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禁又打了个冷战,赶紧跑上前,闭着眼睛抬起椅子,连带着人抬出门口,不想走到门口,被板凳卡在门框上……
两人使劲往前抬,就算板凳背靠被门框卡住了,也使劲的往前拖……
“哐当……咔咔……”不想,两人提着两只凳脚,趔趄的往前走了两步,差点摔倒在地。
“吼!”少年沉闷的叫声传遍了整个套间,两只凳脚上绑着少年的脚,此时被胖子与憨子两人抓在手中,少年整个人躺倒在地,在地上不断的挣扎。
然而,绳子是整条连着的,此时椅子已经被车成几块,绳子已经松掉,再也绑不住少年的双手双脚……
庞广隶不禁翻白眼,“你们两个笨蛋!”
少年抓起散落一地的板凳,一个劲的往胖子与憨子的身上打,妇人见状,脸色变了变,急忙转身跑开。
庞广隶赶紧上前抓住少年的双手,交叉在少年的胸前,扣住少年手腕上的脉门,板凳便掉落在地。
“你们两个,快点拿绳子来!”庞广隶单手抓着少年的手,左手不敢用,怕节外生枝,免得到时候抓不到人不要紧,还整条手臂没了,那才叫冤枉。
胖子与憨子两人额头见汗,往后挪了一米之远,胖子才在背包里翻找着什么,找了一会,脸色煞白的看着庞广隶叫道:“操,这里没有绳索!”
庞广隶不禁摇头,咬了咬牙说道:“老子叫你在房间里找,不是让你在我的包里找!”
说完,皱着眉头盯着少年的眼睛,那双无神的眼珠子显得有些发红,在眼珠子内,依稀可见一条黑色的东西……庞广隶的脸色不由白了三分,难道这是降头?
想到此,无奈的伸出左手,用力的抓住鬼怪死穴,也就是中指,正想发话之际,少年的身子一松,瞬间软坐在地……
“啊……”一个黑色的身影从少年的身体飘出,惊叫一声,瞬间化成数个影子,消散在房间内。
庞广隶愣愣的看着地上的少年,转而又看了看左手,只是触碰一下而已,这样就让鬼物魂飞魄散?
在场的人也都愣愣的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而那个少年又怎么了?
而在小区外的一间瓦盖破屋中,一个上半身赤裸的中年妇女坐在地上,在这样冷的天气中,竟然还可不穿衣服,可见此人的体质不是一般的好。
然而就在这时,中年妇女身子大震,一口鲜血吐出,那双如剑的俏媚紧皱而起,双目大睁,脸色瞬间变得火红,双眼瞪着跟前的一个草人,“怎么回事?小鬼怎么消失了?”
自言自语的说着,如果没有人从中作梗,用心血养出来的小鬼不会消失;想到此,中年妇女闭上双眼,双掌合十,口中无声的念着什么,随之双目大睁,指着草人拉起……
看着少年软趴趴的坐到地上,庞广隶不禁松了口气,原来刚才不是少年在发疯,而是被小鬼控制了;为什么没有发现这里有阴气?难道是被人用心血养出来的小鬼?
用心血养出来的鬼,其实阴气并不大,但邪气却异常的恐怖,很多道士都误以为是中邪而已,并不是鬼上身,所以有的道士会无意丧命在小鬼之下。
现在小鬼已经被庞广隶的左臂驱散了三魂七魄,少年便失去了知觉。
石京这回真的相信庞广隶是有料的道士,所以此时正激动的看着庞广隶的背影;还有身边的中年妇女,看到少年坐倒在地,立马上前哭道:“儿子……”
胖子两人也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这才慢慢坐到沙发上。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没事的时候,少年猛然睁开眼睛,双眼瞪着庞广隶,右手伸出食中两指,猛的朝庞广隶的喉咙点来!
