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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看来,目前哪几家企业最为合适。”
“不能否认您在中国的影响力,大大小小的演艺公司都参加了这次海选承办方的评选。”蓝若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古颜,道:“其中近三年崭露头角的天宏企业是非常不错的选择。”
“怎么说?”古颜扔下手里的资料,挑眉道。天宏,这世上难道真有这么巧的事。她倒要看看这个跟了自己三年,干练沉稳睿智的秘书用什么理由来说服自己。
“您的新剧《很重要的人》讲诉的是酒店职场,而天宏企业名下正好有一家这样的五星级大酒店可以作为我们拍摄的场地。这样,在资金方面我们将节省不少。虽说这家企业初出茅庐,但潜力非常。就连韩boss也是对这家企业的老板另眼相看,不然也不会把卫皓在中国的第一部 戏签给他。”
“就这样?”这样还说服不了她。
“其实在这些竞争的企业中,郑氏企业的出现让人意外。”蓝若小心地出言。作为助理的她自然知道郑氏少董跟老板的关系不一般。
古颜沉默着,没有反应。她想英奇参加竞选绝对不是想与她多些机会接触这么简单
“在我调查中显示,这三年郑氏和天宏一直争锋相对。只要有天宏的地方,郑氏绝对倾力竞争。就像这次,明明郑氏只是食品企业,却要竞争与自己商业背道而驰的影视业。”听到这里,古颜冰冷的心又温暖了一分。如果这样她还不明白英奇的目的,那她就真的是傻子了。
“给郑氏吧。”
蓝若刚想说些什么,在想到古颜的态度后闭口不语。她的老板像来说一不二,反正决定权给哪个企业对她们并没多大影响。她相信alisa的不败神话,就算是濒临破产的企业,只要她的一部剧就可以令之起死回生。
解决完所有的事,古颜才想起来,决定打电话问候一下自己的老朋友
“啊妞哈赛哟!”
“韩文标准了许多。”古颜沉沉地开口。
“啊――小颜,死女人,你终于记得联系我了。三年了,你说你死哪去了。还有离婚是怎么回事?别人不知道,我蔡美还不了解你,你可是爱沈宏爱得要是要活的人啊,怎么说离就离。你不是教我要沉得住气嘛...”电话那头的人显然很兴奋。
(“你选择了最苦的一条路,小美你一定要沉住气知道嘛。不管命运如何不公,不管遇到多大的压力,不管受了多少委屈。只要你还爱着他,只要你离不开他,你就要沉住气。一如既往地对他,沧海桑田,终于一日,他回首,会看见你。还有小美,记住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只要你成了李珉 的习惯,那么你就赢了。”当年古颜对她说这段话时,她已经离婚了。她在潜意识里就是不希望她们三姐妹每一个的感情都不得善终。她对感情的见解很独到,总是劝慰身边的朋友该怎么做。许仙也是,蔡美也是。可她独独漏算了人心,久了,心就会累。就如她自己,苦守了两年还是选择了离婚......)
“怎样,你在韩国过得好嘛”
“你觉得呢。”他是那么地耀眼,光芒万丈。五年相守,不离不弃,她是换来了他的爱。可是他们的距离却不止一点两点...
“小美...回国吧。我可以让你一夜成名光芒四射,让你可以光明正大站在他身侧不用接受闲言闲语。”
“哈哈!小颜,三年不见,你竟然变幽默了。”电话那头的蔡美大笑道。
“alisa是我的英文名。”闻言,电话那头的笑声不见了,接着是沉默。alisa,身为韩国当红艺人的qing人,蔡美怎么可能没听说这个名字。就算是李珉这样的艺人要得到与之合作的机会,都是渺茫啊。
“我最近在为新剧选角,剧里讲的是大学毕业生在酒店实习的职场经历。我们三个学的都是酒店管理,但却没有一个经历过这个实习期。”古颜说着,感觉自己鼻子发酸。“就算在剧里,完成我们未经历的遗憾吧。”
“其实李珉...”
