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孩子都怀了,到时候她难道还能不要么? 
傅云若打了个喷嚏,奇怪了,她怎么觉得背后发冷,难道有谁想暗算她吗? 
她回头一看,诧异地想,估计不知道哪个人又在打她的坏主意了。 
“贺兰鹰,看来你气色真的很不错,不是看到你那绷带,我还真以为你没事了。”她故意戳了戳他胸口,惹得他大叫起来:“姑奶奶,你是想杀了我呀,我伤口可还没好。” 
“我还以为你装的呢,气色这么好。”她促狭道:“果然,爱情的滋润就是不一样啊!” 
何清清脸色一红,嗔道:“姐姐,可别再开我们的玩笑了。” 
傅云若却严肃起来:“你们是真的打算在一起了么?那么,一切都可想好了。清儿妹妹,我想你应该知道你选择跟贺兰鹰在一起,会有怎么样的生活,你的生活会发什很大的改变。” 
何清清点头:“这一切我都仔细想过了。我想得很清楚了。” 
“嗯,你们若是要成亲,此事还不能大肆张扬,只在隐宫内举办婚礼就行了,不需邀请外人。你成亲的事,只能告诉你师父和家人,其他人最好不要知道。因为这样,我也担心会有些江湖上的人到你家中找麻烦。你父母都是普通人,也不是那些江湖中人的对手。” 
贺兰鹰说:“这一切我自然明白。云若,我知道你的顾虑,我也会派人保护她家人的。只是委屈了清儿。” 
何清清笑道:“我们的事情何须告知天下呢?现在还早呢,我父母他们,还未必答应。”她低头沉思。 
“让贺兰鹰这小子去跟他们说去,不过,你若是提亲,还得准备好见面礼吧?” 
贺兰鹰点头,“这是当然。” 
“姐姐,我可没有打算这就要嫁他。”何清清还有些羞赧。 
傅云若笑着转过她的脸,故意道:“真的呀,那你打算嫁谁呀?” 
“姐姐!”她跺了跺脚,女儿娇羞之态尽在眉眼之间。 
“你若不嫁我,我这辈子只好独身一人了。你就可怜可怜我这个鳏夫吧!”贺兰鹰哀声说着,作西施捧心状。 
傅云若差点没吐,翻个白眼:“行了,你们小两口玩吧,我忙去了。” 
她出了厢房,正打算出门去看看店铺,刚巧在门口遇上风寂和风染两兄弟。 
“云若!”风寂叫住她:“我跟我哥哥正好过来看你,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来,莫不是心有灵犀么?” 
傅云若大笑:“是啊,我是心有灵犀,离得老远就闻到你身上的味儿了!”她抬眼看了看风染,他容貌虽然与风寂无异,但二人气质有所不同,风染显得君子温文,风寂却是精灵古怪。 
“风染,好久不见了呢!咦,对了,你是不是参加科举啊?” 
风染笑道:“你忘了么,我去年便参加过了。”只是今年换了新皇帝,又开恩科,要不然可没这么快就科考。 
“你看我这记性。” 
“哥哥是去年的状元,你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噢。”风寂瞅了瞅她:“你不会就打算让我们站在这儿吧?” 
傅云若看他们坐了马车来:“正好我要去城里看看铺子,你们随我一起去吧,我请你们喝茶。” 
她上了马车,让车夫开往青阳街。 
“什么铺子?” 
