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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颗小心肝都提到了嗓子眼了,真是活见过了,这神像居然会流血,不过事以至此,容不得我去想这神像为什么会流血,因为此时那鬼笑声,变成了鬼啸,啸声一声接着一声,一声比一声凄惨,声音在整间大殿里回荡,听得人心烦意乱,我一咬牙,使出全身的力气,抡起了登山镐,嘴里叫道:“我让你笑。”说着,狠狠砸向了神像的脑袋。
“呯——”的一声闷响过后,神像脑袋被我整个儿砸得粉碎,原这不是一尊石像,只不过从外面来看,像是石头雕琢出来的神像,实际上只不过是一尊泥像,这泥像的脑袋又怎么经得起登山镐的几次敲打,顿时碎开了,那鬼啸声也嘎然而止。
我刚想松一口气,忽然看着,碎开的神像脑袋那里,却露出了一颗人头。
这是一颗女人的人头,人头向下低垂着,头发散乱,,活像一个吊死鬼似的,由于我站在低处,抬头一看,便能够看到这个女人的脸,这女人的脸苍白无血,一双冷冰冰的双眼竟然是睁开的,那死鱼般的眼珠,竟然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下意识地往左边迈开两步,那眼珠子便转到了左边,我向右边跨了一步,那眼珠子又转到了右边,无论我在那个位置,我总觉得那眼睛就是在盯着我,而那女尸的脸庞,看上去就像是在笑,那笑容显得异常诡异,是那种邪邪的笑,只看得我全身汗毛倒立。
我不是摸金校尉,更加不是搬山卸岭,在这种情况下,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这女尸为什么还会笑,还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当时我脑里就这么“嗡”的一声,只想将这脑袋给砸个稀烂,反正嘶是人,当下我再次抡起登山镐,准备给它来个“暴头”时,突然间,嫣然惊慌失措地大声喊道:“陆…陆大哥,快…快回来…别砸那女尸…”
只可惜,当时我已经六神无主了,一心只想将这诡异的脑袋给砸个稀烂,等嫣然出声叫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见登山镐斜着劈向了那女尸的脑袋,原以为我这一下劈上去,那女尸的脑袋定然会像个烂西瓜,被我劈掉大半,却不想那女尸的脑袋“呼”的一下飞了出去,那感觉就像是我打了一记“全垒打”,我诊异之际,那女尸的脑袋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后,旋转着又向我飞了过来,我顿时就像是被闪电击中一样,傻眼儿了…
中国神秘事件录2之古墓秘咒 第四十章 飞头降(上)
见到那飞向空中的女尸脑袋,又旋转着向我飞了回来,并且还发出一阵刺耳的阴笑,我顿时双腿一软,就连世界观都差一点动摇了,我只觉握着登山镐的手不住地颤抖着,手心里全都是冷汗,我想叫,却又叫不出声来,我想跑,双腿又没力气迈开脚步,就这么呆立在祭台之上。
随着那女尸的脑袋飞近,我甚至看到她的嘴里,伸出一条长舌,那长舌并不是肉色的,也不是红色的,而青色的,而且那舌头上全都是一个一个大大小小的窟窿眼儿,就好像虫蛀过一般,这时,嫣然却拿着手电筒勇武地冲了过来,嘴里还边叫道:“陆大哥,快扔了登山镐——”
我根本就没去想嫣然的话,只听到她让我扔了登山镐,我双手便这么一松,登山镐便掉落在祭台上,我心道一声“坏了,我怎么把登山镐给扔了”,这不是找死吗?若登山镐在手,我还可以再来一次“全垒打”,将这脑袋给打飞出去。
这时,我手无寸铁,而那脑袋已经飞到了我面前,我条件反射般双手一伸,将那女尸的脑袋给紧紧抱住。
双手顿时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道撞了过来,所幸我还是将那脑袋给抱住了,双手死命地揪着脑袋两旁的头发,使它不至于飞过来咬到我,可是以女尸嘴里伸出来的长舌头,足以能够舔到我的脸。
那女尸的头嘴巴大张,我闻到一股从她嘴巴里散发出来的腥臭,我急忙屏住呼吸,刚想叫嫣然别靠近,谁知道嫣然这个时候也爬上了祭台,同时小手一挥,往那女尸脑袋的嘴里扔进了一个什么东西。
