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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咬在他身上的怨灵如同沸油中泼了一瓢水,哧地一声响,便化做缕缕青烟。
在水中湮灭不见了。
他此时顾不得身上的伤口,随手设了个结界,有了这层结界,那些怨灵便再也近不了他的身。
“无论她是死是活,我一定要找到她!哪怕找到的是她的魂魄也好!”
他暗暗咬牙,身子在水中穿梭,细细分辨筛选这水中的魂魄。
他坚信,只要他找,不停的找,定能将齐洛儿在这万千魂魄中搜寻出来!
那些呼啸的怨灵自然不甘心放弃这诱人的美味,他游到哪里,它们便蜂拥而至到哪里。
远远望去,一道水线在湖中急速穿梭。
她在哪里2
而水线所过之处,白浪翻滚,无数灰白色的怨灵在叫嚣……
他的衣袖刚刚被一个怨灵勾破,有水浸入。
而他只顾着找人,根本没有使术弄干袖子。
那豆丁正在里面好梦正酣,忽觉周身冰冷,如卧冰上。
不由连打了几个喷嚏,终于醒了过来。
它睁开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正看到一只水鬼张着白森森的牙齿咬过来!
豆丁平生最怕水鬼,吓的一声怪叫,几乎是想也不想,‘噌’地一声就从月无殇的袖中窜了出去!
月无殇的结界挡外不挡内,它这一窜,竟窜过了头,直冲出月无殇的护身结界,落入水中!
被湖水一激,它的酒总算醒了大半。
眼见四五个恶灵扑了过来,它一声大叫,拼命向上一挣,‘噗’地一声,竟被它挣破湖面,飞了出去!
那豆宝正围着水线团团打转,忽见豆丁像颗炮弹一样冲上来。大喜!
忙飞过去为它使了一个术,将它身上的绒毛烘干:“豆丁,你没事吧?”
豆丁惊魂未定,看了看下面犹自暴走的水线:“怎……怎么了?你的主人怎么跑水里去了?幸好我跑的快,不然就被那些恶心的水鬼吃掉了!”
豆宝小嘴一撇,要哭的样子:“你的主人被水鬼吃掉了,我的主人正在找她,呜呜,也不知找到找不到……”
豆丁像被人打了一拳,在空中跳了几跳:“什么?!我家主人死了?!怎么会?她不是回去睡觉了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这里又不顺路!”
豆宝大眼睛水汽迷蒙的:“她没有回去呢。我家主人找她要找疯了。我一路嗅着她的味道来到这湖边的。她真的掉下水了!”
豆丁打了个寒颤,想起水里那些无穷无尽的水鬼,顿觉浑身发冷!
她在哪里3
豆丁打了个寒颤,想起水里那些无穷无尽的水鬼,浑身发冷。
它两只小耳朵抖了两抖:“唔,我家主人灵力这么低,掉到这里面哪里还有活路?呜呜呜……”
哭了两声,它忽然像想起了什么:“咦,那条臭泥鳅呢?它不是一直在主人身边么?难道它也被水鬼吃了?给咬成破布条了?”
豆宝诧异:“什么臭泥鳅?你家主人又收了新宠?”
豆丁一撇嘴:“才不是。是那条圣女绫啦。我家主人不是天女吗?圣女绫就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了,一副臭屁不得了的样子。哼,我看见它就有气!”
豆丁还在记恨在紫云山它和圣女绫的过节,圆脸上满是不屑。
豆宝睁大了眼:“圣女绫不是很厉害的灵物么?有它在你家主人身边,或许水鬼没那么容易把她吃掉的……”
一句话提醒了豆丁,它猛点头:“对哦,如果它连这点本事也没有,那还叫什么圣女绫,干脆叫死泥鳅算了!嗯,我试一试,看看能不能察觉主人的气息……”
它微闭了眼睛,两只短短的前肢在空中划动,似画了一个繁复的符咒……
豆宝不敢打扰它,两只眼睛睁的圆溜溜的。舍不得眨动一下。
“哈哈哈!”豆丁忽然狂笑起来。
把豆宝吓了一大跳:“怎么了?豆丁,笑什么?”
