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这些日子让你们担心了。其实我过得很好的,而且我现在还学了设计服装。”她跟二老聊着天。 
三人相谈甚欢,夜里才依依惜别,各自回房睡觉了。 
舒荷看着房中摆设的担心,心中有些感慨。 
这都是那个女子所喜爱的东西。 
房间里还有手枪等物,都是她不会使用的。 
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不知道,现在,詹姆斯是不是气得都睡不着? 
她心中生出一股报复的感觉,谁让他先前如此对她? 
他强迫了她,就像那些根本不在乎她感受的人。 
就像南宫夜一样。 
她希望能有场真挚的感情,而不是那样被强迫。 
闭上眼睛,她喃喃道:“我不要再回去了。” 
她不要回詹姆斯那里,也不要再回到麟国。 
这里很好,有家人,朋友,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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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想回去,可是詹姆斯绝对不会这么简单放过她。 
当晚,殷墨就被黑手党的人从家里劫持走了。 
而凌天的枭帮面前也遭遇了黑手党的包围,指明要凌天交出舒荷。 
“开玩笑。”殷墨等着詹姆斯,此刻他正被五花大绑在詹姆斯家中。“我带走了舒荷?你没看到那天她对我多么恐惧吗?我根本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离开的。” 
他心中窃喜,得知舒荷逃走了非常高兴。 
“我没空跟你开玩笑。”詹姆斯冷冷道。 
“我这些日子都在家里创作钢琴曲,根本没出门,你若不信大可去查。何况,我也没必要跟你交代什么!”他冷冷道:“你这样绑住舒荷,本来就是你的不对!” 
詹姆斯一脚踹倒他:“你还没资格教训我!” 
他让人去查清楚,顺便将殷墨带下去拷问。 
这边厢殷墨才走,那边厢凌天也已经到了。 
他带了大批帮众而来,气势汹汹。 
“詹姆斯,你好胆,敢在我枭帮前闹事。”他挑眉:“我是来跟你要舒荷的,你把她给我弄到哪儿去了?” 
“哼,是你带走的,不是吗?” 
凌天冷笑起来:“我带走的?我要是带走了她,哪容得你现在放肆?告诉你,即刻交出舒荷来!” 
詹姆斯眸光微眯,挥袖:“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双方顿时对峙起来。 
一时之间战火四起,枪声大作,彼此械斗起来。 
詹姆斯冷睇着凌天,凌天也不甘示弱地与其对视,两人目光相交,顿时电闪雷鸣。 

孕中情事
激战方休,双方都两败俱伤。 
“你到底带走舒荷没有?” 
“你现在承认她就是舒荷了?”凌天怒道:“我倒要问你,她去了哪里?你一早莫名其妙派人到我枭帮来闹,谁人不知道你黑手党的地方难进,若真能进去,我早就带走她了。我还要问你把她弄到哪儿去了!”* 
“哼,我一定会查清楚的!”詹姆斯冷哼一声。 
手下禀报他,舒荷可能被青焰盟的人带走也未可知。 
詹姆斯这才想到,舒荷本来是青焰盟的人,也有可能是被青焰盟的人带走了。 
既然殷墨和凌天都不知晓,那就是青焰盟所为。 
他眸光微敛:“立刻派人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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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傅云若怀孕已经四个月了,这会儿她的腹部已经明显隆起了。 
时间也从盛夏转往了初秋。 
何清清和贺兰鹰两人闯荡江湖去了,不知道到哪儿逍遥去了。 
虽然说是她怀孕,这几个男人弄得比她还惨,还好自从她不再孕吐为止,她的脾气也好了很多。 
“好丑。”她瞪着镜子里的自己,翻个白眼:“好难看啊。” 
轩辕隐从身后搂住她:“若儿,不丑,你还是这么美。不管到什么时候,你在我眼里都是最美的。” 
傅云若眼睛里满是笑意,因为怀孕,她的身形都有些浮肿了起来,虽然她仍旧美丽,现在却比以往差了很多。 
“就是嘴甜。我知道我现在不美了。”她回眸,忽然感觉一处僵硬抵着她,她勾唇:“怎么,你想——” 
轩辕隐呼吸一窒:“别动,你知道我几个月没碰你了。是你说,惩罚我们的。我们几个都快被罚得要死掉了。” 
傅云若笑了起来,这几个月来他们三个任劳任怨,任打任骂,毫无怨言的,她还气什么。 
说是惩罚他们,她早都快忘了。 
折腾他们,也折腾够了。 
她只是想让他们吃点苦头,记住这个教训。相信这个教训够狠了,他们一定记得住。 
“我要是说——”她垂眸:“我原谅你了呢?” 
