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醉受不了的低吟出声,他的手指像有魔力一般能撩拨出她最深处的欲望,所有的拒绝与挣扎,所有的理智与束缚都在刹那间崩溃。
“彦沉……”她忽然攀附在他肩头,感受着他撩拨着她的每一根神经,低哑的声音带着几丝娇媚:“你真的要娶我?那个户口本……”
“啊……嗯……”他忽然探进一根手指,惹得她颤栗连连,控制不住的呻.吟,双手无助的攀着他的脊背,小心的不碰到他渐渐愈合的伤痕。
他忽然沙哑的在她耳边喊着她的名字,嘴唇在她肩膀与颈间留连:“小醉,这些年,我不想你。”
楚醉不解的仰起脖子任由他湿润的吻在她颈间游移,却因为他这句话而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
“这一千三百四十九天,我从未想过你。”他炙热的身体骤然牢牢她身上,狂热深暗的眼神近乎疯狂瞳光直视着她,忽然一手托住她腰身,把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深嵌进她体内。
楚醉微哼了一声,眉头皱起,被他这忽然重重的侵入刺激的浑身颤抖个不停,双腿尽量分开,容下他硕大的硬.挺。他凝神看着她的表情,忽然恶劣的摩擦了几下,待她刚刚眉头松开,忽然一个挺送,顶到她最深处。
“啊——”她生怕车外边有人路过,却没注意到这车的隔音效果还有车窗四周早已被封闭严实,这种环境之下又是这么深的体位,她有些承受不住,闭紧双眼难以抑制的呻.吟出声。
他伸手扶起她的白晰修长的腿,让她更加敞开,更加亲密的接受他,她全身像是有火焰在奔流,烧得她晕沉沉,四肢无力。柔软的蓓.蕾坚硬的缩起,在他紧贴过来的胸膛间摩挲,他忽然呻.吟一声,低头含住一颗。
忘情的刹那她双腿盘住他的腰,无法自控的长长呻.吟着。
“啊……”在被逼到极致的时刻,她忽然尖叫了一声,随后浑身无力的颤抖,双手攀着他的脊背感受着他一次一次坚决的挺进撤出,感受着他在耳际的粗喘。一下,两下,重重的顶入。
他忽然擒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两人视线胶着,他深深嵌进她体内。
“彦沉……我……不行了……”她几乎哭着哀求,却不见他要放过她,几番回合下来,她再一次溃不成军。
不知过了多久,车窗外似乎有人影走过,楚醉连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喊出声来,他却像是发现了她的紧张,忽然抬高她,一下下直接撞入她最敏感的一点,她再也撑不不住的嘶喊呻.吟,下体早已经泛滥的让她没脸再睁开眼。
“啊……”
“放过……我……我要死了……”
“啊——”话音刚落的瞬间,他忽然一戳到底,托住她的腰间,狠狠冲刺起来,每一下她撞到她最深入最敏感的花心,随着他的动作,她渐渐疯狂,指甲深深掐进他手臂的肌肉里,双腿缠绕在他身上,发出嘶哑的带着哭腔的喊声……
*
晚上九点多,歆歆一脸兴奋的坐在飞机的头等舱,一边转头看着窗外黑夜里云彩的轮廓,一边时不时转头看向靠在何彦沉身边睡着了的楚醉。
“爹地,妈咪肿么了?今天跟你回来后就一直迷迷糊糊的,好懒啊!”
“上飞机好半天啦,人家都没有睡觉,妈咪都睡了好久了的说!”歆歆撅起嘴,一脸好奇的看着楚醉睡的香沉的脸,然后挪着小屁股坐到何彦沉身边,抬手戳了戳他的腰:“爹地,妈咪是不是生病了?”
何彦沉淡笑着揉了揉歆歆柔软的头发,转头看向靠在自己身边睡的昏天暗地的楚醉,唇边翘起一弯浅弧。
“爹地爹地,妈咪带着歆歆从英国到中国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云彩哎!”歆歆看不懂他们大人,只好又趴到窗边朝外看,指着不远处的方向:“爹地,为什嘛咱们在地上看星星的时候是这么小,咱们也飞到天上了,他们还是这么小呀!”
