较痛吧?
那一个晚上,宿颜笙几乎没有睡下,一直担心她会在睡梦中醒来。
就这样,连着几个晚上,宿颜笙都不曾去别的宫里,一直在暖雪宫陪着离枝,甚至还问了太医,初潮来应该注意些什么,又要吃些什么,生怕一个不小心让她落下什么病根。
自然,宿颜笙连着五日皆在暖雪宫就寝,让宫里其他的嫔妃甚是不满,所有火气却也只能往肚子里咽,如今这后宫,没有皇后,谁也没有权利能够说什么,更不能去管其他嫔妃了。
即便是如此,那个万人之上的后位,自然还是有人虎视眈眈的盯着。
本来,甚是得宠的甯妃是有几分可能,如今却被离枝这一进宫,且不说素日里都是皇上召寝,此番竟然是皇上过去暖雪宫,一去便连着五日,这倒也让后宫嫔妃议论纷纷,谣传是否傻女要夺走甯妃的位置?是否要像魅夫人一般,霸尽帝王宠幸?
其间难免有着兴风作浪,却也算是部分事实,如此一来,最是着急的莫过于甯妃了。
几日前,宿颜笙便下旨各个宫里,诏令所有嫔妃一起,举办一次家宴。
如此郑重的样子,似乎是想向众嫔妃说些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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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回
这日天色骤变,秋雨潇潇而下,淅淅沥沥的没完没了,宿颜笙看了看水漏,不觉放下手中笔来,夜明珠的光芒柔和洒下,使得屋里感觉不到外面的雨滴。
宁总管端着银盘上来,宿颜笙看了看上面的绿头牌,看着有些陌生,抬头望了望窗外肆虐的世间,这样的日子,是母后一直以来期盼的,可是自己呢?或许他像父皇更多一些?期盼的不是着金銮殿上的荣耀,而是红尘世外的一种逍遥吧?
“甯妃娘娘的父亲如今正在治理边疆动乱呢!”言外之意便是让宿颜笙选择甯妃的牌子。
苦笑了一下,他终究还是没有父皇成功,当初的父皇,一切皆是随性而为,而他,如今却拘于以后宫妃子来笼络朝堂人心:“朕是不是比先皇要懦弱?”手,轻轻的拈着盆栽上的绿叶,光油油的让人能照出脸上的一脸无力。
“皇上严重了,当初魅翎皇在于开拓,自然无暇顾及男女之事,如今国泰民安,需要的是镇守边关和治理朝堂之臣。”头一次见着如此落寞的皇上,宁明林不觉有些忧心:“想当初先皇在处理魅夫人和二公主的事情上,也是费了诸多心思,如今皇上后宫佳丽,雨露均沾,才是治国之道啊!”
岂能不明白,母后自小便是耳提面命的说过,君王,乃先是天下人的父,所有后宫女子的夫,而后才是个人心中的喜好,而如今,他既然没有个人喜好,便也做一个好皇帝吧!“就甯妃吧!”换个人也好,免得总是满脑都是那个傻女。
一声叹息,而后轻轻的看着窗外的雨点沉思。
窗外,一声闷雷响起,使得整个御书房闪过一记亮光,照的窗口的宿颜笙一个煞白,泛出一轮强烈的光芒。
用过晚膳,宿颜笙便去了甯妃的德幽宫,一路上并未坐銮典而去,只是信步行于青石小径之上,头顶的纸伞,被树梢上落下的雨滴砸得“砰砰”作响。
雨天,这样的日子,只听过她一次弹奏,还记得那日在厅中她一脸随意的击碗,一双轻灵的手,仿若此刻伞顶的雨滴一般,滴滴答答的溅出乐声。
而她,却成了父皇今生的至爱。
如今,出现了一个像她一般的女子,虽不若她的清灵,却有着一颗纯真的心,将他当成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想到这里,唇角不觉微微勾起:“暖雪宫那边去说了没?”怕是那傻丫头等着自己过去用晚膳呢。
“说了,姑娘还问了皇上来着。”
“哦?”倒想知道离枝是如何说的,却也兴致不错的问道:“她如何问朕了?”