我微微一怔,还没有明白过来嫣然到底做了什么,只见那女尸脑袋嘴里伸出来的长长的舌头,就好像被针刺了一般,“咝”一声,就缩回了口腔,同时,整个脑袋便剧烈抖动起来,并且发出一声声痛苦的惨叫声,我大为诧异之际,只听嫣然低声道:“陆大哥,快…快把这头给扔出去。”
我双手用劲,就像投实心球一样,将脑袋远远地掷了出去,要知道,我初中时,每一次运动会实心球的成绩都拿前三名,加上这一次没有“比赛规则”的限制,我便往前冲了几步,双手将这女尸脑袋就远远地抛了出去,这一次,女尸脑袋便不再像上一次一样,向我又飞了回来,而是撞到了大殿的石壁后,弹回一段距离,便在空中停住了,并且剧烈地震动着。
这个时候,我急忙拾起登山镐,以防止这女尸脑袋再次向我们袭来,可是当我定神去看女尸脑袋的面部时,更大吃惊,只见从女尸脑袋的眼眶处,迅速钻出一只虫子,那虫子的动作十分迅速,才钻出来,便又顺着女尸的鼻孔又钻了进去,钻进去之后,又从耳朵里钻了出来,就这么来来去去也不知道钻了几遍,那女尸脑袋的脸上,早已坑坑洼洼不成人脸了,那女尸的脸,看上去,就像是被浓硫酸毁过容一样,黑乎乎的全都是窟粒
我吃惊之余,转头向嫣然望去,只见嫣然笑靥如花,洋洋得意,我忙问道:“嫣然,你往她嘴里扔了什么?”
嫣然微微一笑:“我突然间想起,我还带了尸蛊,尸蛊专食尸体腐肉为生,于中便往那女尸嘴里扔了一只,给她下了尸蛊。”
我轻轻地捏了捏嫣然的小脸蛋,赞道:“嫣然,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关键时候,什么黑驴蹄子,什么黑狗血都不管用,还是你的尸蛊厉害。”
“那是当然!”嫣然一点儿也不谦虚,见我不停地夸她,就连客套话都不说一句。
不多时,那女尸的一颗脑袋便被尸蛊啃得干干净净,连一点儿肉沫渣子都没有剩下,整个脑袋已经成了一颗骷髅头,在空中滴溜溜地旋转着,并没有掉落在地上。
这时我突然间觉得有点不大对劲,也说不上怎么不对劲,只是开口问嫣然:“你那尸蛊怎么不啃骨头?”
嫣然这时也收起了笑容:“尸蛊只吃腐肉,不啃骨头的。”
“可是,那骷髅头怎么还在空中转着,也不落地?”
嫣然也没见过这等情形,结巴道:“我…我也不知道哇…”
她话音未落,只见那在空中停住的骷髅头忽然间便不旋转了,在空中摆动一下,再一次向我们飞了过来。
我大脑“嗡”的一声响,和嫣然齐声道了一句“糟糕”,我便将嫣然一推,操起登山镐,准备来一个“本垒打”,却不停这个时候,突然间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飞快地窜出一个黑影,将我推倒在一旁,然后那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了个东西,狠狠进插里了那骷髅头的眼眶里,只见那插进去的东西正“咝咝”地冒气火花,我鼻子里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硝烟味儿,心道一声“不好”,急忙伏下身子,那黑影抱着骷髅头往前一扔,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我差点以为自己的耳膜都破了,半响都袒到一点声音,那骷髅头在空中被炸了个粉碎,就连骨头渣子都没有剩下,就这么没了。
这时嫣然站起身来,看见那黑影,欢叫道:“村长大叔,你…你还活着…”说着,便要向村长走过去,我心下大急,急忙一把拉住嫣然,将嫣然挡在了我身后,低声道:“别过去,他不是村长!”说着,我从嫣然手中拿过手电筒,往那人照了过去。
那个身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粘对着我们,身高比我略高一点,从背影上来看,确实和村长有几分相似。我比村长略高一点,而这个身影又比我略高一点,决计不会是村长,况且从他推倒我的身手和力气来看,不像是一个中老年人,加上他用手榴弹炸骷髅头时的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比起刑警出身的我,甚至还要略高出一筹。
然而,他一直背对着我们,我用手电筒照他,他也没有转过身,使我看不表他的脸庞,我只好硬着头皮问道:“你,到底是谁?”
