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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汐，你别理会她，她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你说说我这个病？”张丹苦笑道。
“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沾染了上了这个病？”秦羽汐诧异的问道，理论上来说，她也不可能沾染这种病毒啊？用帝卿的话说，这不应该属于他们这个世界的东西啊。
“我有一个姨奶奶，三年前病危，打电话给我妈妈。”张丹开始诉说他的惨痛经历。
张丹的姨奶奶是当初的满清皇族，正宗的爱新觉罗氏族，满清末年的时候，他们一家子就居家移居国外，当然，他们也带走了华夏大量的金银珠宝以及贵重的古董文物等等。
这个人家还非常会经商，到了国外之后，由于坏境稳定，他们很快就适应了西方的贵重生活，并且开始经商经营。
不过数年时间，他们已经累积了巨额财富，并且在斯洛伐克购买了古堡和庄园等等。另外，他们在欧洲的很多国家都有产业。
秦羽汐听到这里，忍不住轻轻的叹气，爱新觉罗氏也不是都是无能之辈啊，看看，这个人家岂不是很牛叉？
张丹继续说下去。
传到了张丹姨奶奶这一代，子嗣逐渐分散开去，而这个姨奶奶年迈之时，就在斯洛伐克的古堡中安度晚年。
年迈之时，便想到了张丹的母亲，以及当年还在襁褓中，只有一点点大的张丹，老人家也不知道听了什么闲话，以为华夏很是破旧落后，唯恐这个孙姨侄女留在国内受了委屈，因此打电话给张丹的母亲，希望能够见一见张丹。
张丹当时在国外读书，听的说姨奶奶年迈，想孙女了，自然当仁不让的跑去看望姨奶奶。
姨奶奶见到张丹已经长大，出落的这么漂亮，连着她的手又是哭又是笑，说是这孩子长得像她年轻的时候。
她还说，她那个时候，可是格格——她还说，如果满清皇族没有灭亡，张丹也是格格。
张丹陪着姨奶奶，走完了她人生中的最后一程，姨奶奶很是喜欢她，最后，把她当年陪嫁的几样首饰送给她不算，还把斯洛伐克的一座古堡和庄园一起给了张丹。
张家非常富有，对此，张丹并没有太在意。
姨奶奶过世之后，她的儿孙们回来料理丧事，原本张丹以为，只怕姨***儿孙们，对于她继承古堡和庄园有些意见，甚至，她都想好了，如果他们闹腾，她可以放弃房产的继承，她就带走姨***几样首饰，做个念想。
国内，因为遗产继承闹上法院的案子，可是层出不穷。
但是，张丹多虑了，但是，她多虑了，她的叔伯和表姐妹们、表兄弟们，不但没有丝毫的怨言，反而因此她来自华夏，对她诸般照顾。
婶婶还特意给她买了新衣服等等，让张丹感动不已。
等着姨奶奶丧事办完之后，众人都忙碌，相继告辞离去，张丹也回到学校读书。
暑假的时候，她约了几个同学过来玩，其中，墨离枫也在邀请的行列中。
张丹大概怕秦羽汐误会，当即说道：“羽汐，我和离枫是同学，关系不错，又都是华夏人。”
“嗯，我知道！”秦羽汐点点头，末世房地产公司是这两年才新进兴起的，原本只是一个空壳子公司而已。
墨离枫继承了家里的一个公司，把他做大，也就是这么两年的功夫。
“我第一次发病，就是当着同学的面，午夜——”张丹说道，“我突然就渴望鲜血，我想要吃人血。”
秦羽汐轻轻的叹气，她知道，她控制不住，就像饥饿之极的人，看到美食会控制不住一样，那是一种本性。
