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秦家大宅里没有她想要依靠的人,她们是合谋想要她孩子的命,脑子迅速运作间,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由于怀着身孕,她好久都没有用手机了,如果有手机,她就可以马上给少天打电话,让他来救自己了。
这是一间花房,整个面积不足二十个平方,里面也不可能有一部电话,念锦心里真是焦急啊!
“雪菲。”她站在离她好几米远的距离,声音软了下来。“我想了想,觉得你说得还是有些在理,你先让我出去,我跟少天说,让他去把北宫沧救出来的,其实,少天也于心不忍,这两天,他都很失落,毕竟,北宫沧是与他有血缘关系的弟弟。”
“你以为我会傻得相信你?”傅雪菲的笑容有些扭曲,她仰起头,有两滴晶莹的液体从她颧骨处滑落。
“当初,你让我承受了丧子之痛,如今,我要你血债血偿。”刚说完,傅雪菲整个面情变得狰狞无比!
她向念锦步步紧逼,念锦往后退去,眼前银光一闪,不知怎么地,赫然就看到了傅雪菲的手上多出一把亮晃晃的尖刀,刀锋锐利,寒光闪闪,刺痕眼眸。
“你,这是在犯法,傅雪菲,秦家不会放过你,如果你胆敢伤我及孩子一根毫毛,我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好啊!我等着,不过,那时你肚子里的宝贝已经没有了,哈哈哈!”傅雪菲仰头大笑,笑声令人毛骨悚然,两鬓的秀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的一方眉骨,眼睛里闪烁着怨毒的光芒,神情有些颠狂,十足的疯子模样。
“雪菲,不要这样,这样对你或是对我都没有好处的,把刀拿开。”念锦看着她手上的尖刀,惊魂未定,浑身的血液迅速加快,这毕竟不是她一个人,如果是以前,她早就与这个女人拼上了,绝不会这样轻声诱哄着她,原来,她想求她帮忙是假,想让她流掉孩子是真。
“哎呀!念锦。”傅雪菲手上的刀子在念锦的眼前比划了两下,然后,再度阴阳怪气一笑,刀子从她手中滑落,念锦听着‘哐当’声,看着傅雪菲从衣袋里摸出一支烟,并用打火机点燃,看着她吞吐烟雾,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这个女人是脑筋不清楚吗?
“念锦,只是开一个玩笑嘛!瞧你,脸都吓白了。”她说着,涂着丹寇有指甲在脸颊雪嫩的脸蛋上轻刮了一下。
“我不会伤害你的,放心好了,我不象你,我可还记得我们那时候形影不离的情形呢!吃一碗饭菜的那种温馨画面,我不是一个绝情的女人,到是你,为了荣华富贵把什么都忘记了!”
“呵呵!”透过蒙蒙烟雾,念锦定定地看着这个女人,不知道她是唱的那一出戏,拿着刀子想杀她,可是,又把刀子扔了,这是一个危险的人物,为了能保住宝宝,念锦急忙就向门口奔去,她都在尽量防着她了,当她跑出门口的一刹那…
“念锦,小心哪!”背后有一道戏谵的声音传来,她没想要回头去看,但是,脚下一滑,“乒乓”一声,她整个笨重的身体就摔向了地面。“啊!”剧烈的痛楚猛地就袭向了她的四肢百胲,下身椎心的痛楚传来,她感觉有一股热流从下口体渗出,浸透了自己的内裤,那股热流不断向外流浸,深入骨髓的痛让她说不出来一句话,一时间,玉白的面容蔓过一片青紫,孩子!不,她垂下了眼帘,视野中,自己的白色衣裙上早已浸染了一片怵目惊心的血红,红红的血汁在她的脚边成了一个小水坑,眼泪刷刷就流了下来,孩子!不,宝宝,你不能离开妈妈,不能啊!她的心在狂吼,在泣血地狂吼,无论如何,她不能让孩子离开自己,少天,少天,救我,少天,你在哪儿啊?