“爹地你看,今天晚上有月亮哎,咱们都飞到天上了,为什么月亮还是这么远呢……”
歆歆一直望着窗外,越来越不明白。
肿么大人的世界她不懂,天空的世界她更不懂,那她要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忽然,她偷偷转过头,发现爹地在妈咪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她顿时小脸一红,想起linda妈咪说过爹地和妈咪在亲亲的时候,小孩子绝对不可以看,于是连忙抬起双手捂住眼睛,过了一会儿,手指悄悄打开一个缝隙,见爹地正睨着自己的方向。
“呃……银家什么都没有看见……”歆歆连忙低下头,两根手指对着戳啊戳,戳啊戳。
*
从中国T市到日本东京,从东京到横滨,从横滨到大阪,从大阪到名古屋,从名古屋到北海道。
楚醉没有来过日本,或者说她是个爱国主义者,从小受过中国式教育的熏陶,对于日本的文化习俗虽好奇却从未仰望过,这是她第一次来这个地方,这块土地若抛去几十年前或者一百多年前那些人类侵略本性所抹上的阴影,或者她可以夸赞一下这边所有的文化,让人眷恋的日本文化。
她以为能看到樱花,结果何彦沉说还有近一个月这边才是樱花盛开的季节,正巧他在这边有几个项目要谈,有些工作也需要在这边住一段时间,他说,会陪她和歆歆一起看樱花盛开。
她带着歆歆在北海道札幌四处走,仿佛换了一个国度就能忘却了所有,她陪着歆歆去了迪士尼乐园,母女两个对着冰欺凌大吃特吃,都将肚子吃的鼓鼓的才回到酒店的住处。
趁着何彦沉忙着开会的时候,她忘却了所有“私人秘书”的职责,完全占着岗位不办事的将他凉着,让商氏在日本驻扎的分部的几位负责人陪着他工作,而她则连续四五天都带着歆歆四处疯玩。
歆歆会指着舞台上的日本艺.妓问她:“妈咪为什嘛她的脸那么白,好恐怖哦……你看她的嘴,哇哇,怎么这样涂口红哎,连歆歆涂的都比她漂亮的说……”
楚醉顿时睨了她一眼:“死丫头你是不是又偷偷用我的唇彩给自己‘化妆’了?”
“呃……”歆歆缩着小肩膀再不敢随便评价……
玩到天黑下来,楚醉才不得不让自己闲下来,抱着歆歆坐车回酒店。
刚一打开房门,就听到键盘敲打的声音,何彦沉就坐在VIP套房的书房办公桌旁,目光看着两台连屏电脑上全英文制式企划案,在日本的商氏工作人员站在他一边,一一记下他的指示。
刚一打开房门,就听到键盘敲打的声音,何彦沉就坐在VIP套房的书房办公桌旁,目光看着两台连屏电脑上全英文制式企划案,在日本的商氏工作人员站在他一边,一一记下他的指示。
“爹地……”歆歆正要开口叫他,楚醉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小嘴。累
“嘘,爹地在工作。”楚醉抱起歆歆,悄悄关上书房的门,转身带歆歆进浴室去洗澡。
直到母女两人在浴缸里疯玩了半个多小时后才出来,见何彦沉工作还没完,便带着她进卧房休息。
将歆歆在床.上哄睡着了之后,楚醉转身抱起床边的手提电脑,想了想,来日本这四五天,她都没有碰过电脑,也没有到街头去特意寻找中国的杂志,也许,心里终究还是介意社会的舆论。
那些照片一旦被拍下来,新闻被发出去,太多不明真相的人会围在网上炮轰她。
可真相究竟是什么,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双手不知什么时候竟本能的将电脑打开,在国内近一星期内的重要娱乐新闻与社会新闻上检索,搜了半天,竟一条关于那天在民证局外的新闻都没有。
再又搜索了何彦沉的名字,关于他的新闻,这几个月以来都是围绕着商氏的变革与近期的发展,还有业界人士对何商二人婚姻的展望猜测等新闻。
楚醉先是大大松了一口气,随后却是指尖在键盘上僵住。闷
目光怔怔的看着在网页新闻上何彦沉的照片,他一身黑色休闲西装,浅笑间便能另全场风云变色,仿佛一切皆在他的掌控之中,精简的利落的短发,出古希腊神抵一般丰神俊朗的脸庞,深邃有神似能容纳万千之物的双眼,颀长的身材,每一张照片里被拍下来的矫健步伐……
这个男人……
她不禁抬起手指,轻抚着屏幕里他意气风发又仿佛运筹帷幄的脸,手指在他眉间勾勒。
何彦沉曾说过,她是真的不懂他。
到现在她承认,她确实不懂。
那个抱着她一脸深情的告诉她,这一千三百四十九天从未想过她的别扭的男人,那个帮她擦眼泪擦鼻涕拥着她一夜好眠的男人,那个让她牵挂了十年的男人,那个站在厨房里抛却君子远庖厨的概念为她做片鱼盅的男人。
那个男人,和新闻照片里的这个男人,或者在商氏叱咤风云的何总,真的是一个人吗?