豆丁手舞足蹈的:“我家主人根本就没死!她还好好活着哩!”
它一句话刚刚出口,湖面上水花猛地一闪,一个白影直窜了上来,一把抓住豆丁:“你说什么?你家主人没死?”
他身上还带着几个没来得及松口的水鬼,就这么窜了上来,倒把豆丁吓一大跳:“哇,你松手啦,快把这些水鬼弄下去,我害怕……”
月无殇顺手一拂,那些水鬼又全化成了飞灰:“说,你家主人在哪里?”
豆丁被他抓的哇哇乱叫:“老大,你慢点抓,这样下去我家主人没死,我先被你抓死了!”
她在哪里4
月无殇这才发觉自己紧张之下,几乎把豆丁那圆球似的身子给捏扁了。
忙松了松:“快说,她在哪里?你可能感应到她?”
豆丁抖了抖身子,抖掉身上的水珠.
慢条斯理地道:“我和她签了契约,当然能感应到她,不过也仅能感应到她没死而已,在哪里我可不知道。”
哦!月无殇有一些些失望。
不过,齐洛儿居然没死对他来说,也足以算是惊喜了。
他动念极快。
齐洛儿既然没死,那么肯定是得救了。
一定又会回到岸边!
再让这两个小家伙嗅一嗅也就是了!
一定能顺藤摸瓜找到她的下落!
豆丁和豆宝一看又给它们派了个狗狗的任务,自然大为不满.
但也没有法子。只得沿着湖岸嗅了一圈。
这一圈嗅过,豆丁豆宝又傻了。
除了齐洛儿落水处有她的气息外,其他的地方根本没有!
怎么会?!
豆丁和豆宝鼻子比世上最出色的猎狗还灵,怎么可能闻不到?
除非——除非她压根就没有上岸!
这不可能!
湖中水鬼遍布,他这样的魔教教主到里面尚要小心翼翼,她既然活了下来,那就没道理不上岸的。
“豆丁,你是不是感觉错了?你的主人其实已经死了……”
豆宝睁着圆圆的眼睛质疑。
“死豆宝!你敢质疑你丈夫的能力!我的主人还活着,我的感觉绝对没错的!”
豆宝尖啸起来。圆脸涨的粉红。
被自己的娘子质疑,它感到非常没面子。
月无殇摇了摇手,制止住它们的吵闹,暗暗思索。
她既然上了岸,却找不到她的气息,那只有一种可能。
——她故意隐藏了自己的气息!
但以她那种三脚猫的灵力,怎么可能将自己的气息隐藏的如此彻底?!
莫非有人在帮她?
那这个人会是谁?是救她的人?
大红花轿
但以她那种三脚猫的灵力,怎么可能将自己的气息隐藏的如此彻底?!莫非有人在帮她?
隐藏气息需要非常高深的法力,放眼整个蜃楼宫,有这种法力的人也寥寥无几,十根手指头也数的过来。
而那些人都是他的忠实属下,不可能做出这等事情,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正在蜃楼宫做客的妖王——夜天问!
月无殇心中猛地一沉,那夜天问生性风流淫荡,残暴不仁,小洛儿落在他的手中只怕大事不好!
也顾不得再说别话,流星般向驿馆飞去!
但愿小洛儿还没有遭了他的毒手!但愿还来得及!
室内有些暗,只有一粒明珠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齐洛儿睡在一张雕花大床上,鼻息沉沉,睡的正香。
她并不知道夜天问的身份,开始她对夜天问尚有很大的戒心,但没想到夜天问十分君子,见她身子疲软,走不了路,便随随便便拍了两下巴掌。
这两声巴掌过后,夜空中竟然出现了一顶大红轿子!
这轿子也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制成,鲜红鲜红的,上面有着极繁复的花纹,发着比红宝石更耀眼的光芒。
这轿子出现的无声无息,仿佛是原本就停在空中的,只是隐了身形。
抬轿子的是四位美貌少女,皆穿着粉红纱衣,微风一吹,衣带飘飘,如天上仙子踏云而来。
鬼轿?仙轿?现场版的倩女幽魂啊?
