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放蛊时,巫师可以经过很多途径放入人的体内,吃、闻、拍等方法。
毒药通途和炼制,金蚕蛊,此毒传自苗疆,以金蚕蛊制粉成毒,乃是天下毒物之最。
它无形无色,极难提防,中毒者如有千万条虫在周身咬齿,痛楚难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哪怕是你武功再高,也能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寻常村妇下毒而武功尽失。
“你竟然敢给我师傅下蛊?”牛哥气得七窍生烟,攥紧了拳头正要上去跟寨明动手,我连忙伸手拉住了牛哥的裤脚,“别过去,小心…被他下蛊了!”
寨明冷冷一笑,“你们不是一直想知道附近还有没有巫师吗?我就是巫师,你们是茅山道士吧?哼,区区太平一脉,怎么跟我祝由相提并论?”说完,转身便朝楼下走去。
别说是牛哥气愤,连杨云也很气愤,但最后还是忍住没动手,看到我痛苦的样子,几人朝我围了过来。
“师傅,我们现在怎么办啊?”牛哥有些焦急的问道,之前寨明口气还好好的,没想到转眼就翻脸了。
“哼,若是早让僵尸出来,就不会有那么多事发生了,你们现在也知道寨明不是什么好人了吧?”这时,在房间内一直没有出声的赶尸匠冷冷说道,不知什么时候,他嘴巴上的布已经被拿开。
我没功夫理赶尸匠说什么话,转头往陆秋凤看去,“你…也是苗族,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金蚕蛊?啊…”话才说完,我忍不住痛叫出声,全身冷汗都飚了出来,痛得我在地上翻滚,感觉好像金蚕真的在肚子里啃食着我的胃。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爬起身打开装有毒品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一块绸缎出来就要塞进嘴巴吃下去。
陆秋凤连忙阻止了我,“别吃,吃了这个东西,金蚕就真的有毒了,你身上还有没有豆子?赶紧拿一粒放到嘴里,虽然不能完全消除金蚕,但却能暂时止痛。”
我摇了摇头,上次我测试,也只是测试而已,根本就没有带在身上。
“牛哥、云哥,你们快点偷偷下去找一找,记住,千万别让寨明发现!”陆秋凤抬头看着牛哥说道。
喂食绫罗绸缎,金蚕不只是身体有毒了,连拉出来的粪便都是毒,如果真的吃下去,七天之后真的就会七孔流血而死。
“师傅,要不我下去把寨明杀了得了!”毛驰龙大怒,沉声说道。
“不行,你如果把他杀了,那我们的计划就功亏一篑了!”忍痛阻止毛驰龙,平时肚子饿就已经让人很难受了,如果胃里还有一个吃五脏的家伙,那还得了?
“对了,我怎么把这个忘了!”忽然陆秋凤好像想起了什么,从包中拿出一块野猪肉送到我嘴前,“七哥,我这里还有一些野猪肉干,你先吃下去,虽然比不上箭猪和刺猬的肉,但还是有一点效果的。”
我现在也顾不得许多,快速把野猪肉随便嚼了几下吞掉,果然不出一分钟,立马就止痛了,比止痛药来得更快。
恢复正常,我松了口气,整个人躺倒在地,我这才发现全身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水打湿,额头都是汗水。
“秋凤,我是什么时候中蛊的?我记得这些天都没吃寨明家的东西。”躺在地上,我有些吃力的问陆秋凤。
陆秋凤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你太冲动了?就是你刚才抓他胸襟的时候,他当时还没给你放蛊,只是气你而已,谁知道你真的凑过去了,这是从你的呼吸道而下。”
我眼角不禁抽搐了几下,原来这都是寨明的诡计,怪不得,我还以为是在打开背包的时候下的蛊,果然还是我太过冲动了。
我努力从地上爬起,虽然我对蛊术不了解,但仅金蚕蛊还是有所耳闻的,“你家那边能找到箭猪或者刺猬吗?刚才听你说这个能解金蚕蛊…”
陆秋凤点了点头,“这个是有的,你放心就是了!金蚕虽然毒性猛烈,而且无惧水火,不怕刀枪,但它却唯独怕箭猪和刺猬等之类的鼠嘴巨物,只要有这两种动物其中一种,金蚕蛊就药到病除。”
“这也好,那我就不怕寨明了!”幸好还是那天救了陆秋凤,如果不是,估计我可能会被寨明牵着鼻子走。
“而寨明所说的七天后回来帮你解,其实不是的,养金蚕蛊的方法很多,喂食也比较多,如果当时你回来还没死,他只会给你一些泻药,把金蚕蛊排出来的粪便泄出体外,多数人因为金蚕蛊死,并不真正意义上的吃掉内脏,而是死于金蚕的猛烈毒性,就好比他给你的绸缎,其实那是在养着。”陆秋凤是这方面的专家,也是由此我才了解金蚕蛊这玩意。
我的脸色有些差,看了看天色,午夜就快要过去,“谢谢你秋凤,天色不早了,我先进去换套衣服,收拾东西准备出去,千万不要让寨明知道我们自己能解金蚕蛊!”
