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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神医，请明示？”江源直接问道，“我这病还有的治不？或者我应该这么说，我还能够活多久？”
“治是可以治，但是麻烦一点，至少目前我没有现成的药了，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血型没法子相配。”秦羽汐再次在他对面坐下来，说道，“这个给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摸出来两支药剂，递了给他。
“这是什么？”江源皱眉问道。
“药，可以让你像正常人那样的药。”秦羽汐说道。
“和上次的一样？”江源见状，顿时大喜。
自从患病一来，他日日遭受病痛的折磨，虽然有一些特效止痛药，可他的日子依然不好过。可自从上次在秦羽汐那边，注射了那不知名的药剂之后，这几天，他神清气爽，感觉似乎已经痊愈。
对，他五年来，他第一次远离了止痛药。
但是想想，江源又开始担忧，秦羽汐可是一再说过，她的药，药效只有两周而已。
“不是，比上次好一点。”秦羽汐说道，“上次你来的太突然，我毫无防备之心，匆忙配置的药，效果不成。”
“比……上次的好？”江源结结巴巴的说道。
对于他来说，上次的药，就是灵丹妙药了，甚至，只要有这种药长期供应，支撑他到死，他就别无所求了。
他这么一把年纪了，他就没有敢奢求过痊愈。
可是，秦羽汐竟然说，这次的药，比上次的好？这世上还有比上次那更好的药？
“嗯。”秦羽汐点头道，“这二支药可以保你三个月，这三个月之内，造血干细胞不会发生恶性克隆，并且会大规模的灭杀癌细胞，可问题就是，三个月后，药效一过……”
说到这里，她无奈的摊摊手，补充道：“我要去一趟国外，找药。”
“三个月后，在用这药，还会有效不？”江源问道。
“有，但如果不加重药量，效果就没有这么明显了，这次我比上次就加重了药量。”秦羽汐再次捏起一块哈密瓜，咬了一口，轻声说道，“江老先生，我事实上不懂得医术……”
“哈……”江源听得她这么说，扑哧一声就笑了，说道，“秦神医，你如果不懂得医术，这世上还有懂得医术的人吗？”
“不不不，江老先生，您误会了。”秦羽汐摇头道，“我说我不懂得医术，并非谦虚，我真不懂，我只懂得药或者说，我只懂得毒。我所用的药，本身都是致命毒药，普通人绝对不能够沾染。江小姐就因为误用高嫣的药，差点就把小命丢了。”
江源听得目瞪口呆。
“所以，江老先生，我的药不能够当维生素长期吃的。”秦羽汐老老实实的说道。
第204章 翡翠兰花
江源认真的想了想，这才问道：“那这药我还能够用多久？”
“这次之后，能够维持三个月，这三个月，你还是会如同正常人一样，没什么妨碍，该吃就吃，该睡就睡，想要玩玩也没事，哈……”秦羽汐说到这里，忍不住俏脸微微一红。
“小姑娘，我比你爷爷估计还要大了。”江源是人精了，焉有不知道的，当即笑呵呵的说道。
“高嫣还说你面皮薄，不禁逗……”江月儿把一份小蛋糕送到她面前，笑道，“丹丹说你爱吃这个。”
“嗯，谢谢。”秦羽汐礼貌的道谢，说道，“我只是作为一个合格的药剂师，告诉江老先生需要忌讳的地方以及可以放纵的地方，正因为您一把年纪了，比我爷爷还要大，所以我才说在古代礼教大防的时候，都说，男子过四十，遇事可从权。”
“也就是说，我用你这药，没什么需要忌讳？”江源说道。
“是的，但这次过后，我如果找不到对症、能够根除你的病的药，那么下次我就只能够加重药剂，然后顶多撑半年，半年之后，你诸症病发，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秦羽汐说道。
“三个月加半年，就是九个月？”江源轻轻的叹气，他知道，自己大限已到，这次来魔都，也就是再次看看魔都，看看曾经的故乡而已。
支撑着想要去江南看看，最后都没有能够成形，病愈他做梦都没有想过，人到了他这个年纪，理应知天命。
“如果我能够找到药……”秦羽汐想着，张丹是在那座古堡发生血变的，想来那座古堡一准有药。
“找到药？痊愈？”江源听得她这么说，忍不住低声喃喃自语。
痊愈？他今年八十多了，就算痊愈了，他还能够活多久？一年，二年，三年？