“带着他一起回国吧。这部剧的男女主角非你们俩莫属。这是承诺。”
“不...”蔡美急着拒绝,“男主是他就好了,我就不参演了。”本来就有绯闻了,她不能在和他一起出现在荧幕了,更不能自私地毁了他。
蔡美坚定的态度,古颜也是没有办法。还真是朋友啊,一样都是傻瓜。什么事都先考虑自己爱的那个人,到头来伤的最深的却是自己。
第202章 贱人骂谁?
现在看来,这些黑衣人八成,不,十成十就是上次追杀符致恒的那些人。他们不是大齐人,而是晋国人,那么他们又怎么会出现杨柳镇呢?又怎么会抓自己来这里呢?
他们认识李志的妻子吗?
李志的妻子是杨柳镇的镇长的表妹,那这次绑她来这里的主意,是李志妻子出的呢,还是那个杨镇长出的?又或者是七王爷的?他们是想要用她来要挟小恒吗?还是用她来要挟爹娘和干爹?
不!她不能成为他们手中的筹码。
“你们在干什么?”突然,耳边传来气急败坏的喝问声。豆豆抬眼望去,只见几个男子护着一个绿衣妇女站在不远处,乍一看到那个绿衣妇女,豆豆的脸上绽开了笑容,但很快她就清醒了过来。
那个人不是亲亲,只是一个跟亲亲长得很像的人。
她的身上根本就没有一丝亲亲的气质,两个人只是形像而神不似。
这个人是谁?为何她看着自己的目光像是要生吃了自己一样?
“抓住她!”冷冷的含着恨意的三个字,让豆豆猛地的回过神来。她暗提一口真气,运着轻运向前面的树林奔去,两个黑衣人傻傻的看着她,完全不知道她是怎么解去身上的软筋散的?
他们只是给了一点份量的解药,那解药根本就不能完全解去她身上的加倍又加倍的软筋散。
绿裳眼看着豆豆纵身离开,怒瞪着那两个离豆豆最近的还傻愣愣站着的黑衣人,喝道:“没用的东西,还不快点给我追?”
二人如梦初醒,立刻提气追了上去。
绿裳扭头扫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人,那几人立刻会意,连忙追了过去。
只听见树林里响起了兵器相撞的声音,不一会儿,声音停止了,几个挂彩的黑衣人押着豆豆走到绿裳的面前。绿裳上下打量了豆豆一圈,勾了勾嘴角,问道:“你就是乔春和唐子诺的女儿?”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豆豆头一偏,不看她一眼。
这种顶着跟她亲亲一样的脸,却一脸恶心神情的人,她看着碍眼。
“看来你就是了。”绿裳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她伸手轻抚着自己的脸蛋,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这张脸很面熟?”
“熟吗?”豆豆扭头看着她,认真的审视了好一会儿,摇摇头,道:“一点都不熟!”
“不熟?”绿裳只当她是在呕气,不以为然的笑了,“你不觉得你娘亲跟我很像?”
“跟你?”豆豆皱了皱眉,再次摇头,“我娘亲长得跟我姥姥很像,不过,我姥姥可没你这么老。”
姥姥?自己还比她姥姥还老?
绿裳用力的扯扯了手中的丝绢,伸手朝豆豆脸上扇去,骂道:“不识抬举的东西。”
而旁边的黑衣人听着豆豆说绿裳比她姥姥还老,纷纷对她骂人不带脏字的功力很是佩服,嘴角不约的抽搐了几下,想笑却又不敢出声来。
“抬举?我这么重,你举得起来么?你就别自我抬举了,牛皮可不是这么吹的。如果你真那么厉害,也不会是我娘的手下败将了。”豆豆白了她一眼,看着绿裳气歪了嘴的模样,她觉得心里很爽。
她并不知道绿裳和乔春的过节,只是胡乱猜的。
一个女人会恨另一个女人,一定是因为她败了她恨的那个女人。
在豆豆的眼里,自己的娘亲是不可能会败给其她女人的,那么这个败了女人就一定是眼前的这个女人。
否则,她又何必用这样恨恨的眼光看自己呢?