80.第80章 捕捉箭猪
我万万没有想到寨明竟然会做出这等卑鄙的手段,然而这仅仅是想为了让我赶尸贩毒,真可谓是人心叵测啊。
牛哥和杨云两人找了一阵后无果,两手空空跑上来,我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不用找了,我们先出村再说。”
“师傅,你肚子不疼了?”牛哥上前问道。
我点了点头,随便看了一眼房间,确定带齐东西之后,这才把赶尸匠放了,而且让他自己想办法存活,告诉他,等到我再次进来,就是寨明的末日,交代好之后,这才离开。
大半夜,走在山路中有些阴凉,但我一想到寨明,心里就非常不舒服,“云哥,等你带大部队进来后,寨明交给我来处理,我保证不打死他。”
“到时候可能真要你配合,如果警察进来,以寨明的性格,怎么可能会乖乖束手就擒?这些事我又不懂,只能跟你合作!”杨云淡淡说道,“话说这个金蚕蛊是不是真有他说的那么厉害?我看到外面之后去医院检查,看能不能取出来。”
“金蚕蛊有剧毒,就算检查得到我也不想让医生动手,刚才秋凤也跟我说了怎么解蛊,这事不用操心。”我说道。
大半夜马不停蹄的往前赶路,也没进客栈休息,直往陆秋凤的村子而去,没有赶尸,速度快上许多,在半路休息了两个小时,直到第二天下午,这才到秋凤的村子上。
我们已经是熟客,听到村上的小孩说秋凤回来了,秋凤她老爹亲自出来接人,虽然不是专程来接我的,但我仍然有些不好意思。
“爹爹,我回来了!”陆秋凤泪眼汪汪的朝男子扑了过去,父女二人寒暄了几句,男子这才向我走来。
我脸上带笑,“你好,又得给你添麻烦了。”
“诶,你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千万不要这么说,以后你完全可以当这里是自己家就行了!”男子呵呵笑道,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强拉硬拽走到一边,小声在我耳边问道“这些天有没有碰过我女儿?”
我冷汗不禁冒下,“大叔,你这玩笑可开大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长这么大,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不要这样冤枉我好不好?”
男子的脸上又重新露出了笑容,重重拍了我的肩膀几下,“叫我陆大叔就好,没有就好,没有就好!那其他人应该也没有吧?”
“当然没有了,我们可都是正当人,不要把我们想象成色魔好不好?”我忍不住伸手擦掉额头的冷汗,陆秋凤的老爹也太搞笑了,这种问题都问。
牛哥好奇的问道“秋凤姐,你老爹该不会是找我师傅算账吧?怎么私聊去了?有什么东西不能群聊的吗?”
杨云摇了摇头,“你看大叔那一脸笑意,说不定是在跟你师傅谈秋凤妹纸的婚事呢!”
