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骆北城的眼睛一下子就变红了,刚硬五官倏地扭曲,眼睛迸射出来强烈的恨火光芒。
他如一只负伤的野兽,不顾强大的敌手,还在做最后垂死的挣扎,愤怒着,咆哮着。
“我要杀了你。”他一个劲儿的怒吼,吓坏了外面的几个岗哨,几名解放军火速持枪冲入,拿枪口对准了这名恐怖份子。
“出去。”焰君煌心里万分纠结,见大家都冲进来,怒声喝斥。
“小王,你也出去。”“四少,可是…”小王不敢轻易离开啊!这名囚犯咬牙切齿的样子,象是狠不得将四少生吞活剥啊!万一出了一点事情,他可赔不起一个一模一样的四少给司令啊!
“我说,滚出去。”见他们拒绝执行自己的命令,焰君煌的声线陡地拔高。话语里充斥着太多的不耐烦。
见四少发怒,小王没有办法,无奈地带着几名属下转身走出了这间特殊的牢房。
牢房里,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了,焰君煌走近了一步,站在离他仅一步之遥的距离,定定地望着他,昔日,骆北城也是一位意气风发的人,如今,变成了这副穷凶恶极的样子,以前的他,是一个多爱干净的男人,现在,下巴上一片青涩,不修边幅,这样的骆北城让焰君煌莫名感到心疼。
“骆子,你说,我们为什么要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为什么?”他问着他,轻声问着,眼睛里说不出来的悲伤,骆北城是他在这个世间上最好的一个铁哥们儿,因为一连串的误会,让他们最终分道扬镳,成了两路人。
“是你杀了绯色,我要替她报仇,成王败寇,你杀了我吧!我无话可说。”
骆北城向来就是一条铁铮铮的男子汉,天不怕,地不怕,如今,落入仇人之手,他也不想再活下去了,因为,他最爱的女人已经离开自己了。
生死两茫茫,与其活着痛苦,还不如死了的好。
焰君煌望着他,道:“骆子,我没有杀绯色,我承认,当初是我不对,我不该破坏你的婚礼,将飞儿掳走,可是,你可知道?飞儿是我爱了二十三年的娃娃啊!我没办法失去他,所以,骆子请原谅我,难道,我们之间,非得因为一个女人而走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吗?难道你忘记了曾经我们把酒言欢,同在一个被窝里谈人生,谈理想的岁月了吗?”
骆北城回望着他,脑子里闪过一些零星的片段,是他们血气方刚的年纪,他说:“君煌,我挺佩服你的,居然能将毒枭老巢端了。多少女人心目中的英雄,嗯,英雄,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啊?”
他也说:“那你呢?骆子,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焰君煌反问,到把他给问住了。
当时,他记得自己回答焰君煌:“喜欢温柔婉约的,纤尘不杂的,不一定要很漂亮,只要干净就行。你呢?”
“我心里早有了一个了,她的名字叫娃娃!”焰君煌当年是这样回答他的。
焰君煌一直认为,飞儿不够温柔,有时候脾气还有些火爆,沷辣,她漂亮也干净,可是,焰君煌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与骆子,不仅志趣相投,甚至连喜欢女人的类型也一样,也就是说,他们两个喜欢女人的口味也一样,就是因为如此,他们才走到了今天这样难堪的境地。
两个人之间,总有一个要做出让步,做出牺牲!