这一点如果被点中,任是大罗金仙也束手无策;庞广隶的脸色刷的一下变白……
【27】商谈价钱
庞广隶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煞白,来不及多想,左手闪电般的伸出,食中两指准确无比的夹住少年的食中两指……
“啊……”少年的叫声不再是吼叫,而是尖叫,若不是套间配置的隔音门,估计东平小区内就要来警察了。
少年大声的尖叫,身子又是一软,坐倒在地;庞广隶紧紧的夹着少年的食中两指,双眉紧皱,这次明显不是什么鬼怪,而是被人捉弄,到底是谁?
“这是……怎么了?”还没跑到庞广隶身边的妇女愣愣的问道,刚才那突变的情景,让她无法再前一步,生怕少年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少年的脸色渐渐的变得发白,连嘴唇也失去了血色,看样子好像已经无人控制;庞广隶勘察了一下少年,这才松手,然后为少年把脉。
石京咽了咽口唾沫,慢慢的走到妇人的身边,“儿子怎么了?他真的是个道士吗?”
少年的脉跳虚弱,一想便知事情的大概;少年被人当做练功材料,吸取阳气以及阳刚之气极重的精液,练就各种邪术……被当做材料的人,只有一条路,那便是精尽人亡。
“操!”庞广隶放下少年的手,勃然大怒,抓起身边的板凳猛的一下砸到地上,地上传来了哐当声,板凳被砸成几块,怒道:“敢在老子跟前耍大刀?好你个降头师!”
在场的五人一吓,不禁完后退了一步,以为庞广隶也着了道,不想却是在发怒。
“胖子,把我的东西拿过来,老子倒想看看这个降头师是谁!”庞广隶恼火的叫道,把少年平放在地上。
胖子冷汗一冒,这是第一次看到庞广隶发怒的表情,拿下背包,丢给庞广隶。
庞广隶白了眼胖子,骂道:“你送过来一下会死啊?”
说着,庞广隶在背包里掏着什么,什么香烛类的、铜钱剑、还有符纸!但符纸翻出了一大堆,好像还找不到似的,把背包里全部的符纸都倒出来,然后在符纸堆里找……
憨子缓过神来,走到庞广隶的旁边,奇怪的看着庞广隶,“师傅,您要找什么东西?”
“妈的,好像我从来没有画过斗法符!”庞广隶狠狠的往符纸堆里砸拳,双眉紧皱!
憨子不知道什么是斗法符纸,心里虽然有疑问,但却没有问出口,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按照这样的学习速度,什么时候才能学会道术?
正想站一边观看之际,庞广隶身后的少年忽然间坐起,脸色也不像之前那般煞白,而是变成绿色……
“师傅,小心!”憨子没有丝毫犹豫,立即出声提醒庞广隶。
庞广隶的脸色又变,看来今天是没有什么机会找降头师斗法了,想到此,转身抓住少年的双肩,转而往手腕滑下,扣住脉门,双手用力把少年压在地上,“憨子,在我背包里找条红绳,把他绑住!”
憨子冒着冷汗,不禁往后退了一步,想想刚才的情景,真是惊险,“是师傅!”
找到绳子绑住少年后,绑在一张新的凳子上,庞广隶看也不看一眼,便重新把房间门关起,“今天晚上,我没办法立即治好他!”
套房中,除了地上多了一张碎掉的凳子之外,其他的都没有变过,就好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
肖若雪咽了咽口唾沫,顿时回过神来,就算经过上次亲身体验,这次也不禁抹冷汗,“庞师傅,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想办法找到这个邪师!如果今晚找不到,只有明天晚上才能动手了!”庞广隶说着在地上收拾着刚才拿出来的东西。
石京看着房间门,心如刀割,“道长,刚才失礼了,还请你救救我的儿子啊,我就这么一根独苗,可不能出什么意外……”
庞广隶伸手阻止石京再说下去,无奈的摇头说道:“我不是神棍,不会胡乱骗钱害人,不过就算我是个正道的道士也是要吃饭的,这位肖小姐已经知道我的规矩!”说着,转头看着肖若雪,“肖小姐,麻烦你跟石先生说一下收费的标准!”