突然间,那黑影哈哈一笑,说道:“哈哈,不愧是刑警队长陆警官,心思缜密得紧。”说话间,他转过身子,我手电筒的光,刚才就照在了他的脸上。
他是一个比较帅气地小伙子,二十多岁出头,浓眉俊目,脸上棱角分明,一双如狼的眼睛,绽放着一种冷冷的光,使人看了不禁心生寒意,相貌中,和村长却有五、六分相似,我退开一步,问道:“你倒底是谁?难道是村长的儿子?”
那小伙子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不错,我是早街村村长那个当武警的儿子,我叫李漾。”
听他自称是村长的儿子,我百分之百的相信,可是我心里却犯狐疑:“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他又是怎么知道我们会在这里?”
李漾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道:“刚才你幸好没有用登山镐去玩‘本垒打’,否则你便要糟糕。”
我刚想问“我为什么会糟糕”时,李漾说道:“这不是一具普通的尸体,而是一具被下了诅咒的尸,这种古老的诅咒术,便是‘蛊术’和‘降头术’的鼻祖,换句话说,‘蛊术’和‘降头术’都起源于这种古老的滇南诅咒术,而这女尸,生前便是中了这种古老的滇南诅咒术的一种,这一种诅咒术,就有点类似于今天东南亚和泰国所盛行的‘降头术’中的‘飞头降’。”
说起谈虎色变、臭名昭著的“飞头降”,我还是有一些耳闻的。飞头降是所有降头术里,最为神秘莫测,也最为恐怖诡异的首席降头。
所谓的飞头降,就是降头师利用降头术和诅咒、自己给自己下的一种降,让自己的头颅能离身飞行,达到提升自己功力的邪恶降头术。降头师刚开始练飞头降的时候,必须先找好一座隐密的地方,确定不会突遭骚扰,才会在半夜十二点整,开始下飞头降。
飞头降总共分七个阶段,每个阶段都必须持续七七四十九天,才算功德圆满。换句话说,降头师练飞头降,就像张无忌练乾坤大挪移,每练成一层,他的功力就会为之大增;七个阶段练成之後,降头师便能长生不死。
中国神秘事件录2之古墓秘咒 第四一章 飞头降(下)
也许你要问我了,自秦皇汉武以来,哪一朝哪一代的帝王不想长生不死?别说是帝王,就连寻常的百姓,也想着长生不死,为什么要说这“飞头降”是很邪恶的降头术呢?
因为飞头降本身是个极具危险性的降头术,除非降头师对自己有无比的信心,或者身怀血海深仇,想藉此报仇,否则一般降头师绝不轻易练飞头降!