他一怔:“你——” 
傅云若哼了一声:“怎么,你嫌弃我现在太丑啦?” 
轩辕隐苦笑:“我怎么会嫌弃你?”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呼吸急促:“现在可以吗,我怕伤了孩子——” 
傅云若娇羞地望着他:“我问过忆姐了,她说只要你轻点儿就可以了。” 
“若儿——”他激动地搂住她,但还是小心翼翼地抱起她:“我爱你,我的若儿——” 
傅云若被他放到了床/上,褪去了衣物,她的身子因为有孕已渐渐丰腴,傅云若但觉得好丑,他倒是极其温柔。 
“若儿。”他的手抚上她的腹部:“这里,是我们的孩子。” 
傅云若勾唇:“是啊,这小东西可把我折腾坏了。” 
轩辕隐吻上那处,“我知道他很调皮。” 
傅云若哼了一声,在他温柔的抚慰下娇颤起来,纱帐低垂,他温柔地与她共赴巫山云雨。 
怕伤了她,他的力道一直小心翼翼着。 
欢爱过后,问道:“痛吗,有没有不舒服?” 
“没事的。”她摇摇头:“你把我想得太虚弱了。” 
“那就好。”轩辕隐吻上她的唇,汗湿的脸庞,两人缠绵着。 
“隐——”她低喃着。 
轩辕隐搂住她,静静地睡去。 
月,自云端偶现,羞怯地笑。 
早起,她还赖床,自怀孕后,她越发慵懒了,被他们养得,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了。窝在床上,她青丝披散,玉眠枕上钗斜鬓乱,美人无暇。 
轩辕隐醒了,垂眸爱恋地看着她,指尖滑过她的眼睛,鼻尖,最后停留在嘴巴。 
她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睡眼惺忪地望着他:“唔,讨厌的蚊子。” 
他低笑了起来,“我是蚊子,那你就是母蚊子了。” 
傅云若睁开眼睛,“我才不是呢。” 
她窝在他怀中,昏昏沉沉的,还不想起来:“我再睡会儿。” 
轩辕隐安抚着她,目光转向外面。 
天色已经大亮了,阳光从雕窗直射进来,洒落一地碎金。 
他起床出去,打开门,阳光迎面而来。 
初秋的早晨秋高气爽,十分宜人。 
轩辕隐到院子里练功,片刻之后才收拾了去吃早餐。 
她一贯晚起,要过些时候才吃饭。 
反正有厨房备着,不急。 
这样的日子恬淡而平静。 
等到他吃完了早饭,回房去看,傅云若已然醒了,丫鬟正在帮她梳妆。 
因为有孕,平日都素面朝天。 
“隐,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她说:“对了,我差点忘了,快到南宫昕的生日了。” 
去年就没给他好好过生日,今年肯定要给他过生日了。” 
“他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再过几天,我得想想怎么给他过个好玩的生日。”傅云若被丫鬟扶着站了起来。 
“你怎么没想给我过生日?”他问。 
傅云若一愣:“已经过了。” 
轩辕隐蹙眉,是啊,他的生日早就过了。可是那时候她怀孕了,大家都忘记这件事了,连他自己也忘了。 
“对不起,隐,我——”她蹙眉:“我忘记了。” 
轩辕隐摇头:“算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的生日到底是什么时候。当时义父收留我时就以那天为我的生日。” 
傅云若一怔,有些心疼。 
“隐。”她忽然捉住他的手:“我的生日就是你的生日,以后,我们一起过生日,好不好?” 