“是我打算开一家店,看了铺子,现在正在装缮修饰。对了,我认识个朋友,今年也要参加科举——”她说到了何忆秋。 
风染许久未曾见她,今日一见,她仍如过往一样美丽,更添几分成熟风韵。 
“若是你的朋友,我们见一见也好。”他说道,不过是想多与她相处罢了。 
风寂打听她铺子的事,听说她开了这样的店,一贯喜欢热闹新奇的他自然闹腾着要去掺活。傅云若恰缺人手,她想得好,到时候干脆拿他当招牌挂在门口,用美男来吸引顾客。 
“你要来帮忙自然是好,我会付你工钱的。”她笑得不怀好意。 
不过风寂并没有注意到,只是高兴道:“这有趣哎。” 
傅云若去看了看铺子的工程进度,接着便带着他们一道去了何忆秋现在住的客栈去了。 
进了店,询问了何忆秋在不在,不多时何忆秋便从楼上下来了,见她带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双胞胎,诧异道:“这二位兄台是——” 
“这里不方便说话,我们到楼上去说吧。”她不想再坐在下面徒惹些无聊的登徒子。 
虽然她不想惹麻烦,但是她的容貌和三个帅哥自然会吸引无数人的眼光。 
此处客栈也同样住了不少学子,又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上了楼方才听不到那些杂音。 
“这两位都是朋友,这边这个是风染,那边是风寂,他们是兄弟。听说你要参加科考,他们说想结识你呢,这二位都是高才了,风染是去年的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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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头的画像
“原来如此,就快到考期了,何兄准备得如何了?” 
“要准备的也早在平时准备好了。”何忆秋说着。 
“这倒是。”风寂懒懒道:“我是无所谓参加不参加的了。” 
“那是,谁能像你似的从考场上出走呢,你爹可没被气死呢。”* 
风寂撇撇嘴,“我这次回京,看我爹身体硬朗着呢,真是的,他现在虽然不给我脸色看了。但却又开始嘀咕起我的婚姻大事了。听说他最近要给哥哥寻一家门当户对的结亲了。是谁来着,哦,我想起来了,是吏部尚书的千金是吗?” 
风染淡淡道:“那是父亲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 
“吏部尚书?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何公子,你还记得那个洛冬明么,他不是吏部尚书的外甥么?” 
“是这样没错。” 
“你们认识他的外甥?”风寂挑眉:“这又是怎么回事。” 
傅云若懒懒道:“也不是怎么回事,上次何公子住的客栈,他也住在那里。我当时跟东凌霄一起去的时候,被他侮辱了一番,他还想调戏我呢。后来,被东凌霄教训了一顿。” 
“正是如此,那人为人颇为狂妄。后来,我便离开那家客栈,搬到此处了。”何忆秋道。 
风染蹙眉:“竟有此事?” 
风寂哼了一声,怒道:“好大的胆子,他居然敢调戏你,等我去让他出丑!回去哥哥你就回绝了这门亲事,免得以后看着不爽。” 
“我本也无意成亲。” 
“此事倒也无妨,你成亲的对象是吏部尚书的女儿,又不是他外甥。” 
“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家属亲眷都不能教育好,何能指望他的女儿如何?”风染的话倒有几分道理。 
“你就当我没说吧,我啊,还是希望你能找到你自己的真爱。”她笑着说:“这样,就最好了。” 
“反正我不打算成亲,我爹他要是逼我,就先找哥哥去吧。”风寂笑嘻嘻地说着。 
天下女儿无数,然而真能教他动心者少有,若有女子似傅云若一般特立独行,他或许还能喜欢上,偏偏寻不到。 
风寂才不肯委屈自己呢。 
若是寻不到,他宁肯单身一人,倒是逍遥自在得很。 
三人拜会完何忆秋,风寂心中还是不快,嚷嚷着要去教训那个洛冬明。 
傅云若摇头道:“东凌霄都教训过他了,也打了他,你何必再去呢?” 
风寂哼了一声:“那是他的事。身为你的朋友,我可不能坐视不理,我只让他出丑,又不会让他做什么。” 
他说着看到街道旁边酒楼,道:“坐了半天,正好饿了,走,我们吃饭去。” 
“今日我来请客,风寂,你小子别给我添乱了,知道吗?” 