但是,牺牲的那个人一定要是他骆北城吗?他不甘心啊!直至这一刻,他才知道,原来,飞儿就是焰君煌心目中驻扎了二十三年的娃娃,如果他老早知道,他会退让吗?不,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他不会,因为,他的娃娃同样也在他的心里驻扎了这么多年,他爱她,并不比焰君煌少,所以,他不会甘心。
“君煌,选一杯酒。”那一夜,在夜总会里,他们两个划拳,输了的,就要选一杯酒来喝,结果,焰君煌连输三次,两杯酒水就摆放到了他的面前,其中一杯酒焰君煌喝不得,喝了全身要起红疹子,骆北城是故意与他玩,最后,他随便一指选了一杯,结果没选到让他起红疹子的那杯,到选中了一杯媚药,红酒下肚,全身立即变得刚硬无比,全身的滚烫肌肤才知道被骆子耍了。
骆子对他嘻笑着说:“老弟,你也可以找一个小姐过来,也花不了几个钱,如果不乐意,怕染病,就只能用你顽强的抵抗力来与那滔天巨浪做斗争了,反正,你一向都是威猛无比。”
这是他们开玩笑最大的一次,他刚喝了媚口药,从房间里跌跌撞撞跑出,在夜总会走廊上,就那样碰上了飞儿,也许上天冥冥中自有安排,就在那一夜,他被她威风凛凛地骑了一整夜,贝贝也是在那一夜有的,如果骆子知道就是因为他开的一个玩笑,让他寻回了自己失去多年的娃娃,他心里会不会难过的想要自杀?
骆北城脑子里画面飞快地变换着,闪出一个画面,是一身白色西服,神清气爽的他走进化妆间,然后,就看到了红沙发椅子上男人与女人纠缠的一幕,男人第一反应是拿军大衣将女挡住,甚至以飞快的速度将她拉至了身后,用他高大挺拔的身形挡去了他的视线。
那一刻,他急火攻心,气得不停地冲着他怒吼:“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然后,另一幕迅速划了过来,是他送完了煤气罐从外归来,刚步进小小杂货店,就看到了绯色倒在了血泊里,全身染满了鲜血,绯色,那个可怜无辜的女人死在了焰君煌的魔爪之下,如今,还堂而皇之走进来,对着他说着昔日的情义!
这个狼心狗肺的男人,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了任何情义!
至此,他的记忆全部恢复,凝望着焰君煌的眸光变得幽深,幽深如一湾黑潭!
“焰君煌,我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应该冲着我来,向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下手,你不觉得自己卑鄙么?”
“我没做过。”焰君煌感觉自己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他几时杀绯色了?他也是从飞儿口中得知他女人被杀的消息,后来,他也派人去查了,那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一家四口全部被杀,可是,事先,他统统都不知道啊!
骆北城望着他,用一种非常陌生的眼光望着他,然后,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半晌收住笑,他恶狠狠地说:“我一直都认为,你是一条铁铮铮的男子汉,没想到,我是有眼无珠交看错了人。”
“骆子,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没做过,我就不会承认,如果是我做的,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见骆北城始终不相信自己,焰君煌也火了,生死之交不过如此!
骆北城眼睛一眯,道:“今日,如果你不杀我,他日,我定要将你推入地狱。”
焰君煌浑身上下即刻散出乖张气息,他扬声回:“随你便。”
恰在这时,牢房的门被人推开了,一抹白色的身影立在门外,焰君煌回头,就看到了飞儿那张雪白的脸孔,没有一丝的血色,白到令他心疼!
背心有一缕冷妄在渐渐升起。“你为什么会来?”焰君煌真没想到米妞会来,而且,还在他与骆北城对话关键的时候出现,刚才,她都听到了什么?
飞儿没有理他,径直迈步走进来,走到了骆北城面前,用着一种非常温柔眸光望着他。
见到这样的骆北城,飞儿难过,伤心,她在替展颜伤心,在替展颜难过。
“北城,冤冤相报何时了?”“飞儿,你觉得我不该报复么?你爱的男人多么地残忍,他手上沾满了血腥,就算他为国家立地不巧功勋,但,也不应该草皆人命,飞儿,你不觉得自己很自私吗?”
这个女人她是自私,可是,两年前,明知道她心有所属,是他自己硬要飞蛾扑火,能怪她么?
只是,看到他们今日成双成对的出现,骆北城心里就堵得发慌,心中的那份越扩越大,最终扩成了一个好大的洞,这个洞,恐怕今生也难修复了。
“不,不是他做的,北城,你与他相交了几十年,难道你相信是他做的?”飞儿感觉骆北城的神智清配了,说话思路是那么清晰,她真的感到很高兴,但,同时,又是忧伤的,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骆北城,准确地说,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这个错误,要不是她当时一念之差,骆北城就不会成今天副模样。
也不会拆散他与展颜!多好的一对啊!呜呜,米妞,你太坏了,什么人不好选,偏偏选了骆北城为结婚的对象,她把事情搞砸了,这一手的结局是她造成,她必须得想办法来弥补啊!