她忍住浑身剧烈的痛楚,想挪动一下自己的身体,可是,身体很沉,很重,那痛象大海里的波浪一样卷向了她,誓想要将她吞噬,将她毁灭!承受不住那剧烈的痛楚,缓缓倒向了地面。
然后,耳朵翁翁作响中,她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为是他来了,努力地睁开眼帘,颤抖的视线里,她看到的一张焦急的容颜,不是少天的。
但,她还是张唇呼出两个字:“救我,送我去医院,快。”
“念锦。”秦煜湛从那阴暗的角落走出来,嘴角蓄着笑意,可是,当他看到念锦躺在血泊,笑意僵在了唇边,那血染红他的眼睛,他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的一幅画面,刹那间,浑身吓出一身的冷汗,他三步并作两步奔向了她,在抱起她的那一刻,他的灰色西装也沾上了她身上的血汁,整个鼻孔都能清晰嗅闻着血腥的气味。
他没来得及给少天打电话,便直接开车将念锦送去了医院。
少天还在外面的咖啡馆里与王书记谈工作上的事,接到秦煜湛的电话,整个人呆坐在了座位上,过了好几直秒才反应过来,匆匆对王书记说了一句:“我离开一会儿。”
便象一阵旋风一样卷出咖啡馆,油表火速地打着圈子,已经硬闯了好个红灯,最后身穿黄卦的交警吹着口哨,挥着旗子示意他停车,他不管不顾,象失了心魂一般掌握着方向盘。
当他风风火火赶到医院的时候,念锦已经被送进了手术室,手术室外只有秦煜湛一个人站在那儿,眼神有些呆滞,面情同样弥漫着不安。“怎么回事?”少天气急败坏地一把揪住了秦煜湛的衣领子,怒火滔天地质问着他。
他不过才离开一会儿,念锦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
“少天,你不要着急,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弟妹躺在血泊中,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呀?”
秦煜湛能够理解弟弟心中的这份焦灼,毕竟,手术室里躺着的可是他的老婆与儿子啊!要是他再慢一点儿,秦家的继承人可就没有了。
“你他妈的说重点啊!大哥,念锦她到底是怎么摔倒的?”秦少天不想与秦煜湛兜圈子,眉宇间的刻痕拧深,冲着亲大哥彻骨地冷喝。
“少天,她自己摔倒的啊!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躺在血泊里,身边没有一个人啊!”
“刘妈呢?那些佣人呢?都去了哪儿?”少天见秦煜湛也并不知道整个情况,只得松开了紧拧着他衬衫的大掌,五指捏握成拳砸到了墙壁上,然后,高大的身体便倚靠在了墙上,望着那一明一炒的指示灯,他的心纠结成一团,念锦在手术室里承受着身体之痛,他的心也如同掉进了冰窖里,咬紧着牙紧,连嘴唇都咬出了血,她痛着,他也陪着,就象《步步惊心》的四爷,若曦拒嫁给十四爷当福晋时,被皇帝罚跪着,而四爷也冲在雨地里一直陪着,因为,心受煎熬痛苦的时候,有另外一颗心陪着,也不会觉得孤单。
随着那指示灯明灭的时间延长,少天的口腔里已经充斥着一股血腥的味道,虽然嘴唇很疼,可是,他知道,念锦比他还要痛,她在承受着刀子割破肌肤的痛苦,手中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门缓缓拉开了,身着手术服的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摘下了脸上的白色口罩,脸上露出了疲惫的笑容。
“好事,二少爷,是一个五磅重的男孩,眼睛大大的,长得好像你。”
那一刻,少天不知道心中的感觉,酸甜,苦楚,激动,兴奋,喜悦,众多的感觉齐涌心尖,男孩,念锦生下了一个男孩,念锦为他生了一下儿子,他以为,他以为…他差点都以为儿子就这样…
下面几个字他不敢想,他也怕想。
听了医生的话,秦煜湛的脸色漫过一片阴霾。“不过,二少爷,孩子早产,不是足月生的,看起来很小,我们已经将他送进了保温箱了。”女医生温和地笑说。“谢谢朱医生,谢谢了!”道完谢少天就急不可耐冲进了妇产室,尽管里面的护士一直要求他不要进去,他还是坚持要进去看一看他的孩子与老婆。
秦煜湛站在外面,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他一直在问自己一个问题:“为什么要这么早过去呢?”
