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够了,心情也平复了,地平线上升起了一缕旭日,将她黑暗的世界照亮,甩了甩头,让昨晚经历的一切见鬼去吧!不过,想到那个老女人,还有那一具又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她现在双腿都还在发软!
走出那片原始森林,跋山涉水,她看到了一座一处又一处伟大的建筑,心下大喜,终于见到美丽的城市了。
虽然离京都还有一些距离,不过,终究让她看到一线希望!
她毫不犹豫就走近了最近一间庭院:“有人吗?”听了她的喊声,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传来。
然后,她看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孔,仔细辩认,才发现是昨天晚上在原始森林里看到的那张老妇脸孔,只是,今日看到脸上的黑迹不见了,干净多了。
天啊!全身冷汗‘蹭蹭’往上冒,这女人真是阴魂不散啊!而且,好似一鬼魅,她都跑了这么远,居然还没把她甩掉,又在这儿遇到了她,真是见鬼了。
而且,她是几时跑到自己前面来的?莫非她真遇上鬼了?这种想法让她的心彻底慌乱成一团,正想转身开溜,但,这一次,老女人已不再给她机会。
“这女人是患了精神病,昨天晚上,我还被她咬了一口,阿川,送精神病院。”
女人一呼,几个大男人扑了上来,个个凶神恶煞,然后,直接将她架进了精神病院!
老女人临走时,对精神病院院长嘱咐:“千万别让她跑出来,她逮谁咬谁。”
老女人回望着她阴狠一笑,看到了不该看到的,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你闭上嘴巴!
老女人带着几个大男人离去了,白素宛冲着身穿白袍院长怒吼:“我不是神经病,我没疯,你们放了我。”
“果然是个精神病人,醉酒的人通常都说自己没醉,一样的道理,患病的人通常都会自称没病,李医生,这名病人交给你了。”
院长闪人了,负责她病情的主治医生将她安排住进了院,她出不去,与七八个精神病人住在一起,那些人个个都是神经质!
“你胸好大?”女病人剪了一头短发,精神有些不振,眼窝也深陷了下去,站在她面前,她嘻嘻冲着白素宛笑了两声儿,然后,还伸出一双脏手探进她衣服里摸。
“滚开。神经病。”白素宛拍开了女病人那双黑爪子,眨了眨白眼,倒向了床,用被子捂住了头。
“起来,我们捉小去。”有人拍着她的脑袋,强行将她蒙着头上的被子扯开。
“隔壁男银在手口淫,走,抓他去,将他蛋蛋抓破,简直不是人。”
白素宛看着又一张脸孔,忽然间,感到这些病人可怕极了,个个神经兮兮,而且,全是心疯,都是因为得不到男人的宠爱而疯的。
“你长得好像那个女人,姐妹们,就是她勾走我老公,都过来,给我往里打。”
女人一声令下,几个五大三粗的女人全部奔了过来,个个咬牙切齿,睁着一对对猩红的眼睛望着她,像是恨不得剥她皮,抽她筋,喝她血!
“妈的,以为自己这张脸蛋儿很漂亮是不是?”女病人的大手在她脸上撕扯,尖尖的指甲在她脸上划出几道血痕!
“姐妹们,给我将这张脸儿划花。”
“好。”几个女人蜂拥而上,拳头‘砰砰砰’捶打在了她身上,白素宛欲哭无泪,只能用手护住自己的头。
几个女人蛮横地扯着她的头发,把把发丝从她头皮扯下,将她死命往墙壁上撞。
“不要脸的贱货,让你勾引男人,让你夺走我老公!”
平生头一次,白素宛见识了被男人抛弃的女人们有多可怕,这些女人就是一群弃妇,是男人出轨,被小三破坏了婚姻,患了精神分裂症被送来这里医治,然而,最可悲的是,她成了她们眼里那个勾引老公的小三,虽然,她也曾破坏过别人的婚姻,可是,并没有破坏他们的呀。
呜呜,半夜,披头散发的她只能蹲在墙角,全身瑟瑟发抖,流着鼻涕轻声哭泣,这是一个人间地狱,比在监狱过得那两年还要来得更椎心刺骨啊!