齐洛儿看着这突兀出现的轿子,险些惊的说不出话来。
夜天问微微笑了一笑,他笑容流丽,说不出的妖冶。
一招手,那轿子便慢慢落了下来,就落在齐洛儿身边。
齐洛儿呆了一呆,看了看这华丽至极的轿子,再看看那四位漂亮的近乎妖气的美女,汗了一下。
这——眼前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啊?一顶轿子也这么拉风!
夜天问眼睛眯了一眯,手一挥:“扶这位姑娘上轿。”
他想拐走的新娘子
这——眼前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一顶轿子也这么拉风!
那四个美人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有两个立即上前,将齐洛儿搀起:“请姑娘上轿。”
这两个美人看上去娇滴滴的,力气可实在不小。
齐洛儿一愣神的功夫,便被她们搀进了轿子中。
这轿中更是华丽的不像话。
顶端镶嵌着一颗猫眼大的宝石,幽幽发着淡粉色的光芒。
轿中的垫子是肉红色的,软的不像话。
坐在上面如同坐在了云中,舒服的不得了。
齐洛儿几乎疑心是在梦中:“这,这个人不会是个新郎倌罢?带着大红花轿跑到这里来了……我,我不会好死不死的成了他想拐走的新娘子吧?”
这个怪异的念头让她很汗了一下。身子抖了一抖。
她一个念头没转完,轿子已经被四个少女抬着平平飞起。
然后——
然后就飞到了这驿馆之中。
这夜天问也不知使了一个什么法术,她们这一队人连同一顶轿子进来,竟然没有惊动一个人。
轿子直接落在了大厅之中。
齐洛儿虽然一直有所防备,但这夜天问对她始终是彬彬有礼的,绝不越雷池半步。
他让手下女子带齐洛儿下去洗了一个澡,又换了一身干爽衣衫,这才请齐洛儿去厢房歇息。
齐洛儿折腾了这大半夜,又困又累。
再说她看这夜天问也确实像个正人君子。
心中的防备卸下大半。
向夜天问道了一声谢,便去厢房歇息了。
她毕竟还不那么放心,便将窗子和门全部反锁。
又将月无殇送她的一柄短剑藏在枕下,这才睡下。
不大一会,她鼻息沉沉,已然睡熟。
我要连本带利全讨回来
她毕竟还不那么放心,便将窗子和门全部反锁,又将月无殇送她的一柄短剑藏在枕下,这才睡下。
也不知过了多大一会.
静寂的厢房之内自门缝吹进一缕红烟,这红烟扭曲如蛇,在地上一个盘旋,轻轻落在地上。
转眼就变幻出一个人形。
那人正是夜天问!
他看了看床上睡的正熟的齐洛儿,妍丽无双的脸上露出一抹邪笑.
他慢慢伸出手,在齐洛儿的脸蛋上逡巡了一圈.
那模样,就像是在摸一件上好的瓷器。
“唔,倒也算是个美人坯子,天女,呵呵,没想到天女会落在我的手中,不知吃起来味道如何?是不是和其他女子有点不同呢?”
他喃喃自语着,晨星般仿佛泛着红光的眼睛微微眯起,如血莲般摇曳妖冶开来,妖魅而又阴郁。
睡梦中的齐洛儿大概是被他摸的不舒服,微微缩了缩身子。
夜天问眼眸眯起,低低地笑了一笑:“不知这天女在我身下婉转承欢是个什么表情,唔,如果强暴了她,她的表情一定有趣的很……”
这个念头让他原本阴郁的表情有点兴奋.
他伸出手,手中已多了一条黑色的皮鞭!
那皮鞭如蛇般在他手中扭动,似乎在等着一场变态的狂欢。
他缓缓伸出手指,纤长的手指忽然变长.
尖利如同雄鹰的利爪,向着齐洛儿身上慢慢探了过去……
他的手指堪堪要碰到齐洛儿的肌肤,她的身上蓦然爆起一圈白光。
圣女绫似乎察觉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猛地翘起了顶端!