所以他如今的能力真的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随意的就能让即将被揭开的新闻从此销声匿迹,一点点踪影都没有。
为什么她那天都不知道他给谁打过电话,联系过谁?
似乎他只在上飞机之前给一个她没见过的号码打去一个电话,交代了几句,之后就仿佛什么事都没有了一般携着她跟歆歆上了飞机。
他的世界,深到她早已看不清楚。
楚醉默默的关上网页,想了想,自从上次被何彦沉发现她在邮件上跟许竹誉笑闹之后,就没再登陆过邮箱,手指不受控制的重新登陆邮箱,刚一上去,就听到连续几声提示音。
她点开第一条未看过的Email:
——如果现在你说的这些话都是真心的,我就算抛去许少这么一个没用的身份,也绝对会马上飞回到你面前——
楚醉脸上渐渐升起一丝浅笑,随即便被满心的歉意代替。
许竹誉跟她青梅竹马,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明白,如果她的生命里没有出现过何彦沉的话,也许她现在真的就是许家的儿媳妇,有了他们的孩子,四代同堂和乐融融。
可是人生总是那么离奇的可以,她的选择从一开始就是何彦沉,对于许竹誉来说,其实有更多更好的选择,她了解他的这少爷脾气,人都是这样,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但渐渐的,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懂许竹誉的想法。
难道他对她的认真程度,早已经超出了她所有的想像?
想了想,她没有回复,看了一眼第二条消息。
邮箱里只有两条许竹誉的消息,其他的都是一些广告的垃圾消息,还有几条陌生的Email。
点开第二条:
——我三天后回国——
楚醉一愣,看了一眼许竹誉发这条消息的时间,是昨天晚上凌晨1点时发的,她顿了顿,想了很久,他回国后如果发现她不在晨光小区,一定会着急担心,好半天,才轻轻的在键盘上敲出几个字。
——我在日本——
发送完毕后,便要关掉邮箱,眸光却忽然瞥见一条陌生的Email消息,随手点了开,目光一颤,赫然直接关闭网页,一声不发的抬眼看向不远处书房紧闭的房门。
随即,将目光轻轻转到身旁睡着了的歆歆身上……
*
二月初的北海道是日本北部最寒冷的季节,楚醉带着歆歆去滑雪又参加了札幌冰雪节,在每一个冰灯下留影,直到母女两个乐颠颠的回酒店时,何彦沉依然在忙碌。
大概忙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楚醉跟歆歆回到酒店时,终于难得有一次看见何彦沉早早的离开了书房,正站在落地窗边抽烟。
“爹地!”歆歆已经有十天没有敢打扰爹地工作了,见他好不容易离开书房的办公桌,刚一进门就直接扑到他身边,一把抱住他的腿粘粘呼呼的大叫:“爹地!你忙完了没有哦?”
“来,给爹地抱抱。”何彦沉将烟按熄,随手将歆歆似乎又长高了一厘米的小身体抱了起来,转头看向站在门边迟疑了一下才关上门走进来的楚醉,便继续拍着歆歆的背:“你妈咪有没有带你吃东西?”