“弟弟,莫要胡闹。” 
风寂翻个白眼:“我有分寸的。”他眨了眨桃花眼,拉着他们一并走入酒楼。 
上了雅座,点了几个菜来,三人边吃边聊。 
“这么说,现在你是工部了?”她望向风染:“恭喜你高升了!” 
风染苦笑道:“你就别取笑我了。我身在朝堂,哪里有你们自在?” 
“今日你不用工作么?” 
“朝廷规定是五日一休,今日正逢休息。所以才有空出门。” 
三人随意说着话,酒过三巡,都有些醉了,风染风寂便送了她回家去。 
“你喝酒了?”南宫昕接过她,见她有些醉意,面颊微红。 
“只喝了一点,你放心,我没醉。”她笑着抚上他的脸颊,说是没醉,却真有几分醉意。 
南宫昕低头抱起她,将她抱回房中。 
傅云若靠在他怀中,“干什么呀,我真的没醉。” 
“没醉么?”他伸手在她眼前晃荡:“看清这是什么吗?” 
“看清了,是熊掌。”她眨眨眼,朝他的手咬了下去,真真假假地嚷嚷:“好难吃的熊掌。” 
“真是醉了。”他嘀咕着,边将她抱回房去。 
傅云若拍开他的手,大笑道:“傻瓜,我逗你玩呢,行了,我只是喝了点酒而已,哪里醉了呢。以前,我可是号称千杯不醉的。” 
“我可不管你是千杯不醉还是万杯不醉,你啊,给我最好不要喝酒。”他担心喝酒会影响孩子,天知道,也许她现在肚子里已经有他们的孩子了呢。 
傅云若翻个白眼,见他将她放到床/上,还吩咐人去煮醒酒汤来。 
傅云若却是不肯,她从床/上下来,走到书桌前,见上面已经画了一半的画,是一副千秋山水图,笔形工整,意态淡然潇洒,山水灵秀,却又自带一分大气。 
“最近你的画卖得怎么样?”她低头看着他的画:“画得真好。” 
“放心,卖得很好,我只要有画作出炉,很快便被抢走。”他走到书桌前继续作画。 
傅云若笑道:“你这个样子最好看,等我下,我要把你画下来。” 
他垂眸凝神,下笔犹如笔走游龙,儒雅俊美,翩翩风采。 
南宫昕见她果真拿了画笔要画他,他点点她的额头:“不会醉得把我画成了猪头吧?” 
傅云若瞪了他一眼,垂眸画他。 
过了半晌,她终于画好了一副素描。 
抬头看他,她笑得贼兮兮的:“看吧,我画的你。” 
南宫昕拿起她手上的画纸一看,差点没吐血。 
“傅云若!”他怒道:“你居然画个猪头!” 
她画的是南宫昕没错,只是身子是南宫昕,那张俊脸便变成了猪头,肥肥胖胖的猪头长在人身子上,说有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傅云若哈哈大笑,捂住肚子笑得差点喘不过来气:“真是太有趣了,猪头南宫昕,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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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花,第一更,还有二更。
惹火人的画像
南宫昕无奈懊恼地瞪着她,见她笑得花枝乱颤,狠狠捉住她的手,吻住那双朱唇。“不准叫我猪头!” 
“猪头,我就是叫猪头,猪头,猪头…”她笑嘻嘻地嚷嚷着,又被他封住红唇,只能依依呀呀,支支吾吾地嚷嚷着。* 
他的舌尖强势地攫取她的香舌,在她口中缠绵,模仿欢好的旋律勾动着。而她也不甘示弱地回应着他的吻,两人唇舌交缠,来不及吞咽的银丝滑落,顿时带来一股暧昧的光亮。 
这一吻几乎快要持续了一个世纪的长久,终于在两人几乎快要窒息的时候,他们才松开手。 
南宫昕敲了敲她的脑袋:“还敢叫我猪头吗?” 