自从知道患病之后，他就如同监狱里面判了死缓的囚犯，等待的，就是一次次的缓刑而已，病痛的折磨，如同是酷刑一样，一次次的摧残着他的意志。
“为什么这世上没有长生不老药？”突然，江源低声说道。
“啊？”秦羽汐愣然，长生不老药？
“秦小姐，你不是曾经说过，你们……研究出那药了吗？”江源说着，突然就有些激动，一把抓主秦羽汐白嫩嫩的手腕，抓的紧紧的。
“我要那药，什么条件都成。”江源急促的说道。
“爷爷。”江月儿大惊。
秦羽汐的手腕被他抓的有些痛，忙着说道：“江老先生，别激动，你听我说”
“我想要。”江源抬头看着她。
“我知道，你和很多人不同。”秦羽汐看着他的手，说道，“你抓痛我了。”
“啊？”江源匆忙松手，然后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秦小姐，对不起，我……我……”
“没事。”秦羽汐摸着手上的红印子，轻轻的揉着，说道，“江先生，您的情况事实上和很多人都不同，你知道楚鲲不？”
“知道，那老头活了一把年纪了，本来早就应该死了，听说前不久也是找了你，现在像一个没事人一样。”江源忙着说道。
江月儿把秦羽汐介绍给他，他也不至于贸贸然的就这么跑来找一个年龄幼小的小姑娘求医，背地里，他也把她的一切打听了一遍。
得知楚鲲那个病入膏肓的人，竟然也是这个小丫头医治好了，江源真的对她报以无限期望。
而且，这小丫头竟然对陈二说过，他们研究出了不死药？
他一点也不想死，他渴盼着继续能够活下去，甚至，如果不是求生的希望支撑着，他早就想要一死了之，这几年的时间，一次次的忍受着病痛无情的折磨，形如酷刑。
他曾经想过，他不是好人，死后估计会下地狱，而现在他不过是以活着的身体，堕入了地狱。
怎么说，他也是一个枭雄人物，所以哪怕是身在地狱，他也要努力的爬出来。
“他身体的各个器官都已经老死，虽然没有病，但是也活不了。因此他活下来的代价很大很大。”秦羽汐低声说道，“他是我不愿意医治的病人，当初要不是……”说到这里，她心中颇为难受，要不是楚康打她，骂她，还要挟她，她根本就不会给楚鲲医治。
“好孩子，别怕。”江源忙着说道，“是不是楚家那老混账欺负你？”
“没事。”秦羽汐笑着摇头，说道，“你的情况和他不同。”
“能够说说吗？”江源很是好奇，楚鲲的情况他了解，听说家里连着后事都准备了，真心说，楚家也就是仗着楚鲲剩下的一些余辉，撑着场面而已。
他明白，楚家子嗣都着急，这个老头子不能够死啊。
但这世上没有神仙，也没有不死药，所以，不管是谁，都在等着楚老头挂了。
谁也没有想到，楚家竟然找了一个神医，如今，楚鲲生龙活虎一般。
秦羽汐迟疑了一下子，还是说道：“他生机断绝，所以，借用了别人的生机，用民间通俗的说法，叫做借寿。”
果然，江源听了，神色微微一动，低声说道：“秦神医，这世上有很多人。”
“哈……”秦羽汐凑近他，有些邪气的笑道，“江老先生，这世上有很多人，但是，这世上符合你条件的人，真的不多，而且，你不需要。”
“呃？”江源被她轻易看破心事，顿时呆滞。
“秦神医，直接说吧。”江源叹气，感觉自己这辈子真是白混了。
“很简单，楚鲲乃是生机断绝，所以，有新鲜的生命源注入，可以让他原本老死的器官再次焕发生机，但是，这借来的就是借来东西，维持不了多久，而你老却是不同，你这是病，不是命。”秦羽汐说道，“所以，需要找到对症的药。”
“什么药？”江源再次问道。
“血变。”秦羽汐直接了当的说道，“您听说过吗？”
江源摇头，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东西。
“你血型和我这边的血清不溶。”秦羽汐说道，“否则，我就不用跑了，唉……”
“要不，我叫人去？”江源说道。
“你叫人去固然好，可问题就是，你的人不懂，到时候反而坏事，嗯，你可以叫人跟着我们。”秦羽汐笑道，“人生地不熟，我也很害怕。”
“如此甚好。”江源连连点头道，“有劳秦神医。”
这一次，秦羽汐只是笑笑，她对于血变也有很大的兴趣，尤其是这种异族之物，竟然能够进入地球，让她充满向往。
本来她还下不定决心去斯洛伐克，如今有了江源这个诱因，似乎是非去不可了。
“秦神医……”江源看着她，欲言又止。
“呃？”秦羽汐正想着心思，闻言，抬头看着他。
“这个……”江源不知道怎么说，感觉自己似乎有些得陇望蜀。