轩辕隐心中一暖:“好,以后我们一起生日。” 
傅云若握住他的手:“好啊,我们同年同月同日生。” 

生日礼物
轩辕隐心中顿时像被什么撞击了一下。 
他知道,这辈子,他再离不开这个女人了。 
“也会同年同月同日死。”他许下誓言。 
傅云若摇摇头:“不,我要你好好活着。” 
轩辕隐淡淡道:“你既离开,我何必再苟活于人世间?”* 
傅云若挑眉:“真是的,好好的,怎么说到死不死的事情啦?我们啊,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呢。” 
是啊,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在一起。 
“现在考虑死的事情也太早了吧?”她伸出手捏着他的脸颊:“看看,你也不像老头子呀。” 
轩辕隐笑了起来:“是啊,我们的孩子过几个月就要出世了。”他每每会憧憬起来。 
傅云若挽住他的手臂:“走吧,陪我去吃个早饭。” 
“嗯。” 
两人到花厅去,沿途缓步而行,吃罢了早饭,轩辕隐去武馆了,傅云若则在家中思考怎么给南宫昕过生日的事情。 
策划好了,便忙碌开来。 
直到那天到了,傅云若一早便神秘兮兮地准备什么,弄得南宫昕有些奇怪:“云若,你在干什么?” 
傅云若笑道:“今天你不是要出去会友么,晚上早点回来。” 
南宫昕挑眉:“你——” 
她推着他出门:“快去快回。” 
南宫昕还一头雾水,他把自己的生日也给忘了。 
轩辕隐哼了一声:“你对他这么尽心啊?” 
傅云若撇嘴:“去年本来答应他给他过个生日的,后来跟你吵架了,才忘了这件事。我亏欠他的。” 
轩辕隐蹙眉,也不再说什么。 
“行了,别吃醋了,等我们的生日到了,更隆重呢。何况,还有我们的小宝贝做生日礼物。这么大的礼你还不满足啊?”她翻个白眼。 
轩辕隐这才露出笑容:“好吧,算是你欠他的。你打算怎么弄?” 
傅云若把她的计划跟他说了一遍。 
“你们俩在这嘀咕什么呢?”东凌霄走进客厅,见他们低声说着什么,好奇地问。 
“没什么,你晚上就知道了。对了,晚上早点回来。” 
东凌霄说道:“云若,昨儿个我让人从东临国捎来的孕补圣药已经到了,你每日吃上一次,十分大补的。” 
傅云若撇嘴:“再补,我都成猪了。” 
东凌霄捏捏她丰润的脸颊:“好啊,成了猪更好,这样就没人会再觊觎我们的妻子了。” 
“我同意。”轩辕隐挑眉:“这样挺好的。” 
没那么多登徒子妄想觊觎她。 
她太美,她的美带着很强的侵略气息,让人无法自拔,这世上有几个男人能摆脱她的美的桎梏? 
“切,你们这些臭男人,就是这么自私。敢情开始你们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啊?” 