“唔,有吃的啦!好多好多好吃的呢!”歆歆鼓着小脸,忽然抬起胳膊紧紧圈住何彦沉的脖颈:“爹地,你陪歆歆还有妈咪一起去玩嘛!”
“歆歆,爹地要忙工作,有妈咪陪着你就够了。”楚醉走上前。
“哦……”歆歆一脸失望的撅起嘴:“人家还想让爹地带歆歆和妈咪一起去吃拉面的说……”
“想吃拉面的话,妈咪带你去,不要吵爹地。”楚醉上前要将歆歆抱过来。
何彦沉却伸出一手轻轻握住她的手,没让她将孩子抱过去,温润的目光看进她眼里的一丝失落:“真的不用我陪?”
楚醉撇撇嘴:“你那么忙,我还带着歆歆四处乱转,把你晾在这边工作,已经很不够意思了,要是再吵到你的工作,你扣我工资怎么办。”
何彦沉轻笑,将歆歆放到床上,小丫头一个翻身就滚到了一边去,自己找其他的新衣服照镜子比划。
“你这明显是一张怨妇脸,满脸在埋怨着我没时间陪你和歆歆四处转转,嘴上倒是说的大义凛然。”
他调笑着握了握楚醉的手,轻轻一拽便将她拽进怀里搂住:“我已经忙的差不多,这几个项目交给分部去办就好,剩下的这半个月,我为了补偿你们母女这十几天的孤独,亲自开车带你们在日本自驾游怎么样?”
“我考虑考虑。”楚醉脸上顿时升起一股笑意,又连忙扳住脸转开头去。
看出她的偷笑,何彦沉无奈的将她的脸又转了过来,俯首便在她嘴上轻轻一吻:“我饿了……”
明明是很纯洁的三个字,不知怎么的,楚醉偏偏听出邪恶的含义,顿时拿眼神鄙视了他一顿,转身去拿来他的外套:“将外套穿上,我们去吃拉面。”
“吃拉面?”本来在一旁偷偷捂眼睛的歆歆连忙放开手,一脸兴奋的将爹地叫人给她买来的好多新衣服又看了一圈,拿起一件嫩黄的毛绒绒的小外衣给自己裹上,然后主动跑到何彦沉腿边:“爹地抱歆歆去吃拉面!”
“撒娇的小东西。”何彦沉轻笑着将歆歆抱了起来,拿起车钥匙率先走出去。
楚醉拿起小包一边跟着朝外走,一边问:“你背上的伤怎么样了?这样抱孩子……”
“已经没事了。”说话间,两人走出房间。
楚醉一边走向电梯一边弄上包上的拉链,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募地转头去看,却见那人已经打开房门进了里边的房间。
是不是看错了?
她蹙了蹙眉,不动声色的走进电梯。
“爹地,有一家的拉面好好吃哦,歆歆可以吃下一大碗呢!”歆歆一脸专注的玩着何彦沉外套上边精致的暗色金属纽扣,一边说。
“爹地,有一家的拉面好好吃哦,歆歆可以吃下一大碗呢!”歆歆一脸专注的玩着何彦沉外套上边精致的暗色金属纽扣,一边说。
何彦沉笑着轻抚她的头,转头看向楚醉站在一旁若有所思的表情:“又在想什么?”
“没什么。”楚醉回过神,总觉得刚刚那道身影有些熟悉。累
“明天下午随我去大阪,中田介先生是日本金融界的翘首,你应该听说过,明天是他60岁寿宴。”
“大阪?”楚醉一愣,想了想,才点点头:“好。”
*
翌日下午,到了大阪的酒店后,何彦沉先行离去,天色渐暗时,楚醉接到他的电话,让她到中田界的私人会所,她在临走前给自己上了一层薄薄的淡装,换过了何彦沉为她准备的礼服,随即到了酒店楼下,酒店外早已有车在等着她。
十五分钟后,车子在一处私人会所外停下,楚醉下车时正瞥见何彦沉走出来,他走过来看着她这一身紫罗兰颜色的斜肩试晚礼服,将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罩在她身上,一边极为绅士的任由她挽住他手臂走进会所,一边转眸看向她:“会不会冷?”