顶端的玉玲铛发出叮铃铃的响声,像是在发出警告,不许对它的主人无礼……
你逃不了的!我已经找到你了
夜天问微微一怔,蓦然笑了,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嘲。
圣女绫虽然是件神物,但它到底只是一件兵器。
如果主人没有多少灵力,不会真正御使,神物也不过尔耳,发挥不了多大威力的。
夜天问冷哧一声,手指一伸,一道淡淡的红烟冒出。
那条圣女绫抖了一抖,瞬间像喝醉了酒,软软地倒了下去。
跌落在齐洛儿身畔,睡着了一般,再不动分毫。
齐洛儿做了一个极怪异的梦。
梦中的她在一片云海之中拼命奔跑,似乎有什么凶恶的东西在后面紧追不放。
她很想回头看看,但不知为什么却回不了头。
直到她跑的快要断气,才听到一个声音幽幽传来:“你逃不了的!我已经找到你了!”
紧接着身子一紧,似落进一个怀抱,那人的声音继续响起:“你欠我一条命,洛儿,你欠我的,我要连本带利全讨回来!
这个声音里,满是恨意和不甘,带着一种嘲讽的味道。
她又惊又怕,心里却莫名其妙的像刀割一样痛。
“不,不!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你相信我……”
睡梦中的齐洛儿泪流满面,疯狂地大喊。
她正要挣扎,却忽然发觉身子被一个冰冷湿腻的东西缠住。
一个尖尖的,硬硬的东西探进了她的裙子中……
她猛地打了一个寒颤,极力想睁开眼睛。
但像是被梦魇住一般,怎么也挣不开那冰冷东西的束缚。
她大急之下,大叫一声:“月无殇,救我!”
夜天问原本现了原形,正缠在她身上玩弄。
硕大的蛇头在齐洛儿眼前晃荡,长长的信子吐出二尺多长,狭长而略呈三角的蛇眼中有一抹促狭闪过。
它在等齐洛儿真正清醒看到这个景象的惊吓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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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现写现发,文章难免有漏洞,所以我时常做出修改,
亲们如果感觉哪里连接不上,不妨回头翻一翻上页。
夜天问原本现了原形,正缠在她身上玩弄.
它在等齐洛儿真正清醒看到这个景象的惊吓模样.
不知她发现身上缠着一条大蛇是直接吓死,还是会簌簌发抖?
呼,她是天女,应该不这么不禁吓的。
嗯,趁她吓得发抖的时候再让她尝尝皮鞭的滋味,倒是个很不错的主意……
想着她诱人的娇躯在自己鞭下翻滚,雪白的身子上会有鲜红的血痕纵横……
呼!只是这么想一想,就已经让他血脉沸腾了!
但愿——这个女孩子不要让他失望。
不要很早的被他玩死,希望她可以捱的久一点……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碰到这样好的玩具了!
它慢慢地缠紧她,用尾巴伸进她的裙子里,暧昧地绕过她的大腿……
看看齐洛儿虽然还在睡着,却已在不安的挣扎。
彷佛梦魇似的眼皮跳动,似乎就要醒过来。
它把大大的蛇头凑近她的脸颊,牢牢地盯紧她紧闭的眼睑。
只等着她蓦然惊醒时看到这一切的尖叫。
却不料齐洛儿挣扎了一下,却蓦然喊出了这样一句:“月无殇!救我!”
它的身子蓦然一僵,这个女子居然是月无殇的女人么?!
这倒更有趣了。
它狭长的眼中闪过一抹兴奋,如果他上了月无殇的女人,那家伙知道了以后会不会抓狂?
呼,对付不了他,对付对付他的女人也不错。
反正他在湖岸的时候,已经消去了所有的气味,月无殇不会找到这里来……
“豆丁!呜呜,你这个叛徒,老婆奴,我才是你的主人,你却总往他那跑……”
齐洛儿又咕哝了一句。
夜天问微微一愣,豆丁?什么东西?
