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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莘瑶在忙了一下午后,回房去洗了个澡,休息了一个多小时后,便换好衣服,打算下楼继续陪同老爷子和那群老友们聊聊天。
她刚打开卧室的门,便见顾南希正站在门外,正要进来。
“你怎么上来了?爷爷那边不是还要陪着吗?”莘瑶惊讶的问。
顾南希叹笑,走进卧室,莘瑶知道他这一天陪着老爷子和一群老人家聊天,比在市政厅忙还要累,便回身去给他倒了一杯温水来递给他:“给,先喝些水吧,你身上的伤才刚好了一些,这样太累也不行啊。”
“没事,不过是一些场面上的应酬,何况因为我重伤初愈,今晚上一滴酒都没喝,还好修黎酒量不错,在桌上帮我喝了不少,只是这两人份的酒全被他一个人挡了,再好的酒量也不行。这不,我刚扶他回房去睡一会儿,下楼之前顺便来我老婆。”
说着,顾南希便笑着将她抱在怀里,手在她还有些濡湿的发间穿过,之后手指轻轻勾住她肩侧的发尾,在指间把玩,一下一下的绕着圈圈,仿佛对她刚刚洗过澡时身上散发的香味万分的眷恋不舍。
莘瑶笑他,伸手去拍他的手:“哎呀,头发还没干呢,你这样继续绕圈圈,等干了之后肯定会被你给定出型来。”
顾南希也只是笑笑,放开她的头发,转而在她脸颊边温柔的轻吻:“今天累坏了吧?大着肚子屋里屋外的跑,平时里老爷子喜欢清静,所以家中佣人也没请太多,这忽然来的客人多起来,把你孕妇都忙的没空坐下。”
莘瑶摇头轻笑:“没有,多走走对身体也好,多是走了一天,脚底有些疼。”
顾南希清俊的眉一挑,当即便做势要捞起自己老婆的脚被累成什么样了,莘瑶见他要,忙笑着推他:“哎呀,痒~别了!我说着玩的!哪有那么娇惯呀,才走了几步路!南希,我都说了,你都快把我这只小土狗给养成娇惯的小京巴了,这可不行!”
“我是心疼你。”顾南希揉了揉她的发顶。
“我知道,妈和爷爷都着呢,刚刚就是怕我太累,妈一直让我上来休息,你,全家都忙着陪客人,就我一个人回屋里躺了一会儿,又洗了个澡,多惬意啊~”莘瑶笑的无比满足,忽然在他嘴上“吧”的亲了一下:“你不是还要下去吗,快去吧,我一会儿就下去。”
说着,她从他怀里起身,着他喝水,想了想,又问:“你刚才说修黎喝多了?他怎么样?吐了没有?我呆会儿去他。”
“没吐,他的酒品还不错,虽然醉的站都站不直,但好歹还能认清方向。”顾南希笑笑:“他房里都是酒味,你要去也没什么,但是别太久,你闻太久的烟酒味都不好。”
之后顾南希便又下了楼,莘瑶等头发干了后,在头上随便盘了个发包,便直接去了修黎的房间。
顾家主宅的楼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不过他们的卧室都在二楼,修黎的卧室在里边,另一边的楼梯口附近,来他是住在三楼的,后来不知怎么,又搬来了二楼,莘瑶朝那边走去时,因为走廊里的灯光昏暗,忽然间瞥见那边温晴的身影,她当即脚步一停,疑惑的着温晴那鬼鬼祟祟的样子。
只见温晴从那附近往这边走,手里拿着一个莘瑶起来有几分眼熟的小盒子,走到这边时,见季莘瑶站在这里,温晴当即抬起了头,傲然的瞥了她一眼,接着又哼了一声,旁若无人的走了。
怎么古古怪怪的?