当然,练飞头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之前的七个阶段里,降头师并不是只有头颅飞出去吸血而已,而是连着自己的消化器官——肠、胃、肝等一起飞出去。遇猫吸猫血;遇狗吸狗血,遇人呢?自然也把血吸得干干净净,直到肠胃装满鲜血,或在天将亮时,才会返回降头师的身上。等过了这七个阶段,降头师便算练成了飞头降。
“飞头降”练成之后,当降头师施展飞头降时,那些消化器官,就不会随头飞行,变得轻巧利落,不会轻易被发现,也就比较容易达到自己所飞的目的地。
飞头降练成之後,降头师便不用再吸食鲜血,但每隔七七四十九天,他却必须吸食孕妇腹中的胎儿。这个阶段的飞头降,便成为孕妇最恐怖的梦魇。不过,想要练至这阶段,实非易事,为什么呢?据我所知,练“飞头降”此等邪降,十分凶险,首先,一旦开始练飞头降,每次都必须练足七七四十九天,不得间断;如果有一天没练,或有一天没吸到血,那就全功尽弃,再也不能练飞头降。严重点的,该降头师可能会因此功力尽失,再也无法施降;其次,在前面七个阶段中,头颅拖著肠胃而行,其飞行高度绝不能超过三公尺,很容易被东西勾绊住。万一降头师很不幸遇到这种情形,又未能及时在天亮前脱困,返回降头师身上,那么,只要阳光照到飞头,降头师便会连人带头化成一滩血水,永不超生。
我还听说在东南亚的马来西亚人,对“飞头降”十分警惕,一般居民都会在围墙及屋顶上,种植有刺植物,以防飞头来袭;同时,只要发生人畜惨遭吸血而死的事件,一定会全体出动,找寻降头师的下落。在这种情况下,被村民找著的降头师,通常只有被村民乱棒打死的下场,有了这些诸多的潜在危险,虽然“飞头降”对于降头师来说极具诱惑力,许多降头师都将“飞头降”视为一生最大的挑战,却又没有人敢轻易尝试。
然而,这具飞头女尸,显然并不是“飞头降”,而是中了一种类似于“飞头降”的古老诅咒邪术,虽然女尸的头颅也能够离开身体飞行,但毕竟这和“飞头降”有着本质的区别,因为练成“飞头降”的人都是长生不死的,而这一具,很显然是尸体而并非长生不死的人。如果不是尸体,那尸蛊也就不起作用了。
想到此节,我突然间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我们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才机缘巧合地来到了这间大殿,李漾他又是怎么进来的?当下我冷冷地说道:“你是怎么知道这种飞头是滇南诅咒术的一种?还有,我们是在无意中机缘巧合大难不死才来到这里的,你又是怎么进来大殿的?别告诉我,你是在跟踪我们?”
李漾知道如果他不说出其中的原由,我们便不相信他,当下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你对我抱有疑问,但是有的东西我不能够说出来,如果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咱们谁都出不去了。不过,我可以给你们看一些东西,能不能看明白,就看你们的悟性了。”说着,李漾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被我敲掉脑袋的泥像左侧的那尊蛇神的小雕像,然后双手紧紧扣住雕像两旁,一咬牙,只怕“嘎嘎嘎”几声响,那蛇神雕像竟然被他给搬动了,我嘴巴大张,惊异之极的同时,我下意识到,这个李漾,怎么知道这尊蛇神像能够推动,难道说,他之前便已经来过这里。
李漾见我们没有搬忙,当下伸手一指泥像右侧的那三脚鬼蟾的雕像,说道:“陆警官,麻烦你把这三脚鬼蟾像推过来。”
我只是冷眼看着他,既没有答应,也没有伸手去推。嫣然不明所以,轻轻地用胳膊撞了撞我,提醒道:“陆大哥,你怎么了?”
我没有理嫣然,当下冷冷地对李漾说道:“说,你怎么知道这雕像能够推得动?你是不是曾经来过这里,而且还不止一次。”
李漾一听我的话,手上的动作便停了下来,十多秒钟后,他这才慢慢地抬起头来看着我,说道:“不错,我确实来过这里,而且还不止一次,我爸爸也来过,是他带我来的。”
我心下微感诧异,其实自从李漾出现后,我便隐隐觉得事情似乎并不是像我所想的那样简单,一开始,我以为是村长偷偷地让李漾跟在我们身后而来,但现在看来,李漾对这里的环境十分熟悉,当下我问道:“大殿的入口十分隐秘,之前你和村长又是怎么知道这里的?而且,你们来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是倒斗?还是掏沙?”
李漾无奈,只得说道:“你快把这三脚鬼蟾的雕像给推过来,推过来你便明白了,现在根本就没有时间让我将整个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我生怕李漾另有目的,又或者这石像便是什么机括,当我把三脚鬼蟾的石像推到中间时,便会触动某种机括,又或者这石像表面涂有某种剧毒,当下我便说道:“你若是不说,别怪我不客气了。”
李漾叹道:“也罢,我索性将其中关键的东西说给你们听,其他的,还不知时候说,你就是再逼问我,我也不会说的。”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香烟,扔了一支给我,然后说道:“你知道为什么这里叫李家山吗?”