“手下败将?”绿裳从鼻中冷哼了一声,“你才是我的手下败将,至于你娘,乔春那个贱人一定会成为我的手下败将,因为有你在我的手中。”
“贱人在说谁呢?”豆豆听她这么说自己的娘亲,立刻就火冒三丈。
啪的一声,豆豆的嘴巴都要被绿裳给打歪了。她连哼都不哼一声,愤愤的看向绿裳,满眼的挑衅,满目的不屑。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丝,笑道:“贱人生气了?”
又是啪的一声,这一巴掌打得豆豆两眼直冒金星。
但她输人不输阵,暗暗的等待着软筋散的药力全部散去。
绿裳只觉掌心发麻,却没有在意,只是以为自己用力过大,以至于手都打麻了。不过,她打得很爽,心中的气也消去了一大半。
“贱人生的小贱种。”
豆豆却甜甜的回了她一句,“在你家呢,天天喊你娘呢。”
“你?”
“我?”豆豆鄙夷的看了她一眼,“你若真有本事,那就杀了我,让我爹娘伤心。”
量她也舍不得失去一个这么好用的筹码。
“你以为我不敢?”
“你当然敢。这世上就没你不敢的事儿,你一敢蛰伏在大齐,二敢与人勾结谋反,三敢盗取大齐宝物,四敢打你姑奶奶,这些账我一定会跟你算的。”豆豆的目光陡然变冷,微眯着双眼,语速极快的骂道。
绿裳气极,扬起手又想给她一巴掌,“你还要打我?小心你的手就这么毁了。”却在听到豆豆的话后,生生的抽了回来,一脸的惊恐。
绿裳看着自己又红又肿的手,抬目瞪着豆豆,质问:“你做的好事?”
“一点十日蚀骨散而已。”
“什么?”绿裳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又问:“你身上怎么会有这种毒药?”自己刚刚打的是她的脸,她的脸上不可能抹上毒药,因为这样第一个中毒的会是她自己。
“你猜错了,我的确是脸上抹了毒。”豆豆伸手轻拍了下自己被绿裳打得红肿的脸,弯唇浅笑,仿佛她那红肿的脸一点都不痛,“因为我早已服下了解药。”
说着,她抬头看向一直在山洞守着她的那两个黑衣人,道:“咬你们的那些蚂蚁本来是没有那么毒的,只是,它们喝了一点我的血。我忘了告诉你们,我因为从小就试服各种药,所以,我的血本身就含有剧毒。”
“你?”两个黑衣人面色剧变,指着豆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毒人,他们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我数到十,你们就会口吐白沫,倒地而死。”豆豆笑看着他们,红唇轻启:“一、二、三、四…九、十。”
两个黑衣人应声倒下,口吐白沫。
绿裳朝自己身边的人示了个眼色,几人立刻上前蹲下身子,伸手探向那两人的鼻前,面如土色的朝绿裳摇摇头。
他们目露惧色的看着豆豆,满目惊愕。
绿裳抿了抿唇,朝身边的人挥挥手,道:“她想死?我偏生不让她如意,我就要让她和她的家人生不如死。你们几个瞧瞧她,是不是长得很水灵?很可口的样子?”
几人朝豆豆看了过去,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
一声不吭。
“没用的东西,现在我就把她送给你们了,你们不是很久没有女人了吗?就让她好好的满足满足你们吧。”绿裳仰头大笑了几声,目露青光的看着豆豆,豆豆却看出了她眼中看的根本就不是自己,如果她猜的没错的话,她看的人应该是自己的亲亲。
“去啊!怎么不去?难道就不怕我砍你们的脑袋?杀了你们的家人?”绿裳见那几人纹丝不动,气不可挡的骂道。
一句眼剑过去,豆豆冷冷的瞪着他们,“你们敢?”
“去!我看谁敢不去?”