“我偏叫!哼,就叫你猪头,猪头南宫昕,猪头南宫昕——”她调皮地歪着头叫着,见他追来,忙满屋子地跑着,一边跑一边叫:“猪头南宫昕,猪头南宫昕——” 
南宫昕气恼不休,总是抓不住她,最后恨恨地瞪着她:“好吧,你爱叫就叫吧。” 
傅云若哈哈大笑。 
他无奈地看着她:“你这个小妖精,我早晚被你气死。” 
他回头坐到桌边继续画画。 
傅云若跑了过来,见他在画画,便走到旁边的书架去找书看。 
忽然,她发现了顶格上面一个不起眼的木盒子。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啊? 
她见南宫昕没有注意,便踮着脚把它拿了下来。 
木盒子上面还盖着柔软的绸布,仿佛十分珍贵似的。 
她满心好奇地打开来,但见其中躺着一叠白纸。 
打开一看,最上面一张便是她的画像。 
而且是裸着身子,躺在软榻上,似醒非醒画的一张。 
傅云若想起来了,原来是那天他们给她画像的时候画下来的。 
她往下看去,下面一张还是她,是那日她躺在床/上,他画下来的。 
再下面一张顿时让她脸色爆红。 
好个南宫昕啊,原来他,他竟然都画了她这些东西! 
画上的她未着寸缕,姿态妍媚,玉手正扶在玉女峰上,神态似痛似喜,仿佛正陷入欢乐之中。 
再往下看,那画上的还是她,每一张都是她,基本上都是没穿衣服的,有的很多都是画的她在床/上欢情时刻的神态动作。有的猥亵不堪入目的。 
丫的,她竟不知道他居然画了这么多不能见人的她。 
这混蛋! 
要是让别人看见,那不成艳画门了?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好你个南宫昕啊,看你平日里作画的时候挺正经的,不知道脑子里居然有这么多那个啥东西—— 
傅云若哼了一声,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把盒子往他面前一放:“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南宫昕一看那盒子,脸色顿时一红,“我只是画娘子你啊——” 
“死南宫昕,你居然敢给我画这种东西?要是哪天你画稿丢了,或者被人偷走了,让别人看到我这些画像,我是不是不用见人了?”她双手叉腰,怒道:“你还打算留着传世啊?” 
南宫昕摸摸鼻子,有些心虚地说:“因为我爱你嘛,自然想画下你的一举一动。你放心,我会好好保存,不会让人发现的。额,我会把它藏在一个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傅云若翻个白眼:“那我是怎么看到的?你赶紧把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都给我烧了,不然我跟你没完!” 
南宫昕拿出一张纸道:“画上的你这么美,我怎么舍得呢?何况,这本来就是你在床/上的风情啊,我画下来做欣赏有什么不可以的?” 
他将盒子藏起来,“我在墙上做个机关,把它藏进去,这样别人就看不到了。” 
傅云若恼道:“你烧不烧?” 
“不烧,那是你的画像,我才不舍得烧。”他抬眸,“云若,这可是我的心血。” 
“靠,谁让你画这个的啊?你——”她瞪着那盒子:“那上面的才不是我呢!我怎么会露出那种表情?” 
南宫昕暧昧地眨眨眼:“当然都是你了,你在床/上的时候热情极了。” 
傅云若脸颊染上一抹可疑的暗红:“切,才不是我!”她哼了一声,“反正你要把那些画销毁掉,要是被我看到还有,我跟你没完!我去找东凌霄他们,看他们怎么说。” 
她转身出去,这家伙,纵然让他画了两次画像,也都是半遮半掩的,没想到他居然画了那么多出来。 
她虽然豪放,还没兴趣让别人观赏她的身体。 
南宫昕眨眨眼,心想,叫他们来,他们会怎么着他吗?未必吧? 
大家都是男人。 
他可是很了解另外两个男人的心思的。 
傅云若去叫人把轩辕隐和东凌霄过来。 
待两人来了,奇怪道:“云若,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傅云若恼道:“还不是南宫昕,他做的好事!哼,你们跟我进来!” 