“那是一个月圆之夜，我的指甲突然变长，长着獠牙，我想要吃人……可我理智告诉我，不可以，我跑去外面，吃了一头鹿，我居然一只手就抓住了鹿的脖子，用獠牙咬破它的咽喉，吞噬它的鲜血，原本腥臭的生血，我居然觉得无比美味。”张丹说道。
第145章 这是一个看脸的年代
张丹说到这里，一脸痛苦之色，忍不住握紧秦羽汐的手。
秦羽汐伸手拍拍她，低声安慰道：“没事，你只是生病了。”
“同学们和古堡中伺候的佣人都被吓着了，四散逃窜，他们口中嚷嚷着，僵尸吃人了，僵尸吃人了……”张丹说到这里，一脸的痛苦。
而这个时候，高嫣已经把别墅开进羽凤别墅，秦羽汐开了门，她就把车子开进去。
秦羽汐忙着招呼张丹、高嫣一下下车，开了大门，请她们客厅里面坐了，然后拿出水壶煮开水。
“羽汐，我们不吃茶。”高嫣忙着说道。
“不是给你们吃，我自己也要吃。”秦羽汐笑道，“我吃了一点意大利面，有些咸，想要喝点水。嗯，丹丹，你继续说下去。”
“当初，要不是离枫安慰我，我大概都撑不下去。”张丹继续说道，“第二天，我就知道情况不妙，但是，我们家有钱，我也有钱，我立刻联系医院，找借口买了血浆，这年头，你只要有钱，什么事情都好办，当然，如果想要廉价一点，联系屠宰场也成，那些牛羊猪狗的血，我一样喜欢，但是，我更加喜欢人血。”
秦羽汐把电水壶插上插座，然后拿出茶杯之类的东西备用，问道：“接下来呢？”
“接下来，我就开始了痛苦的求医生涯。”张丹苦笑道，“但是，几乎所有的医生都说，我可能就是因为某种刺激之下，精神状态出了问题，呵呵……他们就是把我当神经病医治，但是，我自己知道，如果只是神经病，我不会拥有一些恐怖的力量。”
“你会在月圆之夜变身吗？”突然，高嫣插口问道。
“会！”这一次，张丹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秦羽汐愣然，理论上来说，张丹不可能会变身啊？她顶多就是在月圆之夜变得有些狂躁而已，她认为，这个很正常。
女孩子来月经的时候，脾气都有些暴躁呢，何况是她这种病变。
“我会在月圆之夜，变成一只胖子，高嫣——你给我记住。”张丹狠狠的瞪了高嫣一眼，骂道。
高嫣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大笑道：“我可不是在月圆之夜变成胖子的，哈……”
秦羽汐感觉，高嫣的心态还算不错，普通人如果遭遇她这样的变故，在别人嘲讽之中，身材渐渐的臃肿痴肥，只怕老早就撑不住，精神崩溃，在所难免。
可是，她却相当乐观，而且破罐子破摔，出去寻欢作乐，明明是一流老司机，还冒充“传说中神奇的女司机”，倒车撞到人家的车，趁机勾搭帅哥。
“丹丹，我们不要理会她，我们继续说。”秦羽汐在张丹面前坐下来，说道。
“这好色啊，男女都一样。”高嫣唉声叹气，说道，“羽汐，当初你碰到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热情的。”
“你一脸好色的盯着我家老板，我才不鸟你。”秦羽汐闻言，也不在意，笑呵呵的说道，“我喜欢帅哥，但我也喜欢美女——嗯，性别不同，怎么谈恋爱啊。”
张丹为之绝倒，原本的烦躁渐渐的平复下来。
她感觉，这三个月她已经好了很多，在国外救治无效之下，她偷偷的回国了，但是，见到故交好友，竟然从一个妙龄美女，变成了一个痴肥臃肿的胖子之后，张丹震惊无比。
然后她一打听，得知原本的高家大小姐，竟然变成了一个花痴，成了京城名媛的笑话。