几人面面相觑,彼此交换决定,最终还是壮着胆走向豆豆。豆豆没有想到绿裳竟然会想到这么龌龊的法子,见几个大男人朝自己走来,当下就心生怯意。
想要退,身子却是被两个男子紧紧的按住了。
豆豆虽然天不怕地不怕,可眼下这种情况却是无论哪一个姑娘家都会害怕的。
“你们可要想好了,我身含剧毒。”
此话一出,那几个人立刻停下了脚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再踏出一步。绿裳瞧着,大步上前,伸手就一把扯开豆豆的衣领,露出了纤长的玉颈和白皙的锁骨。
瞧得那几个男人猛的哽口水。
豆豆又羞又怒,突然,她用内力振开押着她的两个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纵向湖中。
“豆豆――”尹立平黑瞳骤缩,心跳乱序,他伸手去抓却连豆豆的衣角都没有抓住,又是砰的一声,尹立平没有一丝迟疑的跟着跳进了湖水中。
这一刻,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只想跟着她而去,救她出来。
自己跟着绿裳而来,却不小心在山上迷了路,如果不是听到了兵器相撞声,他一时半会还找不到这里来。
豆豆跳湖并不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她早已想过跳湖逃走的可能性,只是,体内的软筋散一直未全部散去,她不敢也不能冒险。
刚刚危险之际,她体内的软筋散也正好全部解去。在一人难敌四拳的情况下,她选择从湖中逃走是一个最有把握的办法。
从小,因为山中村关于河神的传言被破,从那以后,她爹就训练她和果果游水、潜水。可以说,她的水性是极好的,她粗略的目测了一下,以她的水性,横游到湖的对岸不是一件难事。
只是,她忘算了自己体力不支。她已经被饿了几天,被虐待了几天,就算吃了点野果子,喝了水,但体力是绝对没有恢复的。再加上,她刚刚还跟那些人打斗一场,体力早已消耗得差不多了。
第203章 紧要关头
紧要关头,总是能挖掘出人类的潜能,豆豆虽然体力不足,但面对着后有追兵的情况下,她没命的往下潜,朝对岸游去。
豆豆并没有发现跟着跳下来的人是尹立平,她以为那是追兵。
尹立平奋力的朝豆豆游去,眼看着就要追上了,又被跟着跳下来的那些人给缠住了。
那些人知道尹立平的身份,自然不敢对他真的动手,只是几个人负责缠住他,另外两个人则负责去追豆豆。尹立平瞧出了他们的用意,再也顾不了许多,招招狠厉,式式索命,没多久就解决了缠住他的那几个人。
望着浮出湖面的尸体,绿裳气愤的朝一旁的随从挥手,道:“你们也下去,今天我一定要让他们不能活着浮出水面。”
几人面露难色,目光恍恍的垂落在自己的鞋面上,声音低如蚊鸣般的应道:“夫人,我们两个并不识水性。”
“废物!”绿裳目露凶光的看着面前微微发抖的两人,指着湖面不容拒绝的斥道:“就是不识水性,也给我跳下去。”她实在是气极,怒极,恨极,眼看着心中的仇恨可以消去一些,却又被尹立平给破坏了。
想起这个恒王的嫡子,她除了恨还是只有恨。
“夫人,我们…”
砰砰两声,湖面击起了一丈多高的水花,绿裳身边已空无一人。
她木然的看着两个狼狈的在湖面上扑通的人,嘴角紧紧的抿着,那目光就像是在看两个与她有深仇大恨的人。没过一会儿,湖面恢复的平静,那两人已经停止了挣扎。
“娘,你这是在做什么?”尹立宏气急败坏的带着威虎等人赶了过来,当他们看到湖面上浮着的人时,皆是一愣,疑惑的看向绿裳。
绿裳扭头看了一眼尹立宏,没有理会他,而是指着威虎命令道:“威虎,立刻派人下水,那个唐家的小贱人和尹立平都在湖里,你让人下去,逮到他们无需再押回,死无赦。”
“大少爷也在里面?”威虎闻言,立刻紧张的望向湖面,他并不知此刻他脸上紧张的表情,分外的刺痛绿裳母子俩的眼睛。
尹立宏想起昨晚威虎对自己的保证,再看看他此刻的表情,心痛不已。
他挥了挥手,道:“威虎,你亲自带人下去,一切按夫人说的办。”
“主子,万万不可啊。我们还要拿那个丫头来换取免死玉牌呢?”
