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的结果就是海若斯最后干脆和评议会的老家伙们吵了个天翻地覆,而且以他们要是胆敢因为这件事情和轩辕月耀说一个字的废话他就让冬月家族的血脉自他这里断绝为要挟,把几个年纪实在有点大的长老气得差一点儿心脏病发作。
对于很久以前的那个神谕,海若斯知道地非常清楚,这个大陆的命运在某种程度上来讲是和冬月家族的命运捆绑在一起的。所以他才会发出如此的威胁。
但是哈伯因·毕莱尔在这场激烈的争吵中自始至终一直保持着沉默,他带着淡淡的冷笑看着王子殿下和其他的长老激烈的争吵,当王子殿下发出威胁,把那些长老们气的半死的时候,他的冷笑更甚…
海若斯一脸气愤的走出偏殿。只是转过几道回廊,他脸上气愤的表情就消失不见了,只剩下漠然的冷静。
他刚才与那些长老们的争吵某种程度上来讲是早在预计之中的事情,他是故意让争执剧烈升级为无建树的争吵的,只有这样他才可以摸到这些老奸巨滑的家伙的底,以找到最好的切入点好彻底解决他与轩辕月耀的问题。
至于他的母亲那边。他已经在轩辕月耀第一次踏入塞塔莱亚宫的时候就已经和他的母亲说起过轩辕月耀的情况了。他的母亲都也没有强烈的反对,而且在母亲那边他也是做了一些预防措施的。
而且在几天以前。西大陆那边已经传来了消息,他的父亲在世袭的领地被袭击,领民被屠杀以后,以及对他以前所效忠的,现在将他定为叛国罪的国家彻底的失望了。在心灰意懒之余,他的父亲自然不会在去继续什么战争,更何况战争已经结束了,那位篡位的王子已经和鲁尤西王国签定了一系列不平等的条约,结束了战争!之前所有的前线将士的牺牲都被抹杀了!
他的父亲已经决定离开西大陆来这里和母亲团聚。他的父亲和妹妹,父亲领地之上残存的家臣和部下。以及愿意和他们一起背井离乡的领民,这支有点臃肿、庞大的队伍在一名亡灵法师和数位上位法师以及神职人员的护卫下,不管是鲁尤西王国的君主,还是那位刚刚以血腥和阴谋坐上王位的王子都不敢明目张胆的派兵追击。
当然,背地里搞一些小动作是免不了的——政治这种东西自然有一套它自己的游戏规则,只要不超过某种程度,大家都彼此心照不宣,不会为此撕破脸地。再说了。这两个国家也实在没拿出什么有效的手段,不过让某位以奸诈狡猾、嗜血残忍而闻名的人物的名声上增添了一笔微不足道的血腥,也让世人更加清楚的意识到和亡灵法师作对是一件多么不理智的事情。反正队伍里的很多人从此都成为了素食主意者,厄…吃素食有益身体健康呢!
等到他的父亲到达以后,不管是评议会的长老们还是他的母亲,恐怕都会有的忙呢!到那个时候…
走到一个略显僻静地角落,海若斯在一处树荫边的长凳上坐下,仿佛发呆一般地盯着远处的天空。
片刻后,海若斯仿佛是在轻声自言自语一样地说道:“哈伯因·毕莱尔的反应很奇怪,他又在搞什么阴谋?应该多盯着他一点儿!”