念锦生了,早产,孩子有六磅重,不足月的孩子也有六磅重,仰起头,面容有些肃穆,失笑一声,真是失策啊!他缓缓转过身子,将手揣进了裤兜里,嘴角勾出一记旋冷的弧度,渐渐地,自嘲的笑渐渐冻结,脸上掠过朵朵乌云,迈着长腿走向那条长长的通道,能通往高干医院大门的通道。
如果再慢半个时辰就好了,他还以为一切都尘埃落定了,没想到,这秦家的长孙鸿福齐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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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84 严明治家
秦宅书房,两扇窗打开了一扇,光线有些弱,秦风鹤立在窗台边,眉宇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神情有些严肃,他已经在那儿站了足足两个时辰了,叩门声响了,他的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半晌房门被推开了,秦家管家福伯探进头来。“老爷子,少奶奶生了,小少爷有六磅重,听说小爱伙长得象极了二少爷呢!”福伯一边走进来,一边喜气洋洋地向首长报告着医院里的喜事。
拧成一团的眉毛终于舒展开来,秦老爷子心中的那块石头渐渐落了地,嘴角扯出一朵难得的笑痕,转过身子,迈步走向了地精致的贵妃躲椅。“福伯,去将秦宇叫来,另外,劳你再去医院一趟,转告少奶奶,就说,她受的委屈我一定会替她加倍地讨回来。”他刚坐落在椅子上,就向福伯吩咐。
“是。”福伯在秦家帮佣已经好几十年了,凝望着首长唇边的笑容,福伯有些感叹万千,记得,上一次首长笑是什么时候,已经记不得了,好象还是多年前,秦部长没有发生婚外情的时候,那时候的秦家幸福美满,其乐融融,可是,自从少天的母亲自尽身亡后,这个家终年就一直被阴霾所缠绕。
“还不快去。”“是。”见首长大人催促,福伯也不敢多问什么,回身就往屋外走去。
秦老爷子坐在贵妃椅上,幽幽叹息一声,秦家终于有一个第一个孙子,看着自己血脉在传承,秦家的香火在继续,他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感慨,可是,有些人是不能辜血的…
*
秦宅后花完的凉亭,白色的台阶上立着两抹人影,花园里吹袭着缠绵绮绻的风儿,由于是午后,许多人都去午睡了,大理石桌上摆了两杯绿荼,只是,从她们面前那两杯满满的荼水,一口也没有喝过就可以看得出他们两人并不是来喝荼的。
“你说,她明明都那个样子,为什么你要去救她?如果不是你,秦家的长孙早就没有了。”女人的声音旋冷,满是责备与不满,她都不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早就说过联手,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为了她们彼此的利益。
“当时的情况很乱,看她流了那么多血,我以为孩子定会保不住。”男人也有些懊恼,是的,他同情心泛滥了,所以,才会让念锦生下那个六磅重的秦家爱孙。
“哼!”女人闻言冷哼,眼睛里浮起一缕疑窦。“看来你也是俗人一个,我以为你会与众不同呢!”傅雪菲当然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于心不忍?当时,见念锦摔倒后,她就走离了那个花房,可是,并没有真的离去,就躲在某个角落,她亲眼看到,秦煜湛高大的身形惊慌失措抱着那个女人直奔医院的。
要不是他,苏念锦的孩子早没有了。
“你不要只是斥责我,你不一样么?在花房,你为什么不下手啊?”要不是因为有着共同的利益,他才不会与这个满腹心计的女人站在同一条战线,在念锦出事后,她又托人前来约他到这儿来,这个时候,见面是非常危险的。
“哼!现在,添了这么一堵墙,功亏一溃了。”昨天上演的戏码全都泡汤。
“我们现在怎么办?”女人再次询问他。“凉拌。”秦煜湛定定地凝望着傅雪菲,忽然之间,他就有一种感觉,为什么之前他选择与这个女人合作?这个女人很狠,而且,心机也过深,他还想着最后收渔翁之利的是自己呢!