“还好,大阪的天气没有北海道那么冷。”楚醉抬起眼,对着何彦沉笑了笑,及腰的长发简单的做了一个挽发的造型,脸颊两旁的两缕青丝安静的垂在颊边。闷
她不知道自己在何彦沉身边时是多么的相得益彰,但楚醉明白一点,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的晚宴,即便有媒体在场,也会将她当做一个合格的私人秘书。
那天那些新闻确实被掩盖的极好,一条都没有泄露。
私人会所里有不少楚醉所熟悉的业界人士,听说中田介先生很喜欢跟中国人交朋友,所以这次的宴会请的大都是他在日本的老友,还有不少中国以及台.湾香港等地的业界知名人物,楚醉一路随着何彦沉向里走,一路对着四周人含笑的轻轻点头。
“借过一下……”旁边忽然有个人在她身边走过去,楚醉来不及躲开,何彦沉眼急手快的一把将她扶稳向自己身边拽了过来,但那人手里的酒杯还是险险的掉在她裙子上,落下大片红色的酒液。
“呀……小姐,你的礼服脏了……”
“你怎么样?”何彦沉扶着楚醉,看了一眼她裙子上边的污渍,又轻问:“有没有撞到哪里?”
“没有,我没事。”楚醉吐了口气,转头看向那边匆匆跑出去的陌生男人,见人家似乎根本不知道惹了什么祸的继续向外跑,她无奈的拍了拍裙子,转头看向何彦沉关切的眼神:“我去一下洗手间。”
说着,一边低着头拍着裙子上的污渍,一边叹息着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刚走没几步,没看见不远处朝她这边走过来的人,她一直低着头,直接闷头撞到那人胸前。
“你谋杀亲夫啊!”一阵熟悉的低吼在头顶响起,楚醉募地一愣,赫然抬起头看向眼前两个多月未见的许竹誉。
只见他抬手做做样子一般的揉了揉胸口,低头看了一眼她满眼的惊愕,不禁一笑:“怎么?这份惊喜够大吧?嗯?”
“你怎么……”
她话还没问完,只感觉腰身忽然一暖,何彦沉走到她身后,轻轻揽住她,在她略有些窘迫的视线下冷瞥了她一眼,使得她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许少?”他将眸光从她身上转开,看向面前一脸悠然自得的许竹誉:“真是巧啊。”
“确实巧。”许竹誉笑着,瞟了一眼被何彦沉搂在身旁一脸尴尬的望着自己的楚醉:“我只知道小醉来了日本,却没想到何总也在。”
“是吗?”何彦沉忽然笑眯眯的看向楚醉有些怔忡的脸色,搂在她腰上的手渐渐收紧:“是你告诉他,你在日本?”
楚醉无奈的朝许竹誉瞪眼,他明显是想添乱,干吗把话说的那么暧昧,她告诉他自己在日本,是不想他到T市跑空了一场落的一身失望,她是不忍心,可他倒是把她的好心当驴肝肺,故意添乱。
许竹誉对着她怒意横生的脸挑挑眉,满眼笑意。
眼见他们眼神的交流,何彦沉不动声色的睨了楚醉一眼,看得她浑身一僵,转眼对上他冰冷的视线,悄声说:“你别误会。”
他倒只是笑,笑的冰凉彻骨。
“我说何总。”许竹誉故意忽略他们两人之间的亲密,抬手放在嘴边清了清嗓子,又扫了一圈四周的摄像头:“这附近可是有不少媒体记者,我们家小醉莫名奇妙又回到你手下工作这件事我还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可众人皆知你还有一个半月将迎娶商小姐过门,而小醉也是我公认的女友。”
“纵使她是你秘书,你这样在我面前搂着他不放,是不是有点……咳,不太好啊。”他扬了扬眉。
“水煮鱼,你别……”楚醉转头就对着他瞪了一眼。
结果腰上的手忽然松开,她一怔,见何彦沉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又转向许竹誉,笑眯眯道:“确实是我欠考虑。”
楚醉完全愣住了,这两人一切都心知肚明,这TM又是演的哪一出戏?