在他身后的树木阴影之中。有一个隐约地人形在听了他的自言自语以后悄然的消失在阴影之中…
以上发生的这事情轩辕月耀是不会知道的,实际上连宫廷中的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王子殿下刚刚和评议会的长老们发生了剧烈的争执——那座偏殿有着极为良好的魔法守护。不但可以隔绝大多数的魔法窥视,还可以有效地杜绝声音向外传播。不要说吵架了,就算里面发生爆炸外面也不会听到任何一点儿声音的。
这当然也在海若斯的计算之内,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和长老们大吵特吵的——宫廷里人多嘴杂,知道的人多了,难保不会传入轩辕月耀的耳中。
等到海若斯敲开轩辕月耀的房门的时候。却看到了一幕他绝对没有想到的景象,轩辕月耀既没有穿着漂亮的精灵礼服,也没有穿着宽大飘逸的法师礼袍,而是穿着方便行动的窄袖魔法长袍——这通常是魔法师在外出旅行或者冒险时的穿着。而她正在小狐狸和茜涅忒的帮助下整理行装,这更加显示出她到底要干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看到轩辕月耀的举动,海若斯有些惊讶的问道。莫非是有人在她的面前乱嚼舌根不成?想到这里,他的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寒光。
轩辕月耀到是没有注意到这些,她正从次元袋里掏出一些有的没有的,乱七八糟的一大堆东西,随口说道“我的两位老师留信给我让我帮忙去调查一些事情。”
她的魔力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上午的时候看了两位那沙的魔力留言,轩辕月耀就知道自己悠闲的日子到头了。两位显然已经完全厌倦了自己的职责的超级魔法大师,直接把皮球踢到了她这里。这让轩辕月耀稍微有点郁闷,以两位那沙的实力,解决这种事情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同样的事情到了她的手里就有点困难了。
什么磨练嘛!根本就是借口!
抱怨归抱怨,对于两位表姐交代的事情,她还真的没有办法置之不理。毕竟那也算是监控者的职责。两位表姐可以将这职责推委给她,她可没有人可以推委下去,也不像两位表姐那样手里掌握着大量的资源——从人力到物力——调查这种事情自然只有亲历亲为了。
“很急吗?要不要我帮忙?”
听了海若斯的话,轩辕月耀要是想起来她不是完全没有资源可以利用。至少她有一位身为王子的爱慕者。
轩辕月耀展开一张地图,指这其中一个地方给海若斯看。“关于这个地方的情报,越详细越好。”虽然她自己是无论如何也要跑一趟的。但是行动之前多收集一些情报终归没有坏处的。海若斯怎么说也是这块大陆的的未来统治者,关于这块大陆上的事情向他询问应该是没错的。
“这里…”看着地图,海若斯把自己脑子里的知识组合了一下,“这里是叶尔兰森林附近,精灵们经常会在这一带活动,附近没有什么人类的城镇,到是有一个由半精灵和少量的人类以及精灵组成的小村子。你稍等一下。”
叫过一个侍女,吩咐了几句,海若斯转身接着说道:“我让他们去取此地的详细资料。你要去那里调查什么?”
他还真是想不明白,那种地方有什么可以值得调查的东西。到不他自夸罗迩司大陆可是相当和平的。不要说战乱了,连强盗和匪徒都很少见,危险地怪物到是有一些,不过因为大陆之上人类真正活动的面积其实非常有限,到也和这些怪物没什么实质性的冲突,彼此相安无事关键是罗迩司大陆的常驻人口数量始终不算多,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生育率始终不高,一对人类夫妇能够生育五、六个孩子的就已经算是很多的了,而在另外两块大陆一对人类夫妇生育七、八个孩子是很常见的事情。人类的生育率都如此低下,更不用说那些成长周期动辄百年的精灵了。
“我也不太清楚。”轩辕月耀微微皱起了眉头。这也正是她头痛地地方,两位给表姐只是告诉她那里可能出了一些需要监控者出面的事情。让她前去实地调查一下,其他的也无非就是这件事情可能会和杀戮与血腥之神司那德的神职人员有关,然后就在没有更多的东西了。
她的话让海若斯也皱起了眉头。不清楚?他知道轩辕月耀不是在敷衍他,但是这事情实在是有点奇怪…
一整叠的资料很块就交付到了轩辕月耀的手里,内容还是很全面地,连附近村庄的人口数量与组成都罗列出来了。还有这个地区的地质资料,甚至连附近出没的一些特定的精灵的行动规律都有介绍。
“咦…这个是…”轩辕月耀很快从一大叠的资料里抽出了一张,那是一张魔法师关于空间稳定性研究的报告论文,真不知道海若斯是怎么收集到的。
这份论文之中很详细的阐述了罗迩司大陆上几处空间异常地点地详细位置和彼此之间的不同,以及相互关联的诸多位面变化和对空间操纵法术的影响。总之是一些很专业的东西,很容易让外行人看地头晕脑涨,几乎可以媲美精神魔法攻击。
幸运的是对于空间研究,轩辕月耀并不陌生——如果你有两个精于此道的老师你也会对这些不陌生的。
根据这份报告论文来看她所要前往的地方刚好是一个类型和叶尔兰森林的空间脆弱非常近似地空间脆弱点,就是那种很容易于星界连接地地方——这也就是为什么偶尔会有魔法师在使用传送魔法跨越叶尔兰森林的时候会失事掉落在叶尔兰森林里的一个重要原故。
容易沟通星界?司那德神殿的人到底要干吗?