相比较高嫣来说，她的情况要好的多，只要不说，没有人知道她生病了，她成了一个怪物，说不好听的，就是一只僵尸、吸血鬼。
她有钱，她可以储备大量的人血，慢慢的吃着，好吧，就算没钱，她也可以联系屠宰场，买一些牲畜之血食用，没什么了不起。
“你原本没有怎么漂亮吧？”秦羽汐伸手，摸向张丹的脸。
张丹本能的想要躲避，但是，高嫣却是知道，上次秦羽汐也摸过她，她诊治病人的法子，和很多人都不同。
“丹丹，你别乱动，让羽汐摸摸看。”高嫣忙着说道。
“哦？”张丹答应着，就靠在沙发上，任由秦羽汐摸过去。
“嗯……这二年，你是不是越来越漂亮？”秦羽汐问道。
“是的！”张丹点头道，“自然生病之后，我就开始变得越来越漂亮，我所有的朋友都在夸我，丹丹，你真好看，你的皮肤真好，真白，你怎么可以这么好看？我原本确实长得不错，但却不想现在这么美丽。”
秦羽汐点点头，女孩子嘛，只要身材好一点，一张脸还可以，懂得打扮打扮，终究都是走的出去的。
高嫣和张丹都是出身于那种极端富贵人家，自然也是从小保养，想要丑也丑不到哪里去。
这个时候，电水壶的水已经煮开，秦羽汐走过去泡茶。
“羽汐，我还有救吗？”张丹急急问道。
“嗯！”秦羽汐把茶泡好，端给她们两个人，笑道，“可以治，有两个方案，你可以听听——”
“啊？”张丹一听，顿时大喜。
高嫣向她推荐秦羽汐的时候，她还将信将疑，毕竟，她走访了太多的地方，看过很多名医，但是，每一个人都把她当精神病了，就没有一个人能够说出来，她这到底是什么病，为什么她会感染这种离奇怪病？
没想到今天秦羽汐看了看，竟然直接说，她有的治，还有二种方案可供她挑选。
“秦……羽汐，你说说？”张丹忙着说道。
“第一种，就是我提供药物，你需要长期服用，嗯……一个月一颗应该就可以了，平时你都如同正常人，吃不吃饭都无所谓。”秦羽汐笑道，“但是，你服用了我药之后，应该不会在长出獠牙来吓唬人，也不需要在吃人血。”
“嗯？”张丹听着有些糊涂，说道，“长期的概念，是……多久？”
“终身。”秦羽汐说道，“你这辈子都没有法子摆脱药，就像某些高血压的患者一样，他们会一直需要药。”
“听着倒是能够接受，第二种呢？”张丹忙着询问道。
“第二种，我把你血变的基因从你体内剥除，你可以彻底的恢复。”秦羽汐说道，“但是——一旦剔除血变，你的身体未必撑得住，你从此都会身体很是虚弱，再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充满活力，同时，血变一旦剔除，你会迅速老去、变丑，你应该活不过五十岁。”
看着张丹一脸的震惊，秦羽汐再次补充了一句，说道：“我刚才忘了说，留着血变，你会长寿，虽然不能够像传说中的吸血鬼一样，活个几千年，拥有不死之身，但是，你也会比普通人长寿很多很多——血变事实上不能够称之为病毒。”
“居然有这么好的事情？”高嫣愣然问道。
“嗯，血变不能够成为病毒的，这么说吧……”对于这个说法，秦羽汐思虑很久，还是不知道怎么形容。
“怎么说？”张丹问道。
刚才的一瞬间，她已经权衡了一下子两种治疗方案，可她也难以取舍。
“这么说吧，我们姑且称呼它是血变，算是一种病毒，对于普通人来说，这确实算是一种病毒。”秦羽汐说道，“好端端的，把一个人弄成了像是怪兽一样，真的很恐怖。”
“是的！”张丹连连点头道，“一开始的时候，我真的被吓死了。”
“换成我，也会被吓死的。”秦羽汐说道，“但是，血变并非是病毒，为什么这么说呢——在医学上，一切会破坏人身体组织，从而导致死亡的毒素，才被成为病毒，对吧？”