秦羽汐看了一眼江月儿一眼，笑道：“你是担心月儿？没事，月儿的情况好处理多了，不吃通心草，慢慢的也会瘦下来，当然，如果我炼制一点药，半年时间就可以彻底恢复，你放心就是。”
“不是。”江源摇头道，“听说，秦神医似乎翡翠？”他说话是同时，目光落在秦羽汐白嫩嫩的手臂上。
秦羽汐的手臂上，带着一只满绿的玻璃种帝王绿镯子，色泽青翠欲滴，晶体细腻润泽，一看就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嗯，是的，翡翠很漂亮。”秦羽汐笑道，“女孩子都喜欢。”
“喜欢花儿吗？”江源再次问道。
“江老先生，没有人不喜欢花儿的。”秦羽汐笑笑。
“月儿，你叫人把那两盆花儿搬进来，给秦神医看看？”江源笑呵呵的说道。
“好。”江月儿有些诧异，但还是走出去，很快，两个侍者捧着两只托盘进来，小心翼翼的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秦羽汐一愣，随即她就有些诧异，她不是没有见过好东西的人，翡翠饰品她有好些，孔雀王朝可是做高档珠宝首饰的，顾安知为着讨好她，给她的东西，都是外面未必能够买到的，珠宝展上都难得惊鸿一现。
但是，现在江源叫人搬进来的两盆花儿，一盆兰花，一盆荷花。竟然都是翡翠雕刻而成。其中，兰花那个，叶子乃是采用色泽片老的暗阳绿雕刻，花儿却是嫩黄色，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就是，有一片叶子垂了下去，上面竟然有一只偌大的蝈蝈，这个蝈蝈，算是这盆兰花中，成色最好的，色泽绝对达到了正阳绿，水种也差不多都高冰种了。
整盆兰花看起来，栩栩如生，如果不是近距离观看，距离远一点，秦羽汐绝对认为，这就是真的兰花，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会是玉石雕琢而成。
而那盆荷花，底座就是一片翠绿色的叶子，上面有一朵半开的荷花，叶子是通体翠绿，而花儿却是带着淡淡的粉色，旁边有山石衬托，一只绿色的小青蛙，趴在旁边的石头上，荷塘野趣，在这一刻表现得淋漓尽致。
“好精致的东西。”秦羽汐脱口赞道。
第205章 意外发现
江源站起来，笑道：“这个兰花是当年清宫的藏品，至于这个荷花，倒是现代玉石雕刻大师的作品。”
“这个小青蛙真可爱。”秦羽汐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抚摸了一下子，笑道。
“是的。”江源笑道，“我听得人说，秦神医很是喜欢荷花。”
“嗯。”秦羽汐笑笑，说道，“我喜欢各种漂亮的花。”
“很正常，年轻的小姑娘，都喜欢漂亮的花儿。”江源笑笑，对江月儿说道，“你等下叫人把这两盆花儿送去秦神医那边，另外，把那些兰花送过去。”
“好的！”江月儿答应着。
“什么兰花？”秦羽汐问道。
“秦小姐，是这样的，最近有一批兰花，原本是准备送过来做兰花展的，结果出了一些意外，兰花展取消了，您知道，这些娇嫩的花儿，都尊贵着呢，因此准备在魔都出售，这不，爷爷找人挑了几盆，送去给秦小姐装饰新居。”江月儿笑道，“秦小姐漂亮，又是爱花之人，和这尊贵的兰花，岂不是相得益彰？”
秦羽汐听得乃是真经兰花，因此就笑笑，没说什么。
转身看着摆在桌子上那盆兰花，翠叶修长，色泽青翠，只有六片叶子，两只兰花，所有的花儿连同花苞加起来，不过十一朵，但陪着底托的山石，远远的看过去，竟然像是真的一样。
秦羽汐轻轻的叹气，这样的东西，不是应该放在珠宝展上，或者是在博物馆，隔着玻璃柜子，听着导游介绍得天花乱坠，看一眼，赞叹一会吗？
她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把这样的东西，收入私室，恣意把玩。
“秦神医，这些花花草草，也就是给您这样美貌的小姑娘玩玩，才不至于埋没了。”江源笑呵呵的说道，“若能够病愈，我自然另有重谢。”
“嗯？”秦羽汐抬头，笑道，“江老先生，这些花花草草我很是喜欢，别的，将来再说吧。”
“我们能不能具体聊聊？”江源终究不放心。
“这没什么。”秦羽汐笑道，“您知道神农架吗？”
“知道。”江源点头道。
“您的病不是什么问题，主要是你后期扩散得厉害，加上实在拖得太久了，嗯，你还运气不太好，你看，你不能够和我储备的血变融合，否则，今天我就可以让你痊愈了。”秦羽汐说道，“所以现在我得跑一趟斯洛伐克，根据我的资料，斯洛伐克应该有血变的存在，我去找找。”