星界的宁静祥和会让人感觉心神不安。没有风,没有声音。没有生命存在的明显迹象,这就是初来者的对此的印象。
星界不是一块地方。它可以说和正常的空间感念根本不搭界。它是心灵之地。所以即使你量不出距离或找不到空处,但它就在那。这完全是个观点问题——确切地说,理念问题。精神目睹了距离,精神感觉到空间。然后就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是位面。
实际上,它不是位面,它没有空间,它脱离于空间与位面之外,它是夹在所有真实存在的空间里的一片虚空,一些法师习惯将星界称为银色虚空或者非空间性的非位面。并且坚持这样才是正确的称呼——当然。这和我们的故事没有任何关系。
星界对于司那德神殿的人而言实在没有太多的利用价值,虽然理论上来讲星界把所有的外层位面和主物质位面都联系在了一起。得说清楚的是,星界事实上没有空间,所以“接触”只是个相对的说法。不过更好的说法是,无穷小的星界空间存在于主物质位面和外层位面上所有间隙里。但是那只是理论而已。
星界里有螺旋状延伸的维管,有只要钻进去你就可以到达另一个位面(或从另一个位面到达星界)的二维五彩池,还有少量的星界生物,轩辕月耀实在想不出这些东西里有哪一样是司那德神殿的人会感兴趣的?
恐怕只有神才知道司那德神殿的人到底在策划什么?
第十三集
第七章
海若斯直接利用王子的身份假公济私了一把——他从天空之眼调遣了一艘魔法飞空艇当作代步工具,和轩辕月耀一起前往位于叶尔兰森林附近的那个小村庄。
他们这一次的队伍组成到是相当的精简,茜涅忒没有被准许跟随,她被轩辕月耀留在了华嘉沙城,正在同一位精灵德鲁伊学习怎么控制自身的力量。闇·玄武则还在水晶球里无限挂病号中。这一次与轩辕月耀同行的除了她新收的坐骑蓝龙之外,就只有海若斯和一名直接授命于女王陛下,贴身保护海若斯的老牧师了。当然,墨桐这个小家伙身位魔宠自然跟随在主人的身边。
对于海若斯的同行,小狐狸可是十二万分的不满意,却也没有行之有效的方法可以赶走这个厚脸皮的家伙,只好自己在心里郁闷了!
化身人形的蓝龙早就在看到轩辕月耀可以解除神的诅咒的时候,就已经完全臣服了,不敢再有任何的二心,在它的眼中看来这个神秘的女法师有极大的可能乃是一位神力存在。对于神,它可是不敢有忤逆的念头,又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它可不是那些如同妖孽一般太古龙,即使是最低等级的神力存在收拾它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搭乘魔法飞空艇旅行是一件相当舒适的事情,和飞机比起来除了速度上稍微慢上一些以外,不管是舒适度还是平稳性都比飞机强多了。在海若斯的命令下,所以这艘魔法飞空艇并没有飞的太高,所以除了从舷窗俯视大地的美景之外,还可以在舱外的甲板上漫步,享受被魔法减弱过的风吹拂地感觉。
在墨桐的不懈努力的捣蛋和破坏之下。海若斯在一路之上没有得到任何可以和轩辕月耀亲近的机会——这个小家伙就好象是和他有仇一样。他现在开始有点怀念轩辕月耀失去魔力的那段日子了。魔宠的状态直接受到魔法师的状态的影响,轩辕月耀精神状态不太好的那段日子里,小狐狸的精神状态也不好,整天只是躲在魔宠口袋里面休息,根本无暇给他捣乱。
他们所要去的地方在大陆的南方沿海地区,而华嘉沙城则是建立在大陆北侧地城市,从地面赶路的话,就算骑马正常赶路也要花上十几天的时间。搭乘魔法飞空艇可就要快多了,魔法飞空艇是可以昼夜不停的赶路的。就在墨桐还在和海若斯暗地里斗法的时候,主持这艘魔法飞空艇的魔法师走了进来。通知他们已经到达目的地,马上就要着陆了。