陆秋凤的小脸一红,“云哥,你坏啦,人家还没想好呢,都没往那方面想过。”
我差点没被陆秋凤的话给说吐血,陆大叔这是警告我,还是单纯的孩纸…
“陆大叔啊,你放心吧,我绝对把秋凤当妹妹看了,不用怀疑这个好嘛?”我拍了拍还在担心的陆大叔。
“小伙子不错,克制你的兽性,留下你的善心,千万不要对我女儿有非分之想,不然我把你JJ咔嚓了!”陆大叔丝毫没避讳,出口就给我来了这么一句。
我低头看了眼小弟弟,背后感觉发凉,可千万不要发生这种事才好,先别说我的样貌人家喜不喜欢,太漂亮的女孩子跟我没啥关系,毕竟我有自知之明…
“好,到房里去,今晚我们不醉不睡!”看到我的表情,陆大叔立马换成了大笑。
“不行啊陆大叔,我…我中了金蚕蛊,好像不能喝酒吧?”尴尬的看着陆大叔,在苗族,人家敬酒如果不喝就是不给面子,没礼貌,会受到歧的。
陆大叔大惊,诧异的看着我,“金蚕蛊?这要巫师才能下的蛊虫,你怎么会中招啊?到底怎么回事?”
“唉,这件事说来就话长了,秋凤知道来龙去脉,有空你可以问问她。”说着,我故意露出苦瓜脸,“听说金蚕蛊会死人的,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活呢。”
“诶,这个你放心,虽然我不是巫师,但是解金蚕蛊我们还是知道的,毕竟我们这边最流行的就是蛊术了!”陆大叔拍拍胸脯说道“这事包在我身上。”
“哇,陆大叔,你这么好,我怎么答谢你啊?”我本想说一句干脆做女婿得了,但想想还是别开这样的玩笑了,小心这家伙真的踢我小弟弟一脚就得不偿失嘞。
陆大叔嘿嘿一笑,“当然了,你不用答谢我!”说着指着周围一座最高的山峰,而且最荒凉的说道,“你只要到上面捉一只箭猪或者刺猬回来,就可以解了。”
我不禁冒冷汗,还以为这货真的会帮我,这些话陆秋凤早就跟我说过了,“内个…我懂了,需要带什么工具上去吗?”
“嗯,这个技术性的问题,你一定不能把这些东西杀了,不然无法根除金蚕蛊,所以你必须要捉活的。”陆大叔不乖了,连话都说得那么调皮。
我很诧异,之前过来的时候,这家伙还没有这么随和吧?难道是因为陆秋凤不在,无聊头顶了,导致他潜在性格暴露出来?
“秋凤啊,你回去拿网出来给你的朋友!”陆大叔转头跟秋凤说道。
“拿网?用网来捉吗?”我好奇的问道,从来没碰过这些东西的苦逼,不了解怎么个用网捉。
陆大叔点了点头,“当然用网了,难道对付箭猪或者刺猬你敢用手抓?还没抓到,估计你的手立马变成马蜂窝了,我可告诉你啊,我这网可是要几十块钱买回来的,别给我弄丢了!”
没多久,果然看到陆秋凤拿着一张网出来,而这种细丝网,正是经常拿来捕鱼用的,我接过渔网,上下打量,可能是因为陆大叔长长拿这网去捉箭猪的原因,不少地方都被他用线条给补过了。
“七哥,你小心点,我爹爹对这破网可视如宝物,千万别丢了!”秋凤特意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这张破网竟然还是宝贝?拿出去估计都能做古董展览了,我点了点头,“那你们先去休息吧,我自己去就好了!”
“嘿,这种事怎么可能少得了我!”杨云突然站了出来。
“那牛哥你们先去休息,到时候我们还有事情做呢。”说完,转身朝刚才陆大叔指的大山走去。
这座山并不是我们路过的,因为听说这里附近很多蛇,所以我特意找了棍子,学习陆秋凤的样子排除毒蛇,就像以前那样排除地雷。
来到山上,这里很荒凉,已经干得快要着火的野草,以及长刺的刺藤等等。
我不知道这张网怎么捉刺猬或者箭猪,走到半山腰的时候越走越荒凉,比民乐寨里面的要荒凉得多。
“老七,就在这里了,我看到这里有新鲜的箭猪粪便!”杨云连忙叫住我说道。
我哦了声,举起渔网,“这玩意到底怎么用啊?”