“对，如果都不能够破坏人的身体组织，还能够成为是病毒吗？”高嫣说道。
“你和她，都是没有被破坏身体组织的特例。”秦羽汐笑道。
“我也是？”高嫣指着自己的脸，说道，“天理何在？”
秦羽汐忍不住就笑了出来，高嫣还真的逗。
“羽汐，你看看，你看看——人家生个病，那是越来越好看，而我生个病，却是这等模样，我还成人的笑柄……”高嫣越说，越是激动，忍不住就挥舞了一下子手臂，骂道，“简直……简直没有天理啊，老天爷怎么不开眼啊？”
“你也不要叫老天爷不开眼。”秦羽汐叹气道，“老天爷是相当厚待你的，如此宝贝，竟然被你吃入腹中，还能为你所用，只是——俗世偏见，不容你罢了。”
“还宝贝？”高嫣摇头道，“这宝贝谁要我送谁，羽汐，我求求你，我虽然不好看，但是，看在我们还算投缘的份上，你高抬贵手，救救我吧。”
“我答应给你医治的，放心。”秦羽汐笑道。
“羽汐，你先不要理会她，说说我吧。”张丹忙着说道，“我这个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这个病，就是你沾染了某种病菌，导致你身体发生了变异，这种病菌不是让你的身体组织遭受破坏，反而，它在某方便，大大的改变你的体质，让你非常厉害，嗯……比如说，你现在一爪子抓过来，完全可以抓破正常人的头颅，比梅超风的九阴白骨爪还要厉害，对吧？”
第146章 圈养
高嫣呆呆的看着张丹，然后她赶紧站起来，距离她远一点。
“你别逃，你逃也没有用。”秦羽汐叹气道，“她的速度也很快，你根本跑不掉。”
“真的如同传说中的狼人啊、血族一样？”高嫣忙着问道。
“你要这么形容也可以。”秦羽汐点头道。
这一次，张丹狠狠的白了高嫣一眼，骂道：“你就不能够找点高大上的形容词？”
“我的形容词真的已经很是高大上。”高嫣一点也不在意，笑呵呵的说道。
“哈……”秦羽汐轻笑出声。
“你还想要怎样形容啊？”张丹白了她一眼，说道。
“我都没有说你的老妖怪。”高嫣很是认真的说道，“这要是别人，我一准就说了，但是，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一桌吃过饭，一床睡过觉。”
“呃？”秦羽汐认为，她必须要说话，不说不成，她要为“妖”正名。
“我必须要说。”秦羽汐很是认真的说道，“妖不算是骂人的话。”
“妖还不算是骂人的话？”高嫣反问道。
“自然。”秦羽汐点头道，“你们想想，如果不同于人类的高等智慧生物都被称之为妖，那么，妖怎么算是骂人的话？想想，中西方神话传说中，那么多的神仙妖怪，哪一个是人的样子？”
听得秦羽汐这么说，高嫣和张丹似乎都是一脸的愣然。
“丹丹现在的情况，就是妖化而已。”秦羽汐说道，“很多人梦寐以求。”
“我这个样子，很多人还梦寐以求？”张丹不解的问道。
“是的，很多人都梦寐以求，你的血液得到了优化，这种病变，让你变得漂亮，健康，长寿，力大无穷——以上的哪一点，不都是人类梦寐以求？”秦羽汐很是认真的说道，“除了一点轻微的副作用以外，当然，所谓的副作用，还是你站在人类的角度考虑问题，如果你站在一个妖的角度考虑问题，以上种种，都不成问题。”秦羽汐一边喝茶，一边慢慢的解释。
她心中甚至有些羡慕张丹，这等狗屎运，怎么就让她遇上了？
“如此说来，我竟然不算是生病了？”张丹皱眉问道。