她不想把焰君煌与骆北城之间的结扎得太死,死到无法解开,最后就只能鱼死网破。
她不希望看到他们对峙的画面,真的不希望啊!
飞儿拉着焰君煌离开牢房之前,她悄声对骆北城说了一句:“我会救你出去,放心。骆城。”
*
他们刚回到焰府,焰天耀就迎了过来,面色有些慌张,他抓着焰君煌的胳膊。
“四哥,我有话要对你说。”
“说。”焰君煌心情不好,头也不抬整理着自己衣袖,薄唇吐出一个简洁的字。
焰天耀瞟了他身则的飞儿一眼,犹豫着,踌躇着,迟迟没有开口,飞儿一双秀眉拧紧,暗忖,这哥儿俩不知道又要商量什么?
“飞儿,你回屋,我过两分钟就回来。”
焰天耀望着飞儿步进客厅的身影后,连忙将焰君煌拉到了焰府花园最偏僻的地方。
“老五,怎么了?”焰君煌心情莫名烦躁的很,也许是刚才去看了骆北城的缘故,总之,心里说不出来的酸涩兹味儿。
“四哥,我跟你说实话,你不要冒火,好不好?”焰天耀心有点儿虚,他怕,怕说出来四哥会火冒三丈,可是,这件事情迟早会水落石出,而且,现在,关系着骆北城生死,他不能再把骆北城推入地狱,这两年来,骆北城天天在梦里折磨他,他受够了啊!
“说。”不想听老五废话,再度吐出一个简洁的字符。
“四哥,我,我…先说好…你不能发怒。”焰天耀吞吞吐吐,真怕焰家的大皮鞭啊!可是,这祸是他自己闯的,他必须得承受,无论四哥会怎么样?他也要将事实真相告诉他,不想让他背黑锅了,他也怕米飞儿知道真相后,离开四哥,让四哥痛苦心碎。
“你说不说?”焰君煌火了,他心里烦透了,老五还这样没事找事,现在,他哪有闲功夫与老五扯,他还怕飞儿生气了,刚才,在牢房里,她说相信他,可是,他总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飞儿爱他,无可厚非,可是,也因为两年前的事情,他与飞儿在不知不觉中拆散了展颜与骆子,他也是事后才知道展颜喜欢骆子的。
“你四嫂在生气,我先回屋了。”担忧着飞儿的情绪,焰君煌不想在这儿与老五瞎耗,所以,想转过身直接闪人,没想到,焰天耀上前拽住了他的手臂,麻着胆子大声道:“四哥,是我做的,一切进我做的。”
“什么意思?”剑眉倏地闪出几朵小皱褶花。老五没头没脑的话让焰君煌感觉一头雾水。
“两年前,你将四嫂掳走后,是我带着人马去围攻骆北城。”
他勇敢地把话说完,说了这件事,感觉心上那块压着的巨大的石头一下子就被人搬开了,让他整个人舒服不已。
焰君煌定定地注视着他,双目炯炯,就好似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
“那个绯色也是你派人做的?”他不疾不徐的质问,神情莫测高深,看不出喜怒哀乐。
“不…是,是我那两个属下,他们见我整天恶梦连连,所以,就…”
“为什么要这样做?”声线陡地拔高,双眸迸射出的光芒如一杯冷箭,让焰天耀吓得退后了一步。
“我…不想看到你失去米妞,看到你那么痛苦,我就愤怒了,我顾不了太多,所以就…”
“所以就干脆派人杀了那个抢四哥女人的男人,是不是?”他掷地有声地质问。
“是。”焰天耀勇敢地承认,只是整个身体如筛糠一般不停地抖动。“四哥…我…”
突然,焰君煌一把就揪住了他的衣领,坚毅的下巴一阵剧烈地抽缩,眼睛里迸射出来的寒光像是狠不得杀了他。
然后,一记拳头挥到了他的脸孔上,打得他眼冒金星,焰天耀没有还手,只能任由着四哥发泄着。
“焰天耀,你到底都做了什么?做了什么啊?你陷我于不仁,陷我于不义,人家骆子真是对说了,原来真是我们做的。”
他嘶吼着,愤怒着,不断地骂着自己不成器兄弟。
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傻弟弟,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将人家骆子整得那么惨,他如何对得起骆北城啊?