“我看还是算了。”秦煜湛从石椅上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反正,我是秦家的长子,就算是到了那一天,总也还有我的那份儿,到是你啊!雪菲,小沧可是私生子呢!的,而且,如今还在异国监狱里,如果爷爷眼里没有他那个孙子,你们真的就危险了。”
扫了傅雪菲紫青的容颜一眼,秦煜湛将手揣起了裤兜里,迈着优雅的步子离开白色的凉亭,傅雪菲坐在那里,望着他渐渐消失在尽头的高大身影,心里恼烦极了,秦煜湛本就是一只泥鳅,而且,他就是房腾上冬瓜靠不住。
“反正,就算是到了那一天,我是秦家的长子,不可能一份都没有,到是你啊!雪菲,小沧又在监狱里…”
秦煜湛离去时的一席话在她脑海里回荡,是呵!北宫沧救不出来,她算计了这么久,不可能让所有的心血与努力全部白费,即然秦煜湛不愿意与她现合作,那么,她只得将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柳湘芸的身上,至少,她不是孤军奋战吧!而且,还你呢!宝宝,她摸了一把自己的肚子,她准备让她渐渐鼓起来啊!婆婆,你孙子一天比一天大呢!哈哈!
刚步出会心凉亭,有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傅雪菲看着手机上闪烁的陌生号码,本不想接,可是,刚掐断,那电话又象催命符般响起。
迫不得已按下了接听键:“喂,你好,请问找谁?”
“噢,傅小姐,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是秦宇,夫人让你过来一趟。”
“妈叫我有什么事?”傅雪菲眉头一拧,这柳湘芸奇了怪了,要找她,不自己打电话,却让秦家的佣人打。
“是这样的,傅小姐,夫人刚泡了温泉,说是有些感冒头疼,你还是过来看她一下吧!”
柳湘芸生病了,雪菲对秦宇的话深信不疑,现在,她将柳湘芸视作大靠山,她生病了自然该去看望她。
“好吧!我马上过来。”傅雪菲挂断了电话,就拦了一辆计程车去了秦家大院。
当她步入秦家大宅的时候,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儿,空旷的客厅一个人影也没有,也许是作贼心虚,心儿怦怦地跳,突然之间就感觉自己上了当,她正欲转过身向门外走去,秦宇不知道从什么方走了出来。
“傅小姐,请上楼。”秦宇一双冷眸凝定着她,眸里虽闪烁着恨意,但还是彬彬有礼地开口。
“你不是说妈找我么?她在哪儿?”不敢迎视秦宇那带恨的双眸,傅雪菲吞咽了一口口水,知道自己掉入了秦宇的圈套,看来不是柳湘芸要找她,而是秦家的另有其他,是为了苏念锦早产孩子一事吧!深吸了一口气。
“她在楼上,傅小姐,楼上请。夫人在书房里等着你呢!”
秦宇皮笑肉不笑地解释。
“好吧!”知道自己走不去,傅雪菲随意将手中的袋子一甩,袋子里一张卡片飘了出来,秦宇并不有看到那张轻飘飘的卡片。
傅雪菲走进书房的时候,当然,预期地屋子没有柳湘芸的身影,只有秦风鹤高大挺拔的身躯立在窗前,象一棵冷松,听到门外的脚步声,缓缓转过脸来,看到徐步走进来的傅雪菲,秦老爷子面容上刻痕拧深,炯炯的眸光笔直地凝视着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爷爷,原来,是你找我啊!有什么事吗?”傅雪菲曾参加过几次的海选亚洲小姐,虽然没能进入前三位,不过,也练就了她过硬的心理素质。
轻轻地笑语着,并很有礼貌地向老爷子问安。
“嗯!雪菲,昨天你回来过吧?”在工作上,老爷子就有雷厉风行的性格,办起其他的事儿也不例外,他不想与这个小辈子绕弯子,单刀直入。
“噢!没有呀!”傅雪菲狡猾一笑,象一只狐狸遇到了老虎。
见这个女人不见官材不掉泪,秦风鹤双眸泛着冷光,面容表情变得更严肃了。“可是,有人看到你来过,而且,不去过书房。”
“不会吧!”傅雪菲斩钉截铁:“有人眼花了,看错了吧!昨天,我可是去逛了一整天的商场,不信你去问妈,我是与妈一起去的嘛!爷爷,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傅雪划,别装蒜了。”秦宇一向嫉恶如仇,见傅雪菲打死都不会承认,心里恼恨倍增,这个女人以前就破坏了少奶奶的婚姻,如今,二少爷与少奶奶好不容晚团聚了,她又跑出来使坏,少奶奶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有足月,只有六磅重啊!那么小,生下来的时候气息奄奄,都被医生弄进了保温箱,那个孩子差一点就保不住了。
这个女人可真是狠毒啊!就算是大人间再有什么恩怨,可是,孩子总是无辜的啊!