季莘瑶犹疑了一会儿,想到温晴近几个月常神经兮兮的,想了想,便不再当回事,没必要因为她搞得心情不好,便直接走向修黎的房间。
修黎房间的门是关着的,便是转动一下门的把手,门没有锁,她直接推开门,悄悄的探着脑袋往里了,房间里边只开着一盏灯光柔和的床头灯,并不刺眼,修黎正躺在床上睡着,只是身上的衣服都还穿着,只有鞋子被脱了,身上被盖了被子,她叹了口气,推门走进去。
走到床边,她忽然感觉到阳台那边的一阵风,便转身去阳台那边了眼,只见从三楼上边的阳台到二楼他这个房间的阳台处,栏杆都刚刚被整修,半圆四周的围栏被拆除,站在这里有些危险,听说是因为围栏掉漆了,老爷子干脆说要换另一种样式的围栏,所以直接拆除,这个星期就会重装上。
莘瑶想了想,抬手便要将阳台上的窗子关上,忽然听见窗边的动静,转头一,见是修黎难受的翻了个身,身上来盖好的被子也有一半掉在了地上。
她嘴角一抽,快步走过去:“真是的,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睡觉时候踹被子!”
一边习惯性的嘟囔着,一边给他盖好被,偏偏她忽然闻到这房间里一阵浓郁的香味,便转过头四处寻找这香味的源头,没注意到修黎这时候睁开了眼睛。
怎么修黎房间里忽然有这么浓的香味?
该不会是哪个佣人也不喜欢这满房间的酒味儿,特意点了熏香?
但是这味道也太浓了吧,刚刚从阳台上的一阵风吹来,那香味便在她鼻间掠过,不然她还真没发现。“你怎么在这里?”忽然,修黎酒后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
季莘瑶低下头他,温柔的一笑:“怎么?你忘记以前你在大学时候跟朋友喝酒,回家后醉的像烂泥一样,是谁把你伺候的像少爷一样后睡个昏天暗地啦?”
修黎皱眉,挣扎着坐起身,却是单手按着额头,又用力晃了一下脑袋:“我喝太多了,那些老家伙劝酒的方式一个比一个狠。”
“废话,人家都多大岁数了,在军政界胡吃海喝的几十年了,在酒桌上都会那一套劝别人喝个尽兴,自己沾几口就装醉的把戏,你跟这些老)江湖拼酒,也真是给爷爷面子。”季莘瑶忍不住笑他,见他难受的要揭被起来,忙伸手去扶他:“怎么了?是不是想吐?我扶你去浴室。”
修黎摇了一下头,摆摆手:“我自己去就行,你回去休息吧,都忙了一天了。”
“你都醉成这样了,何况我刚刚来之前跟南希说过了,你放心,他不会误会什么的,我扶你过去。”莘瑶笑笑,眼前好歹是她相依为命二十几年的弟弟,无论当初话说的怎样狠,可终究也是不忍心他醉酒难受成这样子。
修黎站起身,摇晃了一下,莘瑶便伸手去扶:“等一会儿给你弄些解酒的东西,不然晚上胃该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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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5300字】
修黎站起身,摇晃了一下,莘瑶便伸手去扶:“等一会儿给你弄些解酒的东西,不然晚上胃该难受了。”
修黎皱了皱眉,侧眸了她一眼,眼中的情绪让人有些不懂,莘瑶如果不是在来之前特意对顾南希说过,好避免误会,否则也绝对不会在他房里这么久,但见修黎的眼神……
季莘瑶挑眉:“什么,快去吐一会儿,吐过了回来坐下。”
说着,她直接推桑着他进了浴室,之后转身走出房间,去找王妈帮忙弄些解酒茶。
王妈来是在厨房忙着,见莘瑶在找解酒茶,便出来问:“是给修黎少爷喝的吗?琬”
“嗯,他今天喝了不少酒,我知道他每次喝了太多酒后都会不舒服,得让他喝些解酒茶才行,不然他明天起床时一定会胃疼,还怎么去上班啊。”
莘瑶坦然的笑着走进去:“王妈,解酒茶放哪里了,我自己给他弄就行。”
王妈笑着指了指那边的柜:“在第二个格子里,有一个绿色的罐子,就在那里。藤”
莘瑶道了谢后去拿,沏了大半杯之后便重上楼,刚走回二楼,便陡然又见温晴的身影,只见温晴穿的十分清凉,一身雪白的裙子,肩上的吊带是透明式的,而裙摆只能险险遮住臀部,起来明显就是一身清凉的白色睡衣。
这楼下的客人还没走,虽然温晴今天也没怎么见这些客人,但是这个时间穿成这样在二楼走廊里走过……
温晴正要向走廊那边走,仿佛是感觉到了身后传来的目光,当即转眼向季莘瑶,见她手里捧着解酒茶,似是愣了一下。
“穿这么少,现在还没到炎夏的天气,你不怕感冒啊?”莘瑶虽然不喜欢她,但由于好奇,还是开口试探了一句。
温晴抿着嘴,不说话,只是满脸不悦的了她手里的醒酒茶,之后一扭身,转身回了她自己房间,没再出来。
怎么古古怪怪的?