提及此事,肖若雪又想起了那天夜晚的尴尬事,脸上不禁飘起两片红晕……抛开那些无谓的尴尬想法,跟石京介绍起价钱来。
胖子本来还在呆滞中的,但听到肖若雪介绍的价钱,脸色不禁变了变,开口就要几万块钱,而且还是几天便搞定的任务,但他却在一个月中,只拿庞广隶的几千块钱,心里不禁暗骂庞广隶抠门。但这样的话他不敢说出口,要是庞广隶使出什么害人的邪术,那还不是死翘翘了。
提及到价钱方面,石京的脸不禁变色,开口起价便是十万块,这还是不封顶的价钱,要是这次来个不封顶,那不是要倾家荡产、砸锅卖血了?
现在少年还是个大学的学生,每年还要给孩子供钱读书;为了不让孩子在同学的面前难堪,每天粗茶淡饭成一餐,直到现在才买下房子,可说买这个房子,已经让石京夫妻两人受尽了非一般省吃俭用的折磨!
想着刚才肖若雪提供的价钱,石京无奈的摇头,“道长能否通融一下?我每年都要供钱给儿子读书,这个房子还是我和我老伴花了大半生的心血换来的;经过好几次被神棍坑蒙拐骗,我的钱所剩无几,现在别说是十万块钱,就算一万也凑不出来给您……”石京的脸色暗淡,说着说着,双漆一软,夫妻两人跪倒在地,“求道长通融一下,我们夫妻两给你磕头了……”
这回别说是憨子,连肖若雪也不禁皱眉,没钱?貌似庞广隶有过一句话,分毫不能少!但看到困难的家庭,这么大一笔支出,根本无法拿得出手。
庞广隶却显得比较为难,若是让肖若雪知道,不知道她会不会恼火,但就算恼火,庞广隶也不会在意!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那就看情况而定了,如果真的有困难,我会考虑例外的收费。”
肖若雪不禁冒冷汗,这个臭小子,那我的十万块钱不是打水漂了……
“憨子、胖子,准备好东西,我们到东平小区其他地方看看,若是找不到邪师,我们明天晚上再来!”庞广隶丝毫不理肖若雪的表情,抄起背包就走……
【28】邪练元神之法
东平小区中,正穿梭着几个身影,夜空上依然繁星点点,偶尔还有一两颗小星流动。
“我就想知道上次的事情,为什么我的就要分毫不少的给你十万,而这次你却改变主意?”肖若雪的声音显得有些冷淡,白白花了十万块血汗钱,换谁都恼火。
庞广隶皱着每天走在前面,看也不看肖若雪一眼,虽然这件事可以瞒过肖若雪,“我想要多少就多少,如果你没有同情心的话,你现在就去找石京谈价钱,想要他倾家荡产凑足十万,然后安抚你那不平衡的心。”
肖若雪不禁无言以对,庞广隶的话说明了一个事实,要是当时她不止十五万的话,他庞广隶不会只要十万;肖若雪的心里很不平衡,石京能买得起房子,十万块钱肯定只是小意思,再说了,石京说的那些故事不一定是真的。
停下脚步,看着庞广隶等人慢慢的离去,肖若雪没有说话,转身照原路朝石京家走去……
经过这件事,胖子老实了许多,转头看了眼肖若雪的背影,骂道:“这娘们真他妈的小气,好像真的去找那个叫石什么的说价去了……不过你这家伙也是的,有十万块钱干嘛不赚?”
肖若雪离开庞广隶也知道,头也不回去的看着前方,无声的叹了口气,“胖子,如果是你遇上这种事情,而我开口向你要十万,要是你拿不出来,我是不是就不该帮你了?不管是什么事情,都要站在人家的角度想想;虽然可怜之人也有可恶之处,但斩妖除魔是我的天职。”
胖子一愣,以前不管做什么事情,或者是不管说什么话,从来都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现在经庞广隶这么一说,便想起了以往那放荡的性格,做什么事都不在意别人的感受……
庞广隶的一句话,让憨子以及胖子两人无言以对,胖子没有破口大骂庞广隶白痴,毕竟那句话很有道理!