她要怎么出去?她想离开这儿,妈,来救我,呜呜!她妈已经成植物人了,救她的希望渺小的几乎为零!
她身上没有手机,这群医生把她看得很严,要求了几次,也不给她换房间,整天给这群弃妇同住一室,她快要被她们折磨得疯掉了!
这不是人过得日子啊!三头两头被这群女人当箭靶子打,经常被打得鼻青脸肿,她们还随时指示她做事,动作稍微慢一些,东西就砸过来了,她反抗过,越反抗被整得越厉害,有一次,半夜里,还被一个女人拿着一个塑料器塞进了…那里,半梦半醒间,她感觉有啥东西在那儿蠕动,正感觉爽快,微微打开大腿,没想到,头顶就传来了一阵嘲笑声。
“就知道是一。”
“是,用力一点,让她爽到如坐云宵机车。”
“是,捅深一点,最后将子宫也捅破,让她这辈子做不成女人,没小孩生。”
“我看你骚,,开一点,不是想爽么?”女人加快手中的动作,白素宛又急又气,真想甩这些女人几个巴掌,居然拿这种东西侮辱她,可是,确实传来了几缕快意。
哼哼唧唧了几声儿,红着脸别开眼,任那女人捣弄着她地儿,捣出一池淫口水儿。
当时到爽快,第二天早上,她就感觉那儿又痒又难受,跑到洗手间里察看,还有一些红肿,吓坏了,赶紧让医生开了一些消炎药。
“不知道吧?”为首的那个女人来到她面前,用着粗厚的嗓音提醒:“这玩意儿涂了毒,这种毒不会要你命,不过,你那儿从此会奇痒无比,让她抓破到死,哈哈。”
女人恶狠狠地恐吓,白素宛望着她手上那白色的塑料玩意儿,吓得唇瓣失去血色,她抱着自己的头,感觉头快来爆炸了,然后,一对黑亮的眸子瞠大,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仓皇的悲鸣!
四月的夜晚,天上闪烁着为数多少的几颗星辰!如撒落在玉盘里几颗闪亮的珍珠!
“米妞,白雪公主的妈心真狠。”贝贝在米妞怀里滚来滚去,一直不肯闭上眼睛睡觉,米妞已经在床上陪了他差不多一个小时了。
看小家伙红润润的脸慢,精神还很足啊!
“皇后不是白雪公主亲妈吖。”飞儿翻着手上的童话故事,耐心向儿子解释。
“米妞。”小家伙撑起了脑袋,歪着头,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骨碌碌地转动。
“不是亲生的,就很毒是不是?”“不是皇后生的,当然不能与她亲生的女儿相比。”
“我是米妞亲生的,我是米妞的心肝,小家伙不要与米妞分开。”说着,他粉嫩的脸蛋儿一个劲儿在米妞胸口磨蹭。
“别弄了,好痒。”飞儿放下了手中的故事书,轻笑着与儿子笑闹成一团!
“那天,我看到爹地咬你这儿了。”小家伙肥嘟嘟的小手儿覆在了米妞高耸两团雪丘上。
“米妞,疼不疼?”见米妞摇了摇头,小家伙又道:“他有没有咬你其他地方?”
汗,飞儿感觉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宝贝儿的问题真多,全是些儿童不宜的。
“没有。”虽然她回答的斩钉截铁,但是,小家伙压根儿不信,他捂着她的檀香小口,轻声呢喃:“如果我老爹咬了这儿,我就让其他女人咬他这儿。”
小家伙肥手压在了自己裤档上。飞儿真吃惊了,看来,她真不能让这小家伙给她一起睡了,免得到时她与焰君煌亲亲我我,让小子看到了一阵乱想,儿子才两岁多啊!在说什么啊?
哄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将宝贝哄睡了,轻手轻脚退出小房间,回卧室的时候,她看到了一抹男人身影倚靠在墙上,男人穿着一袭银灰色睡袍,仰着头,吸着烟,烟雾在他周围缭绕。
神情若有所思,听闻轻微的脚步声,低下头,眸光透过烟雾向她笔直扫来。
飞儿不想理睬这个男人,径直从他跟前绕过,一支手臂横了过来,抓住了她的肩胛骨!