季莘瑶蹙起眉,走过去,路过温晴的房间,想起刚刚温晴那像是刚刚洗过澡换了清凉的睡衣出来的模样,心头一顿。
该不会……
温晴又想趁着修黎睡着,跑去他房里搞些什么吧?因为顾南希那里实在无缝可入,于是她现在开始想方设法的要爬上修黎的床?
刚刚修黎房间里的香味……
她陡然想起那一次温晴的朋友给她在印度带回来的那些奇怪的香膏,那时候她还有防心,何婕珍也特意检查过,确定那香膏里没有麝香这种会导致人流产的成分,才把这些香膏还给温晴,难不成温晴已经狗急跳墙到要趁着修黎酒醉意识不清且意志不够坚定的时候用这些印度的怪东西搞出点什么?
虽然这可怕而狗血的想法让季莘瑶忍不住脊背一凉,但想想温晴的那些奇怪的香膏,还有修黎房间里的香味,之前温晴似乎刚刚从修黎房里出来,不是没有可能,真的,不是没有可能……
嫁进顾家,成为顾老爷子名正言顺的孙媳妇,对温晴来说就真的这么重要吗?
再想想她刚刚穿的那样清凉,刚刚走的方向也明显是要去修黎的房间,但她却没想到会被中途又回到二楼的季莘瑶给撞见。
幸亏被她给撞见了!
季莘瑶在心里暗骂一句,快步从温晴的房门前走开,走到修黎那边,推开门,她必须得让修黎清醒过来,于是干脆打开灯,房间里骤然亮如白昼,来是靠在床边半醉半醒的修黎当即被这刺目的强光刺激的皱起眉,抬手抚上眉间之间,隐隐的低咒了一声。
“我给你倒了醒酒茶,自己喝。”莘瑶严肃的走进去,把手中的杯子放在桌上,便向四周了,寻找那阵香味的源头。
也不知道是被放在了哪里,也不见哪里有烟飘起来,她干脆先进了浴室,用凉水洗了毛巾出来,直接远远的扔在季修黎头上:“快擦擦,我有事跟你说。”
修黎抬手按住毛巾,自己擦了擦脸,之后勉强坐起身,一边揉着额头一边眯着眼睛着季莘瑶,哑声说:“什么事啊,非得现在说?”
“先把醒酒茶喝掉。”季莘瑶也不靠近他,只是站在窗边通风的地方,免得自己也闻太多那股奇怪的香味。
这些都是只有电视剧里才有的东西,以前老爷子就说过,温晴整天除了在电脑里找那些不现实的偶像剧就不会些其他现实的东西,她真怀疑温晴的脑子里是不是全是这些愚蠢的东西,这样对她有什么好处?
更可恨的是,对她老公无法下手,现在转而要对她相依为命多年的弟弟下手,简直可恨死了!
见季莘瑶站在窗边,那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修黎才觉得她似乎是真有什么重要的事说,便低叹了一声,似是对房间里这忽然大开的日光灯而有些不满,眯了半天的眼睛,才缓了过来,伸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觉得有些难喝。
他刚要吐,这边季莘瑶就瞪着他:“这是醒酒茶!你又不是没喝过!不许吐!”
“怎么了啊?”见她这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又一脸的寒霜,说话的语气还夹枪带炮似的,修黎不可思议的她一眼,只好咽了进去,勉强又喝了几口。
直到见修黎放下杯子,季莘瑶才斜视着他,一脸严肃的问:“清醒了没有?”
修黎吐了口气,被这醒酒茶搞的有些恶心,不情不愿的说:“季莘瑶你更年期提前了吧?我喝多了你让我好好睡一晚不就行了,干吗非要把我弄醒?难受死了。”
说着,他又用力按了按额头,不满的哑声嘀咕:“帮你那重伤初愈的老公挡了不少酒,结果我就这待遇!”