东凌霄笑道:“你现在必须吃补品,你不吃,孩子也要吃啊。” 
傅云若哼了一声,“我等到生完这小家伙,就开始减肥。”才不要圆滚滚地出现在众人面前,那她可会受不了的。 
东凌霄还是把补药弄了来,叫厨房熬了,端给她。 
傅云若虽然不想喝,但还是喝了。 
还好这药味道还不错,要是都像那些中药一样,她早晚喝死。 
等到男人们都出门忙乎去了,她便在家中找了丫鬟仆役开始布置花厅。 
摆上鲜花彩带,拉上横幅,再准备她需要的东西。 
她忙忙碌碌的,傍晚东凌霄和轩辕隐回府的时候见到的花厅已然是花团锦簇,簇然一新了。 
“云若,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弄得这么隆重?”东凌霄还有些奇怪。 
轩辕隐淡淡道:“南宫昕的生日。” 
东凌霄顿时不满:“你怎么不给我过生日?” 
“你也没跟我说过你的生日呀。” 
“我是二月初八。”他哼了一声:“你光记着他的生日,却不记得我的生日。” 
傅云若抚额:“这不你的生日还没到么,等到了,我也给你过生日,好嘛?” 
东凌霄这才勉强算答应了。 
傅云若在屋中摆上了一圈红色蜡烛点燃,放上蛋糕。正说着话呢,外面仆役道:“夫人,王爷回来了。” 
“哎呀,回来了。”傅云若连忙跑进屋里:“待会他进来了,你们先不要说。” 
“她去做什么?”东凌霄奇怪。 
“待会你就知道了。” 
正在这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去,南宫昕踏进花厅,忽然看到正面摆满了红色蜡烛,那蜡烛围成了一个心的形状,中间摆放了一个圆塔状的蛋糕,蛋糕上赫然写着:我爱你,南宫昕。 
“这是——”他奇怪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这是怎么回事啊?” 
东凌霄和轩辕隐但笑不语。 
“云若呢?”他好笑地望着那蛋糕,嘴角却不忍不住地上扬起来。“她在玩什么把戏?” 
“王爷,这是夫人送给您的礼物。”仆人抬着一个巨大的箱子进入花厅。“夫人让您亲自打开。” 
“她哪儿去了?” 
“夫人说请您打开箱子。” 
南宫昕好奇地打开箱子,忽然间傅云若从里面站了起来,挥手洒出一片花瓣雨:“昕,生日快乐!” 
南宫昕整个人差点懵了,他定定地望着她,忽然间紧紧搂住她:“云若!” 
他自己差点都忘了自己的生日,没想到她居然弄了这样的生日礼物给他。 
南宫昕顿时觉得整颗心都被柔情溢满,他将她抱了出来,“云若,你这个小妖精,你真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 
傅云若指着那蛋糕:“看到了没有,那蜡烛围成了一颗心,心里面是我给你做的蛋糕。那代表我的心里装着你,你永远都在我心里。” 

鬓云横斜
“云若——”他也顾不得别人,激动地直接吻上她的朱唇,直吻到她气喘吁吁,才放开:“我爱死你了,云若。” 
“这个礼物,你喜欢吗?”她笑吟吟地问。 
“喜欢,太喜欢了。”他心中感动:“我不知道你还为我准备了这些。”* 
“去年没有给你过一个生日,这次肯定要过一次啊。”她拉着他,“来,咱们把蛋糕上的蜡烛吹掉,你许个愿吧。” 
南宫昕一口气吹灭了蜡烛,他许了个愿,抬眸道:“我真喜欢这个礼物。” 
一边轩辕隐和东凌霄都脸色发黑,不太爽地瞪着他。 
“隐,霄,快过来,吃蛋糕。”她招手道。 
“我不爱吃。”轩辕隐淡淡道,他本来就不喜欢吃甜食。 
“我也不饿,让人准备晚餐吧。”东凌霄叫仆人端了晚餐来。 
“不吃也得吃,这可是我辛苦做的,吃了就是吃祝福,你们敢不吃?”她双手叉腰做悍妇状。 
这两人这回才不太高兴地吃了一小块她分的蛋糕。 
还好傅云若做的蛋糕并不甜腻,他们还能下咽。 
南宫昕得意道:“你们啊,就是嫉妒今天不是你们生日。” 
一句话说到了重点,他顿时收到了眼神轰炸。 
南宫昕才不管他们的不爽呢,现在他爽极了。 
吃完了蛋糕,傅云若叫人送来了丰盛的晚餐。 
三人大朵快颐,南宫昕是春风得意,满面春风,直让另外两人非常之不爽。 
可是有什么办法。 
“要是天天都能过日子,该有多好。”南宫昕忽然感慨道。 
“天天过,哪还有惊喜呢?” 