“放手。”“不放,你知道我此刻的心情吗?”男人扔掉了烟蒂,眼睛里再次闪现了浓烈的深情!
“素素被你们丢哪儿去了?”是的,名义上,毕竟白素宛是他老婆,而他从来对她不闻不问,看着昔日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女人,一家三口,幸福温馨的画面,抓心挠肺的时候,焰东浩居然找不到一个可以与自己同盟的人,然后,他就想起了白素宛的好,整宿睡不着觉,独自跑到这过道上来抽闷烟。
不松是吧!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放手,呜呜!宝宝,救我啊!宝宝!这男人脏手好讨厌,抓得我好疼。”
夹杂着哭的呼唤声突兀地在楼道上响起,划破了暗夜独有的静识!
晌亮的脚步声在楼道口肆起,飞儿玉手握住自己的衣裙边角,愤恨一扯,衣服应声碎裂!
“你?”焰东浩望着她碎裂的衣角,吓得六神无主,颤抖的视线中,乍然闯入一双棕色的军靴!
“宝宝,他,撕破了我的衣服,呜呜!”女人抬手一指,梨蕊白的脸孔弥漫了万般委屈,让刚冲过来的男人痛入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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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忠犬呵护米妞!(饶命,四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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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他,撕破了我的衣服,呜呜!”女人抬手一指,梨蕊白的脸孔弥漫了万般委屈,让刚冲过来的男人痛入心扉!
男人怒气冲天,从腰间拔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毫不犹豫就对准了焰东浩的脑袋。
“四叔,饶命,饶命啊!”
尽管焰东浩面如土色,不断向怒焰滔天的首长大人求着情,但是,首长大人咬紧牙根,冷怒狂肆吐出:“焰东浩,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不知珍惜。”
即然他一再要挑战他的权威,那么,也就怪不得他这个做叔叔的了。
指节扣下,只听空气里传来了骇人的子弹声。
然后,是一张扭曲的脸孔出现在飞儿的面前,那张脸鼻梁骨划了一道伤疤,看着那是那么丑陋。
“米飞儿,是你让我毁容,现在,我拿你最爱心肝宝贝的命来偿还我所承受的痛苦。”手中的枪抵至了一个男孩的脑袋,那颗黑色的头颅是背对着她的,渐渐转了过来,飞儿看清了,是贝贝的一张笑脸,当子弹从白素宛手中的枪壳里射出,儿子脑门呈现一个圆圆的血洞!
那一刻,飞儿感觉世界颜色都变了,儿子从白素宛手中滑落的那一刻,她也双腿发软,双手捣住小口,一句也喊不出,然后,她只能疯了似地扑跪去,从血泊里抱起儿子…
惊叫一声,从床上坐起,屋子里已有淡淡的光束照射进来,再望了一下身边熟睡的儿子,这才惊觉是一场梦。
回想着那个恶梦,感觉是那么真实,梦里,焰东浩将她拦到了过道里,拽住了她的手臂,而她用同样的计谋唤来了焰君煌,焰君煌气火攻心一枪将焰东浩毙了,白素宛毁了容跑来找她报仇,向儿子开了枪。
最后的那个梦境在脑中定格,背心起了一层冷汗,偏了身子,俯下头,在贝贝的额角轻吻了一记,手指爱怜地在儿子小小的容颜上游移。
“儿子,你千万不能有事。”
是的,如果儿子死了,她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听阿菊说,小苏子把白素宛丢去了一座原始森林,让她自生自灭,她知道,如果白素宛不死,定会回来找她报仇,只是,冤冤相报何时了,如果不能给儿子一个安全舒适的环境,她觉得自己愧为人母。
墙壁上的法国钟摆指正了八,已经八点了,难怪外面的阳光越来越敞亮了。
掀被起身,手脚放轻,怕把儿子惊动了,小家伙晚上睡得迟,她不忍心叫醒他,再说,她也想清静一下,昨天晚上,居然就在儿子这张床上睡着了,并且,阿菊没来唤她。
走回自己的房间洗了一个澡,这才发现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仿若一晚都没有被动过一般,男人又加班了,一夜未归吧!