她将他们拉进屋里,南宫昕还好整以暇地坐着画画。 
“他是做了什么事情惹得你火冒三丈的,还把我们找来?”东凌霄问道。 
“这家伙——他太过分了,他画了很多我不堪入目的画像,你说这要是传出去了,被别人看到了我的身体,可怎么办?”她气冲冲地走到桌边,“那个木盒呢,给我拿出来。” 
东凌霄挑眉:“上次我们也画过你的裸像。” 
“上次是上次,那次是为艺术所画,这家伙画的是,是床/上的事——”她瞪着南宫昕,南宫昕无辜地眨眨眼:“画自己的老婆也不行啊?” 
东凌霄眸光一亮,他看到轩辕隐也有同样的目光。 
“南宫昕,那画像给我们看看。”他说道。 
他倒是很好奇他画出什么来。 

狼狈为奸
南宫昕犹豫了一下:“她可是要把画毁了的。” 
“我们看看再说。”轩辕隐道,他嘴角带着一分邪气,可是傅云若没有发现。 
南宫昕便将那木盒拿出来,像宝贝一样的抱着:“哎,你们看完,还要还给我。”* 
东凌霄点头:“放心,会的。” 
还给他?傅云若真想直接毁了它。 
打开木盒,他们各自拿了纸看着,那纸上的人儿姿态各种各样,但大多处在迷情时刻,眼神迷蒙,神态娇媚,仿佛正渴求着男人。 
光看着画像,他们已然浑身火热,目光火热起来。 
那都是她,他们曾经在床/上见到过的她的绝美姿态,现在跃然纸上,简直不要让人活了,太过暧昧,太过惹火。 
傅云若越看那纸上的画像,越发生气起来:“你们看,他画的都是什么啊,这些怎么能画上去!给人看到了,我还要不要出门了?” 
终于,他们看完了。 
南宫昕撇撇嘴:“我觉得我画得很美的,不是吗?云若在床/上本来就是个妖姬啊,你看你的样子——”他的手不老实地袭击她的玉女峰,:“你的样子不就是如此么,而且,我也不会让它被人传出去的。” 
东凌霄咳嗽了一声,嘴角潜藏着一分笑意:“南宫昕,这就是你不对了。你怎么能这么做呢?” 
南宫昕挑眉:“我爱她,这样还不是想留下她最美的时候。” 
傅云若哼了一声,挽住东凌霄的手臂:“就是,你本来就不对,霄,你们要为我做主,把那个东西烧掉。” 
“是啊,南宫昕,你太应该了。”东凌霄顿了顿,表情严肃地说:“你怎么能私藏呢?这种好东西,你应该拿出来给我和轩辕隐大家一起分享才对。你太不厚道了!” 
傅云若差点吐血,眼镜碎了一地:“东凌霄!” 
她冲他吼道。 
轩辕隐点头:“南宫昕的确做的不对,你为什么要私藏不给我们看?不过,把它藏好是必须的,我不希望云若的身子被别人看到。” 
“丫的,你们——你们三个!”她气得推开东凌霄,怒道:“好啊,你们三个狼狈为奸。” 
南宫昕笑眯眯地说:“你忘了我们都是男人吗?” 
他早知道东凌霄和轩辕隐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毕竟,大家都是男人,喜欢什么都是差不多的。 
“好吧,是我不对,以后大家一起分享。”他说着,三个男人嘴角都带着一分笑意,有几分故意逗她的意思。 
傅云若气得吐血,“好——你们三个都来欺负我,我不理你们了!” 