走出东平小区,庞广隶深吸了口气,感觉被污染的空气,显得有些难受……
东平小区外的那间破屋中,上半身赤裸的妇女慢慢的站起身,看着安静站立着的草人,嘴角微微翘起;通过那少年的眼睛,可以清晰的看到庞广隶等人离开的身影;庞广隶离开后不久,妇女灵魂出窍,留下真身在破屋内。
灵魂出窍,是元神出窍不全的一种,一般的道士或者妖怪都会有,但这种阶级的邪师并不是真的元神出窍,而是主魂出窍;要达到真正的元神出窍,必须是三魂七魄齐全;而炼制齐全的方法很麻烦,男降头师,要喝女人血液,连杀七七四十九个女人,喝掉七七四十九个女人的血液,方可达成元神出窍。
而女性降头师比较麻烦,必须要取男人刚阳精气,所谓刚阳之气,便是男人的精液,所被选中之人,必须要吸尽刚阳精液,方可罢休!即是所被选中的男人,精尽人亡为止。
练成元神出窍,可以做很多人做不到的事情,想要练就什么邪术,也方便许多!所以这是很多降头师所求的境界之一。
而在破屋中的妇女,灵魂出窍之后,便第一时间前往石京的家中,在场的已经没有道士,所以没人能看得到她;来到客厅,二话不说便进入少年的房间。
少年的房间里乱七八糟,但少年还是被绑在角落,没有了降头师的控制,少年的眼神空洞,脸上的表情呆滞。
妇女嘴角翘起,走到少年的旁边,把下身的裤子脱掉,浑身上下赤裸,吸人眼球的阴部呈现在少年的眼前;伸手正想把少年的绳子解开,不想刚碰到红色的绳子,妇女便脸色大变,还没做出反应之际,便生生被红色绳子弹出一丈之远……
“怎么回事?”妇女吃惊的看着少年身上的红色绳子,浑身上下大震,“臭道士,竟然用黑狗血泡过的绳子……”
降头妇女怒骂了一声,瞬间消失在房间内;如果是元神出窍,小小的狗血绳子阻止不住她,可惜她只是灵魂出窍,根本碰不得狗血,否则主魂会有被打散的危险。
这次只是被弹开而没有被打散的危险,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回到小破屋中,降头妇女的脸色显得有些发白,看着静静立在跟前的草人,咬牙切齿地说道:“好一个臭道士,差点着了你的道!不能灵魂出窍,老娘便亲自找上门。”
不是降头妇女是否愿意,一旦选中男子,而且还在进行吸阳取精的时候,不能间断,否则会前功尽弃!每天晚上吸取两到三次精液,直到男的精尽人亡才可,一旦间断,便要重新再来。
选中的男子也有一定的具备条件,男子必须是处男,或者是长期没有性、爱过的男子;因为这样的男子精液非常多,足够给女降头师补给练习。
女降头师穿上衣服,走出破屋,直接往石京的家中走去,因为不能间断,所以她现在很急,一旦到天亮,就没时间了。
肖若雪来到石京的家中,正在跟石京夫妇谈着价钱;庞广隶刚才已经说过,看情况而定,现在肖若雪前来说价,这是怎么回事呢?肖若雪的话很简单,必须要石京夫妇凑足十万块钱才可,否则庞广隶不予帮忙。
“肖小姐啊,我们真的没有那么多钱,如果他真的要那么多……你问问他,能不能把我的房子抵押。”石京无奈的看看身边的妇人,又看看肖若雪,最后无奈的摇头。
“压房子可以,不过我需要联系一下庞师傅;不过庞师傅一直以来都需要现金,其他的东西他都不要,你能借则借吧!”肖若雪拿庞广隶来说事,要是庞广隶知道,还不被气炸了……
石京夫妇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十万块钱……差不多足够儿子读完大学了;刚买了房子,哪里来那么多钱?就算被骗,也只是被骗了几千块钱而已……“那就麻烦肖小姐了!”