洗了一番,换了干净的衣衫,一身清爽正欲下楼吃早餐,焰君煌回来了,带着一身的疲倦,面色有一些黑,迎向他。
“宝宝,昨晚又加班了吗?”
此时的焰君煌并没注意到女人眼里已不再有迷离之光,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缕缕冷气袭向了她,全身的冰冷气息告诉她,昨晚,他一夜未眠。虽说是五月的天气,可是,这样子熬夜很伤身的。
她不喜欢他这样加班,都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如果身体都没有了,何谈认真努力工作,报效祖国呢!
“没加班,只是处理了一些私事。”在她雪白的玉额上吻了吻,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扣,松开了脖子上蓝色相间的领带。
“什么私事?”飞儿有些惊诧,那个梦该不是真的吧!
“你不用管,安心照顾好孩子,幸福过日子就成。”焰君煌的语气有些宠溺,总之,不管遇到什么事儿,他都会是她的护身符,是她身边最忠实的一条狼犬。
“是不是焰东浩。”忍不住脱口而出,她怕梦中的情境成真,所以,焦急问出。
焰君煌停住也步伐,凝望向的眸光蕴含了一抹吃惊!
“是的。”“你怎么处理他了?”果然,飞儿的心口怦怦直跳,她不是到担心焰东浩,焰东浩是死是活与她没有半毛关系,只是,她怕他们回会来报复到儿子身上。儿子可是她的命啊!
“我让他滚出这幢房子,一无所有是他伤害你,拆散我们应该付出的代价,并且,从今往后,他不可能再涉足这座城市的商场。”
他要封死焰东浩的路,即然下定决心这样做了,那就不可能让他再有一丝翻身的机会。
“那就好。”只要不是拿枪崩了他,她就放心了,她怕他失去理智,其实,凭焰君煌这颗聪明睿智头脑,怎么可能做这种愚蠢,而又会毁了自己的事情。
心头大石落了地,飞儿转身意欲下楼,却被一支手臂扣住,缓缓转过脸,对上了男人那双闪闪发亮犹如黑礁石一般的眸子。
“你恢复记忆了?”
“呃!”压下眼帘,纤长而卷曲的睫毛如蝴蝶的羽冀般煽动。
“君煌,其实…”迟疑着,最终她还是选择全盘托出。“其实…小苏子被撤查,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失去了羽冀的鸟儿,不知道未来在何方,我以为小苏子的事是白氏母女搞出来了,还有焰东浩,他莫名其妙地归来,还跑到我们这里,对我说了那么多不尊敬你的话,他说,如果想要你活着回来,我就得给他断了一切的关系,与他再续前缘,我以为这一切都是他与白氏母女合计的阴谋,把小苏子铲除掉,再使计在你工作之余做手脚,他说你从海拔3000米高的地方坠下去,我联系不上你,又救不出小苏子,你妈也不理我,那时候,我确实快疯掉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怒气腾腾之时,见白浅与一个黑社会的男人勾结,我恨透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当初勾引我父亲,利用黑道势力,将你母亲囚禁在水牢长达三年之久,翰翰是我的弟弟,是我母亲受了‘鬼魅’之毒,昏迷不醒的情况下剖腹生下的孩子。
要不是把我一手带大的李妈拼死相救,翰翰与我妈早已命丧黄泉,两年前,我带着翰翰与母亲逃往了美国,当初,要不是因为我怕白浅派人追杀我妈,也不可能接受你父亲的安排,拿钱从你生命里果断消失,这个女人把我们家搞得家破人亡,让我妈受了那么多的苦,一切只因嫉妒成恨,眼睁睁看着她给我爸戴绿帽子,这口气我咽不下,所以,失去理智之时,我开车撞了她,我很庆幸她成了植物人,再也不能兴风作浪了,我终于替我妈讨回了公道,让她也偿一偿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儿。警察将手铐铐在手腕时,我想着只有装疯才能躲过这次的灾难,然后,小苏子来接我的时候,我很吃惊,我已经猜到你可能要回来了。”
是的,小苏子的现身,让她当时心头大喜,她知道焰君煌已经平安无事,要不然,小苏子不可能全身而退。
所以,她继教装傻,想借焰君煌的手除去所有的坏人,白浅,白素宛,焰东浩等所有的坏人。
焰君煌凝神听着,薄唇紧抿,静静地听着她的倾诉!眼神里有淡淡的震惊!