“废话,当然是像抓鱼那样用了,拿过来,我以前训练的时候,野外生存那课就捉过箭猪,不过我那时候可是用刀直接把箭猪杀了!”杨云兴奋地说道,好似找回了以前在军营的时光。
“不会吧?你是在十万大山训练的吗?还有野外生存这一课?”我诧异问道。
毕竟我从来没有去参过军,所以我对这些一点都不了解。
杨云点了点头,“当然有这一课,不过不是在十万大山!”说着,杨云转头看着我笑了笑,“而是在湖南,我就是在湖南训练的。”
“我靠,你牛啊,从陆川跑到湖南来参军。”我不禁佩服,但是仔细一想,参军的似乎都跑很远的地方,这都很正常,甚至有的人还被分配去北方,那地方可是一个活冰窖。
南方人本来就不耐冷,如果跑那边去训练,冬天的时候还不冻得全身是冻疮?
对此,杨云也不跟我多做解释,只是跟我简单地说了点军训中的趣事。
一边说着,一边把渔网挂好,用树的枝头固定网,让往垂直往下吊着,刚好触碰到地面,再往下两三寸,让箭猪或者刺猬先踩到网再撞网,这样容易些。
剩下的事情就是等待了,我最没有耐心的了,按照这时间来等待,那要等多久?“云哥,不如我们一人拿一根棍子上去赶下来算了。”
“你傻啊?上去赶只会把它们赶回巢,根本就不会来撞网,还是耐心等候吧,这里有箭猪的粪便,而且看样子还是新鲜的,我敢肯定,这里一定会有箭猪!”杨云小声解释道。
无奈,我只好耐着性子等候,然而这一等,就直等到差不多晚上,“云哥,我真等不下去了,妈的,老子一把火把这山烧了!”
“卧槽,你特么想死啊?烧山的罪可不轻!”杨云连忙拉住我,声音也大了起来。
然而,不知道是杨云的声音大把一只箭猪给吓到了还是运气来了,一直大腿般大小的东西撞到了渔网上,传来有些像猪一样的叫声…
渔网一阵剧烈的抖动,杨云一愣,转身看到猎物后,满脸欣喜,“终于有落网了,早跟你说没错吧?”
我走近一看,箭猪的刺很长,而且还有些类似于古代的弓箭,也许箭猪就是因此而得名;杨云并没有取下来,而是整张网收下…
81.第81章 箭猪解金蚕蛊
因为箭猪的刺太长了,所以不管它如何挣扎,却是越挣扎越紧;看着这个小家伙,我有些不忍心,可是木有办法啊,不忍心我就没命了。
回到李秋风家,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还是因为这段路蛇是在太多了,现在都已经立秋过了多久了,特么还有那么多毒蛇,不过我也算大开眼界了,什么眼镜蛇、银环蛇、金环蛇、蟒蛇、还有五颜六色的蛇等等,这些都是我很少见过的蛇。
也不是说很少见过,而是基本上没见过,平常一点的眼镜蛇都少见。
“你们终于回来了?”陆大叔好像刚吃过饭,嘴里还叼着一根树杈木棍,正在挑着牙缝,“哟,还真给你们捉了一直未成年的箭猪回来啊?不错啊年轻人。”
我不禁暗暗对陆大叔竖起了中指,不是说苗族的人都很讲礼貌的吗?怎么没等客人回来就吃饭?