忽然,敲门声响起,把肖若雪吓了一跳,以为是庞广隶往返了……
石京走过去开门,不想门刚打开,一团白烟吹进来,石京的身子一软,便倒在地上……接着,女降头师的身影走进房内,顺手关起门,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房间内的两个女人……
【29】巧妙得逞
“你……你是谁?”妇人脸色惊恐的看着闯进来的女降头师,身子显然有些发抖。
肖若雪赶紧拿出手机,准备打110报警,心里虽然赶紧很意外,但这些都是石京一家子的私事,就算有什么不轨之事,那跟她也没有什么联系。
女降头师眉心一挑,两只手五指弯曲,二话不说,展开速度扑到两人跟前,刷刷两下,两人身子一软,便倒在地上。肖若雪的手机掉到了一边。
看着躺在地上的三人,女降头师嘴角翘起,冷笑了声,“哼!谁也阻止不了我,就凭你们?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说着,又撇了三人一眼,拿出三颗咖啡色的药丸,硬塞进三人的嘴中,这才转身便往少年的房间走去……
重新站在少年的身前,警惕的看着少年身上绑着的红线,掏出一把匕首,上前二话不说,便把红线割断,“过了今天晚上,还有明天,你就可以完全解脱了……”
赤裸全身的女降头师站在少年的跟前,少年面色呆滞,好像身子已经不属于他自己的一般,女降头师三下五处把少年的衣服脱光,再把少年丢到地上,开始由性爱吸取精液……
庞广隶走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异状,无奈的站在小区门口叹气,“妈的,那么多房子,谁知道在哪!”
一边是小区内,一边是小区外,哪里都有人住,要找到一个降头师,谈何容易?
“那我们还是干脆别找了,我肚子饿了!”胖子脸上冒汗,只是走了一圈而已,身体的脂肪便燃烧得厉害,晓是这样的冷天也受不了!
庞广隶双目一瞪胖子,走上前重重的拍了一下胖子的肩膀;胖子的脸色不禁刷的一下变白,“胖子,之前你说那么多废话没一句中听的,这句话还差不多!收工,回去吃宵夜!”
胖子不禁松了口气,还以为庞广隶恼羞成怒……
就在庞广隶三人刚走不久,女降头师的身影出现在小区口,身前显得有些慌张,生怕庞广隶在周围监视,看了看周围没有发现人影之后,女降头师这才松了口气,走出东平小区,回到破屋内!
任谁也不会想到,现代的一个降头师竟然会住在一个小破屋内。破屋中,女降头师刚走进房子,立马脱掉裤子,找个杯子放在地上,而她蹲在杯子上,私密处对着杯子……
女降头师的眉头一皱,杯子下面传来滴水的声音,不一会,便滴了小半杯的精液。把精液放到跟前,再拿出一瓶粉末类的药物,倒在粘稠的精液里,然后搅均匀。
搅拌过的精液成红色,就好似凝结的血液;女降头师看也不看是否恶心,拿起杯子便倒进口中……
忽然,一股难以遏制的邪恶之气,从小破屋中传出,让正在赶回家的庞广隶神情大振。
庞广隶刚好走出东平小区的范围,站在街道口,还没走进街道之际,便感觉到东平小区那边传来的邪气,脸色刷的一下变白。
憨子低着头走着,显得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跟着庞广隶这是不会改变的,但是否有命学到道术呢?是否有机会报答庞广隶呢?不知道前面的庞广隶已经停下脚步,就这么撞到了庞广隶的背上。
“呀……憨子,你干嘛?走路也不看看,要是撞到的不是我,而是一根电杆怎么办?”庞广隶说完,看着东平小区的方向,“我们赶紧回去,那边有情况了!”