只听齐洛儿又絮絮的说个不绝:“神物,什么神物么,有异性没主人的家伙!夫妻丁……果然是夫妻丁……”
蛇口余生
只听齐洛儿又絮絮的说个不绝:“神物,什么神物么,有异性没主人的家伙……夫妻丁……果然是夫妻丁……”
夜天问身子猛地一颤。顿住了所有的动作!
夫妻丁!这丫头居然收服夫妻丁了!
他是妖王,自然知道夫妻丁的所有特性。
知道其嗅觉极为灵敏,比猎犬要强上百倍。
而且对其主人极忠,能感应主人的生死……
而且听她的意思,那个夫妻丁似乎现在月无殇手里!
那个夫妻丁定能感应到这个丫头没死,月无殇一定也会找到这里来的!
自己现在在月无殇的地盘上,一时又出不去,灵力也不如他,还是不要和他正面起冲突的好……
齐洛儿被它压的有些难受,挣扎了一下,似乎要清醒。
眼见她就要睁开眼睛,夜天问蓦然吐出了一口淡淡的红气。
齐洛儿身子微微一震,又晕了过去。
“砰!砰!砰!”忽有敲门声传了进来。
那门敲的甚急,夜天问身子微微一晃。
红光一闪,他又恢复了人身。
他吊梢眉一挑,目中闪过一抹煞气。
手一挥,撤去刚刚在这里设的隔音的结界,听到外面隐隐有些人声嘈杂。
他心中一动,手指一动,房门无风自开:“什么事?外面吵吵什么?”
一个黑衣侍卫模样的叉手施礼,恭恭敬敬地道:“禀大王,蜃楼宫走失了一个女子,现在满城大肆搜查,快搜到我们驿馆了……”
“嘿,看来这女子在月无殇的心目中果然不同凡响呢,这么快就有反应了……”
夜天问心中冷笑,看了那侍卫一眼。心中闪过一抹纳罕。
这次他共带来了十六名侍卫,这一位是其中之一。
是个狼精。
这狼精平时胆小如鼠,他素来不甚喜他。
只是因为这狼精功夫高强,对他又忠心耿耿,这次才带了他充数。
不过并不让他做自己的亲随,只是巡巡夜什么的。
夜天问的亲随都知道夜天问有个怪癖,他在玩女人的时候,绝对不能打扰。
不然轻则挨一顿胖揍,重则直接被他杀掉。
却没想到今天这一向胆小如鼠的狼精居然像吃了熊心豹子胆,来捋他的虎须。
这个时候来砸他的门!
他阴郁的脸上忽然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异常和蔼可亲地看着他这名侍卫:“凌宇,近来胆子大了不少么!”
他这十六侍卫名字中都有个‘凌’字,这狼精正是叫凌宇。
看到夜天问那森森笑容,凌宇无端地抖了一抖,低下了头,呐呐:“大王,属下,属下是心急了……”
“哦,心急什么?”夜天问依然和颜悦色的。
凌宇更不敢抬头:“大王,属下巡夜,听外面闹哄哄的,正在找寻这位姑娘,怕大王不知……”
“这么说,你还是好心喽?”
夜天问弹了弹尖利的手指甲。
“属下……属下,为大王尽责,是属下的本分……”
“尽责?呵呵,哈哈,你果然很尽责……”
一语未毕,夜天问手一抬,一道红光打了出去!
凌宇闷哼一声,身子直飞了出去,啪地一声摔在了地上,嘴角汩汩流出鲜血。
红影一闪,夜天问鬼魅似的飘出,站在他的身前。
语调变的异常冰冷:“你的任务是巡夜,却没想到尽责到这里听本王的墙角了!”
凌宇似已受了重伤,在地上簌簌发抖。
更不敢抬头:“大王饶命。属下不敢……”
夜天问哼了一声:“看在你还算忠心的份上,饶你一命,滚!”