“那何总是否介意我与小醉单独聊聊天?”许竹誉上前,扯住楚醉的手腕,将她拽到他身边。
“两位慢聊。”何彦沉冷笑着瞥了一眼许竹誉眼中的挑衅,不以为然的扫向楚醉脸上的诧异,勾了勾唇:“楚秘书,我们晚上再好好算帐。”
说罢,转身便单手插着裤袋一派悠闲的走开。
“哎,何……你……”楚醉语塞的指了指何彦沉的方向,又转头指了指身旁本来笑开了嘴,却瞬间拉长了脸的许竹誉:“你……你们两个神经病!”
说着,她转身就要朝洗手间走。
“小醉,等等。”许竹誉再次握住她手腕,抬手揽住她肩膀:“两个多月没见了,你就不想我?”
“不想,一点也不想!”楚醉气哼哼的甩着他手。
“好了,好了,我不该故意激他。”许竹誉无奈,揽着她走进角落里:“你过来,我和你说一些事。”
感觉到身后如芒刺在背的冷洌目光,楚醉僵硬的任由许竹誉揽着她走到角落,他转手接过一杯红酒递给她,垂眸看着她澄澈的双眼:“你们就趁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旧情复燃了?”
楚醉不觉得旧情复燃这个词汇适合她,可想了想,又不知道找什么词汇来替代,只好勉强点了一下头,脸色有些尴尬。
“我就知道我得在你身边看着,否则你早晚都得羊入虎口。”许竹誉低咒了一声,双臂抱胸靠在墙边淡看着她脸上的尴尬:“啧啧,看看你这一脸纵.欲过度的表情,我真是心酸呐!”
“去死!少说风凉话!”楚醉黑着脸低头抿了一口酒,想到昨晚何彦沉不用在书房忙了,竟然趁着歆歆睡着后又对她上下其手,而自己也总能被他引的一点矜持都不剩,脸上又是火烧一片。
许竹誉轻笑,却是忽然俯首将她按在角落的墙上,尽量在何彦沉看不到的方向在她耳边低语:“我在马来西亚时得到一些消息,当然这些消息我希望都是假的。”
“但只要能从军区传到各级别高干耳中的消息,大多数不会没有根据,我也是在我爷爷那里探听到的消息。”
“什么啊?神神秘秘的?”楚醉蹙了蹙眉。
“擎禹集团你该知道,他们更是打击楚氏的最大黑手,几乎用着毫不留情的手段,现如今楚氏已经是擎禹的囊中之物,几乎所有的债权都在他们手里,只要他们一声令下要将楚氏整体收购,那楚氏就真的没了。”
楚醉脸色一僵:“所有债权?”
“现在这些已经是无法挽回的,除非有谁能起死回生,能让擎禹收手。”许竹誉轻叹:“不过我要说的重点不是这些,而是……关于擎禹背后的那个真正的负责人,真正要打垮楚氏的那位从没在媒体面前出现过的擎禹当家总裁。”
“他是什么人?”楚醉眸光微颤:“你知道他是谁?”
“虽然目前只是一些小道消息,毕竟在军区沿着内部传出来的一些风声虽然有些靠谱,但也不代表百分之百是真的。”
“究竟是谁,你倒是说啊,何必这么拐弯抹角?”
“……”许竹誉拧眉,看进她的双眼:“我只知道,他跟何彦沉有关。”
楚醉无言的望着他,肩膀被他禁锢在手下,一声不吭,沉默而仿佛久远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忽然,她笑了。
“你别开玩笑了,彦沉他是商氏的总经理,我知道商氏跟擎禹有生意上的往来,但并不是很多,何况商氏受擎禹的影响,在国外的几家分公司的业绩一直在走下坡路,他怎么可能跟擎禹的人有什么关系?”累
“如果他认识擎禹那位BOSS的话,以何彦沉的手段,定会跟其打好交道,这样商氏也绝对不会受什么影响,可是现在你也看到了,商氏被他支撑的再怎么均衡,但国外那几家分公司的业绩一直在以着百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