秦羽汐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子，思忖片刻，还是说道：“另外，你派人去一趟神农架，哪里有一种原生野人，想法子骗一只回来，嗯，要活的。”
“野人？”江源愣然，不解的问道。
“对，那些野人身上生长着一种怪异的虱子，那种虱子对于野人的破坏力很强，能够限制野人的生长，但是那种虱子却是血癌的克星。”秦羽汐笑道，“抓一只野人回来就成，你可千万不要把它们打死，打死就麻烦了。”
江源点点头，笑道：“我还真不知道，这世上竟然有这种东西？”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秦羽汐笑笑，事实上她也一样不知道野人这回事，同样的，帝卿也不知道，毕竟，帝卿不是隶属于这个世界的人。
前不久她那个认下的师兄，打电话找她聊天，含含糊糊的说：希望能够抓一只野人研究研究，并且跟她八卦了这个消息。
秦羽汐考虑良久，让他们跑去深山老林的抓野人，弄不好，就成为野人大便了，说不得，还是找别人去做吧，反正江源迫切需要医治，他一准会对于野人虱子有极大的兴趣。
“江老先生，要是我去斯洛伐克空手而回，而你呢，居然在神农架抓不到野人，我只能够说，你的运气太背了，我们就只能够铤而走险，采用以毒攻毒的法子，嗯……一旦采用这法子，你就得跟我签约生死契约，生死不论。”秦羽汐很认真的说道。
“也就是说，你居然有三种医治的法子？”江源试探性的问道。
她应该是这个意思没错吧？
那么多的医生，都对着他这个病束手无策，而她居然有三个医治法子？这怎么可能？
“是的，保守的是前面两个，不管是你找到野人，还是我能够找到血变，几乎都是万无一失。”秦羽汐说道，“第三个法子很是冒险。”
“好！”江源点点头，笑道，“秦神医，我上次就说过，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请了你，我这条老命就交付给你了，现在我们聊聊别人？”
“哦？”秦羽汐愣然，别的？
“月儿？”秦羽汐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月儿，问道。
“不是，月儿你刚才已经说了，既然不是什么大事，我自然不会在嗦问。”江源笑道，“我想要问问……”
秦羽汐偏着脑袋，就这么看着他。
“不死药！”江源直接说道。
“呃？”秦羽汐轻轻的叹气，果然，这年头人越是有钱，就越发的贪生怕死，楚鲲为着活下来，可是连着儿子都不在乎。
不过，他那个儿子楚鹏这辈子都过得够苦、够累，最后还给那个老头子续命了，想想，她就感觉恶心。
生命不应该是这样的。
而江源绕来绕去，最后的目标还是不死药？
秦羽汐抬头看了一眼江月儿，说道：“月儿，你能不能给我弄一点吃的，我要吃肉，我不要吃糕点了。”
“啊？”江月儿一愣，江源却是人精了，当即笑道，“月儿，你去问问，可有什么好吃的，给秦神医准备着。”
“好。”江月儿答应着。
等着江月儿走了出去，江源关上门，这才说道：“秦神医，还有什么隐衷不成？”
“有些麻烦。”秦羽汐低声说道，“第一，江先生，我要纠正你的错误观念。”
“我的什么错误观念？”江源不解的问道。
“这世上没有不死之物，哪怕是日月星辰，终究也有毁灭的一天，所以这世上也没有不死药。”秦羽汐叹气，哪怕是帝卿那样的神，最后也落得这等下场，这世上哪里有什么不死药？
江源是聪明人，听得她这么说，多少有些明白过来，点头沉思。
“所以，我们研究出来的东西，也就是大幅度的提高人寿，想要不死，那是绝对不成。”秦羽汐摇头道。
“原来如此。”江源笑道，“秦神医，你直接说，怎样才有资格使用你们的不死药？嗯，我还是喜欢这个名字。”
这一次，秦羽汐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心中思忖，要不要试试，要不要？如果使用了，岂不是就要打破现在人寿的平衡？
随即，她又忍不住想到张丹，在血变的作用下，她肯定会比普通人活得更加长久，这个世界的平衡，早就被不明生物打破了，只不过，普通人不知道而已。
或者说，古往今来，一直都有人打破这种平衡，原本作为碌碌凡人，没有机会接触到罢了。