“君煌,请相信我,我不是一个视利,见钱眼开的女人,当初接受你父亲的两千万,是因为我母亲急需去国外动手术,她的病情不能再拖了,所以,对不起。”
这是她米飞儿一直欠着焰君煌的一句道歉,因为母亲,让她与他整整分开了两年之久。
听了这番话,焰君煌一把搂过她,将她搂得更紧,吻密密麻麻布满了她整张脸蛋,他不会怪她,知道整个真相,他会更加地疼爱她,装疯也是她自我保护的一种计谋,短短的二十几年人生,他的娃娃到底承受了多少的苦?
听着他就感觉心痛,他不介意她利用自己,达到最后的目的。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许多事,他又何偿不知呢?他只是在等着她心甘情愿向自己倾诉,他一直告诉自己,如果有一天,她心甘情愿将心中所有的秘密说出来,那么,她的心就已经彻彻底底属于自己了。
“从此,没人胆敢再伤害你。”他发誓,如果胆敢再有人伤害她,豁出这条命,他也要将坏人恶惩到底。
*
知道飞儿母亲米秀芬还活着,焰君煌很高兴,洗了澡,睡了一觉,就带着儿子老婆去探望了丈母娘!
米秀芬心情大好,见到焰首长容光焕发,居然添了一次饭,见女儿能幸福自然胃口大开。
飞儿带着孩子们到楼下玩去了,花房里,米秀芬试着从轮椅上撑起身,拿了一个铲子,在一个花盆里翻着土!
从玉利手中接过一株花苗,培植上,再浇了水,便坐在轮椅上静静地望着自己亲生种的这株花苗。
“妈,飞儿说你找我。”
望着门口那抹挺拔的身姿,天生的贵气与王者风范无人能及,从头至脚,可以说,焰君煌都算得上是这座城市城最出色的男人,手中大权在握,并且,米秀芬从他满脸的深情,可以看得出他对女儿相恋至深,把女儿交给这样的男人,就是死她也冥目了。
“快进来。”米秀芬冲着他招了招手,玉利拿着铲子不等夫人命令,乖乖退了出去。
花房里阵阵花香袭人,五月是花儿盛开的黄金季节,再加上又是在这种温室里。
各种各样的花卉争艳斗妍,开得好美,米秀芬望着这些花朵,眼神渐渐变得迷离,似乎忆起了那些曾经甜蜜而又幽伤的岁月,一个狠心的女人,倾刻间颠覆了她的整个人生,让她从天堂跌入地狱,一个月前,她才知道,自己被那个狠心歹毒的女人囚禁了这么多年,最疼爱她的老公早就变了心,飞儿告诉她,白浅是父亲青梅竹马女人,为了荣华富贵,当时,他抛弃了身怀有孕的白浅,选择与她走进了结婚的礼堂,虽然,白浅囚禁她,付笛豪并不知情,但是,事情发展成今天这样的局面,他难逃罪责。
听闻白浅成了植物人,她心里虽爽快,但是,也有一缕的伤感,是付笛豪毁了两个女人的人生!
每每想到这儿,她就有些黯然神伤!
眸光飘移到地面那盆刚种植的花苗上,花苗还很幼小,旁边的土壤被淋湿了,看上去刚种植不久。
焰君煌依言来至她身边,凝望着她的眸光带着温柔,还有一丝的痛心,这个女人是飞儿的母亲,却被白浅囚禁在水牢里长达三年之久,记得,多年前,避暑山庄曾与她住过一段日子,那时候的米长河权势滔天,父亲见了他,也要礼貌地打招呼,丝毫不敢怠慢,报纸上曾刊登,米长河之女秀芬嫁与石油王国老总为妻,婚后夫妻恩爱,育有一女名飞儿,夫妻俩捧在掌心的宝贝,米飞儿也是米长河唯一的外孙女儿,高贵,骄傲,跋扈,可是,这些都是传言,事实上,他见到米飞儿后,为她似一个芭比娃娃的模样倾倒,每一次见到她,他就情不自禁直呼:“娃娃!”