尹立宏的脸色变了几变,目光紧紧的盯着威虎,像是在看穿他的心思,“万万不可?你是不想看到尹立平死吧?”威虎的心还是倾向大哥,自己在他的心里,永远都不会排在第一位。
以前如此,现在还是这样。
威虎单膝下跪,行礼道:“主子,威虎不敢!只是主子万万不能因为一时赌气,而坏了多年来规划的事情。有了免死玉牌,对我们的大业是有极大帮助的。”
“不用多说了,按我娘说的办。”此刻,尹立宏什么也听不进去,他的心早已被妒忌给蒙蔽了。“就是没有唐家的丫头,那免死玉牌我也一定能够拿到手,你就下去吧。别让他们给逃了。”
见多说无益,想想如果派其他人下去,对大少爷更是不利,威虎不再劝解,站起来,亲自带了几个人,跳进了深不见底的湖中。
湖底下,尹立平解决了缠住自己的人后,就奋力的游向前面的豆豆。
体力不支的豆豆很快就被那两个人追了上来,她在水中吃力的避开对方的攻击,渐渐的觉得胸口闷痛,她知道如果不游出湖面去呼吸空气,自己很快就会被水呛到。
可是这两人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粘得紧紧的,她根本就没有机会向上游。
呃?胸口中了一掌,豆豆的身子向后翻了几个跟斗,水从嘴巴里,鼻子里流了进去,呛得她面色发白。尹立平见状,连忙抽出腰上的软剑,只见水中银光闪了几下,那两人便不动了。
血染红了湖水,尹立平朝豆豆游了过去,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二话不说就堵住了她的红唇,将空气过渡给她。环在她背后的手,则将体内的真气传输给她,让她恢复体力。
豆豆瞪大了双眼,用力捶打尹立平的胸口,以为是追兵上来就对她非礼。感觉到了对方的好意后,豆豆渐渐的平静了下来,透过红色的湖水,终于认出了眼前的这个人是尹立平。
突然,豆豆闭上了双眼,软软的倒在了尹立平的怀里。
尹立平大吃一惊,连忙用胳膊夹着她,心急如焚的游向对岸。
“豆豆,你怎么样了?”尹立平不再顾忌许多,直接拖着豆豆游出了水面,他一边游向对岸,一边焦急的冲着豆豆喊着。
岸边的尹立宏和绿裳见他们二人浮出了水面,立刻冲着湖面,喊道:“威虎,他们在湖面上。快,快抓住他们。”
也不知是威虎在水面没有听见,还是他故意闻而不应,久久都不见有人浮出水面来对付尹立平。绿裳气得直跺脚,如果不是湖面上没有支撑点,又如果不是他们距离岸边很久,她一早就运着轻功追了过去,亲自解决了这两个让她生恨的人。
尹立宏怒瞪着湖面上的两个人,朗声喊道:“如果你将她带过来给我,我们还是好兄弟,如果你一意孤行,那我们从此见面不相识,兄弟情断。”
他想再给尹立平一个机会,最后的一个机会。
如果尹立平不珍惜这个机会,那么他发誓,再也不会对他心慈手软。如果他敢再碍自己的事,那自己便不会再留情,再不会对他有什么兄弟之情。
尹立平微微的怔了一下,却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
他一边游向对岸,一边应道:“立宏,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苦心。”
“放屁!我不会再相信你的鬼话,你既然不停下来,那就表示你也认可兄弟情断的说法。好!很好!真的很好!从此刻开始,你我就不再是兄弟了。下次,你再敢拦我的路,就休怪我手下无情。”尹立宏对着水面的人儿咆哮,额角的青筋如蚯蚓般跳动着。
绿裳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轻声劝道:“宏儿,娘一早就劝过你,你亲他,敬他,他可不一定会将你视给自个的亲弟弟。他恨我们母子俩,你就是为他付出再多,你就是退让再多,他也不会有任何改变的。”
“我不想听!”