“云若说的对。”南宫昕点头:“这次就很惊喜。”他眉眼间都是笑意,整个人心情舒畅。 
“哼,生日天天过,你以为你每天出生一次啊?”轩辕隐冷冷道。 
“那倒是不可能吧?”东凌霄不紧不慢地说:“生日不能天天过,但是每天却都能过得像生日一样开心。” 
傅云若顿时鼓掌:“霄这句话说得太好了!每天都过得开开心心的,那不是一样吗?” 
这次,大家倒都是赞同。 
这边厢三人正在吃饭,那边仆人送来东西:“夫人,王爷,这是水夫人刚刚送来的礼物,说是祝王爷生日快乐。” 
“咦,忆姐送来的?”傅云若接过礼盒:“昕,快打开看看。” 
“她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云若,你告诉她的吗?”南宫昕有些奇怪。 
傅云若也奇怪呢,这几天她并没有去见水忆,不过想来,水忆会知道也一点都不奇怪。毕竟她可是南宫昕的亲娘。 
“额,是啊。”她也不好说破,于是撒了个谎。 
南宫昕打开礼盒,里面赫然是一块温润的玉,更难得是玉中仿佛有一点水光流动。 
“真是好玉!”南宫昕赞道:“她竟送我这么名贵的礼物?” 
“你收下吧,既然是忆姐的心意。”傅云若拿起那块玉把玩着,“你看,上面还刻着八个字——谦谦君子,温文如玉。这是她送给你的。” 
傅云若忽然想到,也可能是南宫绝送的呢。 
但是她不打算说出来。 
南宫昕笑道:“那我就收下了,明日去拜访她。” 
南宫昕一向对水忆有些好感,感觉像亲人一样温暖,今日更是开心。 
“好啊。”傅云若说道。“我陪你一起去吧。” 
吃完饭,南宫昕开心地扶着傅云若回房间。 
“云若,我今天太开心了。”他搂住她,低喃道:“你从巷子里出来那一刻,我真觉得自己呼吸要停止了。” 
“那可不行,你要是呼吸停止了,不是要死了?” 
“不要说死不死的,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呢。”他抱起她:“唔,最近你重多了。” 
傅云若捏住他耳朵:“你敢嫌我难看?” 
“我哪敢,娘子,饶了我!”他连忙哀求。 
傅云若这才放开,手揽住他的颈项,在他耳边低喃:“今天我把自己送给你当礼物。” 
“你——”他眸光一暗,这话他怎么会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现在可以吗?”他低问着,手已经不老实地摸了上去。 
“可以,轻点。”她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被他抱进内室。 
纱帘低垂,珠帘摇动,叮咚作响。 
他的长衫和她的丝裙纠缠在一起,一如床/上人儿纠缠不休。 
他温柔地吻过她的肌肤,让她发出娇喘。 
月掩星斜,床榻摇动。 
直到结束一切,她鬓云乱斜,胸雪横舒,脸颊娇红,妩媚不可名状。南宫昕低喃着:“与你成亲时,我尚以为我的人生就是一场悲剧,直到认识你,我才有了今日的改变。云若,我爱你,真的很爱很爱你…” 
他喃喃着将她搂入怀中。 
此生,他何尝想到会有今日的幸福。 
以为年少的悲剧将一生重现,直到她的出现,彻底颠覆了他的人生。 
他的人生因此而不再充斥了悲伤和忍耐,因此而多了更多的痛苦或者快乐。这个女人是他的救星,是改变一切的女神。 
他的快乐或痛苦皆因她而起。 
“我们何尝不是在彼此改变呢?我想遇到你也是我人生的一次改变啊。如果不是穿越来了,遇到你,我想我的人生应该还是那样不停地奔走暗杀吧。”她耸耸肩:“遇上你,是我的缘啊。” 
南宫昕笑了起来:“何尝不是我的缘。” 
人世间总有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缘,若是没有遇到她,谁能知晓他的人生如何?也许,可能一早在被南宫郁诬陷的时候就被杀了。 
“我也想,让你给我生个孩子。” 

绝不放过你
傅云若蹙眉:“生孩子好累。” 
“不行,你起码每个人生一个吧,这样才公平啊。” 
傅云若顿时头痛起来。 
一个都没完了,还要三个啊? 