魔法飞空艇降落在了距离村庄不是很远的空地上。这个庞然大物的出现吸引了不少村民的视线,还有一些孩子在附近探头探脑。
海若斯并没有吩咐魔法飞空艇在这里停留,也没有吩咐需要载他们回程,没有王子的令谕,这艘魔法飞空艇很快就重新投入了蓝天的怀抱归队去了。
通常来讲要调查一些什么事情向附近的居民打探是一个很好的主意,轩辕月尧一行人也确实这么做了。
海若斯的精灵外表载这个以半精灵为主要居民地村庄里相当吃得开。再加上漂亮娇小的人类法师——轩辕月耀使用了变形术戒指维持人类的外表,只不过在海若斯的郑重抗议下说减了一点人类状态下的身高而已。五英尺五英寸稍多一点地身高和海若斯站在一起确实有些不太协调(具体原因请参考精灵的标准身高)。
那个女法师的手里还牵着一个粉嫩可爱的小孩子,她们的身后站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牧师,除去那个面无表情的蓝袍黑发的青年之外,这个组合还是相当容易令人接受的。
再加上他们那奢华地出场方式,村子里还是有一、两个见多识广的人的,这些人正小声的向自己身边的人讲述需要有多么尊贵的身份才能够乘座魔法飞空艇旅行。毕竟整个大陆摆在明面上的魔法飞空艇只有七艘而已。
综合以上的原因,轩辕月耀一行人得到了贵宾级的招待,在村长的家里他们轻松的完成了目标——收集消息。
说实话,他们还真的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最有价值的一条也不过是一个采药人提供的。据说几天以前,在村庄稍微南方一点儿的地方有一片丘陵地带,在那里采药人曾经远远地看到过一些奇怪的大型动物出没。
在没有任何其他线索的情况下,众人也只好把目标暂定在那边丘陵地带。轩辕月耀相信两位那沙是绝对不会因为一些空穴来风的消息让她跑着一趟的,这两个人肯定知道一些什么。只是她现在是没有办法去质问两位那沙的,也就只好到处碰碰运气了。
她也有自己的打算,虽然不知道司那德神殿的人要干些什么,她要做的也只不过是搞清楚将要发生的事情,至于解决问题?那可不是她的职责所在。她直接把皮球踢到了她的上司——创世之星那里。让这位伟大的存在去指派人手解决问题吧,反正不要找到她的头上就可以了。
直到现在为止,轩辕月耀都没有给予这件事情足够的重视。
刚刚成为监控者的人并不知道能够引起监控者关注的事情究竟严重到什么地步!
两位那沙成为监控者的时候不过是不到三十岁的年纪。现在她们两个人加起来三百岁都多了。在这漫长的时光之中,真正需要她们以监控者的身份关注的事情用十根手指就数的过来。每一个都是惊天动地的大麻烦——不过大多数麻烦都因为她们的介入而被扼杀在襁褓之中。因此少有人知晓。
正是因为这种漫不经心,使得轩辕月耀差一点儿丢掉她的性命!
离开了村庄,一行人向南前进,那片丘陵地带说是离村庄不是很远,走路的话也有五、六个小时的距离,这些人谁也不急。几乎是把这次调查当作了一次郊游踏青,小狐狸甚至还有心情欺负一只偶然看到的野鸡。
罗迩司大陆的南部终年温暖湿润,即使现在已经是深秋了,这里也看不到任何季节的变化,依然是一片绿意盎然。
他们的行程非常的顺利,当黄昏染红晚霞的时候,他们已经进入了丘陵地带的边缘。在夜晚的时候继续前进可不是什么好主意——虽然夜幕不会影响这里大多数人的视力。
挑选了一块平缓背风的坡地扎营,轩辕月耀直接召唤出魔法的小屋,虽然有破坏环境的嫌疑,却也给了众人一个可以安稳休息的地方。
晚餐本来只有一些水果干、面饼和咸肉。相对于一般的旅行者而言这样地晚餐已经算是比较丰盛了,更何况他们还拿出了一瓶玻璃瓶装的上等精灵葡萄酒。这绝对称的上奢侈——一般的下层贵族家的餐桌上都是看不到这种昂贵的酒地。
但是在有条件的情况下这种晚餐绝对不是轩辕月耀愿意接受的,酒是好酒,但是她又不喝酒!