“宏儿,你?”
“你回去吧。”
“宏儿,为娘说的并没有错,你一定要听为娘的话。”
突然,尹立宏扭过头,双目赤红的看着绿裳,语气中充满了不满和气恼,“我叫你回去。如果不是你瞒着我来这里,他又怎么能跟着你寻到这里来?如果不是你,那唐家的丫头又怎么会被他救走?”
绿裳愕然的看着尹立宏,不敢置信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竟然这样的指责自己。
胸口有一股怒气在翻滚,发酵,冲斥,爆炸…
她死死的咬着下嘴唇,目光中既是失望,又是悲痛,垂落在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攥着…
最终,她还是转身离开,什么也没有和尹立宏说。
而尹立宏看着她悲伤的背影,心稍稍过意不去,却也同样的选择沉默,一句抱歉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
符致恒带着几个姑苏派的人马不停蹄的赶到了杨柳镇。
杨柳镇,一如他当日来过一样,幽静景美。
生怕打草惊蛇,符致恒也如尹立平一样,选择去住当日他们住过的客栈,准备商量一下再作进一步的调查。刚踏进客栈大门,老掌柜便迎了上来,“几位客倌,快请里面坐。”
“掌柜的,麻烦给我们一人安排一间房,我们要住宿。”符致恒微笑着道。
老掌柜愣了一下,微眯着双眼疑惑的上下打量着符致恒,只觉得他似曾相识,又想不起什么时候见过?
符致恒见状,又笑着道:“掌柜的,你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前不久,我还和我妹妹在你这里住过,当时,你们这里正闹鬼,客栈里一个客人都没有。现在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掌柜的,生意有没有起色?”
老掌柜恍然大悟,听他这么一说,立刻知道他就是那个厨艺很好的公子爷,他笑着拱手行礼,道:“原来是公子。小的眼拙,还请公子见谅。”说着,他朝随从的几个人看了一眼,又问:“公子,那个跟你一起的姑娘呢?想不到没过多久,你们三个人都回来了。”
说着豆豆,又勾起了符致恒的心事,他隐下了焦急,道:“我家小妹在柳州城,我回来有事要办。”
“我还以为你们和当时那位公子是一起离开的呢,原来,你们出子镇子就分开了。”老掌柜笑了笑,又道:“公子这次可是回来和那位公子碰头的?”
怪不得两个人都说有事要办,原来,他们是约好的。
“那位公子?”符致恒愣了一下,“掌柜的是说尹兄也回来了?他现在也住在这里?”
他怎么会回来这里?
他不是说要远游吗?怎么这么一段时间,他又回到了杨柳镇?
杨柳镇地处偏僻山区,并不是南通北达的交通纽枢点,他不可能是路过这里?那他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上次就觉得他有些可疑,可又说不出来,也找不到证据,现在他这么凑巧的出现在这里?
会不会他跟豆豆这事有什么关联?
第204章 我很想你
“为什么?”古颜一走进521客房的门,沈宏的声音就已经传来。
“咦?沈总裁怎么在这?”卫皓丝毫没有感觉气氛的紧张,无知地开口。后者没有理会卫皓的问话,眼睛直直地盯着一脸淡漠的古颜,“没必要。”她说话时没有看沈宏。之前她或许还抱着破镜重圆的幻想,但自从经历了那一晚,她就完全死心了。就算是面对一个陌生人在你面前胃病复发,你也不可能无动于衷,更何况是合法妻子。那么这样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不爱她。
“你们认识?”就在沈宏气得摔门离开的时候,卫皓才明白过来。
“不熟。”
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艳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轻佻的语言挑逗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女人妩媚的缩在男人的怀抱里面唧唧我我,男人一边喝酒,一边和女人鬼混。这里是城市夜生活最精彩的地方,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