“用多少钱，我才能够买这个不死药？”江源想起一个电影，那是一个末世的电影，世界都发大水了，有钱的人，可以登上方舟逃命，没钱的人，只能够静静的等待死亡来临。
这个小丫头给予他治疗癌症，都没有提出丝毫的要求，两盆花儿还是自己提出来送给她的。当初他们初见，她什么也没有说，那么珍贵的药，说给他用就给他用了。
今天也是如此，直接把药带过来，没有丝毫的要挟或者做作，可提到这个不死药，她却是把江月儿给打发出去。
江源认真的想了想，刚才秦羽汐说得很是明白我们？
既然是“我们”，就代表研究出这等神药的，不是她一个人，也对，她才多大一点的人，耗费一生，也未必能够研究出这等药来。
“江老先生，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秦羽汐低声说道，“基因的话题也已经提出来几十年了，开始的时候，就专家提出来，只要改变基因染色体，就能够大幅度的提高人寿，对吧？”
“嗯。”江源答应着。
“可是要改变基因染色体，说来容易，要做，实在太难太难。”秦羽汐低声说道。
“目前还没有攻克这个难关。”江源有些讽刺的笑道。
“如果已经攻克了，你老就不会跑来逗着我玩儿了。”秦羽汐说得干脆利落。
江源只是笑着。
“我们也研究过基因染色体，也想过攻克这个难关，但是，我们都失败了，不过，我们有了一点意外的发现。”秦羽汐抬头，看了一眼江源。
正好，江源也抬头，看到她漆黑的眸子里面，闪过一丝光泽，明亮之极。
“什么意外发现？”江源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呼吸都有些急促。
“这地球上有很多人，普通人就是人，占据了百分之九十以上，在这其中，还有一小部分人，他们的基因优胜于普通人类。”秦羽汐说道，“当基因这个话题走进千家万户的时候，很多平衡都会被打破。”
这事实上也不是她愿意看到的现象，可帝卿说过，照着他们这个世界的研究轨迹，再过几十年，势必就会有人研究出如何改变基因染色体，或者说是优化基因染色体人类的平衡，将会彻底破坏。
第206章 羽化
不能够适应的人，很快就会别淘汰出局。
江源微微皱眉，说道：“秦神医，请明示。”
“我们没有能够研究出不死药，我知道，这世上还没有人能够研究出这么高大上的药，但我们发现了一些别的东西。”秦羽汐半真半假的说着。
“我就是想要知道，你这所谓的别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江源再次说道。
“这世上有极少部分的人，基因优胜于普通人。”秦羽汐说道，“而我们发明了能够促使这种基因优化的药这种药，同样不合适普通人，普通人只要沾染了，也是死路一条。”
江源呆呆的看着她，这个话题，他怎么有些听不懂？
优化基因的药，普通人不能够用？他是不是普通人？还是人家小姑娘告诉他我们已经研究出来了优化基因染色体的药，可惜，老先生，您无缘享受。
“秦神医……我可以吗？”江源问这句话，问得有些结结巴巴，甚至，他很担心，如果秦羽汐说：他不可以，岂不是就等同判了死刑？
“江老先生，如果你不可以，我和你磨什么嘴皮子啊？”秦羽汐笑道，“我们研究出来，在极少数的人体内，含有妖族、魔族、神族和仙族的基因，应该跟已经没落的上古文明有关，可如果不用药，这些基因染色体不会复苏，我们都泯然于众。”
“我们？”江源对于她这个形容词，有些不解。
“是的，我们。”秦羽汐用手指比划了一下子，说道，“你和我，还有一些别人……”
比如说，顾贝？
帝卿曾经说过，顾贝就拥有神族基因，让她偷偷的检查一下子顾安知，但是，顾安知明显不具备。
她也表示明白，这种基因，到底靠着什么作为根据？遗传，还是别的？上次她就从江源身上感受到极弱的妖族基因波动，否则，以江源现在的身体状况，就算有药，他也撑不了这么久。
要不是有基因的不断优化，他老早就死了。
至于她救活的那个人，叫什么来着，杜笙？对，这个人身上也有极强的妖族基因，否则，他也一准死了。
“那您的意思就是说……我可以？”江源结结巴巴的说道。
他突然感觉，这辈子，老天是何等的善待他？自小他就各种优秀，甚至，他这一辈子都来，都是康庄大道，他的前途一片光明，毫无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