一脚把自己的蓝龙坐骑踹出了小屋,命令它去猎取一些野味,收拾干净带回来。然后也把海若斯推了出去,让他去找一些木柴。再发挥他的能力找一些可以食用味道鲜美的植物回来。那个老牧师,出于尊老爱幼的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轩辕月耀没有指派任何的工作给他,但是老牧师自己很自觉的摸了摸鼻子,跟着王子殿下出去了——保护王子殿下是他的职责。
不管是蓝龙还是海若斯都很快完成了轩辕月耀交代的任务,等他们回到魔法小屋的时候,小狐狸已经提了水回来,正掂着脚尖布置餐桌。而轩辕月耀已经准备好锅碗瓢盆和各种调味品在等着他们了。
蓝龙带回了一只已经收拾干净的岩角兽,一种有点像山羊却比山羊大不少的动物。海若斯则不愧是森林女神地地上代言人,带回了种类繁多的蘑菇和野菜。
一边指挥海若斯和蓝龙将那只岩角兽大卸八块。一边把打火机扔给小狐狸,让他升起火,又将蘑菇和野菜洗干净切好和咸肉一切做了一大锅浓汤。
当轩辕月耀开始在锅台前忙碌的时候,也没有让其他人闲着,除了不好意思支使老牧师以外。其他的人都被她支使的团团转。
光是一整只岩角兽做出的菜肴就不止是五人份的食物,桌子上摆得满满。中华五千年的饮食文化绝对不是说笑,虽然轩辕月耀的手艺只比及格好一点儿,但是做出来的东西依然让这些从来没有见过中餐的家伙垂涎。
开始的时候海若斯和老牧师都还维持着贵族的风范,蓝龙就没有那么多的顾虑,长期与人类接触。人类的食物它吃的相当顺口。更何况是这种从未品尝过的异域食物。它的吃相可是和斯文毫不着边,大部分的食物都被它扫进了自己的肚子。尽管数量很多。但是当其中有一只龙的时候,这样的数量就显得的微不足道了。海若斯和老牧师也不得不放下自己的贵族风度,因为他们知道再不动作快一点儿话他们就要饿肚子了。
当晚饭结束的时候,所有的食物都被一扫而空,几个吃的心满意足的人对轩辕月耀的手艺赞不绝口,这到是让轩辕月耀有点汗颜。她的手艺相当一般,不过是依仗了中华五千年的深厚饮食文化以及很多这里根本没有的香辛料和调味品而已。
晚餐后泡上一壶香茶休息一下,本来是一段相当不错的悠闲时光,可是麻烦却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几声尖锐的呼哨声划破了夜空,这里的人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瞬间就作出了最适合的反应。
蓝龙走在最前面,一行人离开了魔法的小屋向着呼哨声发出的地方走了过去。因为这里的大多数人都可以星光与月光之下清楚的视物,火把、油灯一类的东西就显得毫无用处——连身为纯人类的老牧师就可以在法术力量的协助下夜间视物。
没有灯火,他们们的行动又非常的小心,稍远一点的距离就很难发现他们的存在,这无疑为他们的安全又增添了一层保证。轩辕月耀所施展的心灵连线的法术,在彼此之间建立起了无形的心灵连线,让他们可以无声的相互沟通。心灵连线只能够传递消息,并不附带心灵通讯那样的种种特异能力。这个法术的好处就是即使他们分散开来也可以彼此交流,这样子就不会出现与同伴失去联络的麻烦。
但是当他们赶到事发现场的时候,却发现他们出现的太晚了一些,不管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现在都已经结束了!