“当然，你本来就不算生病。”秦羽汐说道，“我刚才说过，破坏人体组织，并且导致死亡，那才是病变，而你这个根本就不是病变……我对于你这种导致人体血液优化的因素，有些兴趣。”
“那……丹丹就这样？”高嫣问道，“不用医治？”
“站在我的立场，我不建议她医治。”秦羽汐说道，“她的血液优化并没有太久，我要剥离，一点问题都没有，只需要一个晚上，但是，一旦剥离，她元气大伤，很快就老去，并且死亡，作为一个合格的医生，我一点也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高嫣想起她和楚家纷争起源，当即点头道：“羽汐，你太善良了。但是，丹丹这个样子，需要饮用人血，可如何是好？”
秦羽汐看了一眼张丹，半晌，终于问道：“丹丹，你的苦恼就是你需要吃人血，对吧？”
“对啊！”张丹扯了一下子自己的长发，说道，“每次都得偷偷摸摸的吃，这一旦让人发现，我成什么了？不是妖怪，就是精神病，无数的医生，都把我当精神病医治过，靠，我还去精神病医院住过半月。”
说到最后，连着张丹这样的美女，都忍不住爆了粗口。
“我可以帮你提炼药物，从此你可以只服用药物，不用直接吃人血，但是——”秦羽汐说到这里，忍不住苦笑道，“这些药，也是从人血中提炼的，换汤不换药。当然，你如果想要剥离，你也不是不可以，你考虑清楚。”
“我需要一点时间考虑。”张丹说道。
“好！”秦羽汐点头，说道，“我能够理解，你等着，我去给你拿一丸药来。”
她说着，当即就向着地下药剂室走去，很快，她就拿着一枚雪魄出来，递给张丹道：“你吃了这个，暂时应该都不需要人血了。”
张丹看着那颗晶莹剔透的药丸，上面有着一丝丝的红色纹路，纹路自从条理，隐隐之间透着一股韵味，这不像是药，倒像是珠宝一样，非常美丽。
“羽汐，你没有拿错？”高嫣凑过来看了看，笑道，“这怎么像是翡翠丸子？嗯，玻璃种飘红？”
“你……”秦羽汐摇头道，“亏你想得出来，这就是药。”
“怎么吃？”张丹问道。
“直接吃。”秦羽汐说道，“你怎么吃糖果，就这么吃它。”
“啊？”张丹很是好奇，但秦羽汐这么说，加上又是一丸药，因此她直接就放入口中，咬碎——
一瞬间，一股浓郁的清香扑鼻而来，丹药顺喉而下。
这一次，她并没有像吃下别的食物一样有不痛快并且伴随着恶心，然后在短期之内，迅速吐出来，反而，张丹感觉很是舒服。
“呼——”张丹呼出一口气，说道，“真好，真舒服……”
“哈……”秦羽汐笑笑，看样子，她以后不但要养着帝卿那个小人宠，还需要养着张丹了。
看张丹的模样，她一旦知道血变的好处之后，是绝对舍不得剥离的。
站在她的立场，她也舍不得剥离，健康，漂亮，长寿……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加诱惑人心？而人心，有时候脆落得不堪一击。
“高嫣还需要吃点药，然后才能够医治。”秦羽汐说道，“丹丹，你考虑一下子，半月之后，如果你还坚持要剥离，我就动手给你剥离。”
“好！”张丹听得她这么说，忙着连连点头。
“嗯……”秦羽汐看着她，突然就有些心虚，说道，“我需要一点你的血。”
“啊？”张丹一愣，随即就笑道，“没事，这二年，我四处找人看病，大血小血抽过无数次，来吧。”
秦羽汐闻言大喜，忙着转身再次跑去地下室，取出一次性针管。
虽然张丹各种大方，但是，秦羽汐只是象征性的抽了小点点的血，说道：“我研究一下子血变，如果能够有效的改善人类的基因组合，到时候我也一样能够大大的改善你的情况，说不准你就不用靠着血液为食了。”