我微微一愣,万万没有想到李漾会突然间说起李家山,这李漾姓李,村长自然也姓李,而我们所进的洞穴,正好又是李家山后山的洞穴,这到没有留意李家山和姓李有什么关系,当下摇了摇头,说道:“我对云南的历史和李家山的由来,并不太清常”
李漾点点头,说道:“这李家山比周围群山都要低矮许多,这是有原因的,因这李家山它就不是一座天然形成的山,而是一座人工建造的山,虽然其名为山,实际上,李家山是一座陵墓,埋的是李靖。”
“李靖?哪一个李靖?”我问道。
李漾正要回答,嫣然却“啊”的一声说道:“我知道了,前不久我正看了《封神榜》,里面就有一个叫李靖的,好像是什么陈塘关总兵李靖,后来被封为托塔天王!”顿了顿,问道:“是不是啊?”
李漾仔细打量了嫣然一眼,摇了摇头,说道:“当然不是,那托塔天王什么的,都是中国的古代神话,可信度极低,那是唬弄小孩子的东西。我说的李靖,便是大唐开国功臣卫国公李靖。”说到这里,李漾顿了顿,又道:“李靖出将入相,战功无数。他领军南扫江南,西定吐谷浑,北平突厥,三次重大战役都进行得极为神速,创造了中国军事史上的用兵神话,令世人瞠目,让后人叫绝。历史上将他和秦朝白起、汉朝韩信和宋朝岳飞并列,是我国古代历史上寥寥可数的常胜将军和优秀统帅。世人只知李靖是唐初杰出的军事家,军事理论家,民族英雄…却不知我的祖先李靖,乃是一位精于奇门遁甲之术的阴阳家。”
阴阳家,众所周知,那是古代战国时期的诸子百家中的其中一家,因提倡阴阳五行学说,并用它解释社会人事而得名。“阴阳”的概念,最早见于《易经》,“五行”的概念最早见于《尚书》,但这两种概念的产生,便可以追溯到更为久远并且早已失传的奇书《连山》和《归藏》。
我听得李漾他居然说大唐开国名将李靖竟然是他的祖先,我便不由地产生了怀疑。李靖,字药师,京兆府三原人,也就是陕西人,这一个在西北,一个在云南,这…有些不大说通。当时唐朝开国的时候,这云南还是一个集众多小势力的番邦,自从古滇国在历史上消失了以后,这云南就再也没有“国家”这个概念了,李靖出相入将,官拜左丞相,封卫国公,又怎么可能万里迢迢地来云南繁衍后代?这怎么说都说不过去啊,放着荣华富贵不享,却来南疆不毛之地,这是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去做的事情,难道李靖学雷峰?来南疆扶贫?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儿。
李漾看出我有所怀疑,便又解释道:“李靖封卫国公之后,利用奇门遁甲之术,推演出南疆边锤将会有一场巨大的、毁灭性的浩劫,于是便辞官引退,隐居山林,这一点在历史上是公认的,但是,没有一个人知道李靖其实是来到了云南,为的是渡化这场浩劫。”
李靖辞官引退我是知道的,但我并不知道他来了云南,听李漾的口气,又不像是在撒谎,而他在其中也提到了“浩劫”两个字,当下我心里不由地打了一个突,问道:“浩劫?什么浩劫,难道是…”
李漾点了点头,道:“说出来只怕你也不相信,这场浩劫,便是蛇妃复活。”
中国神秘事件录2之古墓秘咒 第四二章 秘道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蛇妃…蛇妃复活?”我大为吃惊地问道,“蛇妃,不是早已在古滇国消失之前便已经死了吗?这死了的人,居然还会复活?这…你这玩笑开得也太大了吧。”