而现在是晚饭时间,金蚕竟然没有发作,不知道是因为吃了野猪肉还是怎么的,这让我很是好奇。
“陆大叔,不知道这只箭猪可不可以了?”杨云笑着问道。
“够了够了,你在它身上拔下一根刺。”陆大叔说着转身跑进厨房,没多久拿出砧板和菜刀,“把箭猪的刺剁碎,快点,趁那刺还没完全失去活性。”
我点了点头,在箭猪的身上拔下一根刺,这家伙真不愧是箭猪,竟然还发出猪屎的臭味,把刺剁碎后,陆大叔拿着刀慢慢靠近箭猪。
我不忍心地别过头,有句话说得好:可怜之人也有可恶之处;我觉得这句话可以用在任何生物的身上,但即使是这样,让我去操刀杀,我还真忍不下心来。
只听箭猪大叫了一声,没多久,就看到陆大叔端着一点血液过来,“把刺放到血液里,一口把它喝了。”
我一愣,生喝箭猪血和箭猪身上的刺?这样很不卫生的,至少那根刺还没有洗过,甚至还传来浓重的猪屎味;但为了将来,我还是一口喝下了,顾不得那股血腥味和猪屎味…
喝下后,眉头皱成了川字型,这是我吃过最难吃的东西…
“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感觉?”杨云走过来迫不及待的问道。
“好恶心,想吐…”本来生喝血液已经够恶心了,加上那个猪屎的味道…嘴巴大部分可都是猪屎味。
我打几个嗝,感觉胃中翻江倒海,就好像有一条龙在胃里翱翔一般。口中唾液都成了清水,再也忍不住,转身跑到门外哇哇吐了起来…
杨云冷汗一冒,“喂,才喝下去,别吐掉啊,不然就功亏一篑了!”
“诶,这位小兄弟不懂,这不是他反胃,而是在他体内的金蚕害怕,一害怕就会朝出口逃,所以他这是在排毒!”陆大叔淡淡说道,似乎对这金蚕蛊已经很熟悉了一般。
杨云恍然点头,“原来是这样,那老七,你尽量吐,顺便看看你吐出来的东西有没有金蚕。”
我吐的一塌糊涂,脸色铁青,泪眼汪汪,连鼻涕都流了一大截出来,别说什么金蚕了,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恶吐了一阵,从背包里拿出手电筒翻找,本来吃的东西就不多,所以打开手电筒就找到了。
“真的吐出来了。”我兴奋叫道,转身正要说话,谁知胃中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弯腰又开始吐了起来。
陆大叔带着一个小罐子连忙跑出来,“金蚕在哪?赶紧收起来,这玩意很金贵的,外面根本就不可能买得到。”
终于停止了,我感觉有些无力,拿下背包,从里面找出纸巾把鼻涕和眼泪都擦掉,无力的坐到地上,“妈的,连胃都要吐出来了,真不是一般的难受。”
陆大叔把还在动的金蚕撞到小罐子里面,嘿嘿一笑道“这玩意拿出去卖可贵着呢。”
“我还恨不得弄死它,来,陆大叔,让我弄死他,面得它日后害人!”我伸手就要抢,谁知道陆大叔竟然阻止了,“你可别小看着金蚕,它虽然浑身都是毒,但以现代的医学科技,完全可以当做药材,治疗癌症,它可是一把手。”
杨云上前把我扶起来,“现在感觉怎么样?好多了没?”
“没有,我就感觉胃里什么都没有了,想吃饭!”我有些无力的说道。
“咦?师傅他们回来了!”这时,我才听到楼上传来牛哥的声音。
陆大叔对金蚕有兴趣,把东西放好这才准备饭菜,我这才知道这老家伙其实还没吃饭,刚才剔牙,只是有颗老牙有蛀虫,所以才会那根棍子在那捅…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把金蚕蛊给解开了,为了庆祝,这次真的跟陆大叔不醉不睡,如果不是有人扶着,估计我们两人都可能谁大厅了,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陆大叔躺在地板上说的那句话…
他说“哇,这张床好大啊…”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才起来,用灵力把体内残余的酒气逼了出来,我这才走下床,走到客厅,陆大叔早早就备好早餐。
“没想到你竟然是道士,秋凤都告诉我了,你等下还有事情,所以给你准备了早餐!”陆大叔倒是很通情达理,这还是我见过的苗族人中最豪爽的一个。
我点了点头,“好,等我赶尸经过,再进来跟你痛饮,昨晚你的酒量可胜不过我哦!”