“领域”|节季莘瑶嘴角抽了抽,继续站在阳台的风口处,瞪着他:“自己好好闻闻,你这房间里都什么味儿?”
修黎皱眉,听了她的话后,才起身,闻了闻,好半天,才疑惑的说:“哪来的香味儿?”
“没有其他佣人进过你房里吧?之前是顾南希扶你进来的对不对?”她问。他回想了一下,点点头:“是顾南希扶我回来的。”
“果然。”季莘瑶无奈的长叹了口气,了一眼时间。
之后季修黎仿佛是明白了什么似的,眼神一变,陡然转眼向季莘瑶,两人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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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点半,顾老爷子这边的饭局刚撤下,便陡然见温晴一脸焦急的仿佛发生什么大事了一样的跑下来。
“爷爷!爷爷!”
“怎么了?毛毛躁躁的?都多大个姑娘了,以前那听话稳重劲儿真的没有了?”一见温晴从楼上跑下来的模样,老爷子便敛住脸上的笑意,瞪了她一眼。
温晴一顿,之后咬着唇,还是快步走下来,跑到老爷子身边,贴在他耳边以手挡着嘴,便悄悄的说了几句话。
顾老爷子越听越拢起眉,之后甩袖走开:“胡扯!”
“真的!爷爷!她都半天没有出来了!您不是早也发现他们姐弟之间有些问题吗?爷爷,您知道的,小晴虽然以前犯过糊涂事儿,但是现在一直都很安静啊,如果不是亲眼见,我跑来和您说什么啊?我也不想搞的自己像是一副整天搬弄别人是非的样子!这是我亲眼见的!都“领域”|节快一个小时了,她还没出来!房间里有些奇怪的动静呢!”
说到奇怪的动静时,温晴一下子就红了脸,小心的着老爷子那越拢越深的眉:“爷爷,您要是不想让南希知道,您就自己先去!千真万确!”
顾老爷子再又了温晴的表情,犹豫一会儿,这边何婕珍收拾好东西走过来:“爸,发生什么事了?”
老爷子拢眉道:“小珍,跟我上楼。”
何婕珍一愣,疑惑的一脸焦急的很怕会错过什么似的温晴,再又老爷子那威严的表情,迟疑的点点头:“好。”
一行人走到二楼,温晴一声不坑的跟在老爷子身后,因为走廊里有些昏暗,她半垂着头,嘴角翘着几分得意的笑。
何婕珍却是越走越觉得心口发沉,见温晴一路低着头不敢乱说话,顾老爷子亦是一脸严肃冰冷的走在前边,拐杖杵在地上的声音刻意放轻,但在她这里听来,却是一声一声的让人觉得心里发堵。
终于走到修黎的房门前,眼前的房门紧闭,着这紧闭的房门,老爷子的眉心越拢越紧,似是在考虑什么。
“爸?”何婕珍轻声开口。
老爷子抬起手,示意她别出声,他就这样站在门前,静默了半天。
而温晴却是忍不住,怕里边的好戏很快就上演完了,便忙直接走上前,伸手就用力推开)房门,见这门竟然被人在里边反锁上了,她更是心头一喜,转头了一眼老爷子,小声说:“爷爷,门被反锁了!修黎要是真喝醉了一个人在房间里睡觉,怎么会反锁上房门?”
老爷子了她一眼,眼中的情绪有些漠然,陡然抬起手中的拐棍狠狠的戳向眼前的房门,虽然房门是上好的实木质,但也禁不住老爷子这一个老军人的蛮力,只听一阵碎响,接着房门骤然开了一条缝,温晴顺势伸手去推开门,着眼前房里的一片黑暗,在门边的墙上摸到灯的开关,直接打了开。
何婕珍跟着走了进来,三个人同时见床上在被子下边的两个人形身高似的突起,修黎的头露在被子外边,上半身赤裸,一脸醉相的紧抱着被子里的另一个人,起来都睡的正香。
老爷子拢眉,还没发火,何婕珍便陡然上前惊讶的着床上相拥的两人:“这……”
“季莘瑶!你这个贱人!趁机爬上修黎的床!还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温晴咬牙冲上前,不顾一切的直接一把揭起床上的被子,往旁边一扔,低头一,当即傻住。
只见床上躺着的确实是修黎,可修黎怀里抱着的,却是一只一米多长的抱枕,刚刚盖着被子,起来像是他在抱着一个人一样。
老爷子一愣,讶然的眼前的状况,陡然间便仿佛是明白了什么,却是没说话,而是缓缓将视线移到温晴身上。
何婕珍亦是松了口气:“吓死我了,这到底搞什么啊?小晴?”