李漾有些不屑地说道:“我当然不是在开玩笑。说实在话,当我第一次从我爸爸口中得知这个事情的时候,我比你还要诧异,但是,这是事实,由不得我们不信,陆警官,你千万别小看古代人的智慧,三国时期,诸葛亮便利用奇门遁甲之术,用巨石布了一个‘八阵图’,差点没将东吴的陆逊等人困死在这阵里,而李靖在行军打仗的时候,用奇门遁甲之术,布了一个‘六花大阵’,往往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成就了他一世的英名。”
这奇门遁甲之术,我是相信的,也见识过了,想当初,在塔克拉玛干沙漠的土城陵墓,那便是一个巨大的八门金锁阵,此后,我便相信了这奇门遁甲,闲来无事的时候,也向胖子讨教过一些,就比如之前我布的“六丁六甲阵”,这些都算得上奇门遁甲术中的一种。根据《李卫公问对》中记载,李靖所创的“六花阵”,便是根据诸葛孔明的“八阵图”所创,只不过更加精减而已,“六花阵”有圆阵、方阵、曲阵、纵阵、锐阵等阵型,这五种阵型各有五种变化,共有二十五种变化,李靖在归附李渊旗下之后,从未输过一次战役,那便是这“六花阵”的功劳了。
可是,李漾在讲述奇门遁甲之术时,提到了他祖先李靖的“六花阵”,那一定是有原因的,加上李漾说蛇妃还会复活,这就让我着实想不通了,欲开口问个明白,李漾说道:“你把这三脚鬼蟾的雕像推到中间,一切都会明白。”
事已至此,我只得依言而做,那三脚鬼蟾的雕像,并非是一只“蟾蜍型”的雕像,而是一只“人型”化的三脚鬼蟾,它三脚站立,分别是前面两只脚,后面有一只,脚掌有蹼,依旧保持着蟾蜍的脚的形状,只不过身体却为人身,还无端进多出两只人手,其中一只,持只一枝类似于渔叉一样的武器,武器和雕像浑为一体,是用同一种石头雕刻出来的,只不过,这雕像虽为“人型”,但却没有人脸,因为它的面部并没有雕刻成人脸,而雕刻出一张面具的样子,而且这个面具上,根本就没有五官。
我双手紧紧地扣住三脚鬼蟾的雕像,使劲往李漾的方向推去,虽然雕像地部没有滑轮一类的助推工具,那这雕像似乎不是很重,我没有使多大的力气,便可以推动了,当我把三脚鬼蟾的雕像推到中间的时候,李漾所推的蛇神雕像也正好推到了这个位置,两个周像碰到了一起,只听“咔——哒——”一声轻响,三脚鬼蟾雕像上的那柄孺渔叉,就刚好插进了蛇神雕像的眼睛,这“咔哒”的响声,便是从蛇神雕像的眼睛里发出来的声音。
那蛇神的眼睛其实是一个窟窿,里面似乎有什么机括一类的东西,这三脚鬼蟾手中的渔叉的叉尖,刚好触碰到这个机括,我正感吃惊之际,只听从地底传来一声声的机括开启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似乎离我们很近,但有时候又觉得很远,总之那声音远远地传了出去,直到最后便袒到了,这时,李漾说道:“好了,陆警官,现在你把三脚鬼蟾雕像推到原先蛇神雕像的位置,我把这蛇神雕像,推到原先三脚鬼蟾雕像的位置,然后通往地下的门,就会开启。”
我将信将疑,问道:“以前你开启过?”
李漾笑了笑,说道:“没有,虽然这间大殿我来过许多次,但这机括却从来没有开启过。今天是第一次,不过也是最后一次。”
“为什么?”
李漾笑了笑,并没有回答我,只道:“呆会儿你便知道了。”
说话间,我已将三脚鬼蟾的雕像,推到了原先蛇神雕像所在的位置,而李漾也将蛇神雕像推到了三脚鬼蟾的雕像原先所在的位置,这时,我只觉双手蓦地一震,这一下了震动来得十分突然,我心里没有准备,吓了一大跳,急忙撒手放开,并且退开了一步,惊骇地问道:“…怎…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