胖子一愣,心中不禁暗骂庞广隶多事,但这话说不出口。只能暗自叹气,拿人家几千块钱不容易……
庞广隶的话一出口,来不及等两人说话,立即往东平小区跑回去……仅数分钟的时间,便已经站在小区入口,然而奇怪的一幕发生了,那股邪恶的气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
“师傅,怎么了?是不是在这里发生什么了吗?”憨子不明的上前问道。
庞广隶双眉紧皱,愣愣的看着小区的周围,出现得那么突然,消失得那么迅速,竟然捕捉不到丝毫的线索!
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邪师已经知道我来了?不对,她应该早就知道我来了,那是为什么?庞广隶脑海中不断的思索着原因,不想脸色渐渐的变白……
“师傅,你怎么了?”憨子看到庞广隶的脸色,急忙叫道。
胖子瞥了眼庞广隶,心里又暗骂;能怎么样?最好马上就挂掉,老子现在看到你就恐惧,比鬼还恐怖!
“快点到石京家里去看看!”刚才那股邪气,不就是说明邪师已经出现了吗?被困了红绳的少年,只是控制少年身上的邪气而已,而血肉身躯却没有什么效果。
说完,带着胖子与憨子,往小区内跑去,跑到石京家的门口,看到的情景,庞广隶脸色不由白了三分……
只见石京家门口本来摆放的香炉,此时已经乱成了一团,香烛都已经被灭了火!庞广隶看了眼,便上前敲门,不想敲了几下却没人开门……
“师傅,该不会是人家已经睡觉了吧?”憨子搞不明白庞广隶究竟要干什么,以为回来只是找石京有事而已。
“不可能,石京的儿子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石京他们怎么可能还有心思睡得那么死?”庞广隶皱着眉头看着门口,由于是隔音门,所以无法听到里面是否有什么动静!
“那人家出去了也不一定啊,你怎么老是这样?人家就算嗝屁了也不关你的事!”胖子终于忍不住说出来。
庞广隶白了眼胖子,“现在几点了?出去干嘛?就算嫖、妓也得看个时间、分个男女吧?”说完,又开始重重的敲着石京家的门……
大概半个小时候,憨子已经坐在楼梯口打瞌睡了,而胖子无力的站在门口不断的敲着,庞广隶在一边郁闷的抽烟。直到半个小时,门口才有人打开……
石京昏昏沉沉的看着门外的胖子,脑海中还没回想起是怎么回事,以为胖子就是刚才敲门的人,“有什么事吗?”
不想这话刚说出口,便猛的一下回头,看着背后躺着的两个女人,脸色刷的一下变白……
【30】画符法坛
刚才到底怎么回事?她们怎么了?石京神情大震,脸色惊恐的看着身后躺在地上的两人。
庞广隶来到门口,眉心跳动了一下,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不顾石京的眼神多吃惊,便闯进石京的房子内,往石京儿子的房间跑去……
少年依然坐在椅子上,但红色绳子已经蹿断成了两截,而少年的脸色更煞白得像一张白纸。
庞广隶的眼角不断的抖动着,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明目张胆的邪师,竟然趁我们离开之际,立马就找上门……瞪大了双眼,慢慢的往少年靠近。
现在的少年没有知觉,脸色依然呆滞,一副病态的模样,走到少年的身边,慢慢伸手把少年的眼皮打开,眼珠子没有动,那条黑色的线依然还在眼珠子中!
看到这一幕,庞广隶更是气得差点扇少年一个耳光,但无济于事,毕竟少年现在没有丝毫知觉,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这个变态的邪师抓来。
石京摇醒了晕倒在地的两人,两人睁开眼睛便惊恐的看着四周,仿佛在晕倒之前看到很恐怖的一幕似的,但除了庞广隶身边的胖子与憨子之外,并没有看到那个闯进来的降头师。
庞广隶走到门口,咬牙切齿的看着石京三人,“你们刚才让谁进来了?知不知道差点要了你儿子的命?”
“刚才……刚才……刚才我见到一个女的闯进来……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打晕了……”妇女惊恐的看着庞广隶说着,随之朝房间跑去,看到少年的身影依然坐在椅子上,这才放下沉重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