凌宇勉强爬起身,答应了一声,摇摇晃晃的去了。
夜天问拍了拍手,一转身,走进屋内。
看了看犹自熟睡的齐洛儿,唇角露出一抹微笑:“小丫头,算你好运,本王这次就暂时饶过你……”
顺手解开她的昏睡术,这才转身出去。
手一挥,房门又原封不动的被锁好了……
齐洛儿浑不知自己已在狼口里转了一圈。
她呼呼睡的正香,忽听房门被敲了三下:“齐姑娘,齐姑娘。”
齐洛儿蓦然惊醒,看了看四周,迷迷蒙蒙的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齐姑娘,齐姑娘你醒了没有?我们公子有请。”
门外的声音很柔媚,依稀有些耳熟。
齐洛儿愣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是在那红衣男子的寓所之中。
门外呼唤的声音正是他一个侍女的。自己昨天的洗浴就是她侍候的。
听她呼唤声甚急,齐洛儿忙开了门。
那个侍女恭恭敬敬地福了一福:“齐姑娘,我家公子有请。”
齐洛儿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天色。
唔,天色依旧黑沉沉的,不像是天亮的样子。
这个时辰,他唤自己做什么?
她满腹的诧异,简单洗漱了一下,便随同那个婢女来到大厅。
大厅中夜天问正在等她。一看她前来,温文一笑:“齐姑娘,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齐洛儿苦笑了下:“没关系。夜公子有什么事?”
夜天问眸光一闪,微笑:“昨夜救了姑娘,也没来得及问姑娘的来历,却不想姑娘竟然是魔君大人的人,现在满城正搜寻姑娘的下落,想来魔君大人定然焦急万分。所以在下思前想后,还是打扰一下姑娘的好眠,送姑娘回蜃楼宫中才是,也好让魔君大人早早放心。姑娘意下如何?”
齐洛儿心中猛地一跳。
月无殇在寻找自己?他终于发现自己失踪了?
哼,如果不是他强留下乐池,自己也不会独自回去,以至于碰到鬼打墙,跌落湖中,险些丢了一条小命……
我以为他终于对我失去兴趣了
哼,如果不是他强留下乐池,自己也不会独自回去。
以至于碰到鬼打墙,跌落湖中,险些丢了一条小命……
这厮这几天对我冷冰冰的,不知抽什么风。
我以为他终于对我失去兴趣了呢。
原来还是有些在乎我的……
她心里一时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她很想不理会,回去再睡自己的大头觉,让那个家伙着急去!
可转念一想,月无殇的人早晚会搜到这里,如果被他们搜出来,倒连累了这位夜公子……
没奈何,点了点头:“好吧。”
夜天问笑了:“齐姑娘果然明白事理,好,那我们走罢。”
齐洛儿此刻对他已经没有了任何戒心,咯咯一笑:“夜公子,不要齐姑娘长齐姑娘短的了,唤我洛儿吧。”
夜天问目中光芒一闪,笑的异常温文尔雅:“齐姑娘——哦,不,洛儿果然爽快。那我就不客气了。洛儿也别唤我夜公子了,我比你年长,如不弃,就唤我一声夜大哥吧。”
“好,夜大哥!”齐洛儿心中喜欢,没想到在这魔宫之中也能交个朋友。
看这夜天问穿着打扮虽然有些惊世骇俗,但人却如此温文尔雅的,而且也很正人君子……
哼,不像是某人,和她说三句话几乎有两句话在调戏!邪恶可恶的要命!
夜天问和驿馆的驿丞打了一声招呼,便陪着她一行向蜃楼宫而去……
……………………………………
月无殇的速度快的惊人,几乎一转眼的功夫,便来到夜天问暂住的驿馆门前。
他也不耐烦敲门,飞身而入,迎面和驿馆的鱼管事碰了个正着。
那鱼管事眼睛一花,只看到自墙上飞进一个人。
也没看清是谁,一道绿波就攻了过去:“何方小贼!”
一句话没说完,已看清月无殇的形貌。
吓得慌忙一收,他收的太急,功力反弹,把他自己倒打了一个跟头。
妖王是正人君子?
他也不敢起身,趴在地上拼命磕头:“臣不知是王上驾到,罪该万死……”
月无殇哪有心情听他啰嗦:“起来!本王不怪你!夜天问呢?他可在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