现场只留下了一些打斗过的凌乱痕迹和几滩血迹,完全看不到任何的尸体或者伤者。海若斯小心的检查着现场遗留的痕迹试图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怎么样?”轩辕月耀关切地问道。她已经使用过了可以侦测魔法痕迹存在的法术,但是没有任何的发现。
“现场被清理过了。”这个意思就是没有任何有用的发现。
看到海若斯毫无收获,小狐狸暗自窃喜,他拉了拉自己的主人,指着一个方向说道:“血腥的味道在那边。”那血腥味非常的淡,但是他怎么也是一只狐狸嗅觉是很灵敏的。
轩辕月耀赞许的拍了拍自己的魔宠的脑袋,小狐狸骄傲的连尾巴都翘起来了,得意地向着海若斯投去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对于墨桐的挑衅海若斯全当没看见,去和一只魔宠争执实在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情,而且无论输赢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这种愚蠢的事情他才不会去做呢!
有了墨桐灵敏的嗅觉做指引,他们向着南方前进,沿途之上可是不时的看到他们所追踪的人所留下的痕迹,虽然海若斯和轩辕月耀两个人仔细地辨认了这些足迹,却没有得到太多的消息,顶多可以知道走过这里有两个类似人类的生物,以及一群六到七个大体型的生物,这些大体型的生物的足迹看起来有些类似,但是在细节上却有着不小的差别。这种生物非常地陌生,应该并非是主物质位面的生物。
谜底很快就揭晓了,绕过一处缓坡,他们终于追上了那些家伙。在他们前方约七、八十英尺的地方,有着六只巨大的人型蟾蜍,双臂的后面附有锋利的骨勾。这些人型的蟾蜍看起来有点臃肿,但是轩辕月耀却很清楚的知道,这些人型蟾蜍有着敏捷的身手和惊人的战斗力。
“是史拉蟾族。”通过心灵连线轩辕月耀将她所知传递给其他人。
“混乱界域的史拉蟾族?”老牧师显然也对这个种族有所耳闻,不过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真正的史拉蟾族。这个种族据说是相当危险的!
“恩,看起来像是史拉蓝蟾族。”不管是史拉蟾族的哪一族都是麻烦,还好不是史拉亡蟾族,那个才是真正的大麻烦!
史拉蟾族?这个东西蓝龙并不怎么清楚,也不怎么在意,他看到这些史拉蟾族大多肩上扛着东西,看起来像是人类的样子。
“另外两个呢?”海若斯注意的则是混在巨大的史拉蟾族之间的两个人型生物。一个看起来是人类,另一个裹着斗篷看不出什么,不过这两个人的身高都是都符合人类的标准身高。
裹着斗篷的家伙带领着史拉蓝蟾族前进,另一个看起来像是人类的家伙则负责断后。简单的清除这些大家伙留下的痕迹。
“动手吧!”蓝龙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展开杀戮了。
虽然蓝龙的动机不可认同,但是它的提议却几乎是此时最正确的选择。简单的商量了一下作战的方案,交代好一定要留下一个活口以后,轩辕月耀就开始清晰地吟唱魔法的咒文。寂静地夜空中,婉转的咒文吟唱声在月光下回传…
这是不可能不引起那些史拉蟾族的注意的,那些巨大的史拉蟾族开始环顾四周寻找那咒文的发源地,而那个裹着斗篷的人也迅速的自背后抽出一把有着两个棘刺和回刃的重剑握在手中,那剑锋之上流转着肉眼也可以看见的黯淡魔光,这是一把魔法武器!
而这个时候,他们也看到了这个裹着斗篷的家伙的真面目。正如轩辕月耀所担心的这是一只史拉亡蟾族。一种擅长魔法,又专注于杀戮的家伙,是名副其实的杀人机器!
释放出已经准备好的魔法以后,轩辕月耀以心灵连线对所有的人提出了警告。
“注意!史拉亡蟾族的类法术能力包括隐形、黑暗术、飞行、火球、目盲、内爆、死亡之指和死亡法阵等等!”时间不允许她将史拉亡蟾族的类法术能力详细说明,也就只好说一些可能威胁较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