她大步往外走去,不料东凌霄一挥手便将门关上了,直接将她抱进怀中。 
“干嘛啊?我不理你们了——” 
他伸手便解开她身上的外衫,轩辕隐从身后围了过来,解开她剩下的衣服。 
傅云若要推开他们,然而他们的力气极大,竟是推不开的,猿臂紧紧搂住她,往前往后都躲不开。 
“唔,你们放开我,干嘛,又想怎么样?本小姐不理你们了。你们今天谁敢乱来,我就休了你们!”她恶狠狠地宣布。 
东凌霄给轩辕隐使了个眼色,忽然将她抱进内室中,对着一面镜子站住。 
“看到了吗,镜子里的就是你。”他的指尖抚上红樱,惹得她一阵呼吸急促。 
“讨厌,我不看,不看——” 
南宫昕笑道:“你们这是要玩什么把戏?” 
见她闭上眼睛,坏心地咬住红菱,轮流占据,那甜美的滋味几乎让他乐此不疲。 
“啊——”放开我啦,讨厌——”她叫道,却被南宫昕扳过螓首,吻住。 
而轩辕隐的手指则已经探入那湿润之中,不断探索。 
三方刺激下,傅云若顿时意识迷离。 
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道攻占了她的,几乎让她尖叫起来。 
“啊——”她回过头,看到轩辕隐搂住她,强力地占据,深沉地攻陷她所有的领地,直到她丢盔卸甲,全面投降。 
东凌霄扳过她的螓首,对准镜子:“看到了吗,那就是你现在的样子,我的娘子。” 
傅云若迷蒙中睁开眼睛,看到铜镜中那个女子。 
她青丝散乱,眉眼间妩媚,脸如桃花,眼中水雾迷蒙,身子正在被轩辕隐占据着。 
那神情如此妩媚放dang,简直叫她傻眼。 
那真的就是她么? 
如此陌生,却又如此熟悉的她。 
她喘息着,在他的攻占下失神地喃喃道:“那是我?” 
“没错,那就是你,我的若儿——”轩辕隐咬住她的耳垂低喃道:“你真美,我的若儿。” 
“讨厌——你们三个——啊——”她呼吸急促,媚眼如丝:“你们这些坏蛋,都欺负我——” 
南宫昕笑道:“我们打算欺负你一辈子呢。” 
直到欢爱方尽,她喘息着被轩辕隐抱住身子,哼了一声:“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太放dang了?” 
轩辕隐淡淡道:“那也是只给我们看的,不是么?我们就喜欢你床/上的放dang不羁的样子,真美。我的若儿——”他又开始逗弄她了。 
傅云若喘息着:“讨厌——你们画我,我也要画你们,你们这些臭男人,都是一样的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东凌霄坏心地笑着:“难道不是么?你觉得我们三个像好人么?” 
傅云若睨了他一眼:“早知道我才不引狼入室呢。” 
“放心,今天我们不会碰你的。”南宫昕哑着嗓音说。 
傅云若见他们分明憋得很,坏心地笑了起来:“哼,那是你们活该!我早跟你们说过了,不准你们一起欺负我的。” 
东凌霄平复心绪:“你知道,那是因为我们爱你,不忍伤到你,不然我们才不管你如何。” 

宠溺
东凌霄平复心绪:“你知道,那是因为我们爱你,不忍伤到你,不然我们才不管你如何。”傅云若哼了一声:“谁知道你们打什么鬼主意呢。” 
虽然说房事,对于夫妻而言都是天经地义,然而她的人生只怕是其他女子想也不敢想的。* 
毕竟这三个夫婿,可不是一般。 
“是啊,我是在打着鬼主意,不如把刚刚云若的样子画下来,嗯,很不错。”南宫昕笑吟吟的说。 
傅云若剜了他一眼,“你敢!” 
“云若,这也没什么不好的。夫妻间的情趣嘛,难不成你希望他去找别的女人作画不成?”东凌霄低头抱起她,在她耳边坏心地说:“今天,我们要玩坏你。” 
傅云若瞪了他一眼:“待会我玩死你们。” 
“噢?真的吗?” 
他笑得邪恶,果然,接下来的半天时间,他们用了诸多法子来逗弄她,直到傅云若几乎快虚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