“四哥,我也是为了你,呜呜,我不想看到你与米妞分开嘛!当时,你那么痛苦,我就顾不得许多了。”
眼泪从焰天耀眼角流了下来,一滴又一滴!滴到了焰君煌笔挺的绿色军装上,焰君煌狠狠地甩了他几个耳光,打得他鼻孔流血,嘴角青紫,可是,他还不解恨,刚才,在牢记房里,他还理直气壮地对骆北城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他还说骆北城枉冤了他,难怪骆北城像一只疯狗一样死咬着他们不放,骆子,请原谅,是我对不起你,骆子…
他的心一下子就痛到无以复加。
“四哥,对不…起,我…错了…四哥,呜呜呜。”
狠狠在老五胸膛上砸了几拳,见老五一个堂堂大男人,泪流满面,脸颊上还参杂着鲜血,他的心一下子就软了,老五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当时,要不是他那样愤怒的情绪,也不会带动老五的情绪,那么,今天,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
他到底该怎么办?怎么办啊?他的心在怒吼,无助地怒吼。
“小苏子,把老五给我关进书房,一百军棍,五十天不准出去。”
妈的,他真想打死老五了,把这事搞成这样,从楼上走到卧室的路程不过几分钟,他却觉得自己走了有将近半个小时,当他走回卧室的时候,他看到飞儿正坐在床沿上织着毛衣,是为他织的毛衣,几天前,她还在询问他最喜欢什么颜色的衣服?
“君煌,把北城救出去吧!”这是飞儿想了这么久的结果,她不能眼睁睁看着骆北城,刺杀司令夫人是何等大罪,从焰啸虎没有把骆北城送进警察局就可以看出,他是非得把骆北城置于死地。
“好。”这个时候,焰君煌不知道该对飞儿说什么,甚至都不敢正眼望一眼飞儿…
------题外话------
感谢榜:suosuo123亲亲一张月票,1老大一张评价票,云若绯色10朵鲜花,亲们,首长掉到第12名了,再掉就没影子,昨天只有一票,暮哥好惨。
《高政老公,妻令如山》刘鼻子
※喷血小片段※
她嫌弃他某处长高宽不达国际标准,他质疑她一夜七次吃不消!
他说“验证下,如何?”
她说“要舒服,在床上,要爽快,去浴室,要刺激,走阳台,要不要脸,走,咱给大众来一场现场直播!”
“翟爷,各种姿势各种爽,你喜欢哪一种!”柔弱无骨的手轻拍着他的脸颊。
男人轻握她的柔荑,翻身而上,二人皆倒地,四腿交缠,柔白色的毛毯,暧昧的灯光,性感的声线“爷比较喜欢…就地爽!

第94章 宝宝,这是属于你的印记!