“羽汐，谢谢你！”张丹很是开心，笑道，“只要我不要靠着血液为食，我平时注意点，我就和普通人一样。”
“还有一点很是麻烦。”秦羽汐皱眉道。
“什么？”张丹愣然问道。
秦羽汐俏脸微微一红，迟疑了一下子，还是说道：“你不能够和普通的男子谈恋爱……当然，谈谈不要紧，只要……只要没有亲密接触就成。”
帝卿大神在上，她还是一个孩子啊，这么羞死人的话，她真的不好意思说。
但是，她必须要告诉张丹，免得张丹真的以为，她和人类一样了。有钱，健康，长寿，还有力量，闲着无聊，想要玩玩风花雪月的游戏，正常。
“呃？”张丹先是一呆，随即她看了看高嫣，笑道，“我又不是高嫣，我对于男人没有兴趣。”
“你丫的说就说，你拉扯上我做什么？”高嫣正在一边喝茶，听了张丹如此说法，忍不住就骂道，“老娘就喜欢个小鲜肉了，怎么着了？”
“哈……”秦羽汐轻笑，而张丹也是笑。
“我对于男人没有兴趣。”张丹说道，“我喜欢高嫣，刚才羽汐不是说了，性别不同，怎么可以谈恋爱？”
高嫣口中的一口茶差点就喷了出来，秦羽汐也笑个不住，当即捂脸说道：“丹丹，你喜欢我好不好？你这么说，我会伤心的。”
“哈……”张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和秦羽汐今天终究是初识，她也不敢随便开玩笑，但没有想到，她自己竟然说了。
“可以可以，羽汐，我仰慕你好久了。”张丹笑道，“好了，羽汐，我们正经谈谈？”
“谈什么？”秦羽汐愣然问道。
“医药费？”张丹说道，“你给我医治，医药费你要多少？”
“你这都不算病，谈什么医药费啊？”秦羽汐摇头道，“我刚才已经收下你们的珠宝，别的暂且不说了，嗯，这个——如果你想要我长期给你炼药，那么你需要给我长期提供血浆，你已经折腾了两年，这方便应该有充足的货源？”
“当时我知道情况不妙，就收购了一家国外的私立医院。”张丹笑道，“然后修建和扩充血库，就是为着自己所需，前不久我回国，为着长治久安，我也成功收购了一家医院，血库已经修建成功，就在金陵。”
秦羽汐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这是血族要圈养人类的节奏啊？
“血族要是有你一半聪明，也不至于被人类灭得不要不要的。”秦羽汐不无感慨的说道，“你这是要圈养人类的节奏啊？”
“我……”张丹委屈的对着白嫩嫩的手指，如果没有必要，她犯得着吗？
“嗯，羽汐，我怀疑——西方血族的故事，说不准就是一个和高嫣一样，本身发生了血变的人撰写的。”高嫣突然说道，“中世界的时候，医术还不发达，他需要血浆，会是非常麻烦的事情，只能够从人体内直接吸食，如此一来，自然就引起普通人的恐慌。”
第147章 血药
秦羽汐偏着脑袋想了想，点头道：“有可能啊？”
说了这句话，秦羽汐突然看了看张丹，询问道：“你们家在斯洛伐克的古堡，大概有多少年了？”
“这……”张丹想了想，这才说道，“具体不清楚，应该有些年代的，还是我姨***祖父购买的，当时那古堡就有些年代了，老太爷买下之后，重新整修装潢，这些年也数次维护装修，认真算起来，估计有五六百年了。”
秦羽汐瞬间就心里不平衡了，瞧瞧，这才是贵族，皇族后裔，在斯洛伐克还有古堡和庄园，哼哼哼，这人家到底有多少钱啊？
“我将来能够去看看吗？”秦羽汐问道。
“当然可以！”张丹笑道，“将来你如果出国渡假，可以去斯洛伐克。那地方风景很好看，气候适宜，加上建筑风格和国内迥然不同，渡假还是不错的——你要去的话，我可以做向导。”