“怎么会……”温晴不可置信的着躺在床上的只有上半身赤裸的修黎,瞪着他怀里的抱枕,像是疯了一样冲上去将他怀里的抱枕抢过来,在手里用力抖了半天也抖不出什么:“季莘瑶呢?她人呢?我明明见她进你房里了!”
“不用找了,我嫂子在这儿呢!”
顾雨霏在门外走进来,虽然挺着大肚子,但这两天气色还不错,站在门前,一脸冷笑的着站在床边发了狂似的温晴,转头身后的面无表情的季莘瑶:“那~嫂子,果然有些人满肚子坏水儿,想方设法的想要诬陷你啊。”
季莘瑶没有说话,是因为顾南希正站在自己身边,握着她的手,给她面对眼前这一切真相的力气,否则她真的无法直视!
这个温晴,竟然可以做到这种地步,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想方设法的让别人身败名裂,如果此刻她真的中了招,现在恐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怎么会?”一见门前的三个人,再又见顾南希对她已完全无话可说似的神情,温晴惊慌的向后退了一步,转头房间四周:“不可能的!我明明见她进来了!她进来一个小时都没有出来!我一直在着!她怎么出来的!她怎么会在门外?不可能的!”
“白痴!你以为顾家人的脑子跟你温晴是一个系统的吗?”顾雨霏冷笑着斥道:“你想将计就计的陷害我嫂子,我们也会将计就计的让所有人清你温晴的真面目!想知道为什么吗?”
雨霏抬手,指向修黎房间里的阳台:“那里,阳台,目前没有栏杆,我嫂子知道中了你的圈套,于是打电话让我一个忙,那时候我和我哥正好都在楼下,我们找了一个梯子,搭在阳台上,让我嫂子慢慢走下来。”温晴惊诧的转眼向身后的阳台,仿佛是这才想起近家中二三楼的阳台被撤掉要换的,整个人愣在当场。
修黎睁开眼,缓缓坐起身,一脸头很疼似的表情,抬手用力揉了揉额头,叹了口气道:“把你那什么古怪的印度香拿走吧,我房间里容不下这种太浓的香味儿。”
温晴来已经铁青的脸瞬间煞白,整个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只是摇头:“不是,爷爷,不是这样的,我明明见季莘瑶进来了!他们一定是做了什么之后,有警觉,怕被发现,所以才找的雨霏帮忙,装成无辜的样子,从这里爬出去!不然的话,她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离开!为什么要偷偷爬出去!爷爷,她有问题!”
“放屁!”顾雨霏忍不住骂道:“我接到我嫂子电话的时候,我跟我哥在一起!你当我和我哥两个人跟你一样蠢?你这脑子病的不轻吧?”