《首长宠妻成瘾》
第94章
“好。”这个时候,焰君煌不知道该对飞儿说什么,甚至都不敢正眼望一眼飞儿…
因为,自从老五告诉他,两年前,是他带着人马将骆北城逼下了悬崖,他心里就难受得发慌,即痛又恨,可是,事情已经摆在眼前了,就算是杀了老五也于事无补,所以,现在,他能够做的,就是尽自己一切力量补偿骆子,只是,骆北城性格刚烈,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岂是他想要补偿就可以了事的。
“飞儿,当年,将骆子整下山崖是老五。”他不想瞒她,他不想因为这件事,让他们夫妻再有隔阂,所以,焰君煌将事实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她。
闻言,飞儿久久地没有说话,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件事情焰天耀是罪亏祸首。
见飞儿如此平静,焰君煌喃喃又说:“他也是为了我们好,说不想看到我失去你。”怕飞儿怪罪焰天耀,所以,焰君煌说了这么一句。
飞儿终于明白焰天耀为什么会那样做了?一下子激动了起来。“没有这么单纯吧!他表面上是为了你,其实,焰天耀不过是一个自私的人,因为展颜喜欢骆北城,他喜欢展颜,他不过是用了你的名义去铲除骆北城。君煌,老五人品有问题,做事太不光明磊落了。”焰天耀的这种行为叫卑鄙,喜欢展颜可以光明正大地去追,凭什么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太他娘的心狠手辣了,简直就是卑鄙无耻。
曾经,她一直就在怪罪焰君煌,以为这一切都是焰君煌做的,哪怕刚才,她还在牢房里对骆北城说:“北城,君煌不可能这样做,你们是从小一起穿连档裤长大的朋友,你应该了解他。”
说这话的是候,她其实是有一些心虚的,但是,现在,她才清楚,原来,至始至终,焰君煌都是替卑鄙无耻的焰天耀背了黑锅。
“老五生长在富贵之家,从小要什么就有什么,他一向游戏人家,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快,得不到展颜心慌了,所以,才会走这种极端路。”
“焰君煌,你这是偏袒。”飞儿被老公的这番说词气坏了,明明焰天耀做了这种十恶不赦的坏事,他到想方设法为兄弟找理由开脱。
“老婆,别气,老五的个性我相当了解,这件事,他做的不对,我已经打了他一顿,并且,罚他五十天不准出家门一步,到书房面壁思过去了。”焰君煌怕米妞因这件事与他闹别扭,急忙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全部坦言,他好不容易才与她走到一起,不想与她之间为这种事再添堵。
“这种小儿科的惩罚到底算什么?骆北城被焰天耀毁了两年的人生,两年来,他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而且,焰君煌,你不觉得我们两个也有责任么?要不是你当年带着人马来掳人,骆子会变成今天这样么?”飞儿想到骆北城那么一个大好人,因为她而成了有家难归,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甚至还为了绯色,跑回来用枪击杀焰君煌,却误杀了焰夫人,她们不想办法救他,他就死定了。
“那你说怎么办?事情已经发生了。”见飞儿迟迟不回答,焰君煌转身向门口走去。
“你去哪里?”“去宰了老五啊!用他的血来祭念骆子逝去的两个岁月。”回头,焰君煌正经八板地回答,语气丝毫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那你还先拿把刀,把自己手腕割破,先用自己的血祭念悼骆北城失去的人生再说。”
飞儿真是被老公气得不行,腮子咬得鼓鼓作响。“你有半斤,焰天耀就有八两,你说,你俩又不是一个妈生的,感情咋这么好啊?”真是的,自从认识焰天耀起,他嘴里一直就四哥长,四哥短的,恐怕在他心目中,四哥就是他的天,说话比任何人都管用,完全就是愚忠,忠心不管对与错,只要他认为对四哥好的,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覆汤蹈火,流血流汗,他也再所不惜。