宁总管听他问,不觉面红耳赤的说道:“姑娘说了,皇上为何不找她睡觉?”说完顿了顿嗓子。
“呵!”这丫头,看了看一旁的宁总管,宿颜笙想起什么的问道:“让今晚暖雪宫的人都别就寝,守着些她,免得她害怕。”离枝害怕打雷,这个他知道。
“奴才这就过去。”得皇上令,宁总管便朝暖雪宫走去,对于这位小主子,他也喜欢得紧,看到她便想起当初小公主在宫里的时候,总是围着他找先皇在哪里,如今小小年纪便薨逝。
想到这里,不觉轻轻的擦了擦眼角。
宿颜笙到得德幽宫的时候,甯妃已经一脸喜气洋洋的迎了上来:“臣妾参见皇上!”缓缓走近,伸手用衣袖为他拭去额间的雨珠,似轻吻一般让人失魂。
精致又不浓艳的妆容,让她整个人散发一股迷人的幽香;一双剪剪水眸,有着几许泪水点缀的激动和一丝丝幽怨,却不会过分得让人厌烦,而是恰到好处的惹人怜爱。
如此妖冶的模样,让宿颜笙喉间一紧,许久不曾碰过女子的他,一个横抱起甯妃:“朕来晚了,爱妃久等了才是。”说话间,人已经向寝房内步去。
整个寝宫里的宫女下人,已是见怪不怪,不会儿,房里便传来了甯妃娇媚的喊叫声,屋外候着的人,不觉往后退了许多。
宿颜笙任意的在甯妃身上驰骋,发泄着这些天来在离枝那里堆积的欲望,一张冷酷的眼眸,看着身子下的女子,如此的模样,他不免将她看成了那个傻丫头,满脑海里都是她傻傻笑着的模样。
“啊…皇上,臣妾还要更多,再多…”甯妃如水蛇的腰肢用力的摆动,配合着宿颜笙的冲刺。
“轰”的一声惊雷,让宿颜笙整个人惊得顿下所有动作,抬眸赶紧看向窗外。
“皇上,臣妾…”
话没说完,又是一声惊世之雷,宿颜笙二话没说,抽身而退,披上衣衫:“朕先有事。”抛下一句话,人便已经出了德幽宫。
刚出德幽宫,宿颜笙便提起身子,朝暖雪宫而去,雷声依旧不停的响着,是这个夜晚格外的热闹,宿颜笙银白的身子,在闪电之下,掠过夜空,在天空留下一抹银白的痕迹,而那稍纵即逝的银白,却可证明主人的心急火燎。
身子刚到暖雪宫,却见宫门口竟无一人,当下心中大急,怒声吼道:“人都去哪了?”话刚落下,便见一个身子朝自己扑了过来。
一闻到她身上熟悉的幽香,宿颜笙的心便安了下来,怀里人儿的微颤,揪得他的心跟着涨起:“离枝,乖,不怕啊,不怕。”
紧紧的抓着宿颜笙的衣衫,离枝委屈的哭道:“小爹爹不要离枝了,小爹爹坏坏,呜呜…”适才被雷声吓得失魂的心,一听到他的一声怒吼,身子便不由自主的朝他奔去,即使明知道那里最接近雷声,她却仍然想要躲到他的怀里。
歉然的抱着她的身子,宿颜笙软言劝道:“嗯,小爹爹错了,不该抛下离枝,这不是过来了么?”算了,想着不去看她,不想她却是已经徘徊于心田。
伸手抬起她的小脸,宿颜笙拭去她的泪水。
想起他先前的一把推开他:“不要跟小爹爹玩了,走开。”身子躲得远远的,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身子,离枝怯怯的说道:“别过来,不要跟你玩了,我要找娘亲去,小爹爹欺负…”
话没说完,宿颜笙的唇已经紧紧的覆住她喋喋不休的樱唇,舌亦深深的探入她的檀口内,轻轻品尝着她唇间的香甜。
这一吻便不可收拾了,宿颜笙一双手紧紧的揉搓着她的背部,舌尖挑逗着她的神经,出动她的感官,直到她伸出舌怯怯的碰触他的时,宿颜笙整个火焰被燃起。
辗转反侧之间,她的呼吸全数被他掠夺,他的整个心魂只为她缠绕。
这才猛地一个惊醒,连忙分了开来。
急促的喘着气,宿颜笙笑看她红肿的唇瓣,指腹轻抚:“看你还敢不要我。”
离枝紧紧的抱着他的脖颈,头轻轻的扬起,看着一脸隐忍的宿颜笙,无辜的睁大双眸:“小爹爹为何停下来,离枝还想要。”一双水眸,汪汪的看着宿颜笙。
一个无奈的摇头,宿颜笙说道:“因为怕你会痛。”想起上次的事,他还有些畏惧,那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不要,我就是要嘛!”如今的离枝,已经能给分辨的出,宿颜笙是不是生气,是不是喜欢自己,所有也放肆了许多:“离枝喜欢吃,好甜。”
“乖,别闹了,早些睡。”说完抱起她,缓缓的将她置于榻上:“小爹爹先去沐浴一番,你好好睡。”
没有说话,离枝安静的躺在床上。
待到宿颜笙沐浴完后上榻,离枝便紧紧的钻入他的怀里。
刚平息下来的欲望,被她一抱,宿颜笙的身子顿时又僵住,手轻轻的将她推开了是少许:“离枝抱太紧了。”
他越是离开,离枝越是靠近:“小爹爹干什么?”仰起脸来,不解的看着他,而后撅起小嘴:“小爹爹,我吃下。”
“不行,赶紧好好睡觉。”宿颜笙终于明白,当初溪儿是怎么爬到自己头顶上来的,一看她倔强的表情,他无奈的说道:“就一下下。”
欣喜的点了点头,离枝捧起他的脸来,天真的覆上自己的唇,丁香小舌愣愣的闯入他的唇间,生涩的挑逗着他。
“好…可,枝儿,够…够了。”想要推开她的手,刚触上她的身躯,便已然无力,软软的在她身上游走。
“小爹爹,我也要像甯妃一样痛。”
轻轻的低吟溢出口来,妩媚替代了往常的纯真,让人欲罢不能。
唇角轻轻勾起,感情这丫头是在吃醋了,即便是如此,他听候心里竟然感到一股幸福缓缓流过。
再也忍耐不住,宿颜笙一个翻身,霸道的一口气说出:“是你自找的。”手下一个用力,离枝一身粉色中衣,便被他撕成碎片。
灼热的欲望,一个挺身,深深的埋入她的体内。见到她痛楚的表情,他赶紧吻住她的红唇,微微纾解她的痛意。
直到她渐渐适应,他这才开始律动。
轻轻的呻吟,没有丝毫羞涩、做作的在整个寝房荡漾开来,男子粗重的喘息交合而来,浪漫的旋律,使得这个雷声鸣鸣的夜晚,平添上了几分两人间的唯美。
德幽宫里,甯妃一脸狰狞的表情,看着身前跪着的宫女:“你说皇上去了暖雪宫?”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被褥,揪起一个褶皱的花纹。
“是,娘娘!”