“诶,走脚是有规矩的,虽然你实际上是来查案,可你走的脚可是真的。”陆大叔站起来慢慢解释道,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他说拒绝的话,虽然我们也认识不久,“走脚有规矩,而我们苗族也有规矩,这些我想你身为道士,应该明白。”
陆大叔没有叫巫师,其实是因为他也曾出去过不少了,所以称呼上他还有些懂的。
我点了点头,这的确是事实,赶尸匠是不能随便进入有生人的地方,最好尽量避免和生人说话。
“好,那就等我破获此次毒品案,到时候我再跟陆大叔大战三百回合,怎样?”我去,昨晚幸好是我激灵,先含甘草解酒,后用灵力逼出,不然我就算没有醉死也会酒精中毒而死。
吃过早餐,我本来以为陆秋凤不再跟着来,谁知道这丫头愣是要到外面看看,陆大叔没辙,只好点头允许。
翻山越岭,直到第二天才到镇外,重新出现在民乐镇,我有种…回复现代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大山里呆太久的原因。
倒是陆秋凤显得异常兴奋,好像从来没出来过似的,看到人多的地方就凑,看到新鲜的玩意就想买。
杨云早在山区中就跟外面联系上,大概什么时候出来也说清楚了,所以出来后,他一点都不担心。
“老七,你知道怎么接头吗?有没有接头方法?”杨云一直没问,直到出来后这才问道。
其实我也很模糊,寨明说出来到就会有人接应我,可到现在都没看到,究竟怎么回事?摇了摇头说道“其实我也不清楚。”
杨云冷汗一冒,“我擦,那我们这不是白费功夫吗?我联系的人已经在大街小巷里藏着了,只要目标一出现,绝对无处可逃。”
“别扯了,我自己也不清楚,别乱说话,后面好像有人跟着!”从出来到现在,我一直在注意后面,寨明说过,出来就会有人接应。
接应可是见不得光的事情,加上我又是陌生的面孔,那人肯定要跟着看情况。
杨云一怔,以他的专业精神竟然都没发现?观看周围的景色,眼珠子不断往身后瞄,果然看到一个身着苗族服饰的人跟着。
“特么怎么搞的?寨明是不是骗老子啊?”没办法,再这么跟下去要跟到什么时候?我连忙加大了声音骂道。
但是好像没什么效果,我只好一直朝前走,直走到民乐镇清澈的河边,那人才加快了脚步走上来。
直到我们跟前,我才看清眼前的人,如果不是我定力好,早就一拳头打过去了。
只见来人只有一米二三,只个名副其实的侏儒,看着像个小孩子,可那五官就是个中年人。
“离苗水寨最近的是什么村?不准想,回答我!”矮人侏儒口齿伶俐的说道,带有苗族口音极重。
“我靠,我看你特么是找打的!”牛哥一看,果然忍不住要打人,我连忙拦住,淡淡说道“民乐寨,寨明让我出来交换东西的,交换的东西呢?”
矮人侏儒点了点头,“你和你,跟我走,其他人爱去哪去哪!”矮人指着我和杨云说道,这家伙可真会挑的,一个道士一个武警特勤大队长。
我点了点头,转身看着牛哥,“你们在这里等我,千万不要到处乱走,等一下我回到这里来找你们。”
牛哥点了点头,“知道了,快去快回!”
跟着矮人走出了,民乐镇的直筒街,来到之前出来的入口;在入口处有一排比较陈旧的瓦盖房子,杨云的眼珠子总是在注意身边,毕竟这里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千万不要有漏网之鱼才行,否则到时候可就功亏一篑了!
矮人走进了最前边的一个房子,里面赫然还有几个人在,打开门说道“老大,寨老板的人出来了。”
“让他们进来!”里面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
我与杨云对视了一眼,但为了不引起怀疑,并没有说什么,我拿下装着白粉的袋子,朝破屋走了进去…
82.第82章 缉拿接头人
小破屋内摆着一张四角桌,四张长板凳,桌旁坐着三个人,其中一个坐在正中央,面向门口,手里正抓着一个鸡翅在啃着,脚搭在另外一张凳子上,大概三十五岁左右,左边脸上有一道刀疤。
旁边两个,其中一个是四十岁左右,贼眉鼠眼,骨瘦如柴,估计这家伙是吸食毒品才会这样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