“不准叫我娃娃,小屁孩。”当时,她是这样怒骂他的,满脸的怒气。
也许那个时候,他与飞儿的一生情缘就已经注定,或者深植。
“这是我亲手栽植的一株兰草,我给它取名‘天堂’,飞儿是我唯一的女儿,我希望这辈子她能永远置身天堂,永远幸福,离开她的这几年,她到底承受了多少的苦,我无法想象,米家已经衰败了。”想当年,米家是何等的风光,在京都,只要提起米长河的名,大家都会翘起大拇指。
米家的荣耀已经随着父亲的离逝而永远成为了过去,万事万物都在更替变新,没有人会风光荣耀一辈子,这是世间永远不变的规律。
“我从你的眸子里能看得出那种刻骨铭心的爱恋,不想让历史再度重演。把飞儿交给你,我很放心。”
停了半秒,米秀芬又缓缓说:“没想到,当年的一句戏言,却成了真,当初,我百般阻挠,就是想等你回国后娶飞儿,履行当年的承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飞儿居然变心爱上了焰东浩那小子,君煌,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情,请你向我发誓,不要离开飞儿,好么?”
米秀芬的声音很柔很软,如山林间潺潺流淌的溪流,她要把女儿交给这个至情的男人,有了他的照顾与爱护,就算是死也能冥目了。
米秀芬不知道的是,飞儿只是把焰东浩当成了宝宝,并不是真的移情别恋,整件事多么地荒唐,所有人的全部误会了,包括他自己,所以,能怪米秀芬么?
“妈,你放心,我会保护好飞儿,从今往后,绝不让她再受半点儿委屈。”
焰君煌向丈母娘拍着胸脯保证。
“好。”米秀芬往椅子后背靠去,神情显得疲惫无比,眼神又移到了花株上。
“这盆花,我送给你,好好地呵护它,让它早早地开花,永永远远花开灿烂,它像征着你与飞儿的爱情,一段得来不易的感情,要懂得珍惜。”
“嗯!妈,我知道。”焰君煌望着那株新植的花苗,感觉这株花苗就是飞儿本身,米秀芬亲自将女儿交到了自己的手上。
他会爱护它,永远花开灿烂,象条忠犬般守护着她们的爱情,至死不愈的爱情。
那天晚上,焰君煌与飞儿,还有两个宝贝是在米秀芬住处过的夜,第二天凌晨,他们离开之际,小苏子满心欢喜地抱着那束‘天堂’,跟在焰首长身后,米秀芬叫住了焰君煌,轻喃着:“君煌,代我向你妈问好,我很想念她,改日找个时间,我们一起聚聚。”
“好,一定转告,妈,我们先走了。”焰君煌携着妻儿的手离开了那幢别墅,翰翰没有回焰家,因为,飞儿有意将他留在母亲的身边,让他倍伴着母亲,自从意识清醒后,母亲总是郁郁寡欢,让翰翰在那儿给她培养一下感情,解一下闷儿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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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苏子看着眼前的这盆花儿,自从焰首长命令他要悉心照顾这束‘天堂’开始,他就一直精心呵护着,并去百度搜索了种兰花的方法,水不能浇得太多,肥也不能施得太勤。
在他用心的呵护下,兰花长得一天比一天好!
在焰东浩被赶出焰家的第二天,傅芳菲也被赶了出去,老三焰天华送进监狱后,他那个不育老婆也回了娘家,从此,再也没回来住,偌大的焰府显得格外冷清了,不过,所有的风波总算平静了。能还大家一个太平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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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区办公楼!
海、陆、空,三军高级将领全齐聚在会议室里,将进行开年来的各军汇报工作!
早就说要开一次海、陆、空齐聚一堂的会议,可是,因为各种关系一拖再拖。
“起立。”随着一声高喊,所有将领全部从座位上站起,肩上有太多红杠杠的大人物,跨出军步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形,走到首席位置上驻足,犀利的眼神环视了下属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