连一个那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真是罪孽!
秦宇越想越气,上前一把就狠狠的拎住了傅雪菲的衣领子,凶狠地一勒,死死地卡住了她的喉咙,傅雪莫一下子就感觉连出气都感觉困难。猛地,力求自保,她屈起膝盖顶在了秦宇的下部,秦宇倏地就放了手,还捧住那个部位在原位上团团转,脸色一下子就紫青了。‘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秦宇紫青的脸孔上。“秦宇,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秦家的一个下人,居然敢与我动手动脚的。”傅雪菲气疯了,这个时候,她不能象一个软柿子,任他们捏来揉去,苏念锦那个女人孩子不是没有死么?值得这个老不死的穷凶恶极地拿她开刀么?她自认为现场清理的足够干净,那把小刀她也已经扔去了老远,所以,撒起泼来也底气十足,她知道老爷子是没有证据,只不过是想套她的话而已,她才不会上这老家伙的当。
“秦宇不是佣人,他在秦家的地位早已不是一个佣人。”老爷子不动声色地观望着她,并纠正她出口的话语,以及她错误的认识与观点。
“爷爷,我好歹也算是秦家的人,也是你的孙媳妇,他凭什么对我动手动脚的。”
“很好,秦宇,去拿藤杖来。”秦宇听了这话,急忙停下了转圈缓解痛苦的动作,这女人要受罚了,好事啊!然后,他急不可耐地冲了出去,不多时就拿来了一根被削得光亮的青色腾杖,那杖头很大,铁铮铮的男人打在身上都受不了,更何况是一个娇滴滴的女人,不过,看着傅雪菲被打得屁股开花,皮开肉绽,哈哈哈!秦宇真是爽快啊!
“即然,你叫我爷爷,又承认自己是秦家的媳妇,那么,今天,我就要执行一下秦家的家规了。”
“什么?”傅雪菲很难想象秦风鹤,堂堂军区司令员居然如此野蛮,居然想要拿藤杖打她,这么大的一根腾杖落在她身上,光是想着就头皮发麻了。
“不会吧!爷爷,你可是军区首长呢!传出去岂不被人笑掉大牙。”
“老子一向以严明治军,今天,也要严明治家,你算你妈个什么东西,敢教训起老子来了,这么多年了,只有老子教训人,还从来没被别人教训过,傅雪菲,老子要不是看在儿子的份上,早就将你们这伙人收拾了,你他妈的,差点儿让老子曾孙都抱不成,你说,该不该罚?”老爷子发起脾气来,红眉毛,绿眼睛,面容紫青冷咧,两道剑忧虑紧拧,看起来实在让人有些害怕。
哇靠!这老爷子的脾气与吐出的话,真是让傅雪菲大开眼界,其实,多年前的军人都是没有素质的,这秦风鹤恐怕就是其中之一吧!
“爷爷,枉冤啊!”傅雪菲看着他手中握着那把藤杖,脊背处凉了一片,她还是不要与这个野蛮的老家伙硬碰硬的好。“真不关我的事儿,我与妈去做美容了,不信,你去将妈叫来嘛!”