深深的一个吸气,离枝,你果然不是个好对付的主,我梦仙儿若不让你万劫不复,便不姓梦。
翌日早朝,宿颜笙看着怀里一脸笑意的离枝,不觉轻笑道:“不累么?”
犹豫的看着他,离枝说道:“我知道甯妃明明喊痛,为何还那般的要小爹爹继续了。”头深深的埋入他的臂弯,一张小脸通红通红。
挑眉看了她一眼,宿颜笙笑道:“为何?”小丫头也终于知道害羞了,倒是可人得紧,一想到这里,身子不觉又起了反应。
伸手轻垂着他的胸膛:“小爹爹坏,你明明知道。”话没说完,便看着越来越近的脸,连忙伸手抵住:“不给小爹爹了,看你还欺负…”
下一刻,她的所有话语,全部落入他的唇间,身子,亦纠缠起来。
乱了秋风秋雨,成全了两条平行线之间不可能的相交。
迎风殿里,宿颜笙坐于上座,其他个嫔妃分成两队坐于下座,而离枝,因为宿颜笙的安排,特意坐在他左侧,而甯妃,则如往常一般坐于右侧。
坐下嫔妃,看到这一幕,不觉对离枝恨得牙痒痒的,却也碍于皇上在场,不敢有任何过分的言辞。
“小爹爹,我要吃那个。”
摇头轻笑着,宿颜笙为她夹起:“小心点吃。”宠溺的神情,是从来不曾有过的笑容。
笑着点了点头,离枝并没在意众人的目光,只是安静的吃着碗里的饭菜。
“朕今日,叫爱妃们前来,是有一事要说。”顿了顿嗓子,宿颜笙环视众人:“如今离枝进宫将近两月,该是册封的时候了。”
众人神情一凛,领会的看了一眼离枝,只是不知皇上会给她一个什么样的名分呢!暗自猜测,一双眼眸,却也仍然紧紧的盯着皇上。毕竟无论傻傻的离枝是何地位,对她们都无任何影响,只是受宠的程度才与她们有关。
甯妃的心提到嗓子眼了,册封?
后位,只能是自己的。
“如今后宫,后位一直虚…”
“小爹爹,你喜欢的烧鸡,我给你夹。”看着宿颜笙身前的烧鸡,离枝连忙起身,一个弯腰,筷子向前夹去。
正在此时,一道亮光闪过,在转眼之间,一黑衣人,手持长剑向离枝心窝刺去。
聚精会神的离枝,自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是一个回眸而笑,灿烂绚丽,仿佛流星划破时空的稍纵即逝。
低眸沉浸在她笑容里的宿颜笙,自然没有注意到周遭的一切。
而夹菜的离枝,一个猛地回身,那凌空刺来的一剑,便直直朝宿颜笙的胸膛刺去。
众人惊呼一声“啊”一旁坐着的甯妃,一看情况不对,思绪迅速飞转之下,身子一个向前,硬生生的挡住了那飞来的一箭。
宿颜笙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甯妃,一手接住她滑下的身子,另外一手朝黑衣人发出一掌。
黑衣人被宿颜笙的一掌袭上,当下口吐鲜血。
一旁守候的众多侍卫,此刻正好将他拿住,阻止了他的自尽之举。
“给朕好好的盘问,竟敢如此大胆!”而后抱起甯妃,朝德幽宫飞身而去:“叫上太医。”
刹那间,整个宴席之上的人,都撤了尽数。离枝不解的看着大厅,没明白过来适才到底发生何事:“小红,这都是怎么了?小爹爹怎么走了?”而甯妃怎么又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