听了飞儿的话,焰君煌眼神黯淡下来。“老五抱到我们家时,不过才三岁,但是,他不适应我们家的生活,一直吵着要爸爸妈妈,哭了整整三天三夜,爸妈都拿他没有办法,简直搞得焰家所有人前仰马翻,后来,我实在受不了,跑去冲着他怒吼一顿,真是奇了,他居然睁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我,也不哭了,后来,就一直扯着我衣袖喊我四哥,对我是言听计从,我比他只大三岁,想着二叔二婶双双归西,小子挺可怜的,我对他格外疼爱有加,所以,他对感情也特别深厚。”
“因为你对他有特殊的感情,所以,就只能委屈骆北城。”飞儿气得将手上的毛衣随手砸到了大床上,‘腾’地就从床沿上站起。
“你错了,飞儿,如果说天耀是我左膀,那骆子定是我右臂,他们两个我都舍不得伤害,你无法理解我与骆子的感觉,生死兄弟啊!好了,这事你不要操心,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就算今天不是因为米妞,他焰君煌对待骆北城的态度也一样。
“你不要整天呆在家里,带孩子出去玩玩啊!”让她分散一下注意力,免得一天到晚就纠结这些事情,他娶她进焰家,是想给她荣华不贵。
“我哪有心情。”展颜很少与她联系了,前两天,她主动给她打电话,那女人老说自己要加班,见客户什么的。“去找几个阔太太打打麻将也行。”焰君煌脱掉了身上的军装,挽起衬衫的衣袖,扯着脖子上的领带,迈腿走向了浴室,不多时,飞儿便听到了哗啦啦水声传来,不过片刻,男人沐完浴,腰上围了一张浴巾走了出来,胸膛上滴淌着露珠,头发也湿漉漉的搭在了额角上,手里拿着一块干毛巾不停地擦着一头湿发。
“老公,我想去上班。”家里实在是太无聊了,而且,这整座焰家大宅沉闷的发慌,每一个都阴阳怪气的,除了焰天耀与李凤娇稍稍正常一点,其他人见着她,完全当空气,当然,她也当他们是空气,有时候,走下楼去客厅,也是大眼瞪着小眼,说实在,她不太适应焰家的生活。
“回军区,还是检察院?”没有任何讶然,焰君煌早就料准了她在家闲置不了多久,因为,米妞向来是一个闲不住的女人。
“你的编制还在军区,不过,档案好象还在检察院,当时,没提过来。”怕老婆怪罪,他呵呵地冲着米妞笑了几声,大有讨好之意。
飞儿摇了摇头,走到他面前,纤纤玉指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游走,指甲上沾了好多颗晶莹剔透的露珠儿。
“那你要干什么?”他还真没想过米妞会有干其他工作的想法。飞儿依偎在他怀里,不顾他身上的水珠流到自己的睡衣上,轻缓道:“我想去老五公司上班,可以么?”
“没问题,给老五说一声就行。”老婆要做什么,他尽量满足她,去公司上班换换环境也行。“如果那天厌倦了,你可以再回来,反正,编制替你保留着。”
“谢谢老公。”飞儿兴高采烈地给了他一记吻。“还有这边。”焰君煌指了指自己的右颊。
女人踮起脚尖,凑上前,又在他手指的地方吻了一下。“看吧!这就是首长的用处,大不大?”她刚想抽身离开,然而,首长大人哪能允许,一把将她箍进怀里,浊重的鼻息喷吐在她的脸蛋上。
“大。”“能不能满足?”“啊!”飞儿仰首,对上了首长大人闪烁着邪恶眸光的眼瞳,这才发现自己上了当。“还差那么一点点。”食指与拇指稍稍拉长。
“不能满足,意思是每次都没吃饭过,好吧!”他一脸沮丧,真是态伤他一个大男人的自尊心了,居然被老婆说他没啥雄风,没吃过一顿饱饭。
“那,今天晚上,我让你吃顿饱的。”轻轻一个旋转,天昏地暗之时,等飞儿反应过来,她已经被他放到了香软的大床上,随即他刚硬的身体欺身而上,浴巾从他腰间抽走,低下头,他的吻从她的额头开始,绵延往下,密密麻麻,没放过任何一片肌肤。“亲爱的。”他的唇抵在她的唇寸许的距离,撩拔的动作并未停止,她娇喘连连,媚眼如丝,看着酡红的娇颜,他整个人便迷醉了。
“亲爱的。”清爽的草木气味充斥在她的鼻冀间,伸舌,她咬了他的唇,然后,他假装怒了,一把将她狠狠地搂进怀,甜着她的脸颊,道:“亲爱的,今晚让你吃顿饱的。”
“焰君煌,你臭美。”给了他几分颜色,开起了染房,她想推开他,不想让他用这种难堪的姿势,可是,他不许,一个劲儿捉住她的玉手猛啃,不多时,她的喉咙里就发出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是那种畅快淋漓,舒服爽快极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