心里虽然害怕,她还是麻着胆子对老爷子道。
“傅雪菲,真是死鸭子嘴硬啊!”秦宇不知从那儿拿了一个牛皮纸袋,将纸袋的口子向下,‘咣当’一声,眼前银光一闪,什么跳弹了一下就躺在了华丽的地板砖上。
傅雪菲看着地板上躺着小刀,心里‘咯登’一声,傻眼了,面色渐渐惨白一片,这个东西怎么会在这儿?
“还有什么可话?贱人。”秦老子发起威来,一向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他也不管是老辈还是小辈,自己该不该说这样的话,总之,他早就看不面眼傅雪菲了,要不是秦战北看重外面的那个儿子,他早就让他们有多远滚多远!
“这关我什么事?”突然,傅寻菲仰首就笑了,笑得有几分凄涩。“这与我有何干系?爷爷,你堂堂军区司令员,居然凭一把小小的尖刀就要定我的罪?”
不到最后一刻,她绝对不会善罢干休的。
“秦宇,这个贱妇还要嘴硬,取指纹送去检验。”秦老爷子嘴角闪过一缕冷笑,取指纹回来,看她还有什么话说?免得被被外人说他以大欺小。
“好。”秦宇回答着,就急步冲向也傅雪菲,傅雪菲将手背在了身后,拳头捏得紧紧的,她不会傻得让他们去取指纹?一边抗拒着秦宇,一边尖着嗓子冲着门外叫喊。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上来,紧接着,柳湘芸风姿绰约的身影出现在门边,看到书房的情形,她惊呆了。
“妈,救我,救我啊!”傅雪菲见救星来了,眼泪便随即滚出了眼眶。“秦宇,你疯了,她可是三少奶奶啊!你怎么回事?”柳湘芸见媳妇受欺负,心中怒火狂烧,也不理还有秦老爷子在场,急忙冲过来就拉开了秦宇,抬手‘啪啪’左右甩了秦宇两个大耳光。
“夫人,我。”秦宇手中的拳头握得格格作响,他想回甩给柳湘芸,可是,毕竟,他没有那样大的胆子,秦部长一定会找他算债的。
“你什么你?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柳湘芸一把推开他,用身体挡在了傅雪菲的身前,抬头凌厉的眸光调向了秦老爷子,眸光落定在他手中那根青腾杖上时,整个面孔惊悚一片。
“爸,雪菲做错了什么,你要动用秦家家法?”柳湘芸在秦家也呆了二十几年了,她从来都没有看到老爷子发怒到如此地步,连家法都请出来了。
“湘芸,你来得正好,你媳妇昨天跑到花房推了念锦一把,导致念锦早产。”
“爸,念锦早产,那是因为她不小心自己摔了一跤吗?孩子不是平安无事了吗?怎么是雪菲故意推她的呢?”
她还以是什么大事,原来是这档子事,柳湘芸懈下了紧崩的心弦,劝尽着老爷子的牛脾气。
“念锦不小心自个儿摔得?哼!”秦老爷子冷哼一声,将脚边的尖刀踢到了柳湘芸面前。“这就是证据,铁证如山,她赖不掉。”
秦老爷子决意要将这个歹毒的女人送上断头台。
“爸,你真的误会了,昨天,雪菲与我逛了一天的商场,不信你去问刘妈,还有,念锦出事的时候,不是煜湛送她去医院的吗?真不关雪菲什么事嘛!”
“我只相信证据,你最好给我让开。”秦风鹤相信自己的判断力,他知道柳湘芸肯定是偏向这个恶毒的女人。
他怎么可能相信她说的话呢?
“爸,我不会让的,你真偏心,再怎么偏心念锦,毕竟,她已经生下了少天的孩子,更何况,雪菲肚子里也怀有沧儿的孩子啊!同样都是你的孙子,为什么待遇就这么地不同?你这腾杖下去,可会将沧儿的孩子打没了,爸,雪菲真是枉冤的。”
恰在这时,秦战北从门外走了进来,见到房间的阵势也吃了一惊。“爸,你老人家怎么了?发这么大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