“太可怕了——” 
---------------累 
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詹姆斯仍旧没有找到舒荷。 
她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无论他怎么找,都找不到。 
此刻,在深山别墅之中,舒荷正在和父母看电视,吃完了晚饭,一家人围在客厅里看电视。 
“爸妈,吃水果了。”她将切好的水果放在茶几上。 
“好。”爸爸指着电视中的人道:“你看,这人演得也太假了。” 
妈妈笑了起来:“怎么,要不换你去演?” 
“我要是演肯定比他演得好,我年轻的时候还是话剧团的呢。我的戏啊——”爸爸说着说着开始回忆光辉岁月去了。 
这边老两口争个不停,舒荷倒是自在,一边看着电视节目,一边含笑听着他们的对话。 
这里的日子十分平淡,每日里除了设计设计服装,然后看看电视,陪老人家聊天,倒也没什么事。 
两位老人家喜欢锻炼身体,还好这里有健身房,每天里倒也自在。 
闲暇时间,他们把这附近山里能逛的地方都逛完了。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直升机的声音。 
“咦,不是早上才来过吗,现在怎么又来了?”爸爸奇怪地站起来,到窗口看着。 
只见胡勋从直升飞机上走了下来,正朝他挥手。 
“是胡勋啊。这小子这些日子可都没来呢。” 
舒荷打开门,但见胡勋走进来:“嘿,阿荷,伯父,伯母,我来看你们了。” 
“你小子,这些日子都是去哪儿了?”舒妈妈好奇地问。 
胡勋笑道:“我可是不敢露面,您是不知道那詹姆斯找她快找疯了。我哪敢露面,怕被跟踪啊。” 
舒荷蹙眉:“他还在找我?” 
“是的,先前他到处找你,可是殷墨被他抓去了,也不知情。他不得不放了。后来又跟凌天打了起来,但也找不到。之后他就找上青焰盟了。我呢,就是打定主意什么都不知道,他也拿我没办法。这些日子我能感觉到他一直派人监视我。今天是我使了个调虎离山计,才到这儿看你们的。” 
“来,吃个水果。”舒妈妈递给他水果。 
“谢谢伯母。” 
“我们还要谢你呢。” 
“可是,胡勋,我们不能一直就这样躲在这里。爸爸妈妈,她们都憋坏了。”她顿了顿。 
胡勋点头:“我知道这也不是个办法。有个主意,我想了又想,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有什么办法?” 
“整容,就是把你的相貌整成了别的,这样,即便你出现在他面前,他也认不出你。这样你也可离开这地方,自由自在地生活了。” 
“改变容貌?”她抚上自己的脸。 
“阿荷的容貌很好了,她要是整容,之后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舒爸爸蹙眉:“我看那些整容整得脸都僵硬了——” 
“是啊。” 
“可是,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不然舒荷要怎么摆脱詹姆斯呢?我会找最高明的整容师给她整容,不会留下什么遗憾的。这样做虽然有些损失,可是,换得以后的自由,那不是很好么?”他望向舒荷:“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