“那是因为南希不想自己老婆丢人的事情让别人知道,他不得己才护着季莘瑶的!”温晴大吼。
来顾南希已不想再管温晴的任何事,但这一次,他终究还是慢慢放开莘瑶的手,走进门,他没有任何激动的情绪,只是,他着温晴的眼神,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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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鱼发现自己自从怀孕后,就已经脾气暴躁到无法正常和人类沟通了,嘤嘤嘤,话说昨天因为只埋了伏笔,让亲们误会莘瑶走进圈套,因为亲们过于担心,所以各种骂女主愚蠢啊神马的,这让鲸鱼挺委屈,一时间由于护着自家这个让人操心的女儿莘瑶心切,于是跑出去在评论区护短了,结果因为言辞好像有点激烈,于是让两位亲不开心鸟,鲸鱼自己面壁绣了一个小时十字绣,心平气和的想想,脚着是自己不对,亲们是爱之深责之切呀,于是在这里向那两位亲亲说声抱歉,别和一时护女儿心切的鲸鱼计较哈,鲸鱼自己滚去角落画圈圈反省鸟~(字在字之外,不收费的哈~)
第241章 【5000字】
来顾南希已不想再管温晴的任何事,但这一次,他终究还是慢慢放开莘瑶的手,走进门,他没有任何激动的情绪,只是,他着温晴的眼神,很冷。
毫无感情的冰冷与漠视,他开口的语气寡淡:“在你眼里的爱情早已经变了质,温晴,我的感情与婚姻没有这么多尔虞我诈,没有这么多阴谋诡计,我因为爷爷的关系,给了你太多次机会,你是真把自己往绝路上逼。”
“是啊,除了挑拨挑拨再挑拨,你还会什么?今天一套明天一套的,爷爷是始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爷爷为什么要这样做,不就是因为你爷爷当年救了他一命吗?我们顾家人知道感恩,处处让着你,就算你犯了多大的错,爷爷也多是把你关在房里,结果呢,你还是不知悔改,到了今天,还是想再弄出些事情来让我们全家血雨腥风的,温晴啊温晴,你可真是始终都不安好心!”
顾雨霏靠在门边,双臂环胸,一脸冷笑的着温晴那煞白的脸色:“对了,刚刚我们在来之前,特意去你房间里了一下,就你这些印度的香膏,虽然没有会使人流产的成分,但或许其中存在的其他成分,更让人恶心吧?”
雨霏抬起手,手中正好放着几只精致的小盒子,都是温晴当初那个盒子里的小香膏,各种颜色,各种香味琬。
“说真的,你这香膏我当初没见,你可能不知道,我在美国无聊的时候,专门喜欢研究这些国外的香料,这种印度香膏,其中所含的香气,跟那种印度神油的药效是一个概念,只是不过你这个不够明显,除非是用火将其燃烧,否则这香味就没什么效用,温晴,你平时都交的是什么朋友啊,这种东西说带就能给你带回来?这该不会是你在国外的某些网站上找人代购买回来的吧?”
听完雨霏的话,来是正沉默着冷眼审视着温晴的顾老爷子陡然转眼,向雨霏手里的那些小盒子,仿佛是也想起了不久前温晴弄来的这些东西,当即目光更是冷了几分。
见老爷子着自己的目光里是深深的失望,温晴肩膀一颤,忽然转身,跑到修黎房间里的电视柜下边,从里边掏出一样东西,纂在手里,便要往阳台那边冲藤。
“她拿的什么?”修黎拧眉,正要起身,却因为醉酒的关系,刚起来一下就又坐了回去。
这边何婕珍忽然叫了她一声:“小晴!”
温晴仿佛听不见大家叫她一样,直接冲向阳台,何婕珍快步走了过去,在温晴似乎是想要将什么扔掉之前,拉住她的手,从她手中拿过一只被烧掉了一小半的淡蓝色的固体香膏,她顿时不可思议的着温晴那缩着肩膀一脸委屈的表情,陡然放开她的手,紧握着手里的香膏,转过眼,向已经将这一幕的清清楚楚的老爷子:“爸,这……”
“拿过来,我。”老爷子淡漠的开口。gvlc更-快,+
何婕珍走过来,将手中残余的香膏递给他,顾老爷子接过,在手中仔细了,再回眸向站在门边的顾雨霏:“这上边的痕迹,是被烧过的?”
雨霏点了一下头:“这种膏体不像粉末,是印度的一种特殊的香膏,是在一些夜店里那些男人和女人们互相为了搞气氛才会用的东西,不过确实有一些特别的效用……对刚刚喝过酒的人尤其有效,这东西用水都泡不化,只能用火烧,烧起来后比蜡烛持久,只是一小层的膏体就能让一个醉酒的人意乱情迷,产生幻像,如果经常闻的话,会上隐,和毒品差不多。”
老爷子深呼吸了一口气,陡然转过眼,向站在阳台边上一脸煞白的只盯着地面的温晴:“温晴!是不是我容你一天,你就再搞出一天的乱子?全家对你的容忍你真以为我们视而不见,真以为爷爷会惯着你一辈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